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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是想好好娇养着这个女孩儿,不叫她受人欺负,不叫她被别人瞧不起。
可跟着他,她受的委屈……
似乎更多。
他将她抱在怀中,说不出任何动听的话来,只是将她抱得紧紧,一手按着她的脑袋,让她的脸儿贴在他的胸膛上,任由泪水打湿他的衣襟。
她的身子很软很香,叫他想要就这么抱着她,抱一辈子。
在这一瞬,他甚至觉得,什么江山社稷,什么黎民百姓,统统抵不过她的眼泪重要。
他可以对战争对天灾无动于衷,可是他无法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
冷硬似铁的心此刻像是被撕裂开来,他只得紧紧抱着这个小姑娘,用灼热的体温和强有力的心跳,告诉她,他是在乎她的。
沈妙言哭得悲痛欲绝,到最后哭累了,仰起皱巴巴的小脸,抬起君天澜的衣袖撸了把鼻涕,声音嘶哑又委屈:“你为什么不给我擦鼻涕?呜呜呜……”
君天澜望了眼衣袖,摸小狗般摸了摸她的脑袋,薄唇噙着无奈的笑:“沈嘉,你哭起来真丑。”
“你敢说我丑!”沈妙言又羞又气,使劲儿捶了下他的胸口,继而趴在他胸前更加大声地嚎起来。
君天澜捧起她的小脸,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面颊:“别哭了,晚上带你去吃金玉满心楼的点心,你不是最爱吃那儿的点心吗?”
沈妙言干嚎的声音低了下来,双眼红肿的像是核桃,撅起小嘴:“真的?”
“真的!”
“那,不准带你妹妹去,我不喜欢她!”
姑嫂之战,在沈妙言还未进门时,便已拉开序幕。
君天澜满眼都是宠溺,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都依你。”
沈妙言这才破涕为笑,趴在他怀中蹭,像是一只柔软的小奶猫。
君天澜慢慢抚摸她的头发,凤眸中都是笑,这小丫头真好哄,一顿点心,就能将她哄得乖乖的。
男人尚还未娶到怀里的小姑娘,便已找到哄她的法子。
在今后的许多年月里,屡试不爽。
傍晚时分,住在后院厢房里的君怀瑾打扮妥当,依旧是一身飒爽男装,下巴抬到藐视苍生的高度,背着双手,脚步呈外八字往花厅走。
拂衣跟在她身后,脸上的笑容始终保持着温婉大方。
等君怀瑾来到花厅,里面摆了一桌菜,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皇兄呢?”她问得大大咧咧。
拂衣轻声道:“主子带小姐出去吃了,请您自个儿用膳。主子还吩咐,若您觉得孤单,可以去花公子府上,找谢二小姐玩。”
“谢二?哼,那个小哑巴,我才不要跟她一起玩呢!”
君怀瑾在圆桌旁坐下,自个儿吃了一筷子鲜鲤鱼,瞥了眼门外冷冷清清的庭院,心头忽然火起,一把将木筷摔到桌上:“就知道陪那个狐媚子!哼,不吃了!那个谁,你,带我去找皇兄!”
拂衣被她指着,眼底都是无奈:“小姐——”
“我是公主!”
拂衣垂着眼帘:“主子在楚国是隐瞒身份的,小姐在府中大呼小叫也就罢了,若是出了门……”
“我懂得!我又不是傻瓜!”君怀瑾拿一双妙目瞪她。
拂衣无奈,只得去把夜寒找来,让他领着十几名暗卫,暗中保护公主的安全。
君怀瑾倒是无所谓安不安全的,她自己有暗卫,因此才能顺顺利利从镐京那么远的地方来到楚国京城。
而此时的金玉满香楼上,黄昏的光芒并不晒人,反倒显得异常柔和。
沈妙言捧着一碗冰雪冷饮,静静望着端坐在窗边的男人,他沐浴在夕阳中,身姿高大,眉目冷峻精致。
他生得实在好看,即便楼下经过的卖花姑娘,也忍不住抬头看他。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525章 天下千万个姑娘,我只爱看你一个
她咬着木勺,莫名生出一股妒意,圆圆的眼睛里都是不高兴,重重唤了声:“四哥!”
“嗯?”
沈妙言瞪着他,见他一脸无辜,不禁怒道:“你以后,不许看其他姑娘,只许看我一个人!”
她说完,红润的小嘴傲娇翘起,鼓着白嫩嫩的腮帮子,眼尾透出天真的媚意,琥珀色瞳眸里盛满了霸道。
君天澜爱极了她这副吃醋的小模样,故意逗她道:“为什么?”
“就是不许!”沈妙言继续瞪他,“莫非,四哥有我还不够,还想看其他女孩儿?”
君天澜长臂一伸,将她从对面抓过来,抱到怀中,俯身到她耳畔呢喃:“天下千千万万个姑娘,我就只爱看你一个。”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沈妙言面颊通红如莲花,紧紧抓着裙摆:“四哥不要脸!”
“你不准我看其他姑娘,我这不是附和你的话吗?怎的成了不要脸?”君天澜失笑,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
她的肌肤很嫩很香,小耳垂软软的,叫他亲得欲罢不能。
沈妙言全然没注意到身后占便宜的恶狼,坐在他的大腿上,抱过冰碗继续吃里面的樱桃,含混不清地打哈哈:“反正你就是坏,太坏了!”
君天澜双手揽着她的纤腰,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间轻嗅,少女的体香携带着夏季的莲香,格外青嫩诱人。
“别闹……”
沈妙言被他嗅得脖颈痒痒,伸手推了他一下,然而她身后的狼饥渴多年,眼前这块鲜嫩的肉虽不能吃,可摸一摸亲一亲也是好的,因此反倒将她抱得更紧些。
沈妙言惊呼一声,手中小碗直直跌到桌上,她整个人被翻转过来。
那人捏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便让她跨坐在他的腰间。
这姿势有些暧·昧,沈妙言瞥了眼大开的窗户,楼下长街上到处都是人。
她捶了他一下,脸蛋更红:“你不要胡闹了,当心被人看到!”
“这儿是雅间,就咱们俩,怎么会被人看到?”
沈妙言别扭:“外面街上有人!”
君天澜拉下窗纱,“可以了吗?”
沈妙言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垂着眼帘,脸红到耳根:“你要做什么呀!”
“想亲一亲你。”
沈妙言抿了抿唇瓣,不敢直视他灼人的双眼,含羞带怯地从背后的桌上拈了颗樱桃含进嘴里,“那你等我吃完这颗樱桃……”
樱桃清香,那样四哥亲起来,可能会更加喜欢她的味道吧?
然而没等她咬下去,面前的男人已经含住了她的小嘴。
比她小舌粗糙的大舌在她口中肆虐,那人卷了她嘴里的樱桃,笑得凤眸都弯了起来。
沈妙言想将樱桃夺回来,拼命跟他纠缠,最后君天澜咬破了樱桃,樱桃汁液立即渗入两人唇齿之间。
酸酸甜甜,美味至极。
君天澜凤眸中笑意渐消,只凝视着眼前女孩儿清丽稚嫩的脸。
沈妙言小心翼翼睁开双眼,被他这么盯着,面颊滚烫,正想离开他的唇,雅间的门却被人重重踹开。
君怀瑾望着两人接吻的这一幕,不可置信地尖叫出声,最后捂住双眼转过身:“你们不要脸!”
君天澜被人打断好事,心中不悦,冷声道:“谁让你出府的?!”
他的语调有些重,君怀瑾在镐京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冷不丁被这么训了一句,恨得跺了跺脚,转身冲进雅间,一把将沈妙言拽下来,“我不出府,怎么抓奸?!你这妖女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之下勾引我皇——哥哥,真不要脸!”
她说着,想起早上被打的那一巴掌,抬手就要还回去。
然而那小手还没挨到沈妙言,沈妙言握住她的手腕,直接一巴掌甩她脸上:“且不说到底是谁勾引谁,你这般大呼小叫做什么?!生怕你哥哥丑闻传不出去是吧?”
君怀瑾又挨了一巴掌,呆呆望着盛气凌人的沈妙言,自己身上那股子大周公主的骄傲悉数消失不见,嘴巴一瘪,正要大哭,沈妙言冷声道:“哭什么哭?!你若敢哭,再给你两巴掌!”
君怀瑾生生止住哭声,漂亮的凤眼一片湿润,最后委屈地咬住嘴唇,不敢在沈妙言面前哭出来,只得捂着嘴奔出酒楼。
沈妙言“砰”一声掩上雅间的门,转身瞪着唇角含笑的君天澜:“你倒是坐得安稳,这出戏可好看?”
“妙妙威武,实在令我佩服!”君天澜眉梢眼角都是笑。
“我打你妹妹,你不心疼?”沈妙言走到桌边,端起茶盏喝了大口。
君天澜握住她的手,“她性子跋扈,母后疏于管教,你身为嫂嫂,教训教训也是应该的。”
沈妙言见他如此偏袒自己,不由翘起尾巴,傲娇地别过脸:“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是亲妹妹,将来却也会是旁人的妻子。我为什么不帮自己的未婚妻,却帮着其他男人的未婚妻?”
沈妙言仔细一想,认为他说得甚是有理,不禁高高兴兴地给他斟了杯茶,“四哥果然待我好……”
眼见着已至七夕,京城中风亭水榭,峻宇高楼,皆都布置凉爽。
盛放着冰屑的水晶盘中浮瓜沉李,人们坐在雕窗边斟酒传杯,欣赏着窗外的湖面莲花,听着远远近近的笙歌声,谈诗论赋,日暮方休。
皇宫中的摘星楼,今夜被当做七夕乞巧楼使用。
楚云间召开宫宴,京城里的显贵人家皆都携家带口进了宫,宫中处处张罗着花灯,宫女们提着羊角流苏宫灯,含笑引着人往摘星楼走,连过道两边儿都结了不少色彩鲜艳的缎带。
君天澜带着沈妙言也进了宫,君怀瑾吵着要跟进来,却被沈妙言三言两语打发了去抓蜘蛛。
君怀瑾如今最怕的人就是沈妙言,她被打怕了,因此不敢不听她的话,又听她说七夕夜里抓的蜘蛛若是结出大网,将来一定会有好姻缘,便带了国师府的一帮丫鬟侍卫,打着红彤彤的灯笼,兴冲冲到花园里到处翻找蜘蛛,搅得全花园的蜘蛛也不得安生。
皇宫里,君天澜远远瞧见那座直入云霄的摘星楼,眼中多了几分讽刺。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526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知道摘星楼是楚云间送给小丫头的礼物,第一座被烧了,他忙不迭又建了一座,可见,他对小丫头的心思还在。
他瞥了眼身边满脸欢喜的小姑娘,走了一路,便暗搓搓地吃了一路的醋。
摘星楼大厅修建得金碧辉煌,群臣差不多都到齐了,君天澜与沈妙言刚落座,韩叙之就捧着个檀木雕刻得摩喝乐佛像过来,笑道:“妙言妹妹,这是我送给你的。”
沈妙言接过,道了句谢谢,韩叙之还想多说两句,被君天澜冰冷的视线盯着,只得悻悻离开。
没过一会儿,楚云间来到大厅,身边陪着的是韩妃。
韩妃便是韩叙之的姐姐,过去的颖贵人。
如今后宫空虚,韩家在前朝得势,她的地位便跟着水涨船高,这才封了妃位。
楚云间举杯祝福楚国风调雨顺后,便笑道:“歌舞无趣,七夕夜里该是由女子们赛巧的。不如请诸位大臣家的小姐表演些节目?正好七夕,咱们也能欣赏欣赏哪家的小姐才能称得上巧。”
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沈妙言,沈妙言连忙低头喝茶。
她琴棋书画都不擅长,没什么好表演的。
几位尚书家的小姐落落大方地表演过,楚云间笑吟吟将目光投向沈妙言,声音温润:“妙妙可要表演些节目?唱歌跳舞,琴棋书画,都是可以的。”
“我不会。”沈妙言沉声。
楚云间难得有跟她说话的机会,今夜又是七夕,哪里肯轻易放过她:“那便为我们吟一首诗词罢。”
沈妙言喝了口酸梅汁,抬眸看他,他身着明黄色龙袍,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灯火下的俊朗容颜,虽是笑着的,可眼底流露出的神情却十分孤独。
他并不快乐。
她内心莫名难受,于是慢吞吞站起身,偏头望了眼殿外不见尽头的金色灯火与往来穿梭的宫娥们,一本正经地开口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她吟诵完,殿中便传来哄笑声。
她怔了怔,抬头望向楚云间,他也在笑:“沈丫头,这首《青玉案》,咏的是元夕佳节,并非七夕。”
殿中哄笑声更盛。
沈妙言脸红得厉害,想着补救一下,连忙道:“我还有一首,还有一首!别笑!”
殿中逐渐安静下来,君天澜抬眸望着身边的姑娘,她喝了口茶,认真地吟诵出声:“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她声音清越悠扬,许是含了些微妙的感情,吟诵起来,十分悦耳动听。
楚云间端着杯盏,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似是要将她在灯下吟诗的模样深深烙印进心底最深处。
沈枫默默望了眼楚云间,偏头看向夏侯铭,对方眼睛里满是挣扎。
“夫君,他爱她,所以会护着她,一直护着她。”她声音极轻。
夏侯铭垂下眼帘,他并未忘记,他的二弟,死于沈妙言之手。
只要皇上在,他就永远不能报仇。
沈枫轻轻握住他的手,没再多言。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沈妙言吟完这首长诗,圆眼睛里透出湿润。
楚云间把玩着腕上的菩提手串,凝视着那个清丽稚嫩的少女,呢喃出声:“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沈丫头,为何要吟《长恨歌》?”
“这长诗写的是皇帝与妃子的爱情,可妃子与皇帝最终阴阳两隔,那妃子即便化为太真仙子,也仍然不忘与皇帝的绵绵情意。当初读到,甚是感动,就背了下来。”
“诗是好诗,可有情人最终阴阳两隔,实在太过悲伤。今夜七夕,该挑些吉利的诗词。”楚云间说着,示意她坐下。
然而这首长诗到底让殿中气氛低落了些,人人感喟伤怀,最后只得提前结束了七夕宫宴。
楚云间独自登上摘星楼,俯视着京城里的万千灯火,心中始终萦绕着沈妙言清越忧伤的语调,禁不住跟着念诵:“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把玩着手中的菩提手串,觉远大师让他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将手串握在掌心。
他凝视那些圆润灵巧的菩提珠,这手串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而沈妙言与君天澜回到国师府,嚷嚷着疲累,直奔临水阁,收拾了衣物就去了华容池。
华容池的温泉可解全身疲乏,她泡在里面甚是舒服,玩了会儿水,手中的香膏却掉进了水下,她连忙憋了口气,潜进水里去捞。
君天澜稍后到了华容池,没注意放在树下的衣篮子,脱掉衣裳丢在岸边的软榻上,便跳下水。
沈妙言在水底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香膏,刚捡起来,就听到噗通水声。
她一惊,连忙抬头看去,水底隐隐约约的光线中,男人的躯体健硕修长,肌理分明。
呃……
她又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天澜跳下水没多久,就发现不远处的水面在冒泡泡。
剑眉一蹙,他冷声道:“沈嘉,出来!”
沈妙言在水底憋得吃不消,紧忙钻出水面,一边拿手背擦眼睛里的水,一边摸索着准备上岸:“那什么,你继续洗,我等你洗完再来……”
摸着摸着,却摸到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
君天澜皱着眉头,看见那女孩儿朝后面退了退,大约是眼睛里进了水睁不开,继续在那里摸索。
他看着都替她累,于是游到她身边,将她揽在怀中,正想带她到岸边,拿帕子给她擦眼睛,可是看着她在他怀中乱摸的小模样,突然起了坏心思。
——
感觉每天写八千字,写作心态最好,而且有充足的时间查资料,哈哈。
《青玉案·元夕》是辛弃疾作的。《长恨歌》是白居易作的,写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527章 妙妙没看够,我哪里能走?
沈妙言双手在空中乱挥,尖叫连连:“君天澜,你别碰我!啊啊啊,那里不能碰!快给我帕子!我要擦眼睛!擦眼睛!”
君天澜一手揽着她滑腻腻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小脸,深情凝视片刻,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修长有力的双腿在水下游动,他抱着她,一路潜进水底。
“君唔——”
沈妙言所有的话被堵在口中,七夕的月光从万丈天穹投洒进水底,深蓝色的光幕中,身姿健硕修长的男人紧紧缠着怀里的女孩儿,吻得忘情。
他睁着典雅深情的凤眸,在这个寂静的水底,霸道而放肆地品尝她的香甜。
她是他一个人的。
一直都是。
不知过了多久,君天澜才抱着沈妙言浮出水面,沈妙言大口喘着气,拿手背抹掉眼睛上的水,试着睁开,看清楚眼前这张俊脸,忍不住一脚踹开他:“你这个色狼!”
君天澜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唇瓣,微微一笑,“我上岸了。”
沈妙言盯着他,他一丝/不挂地踏上岸,后背线条完美,宽肩瘦腰,屁股挺翘,还有两条结实的大长腿……
那腰身,那长腿,看起来就很有力量,实在是漂亮得叫人流口水!
君天澜拣了软榻上的干净衣服披上,察觉到背后那注灼热的目光,低头系腰带的瞬间,唇角却勾起一抹腹黑的微笑。
他系好腰带,忽然转身。
沈妙言正欣赏着,被他逮了个正着,脸蛋通红,连忙挪开视线:“你怎么还不走?!”
君天澜抿着笑:“妙妙没看够,我哪里能走?”
沈妙言咬住唇瓣,小小声:“我才没有看你!”
君天澜盯着她,直盯得她脸红得能滴血,恨不得钻进水里去,才笑着转身离开。
他一走,沈妙言连忙大口大口呼吸,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些,双手捧住滚烫的脸,却又不知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又不是没被他看过身子,有什么好紧张的嘛!
她抬手摸了摸嘴巴,又按住狂跳的心,亲也亲过无数遍,可是最近每一次亲吻,他都亲得越发用力,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似的!
而此时的夏侯府外,沈枫的马车到了门口,夏侯铭跨下马,将她从车中扶出来。
沈枫刚站稳,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韩叙之过来,笑道:“今夜月色真好,宫中酒宴未曾尽兴,不知夏侯兄可愿意邀我进府把酒言欢?”
夏侯铭笑了笑:“时辰已晚,恐怕不妥。”
沈枫挽住夏侯铭的胳膊,抬眸道:“有何不妥?韩相爷难得造访一回,夫君可是舍不得拿私藏的好酒招待?”
说着,瞥了眼韩叙之,笑容婉约,抬手道:“相爷这边请。”
三人一道进了府,在府中花园凉亭里坐下,沈枫屏退左右,亲自端来美酒和蔬果:“相爷今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韩叙之尝了尝她斟的酒水,清俊的面庞上满是志在必得:“护国将军武艺超群,恐怕心中所愿,并非是蜗居在这小小的京城吧?将军向往大漠孤烟、边塞明月,可惜这都是圣上给不了你的。圣上疑心病重,不会让你在边关拥兵自重。”
夏侯铭晃了晃酒水,淡笑:“原以为韩相乃是皇上心腹,可你在背后竟然如此非议皇上。若他知道,定然震怒。”
“护国将军果然忠心耿耿。”韩叙之轻笑,“只可惜,忠心也换不回圣上的信任。本相听闻,杀害将军二弟的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
夏侯铭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声音冷淡:“本将军听闻,那凶手,正是相爷的心头宝。”
“倒也没那么重要……”韩叙之笑容不达眼底,“男人嘛,重要的还是手中握着的权势。”
“相爷年纪轻轻便已坐到丞相的位置上,还想要怎样的权势?”夏侯铭意有所指。
丞相上面,就是皇帝了。
可于韩叙之而言,他倒也没有那样大的野心。
他虽是丞相,却只是名义上的。真正的相权,还在楚云间一人手中。再加上他年纪轻,朝中诸臣大抵都不服他,这丞相他其实做的挺憋屈。
更何况,他自己对楚云间也颇有微词。
那****说好了将妙言妹妹赐给他,却又反悔,实在叫人生气。
韩叙之想着,微微一笑:“护国将军慎言。那夜二郎神保观前的庙会,郡王的信二位想必已经收到。我不过是帮人过来问问,将军的抉择。”
花园四周是不见五指的漆黑,亭中悬一盏大红绉纱灯笼,引了不少蛾虫过来。
远处池塘的蛙鸣连成一片,却使得夏夜更加宁静。
夏侯铭摩挲着手中杯盏:“原来,你也是他的人……”
沈枫给两人添茶,“我父母兄弟皆都死于沈妙言之手,若晋宁郡王能帮我报仇,即便倒戈,又有何妨?”
夏侯铭蹙眉盯向她,她姿态娴雅,举杯的姿势却志在必得:“韩相,这一杯,我以茶代酒敬您。但愿事成之后,您别舍不得将沈妙言交给我就是。”
“在我眼中,女人自然比不过滔天权势。”韩叙之说着,同她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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