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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包括他们往日里号称英明神武的头儿大寨主。

    一股子尿骚味道。

    也包括他的。

    少年叹息一声,满脸的惆怅。

    山寨的寨主双手握在铁锅的把手上,走进去了那些‘大爷’们每日修行的地方,他其实有些想不明白,这些个猛人武功已经强得一塌糊涂,从他去看,几乎每个都在他之上了。

    他可是八品的武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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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目前的打算(1/2)
    短短一句话,直如平地起惊雷。

    梅忘笙几乎目瞪口呆。

    自十日前事情发生之后,一直等到风波渐渐平息,他才潜藏身形,来到了这一处山寨当中,便是打算规劝他,关于神武府的事情,他知道的远远要比王安风多。

    知道当年他们是有多么意气风发。

    也知道当年究竟结下了多少的仇敌。

    墨家巨子文章简朴,名传天下,名篇有三,当中第一篇论七国之乱,开篇极尽能事,描述七国原本风貌,旋即笔锋一转,神武一出,存吴,乱燕,破楚,强秦以霸天下。

    天策为使,使势相交,年余之内,天下诸国各有变。

    看去似乎盛赞,实则斥责。

    以此可见当年神武盛况,仇敌几乎遍及了七国之地,当年神武府兵锋之盛,能够和他们结仇者,都是天下第一等的豪杰,这些人虽然身死,但是朋友亲族却都还活在世上,不入朝堂,而在江湖之远。

    现在神武重出的消息被暂且遏制住,但是江南道十三世家之一的家主被杀,更是被人踏破了山庄十数里花海离开,马踏中门,相当于将整个江南道士族的脸面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

    人言如暗潮,涌动无休止。

    这种消息势必压不住多长时间。

    而同为江南道大世家的另外十二家,以及有宗师神兵坐镇的四大世家,耳目众多,应该也都知道了消息,纵然不去故意传播,这消息最多不过三月时间,必然会天下皆知。

    到时候,上下七国死士,左右江湖武者,甚至无冤无仇者,都必将蜂拥而来,恨不得对王安风杀之而后快。

    无论是美名还是恶名,王天策终究名满天下,不会一点武功,却能够压制了一整个世代,那么若是能够斩王天策独子首级在手,自然也能够名动天下。

    江湖中从来不缺不怕死的人。

    宛转蛾眉,体态风流的娇媚美人,一日成名,轰传天下,对于江湖武者的诱惑,丝毫不下于士家子弟于科举夺魁,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迷醉。

    梅忘笙心中担忧至极,冒着自身被弹劾的危险,过来找他,虽然说神武府众人四散天下,可是朝堂中仍旧留下了数位官位不低的老将,灾皆在江湖,可入朝堂,暂避一二。

    而在他的内心当中,未尝没有另外一个潜藏的念头,以当今皇上和王天策的情分,要为王安风做到何种程度绝无可能,但是保住王安风安危,却绝无难事。

    甚至以其心胸,必然会让王安风入主国公府。

    到时候神武府诸人重新汇聚在帅旗之下,这是他十数年间不曾忘却的妄想,平素被理智压在了心底深处,每每午夜梦回之时却从心底里翻涌上来,泛起些微苦涩,恰好下酒。

    十日前,这不可能的幻梦却真切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几日每每回味起来,都有血脉沸腾的感觉。

    他几乎要以为,当年的大帅以另外一个身份另外一个模样重新回来了,可是眼前的终究不再是王天策,身穿青衣,身形挺立,右臂上却有如同神武府将领一般臂铠的少年摇头道:

    “梅先生不必多说。”

    “朝堂虽然能暂避江湖危险,却非我所愿,江湖之大,总也比朝堂上寄人篱下,受到种种牵制来得自在些,再说,我自小在山林村落中长大,性子早就已经野惯了,朝堂上那般规矩森严的所在,恐怕不适合我。”

    梅忘笙抿了抿唇,未曾劝说,只是缓声道:

    “既如此,那属下当辞官而来,还望少帅能够为属下留下一双碗筷。”

    王安风道:

    “梅三先生不必如此,梅老太公等了您十几年的时间,才刚刚出仕,又要辞官,先生将梅老太公置于何地”

    梅忘笙沉默了下,才低声道:

    “可是少帅您旁边总要有人护着才好。”

    “属下不才,可多少有些经验,也能够替少帅处理些闲杂事情。”

    王安风笑了笑,他看着远处的云雾,轻声道:

    “梅先生,我希望神武府是你们回忆起来会笑起来的故事,却不希望你们一辈子都被这三个字限制住。”

    “我爹他,肯定也不希望这样。”

    梅忘笙道:“可是……”

    王安风转而看他,道:“二十多年前背井离乡,今日还要和我离开吗梅先生,老太爷年岁已大,若是随我一去,不知何日才能够回来。”

    年近不惑的梅忘笙沉默。

    王安风和他并肩,平静道:

    “他日若先生愿意,我这里永远有先生一席之地。”

    梅忘笙拱手。

    他本身只是隐藏身份赶来此地,此时还得要尽快赶回去。

    现在整个宛陵城,甚至于扩大到了整个丹阳郡的官员都已经要着急到额头发痛的程度,一个大世家的家主当场被杀,本应当是肃正江湖风气的大好时机。

    可是杀人者偏偏还是大秦朝堂晦涩莫言的第一功臣之后,而其中似乎也有诸多隐情,不能够轻易下结论。

    本就是两边都不讨好,两边都惹不得的麻烦事情。

    后来又听说,文家那一位清贵至极的光禄大夫去了朝堂上哭诉,将此事情指为江湖中人目无王法,恣意践踏我大秦刑律,其罪当诛,以敬告天下。

    其在朝堂中有许多好友同窗,一时间声势甚大,哪里料到三日之后,那位痛斥江湖凶人杀害自己胞弟的光禄大夫就被上柱国打得躺在床上,先前声援过他的那些个好友同窗看得他被人抽倒在地,却无人敢拦。

    第二日更是被革去



第五章 相见(2/2)
    离弃道一个人在屋子里面根本就闲不住,大秦宰执第一的周枫月总不可能日日抱病,辞了朝堂上的事务来陪他喝酒,此时天京城中温度稍凉,再过上些时日便不同了。

    虽是地处偏北,可是天京城中,每年夏日的温度却丝毫不逊色于南方炎热之地。

    他一生至此去过许多地方,在南边儿是恨不得把人给捂死的闷热,裤头都干不掉,北方就是恨不得把喉咙里最后一丝水汽都给挤出来的燥热,叫人心里面烦闷得厉害。

    一身文士打扮的离弃道手中不管有雨没雨都提着把青竹伞,伞柄被磨得光滑,京城里北边儿有小一半的地方都住着些达官贵人,各个都是高墙大院。

    离弃道掂量着手里面的青竹伞,各个的院子里都想要劈上一下,尤其是每日里行过太极宫一侧,远远看着山亭耸立,丝住嘈杂之音传到耳边来,他的手就更痒痒了。

    当真是恨不得一剑劈进去,抓着那死老头子的衣领臭骂一顿,打他个鼻青脸肿不能自理,整个天京城里,也就只是那再皇城边上的定国公府邸看上去顺眼些,连那看守大门,有气无力的白发老叟看上去都精神许多。

    再往前漫无目的走了大半个时辰,看到了一辆灰篷马车停在城中官驿之前。

    天京城大,来往官员总不能让他们如同江湖人一般居住在客栈当中,大秦天京城中有十八处大小驿站,以接待来往官员,此处恰是规格最高一处,平素都要住满了人才是。

    可是今日却只能够看到那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偌大一处官驿,还在热闹繁华的地方,却有几分门可罗雀的清冷味道。

    一名身材魁伟的背刀男子走出,其后跟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前面那男子身量高大,穿着一身锦衣战袍,绣以下山猛虎纹路,气宇可见不凡。

    可身后老者便不敢恭维,模样就和那辆不起眼的马车一般无二。身上只穿着一身灰色长衫,一头白发以木簪束好,还有几丝乱发翘出来,不修边幅,看上去神似某处山村当中,教授孩童蒙学换得二两酒钱的穷酸书生。

    自古以来士族林立,当朝虽有科举一说,也唯独只有士族出身才能够入仕,否则也就只是充当刀笔吏。

    贫寒出身,做到王府中幕僚已经是光宗耀祖的身份,大多只是寻常县官旁边知事,不入官籍,更不曾有品级,每月薪俸,都有其侍奉的官员支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以如眼前老者这般,潦倒失意的老迈书生,却是各处不缺,靠着传授孩童学字读书,聊以维生度日。

    那大汉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无可奈何,道:

    “老大人,您就不要胡闹了,这一次阔别十五年重新入京,这偌大一座天京城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就盯着您呢。”

    “前几日把那光禄大夫打了一顿之后,御史台的御使谏官门可都磨好了笔墨,就等着看着您出个差错落笔呢。”

    穿着一身灰色长衫的老者冷笑道:

    “老子当初抽他的时候,那个虫儿敢吱声我今日就看着哪个老小子敢下笔,敢下笔老子就带着神武府老弟兄扑杀过去,看看老子手上的刀还能不能给他剁下二两肉来。”

    壮汉无奈。

    左右看了两眼,周围根本没有一个仆役在,以眼前老者大秦上柱国的身份摆在这里,当年和当今圣上一同在沙场厮杀,又是阔别十五年重新入京,本来不至于如此。

    可是没有人能够想得到,这位老大人竟然在文家那位光禄大夫得到了朝中文官默默支持的时候,当着文武百官的脸,把文宏打得几乎怕不起来,一条紫金玉带满是血腥。

    然后扶着盘龙柱,吐一口唾沫,大声道一句痛快,转身走出太极宫。

    这般纵狂作态,几乎一下子得罪了整个京城的文官,六国遗贵本来就看神武府不顺眼。

    至于其余官员,几乎全部出身于大秦各地的世家士族之中,此时文家灾劫,他们同样感同身受,对于老者骄狂行径,自然不喜。

    而对于想要求得门路的普通读书人而言,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触这个霉头,来拜访这位老大人。

    壮汉心中暗叹口气,为这位老大人的遭遇颇为感到不值,护着这位老人走出,一直走出了大门,准备扶着他上车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

    猛地抬眸去看,看到了在街道对面,站着一位头发灰白的青衫文士,今日明明无雨,却一手提着一把青竹伞,双眸深刻,气质幽深,却也隐隐有种令他心神战栗的爆烈。

    他站在那里,仿佛吸纳了周围天地的一切流光,天色都似乎在这个瞬间黯淡下来,似乎下一刻就会猛地迸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霹雳闷雷,打在地上.

    令他的手掌不自觉得紧握。然后右手抬起,猛地握在刀柄上,踏前一步,将那老者挡在了自己身后。

    只是这样两个动作,面色竟然已经有些苍白得过分,恰在此时,身后的上柱国抬手,将他的手掌拍开。

    壮汉似是突然从沉夜的噩梦中惊醒过来,呼吸一时急促,背后衣衫尽数都被汗水打湿,再看前面,却已经看不到那位青衫的苍颜文士,满脸的惊疑不定。

    老尉迟笑眯眯道:“阿叶,我看你似乎有些体虚盗汗的表征,是不是有些肾阳虚的症状要不老夫遣人给你弄点好东西回来补补”

    壮汉嘴角抽搐,咬牙道:

    “老大人!”

    老人打个哈哈,摆了摆手,道:“无事无事,不必担心,这又不是外面,上一次是在荒山野岭,才遇到了行刺的人,现在这是那里,这可是我大秦的国都,天子脚下!”

    “敢在这里胡作非为,想死不成!”

    壮汉沉默了下,却还是道:“即便如此,大人也应当小心些,须知江湖中好勇斗狠之人不知道有多少,



第六章 凤栖梧(1/2)(3800)
    李长兴顺从行礼道:“长兴见过离爷爷。”

    离弃道大口灌酒,看着眼前这位模样俊秀的男孩,道:

    “是府主的孙子”

    英武男子笑意醉人,补充道:

    “长孙。”

    离弃道竖起大拇指,道:“生的好看,长得顺眼,名字也好。长兴,果然是个好名字,就和这天京城的名字一般无二。”

    “好!”

    英武男子大笑,颇为得意道。

    “我亲自起的。”

    离弃道点头,道:

    “不差。”

    男子笑了笑,两人复又对而饮酒,没有什么下酒菜,也同样饮得酣畅淋漓,豪气勃发,转眼间下去了大半,英武男子将手中的酒坛重重放在了桌上,脸上氤氲些许醉意,却又更添豪情,道:

    “天策那孩儿名字,唤做什么”

    “我当年每每和天策秉烛夜谈,当日曾不止一次将他灌倒在桌下,约定彼此孩儿姓名相定,指腹为婚,而今孩子们多年不见,若是那边孩儿此时心无所属,便也可以。”

    “若是已经早早有了中意之人,就也作罢,没必要拿着咱们这一辈的人来约束他们,只是,那孩儿名字,可是叫做安凤”

    男子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看着离弃道,笑道:

    “众鸟皆有所登栖,凤独遑遑而无所集。”

    “谓骐骥兮安归,谓凤皇兮安栖”

    “安凤”

    离弃道噗呲一声笑出来,道:

    “想来你也已经知道,或许迟早知道,天底下可从来没有什么王安凤,只有王安风,凤凰或许会敛翅栖息,可是再如何的高墙大院,如何能够锁得住那一丝千里快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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