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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太上皇陛下邀了几名城中琵琶名家,此时应当还在山上亭中听曲,将军可以径直过去。”

    苏正诚接过令牌,笑一声有心了,便轻磕马腹,驱马向前,胯下那匹黑水蛟龙迈开四蹄,朝着宫门里面奔去,马蹄落处,声音颇为清脆。

    于禁宫之中,本来不许他人纵马,可是苏正诚深得太上皇宠幸,曾经在酒后特许其可以乘马入宫,君无戏言,当今皇上也顺势应允下来,未曾多说什么。

    禁军守将持枪扶刀,肃立在承天门一旁看着苏正城骑马远去,心中羡慕,也与有荣焉。

    偌大一个大秦帝国,除去了皇亲国戚,朝堂中能够有如此殊荣者,一只手能够数得过来,只是不知,苏将军此次给太上皇带来的,却又是什么奇珍异宝

    苏正诚入宫,直往太上皇常在的山亭处行去。

    太极宫上空之上,一只赤瞳飞鹰振翅,双翅展开,已经近乎于三米,极为神俊,收敛翅膀,仿佛一只箭矢般冲云直下,没入太极宫一处殿宇当中。

    位列宫中宦官第一等,身着深色蟒袍的高大男子匆匆走出,虽是宦官,身上并无半点阴柔之气,反倒极为阳刚霸烈。

    身躯高大,肩膀宽阔,行走之间更像是一名沙场上宿将,而非常人心中‘听之不似人声,见之不似人形’的宦官,唯独嘴角时时刻刻噙着的微笑,才和他身份稍微有些相符合。

    大太监走出殿宇,径直入了一条常有三百米的笔直道路,迎面看到了一位老迈龙钟的太监。

    后者穿着同样规格,丝毫不逊色于他的蟒袍,却因为整个人年老而有些松松垮垮的样子,浑身上下一股腐臭暮年之气。

    自小跟在当今皇上身旁,甚至于曾在沙场上纵横,恩宠隆盛的笑虎李盛丝毫不敢怠慢,主动朝着这个年迈的老太监行礼,老太监耸拉着眼睛,抬眼看了他一下,笑呵呵道:

    “这不是小盛子嘛。”

    “许久没有见到了,却是越发威严了。”

    “不错不错。”

    李盛轻声道:“老大人风采亦是一如往昔。”

    老人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牙齿,道:

    “别糊弄我老人家了,这一口牙都已经要掉光了,还说什么风采一如往昔,在主子们前面拍拍马屁撒撒谎也就是了,咱们自己之间就不必这样啦。”

    李盛正色道:

    “老大人说笑,身为人臣,如何能够对主君欺瞒”

    老太监摆了摆手,笑道:

    “滑头,看你模样,应该是陛下有令罢”

    “你且自去,太上皇陛下命我去取来一张筝,也就不和你在这里多说,若有闲暇时候,可以去找我,一盏茶还是有的。”

    李盛行礼,道了声诺。

    大太监看着李盛再度朝着太极宫深处走去,收回视线,复又看向了李盛来的方向,他在这宫里呆的时间太长了,长得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熟悉这里每一座殿宇的用处。

    旁边草丛花丛中有一团花猫滚出,落在他的脚边,露出肚皮。老太监拿着脚尖轻轻给花猫翻了个身子,轻声咕哝了两声,自去取了一张古筝。

    抱着这筝,朝着山亭行去,远远地便听到了有乐器齐鸣的浩大之音,须得要数百人艺妓齐奏才能有这般声势,而太上皇却是日日如此,一日不肯休歇。

    若是当朝的皇帝陛下敢做这种事情,怕是第二日便会收到铺满一桌子的谏官上奏。

    他走近了看到一位穿着黄袍的老者站在一众美艳女子中央,赤着双足,趁着酒兴而舞,击掌吟歌,唱罢喝了一壶酒,哈哈大笑,看到他抱着筝走过来,一手提着酒壶,就这样赤着双足走过来,抬手把住他的手臂,大笑道:

    “你今日来得怎么如此之迟”

    “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妨说出来听听……”

    老太监行礼,轻声笑道:

    “老奴也希望能有个有趣的事情,好能给陛下说来解解闷儿,可是今日却着实没有,只是看到了一只黑白团花的猫儿,老奴年纪也大了,忍不住稍微逗弄了一下,还要请陛下恕罪才行。”

    身穿黄袍的老人叹息道:

    “无妨,无妨……朕只是记得你当年身子壮实,总也有用不完的力气,可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老的这一天,你老了,我也老了啊,舔犊之情,人皆有之,我如何会怪罪于你”

    老人面上一时伤春悲秋,复又摇头,重现狂放神态,指着老太监怀中古筝笑道:“不过总算是把这筝取来了,来来来,人生苦短,且来饮酒高歌。”

    老太监将古筝放下,抬手抚筝,太上皇饮




第二章 闲棋无理手(2/2)
    李盛沉默,胸腹中纵然是有千百般言语想要说出来,却终究只是俯身行礼,沉声应道:

    “诺!”

    英武男子拨弄了下一根探入窗头的花枝,复又笑道:

    “说来他似乎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索性大闹一场,好教其余人动他之前也掂量一二,却也不曾做到绝处,令自己惹到大祸上身,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如此性子,倒是也和天策当年一般无二。”

    “倒是文家那位光禄大夫,着实很是哭诉了一番。”

    “说什么江湖人纵马行凶,杀了他的弟弟,还从山庄中冲杀而出,死伤惨重,跪在大殿外面,要死要活说要朕给他文家做主。”

    李盛想到了前几日那位光禄大夫在太极殿外仿佛市井泼皮无赖一般的行为,没有作声。

    那一日从三品的清贵官员似乎就要为君为民,撞柱而死。

    三日之后,长久在外,十多年时间没有踏入天京城的大秦二品上柱国再度踏入了天京城中。

    下朝之后,就只在在太极殿外,九龙壁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以先皇御赐紫金带,将文家那位从三品光禄大夫文宏扬打得当场重伤。

    须发怒张,无人敢拦。

    皇帝已转过身来,重新走回到了书桌前面,批阅奏折,李盛恭敬立在身后一旁,只是为其研墨,沏茶。

    许多折子都是从三省六部传上来,已经经过三高官官批阅一次,才会呈到皇帝的面前。

    他看过一遍,若是觉得处理颇为妥当,才会在最后以朱砂笔画上一个圆,否则便会打下去重新处理。

    看了数个折子,随手打开新的一个,只看了两眼,神色便微冷下来,淡淡道:

    “好一个江东才俊,文采果然非凡。”

    “一份辞折,写得文采飞扬,酣畅淋漓,说愿意收心,只在父皇那边当一个醉心抚琴的琴师,重伤尚且不曾痊愈,就有如此闲情逸致,还真是江南才子气。”

    “既然如此,朕便遂了他的愿,且去弹琴。”

    随意在请辞的折子上画了一个圈,毫不在意扔在一旁。

    复又看了两个奏折,英武男子的动作微微一顿,视线落在这奏折上面的三个大字,径直翻到了最后,看到了是周枫月缩写,复又掀到前面。

    上面的言语简练,主要提到了一个名字。

    姜守一。

    ………………

    周围的环境有些昏暗,道路两侧,每往前七步距离,就会有黄铜质地的狰狞力士塑像,力士手中捧着火烛,烈烈燃烧,将道路照亮,却看不到前后深处,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让人心中恐惧。

    甬道的最前挂着一张画像,上面是一位持剑的修长男子,颔下有三缕长须,风姿儒雅,左右各有一张画像。

    一者是个含笑青年,空着双手。右侧挂着的画像上却是个模样温柔,体态风流的美人,嘴角一颗美人痣,眸光流转,勾人心魄。

    画像前是一张桌子,一个看上去很好说话的青年坐在桌前,灯火摇曳之下,青年五官模样,和最中间画像中竟有九成相似。

    若非一个是中年,一个只是青年模样,当真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白发老妪跪在青年脚下,头颅低垂。

    在她旁边,是一身素白衣物的师怀蝶,腰间恰是鱼肠剑,只是她对于其余人的解释是真的鱼肠剑已经被鸿落羽以一指弹碎,而这一柄剑是自己想办法找到的赝品。

    因为不止一人看到鸿落羽弹碎了鱼肠剑,而在原地也找到了蕴含些微灵韵的鱼肠剑碎片,这个说法倒是没有引来太多的怀疑。

    青年坐在桌旁,听得白发老妪将这件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却未曾如她所料一般发怒,反倒是显得极为平静,而就是这种平静,反倒令那老妪心中寒意滋生。

    下意识抬眸去看,恰好和青年对视了一眼,白发老妪身躯微僵,仿佛被毒物蜇了一下,瞬间低下头去,不敢再有丝毫的异动。

    青年收回视线,轻声道:

    “这件事情当中,有两位宗师,朝廷精锐,以及一位大宗师在,以你们的能力,当是力所不逮,招致如此后果下场,错不在你们,而在于我。”

    “此事后果和损失,我会和先生解释,然后一力承担,不会连累你们。”

    “婆婆你连番苦战,想来是有些疲了,先回去好生休息数日罢,怀蝶,你能够回来,我很开心,想来,阿铁他若还活着,一定也会很开心。”

    师怀蝶冰冷的脸上神色波动了一下,道:

    “我只是为了复仇。”

    &



第三章 不入朝堂(1/1)(整理大纲,请假半天(抱拳))
    江南道虽然以水称名,实际上应当说是有山有水,只是山不似北方那般的粗狂,多了许多细腻,就被水的名声给比了下去。

    只在宛陵城不远处的一座山上,原本是有个不大不小的山寨,深山路远,寨子里的寨主依仗着武功,从来往行商那边劫掠些银钱维生,做的是没本的买卖。

    却又因为是在大秦郡城范围之内,不敢做得过火,每每只是抢些财物,就任由那些来往行商走过山去,也护得他们这百里山路好走,不受野兽相害,那些行商倒也没有把这一处山寨捅出去。

    也或许已经有人心中气他不过,报了县官,可是一来没有人命官司,二来山高路远,和凶匪厮杀也有些危险,是吃力不讨好的麻烦事情,就一直安安稳稳得在这山上呆着过日子。

    直到前几日。

    一帮吃了十几日素,眼珠子都有些发绿的山匪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行数人,那马车看上去便是值钱的货色,还有个纨绔子弟,一脸嚣张的样子只差在脑门上刻着肥羊两个大字。

    只是驾车的老头子旁边还坐着了一个胳膊比他大腿粗的彪形大汉,教人心里面多少有些没底。

    一行人合计了半天,山寨寨主一咬牙一跺脚,一吐唾沫,带着一票人就从草丛子里钻了出来,把那一车人给团团围住。

    手里面的刀子还没有挥起来,就听到了哗啦啦的声音。

    扭过头去看,从更外面逼近了一圈儿穿着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彪形大汉,一个一个神色冷得跟冰块一样,把他们又给围住,马背一侧挂着长枪,没有刀鞘的横刀默默抬起。

    摩擦甲叶的卡擦声音几乎要吓得人腿一哆嗦当场尿出来,就当那为首的大汉准备开口的时候,一向粗鲁的山寨寨主直接把刀一扔,以猛虎般凶猛的气势跪在了地上。

    后来听说,大寨主当年曾在一个更大的山贼窝里面呆过,说只要那个大汉喊出那个字,他们基本上可以提前抹脖子了。

    是什么字,会让大寨主吓成那个样子

    大名莫小七的枯瘦少年竭尽全力搅拌了下锅灶,锅里面米粥,青菜和鹿肉翻滚着,他又往里面撒了一把盐巴,滋味就变得更加诱人。

    莫小七满意得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吃力地将这个铁锅搬了下来,腰酸背痛。

    他本来是喜欢做饭的,想着有机会下山做个厨子也好,又怕山寨里一帮蠢货离开自己会被饿成人肉干,就一直没有走,只是这几日里,他终于对做饭这件事情开始产生了厌恶烦躁。

    足足三百人的饭!

    三百人!

    一天能够吃得掉以前半个月的伙食……

    这他妈是人根本就是三百头猪!

    吃完之后连盘子都不用洗的,比刚买来的都干净。

    可是心里面腹诽归心里面腹诽,他可实在不敢说出来,整个寨子上九十七个人,包括寨主在内,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只说每日里那些昂藏大喊的训练残酷程度,几乎要叫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们几乎完全是真刀真枪的厮杀。

    仿佛一群猛兽一般,他怀疑只要两三个人,就能够把他们山寨上上下下都给屠了个干净,连一只鸡都不会留下来。

    而那位看上去最好说话的年轻人,在来到山寨里强行住下之后的第二日,扔下了兵器,靠着一双肉拳,硬生生砸翻了全部三百人,一个都没有剩下。

    那一日所有旁观者都觉得腿有些抖。

    那一日打了一下午,最后的最后,三百披甲大汉半跪在那少年面前,明明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却教他心里面激动得过分,整夜不曾如愿入睡。

    耳畔风,风,大风的声音不断回荡着。

    简直就是入了魔怔。

    他摆了摆头,用手上的大铜勺敲了敲铁锅,门外面包括寨主在内的山寨人都安静等着,除去了两个惯常打理茅坑的被踹了出去,就都在这里了。

    一个一个换去了江湖中人的劲装,穿着普通的黑色短打,直接扛着大锅端着饭往寨子里头走过去。

    莫小七一手拎着饭勺,站在厨房的门口惆怅叹息。

    整个寨子里,就连寨主比媳妇都亲的那把一百三十七斤宣花大斧头都给熔铸成了几口大铁锅,这还是山寨吗简直就被逼成了一山寨的火头军。

    他惆怅叹息一声,抬眼去看。

    远处的晾衣绳上,一排的裤头迎风飘扬,硬生生把一个聚义厅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模样。

    那一日回来的人,裤头都在上面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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