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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sunny躲开的时候,杯子居然没碎,落到了地毯上。
白sè的墙壁上,wū渍一滩!溅起一些,多数顺着墙壁流下来。
曹子骞反手叉着腰站在位置上,怒声训斥,“你怎么做总裁秘书的?合同跟进不好,现在泡杯咖啡都泡得这么差!你还能做什么事!”
sunny心想,好了,终于开始明着面找她茬了,若说她真没做好也罢了,最近她可真的算是提着脑袋在干活了,哪敢怠慢?
“总裁,我先收拾一下,再去给您泡一杯。”
曹子骞锤子打在棉花上,有火发不出来。看到sunny根本不辩驳的出了办公室的门,郁结更深。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他想,这次得把sunny好好骂一次,“进来!”
“搞什么!泡个咖啡,你要这么长的时间!你还想不想……”
想不想继续在公司做了,还没说完,他便住了口。
美艳动人的女人,托着咖啡杯碟走进来,曹子骞依旧站着,下意识拂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又不知道手往哪里放,撑在桌面上后,发现站得不直,又重新站好,感觉又太规整,很别扭。
几个动作做下来,丁念已经把咖啡放到了他的面前,她笑了笑,“尝尝看。”
“你来干什么?!”曹子骞不悦问道,他看着丁念,凤眸里的光在一闪一烁中看一瞬又看开一瞬,似有慌乱的动机,手却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咖啡杯的杯耳。
丁念想着sunny当时到隔壁办公室找她的时候那可怜相,真是没见过,“丁总,求您了,帮总裁泡杯咖啡吧,我真是不敢进去了,您就看在一手把我带起来的份上,别让我死在总裁的咖啡上吧。”
“你先尝尝,如果不喜欢,我再去给你换。”
曹子骞鼻子里哼哧一声,已经把杯子放到了嘴边,眼睛却并未从丁念身上移开。
“好喝吗?”
“还行吧。”曹子骞似乎很不情愿夸赞,这个褒奖简直就是个恩赐。
“那我给你换一杯,你有什么要求吗?”
“丁念,你真浪费!都没喝完,就要换?赚钱很容易吗?!”
丁念侧身看了眼那面墙,满是咖啡渍,整个屋子都是那种味道,“……”浪费?泼了就不浪费。
曹子骞看到墙上一滩杰作,“嗯哼”一声,“sunny最近做事越来越差了,真让人生气,这杯咖啡的钱,要从她工资里扣!”
丁念心想,sunny真可怜,遇上bào躁的老板,谨小慎微的做事,连杯咖啡没泡好,都要被扣钱,“别扣她的了,扣我的吧,是我以前没把她教好。”
曹子骞双眉一收,“扣你的那不成了扣我的了?你的钱不是我的吗?!”
丁念瞪圆了眼,“……”
曹子骞颇有些理直气壮的意味,杯中咖啡滋味甚好,让他眉眼渐渐染了笑意,“你倒好笑死了,你的工资也是家庭财政收入,扣你的,跟我没关系吗?你的工资,也是夫妻共同财产,难道你不知道?”
丁念被噎了,嘴角都抽,他果真是不矫情会死的货。
一杯咖啡,也能被扯出这么远的道子,扯到夫妻共同财产的份上了。
“我拿我的工资,请你喝杯咖啡总行了吧?”
曹子骞闻言,喝了满满一口咖啡,这一口愣是喝了个杯见底,一点也未觉得这种喝法极不绅士,而是嘴里的咖啡包得嘴嘟圆了,咽下去。chún角抿了一点笑,又不好意思笑开一般,抬手捏拳遮了一下嘴,又是“嗯哼”一声。
那要笑不笑的样子,丁念看得毛骨悚然。
只见那傲娇货正收拾着自己的桌面。
丁念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两点半。
他这是要出去?
等曹子骞收拾好桌面,又撞了一下她,她还在一头雾水。声眼路喊。
“走啊。”
丁念愣然,“啊?”
曹子骞好整以暇的握着西装领,帅气的一提,自信的扬眉问,“怎么?不是你说要请我喝咖啡的吗?”
“我说的是……”
某男再次扬眉,“赏脸答应了你,你还不高兴?”
某女再次看表,“现在是上班时间。”
某男也看了一下表,说出了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下午茶时间,刚刚好。”
她可不想跟他一起出去喝咖啡,“我说的请你,是墙上那杯算我的!”
曹子骞停下来盯着丁念看了一阵,她往后缩了一下,他便欺过去把chún贴在她的耳垂边,“呼”的一吹,“你去把墙上那杯给我喝干净,就算你请了我,不然,凭什么算我的。”
丁念耳朵正痒,被曹子骞这样一说,当即“噗!”了出来,墙上那一滩,谁有本事把它喝干净?别说喝干净,能喝出来一口,就是本事。
sunny看着总裁和副总一前一后离开了办公室,松了口气。10863064
不怪她聪明,怕是王晴也早就看出来了。
g城这个地方,一个男人公开有几个女人是常事,虽然也没人刻意高tiáo,但大家都已默认了这种环境,可想多娶老婆的前提就是,你得有钱有势,不然也没有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你,社会风气如此。
而总裁和副总那对戒指,早就让她有所察觉。
起码前几天老来公司送饭的白珊,手上并没有戒指,副总是大太太的可能性,很大。
丁念让曹子骞点咖啡,曹子骞却点了一堆吃的。
“不是咖啡吗?”
“咖啡你买单,其他的我买。”
“……”
“但是在外面aa制或者让女人买单都很丢人,所以我买,以后你再还我……算了,夫妻共有财产嘛,不用还了。”
“……”
丁念坐在曹子骞对面,曹子骞等东西上齐后,便开始埋头吃。
丁念撩袖看表,这个点,也不会饿啊,这男人有几百年没进过食了?
就算不挑食,也好歹注意一下吧,咖啡店里的牛排,怎么能有西餐厅的味道好?
而曹子骞连着几天都被一口气给堵得吃不下饭,现在她就坐在他的对面,食欲大振。
“晚上我想吃鳗鱼。”
“哦。”丁念应下来,看着对面头也未抬正在进食的男人。
他已经好些天没回梧桐苑了,意思是今天回去吗?
今天想在这里,明天想在那里,妻妾的生活,他倒是如鱼得水。
而她,只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
丁念收拾好碗筷的时候,白珊送回曹子骞那几日留在那边穿的睡衣,也没说什么,便道了晚安,离开。
看着白珊走出梧桐苑,又看着沙发上放着的睡衣,她将手上的水渍狠狠揩开。
心中冷笑,白珊,你这是何必?我退到如此地步,你还要来炫耀什么?非要让我反击你?
捏着毛巾的手,紧了些。
当宽大深软的床上,男人搂着女人亲昵的时候,女人紧皱着眉头,捂住肚子,状似痛苦的哀求,“子骞,肚子疼。”
这一晚上,他搂着她安抚,没有碰她,她绞尽脑汁的想,明天晚上该如何不让他碰。
想着那些睡衣,她真的嫌他脏。
..
丁念接下白家人办婚礼的担子。敢接,便要敢挑。
场地千坪,内饰奢华,桌面上摆着的喜酒,不管红白,皆是名酒。无一不彰显着曹家的财力。
丁念看着富丽堂皇的婚宴大厅,心中慨然。
她穿着中式的旗袍,暗朱的红,绣着华贵的凤,她眉眼清冷,却下颌轻扬,倒是贵气不容bī视。
原本的性子其实根本不适合穿旗袍,可是她近来安静如素,此时又绾发梳髻,气质便浑然天成,说不底,还是因为她是个衣架子,只要光芒稍加收敛,什么样的衣服,能穿不上?
摸了摸腿上的面料,丝绣的纹案印在指腹底下,有立体的起伏质感,却尖锐如刃,曾经她结婚的时候,四套喜服,中式礼服正是穿的这件旗袍。
早上的时候,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潸然。
时间总是会将一些影像重叠,那时候她挽着冰冷的丈夫的蜡像。如今她却穿着大婚时的旗袍,来为丈夫和小妾主持婚礼。
她知道,必须对自己狠一点,如果连这道坎也过不去,她就算离开了g城,到了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那里也会到处都是g城的影子。
给自己一刀,两刀,无数刀,死透,死透才好。
置之死地,而后生!
曹立一直都喜欢穿对襟盘扣的衫子,谁都知道曹立的地位,他虽已年迈,却气场很足,两人又是中式的打扮站在一起,倒把丁念衬得更像个主人了。
化妆室里,白珊穿着梦寐以求的婚纱,对着镜子旋转。
她都忘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穿着婚纱嫁给他的,都忘了。jzyi。
雪白的婚纱,娇妍的容貌,时光仿佛回到了四年前。
她本来是该嫁给他的,若不是丁念,她何必如此忍辱负重?
总有一天,丁念会从梧桐苑彻底的消失!彻底的!
她还会是他四年前的女人,他的太太,妻子。
而不是,妾!
婚礼怎么可以没有新郎,可是已经快到宾客入席的时间,新郎却迟迟不现身,饶是一直拿着官家姿态的白立军,越到后面也越扛不住了,最后竟冲到曹立面前质问,“曹子骞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二婚甜蜜蜜 第213章 嫁衣
曹立一直控制自己不chā手曹子骞的决定,哪怕曹家的走向和重大的决定。 他甚至一直都压着自己的思路,跟曹子骞以商量的方式进行讨论。
如果不合他的心意,会用其他方式进行bī迫和引导。
比如他曾以心狠的方式多次bī迫曹子骞不得不选择偏袒丁念。
就算曹子骞没有醒来,如果是家里其他子嗣要接替家主之位,他也会一样,这就是嫡长孙昏睡三年,他也从来没有出手去打通政界的关系一般,他担心自己倒下后,无人可以应对家族苦难。
在他心里,家主的担当必然是不用旁人提醒,便可以高瞻远瞩,显然长孙昏睡那三年,曹氏家宅里的子嗣让他失望,竟无一人去为了政界关系去废尽心力。
婚礼的事,他一直由着曹家两个未来的当家人折腾,不到万不得已,他连个“不”字都不会说。
曹立笑迎白立军的愤懑,偏首对身旁的孙媳妇出口询问。
是询问,好似他并非这家里知晓最多的人。
丁念美眸里并未见半点慌乱,而是安然的站在曹立身边,循着大厅展望一周,不焦不躁的看向白立军,“白叔叔,不着急,子骞做事,向来都有分寸。”
白立军看到曹家家主和曹家未来的新主母都一副“没事啊,挺好啊”的样子,就气得五内燃火!却又发作不得。
不要说白家,g城哪个豪门不垂涎曹家的财力?
一个几百年的大家族,经过王朝更替、社会动荡,居然可以这样一代代传下来,屹立不倒,本来在一个才建国几十年的国家就是鲜有的。
多少人想附上去,多少人想把这个家族给吃下来,多少人却在这个过程中被吞噬,他不是不清楚的。
g城这几年大洗牌,曹家三爷去世,可曹家除了部分行当暂时受到夹制,却并未在经济上受损有多严重。海外的基金和银行,足以弥补短暂的亏空,又迅速有资金注入,扛住受制的打击。这样雄厚的财力让多少资金链常常出现问题的豪门艳羡不已。
曹子骞是曹家未来的家主,可以tiáo配曹家的基金、银行,可以把控曹家的经济命脉,若不为此,他也不会如此急着曹子骞在g城豪门面前跟白珊办婚礼。
这个见证的确是太重要了,自己现如今身居高位,白家和曹家高tiáo联姻,对白家的经济地位会有很大的提升。
明明曹立就是个翻手芸雨的人物,偏偏总是这样一副姿态,让他分外的不舒服,婚礼必须准点举行,这意味着白家的颜面!
他转身去找了白立伟。
曹立笑迎宾客,丁念落落大方。
就算没有新郎,曹家也一副宾主尽欢的姿态。
播放婚礼进行曲的司仪急得满头大汗,家里管家一个一个的电话打给曹子骞,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白立伟和白立军都气得想砸婚礼现场了,这都什么事?这让白家的脸往哪里搁。
云烨和林致远两人在一起说着局势,时不时拿着香槟碰一下杯,云烨看着宴桌中心摆放的喜酒,有些深恶痛绝道,“这婚礼现场也布置得太过了,至于用05年的lafite、两万多茅台吗?如果是男士桌,随便喝掉几十万的酒,为了让人家知道曹家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蹋,对吧?”
林致远“嗯”了一声,“他们是为了向别人证明,曹家穷得只有钱了。”
“bào发户的节奏。”云烨举了一下杯。
林致远捏着杯柱,碰上,瘪了下嘴角,嫌弃的点了点头,“对,的确没什么素质。”1dej1。
云烨表示忧心,“作为g城的市委书记,你不应该经常跟曹家未来的家主好好聊聊关于‘民生和慈善’这个话题?”
林致远很为难,“曹家做的慈善不少,再聊这个问题,会不会显得我太像qiáng盗?”
“那算了,等会走的时候,我们去问问今天没开过的酒可不可以带些走。”
“也是,勤俭是美德。”
云烨扬眉赞赏,“对啊,不然喝不完太浪费了,我今天开了车,后备箱可以装不少,你开车了吗?”
“开了,我等会去把后备箱没用的东西扔掉去!”
酒杯再次碰响,两个俊逸的男人,一个健硕冷酷,一个高大沉敛,很严肃的讨论并庆祝双方达成一切的想法。
很多人开始抬腕看表,请来的人,虽都为社会名流,可并非个个都是亲人,所以,议论声起的时候,难免有些轻嗤低嘲。
白珊等在珠帘后面,等新郎来牵她的手,一起往宴厅的红毯走,穿过层层鲜花扎成的拱门,走向司仪台,接受所有人祝贺。
多等一刻,心便沉落一阶,越来越往下,这是她的婚礼,他居然不出现。
不用等到明天早上,她会成为整个g城的笑柄!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白立伟再次看了腕表上的时间,自己穿着黑sè的礼服,本来想风光一把,倒不想今天弄成这个局面。
曹家欺人太甚!
白立伟让司仪放了婚礼进行曲,他以长者的身份,拉着女儿走向司仪台。
他倒要看看,曹家接下来要如何!
起码曹立必须当着g城名流的面,接过他女儿的手,给予祝福,这是最起码的面子,否则曹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丁念听着婚礼进行曲节奏响起,白珊戴着纱质手套的手搭在白立伟举在半空的手上,步履坚定的朝着司仪台走来。
原本她和曹立站在厅前方和人打着招呼,因为曹子骞没出席又打不通电话的原因,二人不得不站上了司仪台,准备应对。
丁念看到白珊头纱下那双眼睛,在没有新郎的情况下,她也可以这般清透,白珊,你的梨花带雨呢?
也许是自己心性恶毒,在白珊如此不堪的境况下,她竟心生一丝窃喜,那天那套睡衣放在沙发上,白珊眼神中的挑衅和暗示,将她对曹子骞那些丝丝绕绕的不甘都斩断了。
可他今天为何不来出席婚礼?
这是儿戏吗?
身后有了响动,丁念和曹立都齐齐循声看去,有侍应生戴着白手套,端上来几张椅子,放在司仪台的正中,显得很小心。
这几张椅子丁念分外眼熟。
就算只看过一眼也不会忘了,曹家对木料的追求,讲究到了奢侈的地步,就是主宅餐厅那几十张椅子,都是上万的木料。
而侍应生端上台的几张椅子眼熟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贵重的黄花梨,其二是因为这几把椅子年代并不统一,张张不同。
这五张椅子是曹宅宗祠里的,曹家每一代家主都会做一把椅子,放进宗祠赠给下一代家主,喻意稳坐江山,代代相传。
曾经国内大乱的时候,曹氏举家迁往国外,也把祖宗的牌位和椅子带走了的,生怕有所损毁。
丁念其实佩服曹家对祖先的这种敬仰,那种不容亵渎的敬仰。
外人不懂曹氏家宅里物件的重要性,但丁念已经不能平静。
她看了一眼曹立,曹立炯然有神的瞳仁缩了一瞬,又恢复如常。
年代最远的那张椅子放在最中间,曹立做的那张椅子放在这张椅子的右侧。
丁念似乎看到了曹立坐在最有权威那张黄花梨椅上,不怒自威。
立的讨走立。这不是她安排的环节,有些头疼。
看到侍应生请了曹先文和季容也上台,丁念头更疼了,今天状况多得有点让她无所适从。
而司仪台后的布帘拉开,里面款款出来的男人,使她冰封起来的眼睛差点泪奔。
宾客都开始唏嘘,不禁想,这是唱的哪出?
今天的新娘子穿的可是婚纱啊!
丁念站在司仪台上,地下是红毯铺就,高跟鞋踩在上面却感觉下面是不平的卵石,硌得她脚疼得快要栽倒下。
时光恍然,一别四年有余。
那时候她是骄傲跋扈的二十二,他是意气风发的二十六。
那时候触感冰凉,她挽着他的蜡像,雪白婚纱对他宣誓,又换一套套的礼服,当着植物人的新娘子,无怨无悔的当着植物人的新娘子,然后告诉自己,从此,她是他的妻。
那天,她穿着暗朱发红的绣凤旗袍,他也有系列的唐装,只是因为他未醒卧床,没有穿戴。结婚那天,她家务做得不好,却花了好多时间,把四套婚服叠了无数次,才一一叠好了,放在他的枕边。
他的其中一款蜡像做着一模一样的颜sè,一模一样的绣纹,她站在蜡像边上,扯着微笑,笑迎亲朋。
原来他恢复得这样好,那套他从未穿过暗朱缎锦,淡金sè龙纹对襟盘扣的唐装,是按照他重度昏迷之前的尺寸做的,如今穿在他身上,这样的合适。
刺绣一针一眼,是从江苏那边找来的金牌绣工,连着多夜赶绣出来的,彩凤矜羞的缓缓打开翅膀,仰脖却抬头的望着左面。
四年前,他便站在她的左面,金龙盘踞,龙头攀上他的左肩,霸道的俯头而下,目光噙着他的右下方。
婚礼结束那天,她把两套绣衣摆在一起,放在床上,看了无数次,次次看得泪流满面。
搭在腹部的手,起伏的绣纹生起了火,烤得她手指都开始疼痛,想要绻紧手指拉扯,却又担心扯坏了她的……嫁衣。




二婚甜蜜蜜 第215章 四年,结发夫妻
白珊感受着腕处沁凉的温度,触玉生温,肌肤的热量好象一点点传进了翡sè的玉石,慢慢的合贴起来。
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无名指,等待着神圣的时刻。
曹子骞却握着她的手,拍了拍,温声道,“小珊,做曹家的媳妇,很辛苦,委屈你了。”
白珊热泪盈框,她摇摇头,“子骞,我不辛苦,嫁给你,是我的梦想。”
丁念把目光移到远处,去看人cháo以外的东西,看到一切都成了焦外,想把耳外那些情话都屏蔽掉,但是白珊那肉麻的,娇滴滴的声音,还是残忍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曹子骞看着白珊的眸光复杂了些,沉怔一阵,他又看了一眼台下望过来的白立军和白立伟,眸sè又回复到初始的温柔,“……”
宾客觉得这婚礼着实无趣,哪像别人那些婚礼,闹腾可真有意思,但凡是婚礼,都会有很多节目,新郎新娘必然有很多感人肺腑的画面,或者鬼马搞笑。
就算新郎新娘是木讷的人,主持人也必然会拉动气氛。
这婚礼怎么看,怎么死气沉沉,没点新意,没有激情不说还倒退回几十年前的模式了。
生叔端着托盘走过来,托盘里六只玲珑的紫砂茶杯,走到白珊面前的时候,她才会了意。
这是要敬茶。
可白珊期盼的戴戒指的环节始终没有出现。
难道是在敬茶之后?
六杯?
六杯!
这里五张椅子,丁念坐在其中!
她和曹子骞一人一杯,她这是要给丁念敬茶?!
怎么会给丁念敬茶?不甘心的,她怎么能甘心!
钟妈拿来了两块蒲垫,首先垫在曹立的面前。
她知道,这是要跪!
进曹家这样的宅子,进跪茶,是该的,她有准备,但她以为是大婚翌日清晨,新媳梳好妆容,带上自己煮好的茶,去长辈居所敬跪茶,这些她都懂。
可今天,这里是是她的婚礼。
却要她敬跪茶!
白立军已经大变了脸sè!这顿饭还叫他如何吃得下去?侄女大婚,当着宾客的面给婆家长辈敬跪茶!这叫他如何吃得下去?他堂堂省公安厅长,他的侄女却要当着众名流的面,在大婚当日给婆家长辈敬跪茶!
家规!又是曹家的家规!
可是人家不会这样看,人家只会曹家不给白家面子,居然不能为了各界名流在此,免了这俗套的礼法!
白立军环了周遭一眼,莫家那祖宗云烨正跟市委书记林致远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的表情很严肃,凝眉沉敛,应该是在说着什么关系重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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