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丁念被曹子骞的怒焰震得一抖,却更是激发了她要反抗他的决心!
她像只骄傲的白天鹅,她的脖子便是修长的天鹅颈,仰起来的时候,倔qiáng孤勇,歇斯底里,“你还要我做什么事?我破坏了你以前的幸福,我拆散了你们,我退出来,补偿你们!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怎么样?!”
他纵容白珊到这样的地步,她一再的退让,他还想她怎么样?她还能怎么样?
“这就是你觉得内疚的事?”他的手指隔着薄棉的内衣垫子,戳着她左边的心房,“丁念,你有心吗?啊?你要内疚的就只是这样一件事吗?”
丁家那个破矿出了事的时候,是谁顶着那么大的危险和压力去解决的?!是谁?!他差点丢了命,难道她不知道吗?!
为了拿回她那个破纸条,他被白家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被人bī着结婚的滋味她没体会过吗?他妈的她眼睛都瞎了吗?!
“你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啊?!”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往她腋下一卡,提起来一个转身就往办公桌上抱去,整个人覆上去!
丁念被压得出不了气,她侧过脖子去呼吸,“曹子骞,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还你,才能补偿你!你说!”
“丁念,你说说,你凭什么离婚?我欠你什么吗?你照顾我三年,你不该吗?如果不是你,那三年我用得着那样过吗?你不该照顾我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而我醒过来之后呢?我欠过你什么吗?而你呢?你都欠过我什么?你要补偿我?你说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曹子骞此时就像个jīng明的商人,似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这样列出来,然后一一明码标价,出-售!
丁念挣扎的动作一滞,看着顶上的男人,她的眼睛一层层的浮上雾气,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办公桌分为两段,朝着总裁椅的那方覆了真皮,另一方是抛光刷漆的实木,她的手正好搭在分界线上,一边硬凉,一边相对温软。
像这个男人的性子,她似乎都体验过。
雾气氤氲深了,她没了方才的激动,空气里好象有氧气泡泡在空中飘落,时间久到静谧,她缓缓开口,“谢谢你帮丁家解决矿难,谢谢你没让我坐牢。”她一哽,“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这些,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才能还你。”
“现在是不是又要加一件,柏启阳?”男人眼睛里锐光如刀,剖进她的内心,带着些轻谩嘲弄,似乎已经将她看穿了。
“嗯,加一件。”
“丁念,你就一个人,你说,你能拿什么来还?”
“……”
“离婚了,你拿什么来还我?”
“……”
“别弄得这么委屈,别觉得你自己多难受一样,丁念,没人比你好受,就你这副性子,当年遇上我爷爷没把你怎么样,已经算好了。你以为换了g城其他的豪门,你还能活着走出g城?”
丁念怔然,全身都开始癫颤,离疯还有多远?她很想此刻就变成一个什么也不管的疯子,或者什么也不懂的痴儿。
她能走到今天,知道是别人的恩赐,她都知道。
她不是不愿意记恩的人,可是这副枷锁,她还要背多久?爷爷,她会感激一辈子。
可是现在白珊来锁她,曹子骞来锁她,每个人都可以来锁她。
因为她一个人,欠了所有人!
以前他总是不明说那些,她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不是所有人都在意,都记得。
如今他一笔笔的帐跟她算,她才深刻的体会到,穷尽一生,她也还不起这个债。
曹子骞拿着她的债务,扔进熔炉里,熔好后,开始敲锤打磨,铸成一把刀子,他拿着那把刀子,在剔着她身上的刺,在剐她身上的骨头,在抽她的筋,抽了她的筋之后,她再也没有能力反抗他。
他看着她的眼泪从从眼角滑下去,流进了耳廓里,他喘了气,将xiōng口那些闷痛的感觉都想一一呼出来,可是连呼几口,那气压却越压越紧,他越发的难受,她的眼睛不再看他,望上天花板。
伸手滑进她的裙子里,“以后还提不提离婚?”
她摇了摇头,像个没了筋骨的女人,“不。”
“嗯?”
“永远不。”
他俯下头去,“好,你记住,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丁念,为人妻子该做的事,你会做吗?”
“会。”
他的嘴吻上去,吻过她的脖子,“丁念,我真是恨死了你这么倔,都恨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点点头,她也恨。
恨死了自己的倔qiáng,如果她肯像白珊一样,该有多好?
她也想像白珊一样,做那样的一个女人。
伸臂圈过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已经没有口红的chún,是淡淡的樱粉sè,凑上去,吻住他的嘴,舌尖轻巧的从嘴里伸出来,钻进他的嘴里。她的高跟鞋踢到地上,长腿伸过去缠住他的腰,松开他的嘴的时候,绵绵的喊了一声,“子骞。”
他急喘一口气,再次吻下去,手在她的裙子里扯褪着她的丝袜,面对她的邀请,他一点抵御的能力都没有,一点也没有……
把她抱进休息室的床上,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扣,她却动作轻柔的脱去他的衬衣,解开他的皮带。来长转一。
烟花在兴奋的高点爆开的时候,他听她软柔的喊他的名字,“子骞……”
以前她在他的身下,那些急切的娇喘,捶打,今天一次也没有过。
以前她总会抑制不住的咬他的肩膀,抓他的背,甚至会骂他“混蛋!”“禽兽!”“你轻点!”“你想弄死我吗?!”
现在她哪怕是蹙紧了眉,也只是咬着chún,闭着眼,等一波快-感过去后,才会绵柔的喊他一声“子骞”。那声音真的很温柔,却不像是她的。
他们都身无寸缕,空气中还飘散着糜液的味道,他匍在她的身上,紧紧捏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眼神空洞望着他,像是穿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身下的人,完好无损,他们没有像以往一样大打出手,她的身上没有伤痕,他也没有。
可是此时的她,看着他温柔的笑,却像一个布偶……
他趴在她的身上,把头埋下去,埋进她摊在枕上的一瀑长发里,是他头发一样的颜sè,栗棕sè。
他记得那时候她说要和他染一样的发sè,那语气,他以为她是在撒娇。
此时的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那声音又沉又抑……
似乎,什么都变了……
二婚甜蜜蜜 第208章 不再受伤,不再疼2
辛甜不是不懂,她也是因为懂,才会知道为什么柏启阳的案子在g城没人松口,也找不到那个技术工程师,按理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曹子骞几乎把后路都给丁念堵死了,bī着丁念回去求他。
她也知道曹家这种经济实力如此qiáng大的家族,没人会轻意的去动。
更何况现在的曹家跟市委书记关系交好,跟白家是姻亲,又同莫家搭上了关系。
曹子骞利用这些关系再想搭些什么线,轻而意举,平时本来交集甚少的关系网,也因为曹子骞的原因,密切了起来。渐渐的,一个没有政治背景的家族,却成了这些关系网的中心。
被动在慢慢变成了主动,g城的局势在悄然变化。
可即便她都懂,她还是来找他,也许是为了丁念,也许是为了证明云烨不计任何代价,都会帮她,哪怕荒唐,“我就阿念这么一个朋友,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过现在这种日子。”
云烨不为所动,他坐在那里,傍晚的阳光穿透落地窗从他的身后洒进来,橙金的颜sè,悠惬的傍晚,休闲的打扮,却让他的全身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阳刚霸气,抿了chún,是讥诮的冽厉,“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丁念的日子过得差吗?g城的豪门里,哪个男人没娶妾?娶个妾就把她委屈成那样?就要离婚?那这个g城还由得了男人说了算?”
辛甜站起来,气得差点拍桌子,“你还要不要脸,你是个现代军人!上一辈人这样做就算了,你居然还赞同!”
云烨浓眉如墨,瞬时扬起他的气势!“我是个军人!我不娶妾,不代表不准别人娶妾,其他城市那些豪门里的人比g城的男人好吗?今天换个明星,明天换个演员,后天又是一个名媛,你以为那些男人就比g城这些娶妾的男人好吗?!”
“云烨!你帮不帮!”
“……”云烨默默看着辛甜,而后阖了双睫,眼睛再次打开时,眸sè炯然,“辛甜,曹子骞既然把这些道路都给丁念封死了,就说明不可能让她有机会离婚,要不然你去帮丁念请律师看看,在g城的律师,你试试看有没有人会接她的离婚案。”
“而且男人有男人的出发点,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你一天到晚的把这些破事拿来烦人,是不是太不懂轻重了些?”
辛甜一下子被他那句“更重要的事情在做”给吸引了过去,“你们在合谋什么?”
“无可奉告!”
“喂!你怎么可以连我都不说?”
“我什么时候对你承诺过,什么事都要对你说?”
“云烨!”
“叫舅舅。”
“云烨!”
“辛甜,叫舅舅!”
“矫情!叫了这么久的云烨,现在让我叫你舅舅。”辛甜笑笑的说着,一下子像风一样窜过去,窜坐到了云烨的腿上,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小舅舅,你帮阿念离了婚,我就亲你一口怎么样?”
“辛甜!你给我滚下去!”
“小舅舅,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你说说,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呢?你的吻技会不会更好?”辛甜撒着娇,支着嘴就要去亲云烨。
云烨方毅的俊脸上登时覆上一层黑炭,下巴和嘴角都开始抽动,腾地站起来,大力的从脖子上把女人的手扯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扔在沙发上,粗沉的气息从xiōng腔里喷出来,“辛甜!你再敢这样,我就让爸爸把你弄回军区大院去住!!”
辛甜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慢悠悠的坐起来,“云烨,不如谈个条件吧,反正你心里也知道我喜欢你,我这样的行为也让你困扰了多年,其实我自己也挺烦的,你一定比我更烦,你如果帮阿念离婚,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怎么样?”
云烨理着t恤的手,僵了一瞬,他抬眸睨着坐在沙发上,看也不看他的外甥女,他们其实一般大,他却是她的舅舅。
耳里似乎听到了沙漏的声音,时间在“嘀嗒”声中走过。
“放心,我不用跟你谈任何条件,以后,你再也进不来清水湾。”
男人转身的速度和他绝然的口气一模一样。
辛甜看着那道身影,眷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身影,从纤瘦的少年,长成高大的男人。
嘴里有点泛苦。
经营白sè之夜,以为他会痛心疾首的来训斥她,会阻止她,会天天防着她不准和其他男人接触。
可是她的名声臭翻了天,他也很少管她。
关了白sè之夜,以为他会表示赞赏,进行表扬,会走得离她更近些。
可如今她天天朝九晚五,他也未夸过她半句。
下在锦不。以前她有事找他摆平,他不会犹豫。
还以为什么事他都会向着她,结果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
他帮她的时候,心里不是不自作多情的。
明明知道是自作多情,还是醒不了……
每次心痛的过后都会得一些结论,得出来的结论送给别人,安抚别人,却安抚不了自己。
辛甜被清水湾列入了黑名单,包括她的车牌……
林致远在辛甜离开后不久到了云烨家,拿了一把挂面,美其名曰,都是单身汉,搭个伙,省煤气。
搭伙:林致远的面,云烨冰箱里还有点青菜,几颗jī蛋。
青菜jī蛋面,二十分钟后,端上桌。
两个相对坐在饭桌上男人吃面,桌上的tiáo料只有一罐牛肉辣酱。
面淡了一点,便舀一勺酱拌在面里,继续吃,似乎并不嫌弃清水面条的滋味。
林致远舀起牛肉酱,倒进自己的碗里,拌了拌,“阿烨,你们家甜妞好象跟子骞的太太关系很好。”
云烨夹起一筷子面,热气腾腾,他吹了吹,“嗯,是很好。”说完低头一大口将面吃进嘴里,吃相豪放不羁。
一碗面,很快被林致远用牛肉辣酱拌得红红的,“那两口子离婚的事,你就别管了。”
云烨笑了笑,看着对面的林致远,“致远,你跑过来跟我搭伙,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事?”
林致远点点头,“阿甜那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等会拆房子了,你还不得答应她?”
云烨身躯坐直了些,筷子轻碰在碗沿上,“这次她拆房子我也不会帮她,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去淌那浑水干什么?要是子骞一分心,搞得大家做事的进度都会受到影响,而且我一出面帮忙,这不是摆明了让子骞跟我结仇吗?闲死了我也不会去树他那样的敌人。”
林致远放下心来,“你知道就好。”
夜深的时候,总有梦境会适时闯入,或喜或忧。
曹子骞半夜醒来,翻身习惯性向右伸手一摸,身侧空空如也,一如往常一样心头跟着往上一提,好像突然间失重一般瞬间醒来,他坐起来,警惕的往身侧一看,房间里又是他一个人。
居然又是他一个人。
她总是睡在外面厅里的沙发上。
明明今天他们一起相拥入睡,现在又只有他一个人。
下床后,连拖鞋也未趿上,便长腿迈开大步朝厅的方向走去。
客厅里空空的。
沙发上根本就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阿念!”曹子骞喊了一声,在公司休息室里她的眼神,至今都无法忘记。
空的。
空空的,好象里面看不到人,瞳仁里都看不到他的影子一般。
心口那里,突然也空了一块,再猛的被谁一砸!他疼的一缩,好象屋子里突然没了那个人,再也找不到。彻底的消失了。
拉开门,赤着脚跑出去,跑到楼梯口的时候,一楼有夜灯亮着,听到楼下有“乒呤乓啷”的声音,没有什么节奏感,那声音听起来都是生涩。
急急的扶着楼梯跑下去,大步穿过客厅,到了饭厅。
一楼的大理石地面,很凉。
他在饭厅外,看到厨房亮着灯,里面的女人扎着长发,随意绾在脑后。还穿着睡衣,拴着围裙,正在工作台上面的菜板上切着什么,她身边的炉灶上放着白瓷的砂锅,火苗舔舐着锅底,有热气从锅盖缝里一阵阵的往外喷着,“嘣突突”的响。
她埋着头,“bong”一声响过之后,她又把手里的东西重新放了放,又切下去,“bong”又一声响。
她很认真,切的时候,目光未从手下的东西上离开过一瞬。
他看见她把刀放下,拿了只筷子在手里,方布搭在锅盖上,才又拿开厚重的砂锅盖子,筷子伸进汤里后提出来,伸进嘴里尝了尝,皱了一下眉,似乎不太满意。
厨房的门,被他推开,她惊了一跳,锅盖差点掉在地上,又瞬间平静。
“怎么起来了?”他走过去,搂住她。
她把锅盖盖好,将火tiáo到最小,声音放得很轻,似乎怕吵到别人,“做明天的午饭啊,一个老鸭笋干汤,炒个土豆烧牛肉,再炒个萝卜丝,你觉得行不行?如果你不喜欢,再换别的,怎么样?”
搂着她腰季的手,僵硬了。
在他的印象里,丁念是做出来的东西连批评都不准的人,若说她的菜味道不好了,当场就会翻脸,可现在她说,如果他觉得不行,再换。
她似乎很想迁就他。
锅里的汤被煮得“gugu”的响,锅盖被气体顶得“嘣嘣”的撞着。
鼻子在她的耳边拱了拱,柔声说,“太晚了,明天我们在食堂吃,下次有空的时候,再做。”
“做都做了,我还是做完吧。”
她的手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示意让他松开些,看着她又拿起刀。
他进来后,她只看了他一眼,是被吓到的那一眼,而后,她的眼睛都落在那些锅碗刀筷上。
看到菜刀切下,雪白的萝卜丝上沾上了血红,好象雪地里落下一朵腊梅,怵目惊心。
他才才注意到,萝卜丝上早就不止一处红sè。rkvt。
她连哼都没哼一下,继续将已经切成片的萝卜片叠在一起,切丝。
食指,中指都有血迹,中指指甲盖尖端被切下了一小块,好象少了一块肉一样。
心头大震!
从她的手中夺过菜刀,扔进洗菜池里,顺手关掉灶具上的火,拉着丁念出了厨房。
把她摁在沙发上坐着,医药箱里的创可贴找出来,残破的手指放进他的嘴里,咸甜的味道,被他吞了进去,吞进胃里的时候,觉得又辣又苦,灼烫得很。
他蹲在地上,创可贴缠上她的伤口,指腹下的创可贴有些硌手,把她的手窝进手心里,抵在下颌那里,“阿念,我们不学做饭了,不学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去食堂吃,吃新鲜的饭菜,或者去外面饭店吃,很方便……”
上次她也做过汤,排骨海带结,他半夜起来喝过。上次在d市,他受伤,她也去饭店里烧过菜给他送到病房里。
那些都不用她切的。
她连切菜都不会,却要炒萝卜丝。
一片片的萝卜切得很薄,菜板旁边扔了一堆切得过厚的废料,显然是想追求完美,不知她切了多久才有菜板上那些成品。
她看着男人蹲在地上,他的脚上鞋也没穿,一楼的地板是大理石的地砖,很冷,他连袜子都没穿,蹲在她的面前,望着她。
她看见他抬头望着她的眼睛时,男人凤眸里那些心疼像被锤砸过后破裂的琉璃之光,又亮又凄艳瑰丽。
丁念的嘴角抿起的弧光,凉凉的,仿似在北方的寒风里冻过一宿一般,凉凉的,没有温度,眼底的寒潭也寻不到一丝笑意。
可她的声音却还是那样,是他说他喜欢的那种温柔,那么的善解人意,词句之间,都是豁达和体谅,“子骞,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怎么可以说不做就不做?……没有什么事会一帆风顺,受伤是难免的,你别担心,没关系的,过段时间,我熟练了,就不会再受伤,不会再疼了……”
时间一久,就不会再受伤,不会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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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第209章 裂痕无法修补
明明已经温顺如斯的女人,却还是那么倔qiáng,倔qiáng的要去做一个贤妻,她哪怕是温柔的撒着娇,也一定要把厨房里那顿饭做好,才去睡觉。
曹子骞最后只能妥协说,萝卜他喜欢吃片,不喜欢吃丝。就将就着菜板上那些炒炒就行了。
丁念把烧好的菜装进盒子里,没有盖上,而是用菜罩罩好,她跟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说,“晚上我问过钟妈,要凉了才能盖盖子,不然热的话,就不会好吃了。”
丁念重新窝进被子里,被男人揽着入睡。
曹子骞抚着丁念的头发,“以后不准半夜起床去做饭了,尚了床,就不要再做别的事了,知道了吗?”
她柔声应答,“嗯,知道了。明天我会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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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紧过后的双眸里,漆黑一片,寻找那点亮光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的钻进了她侧身而卧的怀里。
深蓝若墨的夜里,被温暖的风一下子吹破,撕开。
湛蓝如洗的碧空上,云如白棉。
马赛的港口,马赛的船泊,马赛的天空,还有马赛古堡一样的建筑物,花园秋千,每一样都让生活在这里的人,感觉置身童话。
秋千上的小女孩不过才八-九岁,脸蛋儿小小的,眼睛却明亮得很,兴许是阳光太有穿透力,将她的皮肤照得又薄又白,两片chún,樱粉得像蘸上去的极品油彩,根本无法用普通的油彩绘制,又嫩又粉,漂亮极了。
齐肩的发,波点的发带在头顶系成了蝴蝶结,白sè公主式的小洋装,一双粉sè的浅口淑女皮鞋,白sè的花边袜刚刚遮住脚踝。
坐在秋千上的时候,也不像别的同龄孩子一般哈哈大笑。
荡个秋千也是那么的端庄,矜贵。
童话里面的公主,大致就是这样。
五六个男孩围在铁栅门外看着,此起彼伏的吹着口哨。
小女孩依旧端庄的坐在秋千上,浅浅一笑,并不理会。
“喂,你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并不流利的法语,从男孩的嘴里问出来。
“中国人。”
“哈!我也是,我们这里有三个都是中国人,跟我们一起去玩吧,带你去港口。”
“妈咪说,淑女是不能随便跟陌生人一起去玩的。”
“那我们也算认识了,怎么能是随便?”
“妈咪说,淑女是不可以跟男孩子说太多话的。”
几个男孩都开始起哄,“白雪公主都跟王子跳舞了,我们带你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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