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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大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虫豸
赵俊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批阅着折子。
就这样,时间流逝间,很快已是傍晚,天色昏黄。
而赵俊臣也终于把折子批阅完毕,伸了伸懒腰,一副放松模样,叹声道:“终于结束了。”
另一边,楚嘉怡轻声说道:“老爷您辛苦了。”
说话间,楚嘉怡已是手脚麻利的将赵俊臣的书桌整理好。
然后,楚嘉怡小心翼翼的向赵俊臣请示道:“老爷,若是没了其他事情,婢子就去为老爷准备今晚的宵夜了。”
赵俊臣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去吧,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有庆彦在就好。”
听赵俊臣这么说,楚嘉怡心中一喜,向赵俊臣行礼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然而,在楚嘉怡离开的时候,赵俊臣的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背影上,带着些审视,若有所思。
………
却说楚嘉怡离开书房之后,却并没有去厨房准备晚上的糕点夜宵,而是找理由离开了赵府。
但楚嘉怡却不知道,自她离开赵府之后,就一直被魏槐安排的西厂番子偷偷跟踪着,而她的所作所为,也尽数没有瞒过赵俊臣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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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是补26号欠下的章节!(未完待续。)





摄政大明 第一百三十九章.抢人!(上).
………
身在官场,达到一定的地位高度之后,需要关注的事情越来越多,周围的对手敌人也是越来越多,只要有心,就总有处理不完的公务,也总有完结不了的党争。
如今,赵俊臣就是这样,虽算不上是事必躬亲,但朝中事务,不论大小,也不论是否归他管辖,赵俊臣总是要明里暗里的过问了解一番,好做到心中有数,否则心中就会涌现出莫名的不安,好似有什么事情被自己遗漏忽略,又好似有什么计划脱离了掌控。唯有不断忙碌,才能有一种知晓局势的安心感。
所以,赵俊臣总也是少有空闲。
不过,偶尔有些时候,赵俊臣觉得身心疲惫了,觉得有些厌倦不耐了,也会稍稍放松片刻。
比如现在,待楚嘉怡离去之后,赵俊臣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前些日子在书市里淘到的闲书,翻阅之间,稍稍放松着这段时间以来不断绷紧的心神。
可惜,不过翻阅了几页,书房之中,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对此,赵俊臣好像早有预料,轻轻一声叹息后,扬声道:“进来吧。”
随着赵俊臣话声落下,房门推开,一名西厂番子快步进入了书房。
西厂番子向赵俊臣屈膝跪下,恭声禀报道:“厂督大人,魏大人那边传来了消息,说那个楚嘉怡离开大人府中后,就找到了礼部左侍郎鲍文杰的府邸,向鲍府投了密信。不久之后那鲍文杰就急冲冲的赶向了太子东宫,又过了不久,太子就招来了都察院左督察御史李成儒与都察院右督察御史吕纯孝密谈,但具体内容不知。”
赵俊臣将手中闲书放到一边,轻声道:“他们如今商议的内容,你们虽说打探不到,但我倒是可以猜到一些,不外乎就是得到了楚嘉怡的密报后,打算先发制人了……这么说,这个楚嘉怡的背后之人,果然是咱们那位太子殿下了……看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终究还是成长了一些,不错不错……”
说话时,赵俊臣神色复杂。
太子朱和堉的为人心性,一向最是刚正倔强,如今竟然做出了往赵俊臣府中安插探子的事情,虽然尚不知他这么做的原因究竟,但对太子朱和堉而言,总算是一种进步。
一时间,赵俊臣心中,竟是多了些许欣慰的情绪。
缓缓的摇了摇头,将心中的复杂思绪抛开,赵俊臣轻轻一抬手,说道:“你去回复魏槐,让他按计划行事。”
前来禀报消息的西厂番子,虽是魏槐的亲信,但地位尚低,根本听不懂赵俊臣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过,这名西厂番子也知道,赵俊臣此时的许多话,或许都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所以,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听到赵俊臣的吩咐后,恭敬的答应一声,就快速离去了。
书房之中,唯留下赵俊臣的一声悠悠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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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刚刚破晓,京城以南,永清县外。
这里隶属于顺天府,临近京城,交通发达,来往人多,如今天色刚亮,虽只是县城外面,但已是初现热闹景象。甚至还有几家勤快的摊铺,早早的在这里撑起了摊子,到处叫卖着早餐。
而一群衣衫褴褛、风尘仆仆的难民,数量大约三五十人,带着或麻木或疲惫或凄凉的神色,正相互扶持着,沿着道路向前走去,队伍之中,不时又有孩童哭声响起,却是引起了来往路人的屡屡注目。
这群难民,大都来自江浙地区,因为德庆皇帝打算南巡,地方官员在接着筹备的机会,四处横征暴敛,税赋一加再加。然后,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被强行征用了,他们辛辛苦苦积攒的家当被抢去了,他们的无奈反抗被地方官府镇压了。
所以,如今的他们,已是一无所有,但也正因为一无所有了,所以他们再也没什么畏惧,打算去京城告状,期望能引起皇帝老爷的注意,从而能够还他们一个公道。
虽然他们也知道,官场之中官官相护,他们这么做可谓是希望渺茫,但这已是他们心中仅有的期望了。
可惜,他们这一行,在有心人的安排下,注定不会那么顺利。
………
却说这些难民自江浙赶来,没钱住店,没钱买吃的,更没钱雇用马车,一路上风餐露宿,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走到了直隶,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或许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一天,眼见离京城不远了,他们更是没吃早饭,天未亮就出发了,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永清县外。
然而,实在已是到了极限。
在难民之中,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小男孩,正牵着他爷爷的手蹒跚向前走着,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摊铺正叫卖着早餐茶水,阵阵蒸馒头的香味传来,引起这男孩腹中阵阵空鸣,忍不住摇着他爷爷的手,轻声说道:“爷爷,我饿……”
男孩的爷爷,是一位年龄五十有余的老人,遍布皱纹的脸上,满是灰尘与沧桑。听到孙儿的轻唤后,垂头看去,却见自己的孙儿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脸庞瘦小泛黄,眼中带着些许泪迹,似乎刚才在自己没留意的时候,曾偷偷的哭过。
老人犹豫了一下,解开了背上的包裹,用颤颤巍巍的手寻摸了半天,掏出了半块干馍馍,又犹豫了一下,将半块干馍馍掰成两半,然后将其中一块递给孙儿。
“诚儿,先吃块干馍馍压肚,咱们一会就到永清县了,那里是个大县城,说不定会有‘悦容坊’开办的粥棚,到时候爷爷给你领热粥喝。”
当初,赵俊臣得知有难民陆续来京告状后,就吩咐了各地的“悦容坊”分店,若是遇到有难民出现,就开办粥棚救济。
可惜,“悦容坊”毕竟新建不久,如今只分布在一些大城大县,所以这些难民也只能偶尔能够遇到。
然而,那诚儿看到爷爷递来的小半块干馍馍之后,却是眼眶一红,突然推开了爷爷的手,然后摇头道:“爷爷,诚儿突然不饿了,留着咱们以后再吃吧。”
却是这诚儿知道,这半块干馍馍,是他爷爷前些日子没吃偷偷藏起来的,却是有些不忍吃。
见诚儿如此懂事,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沉默片刻后,把干馍馍收到包裹中,说道:“好,咱们一会再吃,诚儿若是饿了也别撑着,这块干馍馍什么时候吃都是吃。”
诚儿点了点头,再也不看那摊位一眼,只是默默跟着爷爷继续向前走着。
然而,像诚儿这般懂事的孩子,毕竟是少数。
难民队伍中,另外几名孩童,在闻到那摊铺上传来的蒸馍香味后,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哭闹起来。
这般情况,更是引起了周围行人的注意,当他们看到一众难民的惨状后,皆是忍不住摇头叹息。
此时,不远处的摊铺上,正有两人结伴吃着早餐,桌子上摆放着白米粥、白面馍还配着咸菜,对寻常百姓而言,已是极为丰盛的早餐了,但两人却是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只是挑拣着吃了几口。
吃食之间,两人还不断的东张西望,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当他们看到一众难民出现后,皆是眼前一亮,然后相视一笑。
这两人,却是西厂番子,被魏槐派到这里,正是为了等这些难民出现。
眼见难民群中的动静越闹越大,其中一人突然大声叹息了一声,引起了周围食客的注意,然后用怜天悯人的语气,大声说道:“这群难民,看着当真可怜,也不知为何而来,让他们再这般继续下去,说不定还要饿死几个!掌柜的,给这些难民每人两个白面馍馍,再加一碗热汤,从我这里结账。”
随着这人话声落下,周围食客皆是称赞,却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小摊子上遇到有钱的善心人。
而听到这声呼喝后,摊铺的掌柜也是大喜,难民人数不少,即使每人一碗热汤两个白面馍馍,对他而言也是一笔大生意,连声答应了下来,然后快步走出摊铺,向着难民们呼喊道:“乡亲们,别哭喊了,有善人给你们买了早餐吃,都来我这里领!”
听到掌柜的话声,难民先是一愣,不可思议的向着摊位看去,却见那掌柜已是在开笼准备拿馒头了,然后皆是大喜,再也顾不得其他,齐齐向着摊位方向涌去,争先恐后。
他们实在是饿坏了。
见到这么多难民涌来,掌柜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不由的手忙脚乱,一边给难民们分发着馒头,一边大声呼喊道:“别抢别抢,每个人都有!一人两个,不要多拿!一会还有热汤!”
好不容易,难民们每人都分到了馒头热汤,因为自己身上脏乱,也不敢进摊铺中吃食,大都只是蹲在摊铺外面,捧着食物狼吞虎咽着。
不过,那诚儿的爷爷,却是知礼一些,领到食物后,先是交给了孙儿,自己却没有吃,而是向掌柜问道:“这位掌柜,不知是哪位善人为我等买了食物?老朽想要当面感谢。”
那掌柜还没回答,诚儿的爷爷就听到一人说道:“嗨,我哪里是什么善人,只是见不得别人受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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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一下午,好难受!(未完待续。)




摄政大明 第一百四十章.抢人!(中).
“我哪里是什么善人,只是心软见不得人受苦罢了。”
听到有人插话,诚儿的爷爷转头看去,却见到一名模样精干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的男子,正站在他身旁不远处,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挥着手大声说道。
看着眼前这位男子,诚儿的爷爷迟疑之间,刚准备说些什么,那摊铺掌柜已是抢先说道:“老丈,救济你们的善人,就是这位先生了,是他出银子为你们买的吃食。每人两个馒头一碗热汤,加起来要一两多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你们要好生感激人家才是。”
听掌柜这么说,那男子再次挥手道:“这位掌柜的过誉了,我不过顺手而为罢了,百来个馒头几十碗热汤,值不了几个钱。”
说着,男子向诚儿的爷爷拱手,主动搭讪道:“见过这位老丈,鄙人王洪,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诚儿的爷爷见王洪如此表态,心中更是感激,颤声道:“老汉我叫张焕,多谢恩公救济我们这些苦命人,无以为报,还请恩公受小老儿一拜!”
说话间,张焕老头就要向王洪下跪行礼。
王洪连忙托住张焕的身体,连声说道:“犯不着犯不着,一点小事而已,可犯不着老丈如此客气。”
张焕拗不过王洪,起身之后,又打量了王洪几眼,觉得王洪气质异于常人,却是迟疑着问道:“我看恩公虽是装扮寻常,但气质非凡,怕是在衙门里做事吧?”
王洪听张焕这么说,略有惊异,犹豫片刻后,却是笑道:“老丈倒是好眼力,我从前确实曾在官府中做事,可惜我性子耿直,也不会做人,得罪了上司,如今已是被赶出来了。”
一旁的摊铺掌柜对王洪印象极佳,不由感慨道:“哎!如今朝中奸邪当道,像您这样的好心人,是难混的下去,也只有那些昧了良心帮着贪官欺压百姓的恶吏,才能步步高升,哎!当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听掌柜这么说,王洪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愠色,但口中却是叹息着认同。
…………
与此同时,不过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周围的难民们已是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手中的馒头热汤,终于想起了应该感谢一下为他们购买食物的好心人。得知这位好心人就是王洪后,齐齐围了上来,像之前的张焕那样,不住的向着王洪行礼,不住的说着感激话。
比老汉张焕相比,他们虽然迟了些,但态度倒是诚恳。
而见到这般阵势,王洪依然是不住的推辞客套,好不容易让难民们起身了,王洪又满是关切的问道:“各位乡亲是哪里人?拖家带口的来这里,不知是出了何事?可是家乡遭灾了?”
见好心人询问,难民们心中涌上了莫大委屈,纷纷把各自的遭遇说给王洪听。
“……这位恩公,我们命苦啊……”
“……皇帝要南巡,官府说要盖行宫,强行抢去了我们的房田……”
“……税赋足足多了一倍,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告御状……”
然而,这么多人一起倾诉,七口八舌,声音杂乱,相互干扰,一旁掌柜听着头都大了,但王洪竟是听明白了,竟是不住的点头。
等难民们说完后,王洪更是跺脚感叹道:“原来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贪官如此作孽,各位乡亲当真可怜。”
见王洪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一旁的老汉张焕,亦满是凄凉的说道:“是啊,那些个贪官污吏,借着为皇帝老爷筹备南巡,到处横征暴敛,税赋一加再加,更是把我们这些人赖以活命的土地宅院都强行征用了,我们实在是没了活路,所以才想要入京告状,期望能讨得公道。否则但凡还能吃上一口饭,谁还愿意这般长途跋涉背井离乡来告御状啊!”
说话间,张焕那沧桑且遍布皱纹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而周围行人食客,见到张焕这般凄惨模样,亦皆是不住的摇头叹息。
如今的大明朝,奸臣当政,遍是贪官,这般情况,虽是人所共知,但也没谁有办法能够逆转乾坤。
另一边,那王洪感叹之间,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拱手,向着一众难民大声说道:“各位乡亲,若是你们要上京告状,我这里有些消息,却是想要告知各位。”
见王洪神色认真,不仅一众难民,连周围看热闹的行人食客,也纷纷露出了认真倾听的样子。
见周围人等皆是注意自己,王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口中却是正气凌然,一副为难民们着想的样子。
“各位乡亲,鄙人从前曾在衙门做事,关于各位的事情,倒是曾有些耳闻。然而各位可能不知,这皇帝南巡的筹备,是由当今的那位太子殿下亲自负责。太子他是将来的皇帝,正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根本没人敢得罪他,如今南巡筹备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造成了这么大的民怨,虽说是影响极大,但更是没人敢管!”
听王洪这么说,周围难民皆是露出震惊之色。
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寻常百姓,只听说太子的声望贤明,得到朝野清流拥护,本以为是个好人,但如今听王洪描述,却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然而,太子名声虽好,但他们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而王洪却是才刚刚救济了他们,所以对于王洪的话语,不由已是信了三分。
就在一众难民震惊与迟疑之间,王洪又说道:“其实,在几日之前,就已是有山东菏泽的百姓上京告状了,他们也是因为皇帝南巡筹备的事情,被地方官员欺压,身上的冤屈,与各位同出一辙。奈何朝中官员畏惧太子势力,不仅大理寺与刑部不敢受理案件,那都察院受太子掌控,更是一心想要为太子遮掩,竟是做出了当街驱赶殴打难民的事情,可怜那些菏泽百姓,好不容易赶到京城,却是诉冤无门,还要受人欺凌,当真是可怜!哎!”
说话间,王洪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不住的摇头叹息。
张焕老汉颤声问道:“此……此事当真?”
入京告状,已是他们心中如今唯一的期望,得知竟是诉冤无门之后,自然是难以接受。
“千真万确!”王洪言之凿凿的说道:“这些事情,有不少人都是亲眼看到,如今在那京城之中,也更是为此而流言纷纷,绝不是我欺骗各位。”
经过这两日时间,京中的诸般流言,显然已是流传到了这里,听王洪这么说后,周围许多听说过流言的路人食客,已是纷纷响应。
“……是啊,这些事情我也听说过……”
“……我何止听说过,那都察院的衙役当街殴打菏泽难民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呢,可惜官府做事,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也不敢阻止啊……”
“……我听闻刑部和大理寺那两个衙门,原本是打算受理案件的,但受到了太子的威胁……”
“……据说如今京城中厂卫侦骑四出,到处镇压流言,抓了不少人,定也是受了太子胁迫,这是太子他心虚了……”
“……据说太子借着这次南巡筹备的事情,一口气收敛了好几十万两的银子呢……”
“……太子也贪银子?若不是这件事情,我还以为太子他将来会是个好皇帝呢……”
“……太子怎么不贪银子?要养那么多人,平日里花费也多,那么点俸银哪里够用……”
“……我就说嘛,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官场中从上往下,怕是就没个好人……”
………
原本,听王洪说的肯定,受了王洪好处的一众难民,就已是信了六七分,如今再听到周围的行人食客的话语,人云亦云之间,更是信了十分!
一时间,难民们只觉得诉冤无望,心中更是绝望,有许多人已是瘫坐在地方,大声哭喊起来。
另一边,那摊位掌柜,看着这般情景,却是不住的着急。如今厂卫们在镇压流言、到处抓人的事情,他也曾听说过,作为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这种事情更是不敢招惹。
但没成想到,今日因为这些难民的事情,不仅招来了大量百姓的围观,这些百姓在王洪的带动下,更是在肆无忌惮的讨论流言,若是将来让厂卫得到了消息,自己怕是讨不了好!
这般想着,眼看周围聚着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动静越来越大,掌柜更是心中暗惊,连忙大声说道:“各位各位,我这里还要做生意,围在这里不好,大家还是去别处议论吧!”
然而,掌柜的虽然大声呼唤,甚至冲着周围连连躬身行礼,但所有人都一心讨论着京中流言,却是没人搭理他。
那张焕老头,得知了这般消息后,更是心中再无他念,只是拉住王洪的手,颤声追问道:“这位恩公,你曾在官场做事,看的比我们明白,我们的这些冤屈,当真是没处说了?”
王洪摇头道:“难啊,你们如今入京告状,虽说告的是地方的贪官污吏,但南巡既然是由太子负责,你们这么做其实就是与太子作对!又如何能够讨好?”
睁眼说了瞎话后,王洪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各位乡亲也不用太过绝望,如今这件事越闹越大,迟早会捅到庙堂中枢,到时候各位乡亲还是有望讨得公道的,不过,有一件事,还望各位乡亲务必要牢记……”
王洪的话,再次给难民们带来了希望,听到王洪叮嘱,皆是眼巴巴的看着王洪,等着王洪继续说下去。
只见王洪用一副认真的神色,继续说道:“各位乡亲入京之后,可以去任何衙门告状,唯独那都察院衙门,是去不得的。这都察院受太子掌控,你们若是去了那个衙门,别说是诉说冤情了,怕是还被他们收押起来关到牢里……”
就在王洪“言辞恳切”的向着一众难民叮嘱之时,官道远处,正有一队衙役沿路而来。
其中带队之人,是都察院的一位名叫贾思茂的御史!
贾思茂来到这里,却是受了右都御使吕纯孝的命令,沿途寻找入京的难民,想要抢先一步把难民的状子接到都察院手中!(未完待续。)




摄政大明 第一百四十一章.抢人!(下).
“务必要把这批难民抢先一步接到手中!”
在不远处的官道上,御史贾思茂正骑着一匹矮马,领着一小队都察院衙役,沿着道路寻找着上京告状的难民,眉头紧锁,心中只存着这么一个念头。
其实,贾思茂并不喜欢骑马,他更习惯坐轿,毕竟已是年近五十了,体力衰退,精力大不如前,哪怕仅只是一匹矮马,对贾思茂而言也太过颠簸了些。
但贾思茂如今也顾不得这些辛苦了,想到自己在离京之前,都察院右督察御史吕纯孝的诸般叮嘱,贾思茂就不由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
…………
当时,凌晨中夜刚过,丑时过半,贾思茂才睡下不久,但吕纯孝却秘密来到了贾思茂府中拜访。
见吕纯孝在这个时间突然来访,贾思茂不敢怠慢,连忙起床迎接。
把吕纯孝迎到了书房,相互落座后,又屏退了左右,贾思茂还未来得及询问,吕纯孝已是神色慎重的说道:“贾大人,我这次深夜来访,却是受太子殿下的嘱托,有重要事情要拜托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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