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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苏大丫说完这些骇人听闻的事后,面色平静甚至带着笑容的看向孔雯,不紧不慢的伸出手来,那模样是要孔雯将怀中孩子交出来吧。
孔雯却是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眼前的人就像一个怪物,太可怕了,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她是不是疯了,这世上惊怪离奇的小话本不少,唯独没听人说过死去的人还能重生。
孔雯慌乱的起身,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大声喊救命,然而整个院里没有下人,在苏大丫进来后,这些下人主动的退下了。
这个时府,除了上面不管事的老夫人,苏大丫便是老大,谁也制止不了她。
“孔雯,将孩子给我吧,你最近住在这儿就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么?不应该啊,再说你的孩子不给我,也会像你一样的。”
孔雯连连后退,她想起来了,自己今日早上还吐了血,她本想将珠钗贿赂下人出去请个大夫,可是这些下人不好接近,她还没来得及行动,苏大丫就来了。
这一下孔雯知道了,她当初怎么害的苏大丫,如今她便怎么害的她,她的眼神下意识的朝屋里的摆件看。
苏大丫看到她忙乱的眼神,笑了笑,她来到几件金丝楠木的盒子前,“这金丝楠木啊世人都爱,你是京城贵女,要什么没有,自然几件金丝楠木的摆件不成问题的。”
看到那木盒已经摸得很光滑,她笑得更开心了,“瞧着你平素挺喜欢这几件东西,想必时常在手中把玩吧,如何,吐血的滋味可好受?”
“当年我午夜梦回,独自在床上吐血,那种死气沉沉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过呢?也不知你有没有这个好运会不会重生,不过没关系,我并不担心,即使你再重生归来,我也不怕你,我还会再次弄死你。”
孔雯连连后退,她退到了内室,她将孩子紧紧抱住,想到孩子平素与她呆着也中了毒,她就万分的心疼,这是她的孩子,谁也不准抢走。
苏大丫正要抬步追进去,没想这时大门被推开,一脸不敢置信的苏三丫走了进来,她面色有些苍白,瞧着她的神情,莫非刚才苏大丫所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苏大丫面色一沉,责备的看向苏三丫,“你为何要来?杀人造孽的事由我来,别脏了你的手,你还要看着孩子。”
然而苏三丫却没有什么反应,她一步步来到苏大丫面前,忽然说道:“我记得有一日.你清晨起床,吩咐我们将屋里的所有摆件全部撤走,连着香炉也撤走了,自打那日后,屋里再也不点香,也不摆贵重的摆饰,俨然变成贫穷人家的小屋,原来……原来大丫是在那时候……那时候……”
“对,我若不是那时候重生归来,你的小命早没有了,孔氏送的夏菊和池里种的荷花,你可还记得,若不是我将那些赏赐的夏菊孝敬给了老夫人,池里的荷花就不会被拔掉,你我早就死在那些夏菊手上,也不会再有今日了。”
苏三丫想起大姐那些时日病殃殃的样子,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可是她还是震惊和害怕,她看着苏大丫,想到她是重生归来,她就下意识的又往后退了几步,她就像一个怪物,怪力乱神的事,如同话本子里的一样。
苏大丫温和的看向她,“三丫不必怕我,人心比我更可怕,不是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母女,咱们一起带大孩子,至于孔氏的儿子,我想将他训练成死士,将来保护咱们的女儿。”
苏三丫没有开口,她却哭了。
“大姐,当年在古道村,你以女子身份扮成男装入学县学,是不是就是为了靠近时凌,是不是……是不是你那个时候也是……”
“是,时凌本不是我的夫君,而我当年死在逃亡的路上,那时候时凌是太子,可是世道不太平,我与陆江舟做生意失败,被不少债主追上来,我们死于流寇之手,那时候我就想,贫贱夫妻百事哀,不过是求口饱食罢了,他们也不放过。”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95章 重生的秘密
第1395章 重生的秘密
“后来我得到上天眷念,终于有了重来的机会,我就想过,要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像二丫那样,再也不必为了生计而奔波,可是时至今日我又后悔了,活着本就不是件轻松的事,人心比流寇更可怕。三丫,你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苏大丫说完,转身进入内室。
苏三丫呆呆地盯着那通往内室的门帘,她今个儿所听到的是她这一生一直想不明白的事,但她现在想明白了,大丫一直帮着她,没有大丫就没有她如今安稳的一世,大丫护着她的女儿,将她的女儿视如己出,她为何还要将她当怪物看待。
苏三丫从屋里出来,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精神还有些恍惚,当年大丫做什么事都胸有成竹,原来她早就是知道的。
如今令苏三丫佩服的就是苏二丫了,她却是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她如今成为了逍遥王妃,比她和三丫不知过得多好,一想她是傅家外孙女的身份,苏三丫暗自苦笑。
身世比什么都强,不管你再努力,没有好的出身,便什么都不是,亦如大丫亦如她。
屋里传来孔氏惊恐的声音,苏三丫走了,没多久,苏大丫抱着孩子从屋里出来。
孔氏一路追出来,却颓败的只能看到苏大丫将人带走,她却出不了院子半步。
时府主院里,时柏礼收到儿子的密信,儿子带着大军已经与孔林锋遇上了。
时柏礼仔细的看完信,随即将信烧毁,而后起身,将长随带在了身边,长随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是一杯酒还有一条白绫。
时柏礼带着人往东院来,东院外只有护卫,进了院门,里头没有什么下人,不过孔氏的哭声却传了来,时柏礼皱眉。
到了廊下,时柏礼背着手站了一会儿,屋里的孔雯仍旧在哭,想到儿子不见了,想到眼下的处境她却无能为力,她内心着实不甘。
此时时柏礼推门进来,孔雯如同看到救星,连忙上前跪下,恳求道:“公公,救救我的孩子,他被苏大丫——”
在孔雯看到长随手上的盘子时,孔雯停下说话,她似乎也看懂了,这是来弄死她的么?
时柏礼也不想解释,见她也看明白了,于是开了口,“你给我们时家蒙了羞,自己选一样吧。”
孔雯看着那盘中的毒酒与白绫,她忽然笑了,明明眼睛还是哭肿的,可是她却笑得狂妄,也慢慢地从地上起来。
只是才笑了一会儿,她又咳起来,吐血了,一口鲜血喷出来时,时柏礼却是无动于衷。
孔雯将眼泪都笑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主仆二人,再想起她这一生,她觉得荒谬极了,说道:“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孔家的荣耀,什么皇后姑母,我不过是他们的棋子罢了。”
“姑母将我嫁到时府来,就是为了答谢时府为她抚养了逍遥王,同时借着我来笼络你们时家,而同为时姓,你们时家愿意娶我,甚至巴接于我,也不过是为了借着我孔家在京城的势力求得生存。”
“你们原本不过是时家的下奴门客,如今同样拥有着国姓,却没有这国姓的命,所以我们将我娶进门,就是为了巩固你们一家在京城的地位。”
“哈哈哈,孔家女命如纸薄,连父母姑母都不疼,又岂能盼着你们时家会疼,所有的荣耀都与我无关,若是有来生,我只求做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在父母疼爱中长大,平安一生就好。”
孔雯跌跌撞撞的坐回长榻。
时柏礼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来听她的牢骚,事实上世族贵女,细想起来,谁又容易了,即使是男子,也得娶自己不喜欢的,不都一样,弱肉强食的道理活了这么久还不懂么。
时柏礼抬手,长随来到孔雯面前。
孔雯慢慢地收起笑容,看向盘上的两种东西,她伸出苍白的手拿起了白绫。
随即时柏礼与长随走了出去,背后却是是孔氏悬挂着的身躯。
世上的人谁又活得自在,不都是这么活下去的么。
时柏礼里走了,这东院也安静了,不会再有哭声,更不会再有阴谋。
……
京城王府,傅氏陪在女儿身边,郑侯自打上一次看到女儿被劫归来,他便带了亲卫出了京城,如今还不曾回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傅氏最近一直寝食难安,苏宛平陪在母亲身边,想要安慰几句,可是也不知从何说起,但愿一切都会没事。
也就在这日夜里,护国侯郑一鸿带着人马归京城,守城军看到郑侯身后押着的一伙人,个个都震惊了。
孔家的家眷全数押回,唯孔凡泽独自逃脱,便是孔老夫人也在列。
郑一鸿将人直接带去了开封府,人是进入天牢了,他也没有闲着,直接入宫禀明圣上。
郑一鸿好久不理朝政,按理不该带兵私自出京城,为此郑一鸿亲自来御书房请罪。
皇上自是早听到苏氏曾被孔家带走的事,只是没想到郑一鸿如此护短,不怕私兵被凤帝收回的风险,还是出京城捉拿孔家人去了。
孔老夫人,凤帝的岳母,一想到凤栖宫里的发妻,凤帝就为难。
只是孔家造反,孔家人总会有这一日,他得做个决断。
此时太子时郁亲自起身将郑侯扶起,也上前为郑侯开恩,“父皇,孔凡泽能派人将怀有皇嗣的苏氏在京城掳走,父皇岂能再仁慈,郑侯并没有做错,若不是我走不开,我也会如此,父皇,该断不断反受其乱,孔家女眷正是威胁反军的最好武器,且让儿臣下令,将他们带上随行军,必能活捉了孔林锋。”
时郁的话字字清晰,凤帝听了却仍旧沉默。
要是别的反军,此招甚妙,可是那是孔家,还有孔老夫人,可经得住这长途跋涉?
没想到此时御书房的门打开,皇后孔氏走了进来,她穿的是一件素装,她来到凤帝面前,先是朝郑侯看了一眼,随即看向凤帝,说道:“皇上,由臣妾来,我即刻写信给父亲,若想要母亲的命就停手,我也要求单独见一见母亲,劝母亲说服父亲收手。”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96章 一封劝降信
第1396章 一封劝降信
孔氏面色平静,可是凤帝岂会不知道她内心的煎熬。
凤帝从书桌前起身下来,来到发妻身边,他原本不想发妻知道这些事,虽然总有一天瞒不住,可是没有想到她什么都知道,她这是要大义灭亲了。
凤帝拉着妻子的手,一同在榻前坐下,随即看向她,有些无奈道:“你又何必亲自出手。”
“不,我一手养大的狼,爪子必须我来拔。”
孔氏话是这么说着,脸色也平静,实则内心在滴血,眼眶里有热意。
知心如凤帝,又岂会不知道发妻的艰难,他上前将发妻拥入怀中,同意了发妻的意见。
郑侯无罪出宫,他匆匆往王府去。
而宫里,孔氏从御书房出来直接去了天牢见母亲和大嫂二嫂。
天牢里,孔家的女眷关在里头,护卫看守,牢里没有声音,只是很突兀的孔家二房媳妇毕氏却是哭了。
“竟然抛下我们独自逃命去了,为什么?为什么啊?”
毕氏自是说的是丈夫孔凡泽了,水氏此时听着,却是冷笑道:“他怕是早有这样的打算的,孔家的男人,从来不曾将女人放在眼中的,若不然,为何不等咱们离开了京城再起事,而今我也想清楚了,听天由命吧。”
毕氏听到水氏的话,震惊的看着她,眼泪还挂在眼眶,内心的不甘不愿,全部在脸上,可是却是无能为力,她做不到大嫂的淡然,她恨着孔凡泽。
“当年夫君要将大女儿嫁入时府,我曾反对,想到女儿这么嫁给下臣奴才,他们不配,可是他却告诉我这是皇后的意思。”
“她要笼络下臣,感激他们养育了逍遥王,为何不用公主来报恩,却让我孔家出了一女,而今我们落到她手中,她敢杀了我们试试,天理不容。”
毕氏的话却是令水氏厌恶的皱眉,还看不清形式呢,这个皇后小姑几时心软过了。
此时孔老夫人也听烦了,怒道:“都给我住口,孔家干的是大事,你们死得其所。”
水氏和毕氏看向老夫人周氏,水氏冷笑道:“婆母这么一说,我还真后悔当年嫁入孔家,我水氏一族也是世族,嫁谁不好,非要嫁给没心没肝的孔家呢?”
“孔家的男儿看着英勇,实则自私,都是靠女人上位,坏在了骨子里,连血脉都坏了呢,我夫君不回京接我,二弟如今又私自逃走,便是公公也是带兵造反,唯独不将婆母带上,婆母,你还为他们说好话,咱们三个不过都是孔家的外姓人罢了。”
周氏听到大儿媳妇不敬的话,怒道:“你懂什么,大儿不是不回京城来接你,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他在巴蜀躲着么?”
水氏不以为意,心里是满腔的怒意。
周氏只好将实情说出来,“大儿在巴蜀死于逍遥王之手,正因为如此,你公公才造反起事的,我痛失一儿,你觉得我好过?”
水氏一听,不敢置信的看向周氏,这一次是婆母在骗她的,为她丈夫找的借口,可是周氏却是拿手帕抹泪。
水氏颤着声问道:“娘,我夫君……我夫君他……”
周氏点头。
这一下毕氏也惊住了,三人正要不知所措时,匍一抬头,看到牢门外站着的孔令瑛。
孔家的小辈中,还有嫡孙,大房儿子孔择十六岁,二房女儿孔悦十四岁,二房小儿子孔源十二岁,余下的是一些庶子庶女,这孩子此时才醒过来,先前一路劳碌,累倒了。
此时三位嫡孙看到牢门外的姑母,都纷纷上前喊她,抓住牢门,想让孔令瑛救他们出来。
孔氏看着娘家人,心口在滴血,她看向周氏,开了口,“娘,父亲为何要造反?当真只是因为大哥,如果只是因为大哥,又哪来的兵马和粮草?”
孔氏的眼神很凌厉,没有了往日的心软,却是严肃的如同陌生。
周氏对上女儿的眼神,怒道:“你还有脸来见我们,你儿子杀了我儿子,如今你倒是来质问我了。”
周氏的语气很沉重,对上这个女儿,只恨当年不该将她嫁入皇家,如此冷血冷情,都不帮着娘家人。
孔氏却是看着颠倒黑白的母亲,有些痛心,她语重心长的说道:“烨儿或有错,且等他回来一问便知,但是孔家造反,这是不争的事实,若没有往日的筹备,也不会三日内连攻两城,孔家什么时候起的野心,莫非在凤国初立之时便有了?”
孔氏的眼神令周氏无所循形,她没有想到女儿早知道。
周氏叹了口气,语气软和下来,恳求道:“你也看到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没有什么,可是这些孩子怎么办?除了你二哥,咱们孔家要绝后了,怎么说你以前也是孔家女,可否将你的两个侄儿送出天牢,或是贬为贫民,总归也留有一丝血脉,可好?”
孔氏的内心因为母亲的这难得软和的语气而更加的难过,她当年若不是看在母亲几次三番的可怜话上,帮助过孔家,助使了孔家今日造反,她岂能还将侄儿们放走?
孔氏没有答应,反而叫周氏给父亲写信,劝父亲不要造反,赶紧收手。
周氏听后,面色铁青,她没有说话,孔令瑛心里越发的难过,“母亲是不想活下去了么?侄儿侄女们还小,母亲为了他们也该写下这一封信。”
水氏和毕氏立即上前求周氏,孔家孙辈也相继过来求祖母。
周氏不得不看向女儿,问道:“如果我写了信,你可会放了你的两个侄儿,你得亲口答应我,什么时候放,就今晚如何?”
孔氏犹豫,母亲的信很重要,要是她能劝着父亲收手,孔家或还能留一命,孔氏想了想,最后点头,“母亲若能劝住父亲,我愿意放了两侄儿。”
水氏和毕氏松了口气,自己的生死已经顾不上了,若是儿子能逃脱,至少还能留下血脉。
于是孔氏叫人搬来桌子,送上笔墨纸砚。
周氏坐下,她看向那空白的宣纸,苦笑道:“令瑛啊,这一封信就是送你父亲上路呢,你以为劝住孔家军,孔家人就没事儿了么?你父亲带的头,不管如何,他都不能留呢。”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97章 派苏义出征
第1397章 派苏义出征
孔令瑛听着,心里难过,可是她却仍旧固执的看着母亲,信必须写。
周氏终于拿起了笔,一封信写出来,孔令瑛看了,上头的确写着让父亲投降,并说了孔家的处境,字里行间皆有劝服之意。
孔令瑛收起信,转身要走时,周氏便沉着脸问道:“你的两个侄儿几时放他们出天牢?”
孔令瑛脚步一顿,看向侄儿那渴望的眼神,还这么小,如花的年纪。
“只要劝服了父亲,我会放他们平安离开。”
孔令瑛拿着信走了,周氏没有说话,水氏和毕氏却是着急了,“娘,你怎么就能将信给她了,万一她不放过两侄儿该当如何?”
周氏听到儿媳妇的话,冷眸看了一眼,“该当如何,也不过是一死。”
周氏说完便不再说话。
皇后孔氏拿了信,立即回到凤栖宫,同时自己也写了一封劝服的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父亲能悬崖勒马。
也就在郑侯回来的这一日,傍晚时分,时郁从宫里出来,却是直接往苏府去了。
苏义从衙门里回来,与妻子宁氏正在吃饭,太子来了,夫妻二人连忙上前相迎。
随即时郁将苏义叫入书房。
今日关于郑侯捉住孔家家眷的事,苏义自是知道,姐姐已经派人支了信,苏义最近与宁相一起实施新政,劳心费神,终于有了些成就,最近瀚林院里正在改革,便是京城里的官员也建议重新考核,不少官位有其位而无其职,在衙里混日子,宁相与苏义商量着也是要做些考核后处理的。
然而时郁今个儿过来不是来问新政的,而是他要派苏义去往淮阳。
“逍遥王原本从巴蜀回京城,被本宫半路拦下,如今他应该带着各地方军赶往淮阳助战,这几日本宫内心不安,苏义,你将孔家家眷带上,也往淮阳去一趟。”
“当年在巴蜀时,你与你姐夫一起,能成大事,你心思细致缜密,能为逍遥王出谋划策,本宫担心他行事鲁莽落下圈套。”
苏义一听,应下了,他的确没有想到太子殿下如此信任他,他不过是一介文臣,但凤国有难,文臣也不能束手一旁,所有的新政也好,官位调任也好,都不及凤国的安定。
时郁知道他会应下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好在本宫如今还有你能依仗,你现在就出发,带着孔家家眷的事刻不容缓,消息不可传开,事关重大,你小心谨慎,一路上将人质押入淮阳。”
苏义再次应下。
时郁没有留下来吃饭而是匆匆走了,宁氏本以为丈夫还要吃晚饭呢,这会儿为等丈夫,她和孩子也还没有吃,没想苏义却披上了铠甲,他来不及告诉姐姐,只好向宁氏交代道:“我出京的事,你谁也不必说,等过上十日,你再告诉姐姐和母亲,这样一来,郑侯也不会担心我而又私自出京,而我更是要小心。”
宁氏听着,心就慌了,她看着丈夫,丈夫明明是个文臣出身,却仍旧要领兵出征,还不得明目张胆,这一路上风险太大,她寝食难安,于是宁氏抱住了他。
“夫君,朝中就不能派别人去,朝中那么多的文臣武将,为何是夫君。”
宁氏平素不知道有多坚强,这一次却是露出了本性,苏义很心疼她,抱住她安慰道:“不必担忧,我姐夫还在淮阳,姐夫功夫高强,在巴蜀的时候,那才叫危险,不也被姐夫给平定了,我会平安归来的,此事最好先不要告诉姐姐,我担心她。”
宁氏很是不舍,可是有些事是强求不了的,她只好点了点头,眼泪却流了下来,苏义为她抹去眼泪,事情来得太突然,苏义也不想这样的。
最后宁氏目送着苏义走了,随即宁氏叫人关了府门,京城里不管谁的宴席,她都不会再参加,不仅如此,除了去太子府,她基本都不会出府门了,直到丈夫平安归来为止。
当天苏义带走了孔家的家眷,孔老夫人周氏怕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竟然背着皇后直接派人将他们带走,原本还能镇定的周氏这一下也终于慌乱起来,她先前是知道女儿的心软,两孙子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但是现在,她无法再保证,也为孔家的将来而担忧起来。
苏义将孔家家眷全部乔装成庄户模样,同时又使了易容材料,将几人改变了容貌,随即每辆运货的驴车上安置一个,看着就像车夫身边的帮手,没有什么特别的。
孔家家眷没有想到苏义如此厉害,不但改变了他们的面貌,还将他们点了哑穴,无法开口说话,更是无法行走,坐在驴车上,便是过路的百姓、还有巡视的兵卫,都不曾发现。
这是一批走商,运的是香豆,往淮阳的方向去的,一路上,即使苏义也是乔装成一位管事,留了胡须,谁能看出他就是朝堂大刀阔斧改了税政的苏大人,他身子微曲,与那行商管事简直像极了。
周氏倒是能坐马车,却由苏义直接看住,商队走得很急,一路上又有特殊的令牌,当真是通行无阻,便是进出城门也不必翻查,这不仅是皇商的令牌,还有官府的令牌,谁惹得起。
经过陈州时,周氏想着,但愿二儿子能想到他们的下场,两军对战,人质很重要,正好先前想要回淮阳太难,如今直接到淮阳的地界后被二儿子救走,那就好了。
不仅周氏一路中抱着这种希望,便是孔家其他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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