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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随着孔氏的话,孔滇惊的跌坐在腿上,他立即看向母亲,他若没有这驸马身份,他要如何在京城呆下去?
以前的孔滇意气风发,一直以来都认为是这驸马的身份将自己给耽误了,自打从绥州城回来后,他就不这么想了,虽然他在外头还是这么说的,但他知道,自己不愿意上战场,见过了真正的生死,他害怕了。
可是要维持自己眼下的地位,那就只有做驸马,如此他在京城,谁都不敢得罪,如今的孔家也不及以前的孔家,他一无是处,恐怕他连西夏公主也帮不到,还有他的孩子,也不能帮上忙了。
不成,他不同意。
孔滇连忙拒绝,“母后,不行,我爱公主,我不愿意和离。”
孔氏却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几次三番的,孔氏已经对这个侄子心凉了,她一直偏着娘家人,她以前认为只要在大体上孔家不要做得过份,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这一次,她想到了女儿。
上一次女儿在自己面前第一次提出自己的想法,从小到大不曾反抗过的女儿,也有这样的一日,而她却是拒绝了,孔氏同时也想到了苏氏的话。
若是放在民间,女婿如此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娘家大哥早已经打上门去了,的确,她让女儿委屈了。
孔氏抬手,不想侄儿在殿前舌噪,正要叫洪公公将人带下去时,水氏忽然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哽咽着说道:“娘娘,妾身没有办法了,这里是公公走时留下的信,早先公公发现滇儿不听话,他就叮嘱过我,是我没能管制好,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还请娘娘看在公公的面子上,求您收回成命。”
洪公公上前接过信,随即呈给了孔氏。
孔氏展开信一看,却是一封血书,信上说淮阳侯出京前,就已经夜里咳血,原先有病在身,大儿子离开京城去巴蜀时遇险,差一点儿死掉,淮阳侯知道后吐了血,之后就不曾好过。
后来二儿子忽然不见一年,这一年当中,淮阳侯也是焦心,病情加重,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下令命自己的父亲回老家,于是半路病情复发了。
信中是一个老父亲求自己的女儿护住孔家血脉,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孔氏心情沉重的将信放下,她看向底下跪着的水氏和侄子孔滇,再想到自己的女儿,她实在难以下决定。
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女儿,她该怎么办?孔氏想到了自己小的时候,也想到了她与皇上在燕北最苦的那几年,孔家的确舍生相护,家中大哥更是披甲上阵,几次受重伤。
孔家立的功,没有孔家的英勇,的确也没有时家今日的太平。
“母后,我愿意亲自向公主请罪,只要公主能原谅,以后我自愿闭府不出。”
孔氏闭了闭眼睛,最后挥了挥手,水氏见状,连忙磕头。
洪公公将母子二人送出宫去,半路上,洪公公叮嘱水氏与孔滇,不得让公主知道此事,而且也不能在外头乱说,同时驸马这一年都得在驸马府自省。
孔家母子连连应下,方坐上马车回去。
孔氏心中愧疚不已,派人将公主时嫣请了来。
时嫣并不知道这些事,的确禁卫军行事,向来不透风声,甚至连花棱坊的人都不知这是禁卫军,还以为是巡逻的守城军,不过这都不重要,花棱坊已经被封了,里头的掌柜伙计也都被抓了起来。
时嫣被召入了宫,看到母亲,她便上前行了一礼。
孔氏召她来到自己的身边坐下,拉着女儿的手,一脸愧疚的看着她,随后说道:“嫣儿,母后给你一块封地吧。”
时嫣疑惑的看着母亲,“母后,我只是一个公主。”
何况还不是正统的皇家血脉。
孔氏却是摇头,“你是我女儿,跟你两位哥哥一样,都是我的骨肉,你可别忘了,从小到大,你两位哥哥都不及你呢,你一直在父母身边,他们……”
“算了,不说他们了,刚才我想了想,你的封号是庆安,便将淮南西路的安庆府赐给你,如何?”
“母后。”
时嫣有些不敢置信,母亲为何忽然要赐她封地,是要将她安排出京城么?
孔氏握紧女儿的手,接着说道:“你父皇前不久与我商量,你二哥平定的岭南,所以岭南以后成为他的封地,而你的封地,母后今个儿给你决定了,嫣儿若觉得没问题,母后这就与你父皇商量。”
时嫣垂下头去,弱弱的开口相问:“母后这是要我出京城么?”
孔氏却是心疼的一叹,“嫣儿,母后哪舍得你回封地去,你要这么想,那岂不是你二哥一家又要去岭南了,自然嫣儿留在京城。”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49章 时嫣知道了真相
第1349章 时嫣知道了真相
时嫣松了口气,她最想去的是岭南,但她不能提,一但提了,只会对卫将军不利,不过对于她有没有封地,她是一个没有什么野心的,母亲对她的好,她都记得的,也是感激的。
“母后,谢谢。”
“傻孩子。”
孔氏拉着要谢恩的女儿,“是母后对不住你啊,我的嫣儿受委屈了。”
时嫣这一刻看着母亲病好了,人也健康了,她也就放心了,至于自己和离的想法,她有些不敢提了,或许等哪日找准机会再说吧。
母女两人和好,时嫣在宫里吃了饭才回驸马府的。
水氏与儿子从宫里出来就回到驸马府,并没有走,水氏看着身边跪着的儿子,心头在滴血,公公写下的一封救命信,用一次就失效,她原本是想等到孔家关键时候再拿出来用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结果这么好的一次免死机会,却用在这个不成器的身上。
水氏越发看不起大儿子,语气冷淡的说道:“滇儿,你已经是驸马,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那西夏公主的丫鬟,你在外花天酒地,公主一直容忍你,你已经是伤透了公主的心了。”
“你以后叫公主与太子如何与你相对,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驸马而已,孔家已经不复从前。”
孔滇自是知道理亏,跪在那儿一声不敢吭,心里却暗自庆幸,好在只是丫鬟被抓,而不是西夏公主本人,着实凶险,看来下一次若再见西夏公主,那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才好。
孔滇这么想着,也不在乎母亲再骂他了,只要他与李氏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他们孔家怕什么。
水氏骂了儿子一通,最后下令,叫孔滇去向公主认错道歉,同时水氏叮嘱道:“公主性子单纯,你有过这么多的女人,就不曾好好想过,早早让公主怀上孩子,女子的性子也就安定下来了。”
孔滇一听母亲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应下。
送水氏出府,正好遇上公主从宫里归来,孔滇立即上前要扶着时嫣下马车,时嫣皱眉,她很讨厌孔滇。
然而当时嫣要进入府中时,孔滇也跟着要进来,时嫣脚步一顿,屏退了府前的护卫与下人,沉声问道:“驸马莫不是忘记了,我先前说了的,咱们各置府门,井水不犯河水。”
孔滇见府门前没有旁人,于是二话不说向时嫣跪下了,她向时嫣请罪,并且将自己与西夏公主身边丫鬟的事一并说了,一副悔过的样子。
时嫣一听,有些错愕,她终于明白母亲忽然要赐她封地了,原来是因为这事,母后为了不让她和离,所以以这种形式来弥补她么?
时嫣原本还开心的心情转眼间化为虚无,她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的可怜,明明气着,却不得说出来,看着眼前恶心的人,她忽然生出一种想法,这个公主身份,她何必要呢,母后于她也不及孔家重要,她虽然不必和亲,却也只是孔氏家族借着她的名份守着地位的棋子。
孔滇还在认真的道歉,还说他已经改过自新,他打算以后搬到公主府上住,由她亲自见证他所说的话一句不假。
时嫣听着,她慢慢地蹲下身去,目光凌厉的盯着他,孔滇第一次看到性子温驯的公主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简直令人有些害怕。
时嫣咬着牙说道:“孔滇,你看着让我恶心极了,你还要住我公主府?母后向着你们孔家,我无能为力,但是你们孔家的算盘打错了,你犯下了大事,却想让我怀上孩子,从此我与孩子成为你们孔家的棋子,那是绝不可能的。”
时嫣立即起身,转身进入府中,同时吩咐太子安排的护卫守住府门,绝不容许孔滇入府。
孔滇自认为自己跪也跪了,情也求了,男人的自尊都没有了,到头来,还遭公主的污辱,心头着实不好受,朝那府门呸了一口,转身回自己的府上去了,反正母亲要他做的,他都做了,结果不如人意,怪不得他。
而时嫣一回到府上就安静的坐到了傍晚,下人送来吃食,时嫣根本没有食欲,她没有吃晚饭,却是乘着天黑,她忽然出府去了东宫。
太子府上,太子时郁才从宫里出来,就听到了太子妃所说的,西夏公主的丫鬟与驸马有染,而且已经苟且了好些日子。
西夏公主在太子府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即使九娘与胡氏也不敢这么随意出府,而这西夏公主的丫鬟借着这点特别,就这么大胆的出去了。
阮氏这一次生气了,她将西夏公主给软禁在院里,就等太子的旨意,同时她也说了母后对这一件事反响很大,原本是要将西夏公主打入冷宫的。
时郁脸色未变,只说道:“西夏国不日派使臣过来,此时处置李氏不是时机,那丫鬟已经死了,孔滇却是逃不过,我替妹妹难过。”
时郁看向阮氏,面色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你打理东宫后院,太过仁慈,前有施氏,如今又来一个李氏,这一切归根于你对后院管制不严。”
“我平素多在宫里,对这后院之事自是不会相问,那是我对你的一份尊重,可是你却辜负了我的一份信任,此次发生的事,不仅李氏有错,太子妃也有错,没有做到一府主母的份内之事,太子妃该自省三月,不得出府门。”
阮氏听了太子的话,立即起身行礼领罚,的确,阮氏回来后反复一想,归根结底还是她的错,她没有将这后院打理好,可是阮氏也有些怨恨,她看向时郁,她跟他成亲多年,一直未有所出,外头的人早已经传得不堪入耳,皆是说她不能生。
可是谁又能知道,太子就不曾碰过她呢。
阮氏从时郁脸上收回目光,也没有了往日的开心,她领了罚,也随即再行了一礼,“恭送殿下。”
时郁原本还想在发妻这儿坐坐,最近的确有些心烦,以前的阮氏都会很包容,总是笑脸相迎,还想方设法做好吃的给他吃,以至于一下朝,忙完政务,他只要得空,多是来太子妃这儿。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50章 时嫣离京出走
第1350章 时嫣离京出走
时郁今个儿听到阮氏这话,有些舍不下脸,他看了阮氏一眼,随即起了身,只好走了。
阮氏身边的嬷嬷想要上前相劝,阮氏摆手,她现在不想说话,以后太子来了,且随她的心情招待,她可以做一个严谨的主母,那的确是她的本份所在,但她与太子之间,以后也只能这般客客气气了。
时郁从东院出来,正要去书房,妹妹来了。
时嫣过来,却是来向兄长讨要令牌的,她虽为公主,却是没有什么实权,上一次去了一趟岭南,她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所以她向大哥讨要一块令牌。
时郁很有些意外,“妹妹莫不是拿了令牌准备出京城?”
时嫣脸色微变,却是笑着说道:“哥,你说的什么话,我就想要一块令牌防身。”
时郁的令牌,能调动地方军三千相护,如若妹妹真的出门,那自是用得到,然而这样的令牌,按理不能给,但时郁知道了今个儿这事,他对妹妹感觉到愧疚,有一种弥补的心态,于是二话不说的给了。
今个儿因为太子妃的态度,以及西夏公主身边人惹下的事,时郁正烦着,倒也没有多问时嫣拿令牌的用处,只叮嘱她,平素少用,只有到万不得已时才用,毕竟能调动地方军三千呢,容易引起地方动荡。
时嫣应下了。
从太子府出来,时嫣看了看东京城的天空,似有留恋又似有解脱。半晌后她上了马车,却是叫车夫直接往城门去了,她没有回驸马府。
天黑了,繁华的东京城里,家家户户亮着灯,似乎显得一切都很和谐,只是谁也不知,驸马府上却是空空落落。
这一夜平静的过去,第二日清晨,上早朝的朝臣都坐马车往宫门去,时烨带着家中小子一起,各位朝中大臣看到小时菡与邬三木那是早已经习惯了的。
皇室就这么一个孙子,当真是宝贝的紧,苏氏当真好命啊,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在皇室中那可是地位显赫。
王府内,苏宛平正要出门见喜客来千里迢迢而来的管事们,这一次正是九爷将人带入京城的。
只是苏宛平才要出门,就见高文匆匆过来,一脸担忧的禀报道:“娘娘,公主不见了。”
“什么?”
苏宛平吓了一跳,立即上了马车,很快马车往驸马府去。
此时凤栖宫里,孔氏正要逗着小时菡玩,洪公公匆匆进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声,孔氏脸色大变,手中的小玩具落地,她立即起身,叫邬三木好好陪着菡儿,她却是立即出了宫。
苏宛平没有在孔府寻到公主,于是她去了太子府找太子妃。
阮氏在府中自省三个月,不得进出府门,苏宛平过来,两人来到花厅,当苏宛平说起公主不见了,阮氏吓了一跳,随后又似乎在常理之中。
在苏宛平的追问下,阮氏还是将昨日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苏宛平听着很震惊,她呆呆地看着阮氏,气极败坏的说道:“孔滇给妹妹带了绿帽子,该死的,孔滇算什么玩意儿。”
阮氏却有些惊于她的言词,没太听明白。
然而苏宛平此时气得不轻,心想着母后必定是向着孔家的,她明面上怕是不能为公主报仇,暗地里却是可以的。
于是苏宛平立即叫来高文,吩咐道:“去,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将孔滇弄出驸马府,是打他一顿,还是羞辱他一顿皆不能解了我的恨意,你们知道我的性子,下去办吧。”
“宛平。”
阮氏连忙制止。
苏宛平抬手,她看着阮氏说道:“太子妃从小贵女出身,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你不知京城权贵子弟的坏处,他们私下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子妃不必担心,尽管放心,若是母后知道,我也不怕。”
话锋刚落,孔氏却匆匆过来了,东宫的下人都来不及传话,孔氏来到两人面前,疑惑的问道:“什么我知道了你们也不怕?”
太子妃一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与苏宛平一同起身行礼。
高文却是行了一礼,悄悄地退下了。
孔氏这会儿也没有心情真的问下去,除了女儿,她对别的不感兴趣,孔氏这么快来了太子府,就是知道了苏宛平在这儿的。
此时孔氏盯着苏宛平,沉声问道:“公主离京出走,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孔氏很是生气。
苏宛平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母后,我要是知道前因后果,不是教公主离京出走,而是教她将此事公之于众,然后逼母后同意和离。”
“你……”
孔氏被她的话气的想吐血。
“母后,你知道我的脾气的,驸马这一次太过份了,母后还要姑息么?”
苏宛平此时也认真的看向孔氏。
阮氏也是看向母后,心也是向着妹妹的。
孔氏只好叹了口气,她先坐下了,随即叫两儿媳妇都坐下。
“你们不知道我的难处,有些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也曾年轻过,也曾像你们一样是非黑白分明,可是现在我开始瞻前顾后,驸马已经处置了,至于公主的婚姻,不能和离。”
“母后,为什么?”
苏宛平着实不解,哪有看着自己女儿受委屈而不管不顾的母亲,怎么说公主也是母后一手带大的。
“母后难道就能看着公主一直这么难堪下去,头顶的绿帽子都成草原了,她太委屈了。”
孔氏古怪的看着苏宛平,“公主真如你所说和离了,她以后要如何立足在京城,平民之间,便是和离的妇人,也会受街坊们指点,能安生活着的又有几个,最后被迫之下再嫁,又有几个善终的。”
“这就是世道,对女子百般苛刻,对男子也是一样,所以世人都认同男子三妻四妾,皆是如此。”
孔氏盯着苏宛平。
苏宛平却不这么认为,直接说道:“我母亲当初鼓起了勇气和离,的确有人说她,但她很坚强,如今她寻到了自己的幸福,她就是女子的楷模。”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51章 婆媳互不相让
第1351章 婆媳互不相让
孔氏一听,却是冷笑一声,“你母亲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她生了一双好儿女,而嫣儿如今什么也没有,她还是一国公主,要成为天下的笑话么?还有,宛平可曾看看普通百姓中,又有几个如你母亲这般的。”
“你和太子妃相必都认为是我要阻止女儿和离,我偏着心,但我也在为女儿着想,她将来在京城里要如何自处?她将来要如何生活,我与她父皇都有老的一日,能护她几时。”
孔氏生气的看着苏宛平。
婆媳之间火药味十足。
阮氏本想上前相劝,没想苏宛平又反驳道:“母后,如果公主和离后另嫁一良人呢?母后觉得公主还会在乎这世人的说法么?”
“就好比现在我的母亲,她二婚嫁给护国侯,京城当中有多少人说她配不上的,可是她并不在意,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皇室要颜面,可是颜面能当生活么?能当命么?在我看来,真正爱她怜她的母亲,不应该是包容和支持的么?”
“母后,我知道我说话不好听,可是这个简单的道理在民间尚且如此,为何放在皇室中却不能,既然凤国有这样的律法,那么女子就可以为自己争得一些自由。”
孔氏被苏宛平说得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什么,你才成为母亲,又没有生过女儿,你又知道什么呢?你可曾问问你母亲,在和离的时候可曾受不住时后悔过,可曾受委屈时不曾同你说过?我是嫣儿的母后,岂会害她。”
苏宛平还要再反驳,阮氏连忙拉住她的手。
苏宛平只好止了声。
孔氏却是气得不轻的,手端着茶杯还有些颤抖,苏宛平一想到孔氏先前还大病过一场,不敢再气她了,只好端起茶壶给孔氏斟茶,孔氏却是气得放下杯子,茶也不喝了。
随即孔氏起了身,“你们都在怨我了,太子妃也是这么想的吧,要是我知道你们撺掇公主出京,我必不饶你们。”
随即孔氏起身走了。
苏宛平和阮氏连忙起身相送,孔氏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阮氏看向苏宛平,很有些无奈,“母后的病才好。”
苏宛平郁闷,“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母后在高位太久,身边能忠言逆耳的人太少,我性子直,我替妹妹抱不平。”
阮氏只好叹了口气,的确宛平说的也没有错,只是眼下都在气头上。
“母后会想明白的,咱们给她时间,我知道和离的妇人很难,但面对一个恶心的人,想死的心都有,当年我不过是偷了口吃的,被亲奶奶骂,被叔叔们追着打,那会儿我就体谅起我母亲,在那样的家里生活十几年,没有一口气寻死当真是个奇迹。”
“所以和离后受不受委屈,会不会过得更艰难,我觉得相较于这糟糕的婚姻,这一点儿委屈算得了什么。”
“母后也提醒了我,这一次以后,我决定在各地方上开设女工做坊,只收女工,而且为她们提供保护,如同地方居委会,所有和离的女子,只要不懒,绝对能养活自己,同时还能受到作坊的保护,不会遭前夫的报复。”
“我知道流言蜚语的厉害,所以我要成立一处全面以女性为主的作坊,提高女性的社会意识与自我意识,让她们懂得反抗,懂得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苏宛平忽然有感而发。
而阮氏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没听懂。
苏宛平也反应过来,于是说道:“总之呢,咱们已经强大起来了,也要让别的女人如我们这般强大起来,此事我会一步一步来,我还会找个机会,向父皇禀明此事。”
“你想得到父皇的支持?”
阮氏有些惊讶。
“对,一定要找一个父皇开心的时候。”
苏宛平已经在脑中计划着了,她先前已经在各地开设了女医学院,同时开医馆,给不少女性有了就业的机会,随即下来的,就是针对这和离的妇人,以及一直隐忍却不敢付于行动的她们。
这一次公主的事,真的提醒着苏宛平,一国公主尚且和离如此困难,何况民间的妇人呢。
在太子府吃了一个饭,苏宛平才回府上。
一回到王府,小时菡便赖在苏宛平的身上,说起宫里的事,说皇祖母后来回宫后,就叫父王以后不必强行将孩子带入宫中了,以后他想入宫时再入宫。
小时菡是想问母亲,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每日入宫,他更喜欢呆在王府,因为王府里有小马驹,是三木哥哥的座骑,一直记挂着。
苏宛平听了后,同意了孩子的提议。
夜里时烨准备上床睡觉,苏宛平便提了一嘴,说起小时菡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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