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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阮文善见状,便说他也不急着回,就等京城里来旨意再说,他还想梅岭山各地的路也去看看,码头什么的,要不要再修缮一下,乘着工部的官员都在。
于是阮文善也跟着留下了,倒是急坏了傅庆杰,他巴不得赶紧回京城去,可是阮大人不回,他也不能回。
太阳正当空,时烨去了军营安排一下,孔凡明几人该回京城了,他不回,以后岭南仍旧由黄尧守着,时烨只想做个逍遥的王爷,不想要这兵权管理军务,以后他只想带着妻儿游山玩水。
苏宛平在家里陪小家伙,正跟小家伙玩着木马,公主时嫣过来,她瞧着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许是昨个儿想了一夜。
她在苏宛平身边坐下,看着笑得开心的时菡,忍不住拉住孩子的手,软乎乎的,都不敢下重手握。
时菡从木马上下来,上前就抱住公主的腿,仰着白净的小脸,漆黑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时嫣,恳求道:“姑母,我要吃糖人。”
先前公主带着孩子和小令出去过几趟,每次都买糖人给孩子吃,孩子已经记住,糖对孩子的诱。惑不是一点点。
时嫣听到这软萌的声音心都化了,笑了起来,“好,等一会儿姑母就带你去吃。”
苏宛平看出公主有心事,于是上前抱起小家伙,交给小令,先带出去玩。
屋里只有两人了,公主上前握住苏宛平的手,说道:“宛平,你们是不要回京城了?”
苏宛平挑眉,“公主想回京城么?”
时嫣连忙摇头,“不回,不想回,宛平,你们一定要回京城么?”
苏宛平故意不答。
时嫣见状,瞧着是要回京城了,时嫣越发纠结,她支支吾吾好半晌,最后挤出几个字,“宛平,我最近似乎得病了。”
“哦?”
苏宛平奇怪的看着她。
时嫣说出自己的症状,“我先前学会游水,便跟去船上与卫将军一起巡逻,原本也没有什么,以前还在雷州寻卫将军,可是自从下了船,我回到府上,自打那天以后,每天夜里总是做梦梦到卫将军,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不可思议,我为何会梦到卫将军。”
“昨天夜里,我问过卫将军,他说他不想回京城,想留在岭南帮黄将军,可是他有功名在身,岂能说不要就不要,可是我舍不得劝他回京城,我知道他不喜欢京城里的人。”
“昨夜我想了一夜,我也决定了,不再回京城,就留在岭南,我欠卫将军一条手臂,我要留下来照顾他,还了他的恩情。”
时嫣将自己的决定说出来,随即又认真的看向苏宛平,“所以,宛平,就算你要回京城,我也是不回去的,你们若回京城了,就同我母后说说,她若不准,我也不会回去,以后就呆在岭南。”
苏宛平一听,试探的问道:“公主当真只是想报了卫将军的恩情?不想是因为想留在卫将军身边?”
苏宛平的话令时嫣的脸红透了,她连忙摆手,“宛平,别开玩笑了,我已经成婚了,我有什么资格留在卫将军身边,再说我这破败的身子……”
说到这儿,就令时嫣想起当初孔滇欺负她的场景,她一想到这儿,就觉得自己脏了。
苏宛平却是摇头,“公主,你可曾记得我母亲就是和离的,若是我母亲当年不和离,我与我弟弟就不会有今日,所以公主在怕什么,若想留在卫将军身边,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是公主,你可以自己做主。”
时嫣被苏宛平的话震惊了,她手足无措的看着她,“我……我这样的……我已经脏了。”
脏了?
苏宛平一听到这话,她忍不住上前抱住时嫣,公主真让人心疼,在她内心与附马在一起已经脏了身子,就可以看得出来,她是多么讨厌孔滇啊,明明这么讨厌,又何必要强求自己。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17章 华应回京
第1317章 华应回京
苏宛平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公主,你千万别这样说自己,你是最优秀的,你不过是有过一段婚姻,上一段婚姻不合适,那就和离,既然凤国有这样的律法,那和离就再正常不过,而且如若卫将军有情,他又岂会在乎。”
时嫣却忍不住落泪,“宛平,我不配,这件事以后不要再说了,我只想单纯的留在岭南,不想回京城去。”
公主从小受的教育不同,苏宛平即使想劝,也不能太激进,有些事得她自己想清楚想明白才成。
苏宛平没有再说了,但她没有打算回京城去,所以公主听了这个消息,放心了,也高兴的笑了,只要他们不回京城,她就更不用回京城去。
此时京城里,凤帝收到工部尚书送来的奏折,里头还夹着阮文善的奏折,吴越国平定,梅岭县的官道全部修好,已经通行,有走商开始在这条道上行走,这一次苏侧妃立了大功,若不是她如此肯定的这条道能修通,也不会真的去修这条道。
阮文善的能力不错,一过去就摆定此事,自家二儿子也是能耐,居然一口气攻下吴越国,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如此之神速,毕竟吴越国可是多年来都无法平定的地方,如今二儿子一过去就打了胜仗,可喜可贺。
凤帝心情大好,便问工部尚书,他们几时归来,那工部尚书邓展一听,额头冒汗,只好将阮文善的话原样的说出来。
阮文善还要留下来修路,虽说苏侧妃已经组织当地的富绅修好了各地官道,可是还有一些码头,也得修缮,所以暂时回不来。
凤帝略显失望,他想了想说道:“下道旨意,阮大人可以暂时留在岭南,至于逍遥王夫妻也该回来了。”
很快圣旨送了出去。
凤栖宫里住着皇后孔氏,听到皇上已经下令让逍遥王夫妻赶紧回来,她心情大好,也有些期盼起来的,她的乖孙子也要回来了。
孔氏将早已经准备好给孙子的衣物又翻出来晾晒,心心念着大概什么时候能回京城,听说梅岭山打通,回京城的时间变短,也安生了。
当苏宛平收到圣旨的时候,毫无意外,她就知道父皇召她回京城的。
他们已经打算暂时不回京城去,所以收到圣旨也不打算回去的了。
关于圣旨的事,除了时烨和苏宛平知道,华应与卫成并不知,公主也不知道,不过华应是禁卫军统领,先前是为了找公主而来了岭南,后又因为要平定岭南而留下,眼下岭南已经太平,华应与孔凡明是要回京城去了。
华应不愿意走,这日夜里,几人一起喝酒,三人都怀念起当年在岭南时的时光,这一次他们重新聚首岭南,却是为百姓们做了好事,赶走了吴越国,有了一个圆满。
华应不想走,可是他为了自己为了家族,他不能放弃,何况京城里还有妻儿呢,他不能什么也不管了。
至于卫成,华应朝他看去一眼,看到卫成的空袖子,再看到公主暗慕的眼神,他也不好再劝了。
这一顿酒权当给华应的送别酒了。
华应要走的那日,孔凡明也入了城,他来向逍遥王告别,这一次来岭南,他心头不是滋味,眼下更是想回京城,不想留在这儿,而且孔凡明感觉得到,他不如黄尧,岭南更适合他。
孔凡明身边跟着一个苏大山,苏宛平看到如同未见,没有理会。
苏大山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一直呆在孔凡明身边很是沉默,似乎心事沉沉。
给几人送行,沿途的百姓也跟着上了梅岭山,这儿改名为梅关,他们不走水路,直接从这儿去往中原,想来会快上不少时日,尤其对北方的战士也是要方便的多。
他们转身要走时,苏大山忽然喊了一声,“二丫,对不起。”
苏宛平听到了,她内心微微一惊,看向苏大山。
苏大山却是转身走了,他显得有些落泊。
他们进入梅关,再过去就是中原了。
时烨握紧苏宛平的手,似乎在给她安慰,也似乎在给她力量。
卫成站在时烨身后,旁边站着的正是公主时嫣,两人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消失在眼帘,也是沉默着各怀心思。
苏宛平回头,接着说道:“好了,眼下便是将岭南的生意做到中原去。”
她还有任务呢,她的盐场生意以后不走水路了,是半点私盐也不会流通了,连海匪都无法对付她。
时烨一听到媳妇这话,很有些无奈,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生意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爱财,遂不知这一次修通梅岭山,她自己掏出了十多万两银子,余下的才是由国库掏出来,否则这路修不通了。
回去的路是新修的官道,卫成忍不住感叹道:“嫂子果然有远见,这些地方富绅将这些路早早的修好,如今梅关一通,便直接可以做生意了,这不,街两边铺面林立,将来梅岭县怕是要繁华起来了。”
那是的,正是在梅关边上,从中原来的,进入岭南第一站,先在梅岭县落脚休息,吃顿饱食,然后再去往广州或者其他地方,她当初要实现的如今自是实现了。
他们一行人回到王府,时烨和卫成都不必去往军营了,可是卫成却仍旧不见踪影,时嫣在府上寻了一圈,就缠着二哥要人。
时烨无法,指了指园中的一棵老树,原来卫成坐在那上头喝酒。
时嫣见了,高兴坏了,于是提着酒壶也跳上树,在卫成身边坐下,她也喝起酒来。
卫成疑惑的看着她,“公主平素不见喝酒,今个儿怎么喝上了?”
“我见卫将军喝酒没有伴,以后卫将军喝酒,我就陪着,来,干一壶。”
卫成的脸黑成墨汁,他这一下有些喝不下去了。
然而时嫣可不是说笑的,卫成喝酒她也喝,燕北儿女没有谁不会的,只是酒量的问题,再说公主平素只是不喝而已,如今呆在岭南自由自在,无所事事,又能陪在卫将军身边,她也不甚在意了。
不过某人是在意的,自打这一日亲眼看着公主喝醉,还得自己将她抱下树后,他决定以后自己要少喝酒,尤其不能在公主面前喝。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18章 孔家要造反?
第1318章 孔家要造反?
而苏宛平自打一回到王府,立即召来了陈平阳与杜储,问起各处私盐场的事,那孔家大管事孔贲是不见在岭南出没,先前走海运,盐也是看得很紧。
如今官盐想从陆路走,沿途他们有军队相护,也无人能打主意,只是这些盐场管事,不知有没有安份。
除了这岭南盐场的事,她先前的计划也该实施了。
陈平阳将平江府的消息传了过来,果然如他们所料,孔家做不了岭南的生意,将生意做到了江南江北,那边的生意的确不错,听说孔家似乎开始扎根,也派了不少人前去。
可惜江南江北也有苏宛平的眼线,江北的粮食基本全部被苏宛平掌控了,金家的田产归了国有,可是她在北边的影响不小,又是粮食皇商,如今又多了喜客来的钱庄与各铺面。
陈平阳交来的消息就是孔家行商的情况,问她要不要出手?
苏宛平沉思了一会儿,半晌后,她开口说道:“既然要出手,就将江南江北的市场都打乱吧,还是先前的老方法,喜客来不亏待百姓,所有的百姓凭户籍,可以在喜客来购得正常价格的吃穿用度,除此外,恐怕又有不少商人能从中赚快钱成为暴发富,或者一夜倾家断产,咱们做好准备,消息千万不能走漏。”
“那先从什么生意开始?”
陈平阳和杜储已经领教了苏宛平的能耐,如今一说要动手了,两人都动了心思来。
苏宛平问道:“孔家如今看重的生意是什么?”
“暗中收集铁矿,这是大头,不过在黑市,而且我怀疑他们有私矿,只是没能查出来。”
陈平阳将知道的说出来。
苏宛平却是微微一惊,这时代一但暗中收集铁矿,铸造武器,这是要造反呢?只可惜没证据,就算有,还没有动手,再加上孔家的权力,反而倒打她一耙。
“要收集铁矿,要不少银子吧,没有了私盐的收入,少了好大一笔,想必他们也会从别的地方弄到这一笔银子,不然孔家也运转不起来了。”
苏宛平的猜测果真不假,陈平阳就是最近听说孔家也是北边最出名布商后的推手,听说不少上等好布与绣品皆出自他们孔家的人手中,虽然不是直接由孔家人打理,却是他们的心腹。
布商么?
苏宛平暗自沉思了一会儿,随即说道:“那咱们先从布料开始,往来收集的好布,马上低价送出,冲击市场,除了布料市场外,平阳和九爷还须帮我留意江南江北的私盐流通,我怀疑孔家也在插手,布料不及私盐赚钱,他们舍不得这份红利。”
陈平阳和杜储听后点头,立即往江南江北传消息,除了岭南,其他几地的布料开始疯狂的一轮降阶。
为了平衡布料市场失价而造成的损失,苏宛平会在其他投机生意上赚回来,而她喜客来是凤国最大也是唯一的钱庄,又过了明路,当真是有取之不尽的钱,孔家未必能耗得过她。
而随着苏宛平的这个计划,江南江北的生意市场上,不少东西的市价开始波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这样的,所以喜客来早已经做下准备,最后受损的多是商人,而商人中眼光看得准的,将成为暴发富,看不准的将会破产。
而这一切的变化,皆是苏宛平为了对付孔家而已,这个时代不知道什么是市场价的操纵,只知道几大家族的垄断,可是那么明显的操作,只会令人忌惮,成为出头鸟,她才不会干这样的事。
就在各人都忙着各人的事时,阮文善忽然来到王府,问王爷可曾看到孔凡泽,时烨岂会关注他,此人死不开口,没有证据将他扣住,莫不成还得好好养着他。
再说他能在梅岭山流浪一年,那是报应。
阮文善说自己寻了一日了,不曾见到他,时烨猜想着多半回京城去了,如今路修通,他又病好了,虽说还是瘦弱,可是留在岭南他才是最担心的吧,尤其每次看到他家媳妇那眼神就知道,若不是他身为朝中命官,真要处置也得刑部来,他是当真会提刀杀人的,就像当初看到大舅派人来追杀时一样。
想来孔凡坤去往巴蜀没少吃苦吧,一报还一报,孔凡泽再不走,时烨也不介意偶尔给他添点儿堵的。
阮文善却是郁闷,既然人已经走了,也不关他的事,只是这些日子看着王爷王妃那轻松的模样就知道完全没有心思要回京城的意思了,他是希望能说服他们的,只可惜事与愿违。
而傅庆杰却是催了阮文善好几次了,阮文善一看到他就烦的很。
时烨见阮文善有些为难,于是建议道:“不如阮大人先回京城去,这儿的官道基本也已经修好,之后的收尾小事,我家媳妇会管着的,阮大人不必担心就是。”
阮文善一听,也只好如此,于是决定回京城去了。
傅庆杰当真是松了口气,终于能回京城,这梅岭县是呆够了。
于是没两日,工部的官员都跟着去往京城。
阮文善离开时,不少以前的旧部前来相送,地方官员对阮文善比对新知州要恭敬的多,不怪新知州有些吃味。
阮文善一走,王府是彻底的安静下来,不再有傅庆杰看着心烦,也不必受阮文善三五不时的来劝导,如今他们自在了。
两个月后,阮文善回到京城,而先阮文善一步回京城的正是孔凡泽,他仍旧很瘦弱,这一趟岭南之行,该害的人没能害到,倒是把自己搞成这模样。
孔林锋一听到小儿子回来了,他又惊又喜,亏得孔家这一年来派出那么多的护卫前去寻找,却一直没有消息,孔林锋都要以为小儿子已经没了。
如今看到完好无损的儿子站在眼前,老泪一把,直叫好。
孔凡泽却是咬着牙说道:“苏氏,逍遥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孔林锋听到儿子这话,深知他在岭南受了委屈,于是将他带去书房细细商量,看到儿子瘦成这般模样,既心疼又好奇他这一年到底遇上了什么。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319章 孔家生意难做
第1319章 孔家生意难做
当孔凡泽全部说出来时,孔林锋的唇角抽了抽,面色严肃的说道:“要你何用,不过是一桩小事,你竟然将自己搞成这样,最后还落入苏氏手中,若是苏氏但凡心狠手辣一点儿,你就没命了。”
孔凡泽听到这话,倒也没有反驳。
孔林锋却是郁闷极了,原来小儿子不是受苏氏的追杀,而是自己将自己遗失在那片山林里,此事若是传出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孔家武将出身,以前走南闯北的打仗,没想儿子却能困在山中一年,简直是可气又可笑。
“你也不至于连那大山都走不出来,最后还这般模样落入苏氏的手中,你是不是疯了?海上再困难重重,怎么就被人骗入了吴越国?”
孔林锋一想到这儿就气得不轻,儿子从小到大跟在他身边,怎么说也该是言传身教,不至于如此没有出息。
孔凡泽却是垂下头去,一说起落入吴越国的手中就是他的耻辱,最后迷失在大山中,他将这一切都怪在苏氏头上,若不是她非要跑来岭南,他至于如此受苦。
“父亲,我想到一招对付苏氏。”
于是孔凡泽在孔林锋的耳边低语几声。
孔林锋听后脸色一变,倒是采纳了他的提议。
就在这时,孔府管事将一封江北的密信传了来。
孔林锋也没有屏退儿子,打开信在看。
孔凡泽却仍旧说道:“苏氏在岭南百姓中威望极高,逍遥王如今更是乐不思蜀,此事若是父亲能向皇后提上一提,想来就能激怒皇后,到时下了懿旨后,我们就暗中派人去相助,制造出矛盾,或许能在这回京路上下手——”
孔凡泽的话音还没有落,孔林锋却是瞪大了眼睛,将信一掌拍在桌案上,不可思议的说道:“倒是怪事一桩,最近两个月来,江南江北的市场价格一直变化无常,咱们的布料、粮食、铁器生意全部受到波动,这是咱们孔家倚重的生意,若是再这么下去,该如何是好?”
孔凡泽一听,有些没听懂,他忍不住问道:“市场价格怎么会波动的,往年不都是这么做的,而且朝廷给了指导价,这要如何波动?”
孔林锋将信给了儿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也有些疑惑的说道:“怪就怪在这儿,明明有了指导价,为何这市场价格忽高忽低,便是指导价都没有用,上一次布价低得前所未有,而粮价却猛涨,我派人运了不少粮食过去售卖,没想还没有运到,粮价就跌破指导价,还持续往下跌。”
“我手上当时压货太多,又没有临时粮仓,只好贱卖了一部分,这儿虽说损失的不多,可是这市场价格却乱套了。”
“还有那喜客来做生意总是不紧不慢,不管外头是怎么样的涨势,他似乎都早有准备,而且在百姓中名声更响亮了,令人费解。”
孔凡泽一听,便咬着牙说道:“这事一定跟苏氏有关,一定是她使的手段。”
孔林锋却是摇头,“此事她恐怕也没有这本事,我瞧着莫不是这些地方富绅在捣鬼。”
父子两人就江南江北的生意商量了许久,孔凡泽如今对苏宛平的忌惮不是一点点,不管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所以他认定这一次的事也跟她有关。
于是孔凡泽提醒道:“父亲,咱们的私盐生意恐怕得停歇一段时间,苏氏那是表面坦荡,私下里可不好对付,她这一次救下我不但没对我动手,还装得心地宽广,连逍遥王都骗过了,所以她私下里一定会对付咱们孔家,父亲,咱们可不能不小心啊。”
“父亲,江南江北的生意已经失去掌控,咱们何不掌控了源头,先将苏氏弄回京城再说,再实施咱们的下一步计划。”
孔凡泽的话虽说孔林锋不是全部认同,不过将她弄回京城,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是更好,他发现在外头的苏氏,他更加难掌控。
于是孔林锋同意了,至于北边的生意,只能以静制动了,他是想不出谁能用手段操纵这价格,若是有这能耐那可当真不得了。
皇后孔氏苦等了两个月,不曾等来二儿子,更没有等来孙子,她心头很不舒服,皇上召两人回京城,许以苏氏正妃位,没想到她也不动心,也不回京城,这是来刻意气她的么?
孔氏心头难过,她已经一步一步向苏氏协妥,只要苏氏回京城,她可以不逼着儿子另娶,许她正妃位,可是苏氏似乎更是来劲了。
正好这日孔林锋入宫,他身边带着一个孩子,一岁多的小男孩,长像很是好看,细看下,还能看着有些像逍遥王。
孔林锋将孩子带着入宫,孔氏原本不太想见父亲的,只是看到这个孩子时,她疑惑不解起来。
孔林锋恭敬的向孔氏说道:“娘娘,这孩子才是逍遥王的孩子,瞧瞧,孩子耳垂后有胎记。”
孔氏上前察看,果然有胎记。
孔林锋接着说道:“娘娘,实不相瞒,这孩子在刚满月不久被王府下人偷走,下臣也是前不久才寻到,那偷孩子的下人留下了血书,将实情全部说了出来。”
很快孔林锋将血书呈给孔氏。
孔氏脸色大变,只见上面写着这孩子的来龙去脉,当时那下人抱着孩子上了船,行驶了一段距离,她怕自己逃不脱,于是将孩子与同船的一位妇人手中的孩子调了包,留下这一份血书,事后那妇人发现,自己的孩子却已经不知去向。
那妇人只好将这孩子带大,一直隐瞒着这个秘密,直到被孔家人发现,才得知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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