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华应只好安生的跪着。
而孔氏却带着家书匆匆的往御书房去了。
御书房内,凤帝与太子正在商议国政,底下站着的正是宁相与苏义,原来今日他们收到岭南黄尧将军的信,岭南边关处的吴越国开始不安份,黄将军建议攻打吴越国。
凤国这些年总是南征北战的,国库一直空虚,好不容易存一点儿粮草,又要开始战乱了,正好此时御书房里太子主战,宁相主和,毕竟吴越国弹丸小地,也无非殃及边关小镇,可是真要征战,不仅押送粮草,还有调兵遣将,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路程太遥远,当地征兵,男丁不旺,能守则不要攻,不必耗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而且补给跟不上,那海上的小岛又多,北边将士不悉水性,南渡不仅气候、生活皆不习惯,到时与吴越国起了战事只会倍感吃力。
尤其吴越国占着海边地利,一但攻打,他们有可能就会四处逃窜,反而成为岭南一边水运上的海匪,到那时四处缴匪也不是个事儿。
宁相分析的很到位,凤帝看向太子,正要问他主战可有好策略,却在这时,殿外皇后求见。
皇后一向不问朝政,也很少来御书房,今日前来倒是意外。
凤帝只好结束了这一场商讨,宁相与苏义从御书房里出来,经过皇后时,皇后孔氏看向苏义,眼神有些复杂,不过却是什么也没有说,转眼高冷的进去了。
宁相与苏义恭送皇后娘娘进了御书房后才开始往外走,走到没人的道上,宁相叹了口气,“你姐姐可有消息?”
苏义一想到姐姐,心里就难过,他也极为担忧,也不知姐姐和姐夫如何了,于是他摇了摇头。
“不能忤逆长辈的,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今出走,伤害更大。”
宁相身为长辈自是与他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不同。
苏义却是沉默了。
御书房内,孔氏匆匆进来,她的确有好些年不来这御书房了,她今日不顾场合匆匆前来,就是想向丈夫来搬兵去往岭南将儿子和苏氏捉拿回来的,想来禁卫军都靠不住了。
凤帝一看到发妻,便起了身。
孔氏来到凤帝身边,将手中的家书呈上。
凤帝疑惑的看去,一看是烨儿的笔墨,面上一喜,看完后,他无奈道:“竟然去了岭南,想来是不顾当年之事了。”
时郁坐在一旁听着,见母后很生气,便劝慰道:“母后,弟弟本是逍遥王爷,母后何不容他自在一些。”
“要我容他自在一些?他可有当我是他母后,想走就走,只听苏氏的话,苏氏说什么就什么,说要带走他就带走他,他可有想过我这个母后的感受。”
时郁不说还好,一说孔氏更加气愤。
时郁只好住口,不想火上浇油。
凤帝将家书放下,拉着发妻的手坐下,安慰道:“孩子也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其实当年的事,虽说传出去有损皇家威严,可是如今两孩子做也做了,倒不如坦荡一些,再说这苏侧妃,当年的确救下烨儿,也与烨儿有了夫妻之实,于她来讲,她也没有错。”
孔氏一听,气得不行,“合着你也向着苏氏。”
凤帝连忙改口,“苏氏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的确胆子大的很,要是她现在在我眼前,我必定罚她,将她名下的产业全部收走。”
孔氏听着心理似乎也好受一些。
凤帝接着说道:“要不叫华应再去一趟岭南,将两人找回来。”
孔氏一听郁闷的看着丈夫,“你让华应再去一趟,这不是给他送个人去,这是要气死我的。”
凤帝见发妻怒气难平了,有些束手无策,于是看向大儿子,朝大儿子使了一个眼色。
时郁便开了口,“父皇,母后,何不向外告知弟弟这一趟岭南之行是去平定岭南的,岂不就将此事给圆了过去。”
凤帝一听,心想着还是大儿子有办法。
孔氏却是看向大儿子,“你就向着你弟弟吧,他明明是与苏侧妃私奔至岭南。”
时郁却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母后,此事有损皇家威严,如今有了这一个借口,又能给弟弟安排一份差事,岂不是两全其美,再说苏氏虽然将弟弟带走了,可是她的确将清白身子给了弟弟,弟弟对她的感情,如同父皇对母后的感情,是难以割舍的,若是只为一点颜面就要将两人分开,也的确残忍了一些。”
“郁儿,你说母后残忍?”
孔氏的手又攥紧,凤帝便看向大儿子,“郁儿先退下。”
“不准走,将话讲清楚。”
孔氏气在心头,非要向儿子问清不可。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248章 孔氏被大儿子点醒
第1248章 孔氏被大儿子点醒
时郁一想到苏氏,心头莫名一紧,再看向母亲孔氏,脸色也变得认真严肃起来,“母后,你得到了父皇全部的爱,苏氏为何不可,因为她的出身么?她的出身并不差,或者是因为当年我们时家的无能,只能偷偷的将儿子送出去为质子,送出去给别人养,如今这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过去,凭什么全部怪在苏氏身上?”
“苏氏又做错了什么?她救下弟弟,与弟弟成为结发夫妻,最后却落得一个侧妃位,我看最委屈的是她才是吧,如果弟弟一开始身份就在那儿,凭着她的个性,恐怕都不会接近弟弟的,所以苏氏怎么对不住皇家了,凭什么她怀着身孕还不得安宁,还得离开京城。”
“时家男儿重情,父皇对母后重情,母后不觉得什么,一但弟弟重情,就不成?这是什么道理,母后,你从来不曾想过,你所安排的婚事,我与妹妹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尤其是妹妹,你可曾打听过?你一味的以为这是对我们好,遂不知这是你对我们的束缚。”
时郁起身朝座上父母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出去了。
孔氏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儿子的背影。
凤帝听着大儿子这一番话,也生了气,怎么向父母说话的,太没规矩的,许是平素太惯着了。
凤帝握住发妻的手,想要安慰一下妻子,孔氏却是掩泪,“一个两个的都觉得我错了,嫣儿成婚后怎么过不好了,我瞧着嫣儿每日笑嬉嬉的,大儿也不向着我。”
凤帝安慰着孔氏,不过思绪却想到了吴越国的战事来,或许听了大儿子的话,主战,叫烨儿平定了岭南也好,有了这份差事在,母子之间也不会闹得这么僵。
第二日早朝,朝堂上就吴越国边境不太平一事做了商讨,主战者居多,文臣多以主和,最后凤帝决定主战。
随即就派谁带兵去支援一事展开讨论,时郁如今捡下弟弟的烂摊子,管着京师营,从京师营里搬去救兵两万,随后再沿途在各地方军营集结三万将士去往南边,如果真的主战,自然到了岭南还得练上几个月的水上作战,还有巴蜀官船场的战船也得运往岭南去。
只可惜这岭南化外之地路程太远,此番前去征战,劳命伤财,所以只能一举拿下吴越国,一但战事耗时太长,国库不济,于凤国军不利。
户部筹备粮草,户部尚书时柏礼上前出列,他建议自家儿子上阵。
至于原因,不必细说,别人不知,皇上自是知道,那是岭南啊,他们当年可是在岭南住了那么些日子,最是熟悉不过了。
而且如今的时柏礼一家,因为儿子立了功勋归来,早已经今日不同往日,若还能借此机会平定了岭南,那更是功上加功了。
所以也是现在时柏礼敢上前请令的原因。
凤帝听后也有些动摇,让二儿子平定岭南,是他的偏心,但领兵打仗,自然还得有人辅佐,黄将军虽然镇守岭南边关多年,只可惜属下兵将太少,那些年与吴越国大战,百姓伤了根本,男丁大多流失,如今小辈尚未长大。
凤帝想了想,正要发话,孔凡泽却是出列,“皇上,臣以为此番前去,派去的将士必定是三军最有威望的,毕竟北边将士去南边多有水土不服,若不能令这些将士们信服,到时恐有变动,所以臣建议让孔将军领兵前去。”
孔将军自是孔凡明了。
这两位人选,都是在绥州城立过功的,在场听到了的人,都纷纷朝孔凡明与时凌看去。
这两人站在武将列,也是各怀心思。
孔凡明开始还没有想到,但孔凡泽提及,他也动了心,先前是闲散在京城,无事可做,得了守城统领一职,可是孔家又散了,如今若还能派他领兵出征,岂不是又掌握了兵权,如此一来,比在京城守城统领一职好太多。
孔凡明这么一想,也心生企盼来。
时凌却是朝孔凡泽看去一眼,孔家,死而不僵,竟是又要抢走他一功,不过……
时凌出列,“启禀皇上,臣此番去往绥州城回来尚有旧伤未愈,恐无法领兵出征,既有孔将军在,臣愿意接掌守城军一职,也盼着孔将军早日归来。”
孔凡明有些意外的朝他看去一眼,这可是大好机会,他竟然拱手相让?
凤帝一听,便看向孔凡明,于是下了旨意,由孔凡明领军前去,不过三军主帅却是逍遥王时烨。
原来皇上早已经暗中派逍遥王去了岭南,看来是皇上要平定吴越国的决心了。
此事很快传开了,孔凡泽与孔凡明一听,却是惊住,怎么三军主帅又变成了逍遥王去了,那岂不是也孔凡明得不偿失。
这一趟孔凡明看似掌了兵权,可是这兵权却是要交出去的,而且这一去,京城守城军之职又丢了。
孔凡明目光复杂的看向时凌,倒是厉害了,他想方设法的得到守城军一职,而他却是不费吹风之力。
凤帝做下决定,时凌为守城军统领,孔凡明明日五更去京师营点兵,晨时出发,往岭南而去。
此事在京城传得热闹,此时烟花柳巷内的一处小酒阁里,几位京城贵子坐在那儿饮酒作乐,其中一位贵子说道:“驸马爷,这一次孔将军又要出征,驸马爷要不也去岭南立立功。”
孔滇听后,面色一沉,“我为何要去岭南?”
那贵子便朝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其他的贵子也接了话,“好男儿自当去岭南立功,驸马爷可是英勇善战,何不跟着孔将军前去,附马爷能再次立下功勋,咱们也跟着沾沾光。”
孔滇许是平素被这些贵子们追捧的,早已经心花怒放,此时再被他们一激,便说道:“要去也是可以的,孔将军可是我叔,只是我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一个两个的,都是闲的,要去,不如咱们一起前去立功勋,到时候凯旋归来,且让家里族人另眼相待。”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249章 公主被掳走
第1249章 公主被掳走
这些贵子原本只是鼓动孔滇一人,可是听到孔滇的提议,他们立即心动了,对啊,何不也跟着前去,待他们一起平定岭南,岂不是再回京扬眉吐气,谁敢再叫他们纨绔子弟。
在孔滇的鼓动一下,一行人酒也不喝了,美人也不抱了,开始商量着此行的计划,想来孔将军受令前去,必不愿意带上他们,他们就委随于后,一同前去,到了岭南后就不走了,如此再强行留在孔将军身边,凭着他们的功夫,必定能在军中站稳脚跟,如此一来,他们还不必死读书,立了功勋归来就能入士途。
于是几人商量了一个下午,由于中途长途跋涉,各自商量到最后,都决定各带一位美人儿前去,有人鼓动孔滇将公主也带去,有了公主在,就不怕孔将军不听他们的话。
孔滇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与公主之间的隔阂,心下一狠,决定偷偷地将公主带走,且看她能高贵矜持到什么程度,倒要让她在外头受了苦头,向他求饶不可。
就在几位贵子商讨后离开柳巷时,有位太监穿成平家百姓的衣裳尾随其后,看到孔滇从里头抱着姑娘出来,太监便记在了心头,随后尾随附马爷回到附马府外,太监没有进去,不过却发现附马爷这一次又是从小侧门进去的,从来不曾走过正门。
太监上前打听,使了银子给门防,得知附马府中早已经一府为二,各有门庭出入,大门是公主进出的地方,而这小侧门却是附马爷出入的,里头分开的一堵墙是不曾有门的,这是完全隔绝开了。
那太监一一记下,天黑了,他便匆匆回宫去了。
凤栖宫内,孔氏听到太监的禀报,很是吃惊,自打驸马回了京城,孔氏都不曾见到女儿有半点异样,若不是那一次大儿子在御书房里提及女儿的婚事,她也不会派人去打探。
这一打探不得了,驸马成日喝花酒,而两夫妻也是长期分开住着,井水不犯河水,这哪是夫妻,这简直就是陌生人。
而每次公主与太子妃来宫时请安,这孩子都是笑嬉嬉的,原来女儿藏着这么大一件事在心头,以前有什么心事都会告诉她这个做母亲的,自打出嫁后,女儿再也没跟她说过心事儿了。
孔氏心头有些不好受,对孔滇越发的气愤,当年污辱了她女儿,如今娶进家门却不珍惜,夫妻之间过成这样,一生受丈夫宠爱的孔氏无法接受女儿受丈夫冷落,于是下令将附马抓来凤栖宫,她要好好的教育他。
孔滇才从柳巷出来,回家想要抱着丫鬟睡个美美的觉,没成想,宫里却来人了,还在温柔乡的孔滇被强行带走了。
凤栖宫内,孔氏看着跪在那儿安份守己的侄儿,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问道:“你成日去喝花酒,你当真还以为自己是那不经世事的纨绔贵子,你如今有身份,有妻子,你就该好好收心。”
孔滇的酒也吓醒了,他看着姑母孔氏,不敢作声。
孔氏向一旁的洪公公下旨,“派人将附马的院里丫鬟全部带走,还有下次若是看到附马再去喝花酒,便将那铺子给封了。”
孔氏威严顿显,却是吓得孔滇身子发抖,他半句也不敢说,心里却是想着,看来公主私下里给他送了丫鬟,明面上却向姑母告了状,该死的,竟将他给陷害了进去。
孔滇在宫里训了半夜,随后才将他放出宫外,孔滇越想心头越不是滋味,一到附马府,自己院里的美貌丫鬟被带走,那丫鬟正是公主刻意送来的,最擅床上功夫,很得孔滇的欢喜,这会儿一双杏眸含泪,向孔滇喊救命。
可是孔滇却不敢出面相拦,眼睁睁的看着洪公公将人带走,就这么闹了半夜,院里的美貌丫鬟都被带走了。
而此事来得突然,隔壁院里住着的公主自是不知道,尤其她已经下令,这边院里的下人都不与附马院里的下人相交的,完全从里到外的独立起来。
天快亮了,想必孔将军已经开始点兵出发了。
孔滇爬了梯子翻了围墙,悄悄地摸黑入了公主的房中。
时嫣睡得正香,没有察觉到危险,后脑勺一痛,一声闷哼,她晕了过去。
孔滇在床边坐下,一张俊容上有些阴狠的看向时嫣,想到她向姑母告了状,抓了他这么多的美貌丫鬟去了,心头就不好受了。
随即孔滇将公主偷偷带到了隔壁院里。
待时嫣醒来时,发现床榻在动,原来是坐在马车上,她立即坐直了身子,挑开车帘看去,就看到外头骑马的五人,正是与孔滇交好的几位贵子,成日喝花酒,在京城里无所事事。
只是这一次这些人是什么意思,将她带出了附马府,这是要去哪儿。
时嫣很快从很马车中出来,有贵子率先看到了她,连忙提醒着孔滇,孔滇朝时嫣看来一眼,面色淡淡地开口,“此番前去岭南,公主且跟着就是。”
“去岭南?为什么?我岂时同意去往岭南了?还有,你有什么资格将我带走。”
公主的威严顿显,其他几位贵子有些担忧起来,这可是掳走了公主,刚才他们可都看到了的,公主是昏迷中被带上马车的。
只是时嫣说完这些话后就看到后头又有四辆马车,不知里头的都是什么人。
孔滇听到公主这毫不留颜面的话,生气了,立即叫停了车队,他翻身下了马,上前就拉着时嫣下马车。
两人来到一旁的荒郊,孔滇便说道:“这话你倒敢问起我,我且问问你,你是如何害我的,先是送我美貌丫鬟,又是要单独劈出一座院子,随后见我去花天酒地也故意放纵,等时机一成熟,你便跑去姑母那儿告我的状,可是这样?怎么了,你得逞了,我在姑母眼中成了一无是处的人,还被姑母责备不说,连院里的丫鬟也全部被带走了,如今如你所愿,你满意了。”
孔滇阴狠的看着时嫣,那凶狠的眼神里没有了半丝温度,与往日完全像变了一个样似的。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250章 光明正大的留下
第1250章 光明正大的留下
时嫣暗自心惊,她何时去告状了,她若是告状,就不会给孔滇送美貌丫鬟。
“我没有告状,事实在上我什么也不知道。”
时嫣一脸坦荡的看着他,可是孔滇岂不会相信她的话,
孔滇带着邪气一笑,“时嫣,如今已经离开京城,你安生一些,我还敬着你,你若不安生,嘿嘿,我也不怕你。”
时嫣回头朝车队看去一眼,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与护卫都不见了,也对,在自己的附马府中,也能出现家贼,岂能防得住。
时嫣压下心头的惊慌,试探的问道:“你去岭南做什么?”
一问到这儿,孔滇充满豪气的说道:“自是去岭南立功了,岭南起了战事,我们岂能错过。”
去岭南么?她在大嫂那儿听到宛平与二哥也在岭南,若是逃不掉,或许跟着一起去一趟岭南也没有什么,何况身边没有护卫与下人,她若是与孔滇对着干,怕是反而出事,于是她说道:“好,我与你一同去岭南。”
“你真的答应了?”
孔滇有些意外的看向她。
时嫣点头。
“如果你随我去岭南,无前告状的事我也就暂且原谅你。”
孔滇心情好一些,同时叮嘱道:“还有,在我的朋友面前,你最好别拿出你公主的样子,极为讨厌的。”
时嫣沉默着没说话。
于是两人谈妥,再次回到车队,时嫣坐上马车,车队接着往前去,前头几位贵子看着山山水水,好不得意。
天没黑的时候,一行人就寻了一处地方扎营,各辆马车上下来的果然都是各自的女眷,然而除了公主是正妻,其他的女子,皆是各自得意的小妾,长得妖娆,会向男人撒娇发嗲,唯不知规矩为何物,甚至看公主的眼神也不似在京城里的恭敬。
孔滇与这些人坐在一起,见他们各人怀中抱着一位美妾,他便也向时嫣招了招手。
时嫣从马车上下来,朝那边看了一眼,却是没有理会孔滇,寻了一处空地坐下。
孔滇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太不给他面子了。
旁边的贵子以前也曾想着娶公主能平步青云的,如今看到孔滇这模样,故意说道:“瞧着在家里,孔兄也管制不了家中妻子,想来家中,必定是公主做主吧,瞧着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那自是我们做主的,妻子不敢说半句,都被打怕了的。”
旁边的贵子也看出了机锋,于是附和,孔滇被几人怂恿,于是起身朝时嫣走了过来。
时嫣正想着自己的晚餐该怎么解决,她要不要去山里头打几只猎物充饥,就见孔滇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时嫣下意识的起了身,面色淡淡地看着他。
孔滇上前抓住她的手,命令道:“跟我过去。”
“让我也与那一群妾室一样没规没矩么?我是正妻,而且我还是公主,岂能与她们为伍。”
时嫣心中慌乱,甩开孔滇的手。她以前燕北也很少出远门,如今在京城更是如此,所以出来后,她有些摸不准这儿是哪里了。
孔滇一听,怒气更盛,抬起一巴掌就要甩过来,时嫣会功夫,手一扬就将孔滇的手拦下。
孔滇见状,便施展了功夫,夫妻两人打了起来,郁闷的是,孔滇居然打不赢时嫣,被时嫣一脚踢爬下了,那种长年流连花街柳巷的纨绔子弟,长年累月下来,身子被掏空,外头看着强壮,可是真的对付起来,却是中气不足,尤其孔滇先前受过一次重伤,虽是恢复了,却也不如曾经。
孔滇摔倒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那边的贵子们吓了一跳,看着柔柔弱弱的公主,竟然如此凶悍,太不可思议了。
孔滇却是脸都红了,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看向她,随后朝护卫下令,将时嫣给扣住了。
时嫣对付一人没事,对护这么多护卫自是不成,被护卫扣住的她动弹不得,孔家的护卫她是指使不动的。
孔滇却是三两步来到时嫣的身边,抬起一巴掌就甩了过来,只听到“啪”的一声,时嫣的脸歪向一边,精致白静的小脸上留下五指印。
那边的贵子坐不住了,赶忙来到这边,有人拉住孔滇,小声劝道:“这可是公主,你当真说打就打?”
又有人说:“一但公主回京,怕是没有我们活路了,这是金枝玉叶,我们没打也是看到了的。”
这些贵子纷纷上前劝说,孔滇却是阴恻恻一笑,“我忍她很久了,当年若不是她,我也不会去往绥州城,差一点儿将命断送在那儿,这一巴掌与我受的重伤来说,算不得什么,打了又如何。”
孔滇随即下令,“将公主绑住,今晚没饭吃。”
护卫将公主扣下甩上马车,而这些贵子在孔滇的嚣张下也相继释怀,孔家可不是普通的权贵,真出了什么事儿,也自有孔家的长辈管着。
几位贵子坐下后,先前怀有嫉妒的白衣贵子便将怀中的美妾往孔滇怀中一推,笑着开口,“孔兄连公主都打,小弟佩服,瞧着孔兄身边也没有解语花,这位送给孔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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