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宁相摆了摆手,叫孙蒲坐下,孙蒲便想上前邀功,就要拿出手中的佳作出来,却在此时,外头护卫进来,送来一封信。
孙蒲听到护卫说信是从江陵传来的,他立即尖着耳朵听着,心情也不好了,眼神看着岳丈,见岳丈那担忧的表情一览无遗,心头便不好受。
宁相将信展开,半晌后,他脸色便更不好看了。
孙蒲正憋着声气等着,宁相便开了口,“太可气了,孔家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居然到如今还不曾到陵县。”
宁相要起身,显然想要入宫面圣,孙蒲便立即跟着起了身,上前一步劝道:“父亲,依女婿之见,此时不宜入宫。”
宁相看向女婿,有些疑惑,却是脚步一顿。
孙蒲接着说道:“父亲可曾想过,孔家敢在振灾的路上耽搁,凭借着的是什么?自是当今的皇后娘娘,苏义的姐姐如今为逍遥王侧妃,又是受宠,所以这事儿,咱们宁家若是渗合进去,恐怕反而落得不满。”
宁相一听,脸色便不好看了,面色严肃的看着孙蒲,说道:“尚且不说苏义是我女婿,便是只是一位朝中官员,我身为一国之相,岂能束手旁观,任凭孔家欺负的道理,孙蒲,你本是饱读圣贤之书,不该是这样趋利附势之辈才是。”
宁相准备离去。
孙蒲却是上前拦住,接着在宁相身前跪下,说道:“父亲,您就不想想自己的前程,如今孔家如势中天,咱们为何不顺势而为。”
宁相感觉现在才看清这个女婿,却是一甩袖子,直接出了书房。
孙蒲站在原地,脸色很是难看,他从书房中出来,直接来到自己的小院里。
此时孙蒲的夫人宁彩婍正从内室出来,一出来看到一脸颓废的丈夫,有些奇怪的问道:“夫君,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我父亲说了你。”
宁氏不问还好,一问,孙蒲的脸色便变了,面色淡淡地说道:“婍儿,父亲一直向着苏义,如今更是置宁家不顾,孔家是新贵,跟着官家从燕北而来,又有皇后娘娘在,父亲收到江陵来信,竟然为了苏义,不惜得罪孔家,如今入宫面圣了。”
宁彩婍一听,心都提了起来,一听到是江陵来的信,宁彩婍便想到了什么,说道:“当初妹妹出嫁,父亲便曾给过她一块令牌,那会儿被我发现,我没有想到这么多,没成想,居然如今倒是用上了。”
孙蒲一听,脸色便不好看了,“婍儿为何不曾说起,早知道,当初就该将令牌夺下的。”
宁彩婍此时听了丈夫的责备,便甩了脸色,说道:“当时我岂会知道会有今日,你倒是怪起我来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06章 振灾使臣来了
第906章 振灾使臣来了
宁氏转身要走,左右妹婿如何,关她什么事儿,如今她住在京城,丈夫虽没有什么出息,却也算安稳,她也不求什么了。
孙蒲一看到妻子生了气,连忙上前稳住妻子,而后说道:“婍儿,为夫不是要责怪你的意思,而是父亲一直向着苏义,将来苏义在江陵治水有功,立了大功,再回京入职,可是得升职了,到时宁彩宓必定高傲,昔日夫人看不上她,如今怕还得给夫人脸色。”
孙浦的话才落,宁彩婍怒道:“她敢。”
“她为何不敢,万一苏义立了功,将来还能得到诰命,便是回家里来,连母亲也得说话小心些。”
孙蒲更是火上浇油,宁彩婍却是怒不可遏,说道:“不成,我一定要制止,我现在就去找母亲。”
孙浦见妻子果然怒了,心下一安,便由着妻子去了。
宁彩婍匆匆去了东院,见到母亲彭氏,彭氏最近正忙于京城里的宴席,又请了裁缝入府做新衣,这会儿看到女儿,立即将女儿带在身边,要为女儿也做几套新衣裙。
宁彩婍却是气极败坏的在一旁坐下,郁闷的说道:“娘,你现在是安心,可有些人怕是要立功了,彩宓那贱人怕是得有诰命了。”
彭氏一听到这话,脸色大变,立即屏退了下人,屋里只有母女两人了,彭氏来到女儿身边,疑惑的问道:“宁彩宓能有诰命,我的傻女儿,诰命岂能这么简单,便是你母亲我,也是到如今才有的,何况如今苏家姐弟二人可是正在风口浪尖之上,根本不可能的,女儿可别乱操心。”
彭氏不以为意的,宁彩婍便将刚才丈夫所说的话说了,彭氏得知宁三姑娘出嫁的时候,丈夫总给过那贱人一块令牌,心头便不好受了,如今更是借着驿站八百里加急将密信送了来,倒是她失算。
而丈夫此时去了宫里面圣,岂不是宁家彻底的得罪了孔家,她还正要参加孔家的宴席呢,岂不是也不成了?那她还做什么新衣。
宁彩婍见母亲在想着对策,也不闹腾了,心想着只要母亲出手,必定能制止了那贱人。
彭氏想了想,便说道:“婍儿,你放心了,你妹妹爬不到你的头上来,庶出便是庶出,岂能与嫡出相比,去吧,母亲自有分寸。”
这下宁彩婍安心了,于是回去了自己的小院。
彭氏却是立即写了一封密信派人悄悄地往孔府送去。
淮南侯侯夫人周氏收到彭氏的信,看了信,周氏便变了脸色,立即叫来儿子孔凡坤,将信交给儿子。如今淮南侯因身体不适住在了别院,眼下家中立门户的正是这个大儿子。
孔凡坤一看到信,脸色大变,弟弟此番去振灾,大可有不少法子治苏义,为何偏生用了如此低劣的手法。
耽搁了振灾的时间,这便是弟弟的责任。如若按着原计划先到了目的地,再治了苏义的罪,那便与他们孔家无关,孔凡坤气得不轻。
于是当日夜里孔家派了亲信匆匆往江陵而去。
阮文善已经在原地等候多时,可前头塌方的地方越来越多,他们的行程受阻,依着时日算,便是这么过去,陵县的百姓已经也都饿死了。
而就在当日夜里,主帐中的孔凡泽收到孔家亲信送来的信,看到兄长的信后,他面色变了变,于是下令,连夜拔营,却是要往江陵而去,阮文善得知后,心情大好,看着孔家护卫全力前行,便在内心暗自算着时日,大概再过十日的光景便能到江陵地界了。
就这么过去了十日,振灾的人马终于到了江陵的地界,又过了半日,他们到了陵县的地界,不过还没有进入陵县,江陵知州刘解便前来迎接。
阮文善看着眼前无好无损的刘知州,脸色很不好看,随后刘解简单的将江陵的灾情说了一遍,他说自己派了人在陵县救人,如今陵县的百姓在他的安排下已经去了寺里暂住,死伤不过千多人。
阮文善一听只损失了一千多人,心下一安,只是对于刘知州的话,他却是将信将疑的,他不认为这一切都是刘知州安排的,而且瞧着刘知州那一身没有半丝折痕的官服,以及红润的脸色,他便不认为此人去过灾情之地的样子。
刘知州带着人马引着振灾的队伍往陵县来,先前苏知县上书中说得清楚,全部撤到了寺庙里,而底下的农田和百姓的家园全部被毁的。
只是当他们一行人进入陵县后,却发现官道上的确有水痕,路况也不好,似乎有塌过的地方,只是塌过的地方又有加新土填过似的,官道居然还能通行。
不仅刘解一脸的疑惑,便是孔凡泽也有些奇怪,有人在修官道?
再往前走,到了刘解所说的山坡处,却发现根本没有看到半点河水,行走之间也不必船运,先前刘解准备的船都没了用武之地。
只是山坡下的田地却有被水冲洗过的痕迹,稻田全部被毁,坡上也有水冲刷过的泥土,露出底下的石板。
只是一路走来,却没有看到百姓。
于是车队往陵县城中去,越是往城门处走,刘解越是不解了,不是陵县水灾严重,怎么没有看到水呢,虽然一败涂地,可是也没有看到灾民,更不需要船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阮文善看出端倪,于是故意说道:“刘大人,不是一直在过问陵县的灾情么?为何此处与刘大人所说的不同?百姓们都去了哪儿?莫不是都死了?”
阮文善故意这么说,刘解却是额头冒汗了,一脸讨好的说道:“阮大人说的是,我也只有两日不曾过来,看来陵县苏知县又有了安排,他总是不听我的安排的,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他姐姐还是逍遥王侧妃,下官也是没有办法。”
阮文善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怒道:“刘知州的这一番话本官自是记下了,将来必呈给皇上。”明明是自己做官不尽责,却偏生说得如此难听,但凡苏知县有自持姐姐是侧妃的关系,也不至于今日落下如此境地。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07章 苏义得民心
第907章 苏义得民心
刘解额头上的汗更多了,却是看向孔凡泽不敢再多说半句。
振灾的队伍终于到了陵县城门处,却听到城内有声晌,那声音很整齐,只听到“一,二,三,使力,再来,一,二,三,使力。”
队伍在城门处停下,阮文善脸上露出一丝喜意,苏义,你果然不会令我们失望的。
而刘解却是一脸的不敢置信,立即叫人将城门打开,反正城门也是破坡烂烂的,被水泡过的发霉了。
振灾的队伍往城里去,里头的声音越发的响亮了。
待阮文善随着孔凡泽一同进入城门后,他们便看到里头密密麻麻的百姓在一起,正在修建城中房屋,刚才的喊声,正好将大梁拉上屋顶,又有房子建成了,百姓在城中有了落脚的地方。
而此时天上只飘下毛毛细雨,振灾的队伍站在雨雾中,看着眼前脸上带着笑意的百姓,一时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百姓们看向城门处的来人,见是军队,吓了一跳,皆纷纷退于一边,让出中间的官道。
便是主街的官道也是重新修缮不久,被冲洗过去的道路原本是无法通行的。
孔凡泽看到眼前的场景,内心也不得不佩服,苏义此人不得了,居然在如此困境中能得到民心,并没有因此而乱了阵脚,如今更是将城中房屋修缮好,想来,再假以时日,必能恢复原样,恐怕就算没有他们振灾的队伍前来,苏义也能缓过劲来。
只是这么多人的吃穿住行是怎么安排过来的,苏义不过是寒门出身的知县,莫非是逍遥王所助?可是京城内,逍遥王也好,太子也好,都不曾有所动作,那又是谁在助苏义呢?
此时已经有城中差兵去县衙里传话,苏义穿着官服,带着两名亲卫匆匆赶了过来。
苏义一出现,明显夹道上的百姓已经沸腾,一看就知道苏义是这些百姓们的信仰,对苏义有着深深的臣服,恐怕只要苏义一句话,这些百姓什么都愿意做。
站在前头的刘知州看到这场景,心中郁闷极了,想他在江陵多年,也不曾如此得民心,他忽然对苏义这人生出恐惧之感,此人太有能耐了,要是再在陵县呆上些时日,那还不得取他而代之?
刘解想到这儿,双眸微微一眯,先前还要为要不要站在孔家这边而犹豫,如今便不再犹豫了,只能投靠孔家。
苏义身姿清瘦,明显比刚上任时瘦了一圈,可是人看着却很精神,他坐在马背上,身姿挺直,便是见到了孔凡泽,也没有半点慌乱,更是坦荡的下了马,随后上前行礼。
孔凡泽挑不出他半点错,何况当着这么多的百姓面前,一但他有半点对苏义的不满,这些百姓恐怕会暴动,孔凡泽便是有再多的心计,也不会在此时表现出来。
孔凡泽身边的副将上前传圣旨,他们此次受命前来振灾,安抚灾民的,然而圣旨一出,所有的百姓虽然跪着,却没有见哪个百姓脸上有欢喜,反而与先前没有什么两样。
苏义也是,面色平平,上前接了旨,便迎着队伍去县衙。
孔凡泽也不多话,于是带着大队人马往县衙去,只是当他来到破烂的衙门前,孔凡泽不免皱了眉,居然陵县的县衙如此破烂。
可是苏义却是在这破烂的县衙里办公,他来到书桌前,将灾后的帐本全部呈上来给孔凡泽与阮文善看。
孔凡泽自是不喜欢看这些的,于是交给了阮文善清点,阮文善面上温和,看着苏义一脸的赞赏。
苏义先将县衙周围几处刚修缮好的屋子做为官兵们的住处,开始将振灾的银两和粮食入帐的时候,孔凡泽却打算不移交了,他发现陵县有粮食可吃,还有这么多免费的苦力百姓自己会修缮,反而打算将银两与粮食拉回去入国库,正好国库空虚。
苏义听了后,并没有反驳,阮文善却是被孔凡泽给气笑了,于是说道:“孔大人好计算,如今陵县一片凌乱,眼下是有吃的,那也是苏侧妃想的法子,她用了私产出的粮食养活着这些百姓,可是粮食有限,如今陵县秋收没了,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陵县百姓该如何度过接下来的几个月?”
刘解看到孔大人脸色不好,似要发怒,于是抢先开口,说道:“下官是江陵的知州,关于陵县的灾情,下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以后陵县百姓的生计,自是由下官解决,下官打算从其他几县调拔粮食救济。”
孔凡泽见刘解接了话,于是也就不说了,阮文善却是气得不轻,他看着刘解,语气不善的说道:“刘知州,陵县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你还能留在江陵为知州不成?”
阮文善的语气很严肃,刘解一听,心中咯噔一声,他投靠孔家便是为了能事后还做江陵的知州,他自是能全身而退,一切都是苏知县要自做主张,最多连累他在江陵再连任一期罢了,岂能怪他。
刘解不敢开口,却是看向了孔凡泽,孔凡泽却是不耐烦的开口,“阮大人,又何必为难地方上的官员,此事到底谁的错,也是一眼便能看明,工部两位官员监察不力,苏知县一意孤行,此事他们都有脱不开的责任,眼下先安抚了百姓,随后的事自是由刘知州安排。”
阮文善一听,这话头不对啊,于是反驳道:“此事工部官员的确有错,苏知县也有责任,可是最大的责任不该是刘知州么?身为一方知州,又是早苏知县几年上任,早该防备灾情才是。”
“阮大人教训的是,可是例年工部派了这么多的人过来治水也不见成效,我一位地方知州自是能耐不强,阮大人非要怪责于下官,下官也无法反驳,一切便由皇上定夺吧,清者自清。”
刘解那话里话外,似乎自己还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阮文善看着这两人,看来他一人之力是无法撼动了,与其这样,不如先行退让一步,免得打草惊蛇,于是阮文善起身便出去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08章 苏义被抓
第908章 苏义被抓
阮文善是工部侍郎,不似孔大人那样掌着兵权,在口舌上占了上风又如何,他眼下最要紧的是与苏义和两位工部官员商量一下,这一次堤坝损毁的原因是什么,他得先孔大人一步取证,便是他们被抓了,他也好为他们开脱。
苏义正与各地里正与族长安排着事务,如今整个陵县的百姓都相信着他,不管他说什么,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去。
这会儿苏义正安排着村民安排各村的劳力回家抢修原先的房子,而家中的老弱病残便留在城里,有粮食可吃,有地方可住。
苏义安排了一番,待这些里正和族长们退下,他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一脸欣慰的阮文善,他连忙上前行礼。
“苏义,你我之间何必客气,且带我去看看堤坝。”
阮文善看着他,便想起不少岭南的事来,苏义拜师季大儒,又是才识了得,中了状元,本是前程无量的士子,如今初为地方父母官,先是破了大案,而后又遭此劫,如此才气与能耐,若还能被冤枉被埋没,便是天理不容了。
此时苏义已经叫来了两位工部的官员,当阮文善看到狼狈的两人,脸色反而有些不好看了,文臣要弱些,可是弱成了这样,却也是阮文善看不上的。
阮文善是二人的顶头上司,两人很是恭敬,一路上相伴左右,苏义还没有开口,二人便将前后的事禀报给了阮文善,阮文善听后便听出一肚子火,这一次回京,他一定将此事仔细的告诉皇上,必还苏义一个清白。
几人来到河道上,阮文善下了马,看到河中连成一气的木船,如今稳稳的固在已经垮了大半的堤坝上,他便一脸的惊讶。
阮文善看向苏义,一直不敢置信的说道:“是你想出来的法子?”
苏义点头,他指着河道两边的水流,说道:“此处地势虽凶险,却也有借势之地,我算过这几日的雨量,与船底沙石的重量,每日会有人在此处守护,若聚雨盆中有变数,我会第一时间过来调整木船的重量,所以一直保持着水量不超过河道的安全线,下游便不会再被淹了。
这看似临时的主意,却是不幸中的万幸,没能建成堤坝,却是利用人工的操作,将水流生生止住,这样的聪明才智,便是阮文善也自愧不如。
阮文善上前仔细的研究了苏义的原理,半晌后,阮文善说道:“这一次振灾银两,只需要拔出一部分出来,便能立即将堤坝修好,既然先前修的堤坝能被人破坏,如今这一次将这些木船也加固在里头,如此以后便是有人想要损坏堤坝,也不至于直接冲垮,咱们还有能补救的余地。
而各木船相连,想要损毁木船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成的,这样一来,损毁不易,木船的成本不高,随时都能补给。
苏义一听,面上一喜,他先前怎么没有想到,对啊,将这木船和沙石与堤坝相连,如今在堤坝前连成保护层,若是年久欠修,堤坝成年日久有损毁,也能利用人工调整前头的水石而减少水流的冲击力。
阮文善见苏义明白了,心情便大好,而旁边的工部两位官员居然没有看懂,站在堤上看了半晌,便是前头沙石调整水冲击力的事,他们也没明白原理是什么。
还有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苏知县能利用聚雨盆来核算的事,他们不得不佩服,那算术简直似神算,他们根本学都学都不到的。
阮文善又在堤坝前仔细的察看了,的确是人为的,他心情便不好了,不管那出手的人出于何种目的,却是置下游的百姓于不顾,本就是心坏到了极点,这种阴险的行为,本就是遭人不耻的。
此事阮文善准备好好写上奏折,将全部事情禀报给皇上。
夜里阮文善与苏义一同回到县衙,只是当他们才回来,孔凡泽便带着护卫将县衙包围,随后将苏义给捉了起来,原来在苏义与阮文善去了河道上的时候,城里有地方官员想要逃走,正是主簿胡典,胡氏家族的财富也被这一场水灾冲没了。
胡典往日做的事情太多,如今安稳,他携细软准备潜逃,被孔凡泽给捉到了,于是从胡家翻出不少帐本,里头有苏义这一次朝中拔银修堤私下里贪下的银两证据。
所以孔凡泽认为此次堤坝会损毁,是因为苏义这个地方官员贪了银两,才导致工程做得毛糙,做得不好才会如此的。
胡典已经被带走,苏义无法与他相见,阮文善也是听到了这罪名,感觉到不可思议,他明明去河道上看过了,那堤坝修得结实,根本没有他们所说的那样,所以此事是莫须有的罪名。
然而如今兵权掌握在孔凡泽的手中,于是孔凡泽留下刘知州处理陵县善后的事,他却要押送陵县苏知县与地方官员一同回京。
阮文善阻拦,孔凡泽面色不善的说道:“阮大人可是要包庇苏义么?我并没有治他的罪,此时带入京城,自是三司会审,由皇上定夺,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说完,孔凡泽便连夜带着人走了。
阮文善也不好再久留,带上两位工部官员一同回京做证去了。
而陵县暂时落入刘解手中。
那振灾的官员一走,刘解立即叫来心腹,吩咐道:“立即派人将傅氏与宁氏扣住,只要这两人如今落入我的手中,苏义便不敢乱说话,只能乖乖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孔凡泽故意不提苏义的家眷,便是留着刘解来收拾的,只待双方身处异地,便能威胁。
而此时县衙后宅内,师爷钱讲穿着一位差兵的衣裳,匆匆从前衙砸坏中间通行的门锁,闯入后宅内。
后宅里,傅氏与宁氏正在收拾衣裳,宁氏心神不宁,她担心随时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与婆母一起先将值钱的收拾了,准备着随时能走,宁氏担心上头的使臣怪责到自家的丈夫身上来。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09章 时烨被关
第909章 时烨被关
而此时钱讲匆匆冲进来,宁氏吓了一跳,钱讲自从发了水灾,便一直奔波在各地,不是连络江陵的余家管事送粮,便是早早的去河道入口等着杜储的粮食。
事后又送杜储与余家的管事离开江陵,一直默默地为了他们苏家,不离不弃,当真是患难见真心。
此时钱讲上前朝宁氏和傅氏行了一礼,焦急的说道:“老夫人,少夫人,你们快走,知县大人已经被抓,眼下整个陵县落入刘解手中,二位夫人恐被刘解扣住。”
钱讲讲到这儿,宁氏便反应过来,江陵水灾,刘知州也是有罪的,使臣不将刘知州带走,还将陵县交到刘知州的手中,又只带走了她的夫君,明显的是要留下她和婆母在此地成为夫君的把柄。
傅氏似乎也反应了过来,婆媳二人立即提着包袱便要出发,此时留在婆媳身边的青衣和白衣立即带上镖师们一起,与两人一起乔装成普通的百姓,跟着钱讲从县衙后宅匆匆出来,随后坐上了钱讲早已经准备的马车,飞快的往城外去。
城门处已经换成了刘解的守城军了,只可惜城门是破烂的,根本合不上,马车冲到这儿的时候,守城军包抄了过来,青衣和白衣相继出手,这些守城军哪是两人的对手,何况也没有城门拦着,于是马车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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