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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这一支簪子已经叫到了最高的价格,陆续有富绅叫价的少了,最后一人落下一句,五千两银子的价格时,拍卖台上的主持人也知道不可能再多了。
傅琴已经急得站了起来,却是在这个时候,郑一鸿忽然开了口,“我出一万金。”
一万金?人家只出五千银,他完全可以出六千银便可,为何要出一万金?
如此价值不相等的交易,令人浮想联翩。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02章 得孔氏欢心
第902章 得孔氏欢心
此事也在权贵夫人们中议论开了,不少人提起陈年旧事,便是当年傅家与郑家之间的事,如今是守寡的傅家嫡女出的簪子,而郑侯又是从来不曾娶正妻,莫非真如传言中所说的,他是在等着傅家嫡女不成?
万金买得美人一笑,值了。
于是郑一鸿将簪子买了下来,眼神朝傅琴看去一眼,看到她露出笑来,他却是面色不动。
簪子到了郑一鸿的手上,他细看了一下,里头的确刻着吉祥如意四个字,是当年他第一次送给娟儿的礼物,只是不知为何会落入傅琴的手中。
随着郑侯的这一笔交易,便成了此次拍卖会的高峰,接下来再没有人标价这么高的了,可谓是郑家为这一次的灾银给了一笔大钱。
拍卖会结束了,陆续有人散去,各权贵夫人们向孔氏告别,孔氏今个儿高兴,倒也多说了几句。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孔氏看着这片马场说道:“太子妃可会骑马?”
阮氏连忙看向马场,腿就已经发软,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只会骑,只是马术不精通。”
孔氏便看向苏宛平,苏宛平说道:“会骑射。”
“当真?”
孔氏很有些意外。
“母后,我在燕北的时候,其实一开始是我落入了鲁素的手中。”
随后苏宛平绘声绘色的将她在燕北如何捉到鲁素的全部过程说了出来,阮氏听着竟是不敢置信,苏侧妃不是庄户出身么?为何会骑射,还有功夫,还能手擒启国大将。
孔氏听后却是一脸的赞赏,“烨儿说那鲁素是你所捉,我以前是不信的,但是现在我信了,看来你当真是立了功,这样吧,瞧着你最近将规矩也学得不错,本宫有赏,苏侧妃想要什么?”
苏宛平立即行礼谢恩,一看就要狮子大张口了,孔氏却是笑看着她,等着她提要求。
苏宛平便说道:“那就准许我时常进出宫中,能陪母后用午膳,不用再学规矩,便是最大的恩赐。”
这马屁拍的很响,却很实用,自从孔氏留下苏侧妃在宫里用午膳后,太子和太子妃也天天来了,还有那个最爱顶嘴的小儿子烨儿也是天天都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用膳,凤栖宫热闹多了,孔氏只有更高兴才是。
于是应下了,“本宫便准了你这个请求,今日瞧你规矩也学得不错,以后就将红嬷嬷留在你身边时刻提点吧,你们二人每日入宫陪本宫用午膳就成。”
“领母后令。”
苏宛平行了一个男子军礼,惹得孔氏欢喜,阮氏在一旁却是很羡慕,她不能如苏侧妃这般放得开,在母后面前说话总是瞻前顾后,她也很想像苏侧妃那样活得洒脱一些该多好。
送皇后入了宫,苏宛平才与阮氏一同出宫,眼下的阮氏似乎与苏宛平也亲近多了,说的话儿也多了,不像一开始那样是个高冷的贵女。
只是在慈善宴结束后,当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侯府的护卫却将傅家母女的马车拦了下来。
傅琴受邀来到一处酒楼雅间内,郑一鸿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问道:“这簪子你是怎么得到的?”
傅琴看着他手中的如意簪,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道:“想来侯爷必是不记得了,当年你爬墙摔了下来,还把前朝太子爷给砸了,那件事实则是我上前替你顶的罪,并不是我姐姐,我本来便跟姐姐长得像,你以为看到的是我姐姐罢了。”
“我后来看到你对她的感激,还送了她簪子,我便难过,你不知道么,我为何上前替你顶罪,最后受罚,还不是当年倾慕于你。”
傅琴苦笑出声。
郑一鸿却是惊讶,“当年替我顶罪的不是娟儿,而是琴儿你?”
傅琴含泪点头。
“那你为何这么多年都不说?”
“我看你已经喜欢上了我姐姐,我还说什么,姐妹之间岂不生分,再说侯爷当年眼中可没有我,只当我是个小妹妹,可是我比姐姐不过小了两岁罢了。”
郑一鸿不由生出怜惜之心,握紧手中的簪子,看着傅琴,想起当年不少的往事,这么多年的寻找,也令他有些颓废起来,或者娟儿早已经不在人世,是他想多了,看到苏氏,也不过是事有凑巧罢了。
郑一鸿心下一软,说道:“那你且回去吧,容我好好想想。”
傅琴也不纠缠,却是抹了把眼泪,走了出去。
郑一鸿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簪子,所以他当年不是为了报恩,而是他看上了绢儿,不然这么多年,他为何会如此放不下,非要说当年欠她一命,当真是可笑。
郑一鸿打算不再寻找傅娟,安心的呆在京城,如有可能,他便报了傅琴的恩,此生就这样吧。
一场慈善宴收到不少捐银,而粮草也已经准备好,此次振灾使臣由孔凡泽与阮文善一同前去,阮文善主要负责查看堤坝工程的情况,控制了灾情后才开始追究此案的责任。
而此时的杜储拿了令牌,便快马加鞭的去了陈州,很快拔出两个粮仓的储备,当夜装上了驴车,走陆地,过不了就走水路,以最快的速度运去陵县。
杜储亲自押运,在当地招了镖师,为了保险起见,分做了两批运送,并用布料等掩人耳目,想来陵县受灾,也会缺少衣料的。
陵县避难的寺庙内,苏义已经没吃过饱饭了,底下的百姓更是饿得只想睡觉。
江陵知州刘解得如堤坝垮了后,早已经是寝食难安,时候都做着梦,京城铁骑将他押上法场的场景,于是吓得病了一场,文官出身,身体较儒弱些,这一病,灾后的事就耽搁了。
苏义上书过来的灾情,也被压下。
好在江陵还有余家的管事在周转,好不容易卖了老脸,与其他的粮商买了一些粮食来救济,还是余家管事自己掏出的家底买下的,送了过来,倒是雪中送炭,一时间整个寺庙山地的百姓都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03章 无人出手相救
第903章 无人出手相救
苏义拿着手里头的米粥,喝了一口,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他行事要更加的小心,是他以前没有经验,出了这一次大事,他悔不当初。
寺庙里百姓得了粮食,似乎又安定一些了,洪水又有了退去的意思,只是还不能下山。
山上的船一直游走在边沿,苏义派去的人打探回来的消息,朝中已经派了使臣过来,而江陵的知州刘解却是病了,一直没能处理江陵的公务,才导致他们一直得不到救济。
苏义原本还对这个知州抱着尊敬的心思,如今却没有了半点恭敬之心,若是待他度过了这一次的劫难,他必定上书朝中,将刘知州之事告诉上头。
江陵一直以来都有水灾的危险,刘解在知州位无所作为,苏义来了,陵县正是最容易受水灾之地,他为了陵县的百姓,夜以继日,到头来还是这么一个下场。
而此时来江陵振灾的队伍却莫名在半路给停住了,去往江陵的官道塌方,队伍无法通行,阮文善带着人马去前头查看,心头郁郁,很是担心陵县的百姓,不知道有没有饿死。
而孔凡泽却带着人马开始疏通,可是阮文善却发现这些护卫似乎并不积极,做事有些散漫,可是军队上的事都由孔凡泽管束着,他无法指挥,而且他们二人本是平级,可是孔家在京城本就是新贵,阮文善根本无法提议。
阮文善看着着急,却是无计可施,于是私下里联络当地的船运,或是可以走水路,阮文善确定好了方案时,没成想孔凡泽根本不会接受,这一次振灾银两和粮食众多,他担心此去走水路会有不测,见阮文善执意要行,便要求阮文善承担一切的后果,左右他是不会去的。
阮文善是文臣,他岂能承担得起,看着孔凡泽一点儿也不着急,更是没有半点要支持他的意思,他便不好再多说了。
阮文善私下里将此次振灾前去的所有事全部记录下来,又是跟着孔凡泽亲自在前头看守着护卫搬运,阮文善看着那新鲜的土壤,忽然生出一种想法,他下了马,来到塌方的地方细看,随后脸色微变。
他来到孔凡泽的身边,小声说道:“孔大人,本官看着这一次塌方恐怕是人为所至,若是阴雨天气,这些土壤本该粘稠不成形才是,你再看那新落下的土,明显有挖动的痕迹,莫不是有山匪出没?”
阮文善一脸的担忧,孔凡泽却是双眸精光一闪,面色淡淡地说道:“阮大人多虑了,本人曾行军打仗,岂会看不出来,阮大人无须担心便是,只管管着后方的帐目和粮银,本官自有分寸。”
孔凡泽说完,却是派了身边的亲卫送阮文善回去休息。
阮文善却是气得不轻,可是在外头,所有的护卫只听从孔家的指挥,他一介文官岂能是孔凡泽的对手,阮文善不得不先行退下。
振灾使臣无法及时赶到,陵县百姓的粮食也慢慢地吃光了,又到了忍饥挨饿的时候,苏义想了一夜,他打算下山,去往州府找刘解好好说说此事。
苏义只带了青衣和白衣二人坐上了船,一路往首府去。
过了水路,走了一段陆路,看到处处都是淹了的田地与官道,苏义心头都不是个滋味儿,原本他的法子能避开今年的灾年,偏生会有人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江陵的百姓。
苏义好不容易来到首府城外,却是被守城军拦住了,他出示了身份,对方也不在意,却说是要入城禀报大人,免得有人冒充了去。
苏义压下心头的怒火,旁边的青衣和白衣却有些脸色不好看,若是天黑了,二人怕是想直接翻入城门了。
而此时首府知州府内,刘解的病早已经好了,这会儿正在处理公务,有守城军来报,说是苏义来了,刘解很是意外,疑惑道:“他是如何出来的?”
那守城军便说道:“瞧着有船,但船小,带的人不多,一路走来,人很狼狈,那苏知县似乎也瘦了不少。”
刘解一听,暗自沉思,随后叫守城军先退下,他却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是救还是不救?
刘解看着书桌上的密信,那是京城来信,上头几个字,正是出自孔家之笔,孔家的要求,他是得罪了孔家救下苏义,还是装病不能相见,或者直接将他赶走,只道是人冒充。
刘解头痛了半晌,最后下了令,却是叫守城军将苏义几人赶走,说他们是冒充的。
苏义气得不轻,他来江陵的时间不长,一直以来在陵县打理,很是用心,却不像其他几处知县那样,会时不时来首府与刘知州见上一面,苏义也不好拍马屁,不会说好听的,除了公文上的往来,他便不曾多话。
眼下来了首府,更是对通判与各地方官员都不熟络,当真是寻路无门,便是连城门都进不去,要不是身边有青衣和白衣,他怕是还得被守城军给抓起来关牢里去了。
此去还不过是在江陵罢了,要是去了巴蜀,或者别的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瞧着一方知县还会有生命危险呢,便是上司不满,也是万般艰难的。
苏义带着几人在城外五十里地扎营,正想着夜里怎么入城见刘知州。
却是在这日傍晚,杜储来了,他走的水路,竟是将粮食拉了过来,与其同时还拉了一批布料,上了山,得知苏知县去府城,于是带着人马追了过来,生怕苏知县吃了亏。
看着完好无损的苏知县,杜储松了口气,而后护着苏义往回走。
他们一行人到了山上的寺庙里,那寺庙里的百姓一片欢呼,这一下好了,他们有粮食吃了,还有衣裳穿了。
那工部的两位官员,也是一脸的笑容,明显瘦了一圈的两人,恐怕这一生都还没有吃过这样的苦来。
傅氏与宁氏正招呼着差兵们一起给百姓施粥,寺里的和尚却是上山采药,给染了伤寒的病人冶病,一时间整个寺庙里充满了生机。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04章 宁氏的聪明
第904章 宁氏的聪明
杜储来了后,便忍不住来到了傅氏的身边,看到傅氏瘦了不少,心头有些难受。
傅氏一看到九爷,便朝他笑了笑,问起女儿的近况,杜储知无不言,恨不能多在傅氏面前表现一下,傅氏却有些不好意思了。
旁边的媳妇宁氏却是问起京城里的情况。
宁氏不愧是京城里的贵女,虽说只是宁家三姑娘,庶出的,从小看着也不见她有什么作为,更是低调,可是她却有一颗七窍玲珑之心,她眼下担心朝中有人会对自己的丈夫不利。
杜储不太了解朝堂,他便安慰着两人,毕竟他们家还有一位侧妃呢,苏东家可有能耐了,不必担心便是。
杜储只将这一批粮食送来,必须马上回去,中间分了两批的,还有一批在半路,他担心有流寇或者山匪,于是当日又带着人马匆匆走了。
宁氏医术不错,会施针,在这儿帮助了不少百姓,先前失踪了一千人,如今在此地驻扎,居然病死的不出五十人,着实是年迈受不得折腾了,便是宁氏也无回天之力。
苏义得了杜储的帮助,没有了后顾之忧,于是带着两位工部的官员,带上了干粮,便一同上河道上看情况去了。
苏义在河道上呆了一日,那两位工部官员都有些受不住了,苏义却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夜里回到寺庙,苏义点了油灯在灯下计算,他先前在寺庙的坡顶做了聚雨盆,他每日都会计量着降雨的量,以及测量着每日潮水退去的时间。
于是这么忙碌了两日后,苏义面色严肃的叫来两位工部官员,说道:“我有一个法子,能将那分流的堤坝再次做分流,若是万一成了,咱们的水灾便能早些止住,百姓们便能回家园,只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苏义看着二人,想与二人好好商量一下,可是两人却是在这一次吓破了胆子,其中一人小声说道:“苏大人,咱们若无十足把握,若是再让百姓有了损失,恐怕不好交代。”
另一人一听也是附和,苏义听后却是心情不太好,这两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他心头也有些犹豫起来,看着百姓们守在寺庙里,亲眼看着自己的家园被毁,还不得下山,虽说病情都有控制,粮食暂且也不缺,可是根据这降雨量来计算,时日怕是还得拖更久了,到时山坡上没有了药草,粮食也有吃完的时候,他们该当如何,又是等着朝廷来救济吗?
苏义见两人不愿意支持,他便自己做下了决定,有些时候,他该像他姐姐一样,抱着富贵险中求的精神,他必须早早做打算。
于是当日夜里,苏义带着人马上了山,随后派了差兵在山头划木,按着他的图纸,开始做船。
临时做的木船,通过三日三夜的功夫,终于将木船做好,而后苏义带着人马去拉沙石,随后将沙石系于船底,按着他核算的最大重量,将船连在了一起。
一番忙碌,转眼过去了五日的功夫,寺庙里,宁氏看着连绵的雨水发愁,傅氏也是心神不宁,而工部两位官员却是看着坡下的河水仍旧川流不息,心里又想起了苏义的提议。
却是在这时,只听到河水哗哗流动的声音,寺庙里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朝坡下看去,只见河水瞬间涨上来一丈之高,雨也越下越大了,一时间吓得寺里的百姓们惊惶失措。
工部两位官员脸色苍白如纸,心想着当初苏大人不将他们叫回来,怕是已经回京城了,如今困于此,苏大人非得要去治水,眼下却是人不见,几日下来,效果没有看到,反而涨水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半夜便要淹到寺里来了。
一时间差兵已经无法维持治安,百姓们开始哭天抢地,更有甚者,有怕死的百姓将这一切怪责到新知县的身上,有人开始对知县家的女眷生出歹心。
云霞帮着一位病人喂下汤药,那病着的百姓便拉着她的手,小声说道:“姑娘,你们是好人,我病着的这段时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我不得不告诉你们,我听他们说了,就在今夜,他们说要将知县大人家的女眷抓起来祭天,求平安,你们还是快逃吧。”
云霞听到,脸色大变,连忙提着药缸便跑去找宁氏,将此事告诉了宁氏。
宁彩宓脸色不太好看,却还是镇定,她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随后看向云霞,说道:“云霞,大人没在,咱们只能自救,眼下差兵太少,青衣和白衣跟着大人前去治水了,而工部两位官员没有什么能耐,又是文臣,连自保都成问题。”
“眼下咱们只能劝说寺里的僧人,直接做一场法事。”
宁氏的话云霞根本听不懂,宁氏便在云霞耳连低语了几声,云霞脸色微变,连忙退下办事儿去了。
没多会,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原本低调的寺里僧人忽然穿上袈裟,一群人来到寺中正殿,开始施法,向上头祈求,恳求上天不再下雨。
世人有见过求雨的,却没有见过恳求上天别降雨的,这事儿透着古怪,可是却正中眼下百姓们的心态,他们倒是没有想到,说什么捉了知县大人的女眷祭天,怎么就没有想到直接让寺里的和尚祈求呢,他们是寺里的僧人,平素供俸着菩萨,菩萨更会听他们的祈求才是。
一时间百姓们都来了大殿,也都纷纷坐下与寺里的僧人们一起向上天祈求。
宁氏一招更化解了百姓心中的恨意,百姓们心头有了寄托,似乎更是不惧外头的洪水了。
工部两位官员本是饱读诗书的文臣,自是不太相信这些,可是眼下居然也坐于人群中,与百姓们一起祈福。
也就在这日子夜时分,原本往上涨趋势的河水莫名又降了几分,有熟悉水性的过去打探了,的确降下去了一些,百姓们认为是他们的诚心感动了上苍,于是更加虔诚了。
而此时堤坝上,苏义带着差兵和镖师们泡在水中,就这样筑成人墙将堤坝给生生堵住,河水又分流了,看着河面一点一点的降下去,而后不再往外流,反而顺着河道往下流去,一行人已经在水中泡了两日两夜,便是吃的也只有泡开了的馒头。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05章 宁相相护
第905章 宁相相护
馒头带着一股土腥味,他们便这么在河中站着吃。
看着河道露了出来,苏义便沉入水中细看,他万分庆幸自己当初学了功夫,会识水性,今日才会如此镇定自若,才有如此强悍的体魄。
从水底冒出头来,苏义面上露出笑容来。
再这么坚持一下,他们便能看到先前的分流堤坝,堤坝并没有全部冲垮,反而还有挽救的余地,或许他们还能将沙石填于里头,时候派人坚守着,或能度过此次难关。
所有差兵都被苏义坚持不懈的精神所感动,便是他们再苦再累,也不会退缩半分,他们当差这么多年,第一次遇上这样舍生为死的好知县,他们哪还有理由退缩。
由于河道不再往下流溢水后,当天祈福的百姓们反而相信了这是神灵的保护,一时间对知县大人的女眷都要恭敬了,对寺里的僧人更是不敢有半点的冒犯。
这样一来,只要是寺里的僧人发话,没有百姓不听的,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云霞松了一口气,回来看着主子似乎在写信,她有些疑惑不解。
宁氏将信写好,随后交给云霞,说道:“叫护卫将信送去驿站,给我父亲送去,京城振灾大臣未至,显然是人为,眼下陵县我夫君自救,有了成果,自是也不能埋没。”
宁氏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交到云霞手中,说道:“这是我出嫁前父亲所给的令牌,能从驿站八百里加急送信的特许,只是此事万不能走漏风声,乘着眼下百姓们虔诚向佛,云霞你快去快回。”
云霞点头,连忙拿了信匆匆出去了。
宁氏却是双手合十,朝着寺中正殿的方向拜了一拜,一脸虔诚的恳求道:“求菩萨保佑,佑我夫君能平安归来,若能逃过此劫,我愿意折寿十年。”
宁氏拜了几拜,便没有再起来。
宁氏的信还当真通过驿站传去了京城。
京城宁府,宁丞相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此时女婿孙蒲进来了,他最近做得几篇好赋出来,他知道岳丈平素喜欢这些诗词歌赋,孙蒲便时不时做几篇好作品给岳丈,总能得到岳丈的表扬,对他的才识一直都很看重。
孙蒲一脸期待的来到书房中,只是书房中的宁丞相却像是遇着了什么事儿,脸色不是好看,眉头也都皱了起来。
孙蒲来到宁相面前,朝上头的宁相行了一礼,“岳父大人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儿?”
宁相停下手中的公务,看向这个女婿,自从去年女婿娶了他家女儿后,便不曾离开过宁府,宁丞相并没有要让孙蒲做上门女婿的意思,只是孙家着实太过贫穷,在京城自是买不起院子的,连安置他女儿的地方都没有,如今女儿生下孩子,宁相更是舍不得了,只好将其留在了府中。
只是这样一来,眼前的这个女婿也一直是他的心病,女婿这人吧,似乎也都在府中住惯了,也不再提出要出去住的意思,如今在翰林院,成日折腾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才识上更有进步,这一点还是让宁相高兴的。
只是相较于另外两位女婿,眼前这位却反而要差一些,便是与苏义同年出士,也不及苏义能耐,想起苏义,宁相更是担忧起来,心情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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