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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这边忤作将先前动过刀子的尸体翻看给苏义看,苏宛平连忙撇过头去,她心里已经不舒服了。
却在这时,旁边一具不知名的尸体身上的白布忽然被一阵风吹起,苏宛平刚转过头来,就看到这一幕,吓得连忙往九爷身边靠,一双美眸瞪着,只见那风吹起的发丝,忽然掉落地上。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8章 五日内破案
第758章 五日内破案
一头乌发就这么落了下来,苏宛平再也忍不住尖叫,把头埋在九爷的手臂间,吓得不轻,好像鬼片似的。
这边的忤作和苏义连忙看了过来,忤作看到那边一地的头发,连忙上前查看,惊呼道:“李四郎妻子的尸体还没有下葬?”
原来这李四郎坐了牢后,王家便不曾过来收尸,说人是被女婿刺死的,娘家人不敢接,使了银子叫义庄收了尸,随便找个地方安葬了事,许是义庄老者最近太忙,还没有着手这事儿。
再加上又遇新案,这事儿就耽搁了。
杜储护着苏宛平,苏宛平也慢慢地抬起头来,只怪自己也太胆小,这活着人的不知道有多少心计,恨不得害死人,这莫虚有的东西,她还怕上了,她不是会功夫么,一技在身,不必相怕。
苏宛平看着那边,就见忤作捡了头发往那白布下一放,就要将尸体盖起来,苏宛平忽然开口,“等等。”
忤作和苏义都都她看来,看到她的小脸上苍白的,吓得不轻。
“这位李四郎先前不是说过,他妻子去世前几日,也叫喊着说头痛,这几位女子都长相极好,头发乌密,但她们生前都有过头痛,如今这李四郎的妻子头发都掉了,要不……要不就检查一下头部,毕竟头部最易至死,一头乌发容易隐藏秘密。”
似乎说的也不错,忤作便细看起来,苏宛平却是不敢再看,,只有她弟弟一脸淡定,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不得不佩服。
杜储也是不怕的,事实上他见过不少死人,也杀过人,怎么可能怕几具女尸呢。
过了半晌,忤作“噫”了一声。
苏义和杜储立即上前去看,苏宛平离开九爷,连忙上前一步,站在九爷的身边,这义庄屋里几盏油灯,风吹得影影绰绰,也着实吓人,她总觉得背后有什么,所以她要站在弟弟和九爷的中间才能安心。
苏义见姐姐担心,便伸手握住姐姐的手,予以安慰,虽说人没有回头看她,苏宛平却是温暖的多。
“头顶有针孔。”
忤作开口。
苏义重视起来,细看之下他说道:“这是穴位有针孔,里头有牛毛针?”
忤作立即动起了手。
没多会儿找出一枚牛毛针。
杜储见状,一脸惊滞,“那李四郎是冤枉的?”
“不冤,只是他若不出手,他的夫人也快要死了。”
苏义补充。
随后忤作开始细看其他两具尸体,半晌后,得出一个结论,死于牛毛针,看到这个,案情更复杂了,死的都是女子,她们身份平凡,除了长得美貌点,没有别的突出的特点,但是她们都中了牛毛针,按着忤作的说法,这牛毛针一但进入穴位,就会随着血液流入脑中致死,可是对方要下手,又找有乌密头发的女子下手,显然是个中高手。
几人终于出了义庄,苏宛平闻到外头清新的空气,心情都好了不少。
随后几人骑上马回到官宅。
这一夜苏宛平没能睡着,她的确害怕,便也更怕人心,是谁用这种牛毛针杀人,她还以为是武侠小说中的无色无味的毒,一闻就将人放倒的那种。
这种牛毛针入体,至少得三四日才发作,所以他们中牛毛针的地方未必是在自己的家中。
得了死因,再查她们三四日内所去过的地方,再一一排查,至少也有了方向。
苏义根本没有睡,这一夜便看着案卷,提问受害人,得知三人死前四日的行迹,最后发现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李四郎的妻子、刘二郎的妻子、王大郎的妻子都相继去过一间叫黄门的客栈送货。
李四郎杀猪的,送的是猪肉,刘二郎家是开粮铺的,王大郎家是卖酒的,皆与黄门客栈做生意,李四郎每日送四头猪到黄门客栈去,由于家里钱财是妻子管着,所以妻子也是一同前去的,其他几家,皆是平凡的小商户,夫妻一同开铺子的,自然不是丈夫去送货就是妻子,平素也都这么操作,不成问题。
查到了这儿,苏义对黄门客栈动了心思。
过了两日,又摸清了黄门客栈的底细,苏义打算乔装去一趟黄门客栈。
苏宛平便建议道:“便是我跟着弟弟一同前去吧,我的头发乌黑浓密,想必能被对方看中。”
苏义不想姐姐涉险,苏宛平却是放心不下弟弟,又想早些将案子办好,她好去燕北。
苏宛平不顾弟弟相劝,最后苏义也只好同意了,然而在出发前,苏义却是请去了议事厅。
刘知州知道了陵县的案子,已经传令下来,若是新任知县不能处理此案,便将案子移交上去,刘知州会派人来来帮忙。
瞧着这是刘知州体恤下人,实则却是对苏义的能力不认可,苏义一路上走来,他有自己做事的一套,也自有一股傲气,虽是初为官,在许多事情上不过周全,但是他也不傻,案子只能他破,若是移交上去,便是认输,以后便会留下话柄。
然而议事厅内,赖县丞却没有了往日的恭敬,反而问道:“知县大人是要将案子移交么?”
苏义看向他,没有说话,此时胡主簿开口,“大人初次上任,便是移交也很正常。”
典史屈彻听后却有些不高兴,虽不说话,眼神再看苏义却是有些轻蔑,他是一个不入流的典史,可是他掌管了这么多年的狱房,见过这么多的案子,就没有哪一任知县将自己本县的案子移交出去的,这不就是无能的表现。
苏义看了看胡主簿,也没有说话。
胡主簿与赖县丞对视一眼,眸里有轻蔑,赖县丞便说道:“大人不曾审过案子,移交出去也情有可原,既然这样,大人便写下公文将案卷一并送出去吧。”
苏义却在这时开口,“不必了,案子即刻便能破。”
“哦?”
赖县丞挑眉,却瞧着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苏义也没有多做解释,却是打算亲自回了刘知州的好意,并主动定下了五日之内破案的约定。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9章 谣言四起
第759章 谣言四起
从前头衙里回来,苏宛平看到弟弟脸色不是很好看,“弟弟,他们为难你了?”
苏义摆手,“姐,这些地方官员与我不是一条心,恨不得看我笑话,眼下死的是人命,要与我斗,那也是私下里的事,大局之上,他们将两条人命看得如此淡。”
苏宛平叹了口气,这些地方官员将人命看得淡,那是因为他们要弄倒她弟弟,如今已经不只是欺生了,新来上任,要么压制住他们,要么被他们压制,总要达成一种平衡的,不然陵县治理不好。
“姐,我想明白了,等这一次案子结了,我再去一趟石首县将师爷请回来。”
苏宛平自是支持弟弟的,便同意了。
随后苏宛平回屋特意梳了一个妆准备去黄门客栈,她本就生得漂亮,略打扮一下,整个人都显得贵气了。
先前死的是三位妇人,她自然也是做妇人装束,一身草绿色衣裙穿上,从屋里内室出来,傅氏见了不免感慨,孩子是真的长大了,越来越好看,可惜女婿千里之遥。
苏义看到姐姐,也是有些惊艳,看到她浓密的头发,心想着呆会到了黄门客栈,他一定要护好姐姐。
他们这一趟去黄门客栈带了暗卫出行,又有青衣和白衣随同去,重点便是打探那人怎么出的手,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一次苏宛平几人却是去黄门客栈住店的,一看就是外来的商户出行。
要了两间普通的客房,苏宛平住上一间,杜储和苏义一间。
黄门客栈与别的客栈没有什么两样,伙计们来来去去,也都很勤快,他们叫了吃的喝的,傍晚吃过晚饭,便各自回房休息。
苏宛平故意在屋里洗了澡,将头发放了下来,坐在窗户边,看着底下的街头。
喝了一会儿茶,她便伏在桌前睡着了。
夜里清风从窗户中吹拂进来,一转眼间,窗户边站着一位黑衣人,便是故意装睡的苏宛平,练过功夫后耳聪目明也不曾有半点发觉。
那黑衣人的手摸入袖袋里,没多会食指与中指间夹住一物微曲着就要出手。
屋顶上却是数条人影将那人包围起来,对方见势不对,就想立即出手后再逃窜。
苏宛平听到屋顶的瓦片声,也反应过来,忽然身形一矮,滚桌下去了,而随之而来的牛毛针地钉在桌案上。
青衣和白衣跳下与黑衣人打斗,这些暗卫又是神出鬼没,转眼将人扣住,哪知才将人扣下了,对方忽然身子一倒,软了下来。
“咬毒自尽了。”
青衣连忙掰对方的嘴,果然嘴角流下了血,已经死了。
苏义从另一间房里冲出来,苏宛平此时也才从几下爬出来,看到死透了的黑衣人,姐弟两人心头都不好受,对方有备而来,一但落入他们手中,便直接饮毒而亡,这样的死士,可不是普通人培养出来的,所以他们派来一个死士,最终的目的就是她弟弟。
为了打击她弟弟,不惜杀死普通百姓,她今日故意前来引诱,她是为了验证一件事,对方若是对她不出手,那这人可能也不是什么人都杀,必定与死者之间有纠葛,若是对方直接就要杀她,那么对方找的妇人便是头发乌密好隐藏的,与死者之间不存在仇恨的,那么他们针对的不是死者,而是她弟弟。
然而这一次得到了验证,苏义站在几前看着钉在上面的牛毛针,若是苏宛平再晚一步躲起来,想必就中了对方的牛毛针了。
好阴险的招势,苏宛平感觉到不可思议。
“他们好狠的心,想杀就杀,不就是为了对付我,竟然不顾百姓的死活。”
苏义一脸的痛心,黑衣人已经死了,这案子也算是结了,只是这事儿不太好交代,许是会有不少人猜疑。
很快庞捕头带着人过来,一看就知道对方咬毒自尽的,还有钉入桌上的牛毛针,庞捕头看了看,再看苏宛平一头乌黑的头发,便什么都明白了,案子的确是破了,却没有半分喜悦,甚至还很忧心。
庞捕头将尸体抬走,也尽快将客栈给封了,又是连夜开堂提审了黄门客栈的伙计和掌柜,他们都不曾见过那黑衣人,只有一个伙计说有一次夜里似乎在马厩里见过,那时他还吓了一跳,又不敢上前确认,所以远远地借着月光看了一眼。
随后庞捕头带着人去黄门客栈的马厩里查看,这儿的确有人在此长期住过,草堆子上还有躺过的痕迹,只可惜喂马的小厮不够细心,居然没有发现到。
案子水落石出,没有同伙,就这么一个人,而且还查不出对方的出身来历,不过想来是那种户籍混乱的游侠之辈。
苏义将案子结了,交去给刘知州过目。然而陵县的百姓却是不认,他们不相信是这个人,这个人已经死了,如今更是死无对证,而且他们担心根本不是这人,只是新知县迫于压力而故意找个人来充数的。
街坊不相信,刘王两家也是在衙门前闹事,又有百姓拥护,一时间县衙又被拦了。
苏义只觉得头痛,找来县丞与主簿过来商量,这两人却反而责怪知县大人不将案子移交给知州大人处理,不然这案子绝不可能这么了结。
苏义听后自是生气,赖县丞见状,便安慰道:“那些百姓也无权无势,大人也不必理会,闹几日就停歇了。”
苏义一听,没气出一口血来,瞧着两人做壁上观的模样,苏义便心头不舒服,偏生刚上任,也不好收拾他们,只好先隐而不发。
瞧着找赖县丞和胡主簿是处理不好此事了,苏义自己想办法,叫两人退下了,立即召来街坊里正,里正随后又叫来闹事者家中的族长和长者们,苏义与对方仔细说了说利弊,毕竟是知县直接出面,为着整个族内的名声,也想讨好巴接知县大人,便各自回去将族里人拉走了。
县衙门口的百姓是散了,可是街坊百姓对新知县的印象却是极差。
便是苏义上个街,也必有人拦轿,或者朝他轿子丢鸡蛋的。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60章 师爷来了
第760章 师爷来了
人言可畏,又越演越烈,苏义初来陵县,内忧外患,当真来了个措手不及,正在苏义愁眉不展的时候,他当日求而不得的师爷钱讲从石首县快马加鞭赶了来。
当苏义听到后宅侧门有位钱公子过来求见,苏义立即起身,苏宛平和杜储听到这话也是立即起身跟着去。
三人来到小侧门,就看到钱讲一身风尘仆仆的,想来他来得匆忙。
钱讲朝苏义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当初我尚未处理好家事,所以拒绝了大人的骋请,如今我已无后顾之忧,前来面见苏大人,不知苏大人可愿意再次收下我?”
苏义连忙上前扶起他,“多谢你能来,此时正是时候。”
钱讲一听,也心下一安,他家庭复杂,为了不让自己有后顾之忧,将妻儿都藏了起来,陵县他再了解不够,既然他要做师爷,将来必会得罪不少人,自然妻儿得保住,不然落入别人手中,便是把柄。
原本钱讲没想着做师爷的,他一生浪荡惯了,也想着年纪再大点就出去游学,余下半生也就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下去了。
然而自上一次酒楼里听的那一番话,他便下定了决心要跟着苏知县,他已经浪费了半生,若再不改变,他的这一生也只能这样了,苏知县懂他,他愿意认为他为主,从此与他一条心,将来不管成败,他们一荣俱荣。
苏义迎着钱讲进门,钱讲看到苏宛平,再想到当初看到的那位少年郎,便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女子所扮。
钱讲很是礼貌的向苏宛平作揖,随后走在苏义的侧边,与苏宛平保持的一定的距离,这是一位读书郎该有的礼节。
到了堂前,傅氏也迎了出来,钱讲看到傅氏,便知道了她的身份,连忙向傅氏行礼。
阮娘已经做好饭菜,一家人将钱讲请去堂前坐下,一顿饭后,钱讲便向苏义请令,为了做为他师爷的诚意,他愿意为苏义摆平坊间的传言,毕竟不得百姓信任,以后行事都不好做。
苏义想着他风尘仆仆的赶来,先休息一下,钱讲却是转头走了。
以后师爷住在县衙前头的吏房,内外两室的屋子,很简陋,苏义叫豆芽去收拾一下,又将屋里的家具重新置办。
钱讲来去匆匆,他要投奔新知县做师爷,给苏义的见面礼便是解决这四起的流言,苏宛平也想看看他打算怎么处理。
钱讲本是陵县人士,只因随母亲改嫁而离开了陵县,甚至因为他成了石首县王主簿的儿子,陵县的地方官员怎么说也得给王主簿面子,再说钱讲此人也是举人出身,虽然不再去会试,却是在整个江陵的才子当中影响极大,得罪了他相当于得罪了整个江陵的才子。
文人善言,一支笔杆子便能将人写死,如今江陵知州刘解也是极为看重江陵的才子们,恨不能江陵什么时候出一个新科状元,在他的人生政绩上添上光彩的一笔。
钱讲这一日吃过饭后离开,转眼消失了两日,第三日,苏宛平上街,便听不到那些百姓对新知县的怨言了,反而说新知县破了案子,是一个好官,不再有人质疑,苏宛平却也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而赖县丞府上,今个儿管家出去打探回来,得知新上任的苏知县居然请了一位师爷,还是令他头痛的钱公子,此人他是知道脾气的,平素很傲气,自视清高,又是满腹经论,不仅他说不过他,也难以对付了此人。
以前钱讲只是陵县的举人,实则住在石首县,倒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如今来了陵县做师爷,那可不得了,自是有了他在,对他们是有害而无一利。
赖永冲派了心腹将胡主簿叫了来,两人在书房里议事,赖县丞说起这苏知县请了位师爷的事,王主簿听到这个消息倒也没有惊讶,显然也打听到了。
赖永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瞧着,此人不可留,留下来可就成了苏知县的爪牙了,你瞧瞧不过才三日光景,钱师爷便将这街坊的流言给压了下去,手段如此利落。”
胡典试探的问道:“那赖大人打算如何处理?”
赖永冲冷笑一声,说道:“但凡人便有弱点,父母妻儿皆是把柄,若再没有,也能以美色诱之,总之必要想办法弄死他。”
赖永冲说完这话,眉间一抹戾气,胡主簿见了,心头咯噔一声,只含糊的接了话,“赖大人自是想得周到,我对那钱师爷不太了解,只知是咱们江陵的才子,能舌战群儒,我就依仗赖大人了。”
赖永冲听后,却是不太高兴,都是狡猾的狐狸,何必自视清高,于是一双眸子微微一眯,朝胡主簿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胡大人何必自谦,有些事情儿没有胡大人相助,我还未必能摆平。”
胡主簿听后,轻咳了一声,接了话,“若说这陵县还能有赖大人做不到的事,那必定是赖大人不肖与之计较,不过我打听到那钱师爷在石首县有一妻两妾,共生下一儿一女,与那王家是分了家的,早已经住在外头多年。”
赖永冲见他主动这么说出来,脸色好看一些,毕竟同在一条船上多年,此时胡主簿想要退出,自是没有这么容易的。
赖永冲想了想说道:“那便从那些人下手,想必唯一的儿子是他的命的根子吧。”
赖永冲笑了,胡主簿只好附和的笑了笑,心头却有些不舒服,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提醒道:“那钱师爷听说在石首县才子楼当中当数第一,在江陵的才子当中也是极为有名,咱们这样不太好吧。”
赖永冲不以为意,“不就一个未出士的举子,怕什么。”
胡主簿不好再说话。
只是一日后,赖永冲又将胡主簿叫了来,这一次却是气极败坏,语气中带着煞气,怒道:“钱师爷居然将妻儿给藏了起来,倒是想得周全,他是做了准备才来陵县的,这位新上任的苏知县到底是什么时候去了石首县一趟?还有他倒有能耐,竟将钱讲请了来,此人如此傲气,竟也甘于人下?”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61章 不准请师爷
第761章 不准请师爷
赖永冲心情不好,胡典却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了,他的确生了想法,新知县与原来的知县不同,不但不上套,甚至是一块顽石,恐怕不容易动摇,如今更是请了这么一位师爷,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了。
“胡大人有何高见?”
胡典回过神来,轻叹了口气,建议道:“我瞧着要不咱们不要对付苏知县,不就两三年的事情,听说这位苏知县高中之时,很得圣宠,咱们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咱们家中子孙着想,此人不好对付,咱们便忍上一忍。”
“胡典,你可别忘了你那百顷良田的税赋。”
赖永冲点到为止,胡典便住了口。
“苏知县若不以为我们所用,咱们自是不能让他好过。”
赖永冲打算会一会这位钱师爷,不过不待他想法子与钱师爷较量,苏义却是举宴,请了这一群地方官员为钱师爷接风洗尘,也是正式的告知他们。
吃宴的这一日不曾请女眷,苏宛平陪着傅氏一起在官宅后院里,如今陵县的案子也破了,弟弟也请了师爷,她也该去往燕北了。
看着时烨写来的信,字里行间虽是简洁,却是带着满满的思念,她看了信后梦里都忍不住笑醒了,反复研读了几遍,像时烨就在身边一般,她太想他了。
傅氏也知道女儿要走了,又在旁边准备起来,万般不舍却不得不与女儿分别。
“当真不等你弟弟成了婚再走?”
“娘,我昨日收到了时烨的信,他盼着我前去,我怕是要对不住弟弟了,将来我与时烨一同回来,再与弟妹做解释,娘,弟弟的婚事就由娘来操心,我会派些管事过来听令,娘尽管安排就好。”
傅氏听后点了点头,儿子的婚事她自是要操持,但她也舍不得女儿。
母女两人正说着话儿,杜储却是匆匆进来了。
“前头出事儿了,大人被赖县丞拦住,说是要将案卷呈给刘知州手中。”
“为何又提起这案子?”
苏宛平心头不安稳,这个赖县丞居然还敢当众提起此事。
杜储连忙说道:“大人今日将钱师爷介绍给这些官员,遭赖县丞的反对,说钱师爷是石首县王主簿的儿子,理应该在石首县才是,不能来陵县为官。”
苏宛平一听,倒是被赖县丞的话给气笑了,于是问道:“那他想怎么样?若是我们偏要请钱讲做师爷呢?”
“若是偏要请他,他便立即上书给刘知州,并将上一次的案子告诉刘知州。”
“上一次的案子并没有什么不对,凶手已经抓到,事后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他凭什么用此案威胁我们。”
苏宛平听后来了火气,立即起身就要冲前头与赖县丞理论去,却是被杜储拦住,杜储脸色很是难看,“如今不是钱师爷能不能留下的问题,而是赖县丞为何如此笃定要将案子呈上去,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目的。”
这一点上倒是提醒了苏宛平,她又坐了下来,再静下心来一想,她忽然抬头看向杜储,杜储此时也一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道:“那个凶手绝不是普通人,他是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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