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第二日傍晚时分到的石首县,一入城门,却发现石首县还不及陵县热闹,街头行走的百姓穿补丁衣裳的多些,茶楼酒肆虽是热闹,也不及陵县那般热闹。
他们寻了一处客栈住下了。
随后杜储便先行去打听消息,到了夜里,杜储回来,打听到了,这位王主簿夫人的正是从陵县改嫁过来的钱夫人伍氏,伍氏改嫁过来时带着一个十五岁的儿子,随后在王家又生下一儿一女。
伍氏带来的这个儿子叫钱讲,陵县人士,在王家听说不太好相与,王主簿娶了伍氏后便只纳了两房妾室,这两房妾室也未有所出,伍氏受宠,与丈夫恩爱,生下一儿一女也有能耐,许是这一家四口太过温馨,这个前头带来的儿子与王家有些格格不入。
但外头传的,钱讲与弟弟和妹妹都相处的不错,他自己也有了妻室,年纪三十四五,在石首县是才子之首,便是整个江陵也是有名气的。
要见这位钱才子,也不是个难事儿,听说石首县与陵县有些不同,在伍氏带来十五岁中举的儿子钱讲后,王主簿便在石首县办了一个才子楼,这一处楼里有免费的茶水点心提供,却也是江陵才子们聚首之地。
置办了十几年的才子楼如今名声远播,这们钱才子又是才子楼的常客,基本天天都会去,最近又有一个诗会要举行,各地都来了一群才子,似乎是要与钱才子比试一下。
钱讲这人好会诗,有不少朋友,因此听到钱讲接了对方的帖子,他往日交好的不少朋友都来了,想来都是围观这一场会诗赛的。
所以苏宛平他们要接触这位钱讲的才子也不是难事,甚至他们还能乔装一下,混进那才子楼里看看这江陵的才子怎么样,为她弟弟挑选好师爷是一大助力。
在苏宛平看来,要是钱讲不愿意,也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那就另择他人,这才子楼会诗倒是一个好机会。
会诗这一日,苏宛平乔装成男子,穿上一身墨绿色袍服,衣料是上等,腰间佩玉也是极上等的羊脂玉。
站在她旁边的弟子那就更不用说了,风流倜傥的公子,身姿挺括,目光有神,又有贵气,一看就不凡,便是杜储也斯文多了,穿着一身长衫跟着两人同去。
石首县最有名的才子楼置在城中繁华的街头,有三层楼之高,是城中一景,平素节日,才子楼会挂上大红灯笼,会来不少才子,也是城中各姑子最爱来游玩之地。
才上城中街头,苏宛平三人便感觉到了不同,官道两边的树林修剪的整齐,树上还挂上灯笼,灯笼上写有诗词,很是雅意,一到这条街就充满着文人气势,路人便不敢造次了。
一路走来,街头来往的人衣裳都比较鲜艳,不再是青灰黑的衣着了,想来也都有些钱的街坊。
到了才子楼门口,就见楼前有一处瓜藤架,架子上挂满了各种诗词,三人来到架下细看,每张字条上都有人落款写下的诗词,句句精僻工整,便是苏义看了都说好。
苏宛平和杜储自是不会做诗的,杜储便是连诗词都看不明白,苏宛平还能知其意,却也是佩服,果然石首县重才识,多是才识之士聚集之地。
在架前看诗文的不只他们三人,许是今个儿是会诗之日,眼下时间尚早,才子楼前便来了不少街坊看热闹,能在架下看诗文的也必定是腹中有墨的才子们。
三人看了好一会儿,才准备入楼里。
才子楼里人还不多,三人进来也没有引起人侧目,今个儿来的才子也多是他们这样的打扮,唯一不同的是,苏义长得高,许是要醒目一些,还有苏义与苏宛平的身高差也不由让人看到,这两人瞧模样是兄弟二人,为何一个这么高一个这么矮?
要是苏宛平听了,她必不服气,她不矮了,不少男子还不及她的身高,只是她站在弟弟面前有些对比,导致她不显眼。
三人进来二门后,入口就见里头是个小园子,有花有草有腾架,还有石桌石凳,而廊下各桌子已经有数桌被人坐满,显然是一伙的了。
苏宛平三人寻了一处不太显眼的角落坐下,也有人猜测着他们是哪儿来的,平素会诗不曾见过呢。
苏宛平却小声对弟弟说道:“弟弟,今个儿可是你的大好机会,你可得看好了,钱公子不成,还有别人,咱们选一个各方便都好的就成。”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5章 初露功夫
第755章 初露功夫
苏义听后却是摆手,“姐,我决定了,只认准了钱讲,就他了,他是陵县人士,对陵县也有感情,自是希望自己的家乡更好的。”
苏宛平也没有反驳,她帮弟弟先留意着便是,今个儿可是江陵的才子都聚首,有好戏看了,还能看看各位才子的能耐。
陆续有才子入内,将其他的桌子坐满,有差人送来吃点和茶水,这天气儿还有丝凉意,有一杯暖茶喝着,倒也是好事儿。
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看着进来的人,都在想哪一位是钱公子呢?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门口又来了一波才子,这一群才子却明显的拥着中间那位才子走来,此人中年模样,蓄了须,身上一件月牙白长衫,很是儒雅,说话之间也很客气,结交了不少朋友,如今更是被这些朋友拥护着进来的。
苏宛平看到这人正在猜测,苏义却先开口,“就是他了,钱讲,三十有五,有一妻一妾,生三子二女,孩子不大,在石首县有府邸。”
苏宛平看向弟弟,呆了呆,“弟弟你怎么查得这般清楚?”
苏义笑了笑,看着进来便应酬不断的钱讲,说道:“他以后是我的师爷,自然也得查仔细了,今个儿对他我是势在必得。”
苏宛平和杜储相视一眼,有些不人敢置信,却也很欣慰,弟弟行事,他们放心便是,既然是弟弟认准的人,他们也必定支持的。
那边才子们已经拥着钱讲入了席,却正好是园中高台上的两席中一席,对面那一席的人还没有来,想必是今日与钱进会诗的对手了。
苏义全程看着钱讲,便是看到他从进门开始与人结交,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都能周旋的好,想必他在结交之事上是有一定能耐的了。
很快门口又来了一群才子们,他们来了后便是率先往主台上去,瞧着那模样就是与钱讲打对台的那位才子。
人群里有人议论,此人是监利县来的姚公子,家世不错,又是有钱,算是监利县的首富了。
苏宛平三人却是全程听着,由于来的人太多了,原本他们三人坐的这一桌没有过来坐的,这会儿来了三人过来挤着坐了。
这一下苏宛平三人不好再商量,都沉默了下来。
台上两方才子开始出题为难对方了,先是出诗猜字谜,随后又是出题做诗,之后又是对联上阵。
一番轮流下来,两方人马是兴致高亢,不分上下,底下听众也是听得精彩。
苏义忽然说道:“若是早些年有这样的会诗之地,我也必定去参加的,这石首县不错,还有如此一个好地方。”
苏义原本是说给苏宛平和杜储来听的,没成想桌前的三人听到这话,便说道:“瞧着三位不是本地人吧,便是口音也不同,咱们江陵就数这石首县的才子楼最是出名了,你们有所不知,这才子楼里有差人记录,以后各县教谕的骋用差遣,以及各地县丞主簿的更换,都有可能从咱们才子楼出去呢。”
培养地方官员之地,苏宛平三人听后恍然大悟。
那边第二轮又开始进行了,其他数桌也议论起来,说是石首县的王主簿年纪大了,想要退下,底下儿子两个,一个带来的儿子姓钱,想必这差事落不到大儿子头上,那必定是二儿子了。
苏义一听到这个消息,他竟是扬起了唇角。
桌前三位似乎与苏义搭过话后也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说起这才子楼的趣闻趣事,给苏宛平三人科普了好久。
那边最后一轮了,三人也都专注起来,便不说话了。
最后钱公子险胜,对方才识也不错,得知对方才子是监利县的下一任县丞,他们也就恍然大悟了,原来如此有才。
苏宛平这桌三人终于松了口气,明显的三人是帮着钱讲的,这会儿钱讲赢了,其中一人说道:“好了,一赔三的银子,咱们赚下不少,今个儿咱们三人可以去那花街玩乐。”
苏义听后皱眉,苏宛平也是一脸的郁闷,原本以为三人帮着钱讲,结果是下了注的,还是一赔三,这是对钱讲有多没信心。
苏宛平忍不住开口,“如果押对手赢了是一赔几?”
“一赔二。”
其中一人接话,“想必三位忘记押注了吧,虽说这一次都不看好钱公子,没成想仍然是他赢,瞧着整个江陵是要没有对手了。”
“可惜了,你们没有押注,瞧着你们与我们有缘,今个儿我们三人又赚得了银子,要不随我们去花街玩乐去,那儿多是美人儿,包你们满意就是。”
“有辱斯文。”
苏义忽然开口。
眼前三人脸色一变,冷哼一声,其中一人说道:“何须清高,读书郎也是人,还是正常的男人,凭什么别人能去,我们去不得,阁下不喜欢去,也不必指责我们。”
苏义不接话了,那模样不是给他们气到的,而是他们不配与他说话,这个表情硬是看恼了三人,三人要向苏义动手,可是都是儒生,苏义坐着没动,对方却是倒的倒,摔的摔,都没有看清怎么回事,更没有人看到苏义是怎么出的手。
苏宛平和杜储却在一旁笑了,她弟弟的确有些清高,看把人给气的。
这边三人哀嚎起来,引来不少人侧目,先前还觉得这边三人奇怪,如今桌前三人倒在地上,眼前三人却是正襟危坐,一丝不苟,所以这三人是他们三人出的手还是不小心摔跤了?
地上三人中有一人狼狈爬起来,指着苏义便道:“讲什么清高,瞧你这面皮,莫不是哪家的小清倌。”
苏义一听,这一下是真的恼了,抬手便将对方搁倒,又有人冲过来,他随手一拉一放,将对方的手臂扣住,对方整个身子弯着,直喊痛。
“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对方哪敢说半句不对的话,只敢求饶:“公子贵人之手,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那边钱讲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便率先走了过来,在才子楼还没有谁敢在里头打架斗殴的,眼前这位俊美的公子是第一个,也不知什么身份,敢在才子楼动手。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6章 师爷未求成
第756章 师爷未求成
钱讲拾阶下来,来到几人身边,上前朝苏义作揖,却是面色不好看,“这儿可是才子楼,阁下若有私人恩怨,不能在才子楼里闹事,大家都是读书人,有辱斯文。”
苏宛平如今近距离看到钱讲,一看到他精明的眼睛,便知道为何弟弟会选他了。
苏义松开对方的手臂,才向钱讲作揖,直接开口说道:“我乃陵县新上任知县苏义,为寻师爷来了石首县,如今又在才子楼一睹钱公子风采,我在此诚意向钱公子请求,还望看在陵县百姓的面子上,与我一同去陵县,助我一臂之力。”
苏义面色诚恳,没有半点知县的威风,而且他身姿贵气,人却温和,为求贤,不惜亲临,舍下面子与身份,当真令才子楼的所有才子开了眼界,眼神纷纷看向钱讲。
这可是去年的新科状元苏义,那可是非一般的人物,如今上任陵县,为了求贤,竟然亲自来了,钱讲这是要发达了,师爷虽没有官阶,也是知县用私银请的人,可是那地位可不低,仅次于知县。
而且人家为了求贤,不仅来了石首县,还在这才子楼里坐石头凳上多时,亲自看完一场比赛,又被不知事的俗人惊惹,天啊,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落到钱讲身上呢,怎么不落到他们的身上呢。
十年寒窗,却是止在会试之处,这会儿有人愿意骋请师爷,那可是天大的造化,这也算是他们出士的第一步了,学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天下百姓么?
然而在众人的期盼之下,钱讲却是开口拒绝了,他朝苏义恭敬的行了一礼,便带着人走了。
苏义站在原地,旁边与钱讲打擂台的才子也忍不住朝苏义多看了一眼,这位居然是新科状元,如此有才之士,又是陵县的知县大人,他也好想结交,甚至他也想去做师爷,做一个监利县的县丞,一辈子也只是一个县丞了。
若是跟在这位苏大人身边,如今虽是一个师爷,但是以后对方一但升职为官,他们凭着举子身份,又有苏大人提携,必也能站在朝堂之上,比做这地方官吏不知好了太多。
然而也只是这么一想,毕竟对方只看中钱讲,他与钱讲打擂输了,怎么可能争着抢着夺人家不稀罕的师爷之位,虽然他内心一万个愿意,却也只能带着人离开。
人群里有不少才子没有走的,都盼着苏义能看中他们,读书郎的清高不容许他们低声下气,只好三五个的聚在一起说起了诗词,却是声音有些大,显然是说给苏义听的了。
先前得罪了苏义的三人早已经乘机溜了,这位是知县大人,他们可不敢得罪的,再不溜就等着坐牢吧。
苏宛平和杜储始终坐着,苏宛平看到弟弟并没有失落的表情,有些疑惑不解,想不到如此礼贤下士钱进还是拒绝,强扭的瓜不甜,瞧着此人与他们没有缘分,不请也罢,但是眼下才子楼里这么多的才子,想要选上一人也不是难事。
苏宛平正要上前相劝,苏义却道:“我们走吧。”
苏宛平和杜储呆了呆,倒也没有多说,跟着弟弟出了才子楼,楼里的才子们见苏知县走了,他们也没有兴趣再会诗了,只叹可惜了,自己没有被选上,多好的机会。
苏义出了才子楼,便回了客栈,随后独自在屋里呆到了傍晚时分。
傍晚时分,苏义要出门,苏宛平和杜储只好作陪,三人从客栈出来,直接往最热闹的地方去,在一处门庭若市的酒楼前停下,接着三人上了楼,在厅里吃起了酒,厅里有屏风挡住,周围的客人也看不到他们,说话声音小些,隔壁也不太好听到。
苏义叫伙计上楼里的招牌菜,苏宛平和杜储却是看着他,不知道弟弟是何意。
苏义却说道:“姐,咱们吃过这一顿饭,明个儿便回陵县去,陵县政事繁忙,我也不能再留下这么久了,咱们不能白来石首县一趟,便吃吃石首县的特色菜吧。”
苏宛平和杜储一脸的惊讶,“弟弟,不是要请师爷么?不请了?”
苏义摆手。
就在那屏风后,也坐着一桌子人,却是今个儿胜了的钱公子在宴请各位才子们。
这会儿他们刚吃了几口菜,就听到了一把熟悉的声音,正说请师爷的事,一桌子的才子都看向钱讲,也都纷纷停了口。
钱讲面上不显,却是尖着耳朵听着。
而此时苏宛平还在追问,“弟弟,你可得想清楚了,咱们无意间遇上了才子楼会诗,想必整个江陵的才子们都来了,钱讲不答应,咱们便请别人,这江陵才子何其多,弟弟为何要急着回去呢?”
这会儿伙计送上了吃食,上的全是石首菜的招牌菜,味道独特,可惜桌前三人没有什么味口,苏义却叫两人吃菜,苏宛平没有拿筷子,苏义只好说道:“姐,我决定了,既然我先前是打算请钱讲为师爷,他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请师爷了吧,以后我自个儿劳累一点,多过些时日也就熟悉了。”
“那可不成。”
杜储连忙开口,“请师爷的作用是做什么,便是大人不方便出面的,师爷能在这中间周旋,如若没有这么一个人,大人会很辛苦,何况那陵县的官员初与大人打交道,做事风格不相同也是常事,少了这么一个人,咱们就少了一臂助力。”
苏义摆手,“九爷,姐,你们不必再劝了,我苏义决定请的人,自是不会变心,他若不愿意,我便不打算找师爷了,我要请的人必定与我一条心也必须是心甘情愿的愿意助我冶好陵县,造福百姓之人。”
“这也讲究缘分,既然没有这份缘,那就算了,咱们明个儿就回陵县去吧。”
苏宛平看到弟弟坚定的眼神,她又不好相劝了,可是却为弟弟担心,弟弟做事也有自己的主意,以后是他来用人,他不再请别的才子,那她也只能由他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7章 义庄查案
第757章 义庄查案
一顿饭三人吃得没滋没味儿的,而屏风后数人却是一脸的羡慕,他们都看向钱讲,心想着若不是他是陵县人士,想必陵县知县也不会如此执着,可是就因为这该死的执着,他们竟然有些感动的想落泪,如此好机会,钱讲居然还拒绝。
钱讲在石首县也得不到什么好的,母亲改了嫁,自己另立了门户,家中同母异父的弟弟将来成为石首县主簿,他呢,徒有这名声还有什么,人已经到了中年,再不出士,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这边苏宛平三人因为没有什么心思吃饭,匆匆扒了几口便走了。
屏风后的几人听到脚步声离去,酒楼伙计上前收拾碗筷时,这一群才子纷纷起身,来到屏风后一看,看到桌上点了的菜都没怎么动,有人便失声,“当真是一位好知县,求贤若渴,点了饭菜,也没有心情吃下去。”
这才子的话再次落到钱讲耳中,他也吃不下了,放了筷子,却是起身,交代旁边的好友帮忙接待,他却是走了。
苏宛平三人抱着希望而来,却是失望而归,大清早的,三人各骑上一匹马,出了石首县城门,准备加速上官道往陵县去时,没想苏义却是停马不前,回头看着县城城门好半晌。
苏宛平来到弟弟身边,安慰道:“算了,人是不会来的了,这人也不知好歹,不愿意来就算了。”
苏义也没有反驳,调转马头跟着苏宛平一同走了。
他们三人匆匆赶回陵县,才入衙门,苏义便被拦了去,又发生了命案,就在刘二郎之妻过世后没几日,王大郎的妻子去世,同样的问题,睡一觉就不曾醒来,没有伤痕,没有扭曲,很安祥平和。
忤作先前查了刘二郎的妻子之死,没有发现毒物,也没有内伤,人是完好的,如今王大郎的妻子又要送去义庄细细查看,那刘二郎便联合王大郎一起在衙前坐着理论,引来不少街坊。
说衙里的差人不理解他们的心情,自己的妻子到死了都要受人污辱,岂能给忤作细细查看的,想到那个画面,他们就觉得受了辱。
忤作是男子,苏义也没有办法,一时间找不出懂医术的女医帮忙,只好压下舆论,可是街坊们却对新知县不能及时破案而质疑,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县衙里也没有什么交代,要是再死一个怎么办?
在街头这事儿也形成了恐慌,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们担心是某种传染疾病,不知不觉这谣言在街头传开,一时间整个陵县人心惶惶,对新知县的抱怨声越来越大,又有刘二郎和王大郎带着人过来闹事。
一时间县衙门口每日都有百姓过来堵着大门,差兵将人赶走,有街坊还将差兵打了,随后虽有下狱,可是也不是个事儿,人一多,也不至于将所有的百姓都抓牢里去吧。
苏宛平看着弟弟愁眉不展,心里有担忧,她前一世也是行商,这一世也是行商,就没有做过官,她也没有这个本事破案,她真的后悔前一世怎么不学一点侦探类的知识。
苏义想了想,说道:“我打算去一趟义庄。”
“又去义庄?”
苏宛平一想到那个地方就恶寒,她还是有些受不住。
苏义却道:“姐,你不要去了,就我和九爷一起吧,这案子太古怪了,没有下毒,没有伤,莫名其妙就死了,死了一个就算,接连死了两个,一个的话还有可能是得了某种不知名的病,可是两个却如此凑巧,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必须亲自去查一个水落石出,不仅是给百姓们交代,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苏义的神情坚定,苏宛平想制止的话也说不口,只好说道:“那我同你一起去,我已经准备了手套和面巾。”
她最近跟母亲傅氏一起研制出来的手套,全部用皮子所做,细细缝制,而且是双层的,就是怕有针线之处渗水进去。
苏宛平很快拿出三副手套,杜储和苏义两人看着,不认得此物是什么,不过带了后却是笑了,“竟然还能想到这样的,姐姐当真聪慧,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三人拿上工具便翻身上马,往城郊义庄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忤作和义庄的老者都在,因为两具尸体的死明不全,是放在一起的。
他们三人带上面巾,又带上了手套进来,那忤作见状,也盯着他们手上的东西看了看,有些羡慕,他可是直接下手的。
第一具尸体明显的动过,忤作是一个相当有经验的人,这会儿正条条是道的跟苏义三人解释着。
苏宛平听着的内容与看到的案卷没有什么两样,她却看向那两具尸体,不由得将白布揭开,只瞧着两人长相皆美貌,头上的发髻乌黑,那发簪却是不见了,想必又是被义庄的老者给拿了。
苏宛平看向这两人的面色神情,很平和安祥,没有半点痛苦死去的。
苏宛平忽然开口问杜储,“九爷,你走南闯此的,可有听说有什么毒,只闻到便能死的,而且还能制幻,或者毫无痛苦的死法?”
杜储一听却是摇头,我不曾听说过,不过江湖上无奇不有,很难说这东西也有可能有。
然而旁边正说着的忤作却是忽然停了话,然后说道:“绝不可能,我已经查看过了,没有半点中毒的痕迹。”
苏宛平也没有反驳,她看过案卷,刘二郎是开粮铺的,王大郎是卖酒的,与媳妇一起开酒馆,传承的是王家老辈的手艺,这两家人在县城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能说很平凡的一家人,只是怎么会死掉,却是怪事一桩了。
1...203204205206207...46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