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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赖县丞和胡主簿似乎也醉得不轻,听到苏义这一番话便反驳起来,在他们眼中陵县自是万般好的,而苏义却说不好,于是三人便在桌前吵起了嘴,杜储感觉到不可思议。
苏宛平听到不对劲,她立即起身来到屏风后,也不顾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她一过来,便看到弟弟一脸醉样,而赖县丞与胡主簿似乎也是一脸的醉意,三人就陵县的好与不好,争得面红耳赤。
苏宛平在弟弟脸上扫过,瞧着模样弟弟是真的醉了,不然不会是这样的,而赖县丞与胡主簿瞧着脸也红了,不过不知是醉红的还是气红的。
苏宛平乘人不注意,偷偷拿走了弟弟桌前的酒杯,她便让杜储强行将人扶下去,苏宛平向赖县丞和胡主簿两人打圆场,两人终于坐下了,却还有些愤愤不平。
终于将两人按抚下来,桌前其他人却是很诡异,新上任的知县是脑子不好使,还是一根筋,瞧着这模样莫不是读书读傻了,说是新科状元,瞧着也是个聪明的,说起话来办起事来,却不太妥当。
果然是寒门出身,没有什么见识,原本还对新知县抱着敬仰之心的,一时间竟然都有些轻视起来,甚至想着,新来的知县不及前任知县,眼下一上任便是三年的时光,这三年里还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尴尬的事儿呢,原先巴接的热情没有了。
苏宛平明显的感觉到,她离开男宾宴去女客这边,就看到母亲身边的县丞夫人蒋氏,正一脸不善的朝她母亲看去,说道:“读书是读书,做官是做官,咱们陵县没什么好的,不过有一点儿好的,就是每一任知县都是向着百姓,才会有如今百姓的安康日子过。”
傅氏脸色微变,只好说道:“我一路走来,看到不少,陵县也算是不错的,夫人说的也对,知县的能力的确很重要,我儿初上任,还得各位担待一些。”
傅氏有些谦虚了,不过苏宛平却是在这一场宴席上看出了不少事儿,这些地方官员一个一个的看似恭敬,实在一点儿也不客气,并没有将她弟弟看在眼里,都觉得他初次为官,欺生。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1章 接风宴
第751章 接风宴
于是苏宛平接了话,“各县都有优劣势,陵县好是好,就是容易有天灾,百姓们再辛苦得来的吃食也有可能一瞬之间就没有了,咱们即为官,自是得多为百姓着想的,每年朝廷里为了救灾,没少费心思,如今我弟弟前来,更希望陵县越来越好的。”
“不过我弟弟初次为官,也得各位大人相辅佐方能成事,陵县办好了,大家都能有一个好的政绩,一荣俱荣。”
苏宛平说完这话顺势在傅氏身边坐下,正好旁边坐着蒋氏,蒋低听后却是笑道:“民间都传知县大人的姐姐最是有能耐的,不仅长得极为美貌,人也很聪明,果然不假,苏姑娘说的对,一荣俱荣,不过也曾有一句话,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事儿也两说。”
这意思是告诫苏宛平不管如何,就算出了什么事儿,只要不是底下的官员犯事,在政绩上,在对百姓上,最后朝廷要罚的也必定是知县,而他们这一群地方官员都是不会动的,话倒也没有说错,知县之位就是个流水官。
在这儿出了政绩便调走,再来一任新知县,怎么说也不如他们世代在本地居住的稳固,他们关系盘根错节,要办起事儿来,有他们地方管治的一套,有时候朝堂上的新政,到了地方难以实施下去便是如此。
所以新知县很重要,做得好,能让衙里上下一心,做得不好,上头朝廷怪罪,下头地方官员挤兑,郁闷极了人还得时常吃哑巴亏。
苏宛平瞧着这蒋氏的意思就是这意思了,知县若不会做人做事,他们便做壁上观,不予帮忙,不过是表面客气就算了,若是知县太过厉害的,若是损失了他们的利益,指不定还得被他们攻击。
没想一个七品知县也不好当,难怪新晋士子都会流放外地管制一段时间,如若能处理好一方事务,再入京之时,也能防备这明枪暗箭。
苏宛平可不喜欢听这种似是而非的话,便直接说道:“赖夫人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弟弟就是那流水的兵?”
苏宛平面色严肃,一点儿也不像是开玩笑,原本桌前夫人的气氛还能维持的,转头被苏宛平这么一问,对方不敢支半声了,不过蒋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觉得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庄户家女子问倒,想了半晌不甘心,便假笑了一声,说道:“这话儿可不是我说的,苏姑娘我可没有这意思。”
“那不然那流水的兵是赖大人和胡大人?”
蒋氏更不好接话,不说是,那便是说知县了,说是的话,想必回去后她夫君与主簿大人都要说她不对了,刚才她的确不该得意了些,不该说这一番话的。
蒋氏干笑一声,看向旁边几位夫人,她们却是低头吃饭。
傅氏此时开口,“吃饭吧,今个儿的菜口味大家可吃着喜欢?”
那些夫人连连点头,傅氏便说道:“实则这一次我们叫了厨子弄了几道岭南风味的吃食,大家伙的尝一尝。”
这些夫人们便假装热情的尝了起来,苏宛平却是忽然笑了,接着摇头,眼神从几位夫人脸上一一扫过,语气认真的开口,“以前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是如今陵县掌家的是我弟弟,我弟弟没有旁的优点,就是一个坏毛病,有仇必报,咱们傅家虽说是寒门出身,倒也不影响咱们做官,毕竟为官之道是怎么治好陵县,使陵县的百姓能安居乐业,又能完成朝廷上交代的税赋与徭役。”
“而我这人也没有旁的本事,就是有些护短,我能耐是不大的,就是有点儿钱,咱们寒门出身,平素也节检惯了,向来也朴素,却是见不得我弟弟受委屈的。”
苏宛平的眼神最后停留在蒋氏身上,蒋氏明显的不以为意,不就在这县衙里请了个宴,连个单独的府邸都置办不了,有什么钱了,果然是没有见过世面,没有见过大钱的。
苏宛平却是朝身后的阿奴吩咐道:“去吧,最近得了一批南珠,给在座的各位夫人一人一颗。”
阿奴立即退下,没多会儿便见她拿着一香袋的南珠来了,颗颗有五分重,却是给在座的夫人们每人一颗,看得这些夫人们傻了眼,五分重的南珠,说给便给,岭南靠海,他们能有这南珠也不奇怪,可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弄到这玩意儿的,她们不是没有打听过,这南珠都有人管制的,就像那海夷道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开船出海去国外做生意。
苏宛平却是面色不改变,见这些夫人们一脸的惊讶,她反而看向一旁的母亲,“娘,下一次我给娘做一串念珠来,还有那南珠首饰,以前你是不让我弄,不想招摇,我瞧着咱们不能这么想,手头有钱,自是也不能太过寒碜,不然容易使人误会的。”
傅氏立即明白了女儿的意思,便说好,并交代女儿既然做了便将头面都做一套来。
桌前的夫人们听了这话,一时间有些不相信,用南珠做首饰,还做一套,还有一串念珠,莫不是他们当真有钱?蒋氏暗自心惊,莫不是传来的消息有误?
一顿宴席吃得各怀心思,这些人都走了,苏宛平扶着傅氏便回了后宅。
后宅内,杜储陪在苏义身边,刚才请来了大夫,苏义的确醉得不轻,可是这一些酒水按理不会喝醉的,平素又不是没有喝过。
杜储本是有分寸的,没想大人今个儿在桌上得罪了众多人,想必这些地方官员都会有了心思。
此时苏宛平进来,她来到弟弟的身边俯身探了探他的额头,是正常的,显然只是醉了,这事儿也透着蹊跷,弟弟做事向来有分寸,不会像今个儿这般胡乱说话。
苏宛平想到自己顺走的酒杯,便将酒杯给了杜储,“九爷,你给大夫看看,这酒杯可有问题。”
“大人用的酒杯?”
杜储一脸的惊讶,似乎也反应过来,“我即刻就去。”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2章 吃了暗亏
第752章 吃了暗亏
杜储出去了。
苏宛平在床边坐下,这会儿傅氏端来了醒酒汤,母女两人陪在苏义身边。
夜里,苏义醒来了,还有些头痛欲裂,一醒来就看到床边守着的杜储,他奇怪的问道:“我怎么在这儿,不是应该在酒宴上。”
果然后来说的话都忘记了,杜储便一五一十的将苏义醉酒后的事都说了,苏义听了感觉到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苏义起身,坐在床边暗自沉思,杜储此时拿出他先前喝酒的酒杯,说道:“大人,这酒杯上沾了东西,才导致大人一喝便醉了,想来都是他们故意为之。”
苏义一听抬头看着杜储,再想到自己不过三杯酒就醉了的样子,他也是不相信的,看着杜储手头的酒杯,自言自语的说道:“衙里的人都是他们的人,是我没能警醒,这事儿怨不得别人。”
“大人,要不要查一查是谁做的。”
苏义摆手,“不必查了,不管谁做的,查了也无用,以后咱们行事得万般小心才好。”
苏义这一次吃了个暗亏,果然是经验不够,防人之心不可无,是他想简单了,好在他没有说别的,不过是对陵县的一番拼击,这事儿倒好圆过去,他离开家乡千里之遥来上任,会这么想也不奇怪。
然而第二日,新知县吃醉了酒,说起陵县的不是,这事儿在陵县的街坊嘴中传开了,很快街头有人议论起这新知县来,有的说新知县娇生惯养的,过不了他们陵县的苦日子的,有的却说新知县这么嫌弃他们陵县,那就别来陵县为官啊,有什么了不起的。
待苏宛平去街头采办时听到,那会儿已经是数日后,杜储听了心头不是滋味,这些地方官员果然极有影响,要中伤一位新知县很容易,人言可畏便是最大招。
只是令苏宛平和杜储想不清楚的是,她弟弟初来上任,也没有怎么他们,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有放,这些地方官员却开始针对她弟弟了,这事儿不对劲啊,陵县不是穷山僻壤之地,这儿的百姓教化的不错,按理不是她弟弟来做知县也是别人,赶走一个知县不还有其他知县,县丞也不可能取而代之的。
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呢?
也就在这日傍晚,又有人击冤鼓了,苏义连忙上衙里升堂,这一次来了一个叫刘二郎的,他来报官,是他的妻子晌午那会儿吃过饭后,忽然不醒人事,无任何伤痕,也没有太过劳累,毕竟家中是做粮铺的,虽说铺面有些偏,生意不是那么的好,但还是能维持生计。
刘二郎之妻死了,捕头带着忤作一同去了,苏义心头有些奇怪的想法,上一次李四郎之妻,这一次刘二郎之妻,这案子怎么都这么巧,都在他新上任之时没有多久。
尸体被抬了回来,苏义亲自上前蹲身细看,没有看出什么来,身上没有半点血迹,甚至整个人都像睡着了一般,忤作看完也是一脸的疑惑,人死了找不出原因为什么死的,就这样突然暴毙了,这不对。
于是忤作问起对方平素受害人可有什么症状,那刘二郎便说道:“我妻子只道她头痛,头痛大约有三四日光景,请过大夫过来诊脉,只说是女子体虚所至,补一补休养一段时间便好,哪知没几日就忽然死了。”
那忤作上前向苏义禀报道:“大人,既然没有生个重病,那有可能是中毒之类的,或者是摔倒了有了内伤而本人不知道,所以得送去义庄,待我细细验验。”
刘二郎一听要仔细验,立即脸色便变了,“我妻子与我感情极好,如今她死了,你们竟然还不放过,她不能留在义庄,便是她死后也不能有外男看她的身子,大人,我不准忤作验。”
苏义一听惊堂木一拍,“胡闹,你既已报案,尸体自是由义庄接收,不得有任何异议。”
于是尸体被差兵抬走,刘二郎上前要制止,却是被差兵扣住,忤作走了,刘二郎却是被劝着回去等消息,这边查明了案子再升堂。
刘二郎哪肯走,他绝不容许外男看他妻子的尸体,这是污辱,他不准的。
差兵才将刘二郎弄出县衙,刘二郎便在县衙门口大吵大闹起来,不少街坊都过来围观,得知是粮铺东家的媳妇没了,个个都一脸惊叹,却也是劝着刘二郎先回去。
不过刘二郎所顾虑的事儿,街坊们听了心头也有些不舒服,便在坊间传开了,说起这新知县不太讲情面,做事也不讲情理,谁知道那尸体停留义庄后,会不会被人污辱了。
坊间百姓最信死者为大,哪能让那忤作细验。
庞捕头倒是办事效率很高,很快查出来了刘二郎夫妻之间的情况,以及刘家粮铺生计的情况,便将此事禀报给了苏义。
刘二郎夫妻感觉极好,底下一双儿女都还小,刘二郎的粮铺生意虽说不是顶好,却也是能养家糊口的,而且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样子,一家人吃穿用度也不错,在街头也算是过得去。
而且刘二郎的儿子刚及五岁便入了私塾开蒙,瞧着小日子越过越好,只是怎么的妻子突然暴毙,可是刘家一家人平素除了经商,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而且刘二郎最是脾气好的,外头的人都传开了,刘二郎在家有些怕老婆,家里的钱财也皆是他老婆管着,但是夫妻恩爱的,所以刘二郎杀人的嫌疑很低,随后仇杀的可能也很低,便是行商连对手也没有,毕竟在街头行商,各卖各的,都是世代住在这城里的,街坊们也有些沾亲带故的。
这一下为难到了苏义,一切只等忤作查验了之后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明明好好的一个人会忽然死掉,此事儿街坊们也知道了,得尽早结案才成。
而刘二郎却是每日都来县衙门口撒泼,自家妻子不得外男污辱的,他要将妻子的尸体领回去。
差兵一次一次将他赶走,他却是弃而不舍。
官衙后宅,苏宛平伏在书桌前写信,她先前说好去燕北的,如今又遇新案子,看着弟弟一脸愁容,又想到这些地方官员的手段,她便又不敢离开江陵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3章 又一命案
第753章 又一命案
一边是时烨,她至爱之人,一边是亲弟弟,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不想他功亏一篑。
苏宛平写下信来,眼眶忽然一热,“时烨,对不起,我要失约了,再等我到秋季,今年内我必定去燕北与你团圆。”
“如今弟弟万般艰难,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何况弟弟入夏便要娶妻,我是他唯一的姐姐,本该站在身边看着他幸福了才放心。”
苏宛平将信收好,便叫来镖师,快马加鞭的往燕北送去了。
这会儿苏义和杜储从外头进来书房,看到苏宛平在,苏义便说道:“姐,最近这一桩案子很是蹊跷,没有仇杀,也不是怀疑的对象,这案子反而更加古怪起来。”
苏宛平便问道:“会不会是急症,有不少病是可以突然暴毙的,弟弟可以将案卷交给我看看吗?那日的你们公堂上审的案卷,想必也问过死者临死前的状况。”
苏义毫不犹豫的叫豆芽去将案卷拿来。
苏宛平和杜储两人上前细看,半晌后苏宛平也不吱声了,没道理的,如果是急症一定有症状的,可是没有,对方吃过晌午饭后歇晌,而刘二郎在粮铺里做生意,见妻子歇晌后一直不起,以为偷了懒,没成想一入屋,才发现妻子早已经死了。
包括忤作也细看过,嘴中无异物,身上衣裳也不曾换过,很干净,身子不曾扭曲,脸上也无痛苦,就像醒着了似的。
是什么病可以睡一觉就没有的?除非是中毒,或者捂死,可是脸上表情平和,不像是捂死,那只能是中毒了,难怪忤作要细看的,还没有查出来,毕竟这个时代的医学也不发达,也不知那忤作是怎么查的。
由于是女尸,停在义庄,向来忤作验尸时,不得旁人在,事后也会整理好所以此案有些为难了。
杜储见苏宛平皱眉,想来也没能看出什么来,便建议道:“苏东家,咱们尽快找个师爷来,咱们初来陵县,什么也不懂,若不寻得一位地方师爷,咱们手脚施展不开,只是寻师爷也是有讲究,既已骋用便得万般相信,所以此人不仅人品上、处事上还有也必定是在这陵县有些影响的人物,不能是胆小怕事之人。”
杜储说的也对,苏宛平发现在案子上无法帮到弟弟,那她可以为弟弟请师爷去,于是兵分两路,苏义接着查案,苏宛平和杜储却开始暗中寻找师爷。
陵县有数位举子,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有三位,他们先从举子着手,随后不成再找秀才。
这三位举子出身都不同,一位寒门出身的,早年间读书时有富绅资助过,事后多次会试落第,如今不再下考场,也就在陵县才子们当中有些名声。
另一位举子家中住在县城里,家里是行商的,吃穿不愁,如今三十有五,有妻有子,多次会试落第不曾气馁,仍旧在考试,便是去年也赴京赶考了,不过仍然落第。
最后一位举子却不在陵县里,反而在江陵一带都很活跃,此人如今住在石首县,原本石首县骋用他为教谕,他不肯,估计是性子自由惯了,便是江陵各地富绅官员对他也是礼让三分,此人身世也简单,小时候寒门出身,十五岁那年母亲改嫁,居然嫁给了石首县的主簿,于是他的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
再加上都为举子,这些地方官员多有忌惮的,他们虽说没有入士为官,可都能写得一手好文章,一但有看不惯的,指不定就写上去了,江陵知州刘解向来看重这些才子,对这些才子的谏言也很听信,这些地方官员虽有怨言,却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好在这些才子们也不是不讲理的,只要不触及他们,别让他们发现腌脏事,他们倒也不管,平素聚在一起,也多是诗会酒会,不会谈及朝政。
苏宛平看过三位举子的经历,她指着石首县的这一位说道:“就他了。”
杜储一脸的疑惑,“为何?”
“他很滑头,九爷,你看啊,这人呢不做教谕,却有做教谕的关系和能力,随后他母亲能改嫁嫁入石首做县主簿夫人,也有能耐,而他能顺应时机跟着去往石首县,想必有不少考量。”
“此人真正的情况我暂且不知,便也能猜到两分,陵县是他的家乡,他从小在这儿长大,户籍也在这儿,便是乡试争得的名次也是记录在陵县的,他跟着去石首县,虽说有名气,想必心头也不痛快,聪明的读书人都有一个通病。”
苏宛平笑着开口,却是叫阿奴给她收拾行礼,她和杜储即刻去往石首县请回师爷。
杜储却还在纠结着她的话,追问道:“什么通病?”
苏宛平看向杜储,反问道:“你觉得我弟弟有什么病?”
杜储一脸的郁闷。
苏宛平却是笑了,“清高,读书人的通病啊。”
正好苏义进来,听到这话,脸色不好看了,“姐,背后不论他人是非,我可是都听到了的。”
苏义背着手走到苏宛平身边,他一身青衣常服,没有穿官服时,他倒显得儒雅,气质如修竹一般。
苏宛平随口而来的话被弟弟听到了,她连忙解释道:“弟弟我这是在夸你,清高是何意,清高便是指纯洁高尚,不慕名利,不同流合污。”
苏义岂会不知道清高何意,但是他从姐姐口中听到却是不对劲,怎么感觉像在贬他似的。
杜储却在一旁笑了。
苏宛平接着说道:“弟弟与那位钱讲倒有些相像,不拘于一格,也有清高,不愿与之同流合污,所以我决定给弟弟将之请了来,弟弟若是见了,必会一见如故的。”
苏义一听,也为之动容,便说道:“既然要请师爷,我与姐姐一同前去,以后他要帮我,自是我亲自去请才有诚意,何况如他这般的人物,他未必肯呢,我得费些心思才成。”
苏宛平听后反而担心这案子来,苏义也正烦着,只说道:“此去石首县不过两日光景,不用担心,五六日光景能回来,身边没有师爷,处理事情只是不顺手,我也问过了,上一任知县身边有一位师爷,是一位老举人,年岁大了,不然我请他回来也成,只是他身体不好,上一任知县还没有走时便已经辞了这差事。”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754章 石首县求师爷
第754章 石首县求师爷
苏宛平一听,便也不拒绝了,为了早点儿回来,他们三人当日便出发,此去石首县,为了节省时间,他们三人快马加鞭,也不住宿停留,连夜赶路,想必第二日便能到石首县了。
一路上倒也遇上几队走商,规模不大,想必是在这周围几郡来回,运送的货物无非也是吃穿用度上的东西。
苏宛平三人也就与他们走了一程,打探一下这江陵的情况。
江陵水路发达,百姓的生活好了不少,只是容易犯天灾,所以开粮铺的商人一般都比较赚。
不过如今的刘知州,却是为了不被粮商见势起价,便修建了官粮库房,建在高处,一但遇灾,便将这些粮食再以平价卖出给百姓,平素百姓有余粮,也都卖入官粮库房。
为此刘解为了不被监察御史误会,会有专人记帐,可以钱粮交易,也可以以记帐之形式,便是这官粮库房建造之时也曾报备朝堂,是过了明帐的,也是为了解决百姓灾年的生计为前提。
至于保管官粮差吏的工钱却是由地方富绅资助所出,不让百姓多出一分钱。
苏宛平听到这个消息,不免对江陵知州的作法大赞,这位知州大人着实是为了百姓们好的,正好这一次弟弟来江陵陵县上任,官家也有治水的意思,到时工部还会派人过来。
苏宛平看向弟弟,对弟弟也是抱有很大的希望,刘知州如此开明的上司在,想来弟弟行事也方便,都是为了百姓的,眼下只要将陵县的地方官员管制好才能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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