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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欲乘风归
这意味着后,“后”的本义是发号施令者,即君主!
都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可为何后和王一样能够发号施令?女人的地位在历史上真的是卑微不堪的?还是说我们见到的“正统史料”上是这么说的?
赵祯在看过《竹书纪年》之后便把这本书给烧掉了,因为看过全书之后,并且让资善堂的老儒帮着解读之后,老儒发了狂,以头抢地嚎啕大哭三天,之后便撒手人寰,为此赵旭还伤心了好久…………
皇帝掌握了世间最为重要的无权,而皇后掌握了财政上的五枚其本质是为了监督皇帝的五权而存在的。
五枚,像梅花,分五瓣,是华夏王朝中王权内部的财权分管类似于后世的财权监督体系,五枚分了五个瓣来监督五权的运行,和五权之间相互制衡、监督。
一些史书中记载,在某一事情上,须由五个瓣同时落款,该指令才能得以执行,即便是圣旨也需如此。
在以前王朝运作中,外事五权,内事五枚。五枚均为”后“所执掌,而后便是皇后的所在。
其实枚之一字,意为“拔宫中树”,乃监督、执杖王权的尺子,五枚取梅花标识,均由王族中母系执掌,取其“母仪天下、艸盛上出”的意思,协助以父系为主的王族、进行对五权的管理、平衡。
这也是为何传统的华夏王朝,帝王之家不会娶平民女子为皇后的道理,因为皇后的权利太大!
在赵祯看来,权是王朝坚固的所在,是国器,是衡器!枚是戒尺,是“宫中之树”是监督、执杖王权的器具。
但在这个时代,皇权已经凌驾于一切之上,从汉代开始皇帝就开始逐渐的和皇后作斗争,之后的历朝历代都在对五枚之权进行限制,皇后的权利也主将减小。
为何汉代的皇后拥有极大的权利,唐代亦是如此?吕武之事从何而来?还不就是因为后手中的权利到达了限制皇权的功效!
皇后能帮助皇帝处理朝政,处理日常事务,皇后在皇帝病危之计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皇后在主少臣疑的时候有着极为强大的权利以帮助皇权的过度……不能小看后的存在。
即便是到了大宋,皇后手中的权利也不少,尤其是在赵祯给了皇后五枚之权后,只不过眼下皇后手中的五枚之权和之前不大一样。
王语嫣手中的五枚之权乃是宫中的财计之权,也是只限于皇宫范围内的五枚之权,属于天家的产业在她手中掌握,官营产业同样在她的手中。
当然,她只有管理,统计监督这些产业的权利,但实际拥有者还是皇帝。
赵祯重启五枚之权不是为了给自己使绊子,也不是为了给后世帝王加以约束,相反,五枚之权不光是属于皇后的,也是属于皇帝的,在这个时代夫妻一体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外戚在大宋早已没落,后权几乎消失的一干二净成为皇权的依附,在这个时候把五枚之权拿出来交给皇后打理,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分担皇帝的责任。
皇后是女人,女人总是细心的,而且皇后一个人根本大理不了如此庞大的产业,还是需要皇帝的帮助。
也就是说赵祯把五枚之权变成了大宋皇宫中的天家权利,是整个天家包括皇帝在内,包括嫔妃在内都要参与的权利。
皇后手中有一支强大的“财计”宫人,这些宫女不是一般的宫女,而是类似于女官的存在,她们不需要做侍奉人的工作,只需负责财计之事,大宋的官印买卖,蔡记和碧雅轩的买卖都要经过她们的手算的清清楚楚,一旦有错,后果自然是严重的。
可以说大宋最为严谨的“账房先生”便是在皇宫中这群女官之中。
无论是皇宫还是三司已经完全抛弃了“四柱清册”的记账方式,“旧管”、“新收”,“开除”、“实在”被简单的“借贷”所取代,赵祯的“复式记账法”要比“四柱清册”更为简洁方便清晰。





宋缔 第两千二百三十四章“暴力执法”
作为皇后的王语嫣灵巧的在宫中穿行,她对这座皇宫的了解要比宫人更加熟悉,这是她的家,是她长久生活的地方。
轻巧的偏腿一转,便在宫人惊讶的目光中走上一条小路,从这里前往官家的景福宫要比走皇仪门更加便捷。
作为皇后,王语嫣现在非常自在,她不似一般的宫中女子,也比历朝历代的皇后都要轻松许多,没有那么多的争权夺利,没有后宫之中的种种阴谋,官家对自己最大的好便是给了自己一个安定的后宫。
除了自己以外,整个后宫中没有一个汉家女子,这恐怕是历朝历代仅见的事情了,自己一个汉家女子,几乎得到了朝臣们的所有支持。
而太子的地位也是毋庸置疑的,没有人能替代他,也没有人能威胁他,官家说的是,天家最有出息的孩子便不应该继承皇位,应该去往更为广阔的天地。
可惜自己只有赵旭一个儿子,若是再有一个,一定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盖世英杰……最少不必杨妃的赵昀差!
但即便如此她也很满足了,儿子是太子,自己能在皇宫中帮着官家做事,还能没事出宫经营一下自己的产业,这对于一般的宫中女子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今日官家传旨来,要自己拿着五枚印信前往景福宫,以王语嫣对赵祯的了解,应该是要动手对付东城豪门了。
这段时间她可是看得清楚,祁国公府倒下去之后对大宋商贾之道有着极大的冲击,谁也没想到对他家产业的争夺会如此激烈。
不过这也在王语嫣的预料之中,从一开始她便觉得祁国公府的产业太过嚣张,本就是让商贾们敢怒不敢言,他家拿的货物要比旁人家便宜的多,卖出的价格却要比一般人家的贵些。
常常自夸自己家的东西比别人家的好,以此抬高价格,带有他家印记的东西就是比别人家的贵,谁家要是仿冒他家的印记,必定会被告的倾家荡产。
但官家非但没有遏制,相反对这种行为却是大为鼓励,下旨全国务必保护各个商号的印记,若有仿冒者,必定严惩不贷。
这几年已经极少出现仿冒了,并且商贾都会有自己家的印记,若是没有连商号都不得开设,货物不得卖出。
王语嫣当然知道这是好事,并且碧雅轩也是受益的,只不过祁国公府的产业也愈发庞大,眼下被民间商贾反噬也在意料之中。
只不过之前听到消息,赵仲旻寻了东城豪门的帮助,非但没有降价售卖货物,还加价了,这么做看似愚蠢但王语嫣却知道为何。
出声商贾之家的她轻松的便看出,这是赵仲旻的阴谋,为的便是让别人家以最快的速度把货物卖出去,再垄断原料,让他们没有东西可买,让他们不得不提高价格。
眼下赵仲旻家的产业再次红火起来,甚至比以前还要好,东城豪门定然是也得了好处的,只不过官家失算了……
轻轻的穿过殿门,挥手让宫人在外面等候,福宁宫中的官家坐在御案前专心写着什么,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来了。
瞪了一眼三才让他把张开的的嘴闭上,悄悄的绕到垂帘的后面,阳光照在御案上,官家认真做事的模样让王语嫣心神一颤。
这是自己的男人,大宋的官家,说实话这么多年的夫妻自己还是不了解他,这个男人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出乎意料,但却永远没有错处。
他仿佛通晓古今,又拥有无上的智慧,能从细微之处见寰宇苍穹,亦能高瞻远瞩料事如神。
无论是来自哪里的使节,只要和官家稍稍交谈便会立刻被官家的言语所震惊,他永远能把当地的一些事情说出来,让使者怀疑他是真的去过那里。
甚至连大秦国都中的东西都能说的一般无二,那个“角斗场”被他惟妙惟肖的说出来,还能说出那里是曾是角斗士比武的地方。
就是这样一个睿智的人有时却行事乖张,当初执意要让自己作为他的皇后,无论是谁反对都没用。
事后自己才从老程琳那里知道,原来最适合做官家皇后的人是郭家的郭氏和曹家的曹氏,两家一个平卢军节度使、赠尚书令兼中书令郭崇的孙女,代北名族,祖先世代代北酋长。
另一个则是将门世家,曹家在大宋的地位便不用说了,而且曹家现在还是东城豪门中的一员,也是藏在做深处的存在。
所有人都可以小看曹家,唯独自己不行,曹家也是做得胭脂水粉生意,虽然表面上和碧雅轩没有任何竞争都是做的南方买卖,可他们早已开始从碧雅轩挖人了。
想到这里王语嫣便有一股火气升起,最近又有三个出名的“调香人”被曹家挖走,这是在窃取碧雅轩的调香秘密。
东城豪门势力庞大,财富更是不可小觑,他们在大宋商贾上的地位完全在他们朝堂地位之上,在民间的影响力要比看上去的大得多。
东城豪门中的每一家都是如此,只要他们放出话来,整个行业都会随之颤抖,谁也不敢小觑他们的存在,也是自己为何一直劝诫官家徐徐图之的原因。
但今天有些不同,官家让自己带着五枚印信而来,这是要动用密库的力量和东城豪门抗衡?
不知不觉中王语嫣站在垂帘后开始发呆,赵祯早已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把将她保住后,怀中的女子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
“本打算吓朕的,为何躲在垂帘之后没了动作?朕还在那等了好久……”
“官家便是早已看到了臣妾,还有何好追问的,只是臣妾观瞧您理政,不敢侵扰,只能在这里发呆罢了。”
赵祯笑了笑:“你们女人整天便会胡思乱想,曹家的事情做得不对,过段时间朕便会出再出律法,保护一些特别的东西,大宋的律法之道要一直完善下去,这个世界变得不一样了啊!”
王语嫣轻轻的从袖口中掏出檀木小盒放在赵祯的御案上:“官家,这是五枚印信,臣妾已经带来了,可是要动用密库?”
赵祯摇了摇头:“密库不过是钱财而已,朕这次不用钱,朕要用所有的官营买卖,朕要来一次“暴力执法”了!”




宋缔 第两千二百三十五章帝国资本
皇后自然是不知道什么叫暴力执法的,在这个时代,“暴力执法”便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百姓们还就吃“暴力执法”这一套,因为在他们看来,国家权力就是威严的所在,若是客客气气的,那还叫朝廷,还叫国家?
赵祯的旨意很快便出来了,但用的却是皇后的口吻,并且最终也是用的皇后的五枚印信,这东西在官营买卖上比赵祯的圣旨都要妥帖。
这是一场全新的战争形态,赵祯一直认为“经济战争”是他所掌握最为彻底的战争也是打击东城豪门最彻底的战争,从一开始他就在布局。
依靠国家机器的暴力来解决东城豪门的问题必定会引起大宋的动荡,以及东城豪门的强烈反扑,如此一来反而得不偿失。
在规则的框架之中对东城豪门进行打击,即便是他们失败了也没办法进行反扑,因为等他们失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大势已去的情况下若是还想利用别的手段进行反扑,最终的效果也是大海中溅起的一滴水花。
带有五枚印信的旨意被送往内侍省,内侍省除了负责皇宫之中的运作外,还接手了官营买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宋的官营买卖和利国监都是属于天家的产业。
三司是无权过问的,只要这些官营买卖没有触犯大宋的律法,没有扰乱大宋的商贾之道,那就是独立存在。
为此包拯不止一次的上疏赵祯,要求把官营买卖纳入到三司的监管之中,但都被赵祯给封驳了。
所谓的官营买卖便是大宋的帝国资本,是赵祯亲手建立起来的强大资本,这么多年的孵化和酝酿为的什么?
还不是为了保证最为基础也是强大的工业资本掌握在皇帝的手中。
这是一个封建时代,最为强大的暴力机器和资本都应该掌握在帝王手中,否则国家大乱必定会出现在眼前。
赵祯最担心的便是大宋再度出现动荡,之前神都城的动荡给大宋带来了极大的打击,有些是能看见的,有些是看不见的,有一些直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官营的买卖都是些特殊行业,比如蒸汽机,煤矿,铁矿,铜矿,贵金属矿藏,盐厂,瓷器烧制,咖啡园,烟草,棉花种植等等。
这些国家最为需要也最为基础的行业全部都是大宋的官营买卖再打理,而且是垄断经营,官营买卖和利国监生产出来的东西可以出售给寻常商贾,让大宋的商贾贩卖到全国各地以及到西方换取财富。
从一开始赵祯便垄断了最为基础的行业,什么是帝国资本?这就是赵祯打造的帝国资本,从最基础的地方垄断产业,保证大宋的工业安全。
东城豪门的手根本就伸不进去,这是赵祯坚决不允许的事情。
从根本上保证了大宋资本的安全,而现在,这些官营买卖,帝国资本在赵祯的手中成为攻伐的利器。
内侍省把文告用印之后便向大宋所有的官营买卖和利国监发出,从现在开始一些官营买卖和利国监开始向市场大规模的投放商品货物。
棉花的增加投放会使得棉布工厂获得充足的原料,海量的投放让民间商贾们大喜,也让抬高价格的东城豪门措手不及。
他们的高价是建立在垄断之上的,而现在他们面对官营买卖的海量释放库存根本就无法垄断,他们没有那么多的钱买下所有的原料以形成垄断。
而这个时候不光棉花这一样开始投放市场,还有大量的丝绸,毛料,生漆,桐油等等最为基础的原料开始海量的投放市场。
这是出自官营买卖和利国监的手笔,原本他们都是在供应军中所需或是储备货物贩给商贾运往西方,为的是不打乱国内的市场的规律,让商贾们能够在国内市场进行有序的买卖和竞争。
但现在不同了,东城豪门的垄断和激烈的竞争让大宋的经济开始动荡,最直接的灾难便是大宋的物价开始飙升,这是赵祯绝对不允许的。
工厂中的工钱没有增长的情况下,因为几样商品的价格飙升带动整个市场物价的飙升,这将会引发一场灾难。
赵祯的手段就是在逼迫东城豪门,但这还仅仅是开始,赵祯要的不是逼迫,而是逼死他们!
前期民间商贾得到贷款开始反扑只是第一阶段,一切才不过是开始,虽然他们被东城豪门给击败,但却不是赵祯手中的王牌和主力。
经济战争的决胜因素在于财富的量比和产业基础,而这两样东西东城豪门占据了绝对优势,他们可以轻松的击败获得钱庄帮助的民间商贾,但他们却无法击败拥有整个国家的赵祯。
当然这也是赵祯在早早做好准备的前提下,若是没有这些官营产业和利国监,这时候的赵祯也只能被动挨打。
赵祯从一开始就在建立帝国资本主义,这是符合这个时代的制度和模式。
大宋的资本主义已经度过了萌芽阶段,开始进入了资本主义初始阶段,而蒸汽机带来的工业革命已经在酝酿之中,赵祯改革教育,改革科举,改革文化和思想,改革律法和商业……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为了在华夏的土地上创造一次属于华夏,属于炎黄子孙的工业革命!
而一切的种种前提便是要拥有一套属于现在的大宋,也附和现在大宋需要的制度,在一切种种的摸索中,赵祯发现帝王必须要掌握资本主义的基础,成为最为“大头”的存在,如此才能有能力捍卫大宋的改革。
“帝国资本主义”就是赵祯手中的王牌,也是他悄悄进行的“秘密工程”。
东城豪门不过是个开始,他们是赵祯当年对付土地兼并开发工厂促进工业不得已埋下的一颗“地雷”。
现在威胁已经出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地雷还没爆炸”之前给它彻底踩灭了……
大宋的官营买卖其实就是帝国资本,就是掌握在赵祯手中的资本,而赵祯放出海量的原料也还只是开始而已。
为的是逼迫东城豪门开始降价获取竞争力,他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除了降价亏本“回血”便是死路一条。




宋缔 第两千二百三十六章赌徒理论
这段时间大宋的市场变得非常奇怪,民间商贾不光有了来自钱庄的资金,还获得了大量的原材料,有了这些东西之后,他们便能开始大量生产货物以对抗东城豪门的商号。
这些人都是之前和东城豪门对抗中坚持下来的商贾,他们终于能缓过一口气开始再次生产了,而效果是显著的。
这些商号生产出来的货物价格并不高,质量也是不错,东城豪门的商号自然顶不住压力开始降价,事实上在他们无法垄断货源之后便开始了降价,因为东城豪门已经预见了之后会出现的情况。
这是对他们极为不利的,若是再度硬抗下去,最终的结果便是彻底深陷泥潭“欲出不能”!
当然他们也发现了这些原料的供给全部来自官营买卖和利国监,大量的原料放出没人不会注意到来源。
东城豪门已经知道这是官家在背后“捅刀子”但却没有办法,毕竟她们不可能前往皇宫控诉皇帝干预市场的行为。
这些官营买卖和利国监根本就不在三司的控制和监督下,也不再朝廷的治下,唯一掌握这些的便是皇后以及她手中的五枚之权。
宫中的事情她们也是知道的,皇后手中的五枚之权经过改变已经成为大宋官营买卖和利国监的实际控制者,当然皇后的动作也代表了官家的动作。
东城豪门的人即便是再愚蠢也不会向皇后求援,这等于是向皇帝妥协,不到万不得已,东城豪门是绝不会妥协的,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正如赵祯所说,商场如战场,两军交战锐不能挫,即便是失去优势也要拼死反击,东城豪门绝对不会放弃抵抗,相反他们变得更加团结。
这段时间黑手和皇城司已经完全撤出东城的打探,为的就是给他们创造机会,东城豪门对皇城司和黑手的了解远超其他人。
但他们对死骑却一无所知,死骑的能力和水平已经超越了黑手,毕竟他们是在前者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全新辖骑。
明面上的东西去掉之后,紧接着到来的便是暗处的波涛汹涌,这是赵祯的偷梁换柱之计,黑手和皇城司的撤离让东城豪门松了一口气,但他们却不知道,黑手的人却在进入其中。
东城是富人的聚居地不假,可也需要有寻常百姓进进出出,这里是大宋的国都,寻常人当然可以穿越东城,或是在东城做买卖,事实上东城豪门的买卖并不是在东城,反而是寻常商贾会在东城开设商号。
这是他们的不争,也是免去了在东城竞争产生的麻烦。
这段时间东城豪门的一举一动都在死骑的监视之下,他们之间的频繁往来自然也被赵祯所知晓。
因为师橫不是宦官,根本无法出入禁中,唯一和赵祯见面的机会只有在宫墙之上,这看似突兀的场景但却是最为安全也是最为不引人注意的。
原因便是赵祯这位皇帝极为喜欢没事登上宫墙俯视整个神都城,神都城宫墙上的阙楼也在不断的加高,因为阙楼的高度决定了神都城内其余建筑的高度。
除了皇宫和宫中的阙楼外,没有任何建筑能够超越它们的高度,否则便有内窥禁中的危险,皇宫乃是禁地,岂能随意内窥?
这是大宋多少年来的规矩,在国都还是东京汴梁的时候便是如此。
都说“高处不胜寒”,但在赵祯看来却是“装逼”,这只是高处的人无病呻吟罢了……当你走上高处的时候才能“一览众山小”。
看着手中的一叠情报,赵祯微微一笑随手扔给师橫道:“看来他们是真的要团结起来了,这架势打算把所有财富孤注一掷。”
师橫小声道:“这几夜来来往往的马车就没有停过,车厢和车轴之间的距离很近,依末将看不是运送货物便是运送值钱的家当……”
赵祯点了点头道:“这是打算集中财富,好啊!朕等着便是他们这般运作,当然他们也不可能把所有家当全部拿出来,这些人精明着呢!”
师橫有些摸不着头脑,半天之后小声道:“官家,他们到底有多少钱财?”
赵祯深吸一口气:“从送到三司的账面上看,他们的钱财已经万巨之数,但朕不相信他们会老老实实的把真实账目送到三司,背后到底有多少钱财,怕是难以想象!既然他们敢和朕较量,那就必定有本钱让他们有恃无恐。”
师橫倒吸了一口冷气,夜微凉,但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火气”,这些人这么多年来到底积攒了多少的财富?而这些财富都是如何来的?从他们对自己和部下们的拉拢便能清楚,这些钱来的“不干净”!
“官家,那需要末将动手吗?”
赵祯毫不犹豫的挥手道:“不可,朕要的就是他们孤注一掷,要的就是他们参与到这场商战之中,他们只会越陷越深,现在投入的越多,止损的代价便越大,这些人是不会轻易看着自己的财富消失一空的,“割肉”的痛苦你不知道……”
“割肉?”
瞧见师橫呆滞的模样赵祯无奈的解释道:“你赌过吗?就像是一个赌徒,他拥有很多财富,但在这场漫长的赌局之中他不断的追加本钱,和庄家对赌,本钱越多他的赌瘾便越大,即便是知道输的可能很大,但却依旧在追加。
他已经不能收手,在输的一败涂地之前收手便算是“割肉”,也是止损的最好办法,但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总以为那一点点虚无缥缈的胜算能给他带来翻身的机会,能让他一夜之间成为最终的赢家。
可事实上朕的赌局是一场经过计算的赌局,无论他们怎么赌,怎么运作,即便是开始的时候赢钱了,也会在最后输的一败涂地,血本无归,因为这场赌局的规则是朕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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