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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他昨日被赶出了王府,心想着当时墨冥辰肯定还在因为挪人过来的事情生气,就识时务地乖乖回侯府去了。
赶巧今天他要到朝上汇报翻新凤羽公主府宅的进度,于是抓准了机会,下朝后死皮赖脸地尾随墨冥辰又来了王府。
“我也只是看到了一个侧脸,当时不过是觉得那身形和举动有些眼熟,现下看这些画像也看不出来什么,”秦月瑶揉了揉额角,转头不好意思地朝墨冥辰笑了笑,“要不咱们找个机会,让我到真人面前去认认?”
这画像不比照片,就想君修远说的,她晃眼一扫的话,还真觉得都是一张脸。
“既然他们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去京兆衙门的,说不定只是单独寻了办案的衙差问话而已,你们也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吧?”君修远笑言了一句,见墨冥辰拢眉不言,又道,“你要是真觉得有什么不妥的,陛下身边的人不好查问,不如去京兆衙门瞧瞧,找了那与这里头不知是哪位公公说过话的衙差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阿远说得也不无道理,想来是我多心了。”墨冥辰挥手让月照他们将画像都收了起来,坐回了桌边,又看向君修远,“凤羽公主要赶在年节前迁入新府,这里年下休朝也没多少时日了,你领旨督管翻新整修,可来得及?”
按说整修府宅这种事情,不是受赐的臣子自己找人修整,那也该是直接命了工部打理便是。
偏他们的凤羽公主要特别些,昨日在上书房请了陛下赐府后,还特意为来不及走的承恩侯求了这么一桩美差。
“工部那边还存了当初你开府时整修那座宅子的图纸,得亏了你当初跟工部说要保留古宅风貌,这次整改,也不过是修修花园,上上新漆而已,工部说照着原来那位李大人留下的图纸整改,要不了三日就能完工。”
墨冥辰当初出宫开府的时候,敬武帝就着了工部大修过那座宅子。
去年宅子换新主的时候,他怀着一颗关爱白辰谨的心为他主持翻新,却也没动宅子里的房屋建筑,只在花园造景上下了不少功夫。
这翻新也不过一年,虽然白辰谨没在郡王府里长处,可府里一直都有人打理。
要不是他昨天气不过,去把自己当初花大价购置的花木盆景和屋中摆设全给搬了,其实只需得打扫一下就可以让新主入住了的。
如今他与工部一同去翻新,也不过是往点花苑移些花木过来填填坑,给房梁柱子上上新漆,再去添些摆设而已。
墨冥辰想了想,突然道:“说起那位李郎中,我记得他家祖上出过不少造建大家,就连宫中的几座殿宇和京郊的几处行宫,还曾是李家人主持修造的,可惜了到他这一辈便没落了,他那做工部尚书的祖父才被罢职不就,他居然就做出当值喝酒,差点一把火烧了工部的荒唐事来,也不知这人如今去了何处?”
他对这些修房筑屋的事情其实兴趣不大,可听得君修远提起那位李大人,他倒是想到了另一桩事来。
当初他的永安王府就是那李郎中主持翻新的,他也是听了李郎中的建议,才着令保留了宅子原有的风貌。
虽说两人只交谈过几次,可他也瞧得出来那李郎中在造建之事上颇有几分本事,若是长留工部任职,假以时日必能有大作为。
可惜了这人有了一身好本事却不珍惜,居然因为喝酒误事被罢官。
犯了这样的过失,便是再有才能,朝中也是永不录用的。
当初工部出事的时候他远在晋北军中,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那李郎中如今在何处谋生?
若是能把人寻回来,六部他是进不去了,却是可以让他为云殊先前的打算添一份力。
“你说的那个李郎中,可是叫李同光,他的祖父李茂之,曾是工部尚书?”秦月瑶本是在捧着茶盏听他们说话,听得墨冥辰说起喝酒丢了官职的事,开口问。
墨冥辰想了想才点头:“你也认识此人?”
“说不上认识吧,只是昨天在京兆衙门参观的时候碰巧遇上了,他如今在京兆衙门当衙差,昨天还特意跟我提起你让人保留永安王府建筑旧貌的事,我瞧着他该是想借我之口引你的注意,因着一时也摸不清他到底有什么打算,所以昨天回来的时候也没急着跟你提。”
虽说那李同光为他们解说得很好,可就是因为太过殷勤,之后又故意提起永安王府,她觉得这人另存了心思,加上她又正好撞见宫中内监与衙差私下说话的事,所以昨天也没急着提。
现下听得墨冥辰问起那人的去处,她这才开了口。
墨冥辰朗眉一挑,站了起来:“我先去京兆衙门问问昨日的事情,若是回来得晚,你们也不必等我吃饭了。”
他原还以为,李家出事后,会举家迁往外地谋职,却不想此人居然就在京兆衙门当差,这般一来,倒是好办多了。
李家出事的时候,他远在晋北,也不太清楚当年工部到底出了什么事,如今倒正好去问问李同光。
“这李家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阿辰现下去找李同光,岂不是让他昨日的算计得逞了?”秦月瑶眼见墨冥辰居然听了李同光在京兆衙门后,还真要去找人,不由得有些忧心。
“一个工部尚书,既然只是被罢职,要么就是办差的时候出了差错,要么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你瞧阿辰那满眼精光的样子,他这一去,谁算计谁还说不定呢。”君修远却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见墨冥辰急着走也没赶他,便在书房里跟秦月瑶商量起盐运的事来了。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76章 给她个教训
墨冥辰一走就是小半日,完美地错过了府上的晚饭,待得夜空里繁星渐现的时候才回来。
他这一去倒是找到了昨日那与宫人说话的衙差,那个人叫谭勇,在衙门当差五年多年,最近的确领了跟沈妍清案子有关的差事,他也说那喜公公找他也只是想将几点不明之处问清楚,也好去圣前回禀。
秦月瑶是真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那位喜公公的了。
她见着宫人的机会不多,当初在浮香岛和关宴上她也记得那跟着陛下的小德子,要么就是那位太监总管余德。
上次跟着越娘娘去来仪宫的时候倒是见了好几个,可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昨日见着那位喜公公的时候,她虽叫不上名字,脑袋里的印象却是很新的,应该是不久前才见过的。
前些日子她倒是得了丹阳公主的召见,去过后宫小半日,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见着的吧?
不过墨冥辰都说查实后也不是什么大事了,秦月瑶便也没再费心去想自己到底是在宫里什么地方见过那位喜公公的了。
之后几日府上和酒楼里也没什么大事,姜琳得姜长离相助调养了几天后,真就跟个没事人似的,不是被云薇他们伴着享受含饴弄孙之福,就是跟同住府上的阮飞翮等人出门闲游。
阮飞翮和严斌他们自陪了君修远从晋州回来后,也没打算回宁州过年,说是要留在京中等着喝喜酒。
他们刚回来的那几日墨冥辰除了每日去跟他师傅请安外,有空时还留在院里与阮飞翮叙话。
可自上次从皇陵那边的行宫回来后,墨冥辰除却每日例行的请安外,在再也没去找过阮飞翮,明明同在一府,有时候他还会故意避开自己的师傅。
秦月瑶私下里问过墨冥辰,可他除了“没什么”三个字外,其他的也舍不得多说。
倒是姜琳还特意来嘱咐秦月瑶,说他们师徒俩的事情,他们自己能解决,让她看着就是。
秦月瑶在府里看了好几天,也没看出什么进展来,这日又见姜琳与姜长离和阮飞翮他们一早出了门,墨冥辰也还没回来,她便带了云殊和两个孩子去了秦记酒楼。
虽说十二月还没有过半,可京中年味渐浓,长街上的大小铺子里都是满面喜庆的客人。
秦记酒楼里依然是宾客盈门,火锅味飘得老远,在奇秀坊坊门外都能闻到。
秦月瑶拉了孩子们跳下马车,才刚进门,就从挽袖子聚在账台前的两人脸上看到了与喜庆截然相反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君家来找麻烦了?”秦月瑶被王全那张拉长的脸吓了一跳,快步上前问道。
“可不是么!”刘子期咬牙答了一句,随即又摇头,“也不是,不是君家,是咱们酒楼里闹贼了!”
“怎么会闹贼?!”秦月瑶一听这话,紧张地往后院看,“丢了什么?什么时候来的贼?报官了没有?被偷了多少钱?不对,有人受伤了吗?”
虽然他们早从酒楼搬出去了,可最近李三全都住在后院,店里的人有时候忙得晚了,离家远的也会在后院暂住一晚,也不知那贼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都要过年了,丢点钱是小,要是伤了人可就不好了!
“掌柜的放心,我们都没事,”李三全刚就在跟两个主厨讨论这事,这会儿定了神缓声解释,“城西的临湘楼昨天打出了招牌,为了迎接新年,新添了一道福禄锅,今天我听过来吃饭的客人说,他们那福禄锅跟我们的红汤火锅一模一样,那几个客人还特意问我是不是咱们酒楼教给他们的呢!”
“这底料的做法我只在咱们厨房里教过,他们是怎么会的?”
这次这个火锅节,她原就只打算在自己的酒楼里办,除了厨房里自家的厨子们,就连奇秀坊里其他的人都没教过,临湘楼若是真做出了一模一样的来,那就是从这里偷师的了。
秦月瑶蹙眉想了想:“我记得,这个临湘楼好像是君家的嘛。”
“不错,就是君家的,”刘子期抱臂说着,冷眼看向一旁的王全,“我记得,那临湘楼的主厨还是王大厨的师兄呢,他们突然就得了咱们底料的方子,莫不是王大厨前两日跟你那师兄叙旧,多灌了几口黄汤,把不该说的都说出去了吧?”
“刘子期你可别含血喷人,老子那日不过是去打了个照面就走了,跟那姓申的半句都没有多说!”王全握拳扬手吓得刘子期猛退开了几步,他恨恨地瞪了刘子期一眼,转头看向秦月瑶,急声道,“秦掌柜,这事真不是我做的,我虽是从临湘楼出来的,可早跟那边一刀两断了,君公子对我有救命的大恩,秦掌柜也代我恩重,便是我家老子跳出来拿刀逼我,我也不会把方子说出去的!”
秦记酒楼这次办火锅节,打的就是独家秘方的招牌。
那红汤底料的做法,也就他们几个厨房里的人跟秦月瑶学过,这做法不是他传出去的,必定就是里头的其他几个帮厨了。
偏那临湘楼是他的上家,当初他虽然离开了来追随君修远,却还好心帮他们请了自己的一个师兄来掌厨。
如今事情一起,他倒成了最有嫌疑的人了。
“刘大厨刚那也是气话,他若真怀疑是你的话,也不会这般直言了,不止是他,我也是相信你的。”秦月瑶见王全焦急地说罢,还要抬手赌咒发誓,忙将他的手按了下来,“你们是光听客人说了,还是已经去临湘楼看过了?”
“我们也是刚听三全说起,还没去看过,”刘子期又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掌柜的,我瞧着肯定是厨房里头有人被君家收买了,才把咱们的方子偷偷给送了出去,要不我们这就去把他们都绑了,挨个审问一下?”
这事不是他干的,也不是王全做的,那就是厨房里头其他几个帮厨里有内贼了。
刚他就想去揪了人问出个水落石出来,偏李三全拦了要他们等掌柜的来了再处理。
“先不急,咱们先去临湘楼看看情况再说,”秦月瑶摇了摇头,往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三全,你去厨房里把秦立叫出来,咱们都是熟脸也不好上门去,让秦立跟云殊扮作食客先去临湘楼尝尝,他们那福禄锅到底是怎么样的?”
一个火锅底料的方子,又不是什么事关国事的机要,这会儿人家都已经被人学去了,他们又不能砸上门去不许他们做那什么福禄锅,最多也只是把内贼揪出来赶走而已。
这种事情,出在别处也罢了,可偏出在君家的酒楼,还是王全曾经待过的酒楼就很奇怪了,她总觉得这一次除了偷学方子外,背后还有其他蹊跷。
秦月瑶留了刘子期在店里暗中观察那些有嫌疑的帮厨之后,便带着李三全和其他人驱车往城西去了。
临湘楼就开在京城西坊最繁华的长街上,这会儿快到中午饭点了,临湘楼的大门里往来进出的全是人,旁边那一人高的大招牌前也围满了食客。
李三全这一路都在与云殊和秦立交代进去后要做的事,待得他们将马车停靠到街角的小巷后,两人便拿了钱袋往临湘楼去了。
“君家上次偷学咱们葡萄酿的事情还没了呢,今日又来了这么一出,等回头抓出了那……人,看我怎么收拾他!”王全缩在墙角偷瞧着两个少年走进临湘楼后,转头忿忿地说,因着还有两个孩子在,硬是将那骂人的话给忍了。
秦月瑶在巷子口往外扫了一眼,带着余下的人进了对面酒楼要了个雅间后,才道:“这次火锅底料的做法厨房里的人都会,可上次那供给胡风宴的葡萄酿全是我自己做的,连你们都不知道法子,哪能让君家偷学,那个可是君家酿酒师有本事,跟今日这事扯不上关系。”
就事论事,虽说今天这事来得突然,可上回葡萄酒的事情她想了许久,除了君家请的酿酒师本事大,自己琢磨出来那酿酒的法子外,也想不出别的解释来了。
若是照着这个思路想,这火锅的吃法对京中的人来说虽新奇,可他们开了个头,给了思路,也免不得会有其他酒楼效仿的,不就是煮一锅汤料涮菜吃嘛,放现代那也是家家都会的手艺。
所以她刚刚才没急着在酒楼里处理,而是让秦立跟云殊先来尝尝味道。
秦立是个厨子,这一去该是能尝出那福禄锅跟他们卖的火锅味道有没有不同了。
“都出这样的事了,秦掌柜就不生气?”李三全点了菜回来,眼瞧着秦月瑶在桌边悠闲喝茶,不由得问。
秦月瑶笑道:“气啊,怎么能不气?咱们火锅节都还没有办完,就有人来跟秦记酒楼抢风头,来抢的还是君家,不管是不是酒楼里出了内贼,回头我都得去找君家主评评理去。”
大抵是前些日子在府里经历了那么几桩大事,今日遇到这个,她还真连着急上火都懒得了。
说起来先前她拿了君修泽立的字据去帮君修远筹措物资,事后那位家主肯定已经察觉了,说不定今日之事,就是君修泽蓄意为之,要给她个教训呢。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77章 洗清不白之冤
秦月瑶本还想着,临湘楼现下客多,云殊他们过去怎么着也得先等上许久才吃得上饭,她原打算在这边酒楼里吃了午饭,再帯大家去隔壁茶楼听书继续等。
却不想他们这饭才吃了一半,就见秦立急急忙忙推门进来了。
“你们吃这么快?”秦月瑶抬头看向那带了一身火锅味回来的秦立,疑惑道,“云殊呢?”
“云殊公子还在临湘楼吃饭,我是在那边见着熟人,怕被认出来,便先过来了。”秦立擦了擦额上的汗,刚说了一句,就被王全一把抓过去闻了一闻。
王全闻罢,顿时沉了脸:“这味道都一模一样啊,可不是咱们厨房里出了内贼了吗?!”
“王大厨说得不错,我刚刚仔细尝了尝那福禄锅的汤底,味道跟咱们的火锅并无太大的区别,就连锅里的佐料都是一模一样的,徒儿还偷偷带了些回来给师傅过目。”秦立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拿小竹罐装着的佐料放到了桌上。
这小竹罐是刚刚李三全给他的,要不是罐子太小,盖子又不严,他还真想再装点汤回来。
秦月瑶还没开口呢,王全已松开了秦立,立马把那些佐料倒进了碗里仔细检查。
“你在临湘楼里遇到什么熟人了?”秦月瑶看着王全认真的模样,也没跟他抢,只失笑问秦立。
她让秦立跟云殊去临湘楼,就是因为这两人在秦记酒楼里露面不多,尤其是秦立,虽然最近一直在酒楼里帮忙,可一直都在厨房和后院,便是酒楼里的常客也少有能认出他的人来。
“就是那位前些日子到秦记酒楼巡查的谭差爷,他之前在厨房里见过我,还跟其他人夸过我,和我说过几句话。”秦立摸了摸后脑勺。
前些日子那些京兆衙门的衙差上门巡查,还进厨房去跟他们嘱咐到了年下,这开酒楼需要多注意些什么。
因着厨房里两位掌厨对他们都爱答不理的,那谭差爷就寻了他说话,他也不敢像两位大厨那样把人晾着,就跟那差爷多说了几句。
“我先前还以为那几个人是没事找事,不成想京兆衙门如今还真这么关心京城里头的酒楼,居然闲到叫人挨个地去关照了?”王全听得这话,抬起头来。
秦立摇了摇头:“我瞧着谭差爷今日穿的是便服,不像是去办差的,应该是去吃饭的,他似乎是临湘楼的常客,临湘楼的伙计还一早给他留了座,就是因为他那桌子挨我们太近了,我才先跑回来的。”
“那人姓谭啊?”秦月瑶摸了摸下巴,转头问王全,“你可知那人叫什么?可是叫谭勇?”
“可不就是叫谭勇吗,他家堂哥在巡防营当值,送了他进京兆衙门捕班里当个捕头,当初抓我的人就是他!”王全气恼地说罢,指了指碗
里的佐料,“掌柜的,你瞧瞧这些佐料跟咱们的可都是一样的,这不就是偷学了吗?!”
“你先别急,等云殊回来了再说。”秦月瑶也没细看那碗里的佐料,只是在想着那谭勇的事情。
云殊本就不喜欢吃辣,秦立开溜之后,他也没吃太久,只趁着添菜的时候跟伙计套了几句话之后,就找着问着回来了。
“问出什么来了?”秦月瑶看他那张不知是跑红还是辣红的脸,忙给他倒了杯茶才问。
“这事儿还真奇怪了,你说他们若是偷学了的话,那不得藏着掖着,死赖着不承认才是嘛,”云殊猛灌了一口水,抬手给自己扇风,“可我问那伙计这福禄锅吃着怎么跟秦记酒楼的火锅那么像?人家半点不藏地说这就是秦记酒楼教的菜式,还是咱们王大厨得了秦掌柜和君家主的授意,特意教给他们申大厨的。”
“放他的——”王全拍桌而起,眼瞧两个孩子直直盯着他,又硬是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憋得满面通红,一时再说不上话来。
“照他们这么说,这事还跟君家主有关系了?”秦月瑶挑了挑眉。
“那伙计说了,如今奇秀坊都是君家的,秦记酒楼自然也是他们君家的馆子了,君家主这不是见秦记酒楼那边地方小,施展不开来,所以跟秦掌柜商量了,把这菜式教给了他们临湘楼。”云殊看了一眼王全,思索道,“我听着吧,他这番胡言乱语在我们这里说不通,可让其他食客听了却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都不是抓什么偷传菜式的内贼的小问题了,明显就是君家有意摆了我们一道。偏你要是这会儿去找那君家主理论,人家说不定还要借此反咬你一口,说那伙计说得本来就没错,日后说不定你们酒楼出什么新菜,君家还要光明正大地上门讨要了。”
他先前虽不常往酒楼去,可前些时候也常听秦月瑶在府里说起君家给奇秀坊,尤其是给他们定下的那些规矩有多离谱。
秦记酒楼往后便是要上新菜,订新价,都要君家同意了才行。
临湘楼突然这般,说不定就是君家在为为难秦记酒楼找新的说辞呢。
“你这话说得不错,可当初我与君修泽商议办火锅节的时候,说好了独我一家来办的,他要生事,也不会挑了这么一桩会让自己落下个出尔反尔不讲信义的名声的事来,”秦月瑶想了想,看向李三全,“三全,你跟王大厨和秦立先回奇秀坊去,回去就找了君家的管事把临湘楼的情况说一下,告诉他秦掌柜想请君家主商议一下当初合作办火锅节的事情,这两日会在秦记酒楼恭候君家主的大驾。至于到底是谁把咱们底料方子传出去的,你们也先别在酒楼里查,我应该很快就能把人给揪出来了。”
秦月瑶说罢,唤了两个孩子,带着云殊先行下楼。
“咱们现在要去哪儿?”云殊见她没有回酒楼的打算,等月照驾车过来的空档,好奇地问。
“去承恩侯府,说不定咱们今天还能替你们君叔叔洗清他先前蒙受的不白之冤。”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78章 到底在等什么?
承恩侯府的前厅里,今日不用上朝的君侯爷和过早被迫休假的顾帝师正在喝茶讨论摄政王年后之举有多不靠谱。
君修远托腮看着窗外一棵挡光的柏树,悠悠问:“以顾大人之见,王爷若真请旨免除自己摄政之权,朝上会有多少大臣进言阻拦?”
“王爷若只是要交摄政之权,陛下必定会同意,而百里丞相必会带了百官进言阻拦,”顾文彬放下手里的一纸文章,抬眸道,“可王爷如今是想撤摄政之位,立新政建内阁辅佐陛下,这般一来,朝上想来只有陛下一人不高兴了。”
小皇帝原就因为摄政王管他管得太多而不高兴,如今好不容易摄政王要退一步了,却要自朝上另选七人任大学士组建内阁,再加上以摄政王为首的几位辅政大臣,这一下子就多出了一群人能对陛下指手画脚,陛下能乐意吗?
“咱们那位陛下,自登基后就没怎么高兴过。他若是真遵从先帝遗训,打从一开始就下决定要做一个励精图治的好皇帝就罢了,偏我瞧着陛下对这个皇位也没那么着紧……”
“君侯爷!”顾文彬被君修远突然冒出来的这话吓了一跳,厉声喝止后,不自在地清咳了一声,缓了语气,“陛下并非无心国事,只是他尚且年幼,心智还未长成就突然接下了这么一个重担,慌乱无助也是正常的,这一年来,陛下的进步已是很大了。侯爷日后在朝为臣,不止是要替陛下分忧,还要担负辅佐教导陛下之责,这样的想法,切莫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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