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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这个就不劳百里兄替我们费神了,百里兄若是答应,咱们今日就先拟了字据,本侯保证三个月内助百里兄拿回盛州的盐铺,”君修远悠悠道,“百里兄若是不愿,本侯也不强求,再另寻盐商商谈便是。”
就君家现在的情况,只要有盐商大家在明面上给他打个幌子,他有把握三个月内将盛州的盐铺拿到手,大齐做盐运生意的大家不止君家和百里臻,百里臻若是不乐意,他找别人换便是,虽说这么一来就拿不到云州的铺子了,可至多也不过是多添些运费而已。
可惜了他们秦记的根基不够,否则他都能自己把盛州这块宝地的盐铺拿回来供他们自己用了。
“云州的盐铺……”百里臻垂眸静默了须臾,随即抬头笑了,“既然君侯爷和王妃有意,在下自是愿意与两位合作的,只要侯爷能助在下拿回盛州盐铺,咱们万事好说。”
三人在饭桌上敲定了合作之事后,全都身心舒畅,席间把盏言欢,宴后君修远拟了字据,待得三人签字画押后,与秦月瑶一起将百里兄妹送出了王府。
待得在府门前送了那兄妹俩上了马车,君修远转头唤了从宴厅一路尾随他们到此的月照:“你去把那百里薰好好查查,本公子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听了谁的污蔑,居然觉得本公子是个不值得托付的人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在外传言虽多,可大多都是夸赞他的。
不管是在寻常百姓还是从前在那些君家管事和伙计眼里,他的形象都是正面又光辉的。
往日寻访各州的时候,多的是追着赶着要喊嫁的姑娘,如百里薰这般直言说他品行不好,不值得托付的还是头一遭遇到!
虽说他并不想娶百里薰,可这种事他忍不了!
秦月瑶眼瞧着他捏拳咬牙的模样,叹气劝到:“别人怎么想的有什么要紧的?只要某人觉得君侯爷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不就行了?”
不过是个无
关紧要的人说的话罢了,哪犯的着他这般着急发火?
“你不懂,这可关系到本公子的颜面,”君修远哼了一声,皱眉看向依旧杵在跟前不动的月照,“你还有事?”
“那个……主子刚吩咐了,要属下在宴席散后请了夫人到书房一叙,顺便把君侯爷扔出王府,日后不得主子的令,不许君侯爷随便踏入。”月照说着,开始活动手脚,打算就在这府门前把他们君侯爷扔上一扔了。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73章 赶走他的是父亲自己
离开王府的马车上,百里薰看着若有所思的百里臻:“哥哥既然觉得他们此举有蹊跷,怎么这般轻易就答应了?”
即便她不太懂生意上的事情,可刚刚那王妃自己都把云州盐铺的事情说得那么清楚了,那里对百里家来说都是不亏不赚,秦记若是再转租一道,岂不是要做亏本买卖了?
“云州的铺子因着与滨州相隔甚远,所以盐运成本偏高,那些铺子在我手上这些年的确也没赚到过什么大钱,可我们赚不了钱,不代表他们赚不到。”百里臻抿唇笑了笑,伸手摘了腰间的羊脂玉佩拿在手里摩挲,“依我看,他们想要云州,是另寻到了相距较近的采盐地。”
“可不管是盐铺还是盐场,都是统归盐运衙门管制,不得衙门批复,他们还能往滨州之外的其他地方采盐?”
“傻丫头,那两位跟为兄可不一样,他们跟大齐其他商家都不一样,背后依靠的可是摄政王,别说盐运衙门了,大齐那个官衙能不受摄政王的管?”百里臻笑着摇了摇头,“那位摄政王跟咱们叔父可不同,他素来最擅长把自己以权谋私的举动转做为国分忧之举,我今日应了那二人之言,也是想看看,他们能从何处再开一个盐运商道出来。”
他是真心佩服那位回朝不过一年的摄政王,别的王公大臣都是偷偷摸摸以权谋私,可这位摄政王总能找到机会,将他那些为了一己私欲而行的事上升到关系到家国安宁的高度。
就比如君修远的承恩侯之位,藏金窟和许家的败露,秦记酒楼筹款赈灾,以及近前君侯爷为朝廷往晋州采买物资的事情。
这一桩桩一件件,明明最后得利的都是他身边的人,可偏他能让每一件事都变得利己更利民,不管朝上朝下,都叫人无从指摘。
单凭这一点,他家那位在朝几十年,还位及丞相的叔父是真比不上。
百里臻抬眸看了百里薰须臾,突然又道:“今日为兄与君侯爷在厅上所言并非玩笑,君侯爷虽然从前与为兄有过节,可撇开那些旧事不说,以他的品性和如今的身份地位,与你也算相配,你这般直言拒绝,莫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哥哥胡说什么?我若是有了心上人,自会与你直说,”百里薰面上一烫,绞了绞手里的帕子,低声道,“我知哥哥是看上了君侯爷的身份地位,可当年他在云州一夕之间就让我们家的铺子关了大半,还害了哥哥差点入狱,这样的人,薰儿怎么能嫁?更何况,茹嫂嫂还跟我说……反正薰儿嫁谁都不会嫁他的!”
百里臻虽是盐商,可他们家也不单做盐运生意,在各州还有许多其他铺子。
当初那还是家主的君修远到云州设计,一夜间逼得他们家在云州的铺子关了大
半,还害了百里臻差点吃了官司。
自那时起,她对这位君公子便被什么好感,更遑论之后又听了嫂嫂所言。
百里薰虽未将话说全,可听得她提起自家夫人,百里臻面色一沉:“阿茹还与你说过君修远的事?”
那茹夫人是百里臻三年前娶的续弦,他的发妻在为他诞下长子后就离世了,之后他便忙着做生意,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般带着儿子孤家寡人地过一辈子,直到三年前在赤安城遇到了阿茹。
他与阿茹成亲已有三载,现下连幼女都有一岁多了,却不想,阿茹居然还跟百里薰提起过君修远?!
“我也是当初对那三支簪子有些好奇,想着嫂嫂原是玉雕师,又与君公子相识,所以才去找她问了问,”百里薰见兄长变了脸色,忙道,“嫂嫂与我说,那君公子就是个奸猾狡诈,忘恩负义的阴险小人,还嘱咐我日后若是见着,一定要远远避开,嫂嫂是个有容人之心的人,连她都这般评价,想来他真不是什么好人。”
百里臻微微一怔,随即眉目舒展开来:“你嫂嫂说得不错,日后再见着君修远,你可得离他远些。”
兄妹两人乘车一路到了在京中暂住的别院,百里臻刚扶了妹妹自马车上下来,转头就见府中小厮疾步上前来,将一封帖子递到了他跟前:“半个时辰前君家的人送了帖子过来,说是他家主子请了爷三日后往月华斋一叙,送帖的人还在门房候着,等爷的答复。”
“君家的人?”百里臻朗眉一跳,展了帖子扫了一眼,随即笑道,“你去告诉那人,我三日后必往月华斋赴约。”
他这才刚在摄政王府与君修远谈成了夺回盐铺之事,君家居然就有人递帖子来了,看来他先前所想不错,这稳立首富之位几十年的君家,如今也要变天了!
…………
年节将至,京郊君家老宅里的管事和仆从们早已忙成一片。
君修泽领着几个亲随快步绕过院舍,待到秋桐院门前时,他步子一顿,命了身后跟随的人止步,才独自踏进了早无主多年的院落。
“父亲找儿子何事?”君修远径直穿过小院,进了厅堂,朝着那静立在厅中一副山水画前的老爷子俯身作了个礼,语气却有些生硬。
往日君修远还在君家的时候,老爷子常与他来这宁姨娘居住的旧院小坐便罢了,现下人都被赶出君家了,老爷子在老宅的时候却依旧会独身过来,也不知是想做给谁看?
“你做下那般坑害兄弟之事,还有脸问为父找你有何事?!”原本看着画作出神的君老爷愤然拂袖转身,抓了一旁桌上的茶杯就往几步外的君修泽身上砸。
他原在览碧城休养,因着年关将至才回了京中。
却不想昨日刚抵京
,就听到了君修铭在燕来镇差点被扣上杀人大罪之事!
“此事本因二弟而起,父亲要责怪,也当责怪二弟才是,”君修泽垂眸看着从他身上滚落,在脚边碎成几瓣的茶杯,淡声道,“二弟从前那些胡闹之举,我这个当哥哥的都能忍了,可今次他居然想勾结外人与我作对,我不过是小施惩戒,警告一番,并未让他真身陷囹圄,父亲又何必动气?”
“小施惩戒?那可是一条人命!”君老爷神色一怔,怒目横眉地瞪向面上半点波澜不起的长子,“当初为父将君家交到你手里,看重的便是你做事沉稳,待下宽和,是个牢靠的性子,可如今你瞧瞧君家变成什么样了?远儿才走不到一年,好好的君家就被你们兄弟俩搞得乌烟瘴气!”
君修泽眸子一缩,默了良久才冷笑道:“父亲既然觉得君修远那般好,觉得儿子处处不及他,当初又为何放他离去?”
“你——”
“父亲这些时日以来,总将君修远被逐出君家的事情怪到儿子和二弟身上,可您别忘了,不管当初我与二弟做了什么,到最后还不是因着父亲的默许,才叫君修远被从君家除名?赶走你那好儿子的人是父亲自己,可不是我们。”
即便是君修铭当众揭露了君修远的身世,可宁姨娘是他父亲迎进门的姨娘,君修远又是在君家被养大的,父亲若是真那么看重君修远,真那么想留他的话,当初大可在事起之后对外宣称君修远是旧友托孤,当不了亲儿子,还可认作义子。
君家家主虽历代从嫡系子孙中选,却并无立嫡只说,从来都能者可居。
君修远当了那么多年的家主,能力是君家上下有目共睹的,若是父亲坚持要留人,这家主之位依旧还是君修远的。
可比起君修远,父亲显然更在意会背上夺妻抢子的骂名,当时并未站出来帮君修远说话。
在君修远被逐出君家后,君家甚至把过错全推到了宁姨娘头上。
也亏得君修远还念及点父子之情,到现在都未将此事捅破。
君老爷听得此言,身子一颤,踉跄退了两步,无力地坐到了身后的椅子里。
“如今人都走了,父亲若是依旧要沉湎于此,儿子也无话可说,”君修泽见他这般,突然觉得心下畅快,他缓了缓才又道,“至于二弟,他现下都已经想着要勾结洛家了,只怕已是再忍不了在儿子手下被压了一头,父亲若是再不加以管束,日后他若再有什么出格之举,可别怪儿子不念兄弟之情。儿子知道自己在父亲心里永远比不上君修远,可既然当了君家的家主,无论如何,儿子都会尽全力护住君家。”
君修泽说罢,俯身朝座上的君老爷做了一礼后,便拂袖转身往外去了。

才刚出秋桐院的院门,急赶过来的小厮便凑上前来:“家主,秦记酒楼先前拿了家主手书往各家铺子大肆采买粮食和御寒之物的事情,家主可要着人去酒楼过问?”
“她那般做是为了帮君修远采买物资,如今事情都过了,再问也没什么意义。”
君修泽摇了摇头,这事也怪他察觉太晚,当初秦月瑶提起的时候他未曾多想,也不知道君修远奉旨采购物资之事,后来他又因处理君修铭的事情耽误了回京的行程,如今君修远已按期交差,这事早翻篇了,再揪着不放也没什么意义,何况如今他与秦记酒楼还有合作之约,不值得为了这事翻脸,也没办法翻脸,只能认栽了。
君修泽轻叹了一口气,又看向那青衫小厮:“夫人近日身子可好些了?”
“夫人前几日病情有些反复,如今已经转好,只是大夫说夫人这般是抑郁成疾,若是心结不解,只恐……”青衫小厮缩了缩脑袋,没敢把话继续往下说。
“我又何尝不知她的病是心结所至,只是端木家已经成了这样,想要解开这个心结,谈何容易?”君修泽苦笑了一声,想了想,还是着人备了车马,往那个自己已经许久未回的府宅去了。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74章 立马离家出走
秦月瑶到秋水院门口时,正见三个孩子在院子里玩雪。
昨日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今早放晴后,府里前院和后面几个大院的积雪都被扫得干干净净,唯独秋水院里的被秦月瑶留了下来,便是想着可以让孩子们玩,所以只扫出了一条路来。
现下三个孩子在院里踏着雪你追我赶,捏了雪团子互相打得不亦乐乎。
墨冥辰拢着袖子站在书房外的回廊下,安静地看着孩子们嬉闹。
秦月瑶朝他走了几步,念头一转,俯身双手抓了一捧雪,捏实了隔着十几步远就朝墨冥辰脑门上扔去。
墨冥辰正想事想得出神,躲都没躲,在那雪团子飞到近前的时候,伸手稳稳地接在了掌中。
他将那捏得紧实的雪团子拿在手里掂了掂,终是没舍得朝院里那站着不动,摆了一副“你打我啊!”的表情的人扔出去,他手一松将雪团子扔到了廊下,朝秦月瑶勾了勾指头,让她过来。
秦月瑶心情甚好,本还起了几分玩雪的心思,结果见对方居然不应战,叹了口气,还是乖顺地快步到了他身旁。
墨冥辰开口便问:“你打算把那几个人往哪里送?”
他原以为秦月瑶是故意留了那几个女人来气他,回来唤了流苏问过后才知她是另有打算,这才终于放下了心来,却是有些好奇她要把人往哪里安置了?
六月的时候他已经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赏出去了,余下的这五个,因着都是真正的官家女子,而且都是怀着别样的意图被送到京中来的,他先前是没想好怎么处置,就把人给继续丢郡王府了,后来朝里朝外都事忙,若不是今日陛下突然要将那座府宅另赏他人,他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桩没处理的事在那儿搁着。
“王爷想把她们往哪里送?”秦月瑶转头瞪了一眼侯在不远处那个出卖了她的流苏,眸子一转,笑着抬手慢条斯理地给墨冥辰理衣襟,“还是王爷舍不得把她们送出去,我瞧着她们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的,王爷若是舍不得,留在王府也好,反正府里还有那么多空着的院子,也好多添几份热闹。”
刚在门口见月照奉命要把君修远赶出去的时候,她就知道墨冥辰必是在怪君修远都没打声招呼就把那些人给从郡王府弄回来了。
可说到底这事哪里怪得了君修远?人家侯爷是奉旨行事,要不是摄政王自己收了礼,还把人留着养了那么久,哪里会有今日之事?
墨冥辰自己不好好反省,就知道欺负那个为他奔波劳碌的小侯爷!
“你想添热闹就添吧,只是咱们先说好了,回头你要是敢让其他女人进门,我就立马离家出走,也好给你们腾个地方,让你们姐姐妹妹的好好热闹一番。”墨冥辰任她揪着自己的衣襟,垂眸道。
秦月瑶愣了一下,仰头见他认真的神色,推了他一把:“你现在还学着拿离家出走来威胁我了?你走就走呗,以为我多稀罕你似的?”
“不稀罕我?”墨冥辰挑了挑眉,看向院里的孩子们,“那我到时候带几个稀罕我的人一起走好了,我们这一走,肯定是要跑得远远的,盘缠也要带足,这府里的金库得都搬空了才行,到时候这上下几百口人,就要托付王妃赚钱好好养着了。”
不稀罕他,孩子和钱总稀罕了吧?
“你自己跑了还要我给你养王府?想得倒美!”秦月瑶忍不住笑了,也不与他再玩笑,“这不正好大公主马上就要在京中新开府宅了吗?她这次来京带的人不多,为她添几个伶俐的婢女作乔迁的贺礼,也算是我们这些当小辈的尽一份孝心了。那几位姑娘都是官家小姐,这样的身份也配得上伺候大公主,这般一来,总好过我将她们赏给府里的人,或是打发到别处去。”
那些姑娘,本是送来给摄政王填充后宅的,墨冥辰都将人留在郡王府一年多了,她若是在这个时候直接将人赏给别家,外面必有人说她这个准王妃善妒,容不得人。
可送去给凤羽公主就不一样了,摄政王这般忍痛舍了五个美人只为全一片孝心,传出去可不得叫人好好夸夸才行?
秦月瑶又道:“而且君公子先前也说了,这五个人身份不一般,恐怕是怀了其他目的来京中的,送她们来的人想通过她们从王爷这里得到的东西,也不止是走伺候王爷这一条路才能得到,回头等她们把规矩都学好了,王爷再去跟她们好好聊聊,说不定还能为我们在大公主府上添几个眼线呢。”
这般费心准备的贺礼,凤羽公主肯定是不能拒绝驳了墨冥辰的面子的。
且不说这么一来,能把这几个麻烦的女人甩给凤羽公主,或许他们还能从里面挑到两个胆大又知变通的,收为己用。
要她说,那应淑琴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墨冥辰越听笑意越浓,末了,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你倒是想得周全。”
“这次我替你想周全了,可这样的事不能再有下回了,以后你收礼也注意些,要是再收些特别的礼物回来,我可不帮你处理,你就自己养着逗趣吧。”秦月瑶扭头避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
“放心吧,如今朝野上下都知我心中只你一人,谁还敢送那样犯忌讳的礼物?”
当初各州官员送美人来的时候,他因着刚回朝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也没顾得上这些小事,等得回头清点的时候,才发现这些美人被并着其他礼物一起糊里糊涂收进来了。
如今别说他早已明令各方官员无大庆不得因私往京中臣子府上送礼了,即便是真有人要千托万请往王府送礼,那也是决计不会再送什么美人来的。
墨冥辰见她听到这话,眼中欣喜难掩,不由得勾了勾唇角:“今日你和阿远与百里臻可把事情谈成了?”
先前秦月瑶不让其他人过去打扰,他便真没去打扰,躲在秋水院里直等到席散了才让月照去撵人。
不过既然君修远能不吵不闹地被月照撵走,秦月瑶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什么忧色,想来是已经谈妥了的。
一提起这事,秦月瑶便眉开眼笑,飞快地将今日在前厅和席上发生的事与墨冥辰讲了一遍。
“百里公子不仅答应将云州的盐铺转租给我们,还说不需得等到三个月后,若是我们急着用,可以年后就去云州跟他办交接。”秦月瑶想了想,又道,“我倒是看出来了百里公子一早就有意想让君公子帮他夺回盛州的盐铺,今次也是特意找了机会上门来商谈,可是,他答应得这般爽快,我总觉得比起盛州的盐铺,他现下似乎对我们要云州盐铺这件事更感兴趣些。”
“百里臻少时便随父从商,算得上是个老道的生意人了,自失了盛州盐铺后,他这三年又常居云州,今次主动示好,该是看出了些门道,就等着你们把盐运商道开起来后,想从中分一杯羹。”
“若是百里公子有此意愿,其实也是件好事,他手握西境三州的盐铺,若是能从近采盐,省下些成本,将其他两州的盐价也下调些,这样就能让更多的人买得起,吃得上盐了。”
她先前在赤安城打听过盐价,不管是精盐还是粗盐,价格都比盛州和滨州都贵了不少。
这般提价对富贵人家没有太大的影响,可即便是多涨几十文,也能叫许多贫苦百姓吃不起。
偏偏盐又是生活必需品,长期不食的话对身体不好。
她原也是打算拿到云州的盐铺,打通悲悯城与齐的盐运商道后,就将粗盐的价格往下多压些。
这般薄利多销,既能保证生意不亏,也能多惠及些百姓。
至于百里臻所想,他们这盐运生意才刚起,能有这么一个在大齐排的上号的大盐商合作,对他们来说也是件好事。
反正有姬无双这个城主与他们搭伙,从西域往悲悯城进盐的生意是独握在他们手里的,他们只需得按滨州盐场的价格为百里臻供盐,这每年下来赚的也不比他们自己在云州贩盐的少。
墨冥辰听得这话,笑得越发柔和了:“别人做生意自想着怎么更赚钱,你这生意做得倒是次次都先为百姓考虑。”
她这哪里是做生意,分明是在从商济世嘛。
“秦大善人今日又往京兆衙门送了多少筹款?那京兆府尹可曾被你的善举感动得涕泗横流?”
“自从酒楼推出火锅后,每日从早到晚都是座无虚席,还真赚了不少,府尹大人今日还高兴得又给我题了两幅字呢!”秦月瑶挑了挑眉,又想起一事来,“我今日在衙门后堂看到有皇城里出来的公公跟一个衙差在廊下说话,那位公公我瞧着还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没想起是谁来,这样的事情,在京兆衙门里很常见吗?”
“能进京兆衙门的宫人,多是出来传令宣旨的,京兆衙门最近还在处理沈妍清的案子,有宫人往来也算常事,”墨冥辰细想了想,又道,“明日我便去宫中查查记档,到时候再拿几张画像回来给你认认看到的到底是谁。”
宫里的人最近到京兆衙门算是常事,可秦月瑶进宫的次数不多,能让她眼熟的宫人就更少了,数的出来的几个都是陛下身边的。
若是陛下着人来传旨,那宫人哪里会单独与一个衙差说话?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75章 谁算计谁还说不准呢
墨冥辰第二日到宫门处查过才知,昨日午后陛下的确派了人往京兆衙门去询问案子审查的进度。
奉旨前去的以余德为首,并着六个常在上书房伺候的宫人。
待得朝事结束后,墨冥辰又请了丹阳公主从内务府调了七人的画像,拿回府里让秦月瑶辨认。
“这宫里的画师真是越发不中用了,这画得不都是一张脸嘛,谁认得出来?”君修远站在桌边,看着在几幅画前艰难辨认的秦月瑶,不由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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