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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墨冥辰点了点头,他与秦月瑶一起过来,就是想给徐家这三个被徐万山抛下的人最后一个机会,这桩案子,关系到几十条无辜人命,他必然是要追查到底的,徐大娘他们如果今日不开口,他便也只有让他们去大牢里走一遭了。
“我是真没想到,那小小的白石村里,不仅出了个人贩子,居然还藏了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秦月瑶拢了袖子,幽幽叹了口气。
她醒来后,在白石村待的日子不算长,其他村民给她的印象都不算坏,虽说也有小打小闹,也不过是些家长里短,那里也算得上是民风淳朴了。
却不想,一个企图拐卖孩子的刘翠花原来还算不上什么,白石村里居然还有一个手
染鲜血的杀人犯。
“说来也是徐万山倒霉,若不是当初他砍我一斧,我担心他会威胁到你们的安全,也不会费事去查。”墨冥辰说着,不禁托腮琢磨。
他先前一门心思要挖徐万山的旧事,倒是忘了,那白石村里还有个想拐他儿子的刁妇。
当初他打跑了刘勇,见秦月瑶得了村长上门赔罪后,想着秦月瑶与他们都是一个村子的,此事闹大了也不好,便就此息事宁人了。
可如今越想越觉得不对,那刘翠花既然敢伙同恶人拐卖他家孩子,就这般放任不管的话,白石村和周围其他村子里的孩子指不定还有多少要被他们祸害呢!
盛州之内,天子脚下,他身为摄政王,怎可对此等刁民坐视不管?!
马车穿了半座城池,待得二人到徐府门口的时候,墨冥辰已经暗自琢磨好了收拾刁民的计划。
他们一路进去,也没人敢拦,待得到了徐大壮夫妇住着的院子前,躲在暗中的月照还光明正大地跳了出来,跟墨冥辰禀报自己这半日监视所得。
屋里的徐大壮听得动静,快步出来,看到院门口的几人,他神色一顿,往后退了几步,反手握住了别在腰后的柴刀:“你们来做什么?”
“谁来了?”屋里的花娘扬声问了一句,几步跟出来,看到徐大壮握刀的动作,她神色一沉,“大壮,你这是……”
待得看到院门口的人时,花娘话头一收,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厅堂里的桌子。
“不必这般紧张,我们只是来探病而已。”看到徐大壮的动作,墨冥辰悠悠说到,却是将身旁的秦月瑶护到了身后。
秦月瑶扬了扬手里提着的几包补品,从墨冥辰身后探出头来,脸上挂了笑:“我刚回京,听张大哥说干娘病了,特意过来看看。”
算起来也三个多月没见了,上一次见到徐大壮的时候,这人被他爹打得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如今伤倒是都养好了,可人已瘦得皮包骨头,连那一脸的凶相,比之从前都少了许多气势。
“前两日听张家嫂子说起酒楼事忙,婆婆还念叨着担心瑶妹妹呢,”徐大壮挡在门口没动,一双眼死死落在墨冥辰身上,倒是屋里的花娘先反应过来,她上前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徐大壮握刀的手,拽着他往旁边让了让,“瑶妹妹和王爷难得过来,快请屋里坐。”
眼见几人都未动,花娘又推了徐大壮一把:“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给瑶妹妹烧水泡茶!”
徐大壮皱眉默了几秒,还真听了花娘的话,抬脚往院外去了。
秦月瑶看了一眼花娘已经显怀的肚子,抬眸对上她满面的笑意,心中倒有几分诧异。
当初她可是听说徐大壮娶了花娘后,还常流连秦楼楚馆不着家
,她还在淮阳城撞见过一回,这才几个月,徐大壮居然就这么听他娘子的话了?!
花娘请了两人进堂屋闲叙,眼见徐大壮迟迟不来,她绞了绞手里的帕子,看向秦月瑶:“婆婆刚喝了药,还没有歇下,要不妾身先带瑶妹妹过去探望吧。”
秦月瑶看了墨冥辰一眼,随即便应了花娘的话,起身与她往隔壁院子去了。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956章 有意为之
“算起来,嫂子这身子也该有五六个月了吧?”秦月瑶一路与花娘出来,没话找话道。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见走在前头的花娘突然顿步转身,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她面前:“瑶妹妹,妾身求求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
“嫂子快起来,你还怀着身子呢!”秦月瑶被她这流风回雪,一气呵成的动作吓了一跳,担心她的肚子,忙俯身要把她扶起来。
“瑶妹妹和王爷今天过来,想必是已经听说了我家公公的事了,如今公公跑了,大壮说要带我们出去躲躲,可这么大的命案,我们哪里躲得过?”花娘死死拽着秦月瑶的手,不愿起身,“那事是公公年轻的时候犯下的,别说大壮和妾身了,就连婆婆都不知情,还请瑶妹妹看在婆婆照拂妹妹这么多年的份上,帮帮我们,妾身怎么样都不要紧,可妾身这肚里的孩子实在可怜,妾身不想他连见天日的机会都没有,就这般断送了!”
“嫂子先起来,有什么话,我们进屋再说,”秦月瑶被她攀着拽着,对方是孕妇,她又不敢强拉,可这般让她顶着寒风跪在冰冷的地上也不是办法,只能点头道,“嫂子放心,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私下问清楚这件事,也好帮你们想想对策。”
花娘听得这话,终于点了点头,借着秦月瑶搀扶,费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请了秦月瑶进了徐大娘所在的院子,却也没带她去见徐大娘,只是进了院中空无一人的堂屋。
“婆婆刚喝了安神的药,其实已经睡下了,她最近急着想走,就是怕妹妹回京后来找我们,便是见着了,也什么都不会说的,”花娘合上了屋门,抬手擦了脸上的泪,小声道,“妾身这几个月一直在婆婆身边伺候着,这件事情婆婆知道的,妾身都清楚,瑶妹妹想问什么,妾身必当知无不言。”
秦月瑶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扶了花娘坐下,也没急着开口,只是将眼前这个穿着一身月白棉裙的人打量了一番。
当初在奇秀坊大院里初见的时候,她只觉得这位嫂子生得柔柔弱弱,眉清目秀的,配徐大壮那莽夫有几分可惜。
后来在顾府见徐家出事,也只觉得花娘新嫁就遇上这样的婆家,实在可怜。
今次再见她的反应,秦月瑶倒是收起了那满心的怜悯,有些佩服这位曾在茶楼当琴女的女子了。
遇到这样的大事,连徐大壮都只想着逃跑避祸,也就花娘是个看得明白的人,还知道他们躲不过,要来求她帮忙。
能有这般计较,这女子想来也是个不简单的人。
“瑶妹妹?”花娘被秦月瑶看得有几分紧张,促狭地唤了一声。
秦月瑶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笑着柔声道:“嫂子别怕,你且先与我说说,你们是
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跟明白人说话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需得拐弯抹角,秦月瑶拢了拢袖子,听着花娘将这几个月来徐家发生的事情都细细讲了一遍。
两人在屋里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外头也没人来打扰。
等得出来的时候,西斜的日头已经躲进云中,层云密布,又是一副欲雪的天气。
墨冥辰在旁边的院里跟上了茶之后就局促不安的徐大壮沉默对坐了片刻后,终觉无趣,早跑院外赏景了,眼见秦月瑶出来,还暗自松了口气。
秦月瑶也没在多留,与花娘作别后,拉了墨冥辰离开了徐家。
墨冥辰着了月照继续监视,待得上了马车,见秦月瑶脸色不好,有些奇怪:“问出什么来了?”
“徐万山是从干娘那里听到了风声,才早一步潜逃避祸的。”秦月瑶揉了揉额角,重重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墨冥辰,苦笑道,“这消息,是干娘从秦府听来的。”
徐家一屋子老小,原本是安安分分在府中养伤的养伤,养胎的养胎,徐大壮那晚在顾府被徐万山痛打之后,还洗心革面,本都打算在京中谋份差事,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了。
这家宅安宁了,徐大娘也放下了先前的担心,还常往秦府走动,去探望她那痛失长子的好姐妹,徐大娘便是从燕娘口中听到这桩案子的。
逍遥王一案后,秦福生得了百里无忧启用照拂,虽在礼部任职,却也常抽调往刑部给柳折帮忙。
月前秦福生听得柳折提起这桩旧案,觉得可疑,回府后特意找燕娘问了许多徐家的事。
秦福生只对那处处拿捏挟制他的大哥有恨,却终究还是个孝顺孩子,对自家爹娘其实也没什么防备,便将自己所闻都告诉了燕娘,嘱咐燕娘断了与徐家的往来。
偏燕娘与徐大娘情谊深厚,得了这样的消息,哪里肯瞒着徐大娘,没过几日就都说了,还叫徐大娘多加小心。
徐大娘初听得此事,震惊之余,当晚便回家质问徐万山,这一问,就遭了一顿毒打,徐万山也就这么跑了。
秦月瑶将花娘所述讲了一遍,只觉头疼:“福生也是个糊涂的人,朝中之事,怎可随意与人提起……”
她从前瞧着秦福生行事小心谨慎,有时候甚至都谨慎过头了,本还觉着该是个沉稳的人,却不想居然也是个嘴碎的!
“秦大人哪里是糊涂,这件事,他分明就是故意说给自家那位与徐家交好的秦老夫人听的。”墨冥辰笑着摇了摇头,迎上秦月瑶诧异的目光,解释道,“那份卷宗早到了刑部,见过的只有柳尚书,未得我令,刑部无权先翻,若非故意,柳折怎会叫秦福生得知?你那三弟从前在朝做事处处谨慎,若不是得人授意,又怎会将这案子全数告
诉秦老夫人?我虽调了卷宗来京,可半点不曾与其他人提起怀疑徐万山之事,若不是有人早暗中将此事查探了一番,这事又怎么会这么巧从秦老夫人口中传到了徐大娘耳朵里,最后还被徐万山察觉了?”
“你是说,此事是百里丞相着了他们故意为之?”秦月瑶微微一愣,“可是,百里丞相为什么要放走徐万山?”
“大概是闲不住想给我添堵吧。”墨冥辰挑眉,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倾身往后一靠,神色也凝重了几分。
他猜得到此事是百里无忧所为,却真算不出这老狐狸此番又打的什么主意?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957章 被抬回来的
虽然秦月瑶已经嘱咐花娘,让她劝了徐大壮和徐大娘稍安勿躁,这几日就留在京中等他们的消息,可墨冥辰还是觉得不太放心,还是着人领了一队侍卫,将徐府圈禁了起来。
从前他只是在徐家安插眼线暗中监视,是不想打草惊蛇,让徐万山有所察觉,也不想在案件还未彻底查明之前,伤了两家的和气。
如今徐万山潜逃的举动已然坐实了他的罪行,墨冥辰命人围了徐家,一来是想留了他们追查徐万山的去向,二来也是防止他们寻机离京。
这件事既然与百里无忧扯上了关系,徐大娘他们不声不响地离开京城的话,恐遭不测。
二人从徐家回府时,严斌在前厅举杯独饮,颇为自在。
严斌今日心情甚佳,对于墨冥辰急命他入京,又在他到府后把他晾了小半日的事情,半分不介意。
眼瞧着两人连声告罪,严斌还大人大量地邀了秦月瑶加入小酌之列。
云殊说他一个人就能绘出神机弩的图纸,墨冥辰眼下便也没有跟严斌提起此事,只在一旁听秦月瑶询问起宁州之事。
严斌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悠悠道:“自柳絮衣被擒后,星罗宗的人便退回了派中严守,他们门派所在之地占着天险,南山斋与烨火教联手也久攻不下,姜教主他们回来的时候,倒是正好赶上了最后一战,可惜法外三旬的密令只有一月,我们终是没能拿下星罗宗,十月底两派一起撤离了。”
“这般说来,我娘和外公可要打算寻机再战了?”秦月瑶听得此话,发愁地问。
柳絮衣虽已被押回了烨火教,可星罗宗的宗主梁鼎还是她娘和外公的眼中钉,此人不除,烨火教该是不会善罢甘休。
“星罗宗虽未被攻破,可梁鼎已在十日前被毒杀,余下一盘散沙,已是气候难成,姜教主和斋主都没打算赶尽杀绝,只做放置处理了。”严斌摇了摇头,三派打了一个月,他们的损伤也不小,眼看就要过年了,大家都觉得就此罢手最好,不想再平添杀孽。
“梁鼎死了?”便是墨冥辰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消息,不由得有些惊讶。
“梁鼎素来喜欢当缩头乌龟,先前我们明战暗刺都未能将他置于死地,今次还多亏了弱水护法乘乱潜入星罗宗,给了梁鼎致命一击,姜教主还因此嘉奖了弱水护法一番,如今留了她在烨火教代掌教务,”严斌说着,斜觑了墨冥辰一眼,“现下姜教主与斋主已同行来京,我比他们先走两天,想来这两日他们也该到了。”
秦月瑶神色一怔,比起姜琳回京,她倒是更担心弱水掌教之事。
弱水上次从悲悯城回齐后,又违令乱跑,不见踪影,他们先前还以为这人炼成毒功,想要寻机离开烨火教了,姜琳走前还说回烨火教之后要下令追捕呢,却不想弱水又跑回去了。
虽说她这次接连立功,可就这般难以掌控的性子,让她代掌教务,他们就不怕教中生乱吗?
墨冥辰蹙眉看向严斌:“师傅怎么来京城了?”
他拜入南山斋十多年了,从前不管他如何盛情相邀,也未见师傅踏入京中半步,今次听得阮飞翮要来,实在让他诧异。
“这不是你们马上就要大婚了吗?眼下南山斋也没什么要事,他应了姜教主之邀,早点过来候你们一杯喜酒。”严斌咧嘴笑了,没将阮飞翮真正的来意说出来。
那到底是南陵王府和阮家的私事,回头还是等这师徒俩自己掰扯就好。
墨冥辰神色一喜,推开了醉得往他身上靠的君修远,霍然起身:“师傅他们现下到了何处,本王这便着人相迎。”
他虽只是阮飞翮收到座下的徒弟,可这些年阮飞翮对他尽心扶持,待他恩重如山。
如今师傅为了他远来京城,他现下虽然抽不开身去亲迎,却也该命人去接一下才是。
“他跟姜教主这次是故人游故地,这会儿也不知游到哪里了,你就别去打扰他们的兴致了,等得他们到京城之后,再好生招待便是。”严斌清咳了一句,生怕再多说暴露了阮飞翮和姜琳的行踪,不待墨冥辰再问,便说累了,起身要去休息。
两人请了严斌在府中安置后,墨冥辰回了秋水院,打算给越老夫人写封信,好叫夏至他们连夜送去。
秦月瑶把地牢里沉迷拆解组装的三小只捞了出来,一家人吃了晚饭后,也没准他们继续下去,早早让他们洗漱休息。
等得送走前往皇陵的夏至等人后,墨冥辰看了看廊外飘雪的夜色,着人备水沐浴,拉了他家操劳了一天的夫人,要回房安置。
这才走到秋水院门口,院门都还没踏进,偏又听得下人来报,说君侯爷回来了。
“回便回了,西苑的院子让他随便挑一间便是,时候不早了,叫他早点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墨冥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言罢拉了秦月瑶要往里去。
“王爷,君侯爷是跟韩大人一起回来的,眼下人在前厅,他们……他们是被抬回来的!”重葛紧追了两步,焦急道。
“什么?!”秦月瑶与墨冥辰具是一惊,还没等墨冥辰开口细问,身旁的人便已松开了扣着他的手,疾步匆匆往外跑了。
墨冥辰见此,微微一愣,旋即也快步跟了上去。
重葛那话说得吓人,秦月瑶一路急奔到前厅,看到里头的情形时,满心的焦急散了个干净,她步子一顿,倒是有些看不明白眼前是个什么情况了。
“出什么事了?”墨冥辰自她身后看到跪伏在厅中的人,皱眉问。
秦月瑶站在内堂门口,隔得老远都闻到了浓郁的酒气,眼瞧着君修远无事,她拢眉转头,让重葛和流苏赶紧去备醒酒汤。
“韩大人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先起来再说。”墨冥辰神色微沉,先一步进了前厅,皱眉着人要把那跪地埋头的韩参商扶起来。
刚听重葛说他们被抬回来,还以为这两人时在外遭了什么不测,却不想原是喝得伶仃大醉,走不动道才被抬回来的。
君修远被送回王府就算了,他们把韩参商一起抬到王府来算怎么回事?!
“阿辰,我们被人阴了!”君修远本是抱着脑袋窝在椅子里,听到墨冥辰的声音,猛地蹿了起来,他愤然说了一句,步子一晃,被身旁的贺管家扶了才又稳稳坐回了椅子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958章 轮不上她生气
“下官遭人诬陷,还请王爷救命!”韩参商先前虽然喝了不少,可经此一吓,早已救醒,现在跪在地上不愿起来,不敢抬头,慌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韩大人这是被谁诬陷了?”墨冥辰见他执意不起,也没有强求,在主位上坐下,神色阴沉地看着这两个喝酒胡闹,扰他好事的人。
韩参商还没开口,就见王府护卫急匆匆过来,跪地禀报,说是柴将军亲自登门,在外求见摄政王。
君修远听到“柴将军”三个字,顿时也清醒了不少,攀着秦月瑶站了起来,急声道:“王爷,韩兄此番是遭了算计,柴毅此来是借机挑事,你可千万不能把韩兄交出去!”
“就说本王偶感不适,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让柴将军明日再说。”墨冥辰脸色沉得厉害,沉声吩咐了一句,起身径直将韩参商一把拽了起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赶紧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清楚。”
事情牵扯到柴家,韩参商身为吏部尚书之子,不回府求助,却要来找他救命,想来必是大事!
他这一拽,才发现韩参商可不光是醉酒,刚刚那般垂首深埋,原是想掩住额上流血的伤势。
墨冥辰愣怔了一下,扣着韩参商的手松了几分,倒也不似刚刚那般急着逼问了,只着了贺管家去拿药来先给韩参商处理伤口。
“你们这是跟谁动手了?”待得劝了韩参商先坐下上药,又听得侍卫来报说柴毅离开了,墨冥辰这才转头看一旁喝醒酒汤的君修远。
他午间被陛下留了一阵,出来时听说君修远跟韩参商喝酒去了,他想着韩参商从前与白辰谨交好,先前在护国寺时还曾出言相助,也算是自己人,便也没多过问,只由着他们去了,却不想这两人一去,再回来就成了这副光景。
君修远放下汤勺,揉了揉额角,缓缓道,“午间韩兄说要贺我开府之喜,相邀同去……同去眠香楼喝酒,我们在楼里喝了一下午的酒,我见韩兄不胜酒力,便着人扶了他去隔壁厢房休息,却不想这一去,就出事了。至于出了什么事,你还是让韩兄自己说吧。”
君修远越说越小声,心虚地瞥了一眼身旁抱臂看他的秦月瑶。
“下官与君侯爷去的是白楼,同行还有几位下官在朝中的好友,我们只点了歌舞助兴,并未做什么败坏风气之事!”韩参商一把拂开了跟前的贺管家,顾不得脸上的痛,又噗通一声跪到了墨冥辰跟前,“下官也不知那厢房里头有女子,下官才刚进屋,连她是何模样都没瞧清,就被她拿瓷瓶当头砸昏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听那女子大喊非礼。”
“我们都以为韩兄是在厢房休息,起先也没有在意,待得听到隔壁的动静,再赶过去的时候才知,那女子居然是柴郡主……”君修远接着韩参商的话说,他开口太急,猛灌了两口厅外吹进来的凉风,嗓子一紧,不由得低头咳了起来。
“你……你冒犯了柴郡主?!”墨冥辰错愕地看向韩参商。
“不是的,那女子是柴郡主的贴身侍婢!”韩参商急声辩解,“王爷明鉴,下官不知房中有人,进去后就被打晕了,并没有做半点越矩之事,可那婢女非说下官毁她清白,还要将下官告上公堂,下官一时无措,就……就跟君侯爷一起跑了。”
“跑了?!”墨冥辰刚被君修远那只说半截的话吓了一跳,现下听得韩参商此言,气得直想笑。
酒后闹出这等笑话就罢了,这两人遇到这桩事,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跑?还直接往摄政王府跑?!
君修远惭愧地笑了一笑:“我这不是喝多了些,脑袋没转过弯来……”
他当时昏头昏脑的,眼见韩参商越辩越处劣势,也来不及多想,拉了韩参商就跑。
他喝多了酒,韩参商头上有伤,两人跌跌撞撞才到楼下就站不稳了,眠香楼的人倒是贴心,还上来扶了问他们要回何处去?
他囫囵着报了个摄政王府,于是两人就被抬回来了。
现在清醒多了,仔细一想才深觉他们这般实在不妥,这么一跑,回头有礼都说不清了。
“流苏,先扶了侯爷下去休息,”墨冥辰拢眉扫了君修远一眼,见他不愿动,又添了一句,“韩大人之事本王自会处理,你等酒醒了再来与本王说话。”
“我先带侯爷去后院安置。”秦月瑶想着她在这里,有些话墨冥辰可能也不好问韩参商,就唤了流苏,直接把君修远架了起来,不由分说就往后院拖。
待得将人拖出厅堂,秦月瑶把君修远推给了上前来的谷雨,又对流苏道:“你去给侯爷熬碗醒酒汤,要最难喝的那种,也好叫他早点清醒过来。”
君修远眼瞧着流苏袖子一挽,大步流星往厨房冲,想到自己一会儿怕是要被秦月瑶灌醒酒汤了,不由得嘟囔道,“不就是跟朋友去喝个酒吗?我又没带阿辰去,你跟我生什么气?”
他们本是高高兴兴去聚会喝酒的,被人算计就已经够倒霉的了,墨冥辰气他已是糊涂辨事不清,下错了对策就罢了,这人怎么也要生他的气?!
他去的是白楼,又没有寻花问柳。
再说了,他又不是她夫君,就算他真去寻花问柳了,那也轮不上她生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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