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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叫天
他说到这里时,忽然就见到多尔衮出列,向他奏道:“陛下,臣弟以为,不若虚张声势,屯兵朝鲜边境,夸张兵力,让朝鲜的战备一直不得松懈,同时也能拖累明军跟着紧张。但我大清,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等时机差不多之后,再集结重兵,击垮松懈下来后的朝鲜!”
一听这话,皇太极不由得大喜,连忙大声赞同道:“好,不错,这个法子好!”
看到他高兴,济尔哈朗也跟着凑热闹道:“陛下,还可以派小股军力入朝鲜打冬谷,尽量减弱朝鲜的战备。如果可以的话,就以沿海地区为重点。如此一来,明军如果想要从朝鲜得到补给的话,就要从更远的地方起运,这对朝鲜和明军也是一个打击!”
皇太极听得更高兴了,连道可以,再问,就没有多少补充了。于是,针对朝鲜这次的背叛,满清也算是给了对应之策,并且很快开始实施了起来。
……………
日子慢慢的过去,很快,就要到过年了。
可是,满清军队并不消停,据说屯兵十万,就准备趁着冬天过鸭绿江,准备一举灭了朝鲜。这让朝鲜这边非常地害怕,一边命令各地战备,一边紧急派人去皮岛求援。
不过这些动静,对金州这边来说,就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了。他们原来在干什么,现在也还是在干什么而已。
这不,恭顺王和怀顺王两人,又凑一起在偷偷喝酒了。
过了一会,孔有德忽然对耿仲明说道:“那些跳梁小丑的事情,就不要太在意了,礼亲王都已经训斥过她们的。”
耿仲明一听,叹了口气后摇头说道:“我知道,我才不会在意那点小事。”
之前的时候,明军突然袭击金州,他为了保住金州就第一时间下令关了城门,把一些建虏的家人监工都关在了城外。有的,被明军杀了;有的,后来他是用城内的汉奴给换回来的。但是,不管是被杀的那些,还是被换回的那些,都没有对耿仲明干感恩,恰恰相反,都对他意见非常大。在代善领军返回之后,就曾去代善那边告状。说耿仲明私通明军,要求严惩。
不过代善还算理智,问明白了事情经过之后并没有处罚耿仲明。但金州的汉奴全部被明军救走,没有了劳力的事情,让代善也无法高兴起来。因此,代善并没有严斥那些告状的。
结果,这么一来,那些人虽然没有告倒耿仲明,却还是不依不饶,开始找耿仲明和他部下的事情。对此,耿仲明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不敢和建州女真的人起冲突。
此时,他说完之后,见孔有德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便只好如实说道:“我心里其实真不是为这事……”
说到这里,他看了下四周,空荡荡的院子里,一目了然,只有远处才有她们两人的亲卫守在哪里,他便压低了声音对孔有德说道:“你说,尚可喜那厮临死之前,到底是真是假?难道人在临死之前,真能看到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孔有德自己都沉默了,喝了一杯闷酒之后摇头说道:“应该是喝多了的缘故吧,我们不都差点死过好几次,又哪有见到过什么东西!“
“那不一样!“耿仲明听了,当即摇头说道,“我们又不是真得要死了!这一点,阎罗王肯定知道。我是说,如果真要死之前,会不会看见一些东西?尚可喜这事是一个,我之前还听说过别人好像也遇到过!“
孔有德听了,似乎有点烦躁起来,屁股扭了扭,没坐稳,忽然把筷子往桌面上一丢,叹了口气后,看着耿仲明说道:“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我们难道是自己愿意的么?要是有可能,我们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见孔有德这样子,耿仲明算是他做了肯定的回答,不由得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他们……他们应该能理解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表情有点难受地说道:“这两日,我都梦见以前了,甚至还梦见了小时候。可是…可是到后来都成了噩梦!”
孔有德一听,稍微愣了一会,而后也是叹口气说道:“听到那班志富说得事情之后,我也梦见了我爹娘,我哥,还有毛帅,梦见了不少人了……唉!”
长长地一声叹息后,孔有德又去拿酒壶倒酒,结果却发现,酒壶中没有酒了,便叹了口气又道:“如今连酒都限制了,这几天,怕是都没有酒喝了!”
耿仲明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低头沉默了一会,忽然又抬头低声问孔有德道:“祖大寿没了,尚可喜没了,朝鲜又投回明国,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如今真得变了好多了,你觉得,辽东这局势,回怎么发展?”





崇祯窃听系统 354 求援
孔有德听了,皱着眉头说道:“辽东局势如何发展,又哪轮得到我们两人来操心?真还有点心思的,想想看,怎么多弄点酒来喝喝才是正经!”
听到这话,耿仲明有点不满意了,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喝喝喝,喝不死你?如今粮食越发紧张了,皇上早有旨意,禁止粮食拿来酿酒。谁要是敢违背,那肯定是会严惩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才想起来被孔有德带偏了话题,便又盯着孔有德低声说道:“虽然说祖家军被皇上干掉了,但我怎么就感觉,好像辽东这边处境越发地艰难了!要这样下去,你觉得皇上会不会找到办法破解困境,还是说明国以后会占据上风?”
听到他再次问这个话题,孔有德沉默地玩了一会手中酒壶,而后低声回答道:“皇上是大清难得的明君,这一点,不得不承认,至少我们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都是心里有数的。虽然眼下确实有困境,但我相信,皇上应该会有办法的。”
“可是……可是朝鲜又投降明国了啊!”耿仲明有点不服气地说道,“而且保定总督亲自领军渡海而来,如今海上已是明军的天下,比起毛帅那个时候,都要好很多。大清这边,都只能被动防御,这个没解的吧?”
看到孔有德想要说话的意思,他又马上补充说明道:“不要忘记了,英俄尔岱都败在卢总督手下,如今生死未卜,不过基本上是凶多吉少。还有那个尚可喜,说死就死了,这种胜仗,毛帅时候可没有过,说明这支明军,绝对不好对付,这个你同意吧?”
孔有德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式的冷笑,随手把玩着的酒壶又往桌子上一丢,而后看向耿仲明,严肃地低声问道:“那我问你,明国皇帝,是有换人么?”
“应该没有吧,还是崇祯皇帝吧,至少没有听到有什么风声说换皇帝了的。”耿仲明虽然有点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老实地回答道。
孔有德听了,就又立刻问耿仲明道:“那明国皇帝怎么样,你我是不是都有体验过?毛帅怎么死的?东江镇怎么乱成一团糟的?还有孙中丞又是怎么受朝堂上打压?我们去了登莱之后,又怎么被山东官绅排挤?这些事情,你不会忘记了吧?”
“这怎么可能忘记!”耿仲明一听,带着一点恼火,立刻回答道,“这些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所以说嘛!”孔有德听了,忽然叹了口气说道,“皇帝又没有换人,就算他一时做出圣裁算是比较英明的,比如提拔了孙中丞,雇佣佛郎机人,组建新军这些。可是,随后又怎么样?一段时间后再回头看,如今孙中丞安在?你我又在何处?大清和明国的局势又如何?”
听到这里,耿仲明有点听明白了,回答孔有德,又似乎是在给自己解释道:“所以说,就算如今明国这边有不错的决断,让保定总督重新掌握了水师,重建了东江镇。明国那边,看似形势大好!但是,过段时间后,党争转了风向,搞不好卢总督这边,都不用大清动手,他们自己就内斗起来,最终这个新的东江镇,就会如同昙花一现?”
“就是这个意思!”孔有德听了,点点头,叹口气说道,“明国啊,已经烂了,当今皇帝登基多少年了,又没有让局势彻底好转起来,而是每况愈下。当今皇帝到底有没有本事,早就应该看清楚了。这个根子上的人不行,所有这一切,你看着好了,最终都是昙花一现,比不过大清的啊!”
说这结论,按理来说,他应该高兴才对。不过不管是从他的语气,还是从他的神态,压根就没有感觉到他有高兴之意。
耿仲明对于孔有德的结论,也是点点头,而后就沉默了,没有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之后,耿仲明忽然又抬头看向孔有德,低声问道:“如今大清屯兵镇江堡,还不时派出军队过鸭绿江,你觉得卢总督会怎么做?”
听到这话,孔有德稍微想了一会道:“应该没得选择吧,肯定要出兵帮朝鲜,要不然,光凭朝鲜的话,根本不是大清的对手。”
“你说这一仗什么时候会打?”耿仲明继续问道,“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卢总督到底有多厉害?就凭他的东江军,能阻止大清攻打朝鲜?”
听到这话,孔有德摇摇头道:“厉害不厉害,都没多少用处。就东江军来说,也只能沿海骚扰一下而已。真要和大清军队打起来,没有胜算的。再者说了,这是大清主攻,主动权在大清手中,真铁了心要给朝鲜教训,就凭东江军,也不可能拦得下来。朝鲜君臣不明智,等着承受皇上的怒火吧!”
耿仲明听了,想了下,觉得有道理,便撇嘴冷笑一声道:“朝鲜人都是脑子缺根弦的,等着又被大清打上门去欺负一通!”
说完之后,他便把这事抛到脑后,脸色恢复了沉重,对孔有德说道:“马上要过年了,我还是觉得,已经好几年没有拜过了,无论如何,今年都要拜一拜了!”
孔有德听了,沉默了一会,自嘲地一笑道:“说什么呢?会谅解我们么?会保佑我们么?”
耿仲明一听,同样沉默了一会,而后摇头道:“那就什么都不说,烧些纸钱总是可以的吧!”
“一眨眼,又是要过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孔有德听了,也是感慨了一声。
同样是辽东,马上要过年的心情,至少东江军这边,和孔有德等人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旅顺以及明军所占领的各处海岛上,都开始挂红灯笼了。
明军将士们,都是乐呵呵地在谈论这即将过去的一年,又展望来年的美好。
时不时地,军中还能听到秦腔唱调,不时引来一阵阵的叫好声音。当然,也免不了闽地方言的吆喝声,南北声音夹杂在一起,就更是显得欢庆。
不过在皮岛码头,一艘船刚靠岸,一名胡子头发花白的朝鲜官员就立刻跳下了船,身手和年龄有点不相符。这一点,让他身后跟出来的那名武将,都不由得露出一丝佩服之色。
但是对于这些,这名朝鲜官员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抬头看了下皮岛上略显简陋地新年布置,他无心欣赏,便在明军码头将领的引领下,带着身后那名武将匆匆赶往保定总督行辕。
“还请帮忙通报总督大人,就说朝鲜右议政金尚宪奉国主旨意,有十万火急之事,前来拜见总督大人!”花白胡子的官员,对于衙门门口的明军小校不敢怠慢,躬身说明情况道。
那小校听了,不敢托大,避开一边,而后回答道:“总督大人不在行辕,此时应该在军营那边。大人是进府歇息等候,又或者直接去军营拜见总督大人?”
金尚宪一听,连忙表示要去军营,因为他确实有急事,不想等。
不过,当他在军营见到卢象升时,却一下就愣住了,一时之间,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过来是有急事。
原来,他过来的时候,刚好军营开饭,就撞见了卢象升这个堂堂大明总督,竟然和普通军卒坐一起,吃着一样的东西。这样的事情,也太失体统了吧?
朝鲜人别的没学会,对于上下尊卑,对于官员和平民的身份差距,那是看得非常重的。
其实,朝鲜人口是有不少的,至少远远多于满清。但是,朝鲜的战力,那叫一个低,不要说满清了,原来如同叫花子般的东江军,都能欺负欺负他们。甚至可以说,就朝鲜军队这种战力,周边任何势力都能欺负他们!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朝鲜的国策。上至朝鲜国王,下至朝鲜普通官员,压根就没把普通百姓看在眼里,没有那种民为本的做法。朝鲜百姓,日期过得非常苦,这样的情况下,又有谁会想着用心打仗?
看到是金尚宪过来,卢象升便微笑着挥手道:“新年好啊,吃了没有?”
听到这个招呼,金尚宪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摇手道:“不不不,不吃,不是,是下官不饿。大人,还请大人速速发兵救救朝鲜吧?”
说到后来,他想立刻跪下以示隆重,可是,但他看到普通明军军卒都在看着时,就又犹豫了,一时之间,有点跪不下去。
卢象升看出了一点什么,快速几口,就吃完了,然后站起来说道:“走,去衙门说话吧!”
看到他这样子,那些普通明军军卒都立刻停下筷子,虽然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可都是目送总督大人离开的。
这一幕,被金尚宪后面那名武将看在眼里,他的脸上明显有点震撼,回转身子跟着出军营时候,都有好几次转回头去看那些普通军卒。
到了衙门,卢象升坐定,便对金尚宪说道:“建虏的动静,本官这边都知道。就目前夜不收回报的消息,建虏应该不至于立刻出兵。”
说到这里,他看到金尚宪似乎想说什么,便又补充说道:“放心好了,如果建虏真要大举进攻朝鲜的话,本官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一定会出兵牵制建虏。只要战事拖久,建虏的粮草物资吃紧,自然会退兵。而且像这种出兵朝鲜的事情,绝对不可能连续进行,建虏就没这个底气。”
听到卢象升这么分析之后,金尚宪终于松了口气,连声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你回去之后,务必要做到以下两点。”卢象升说起正事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又立刻吩咐道,“临近辽东这边,要做到坚壁清野,让建虏无从劫掠。第二,各城做好战备,保持警惕,我们这边,利在久战,而建虏,则要速决。这一点,非常重要。只要朝鲜能坚持住,建虏必败!”
“等到明年,本官还会从登莱再调部分军力过来,到时候,辽东这边,军队就会更多。明年朝鲜这边的形势,也能更好。”卢象升说完之后,便微笑着说道,“怎么样,这样可以放心了么?”
金尚宪已是听得大喜,连忙点头,表示一定照做,而后婉拒了卢象升提出的一起过新年的提议,匆匆离去。
码头上,当船离开码头的时候,那名武将忽然带着一点感慨地语气说道:“大人,堂堂总督大人,竟然都是爱兵如子,或许,这就是真正的带兵之法吧?”
“嗯?”金尚宪一听,顿时有点不满地说道,“大明乃是天朝上国,和我朝鲜国情不同。你若邯郸学步,那些贱民以后不再怕你,以后如何统兵之?”
“可是……可是末将看到那些明军军卒,似乎都非常敬重总督大人,就感觉……感觉他们好像能随时为总督大人去死!”这名武将,也就是林庆业,还是有点难以忘记那些明军军卒看着卢象升的眼神。
金尚宪一听,有点恼了道:“就因为是总督大人,身份摆在这里,才会如此,你不懂么?”
“末将明白了!”林庆业听了,不敢和金尚宪争了,只好服软道。
此时的卢象升却不知道,自己的做法让朝鲜文武官员起了争执,此时的他,正遥望京师方向,心中想着,捷报和俘虏,按速度推算,应该就在这几天到达京师,刚好能在年前赶上,希望皇上会比较满意!等到来年,再打他几个胜仗!
对于这一点,卢象升是有信心的。朝鲜重新投明,再度孤立了建虏,明年就是选择登陆地点,开始主动攻击辽东建虏的势力范围了。
他没料错,就在过年前两天,卢象升的捷报到达京师,与捷报到达的,还有英俄尔岱等十个俘虏,剩下那几个俘虏,在渡海到天津的路上,活活地晕船晕死了。当然,这多少和他们被绑着,关押在舱底也有关系。
有十个建虏,特别是正白旗固山额真英俄尔岱没死,这就已经足够了。
崇祯皇帝这么想着,便决定在武英殿见下这十名俘虏。




崇祯窃听系统 355 崇祯十四年到了
最终,十名建虏,都是有两名东厂番役服侍一个,拖着到了武英殿内。
一开始,这十个建虏都不肯跪,又是东厂番役通过击打他们的腿弯,而后强行按着他们的肩膀,让他们跪在地上的。
看着他们使劲挣扎,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崇祯皇帝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真要有这个决心,当初就不应该被俘虏!
这些建虏,一个个体格健壮,如果不是被晕船给折磨,然后一路押解进京的时候,又没有给其吃饱饭,搞不好两名普通的东厂番役都按不住一个。
此时,崇祯皇帝盯着他们,看着他们一个个怒目回视自己,当即冷笑一声道:“已经是刀板上的鱼肉,就应该有个鱼肉的样子。要不然,朕让人给你们剃成光头,脑门上写上皇太极是蠢猪如何?”
一开始,这些建虏都是昂着头,压根不理,剃成光头又怎么样,脑袋掉了又怎么样,他们早就有这个觉悟了。可是,当他们听到崇祯皇帝竟然要在他们脑门上刻字,而且还是要写什么皇太极是蠢猪之类的话,顿时,他们就不淡定了。
英俄尔岱是他们的头,首先开口说道:“亏你是大明皇帝,有本事,就把我们都砍了,还敬你一分,羞辱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哦?”崇祯皇帝听了,冷笑一声道,“朕是不是英雄好汉,你们说了不算。至于羞辱你们,朕倒不觉得。朕只是觉得,皇太极就是蠢猪,还有谁?努尔哈赤,对,他也是蠢猪,刻你们的脑门上,脸上,然后在京师游街个几天,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再把你们放回去,让更多的人知道……”
“放屁,先汗和皇上都是我满洲族最厉害的……”一名建虏听得狂怒回道,“十三付盔甲起兵,打得你们这些明狗丢了整个辽东,要说蠢,你才蠢,你最蠢……”
他还想骂,边上一直站着的东厂提督王承恩却变了脸色,立刻上前,扇他耳光,打断了他的骂声。
其他建虏见此,都开始挣扎起来,不过被东厂番役死死地按住。
崇祯皇帝通过之前的资料知道,这个开口骂得人是正白旗的一个牛录额真,叫西林觉罗。
打人就没意思了,真要从肉体上让他们痛苦,就让东厂伺候就行,没必要在这武英殿内动手。因此,崇祯皇帝伸手摇了摇,阻止了王承恩打人。
不过,就算如此,这西林觉罗还是被打得一嘴地血。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这些建虏都软了一点,不过他们自己当然是不承认。
崇祯皇帝看着他们,冷声说道:“努尔哈赤、皇太极就是蠢猪,为你们建州女真招致灭族之祸。朕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这就放你们回去,告诉皇太极,立刻无条件投降,否则就等着灭族好了。”
“呸,大言不惭!”西林觉罗果然是这些人里面脾气最暴的,不记打,立刻又大声骂道:“我大清野战无敌,又哪来的本事,还敢灭我大清?”
崇祯皇帝一听,盯着他冷笑一声道:“野战无敌?那你怎么来这里的?别说你自己喜欢,自己跑来这里的?还有之前一战,除了这个正白旗固山额真之外,镶白旗固山额真也一样被我大明俘虏过,击杀三万建虏,都被你们选择性的遗忘了?朕派了卢卿去到辽东,占了旅顺,灭了你们水师,也都被你们忘记了?”
“……”西林觉罗张了张嘴巴,几次想反驳,可硬是反驳不出来,等崇祯皇帝说完之后,他依旧嘴硬地说道,“这些不算!”
“呵呵!算不算,随你的便!”崇祯皇帝一声冷笑,无所谓地说道:“你们回去之后,把朕的话转告皇太极,免得说朕不教而诛!滚吧!”
东厂番役一听,便两个架一个,拖着这十个建虏往外走。
这一下,把这十个建虏给搞懵了?难不成,就真得这样让他们回去了?就为了给大清皇帝带一句话?
英俄尔岱不相信,大声说道:“你想干什么直说?不用来这一套虚虚假假的,我们不会吃这一套的!”
然而,崇祯皇帝压根就懒得理他,已经把窃听种子按放好了,就赶紧丢回辽东去,免得在这里浪费粮食。
要不是怕他们缺胳膊少腿的,回了辽东之后不受重视,崇祯皇帝还真想让他们留点部件下来,又或者,真在他们脑门上刻字,和皇太极来个远程对话。
上一次,卢象升那边打赢了朝鲜伏击战,擒获了这些建虏。系统又有奖励一颗甲级窃听种子,两颗乙级窃听种子。包括之前旅顺之战奖励的窃听种子,以及另外调集了窃听种子,崇祯皇帝给他们每个人都“奖赏”了一颗。
其中,英俄尔岱身上当然是要甲级窃听种子了,而后这个西林觉罗和多铎的关系不错,因此,也“奖赏”了一颗甲级窃听种子。剩下的八个人,则另外分了四颗乙级窃听种子和四颗丙级窃听种子。
让崇祯皇帝有点遗憾地是,这十个建虏并不是分布在满清八旗中,而是集中在正白旗内。要不然,消息来源以后就能多样性一点。
放了这十个建虏回去,下一次应该不会再出现建虏集结重兵打祖大寿,而自己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崇祯皇帝心中想着,便开始安心过个好年了。
回顾崇祯十三年,最让他开心的事情,其实不是常熟民变案后的整顿官场,也不是称之为“钉子行动”的辽东战事,而是意料之外的和郑芝龙的协议。
常熟民变案之后的整顿官场,是崇祯皇帝花了心思的,一环接一环的整顿,因此,最后整顿的结果,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开心是开心,但不是最开心。
“钉子行动”也同样如此,卢象升带去辽东的军队,是崇祯皇帝挑选出来的积年老贼为骨干,这些人是自发愿意去辽东赎罪,本身就具有很大的主观能动性。这样的军卒,远比一般军卒要好用。而且卢象升手下,水师是特意从福建调来的,战马是特意去河套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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