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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诸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弃还真
“主君,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若是能借此击溃蛮兵,以此等功业名望,何愁大势不成。”
常云光神色激昂,道:“末将建议主君,当立即出兵与老太师南北呼应,袭击、扰乱蛮人兵容,为老太师十万【黑水锐士】争取优势地位。”
“主君,此事若成,不但上蔡之位唾手可得,您更可携抗击蛮人的名望,进一步扩大影响力量,为日后的夺位打下基础。”
常云光一时激动,竟然连‘夺位’都说出来了。
只是在场众将都是荀少彧的心腹,对于荀少彧夺位一心支持,涉及到夺位自然要上十二分的心思。
“是吗?”
荀少彧无不可的点了点头,笑道:“你倒想的长远……”
“可是,如此得到的名望,却是需要用五万甲士的性命来换啊!”
他沉吟了一会儿,左右权衡的利弊。
五万新建之军,也就能凭着地利,欺负欺负小股的蛮兵。直面几十万蛮兵,荀少彧还没这份狂性。
以他武道大宗师的修为,除非身陷死地,否则千军万马当面,就算是打不过,但逃遁还是很轻松的。
“主君,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啊……老太师一诺重于泰山,有着老太师请诏,这事儿就成了十之八九。只要主君能截断蛮兵粮道,执掌上蔡的名分就唾手可得了。”
诸谕行伏身叩首,道:“主君,此等良机,万万不可错失。”
“主君,万万不可错失先机,吾等甘愿马革裹尸,誓要攻破蛮兵!”众将士单膝跪地,齐声喝道。
上阳朝似乎犹豫了一下,道:“主君,此等先机可遇而不可求,臣……也请之!”
上蔡的归属问题,与几万甲士的性命,二者放在一起孰轻孰重,这是一道致命的选择。
荀少彧无论选择哪一样,都势必会放弃一些。
固然荀少彧有着救下司子期的一份情分,但在老太师的眼中,虽无割据之名,但有割据之实的他,已经不知不觉成了一个棘手人物。
纵然与数十万蛮兵霍乱,只是小巫见大巫,但也成了一个不容忽视的人物。
如此一来,盘踞上蔡大地,坐窥渊水动向的荀少彧,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老太师的马前卒。
而荀少彧的勃勃野心,则让老太师起了警惕之心。
吕国公室的权利争斗,闻渊明从来都是敬而远之,但荀少彧的所作所为,还是让老太师由衷的嗅到一丝危险的危机。
因而这一道承诺,不只是偿还了彼此间的情分,还是让荀少彧自己入套的枷锁。
“老太师,您是想给吾套上缰绳,让吾牢牢的困在这一辈子?”
荀少彧低声沉吟着,手掌抚摸的信笺。
“嘿……可惜,你做不到啊!”





元始诸天 第二六九章誓师北进
吕国兵营,
旌旗十万,无沿无边!
帅帐之中,老太师闻渊明端坐帅位,老迈的面容上,犹自带着一抹难言的豪迈,背脊挺得笔直,似如一颗百载苍松一般,举止沉重肃穆。
诺大的帅帐中,除了一张公案、一方床榻、一把靠椅,一具兵器架,可谓是简单之极。一对儿金蛟鞭放置于兵器架上。
这一对儿金蛟鞭,是老太师随身神兵,早晚最能防身,一鞭天地动,一鞭鬼神惊。
每一柄金鞭,鞭身皆有二十四节,暗合二十四节气,上有道家符印铭刻,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上乘宝物。与老太师性命交修,堪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阿父,这个十四公子城府极深,为人处事老辣圆通,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如此人物真能不顾危险,落入这一口瓮中?”
司子期安坐帅帐辅位,神情带着几分不解。
重安大邑的溃败,让司子期似洗尽铅华一般,对于自身几度审视,心性愈发内敛。
更何况,司子期在上蔡的几个月,亲自经历了上蔡的变化,对于荀少彧的感觉也逐渐微妙了起来,
司子期不相信荀少彧不知道渊水局势的险恶,也不信一个上蔡名位,会让他轻易的舍身犯险。
“哦……”
闻渊明和煦一笑,道:“怎么,经过这一遭,子期的心气倒是折了不少?”
“不错……着实不错……只可惜,子期再不复以往的豁达真性喽!”
此时老太师的话音中,犹自带着几分感叹。
司子期毕竟身为老太师的子婿,站着的,就已是寻常人一生,都可望而不可及的终点。
然而,就是因为他站得太高,心气也打磨的越发锐利。
有着老太师作为靠山,司子期自身亦未经一败。固然司子期已达中年,但这一口锐气反而愈发凌厉。
这并非全是好事,心气过于凌厉之人,往往未伤人先伤己。一旦遭遇大败亏输,不得自身勘破成败得失,就是自身堕落的初始。
司子期坦然开口:“子期正是经历大败,置身于起起落落,方能看到这些。”
“公子彧心性坚韧非常,在烨廷苦顿十载,生生忍受内廷规矩,一朝脱去枷锁囚笼,即是困龙升天之时。”
“能以一介庶子出身,用心经营封邑兵甲,并借蛮乱之机,一举占据上蔡的全部。其城府之深沉,其心性之强悍,都远非常人可比。”
司子期的话语中,带着极重的赞赏情绪:“上蔡名位只是一个虚名,荀少彧注重实际,岂会轻身犯险。”
闻渊明眉头不禁蹙了一下,道:“你很欣赏他?”
司子期温和道:“天行健,君子自强!”
“公子彧有今时成就,并非全然侥幸。上蔡百日之行与子期而言,不吝百载光阴,子期受益良多。”
“哈哈哈……好一个受益良多,看来这些时日,确实让你成长了不少。”
闻渊明抚须大笑,对于司子期的回答,显得极为的满意。
“只是,这一点你看错了,你想错了一点。他一定会来的,只要你的陈述中,中并没有掺杂自身的主观臆断,他就一定会来的。”
老太师的目光中,流动着运筹帷幄的光芒。
“一个庶出子,能在短短几年内打下如此基业,他又是如何一个人,有着怎样的性情呢?”
“靠仁义道德,可不能让他威压上蔡,甚至独据是上蔡。”
“在你眼里,一个名位可有可无,并不是十分重要,还不如十万大军来得‘真实’。”
“但,正所谓名正言顺……名正言顺……名位不是不重,而是你生来就有,早已习惯了名位,自然感觉不到他的份量。”
司子期的司氏,乃是吕国有数的大姓,其更为司氏嫡脉,身份尊荣之极。当然不知道身处泥潭中的人,只要有一线机会都会牢牢把握。
“作为一个枭雄一般的人物,是不会注重细节的,这一类人只会看重结果。无论这个结果会有多少代价,只要在他眼里是值得的,就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去做。”
闻渊明若有深意的说着,手指触碰公案。
“嗯?”
老太师蓦然一震,手指触碰公案,一丝丝微不可查的震动,自公案桌面传来。
“又来了…蛮兵的攻势,愈发频繁了。”
闻渊明冷哼一声,逐渐起身,一股沉重的气机,充斥在帅帐。
雌雄金蛟鞭灵性与闻渊明心意相同,骤然化作两道金光,似乎龙吟声响起,落在闻渊明的双掌之上。
闻渊明抬步走出帅帐,大地游仙一级的气机恍若旭日东升。
一方方兵营灰尘漫天,一队队兵甲列阵以待,一个个方阵一一汇聚。
司子期面怀忧色,呢喃道:“看来,蛮人也是急了。”
几十万蛮人一日的消耗,简直就是如山似海,就是将重安大邑储存的粮食,全部都搭进去,都不一定能维持蛮人一月的吃嚼。
因此,缺少食物的蛮人,已经如同赌红眼了的赌徒,一心毕功于一役。
只要将吕国大军打垮,诺大的吕国就由着蛮人予取予求。
“荀少彧……你真的会来吗?”
司子期低声自语着,神情恍然若失。
蛮人的攻势一次比一次惨烈,倘若荀少彧真的动了蛮人的粮道,以蛮人们表现出来的疯狂来看,冒然插入其中,怕是要损伤惨重了。
情势恶劣如斯,让司子期心事重重。
…………
“吼!”
“吼!”
“吼!”
点将台阶前,五万兵甲结成阵势,进退浑然如一,一面面旌旗猎猎作响,擂鼓轰轰大响。
荀少彧一身玄甲,腰间配着幽精,站定在众军之前。
数十员大将矗立,数十位半步宗师级数的气息,固然远不如一尊宗师,但也是军中脊梁,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五万大军初具雏形,虽然远远称不上无坚不摧,但也是一支强兵种子。
只要放在战场上摔打几回,剩下的兵甲,最少都是百战老卒一级,甚至还能有着顶尖精锐。
“吾于此誓师起兵,北驱蛮兵,复我神州!”
荀少彧一甩令旗,指天立誓,大军轰然,声势骇人。
众将高声大喝:“北驱蛮兵,复我神州!”
“北驱蛮兵,复我神州!”
“北驱蛮兵,复我神州!”
五万大军目光骇人,如狼似虎的气息,在这一刻涌起,脖颈青筋暴突,狂喝不住。
“上阳礼,”
荀少彧执令旗点将,口绽雷音。
“末将在,”
一员中年大将出列,一身的血煞气息,尤其眉目中锋芒,让人生出一股寒意。
“吾命你率甲一万,布防上蔡,以防生变。”
上阳礼沉声道:“诺!”
这一位中年将领,是上阳朝出身的上阳氏族人,且未出五服之列,算得上重臣上阳朝的亲眷之一。
而荀少彧却将宿卫詔邑的职责,放在了上阳礼的身上。可谓是重担加身,对于上阳氏的信任无以复加。
“司马南,”
荀少彧肃声道,目光巡视间,让人不觉垂头。
“末将在,”
司马南出列,甲叶簌簌响动,上前拱手施礼。
这是一员老将,虽然手上并无多少出众战绩,但胜在性情老成持重。
“吾命你率一万甲,兵出上蔡,进驻吴回关,守住上蔡关隘。”
“诺!”
司马南悍然应诺,高大的身躯,恍若一座高山屏障,让人一见就生出信重。
吴回关是上蔡第一门户,入上蔡必入吴回。荀少彧让司马南驻守吴回,也是看重他性情果敢坚毅,且极为的沉稳可靠,刚才放心让他担当大任。
才略平庸一些也没关系,只要稳重即可!
毕竟,守住了吴回关,就是等于守住一条退路。若是事有不谐,荀少彧也能从容退兵吴回,不至于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也不知这一次,有几人能活着回来。”
荀少彧缓缓巡视着周匝,看着一张张狂热的面孔,暗自一叹。
他这一次兵出上蔡,以一万甲驻守詔邑,一万甲驻守吴回关,只有三万兵甲可以调用。
只是,这三万兵甲能否活着回来一半,都是一个未知数。
数十万蛮兵可不是吃素的,这些都堪比【易筋煅骨】的战卒,以三万新兵去和数十万蛮兵相抗,以卵击石的形容都是赞誉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莫过于此!
“大军开拔,兵出上蔡!”
荀少彧站在点将台上,挥动令旗,三军肃穆相对。
“吼!”
“吼!”
“吼!”
五万大军齐声呼喝,如天雷翻滚云霄,刹那间有如万马奔腾之势,在天际滚动许久。
…………
渊水!
已经染成血红色的河水,湍急的水流,卷着一具一具尸体,逐渐沉没在渊水底部。
两军对峙,经久的大战让两方都有些心力交瘁。但杀戮的念头,却是前所未有的炽烈,凭着一口心气支撑,一场场大战下来,血腥气绵延十里不消。
吕国【黑水锐士】以战阵之威,对抗数以十万计的蛮兵,每时每刻都有蛮兵死伤,也有【黑水锐士】不断的减员。
这一条围绕着渊水的战线,拉的极长极远,数十、上百里外都有着喊杀、咆哮声。
吟——
吟——
吟——
渊水水畔上,老太师手握雌雄金蛟鞭,两条金蛟显化而出。在老太师手上舞动间,几乎动摇渊水水气,将这一方大河水气,化作一股无边力量。
三大蛮人领袖各自施展神通,就是以他们圆满蛮体级数的纯粹力量,强横无匹的肉身躯壳,也在渊水水气的爆裂下,五脏六腑气血涌动,几欲难受的吐血。
一尊大地游仙,三尊堪比武圣人的蛮人首领,这四尊恐怖之极的强人,一脚踏碎地壳,一拳撼动山岳,都是极端可怕的存在,是能屠城戮国的绝世人物。
“吼……”
老太师须发张扬,手上金鞭哗哗作响,一道道雷霆缠绕,第三只神目闪烁幽幽紫光。
一鞭当空抽下,当即打得渊水分流千丈,一道宽约数丈,长达数十丈的鞭痕,生生烙印在河床上。
这一尊老太师修为之强横,简直骇人听闻,以一己之力生生撼动三大武圣人联手,深不可测的法力神通,让所有观战之人,都莫名生出一丝惊惶。
只是一会儿,闻渊明一鞭抽飞玄募,一条金蛟缠绕着玄募的不坏身躯,狠狠摔在地上,玄募怒吼着冲向闻渊明。
周匝山崩地裂,渊水泛滥成灾,这四尊强人的斗法,一般都是闻渊明一边倒的打,让三大首领只有招架之功,并无有多少还手fǎn gong之力。
倘若老太师只是直面一尊首领,早就将让那首领打死了事了。
唯有三大圆满蛮体级数联手,方能在闻渊明的霸略极致的攻势下,勉强获得一缕喘息之机。
轰——
三大首领联手一击,掀起滔天大浪,闻渊明一甩金鞭,径直将大浪劈开,恐怖惊人的威势,在这一刻倾泻。
一口第六品神兵在手,闻渊明占据的优势不是一般的大,神兵中孕育的神灵,与闻渊明合二为一,爆发的力量极度惊人。
渊水百里之内被大战波及,看起来要沸腾了一般。
“哈哈哈……闻老儿,你果然老当益壮,佩服,佩服啊……”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你这老儿就算再厉害,能挡吾百万蛮兵之势,能挡吾雄吞日月之心?”
“一尊大地游仙,竟能与吾等纠缠至此,作为对手吾敬佩你,但是看不到希望的纠缠,何必如此呢!”
一尊蛮人首领冷笑不止,手上一口巨斧,一连劈下十数道斧光。
“你这蛮子,不通人族教化,如何知吾神州广袤,地大物博。”
“百万蛮兵,吾神州大地天兵何止亿万之众,区区的百万之数,也能当得什么?”
闻渊明哼了一声,金鞭铮铮鸣响,一一震碎劈来的斧光。
轰——
四尊强人一击之力贯穿渊水,炸裂的水花四处洒落,近乎一场大雨倾盆。
玄募目光冰冷,戾气十足,道:“牙尖嘴利的老儿,真是该死。”
三大首领与闻渊明只是平手之局,这场大战的胜负关键,已经不在乎顶端战力,而是转移到低端力量的较量。




元始诸天 第二七零章共氏阴霾
吴回关!
作为上蔡第一关隘,吴回又音译‘无回’,意为有来无回。其为上古时的一座关隘,人王大庭氏曾于此地屯兵,以备十万大妖巨魔犯境。
这一座吴回关,能几经妖魔霍乱,仍能屹立这一方广袤天地不倒。除了历代人王神通通天彻地镇压诸妖,就是这一座关隘着实坚固,能经得强大神通的冲击,少有损伤之时。
历经十数万载岁月,吴回关早已没了往昔的战略地位,也没了往日的坚固。只是它雄屹上蔡大地,依旧可作为断绝南北的屏障,成为上蔡一大门户。
荀少彧一身玄甲,站在吴回关高墙上,身旁几员大将矗立,衣甲晃动间,配着刀剑兵刃,平添几分彪悍气魄。
四万大军急行军数日,荀少彧也是在第一次踏入这座上蔡雄关。
以往的荀少彧,虽久闻吴回关之名,但吴回关位在北蔡一角,是荀少贺的封邑。而他与荀少贺关系不睦,自然无缘得见这一雄关的真容。
只是如今较比以往大不相同,上蔡由着荀少彧一人代掌,诺大的上蔡与他而言,已是畅通无阻。
“真是一座雄关,一眼望去,一马平川!”
他手掌拍了拍厚实的墙砖,遥遥眺望关前,满意的说道。
吴回关地势险要,三面皆有万丈岩壁矗立,一面厚墙屹立大地苍茫,前方只有一片空旷平原,可谓易守难攻之极。周匝岩壁平直,就是武道强横之人,想要攀爬也要大费气力。
而且,因为前方平原空旷,就是有飞鸟横空,也瞒不过关隘上驻守的甲兵巡视。
“不错,确实不错啊……”
荀少彧抬眼望着,荒芜空旷的平原,面上笑意愈发明显。
久经战阵如他,对于眼前的空旷平原极为满意,有着如此地利在握,只需一两千张强弓劲弩,就足以让数万大军铩羽而归。
只要守将不出关鏖战,攻打关隘的敌军,就只能用人命去填这一无底洞。
“司马将军,”
他淡淡看了一眼身旁老将,眉宇间情绪渐渐寡淡。
“末将在,”
司马南上前一步,神色肃然,豁然应声。
荀少彧抚着砖墙,道:“老将军驻守吴回关,一身担负职责重大,此关关乎吾军后路,切切不可失之。”
司马南单膝跪地,言辞铿锵有力,道:“主君,末将驻守吴回关,关在人在,关失人亡,誓与吴回关共存。”
荀少彧闻言,神情并无喜色,而是摇了摇头,道:“唉……老将军此言谬矣,吾要你的性命做甚!吴回关作为吾军退路,老将军驻守此关,要时刻谨记,以个人荣辱为轻,以大军安危为重。”
“万事多思……多想……多忌……”
荀少彧盯着司马南,一字一顿的说着。
对于这一员老将,荀少彧固然放心,只是逢着大事当前,仍然免不得训戒一番。
“末将,必谨记主君之言,必不相忘。”司马南心头一震,沉声回到。
荀少彧看着司马南,颔首点头,道:“吾期望吴回关,在吾归来之时,依旧牢牢的掌握在咱们手上。”
倘若荀少彧袭击蛮人粮道,惹得蛮人大举进犯,这吴回关就是抗击蛮人的第一道防线,不能轻易失去。
“末将,定不负主君信重!”
司马南脊梁笔直,仿佛重担一起压下,犹自毫无压力。
荀少彧见着司马南精气神,满意的露出笑容,道:“兵甲修整,兵出吴回!”
众将躬身齐道:“诺!!”
…………
南阳大邑!
吕国国都,一国昌荣繁华之地。此时的南阳城邑,却无多少的人气,就是有一二行人走过,也是来去匆匆,不敢在街巷过多停留。
一队队兵甲巡视,每一位甲士都是身形魁梧,顾盼间自有锋芒,衣甲窸窸窣窣间,配着的兵刃来回轻响,一抹赤色火光在身上浮现,混杂的肃杀之气,令人不敢妄言妄语。
这是道兵级数的强兵,所谓法有元灵,兵势滔天。
蛮人作乱连破吕国几个大邑,让全国动荡不安,国人人心惶惶。在如此动荡的局势下,南阳往日的兴盛景象一去不返。
这一支道兵级数的强兵,就是驻守邑城内外,用以镇压心怀叵测之辈的。
吕国能成为豫州三霸之一,这三万道兵级数的【飞凰神卫】,可谓是至关重要,能占了两分气数。
一支道兵级数的强兵在握,就是顶尖武圣人都不敢言全身而退。三万【飞凰神卫】拉开架势,就是一尊天人降世,也要耗费极大代价,才能脱身而去。
城中一座偏僻的宅院中,一尊粗狂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院落中,眉目硬朗一如刀削斧凿。
院落中几尊气魄浑厚的人物,只是站在院中,仿若一座座大山,让人生不出一丝挑衅念头。
“此时,并非攻打烨廷的好时机,此刻的吕国,非但【飞凰神卫】未出,烨廷中尚有众多荀氏高手盘踞,并未跟着闻渊明一起去渊水。”
一尊壮年男子神情激昂,眸光神采流露,道:“如今的烨廷,防御力量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甚以往数筹,吾等强攻无疑是以卵击石。”
“哼……”
当即一位中年汉子反驳道:“此时吕国dong luàn,外有大军压境,内有暗子私通,正是打开封禁的大好机会,咱们若不把握这一机会,待闻渊明回来,烨廷再添一尊顶尖大地游仙,吾等大事何时能成?”
共渊面色面色低沉,一一听着几人的谏言。
共氏一族当年能与大夏,一争天子quán bing,其势力部属之庞大惊人,哪怕经历万载岁月,也未有衰弱多少。
在坐的几人,至少都是一尊宗师,其中的共渊更是一尊武圣人。
这还不是共氏盘踞豫州的全部力量,一旦真让共氏发动起来,就是顷刻糜烂一洲神土,也不无可能。
只是由于共氏族人,缺少一尊一槌定音的强人,一尊能撼动天子至尊位的强人。任是他们势力再如何庞大,没有一尊统合之人,也只是一盘散沙,经不起几回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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