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镛
「没什么大碍,」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药?」
「差不多,只是没春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荡,方才没在王氏那儿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欲动,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颜面无存了。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空深想。
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人居然脸红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动,喘笑道:「你的锁阴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地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
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报仇!「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我手掌托着她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丰满多肉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阵阵酥麻,裙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凹陷处,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求一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有干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人定将流出来,嘿嘿,源头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几欲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插……插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不能挪动!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插紧小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干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直无法无天!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地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性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呜……」
她低低呻吟一声,臻首垂得更低,儿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动。
我心间如火如荼,干冒凤威,悄然潜动,「干」着她的儿。如此心惊胆战地试着动了几下,见她向后伸着的手,揪着我腰侧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软软的前扑,胸乳贴压着桌面,翘着挨忍,竟未生怒阻拦。
我又惊又喜,猫腰前倾,贴着她后背,在她耳旁细喘:「好姐姐,这样……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可以……好胀……啊……要……要撑裂了……呜!」
跟她嘴里说的正好相反,我尚迟疑未动,她的后臀倒顶了过来,密实纠结的局面被打开,尘根前端艰涩地向内深透,又滑进了少许。
「啊……轻点……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点,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会了,只觉深进少许后,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气稍歇,却箍得我一阵酥爽,说不出话。
「不能再动了……!」
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惊战战地打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臀儿便渐渐摇起撅高,交接处登时顶劲角抵、剑弩拔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逼至绝境。
「啊!」两人齐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下来,不停的张嘴喘气,菊眼儿也一阵收缩。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抬仰臻首,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喘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轻点……」
得奉纶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儿,掀腰摇臀,缓缓地抽动,在这误入的桃园,汲取异样的快感。
她红着脸儿,扭首咬牙,回观那出入之势。随着我抽动,她花容扭曲,眉间一皱一舒,檀口张合,神气迥异往常。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显得荏弱不胜,娇怯难支。
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之感。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干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
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坏了……被你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处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湿泛滥的,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这竟流了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热的,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体气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不由好奇,喘问道:「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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