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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镛

    我笑道:「好罢,你既不眨眼,那就是任由我拿主意了?」大掌又在她身上四处游弋。

    浣儿眼睫一颤,过了片刻,终于小心翼翼地连着眨了两眨。

    我一笑,将她的道解开。浣儿一经能动,急将裙衣扑下,面红耳赤的,爬身便逃。我早有防备,从后一把将她身子抱得紧紧的,在她耳孔里吹气,道:「不是说好了,不许逃的么?」

    浣儿喘道:「我……我可没说……公子你……你快把我放开!」一边哀求着,一边使力挣扎,她是练过些武艺的,劲道煞是不小,但哪逃得出我的双臂?

    我笑道:「我偏是不放,咱们刚才已成夫妻了,你还要到哪去?」

    浣儿险要哭出声来,道:「我哪跟你成……成那个了……你不该欺负我的……你再这样……我要……我要……告诉陆小姐去!」想了半天,她找了个陆小姐来吓唬我。

    我心下暗笑,道:「你告诉她也好,就说咱俩个好上了!」

    浣儿急道:「谁跟你好上了……是你……是你欺负人!」

    这么个娇身子在怀中肉肉地挣扎,扭来扭去,擦起我满身火苗,还一递一句的还嘴分辨,我心下大乐,歪缠道:「怎么是我欺负你呢?分明你先来偷看我嘛!」

    浣儿听了,愈发羞急:「人家以为你要起夜,谁知你……哎呀!羞死人了!」

    我脸上一辣,厚着脸皮道:「我又没唤你,你怎么过来了?所以,还是你想偷看!」

    浣儿道:「人家听到你摇床……」说了半句,声音低了下来,耳廓通赤,羞得再也说不出口了。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我胡搅蛮辩着,忽见床上有个玉坠,该是从浣儿怀中掉出的,心中一动,索性倒打一耙:「其实,我早就听你表姐蓝蓝说,你在偷偷的喜欢我……」

    「啊……!」浣儿尖叫一声,身背紧张地挺僵了:「她……她都跟你胡说了什么?」

    看情形,居然给我猜对了!我心中微酸,道:「全都说了……她说你呀,人小鬼大,明明喜欢我,还装摸作样儿……」

    「该死!该死!那丫头胡说八道!」浣儿羞中带恼,这若是在地上,她要跺脚顿足了,此时却是身摇臀晃,擦得我一阵舒爽。

    我「噢、噢」地叫了两声,尘根翘起来顶着她的小,她像是也感觉到了,吓得不敢动弹。

    她爬逃中途,便被我抱定,姿势本就暧昧,此时我尘根翘举,顶她,情状更像两犬相奸了,我一时难禁后攻的诱惑,悄悄自后撩开她的裙衣,尘根探首进去,直抵她。

    「哎呀!」浣儿被触,如遭电殛,两手向后掩推,她原是两臂撑爬的,失去支撑,便背着我一道扑跌于床,我尘根更是深戳于她臀逢中,浣儿急将小臀摇来摆去,想甩脱尘根的纠缠。

    「哦!好浣儿,再摇一摇!使劲摇摇方好!」我尘根暗爽,吸气称快。

    「呜呜……」浣儿羞处被侵,却又甩脱不了,羞急无奈中,终于哭出声来:「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瞧不起我是个小丫鬟……呜呜……」

    「这你可错啦,浣儿,我也喜欢你呀,否则我怎会送你玉坠子?蓝蓝向我要,我都没给她。」我一边胡乱哄她,一边暗暗挪动腰臀,尘根在那看不见的深沟地界,探寻入口。

    「我不信!我不信!」浣儿「呜呜」泣着,一截皓臂不停捶打榻面。

    我的尘根忽挤进一处微湿的隙处,魂丢丢地一爽,也不知是不是牝门,触感娇嫩柔滑,前路所向,尚有洞开让道的迹象,我心下暗喜,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悄悄地使力,一边喘道:「浣儿,难道你没听说,男子只有对喜爱的女子,才会情动,这一根……才会硬邦邦的么?」

    我哄话中夹含亵语,朝这未经人道的小女孩儿说这般荤话,污其耳朵,心底另有丝丝的快意。

    「你骗人!瞧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般下流无赖!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浣儿想到伤心处,饮泣不绝,她俯身趴伏,歪露半面,散发乱遮,悄白生生的小脸儿,哭态更增其媚,甚是动人。她只顾哭泣,对被亵攻之事,竟似忘了,下方的挣扎摇晃也不如方才激烈。

    「唉……」我长叹一声,故意曲解她说「骗人」的语意,捞起她于背侧的小手,去摸我涨硬的尘根:「你不信?你且摸摸,硬是不硬?」

    「啊!」浣儿如触蛇蝎,惊叫着将手抽回。她小手冰凉,指面触及我火热的尘根时,那凉滑冰爽之感,直透我心田。

    「你这回信了吧?」我涎脸凑近她的小脸儿。

    她不愿搭理,将脸转到另一边去,我又追到另一边,她又躲了回来。我弃了上攻,故意在下方掀动她的裙衣,她两手便来遮挡,我向前一俯,终于偎近她脸蛋儿,火热的双唇一印,却亲到她凉凉的鼻尖,她忙勾脸向下,藏贴于榻面,我便在她颈后舔吻不停,旁及她耳后、耳廓,待她伸手来掩遮两耳,我乘机将她脑袋拨转,一个深深的俯吻,捉定她双唇不放。

    「唔、唔!」她樱唇被吸,扭身挣扎,脸儿使劲往下方钻藏,无奈被我掰定脑门,转动不得,芳唇被我深吮狂吸,她「呃哼」有声,身子变得越来越软,头面也渐渐后仰,我伸颈前追,两人一逃一追,翻了个身,变成她仰面朝上,我扑在上方,我深入敌巢的尘根自然也被甩了出来,在下方胡乱起跳。

    一番长长的唇袭,我被她口中的香兰之气撩得情动不已,大口地喘气。

    浣儿也娇喘不已,目迷神乱,乜了我一眼,一时再难说出话来。

    我抿了抿唇,唇皮微麻,有种说不清的滋味,恰似一点清荷,绵丝丝在心底发甜。

    我狐疑地向她看去一眼,可是适才亲吻的情状,在脑中一团迷糊。

    从她身上滑落,我怔怔地坐起身,楞了一会,扭首从肩后下看,恰与浣儿目对,她羞晕其面,眼神微狡,却不惧与我对视。

    我怔了片刻,忽然回身朝她一指:「你是不是——」

    她急叫:「没有!」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好浣儿,我还没说呢,你就全招了!——你刚才的确悄悄伸了舌头,对不对?」

    浣儿俏脸通红,兀自强辩:「没有!就没有!」

    我完全没有料到,适才还在哀泣的她,长吻中竟会吐舌相应!是我的吻功太好,还是这小丫头经不起挑逗呢?不管怎么说,她自献城池,还胆敢隐瞒军情不报,哈哈,这回死定了!

    我恶狠狠朝她扑了过去,道:「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罚你!」

    「啊!」浣儿惊叫半声,便发不出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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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抢亲双娶
    次日近午,我听得耳边轻声细唤,方朦胧醒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浣儿穿戴已毕,头面梳得齐整,坐於榻侧,正低头出神,简直像个小媳妇儿,见我睁眼,她面带娇羞,低声道:「夫……公子……快醒醒……她们过来了!」

    「谁?」我迷迷糊糊道,忆起昨宵狂乱,含笑拉她置於榻沿的小手:「浣儿,怎么不叫夫君了?过来让我再抱抱!」

    「公子别闹了……」浣儿抽回小手:「射月姐姐她们过来了,快起来!」

    「嗯,」我懒洋洋道:「你不给我亲一下,我就不起来。」

    浣儿小脸晕红,迟疑片刻,弯腰迅疾地在我脸上一亲,即逃下榻:「公子最赖皮!这该起了!」

    「你倒是蛮精神的嘛。」我调笑道。

    「哎呀!」浣儿满脸飞红,急朝门首一望,啐道:「要死了!胡说什么?人家……走路都……」

    「走路都怎么了?」

    「疼!」浣儿白了我一眼,怨道:「都是你害的!」

    「让我看一看,究竟怎样了?」

    「下流!」浣儿顿了顿足,红着脸儿,随即又自顾噗嗤一笑。

    她这一笑,我神魂皆醉,却听脚步声已到门外,忙道:「快拉下帐子!」

    浣儿忙过来放下锦帐,我又伸出头道:「褶裤!」浣儿胡乱将我的衫裤塞进帐内。

    这时射月几名宫女停在门口,问道:「公子起来了吗,娘娘在染香厅,传公子过去!」

    我匆匆理毕,掀帐而出:「来了!来了!」

    「啊!」那射月掩嘴轻叫,吃吃直笑。

    我莫名其妙,浣儿急忙上前,将我头上一扑,向帐内一丢,小脸儿涨得通红。

    原来我长发披散,头上顶着个白帕儿出来了。那白帕昨夜抹拭过桃花血的,沾在了发上,也不知有没有被射月发现帕上的血迹,但愿匆匆一眼,她没看清。

    「浣儿,你来!」射月笑了片刻,并不进屋,却叫浣儿过去。

    浣儿匆匆看了我一眼,神色慌急,我努了努嘴,示意她别怕,尽管过去。

    两名女孩在门口喁喁私语,浣儿不住点头,不一会儿,射月与两名宫女转身离去,浣儿低头走回。

    我低声道:「怎么?」

    浣儿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什么,公子,我替你梳头!」

    我心下奇怪,感觉浣儿在脑后轻拢慢梳,像有什么心事。

    我安慰道:「放心,一切有我呢!」

    浣儿并不则声,梳完后,推我起来:「快去,在等你呢!」

    一路前往染香厅,只见府中众人来回穿梭,行步匆匆,似很忙乱,我心道:「莫非那老太君不好了?」

    到得染香厅外,浣儿便转身欲去,我有些不舍,问:「你去哪儿?」

    浣儿低头道:「我回老太君院中,那边有事。」

    我纳闷中跨进染香厅,见贾妃已在高座,神情中看不出淒哀之色,纪红书则眼眸瞟来瞟去,还在低声说笑。

    我近前一步:「姑姑,早安?」

    贾妃皱眉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早呢。」

    纪红书笑道:「大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我心道:「睡虽没怎么睡,好却是极好。」当下点头应道:「挺好!」有些心虚地向贾妃瞄了一眼,昨夜见过她裙下风光,今日玉人在近,心上顿然泛起一种奇异难言的滋味。

    贾妃「哼」了一声,道:「筠儿,你太胡闹了!」

    我心中一跳,擡眼见贾妃神色蕴怒,却面带微红,不禁暗惊:「她怎么是这种……这种羞恼的神情?难道我昨夜偷窥……被她发现了?」一时头皮发麻,站立不安。

    却听纪红书在一旁吃吃直笑,我脸色通红,低头不敢作声。

    「你大病未痊愈……胡闹个什么……吵得人……」贾妃不知如何措词,断断续续地训斥着,接着纪红书又是「嗤」声一笑,贾妃愠道:「红书,你捣什么乱儿?」

    我勉强擡头一望,见贾妃想笑未笑,似怒非怒,忙又低头,暗道:「原来不是偷窥被发现,却是与浣儿的一夜纠缠,被隔壁听见了。」

    「娘娘息怒,大公子身具阳毒,恐怕不易自控,不过,这对他的身子倒是无碍而有益呢!」

    宋恣从门外施施然走了进来。

    他身后的京东人语则愣在门口:「什么?大公子竟然……哎呀,坏事了!那姑娘不是府中家养的丫头,是水军旧部九叔的孙女!九叔得知老太君重病,特将孙女送进府中侍侯,以表孝心,谁知……哎呀,这……这……如何跟人交代?」

    「有这回事?是谁让她去侍侯大公子的?」贾妃颇为诧异,叫道:「射月!」

    射月在厅旁已听到议论,这时进来,哭丧着脸,磕头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说,怎么回事,怎会出此差错!」

    「奴婢……奴婢到那边去要人,老太君房中年轻丫鬟本来就少,前几夜没合眼,都去睡了,只有浣儿和姚姑姑在,奴婢前几次见过浣儿的,却是认识,她也没说她不是府中丫鬟,奴婢就……就带她过来了,谁知道……呜呜!」

    「糊涂!——亢总管,你看这事怎么办?」

    「只有……只有让大公子收房了,唉,还不知人家愿不愿意!」

    「应……应该是愿意的!」射月急欲脱罪,忙插嘴道。

    「呸!死丫头,人家是否愿意,你怎么知道?」

    「她……她……娘娘,您问大公子!」

    贾妃道:「筠儿!你说!」

    当着这么多人面,出乖露丑,我真是怨天无门、恨地无缝,正自脸皮火辣,额头渗汗,闻唤忙点头:「我……我愿意!」

    「谁问你了!是问人家那姑娘愿意不愿意!」贾妃又气又好笑。

    「娘娘,我看莫问了,事已至此,那姑娘怎会不愿,麻烦的是咱们不知如何跟九叔开这个口。」我闻声望去,发话的人却是吴七郎,原来在我低头汗颜中,东府众人已陆陆续续来到厅中。

    京东人语道:「我担心的也正是九叔不乐意。」

    宋恣道:「九叔若是得知细情,或许会心中不痛快,但如不这样办,则更是个大麻烦。事情已到了这地步,九叔不乐意也只有同意了。」

    关西魔头缠伤布,哇哇大叫:「好哇!咱们这里正忙着办婚事,大公子也没闲着,先替自个纳了个小妾!哈哈!」

    这是什么意思?替谁办婚事?只见东府众人面色有异,你看我,我瞧你,片刻沈默后,宋恣咳了一声,道:「依我看,东府沈寂了十多年,倒不如借此机会大大闹他一番,一妻一妾,同时纳娶,虽有些过分,但喜上加喜,岂不别开生面,更加热闹?」

    东府众人轰笑,大多拍手赞成。

    贾妃也点头道:「快刀乱麻,尴尬事变成喜事,也无不可。」顿了顿,含笑向我道:「筠儿,真是便宜你了,与陆家小姐的亲事,本来是要瞒着你到拜堂时候的,现在给关东魔这乌鸦嘴漏了出来,索性跟你说个明白,今儿嘛,原是你的大喜日子!现在你又给自己惹出个偏房,两美同娶,你这新郎官,到底更疼谁些,到时你自己看着对付罢!」

    众人皆笑,京东人语笑道:「这么个热闹法,老太君一高兴,只怕也要起床喝喜酒了!」

    贾妃道:「原是替她老人家沖喜,才办得这么急的,老太君怎能不赏面?」

    京东人语道:「还是娘娘知道老太君心事,早上宋恣才那么略略一提,老太君立时精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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