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蛆蝇尸海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归燕然与莫忧听他这句话不伦不类,莫名其妙,都觉脸红,可又有些感激。朝这大汉离去方向望了一会儿,并肩走回屋内。

    正一道教中有几位道姑精通医术,替归燕然查看背伤,心下无不骇然,暗想:“这伤换做旁人,早就一命呜呼,他非但生龙活虎,仍能在千百敌人之中来去自如,战胜强敌,到底是如何办到的?”道观中自有灵丹妙药,替归燕然敷上之后,他闷哼几声,立时好过了不少。莫忧心疼情郎,握住归燕然的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这番温存,更远胜过任何伤药,归燕然只觉浑身舒泰,恨不得再多受重伤,以求佳人相伴。

    众人见大局已定,天色已晚,各感疲倦,便散去休息,莫忧也不避嫌,与归燕然同处一室,卧在归燕然身边,两人身子紧靠,各觉喜悦,却无逾礼行径。归燕然心潮起伏,不禁问道:“莫忧儿,你这般对我,我当真当真无以为报,你愿意嫁我么?”

    莫忧笑道:“我活了千年,岂能与李若兰、韩霏这等小丫头争风吃醋?她们又岂能与我相提并论?婚嫁之事,你休要再提,我只要与你待在一块儿,欢欢喜喜,快快乐乐,旁人怎么说,怎么看,我可半点都不在乎。”

    归燕然深为失望,但对她敬若神明,深怕她受半点委屈,又道:“可你我共处一室,传扬在外,有损你的名节。”

    莫忧道:“名节?名节?真不知是哪个脏心烂肺的伪君子想出来的东西。我爱着你,你也爱着我,我便与你在一块儿,哪管什么名节名声?谁敢指责于我,我便将他杀了。世间俗法,岂能拘束我莫忧半分?”她虽转性为女子,但豪气不减,说起话来大有英雄气概。

    归燕然闻言更是敬重爱慕,两人又说了会儿亲热话,便各自合眼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出得屋来,见前庭中波斯胡人已全数死去,想来是张登瑶气愤不过,不留遗祸,暗中叫人痛下杀手。归燕然苦笑一声,与莫忧来到大殿,见少林僧、全真道人、正一道人齐聚一堂,除了少林众僧之外,旁人见到归燕然与莫忧,神情皆有些古怪,似在赞许,又似羡慕。归燕然脸上发烧,想要辩解,但也无从说起。

    张登瑶道:“归教主,我爷爷与爹爹、伯伯仍被波斯胡人追杀,至今下落不明,还求归教主开恩,救他们一救。”

    归燕然与莫忧“哎呦”一声,登时想起此事。归燕然道:“我怎地将二哥忘了?他他正是前去救人,不知眼下情形如何?”

    莫忧深恋归燕然,但想起苍鹰,仍不由得脸红心跳、芳心难平,说道:“与咱们同来的还有一位同伴,他孤身一人去找张天师父子,这会儿也没消息,咱们可得快些去找他。”

    张登瑶见莫忧如此担心,也不由慌了神,忙道:“如此事不宜迟,大伙儿分头去找,若遇上敌人,不可轻举妄动,速速回来告知诸位前辈。敌人弩箭厉害,除了归大侠、莫莫女侠之外,咱们都抵敌不过。不知两位的同伴此刻是否平安?”

    莫忧笑道:“他可比咱俩可靠的多啦,就算明教再有十个八个王子围攻,只怕也会被他耍的昏头昏脑。你道他是谁?他便是咱们江龙帮的苍鹰大哥。”苍鹰乃她初恋之人,她眼下虽另有情郎,但两者在她心中孰轻孰重,委实难言。而她生性豪爽,也毫不掩饰心中倾慕之意。归燕然虽于男女之事很是迟钝,但见她如此,心头一震,不免心慌,可想起苍鹰的性子,又暗笑自己胡思乱想。

    众人一听,无不惊呼起来,啧啧称奇,张登瑶喜道:“想不到连鬼鹰都来了,那我可真是杞人忧天。”

    话虽如此,但终究不敢耽搁,张登瑶道:“我猜家父、爷爷他们定然前往了铜马台、伍子山、青头溪三处之一。咱们分散开来去找。”

    归燕然仍与莫忧携手,赶往铜马台,行了半天,渐渐想起这方向正是苍鹰几天前所往。

    走到半路,见几个少林和尚在一条小溪边休息,两人忙上前接应,问起情由名号,正是天地、天海、天音与诸弟子,原来他们与明教众人相斗,各受重伤,被苍鹰所救,尔后苍鹰与明教众人追入洞中,铜马台突然塌方,少林僧好不容易逃得性命,伤势加重,只得来此处修养。

    归燕然与莫忧谢过几位僧人,又走了十里路,果然找到那铜马台,见那洞口已被岩石堵住。归燕然急于相救,奋力搬开石块,莫忧怕他伤口裂开,阻止道:“苍鹰哥哥他定能脱险,你别如此逞强啦。”归燕然这才怏怏罢手,但想起苍鹰安危,仍是忐忑不安。(未完待续。)p://

    ( 蛆蝇尸海剑  p:///4/4155/  )




五十七 烛火盛
    那一日苍鹰与康格勒从洞中坠落,在空中直坠许久,轰隆一声,落在地上,苍鹰浑身巨震,眼前一黑,久久喘不过气,如被段隐豹、周行天合力打了一掌,迷糊之中,耳畔隐约听见一通急响,他被什么事物一撞,在地上滚了滚,再也支持不住,当即晕去。

    昏昏沉沉的躺了半天,他身子抖动,霎时醒来,只觉四肢百骸疼痛无比,脑袋也晕晕乎乎,稍运功一探,少说了断了八、九根骨头,脏器受损,伤势沉重已极,再看那康格勒,适才被他用那紫球护住,这紫球至柔至韧,最能护身,倒是受伤不重,卧在一旁。

    苍鹰心想:“那张修真那马怪跑哪儿去了?它来历古怪,不可疏忽。”挣扎着爬了起来,骨头喀剌剌作响,痛的魂飞天外,一步疲软,身子前冲,恰好扑在康格勒胸口,倒也颇为柔软,他大呼不妙,双手在她腹部一撑,意欲脱身。

    那康格勒猛然惊醒,反手一掌,狠狠一个耳光,苍鹰头脸被打的扭到一旁,心中愤恨,怒道:“你这臭婆娘,怎地不分青红皂白打人?”

    康格勒骂道:“你行事卑鄙无耻,正是该打!枉你是中原赫赫有名的大高手,却想不到是道貌岸然的狗贼!”

    苍鹰大声道:“老子救你性命,也不图什么,这般稍不小心,碰你一碰,你又能少了块肉么?”

    康格勒性子刚毅,不让须眉,自来不以女子自居。但正因如此,加倍忌讳这等动手动脚的勾当,被苍鹰一碰,怒气勃发,恨不得一刀将苍鹰杀了,她落下时已然昏厥。也不知苍鹰相救之事,以为他行径丑恶,虽身受重伤,但仍急·色难耐,趁人之危,抚摸自己身子,更是恶心的几欲作呕,此刻听他强辩,顺手拾起一块石头,朝苍鹰扔了过来。苍鹰脑袋一侧,躲了过去,那石头砸在石壁上,砰地一声,撞出个小洞。

    苍鹰怒道:“你你当真要下狠手?你这人恩将仇报,当真是非不分,比猪狗还要蠢笨。”

    康格勒一跃而起,又举起一块石头,朝苍鹰当头砸落。若在平时,便十个康格勒也奈何不了苍鹰,但当下他身负重伤,身法迟钝。而康格勒内力不凡,这一招力大势沉,苍鹰躲闪不及,擦过头皮。又是鲜血长流。他怒道:“臭婆娘、贼恶妇,老子好心没好报,想要救人。却救了条白眼狼!”

    康格勒道:“我杀了你!”使一招明教武功‘熊掌’,抡起石块,纤腰一扭,虚晃一招,锤向苍鹰腰部,苍鹰凝神抵挡,抢先踏上一步,在她中脘穴上一点。康格勒武艺不凡,但此刻心神不宁,仍有些恍惚,如何躲得开苍鹰妙招?顿时浑身脱力,连退三步,她一个激灵,知道敌人武功远胜自己,不可仓促,便既靠在墙上,缓缓疏通受阻经脉。

    苍鹰坐在地上,呼呼说道:“先前若不是我,你落下来摔成肉泥,我替你挡了一挡,你你这才保住性命。”他以往救人,唯恐那人感恩,惹来麻烦,如非推脱不掉,这才应承下来,否则往往抵赖不认,但当下这女子误会自己,喊打喊杀,他也不得不实言以告。

    康格勒咬牙道:“你满嘴谎话,自称有恩于我,实则不过是我好运罢了。火雕苍鹰,生性好·色,污名远播,我在西域也有所耳闻,你碰我碰我胸口,我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苍鹰想不到自己臭名远扬,登时火冒三丈,喊道:“老子真是冤枉到姥姥家了,我可是金字招牌、童叟无欺的童男子,你若不信,可去江湖上问问。”

    康格勒“哼”了一声,说道:“与你再说一句,没地污了我的嘴。你给我快些住口了!”

    苍鹰心想:“此女子不可理喻,当真百口莫辩。唉,罢了,我与她计较这些作甚?咱俩以后又不打交道。”想到这里,盘膝运功,以贪狼内劲与神农天香经的功夫照料伤势。

    康格勒见他如此,也赶紧调息打通经络,过了半个时辰,听上方传来人声,两人抬头一瞧,见是明教众人以绳索、弯钩、脚踩钉子,攀爬下来。苍鹰虽仍未痊愈,但已能走动如常,连忙躲到一旁,静观其变,康格勒朝他怒视一眼,用波斯语喊道:“以撒叔叔,是你来了么?”

    只听以撒喊道:“康格勒侄女,你可受了伤么?”

    康格勒道:“伤势不重,只是被点中穴道,以撒叔叔,快来替我杀了这奸贼。”

    苍鹰忍不住也用波斯语说道:“你年纪也不比我徒儿大多少,我比你长了一辈,德高望重,你嘴里留点口德吧。”

    康格勒微微一愣,心想:“他也懂得波斯语?这恶贼果然渊博。”

    以撒等教徒落在地上,见苍鹰躲在远处,心中忌惮,但看清他伤势极重,身上数处渗出鲜血,又放心下来。康格勒喜道:“以撒叔叔。”她手脚虽仍无力,但已恢复自由,纵体入怀,抱住这亲人一般的长辈。

    以撒笑道:“好啦,好啦,这窟窿少说也有一百丈高,又遭了崩塌,从上头爬下,大伙儿可吃了不少苦,你跌了下来,却活蹦乱跳的,真是摩尼的奇迹,是了,先瞧瞧你伤口再说。”

    康格勒心想:“一百丈高?那为何我没摔死?莫非真是被那苍鹰所救?”心里半点不信。

    她身上袍子已然破烂,索性脱去,里头短衣小裤,露出光滑肌肤。在肩膀、腰侧多有擦伤,众教徒瞧在眼里,额上涌出汗水,目光闪烁,又不停朝她偷瞧。康格勒自来不当自己是女子,这些人平素对她尊重有加,她视他们如兄弟一般,也不曾稍有防备。

    以撒将伤药涂在她伤处,柔声问道:“康格勒侄女,你忍着点儿痛。”

    康格勒抿抿嘴,捏住拳头,指着苍鹰说道:“叔叔,这人好生卑鄙,趁我昏迷,对我对我不敬,你替我杀了此人。”

    以撒问道:“他如何对你不敬了?”

    康格勒恼羞成怒,也说不出口。苍鹰见以撒神色有异,目光有如野兽,暗觉不妙,握住腰间长剑。

    以撒见康格勒不答,问道:“他可是摸你脸蛋儿了么?”

    康格勒红着脸道:“不曾,他还要可恶的多。”

    以撒伸出手来,揉了揉康格勒肩膀,问道:“他碰你这里了?”

    康格勒瞪了以撒一眼,仍不知情形古怪,说道:“叔叔,你别问了。”

    以撒骤然探手,抱住她纤腰,大嘴吻上她脖子,喊道:“他可是这般对待于你?侄女,我的好侄女!”

    康格勒大惊失色,一巴掌打在以撒脸上,以撒激发蛮劲儿,喊道:“我辛辛苦苦、掏心掏肺的养育你十多年,将你照料的这般美貌,你你也该好好报答我了。”将康格勒摁倒在地,就去扯她的裤子。康格勒尖叫道:“以撒疯了,快,快将他赶走,快!”

    众教徒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奸笑,纷纷说道:“康格勒使者,依照咱们明教规矩,你也当献身于咱们,算是行那‘友善恩惠’之功德了。”“是了,是了,你武功高强,不把自己当女子,咱们也不能强逼于你,但咱们明教的女教徒,自来需得服侍大伙儿,你终究也不能免了职责。”“今日正是机缘,大伙儿要与你好好‘友善亲爱’,助你登仙享乐。”

    康格勒吓得面无人色,厉声尖叫,但却使不出半点内劲,就在紧要关头,风声微响,哗啦一声,那以撒脑门穿了个洞,他肥胖的身子往旁歪斜,就此咽气。众教徒纷纷惊呼,抽弩箭对准苍鹰,喝骂道:“你小子可是嫌命长?想与咱们抢女人?”

    苍鹰说道:“这女人嘛,确是要抢,总不能让你们这群猪狗鱼虫得了便宜。但我将她抢走,是要狠狠臭骂她一顿,要她知道自己冤枉好人,使劲儿抽自己耳光,与你们这等下·流无耻的货色之‘抢’,实有天壤之别。”

    康格勒一转身,使劲儿朝苍鹰方向爬去,众教徒喊道:“别让她跑了!”正要追出,忽然眼前红光一闪,有两人撕心裂肺的痛呼起来,肌肤冒泡,五官扭曲,霎时融成热油,众人往天上一瞧,只见一柄红剑东西游行,宛若催命恶鬼,无不心胆俱裂,喊道:“他真的会那金刚火焰剑,快跑,快跑。”

    苍鹰其实内力不继,无法久撑,但仍装模作样,双手缓缓画了个圈,合于丹田,朗声说道:“圣火熊熊,普度众生。金刚神剑,天堂高悬。”那红剑方才淡出。众教徒听他说的神神叨叨、像模像样,心生忌惮,不敢追来。康格勒扑到苍鹰身前,说道:“多谢多谢相救,我不该错怪于你。”

    苍鹰听她说话时仍有迟疑,只怕疑虑未消,担心再入虎口,心里头痛骂这女子蠢笨,却对众教徒道:“我既然练成了这金刚火焰剑,对波斯明教信徒自有香火之情,你们若就此罢手,不再追来,我当饶尔等离去。”他扶住康格勒,往洞内一条小路走去,偶然间迈步不稳,险些跌了一跤,但总算遮掩过去,偷偷回望,见众教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定主意,也无胆追来。(未完待续。)p://

    ( 蛆蝇尸海剑  p:///4/4155/  )



五十八 灯朦胧
    两人奔走了两、三里路,苍鹰气息粗重,一身骨头更是沙沙作响,康格勒这才明白过来:“他受创太重,又费力救我,连走路都困难得紧,怎会有心思轻薄于我?我我当真是错怪他了。∈↗”如此一想,深感歉疚,感激之情更增添几分,望着苍鹰,秀眉微蹙,目光担忧。

    苍鹰见她如此,登时如临大敌,心底发颤,暗想:“这女子遭逢大难,获救于绝境之中,无依无靠,又觉对不起我,我稍处置不当,便又惹上桃花厄运。”他闯荡江湖,最怕此事缠身,有心逃跑,可此刻两人相依为命,也不能弃她不顾,只能不住暗骂造化弄人、害他不浅。

    两人各怀心事,也不交谈,过了一会儿,来到一处宽敞洞窟之内,苍鹰说道:“咱们在这儿歇歇,我得养伤。”手指一拂,解开康格勒穴道。康格勒喜道:“多谢苍鹰大侠恩情,大侠不计前嫌,以德报怨,我打从心眼儿里感激。”

    苍鹰心道:“你不如恨我好些。”说道:“你也太没规矩。我好歹乃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你叫我一声前辈,也算是稍尽礼数了。”

    康格勒想到:“你也比我大不了十岁,叫你前辈,不嫌老么?”但毕竟欠他一条命,恭恭敬敬的答道:“苍鹰前辈。”

    苍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沉声吐纳,深深呼吸,顷刻间内力充塞经脉,伤痛暂缓。康格勒见苍鹰已然入定,心想:“需得好好守着他,以防那些那些杂种前来捣乱。”从地上捡起石块,她武艺不凡,对上这许多教徒,纵使受弩箭齐射,也有应对之法。但一想起自己多年来最敬爱、最信赖的长辈,竟如此禽·兽不如,而昔日部下好友也纷纷露出奸恶面貌、可憎可恶,她既感愤恨,又觉害怕,不敢面对他们。

    苍鹰调理片刻,睁开眼来,扫了康格勒一眼,康格勒见黑暗中苍鹰目光一闪,想起自己赤·身露·体。大感窘迫,急忙遮掩。苍鹰叹道:“我虽在暗中瞧不清事物,但你这样子也太不成话。”脱下自己那脏兮兮的长袍,让康格勒穿上,康格勒如蒙大赦,慌忙接过,闻着那衣物上苍鹰血汗气味儿,仿佛被苍鹰拥在怀里,又想起他先前摔在自己胸口。手揽自己纤腰,不禁心神不定、胡思乱想。

    她稍觉不妙,心想:“我我曾赌咒发誓,在替我爹爹复仇、夺回丐帮帮主之位前。绝不会把自己当做女儿家。这会儿不过暂穿他衣物,为何为何心思却这般不争气?如此莫名其妙,与那些娇滴滴的寻常女子有何分别?”虽这般告诫自己,但毕竟先前险些受辱。触动女孩儿家心中最柔弱之处,此刻怎能镇定的下来?

    苍鹰虽也爱瞎琢磨,但性子豪爽。顷刻间便已忘了避讳,说道:“康格勒姑娘,你当真是昔日丐帮帮主郭·平夷的女儿,叫做郭远征的孩子么?”

    康格勒听他叫自己孩子,声音老气横秋,当真如武林耆宿一般,微觉好笑,说道:“是啊,你也听过我爹爹名头么?我还当他被人囚禁害死之后,再无人知道他了呢。他被强敌所困,为了救我,将我送往西域波斯,那那也撒叔叔,哼,那也撒曾与爹爹有过极深的交情,因而收留了我,想不到想不到他竟是这样的人。”

    苍鹰想起昔日扬州惨剧,不禁黯然,说道:“人人心头都存着邪念,稍受诱因,便会一股脑爆发出来。若以往压抑得狠了,情形便更为剧烈。我猜那也撒长老,连同其余胡人教徒,受明教荒唐教规熏染,早就对对你心怀不轨,只不过以往并无可趁之机,现下你虚弱无助,他们便露出本性了。”
1...358359360361362...4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