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司空
杨烈轻轻的摇动着折扇,笑道:光达公,你要发财了啊。
刘贺扬差点笑出声,李中易早就料定了,这金子南一定会暗中伸手,找印昌要好处。
只是,香帅睁一眼,闭一眼,故意装糊涂罢了。
以李中易洞察人性的明睿,金子南只要不闹得太过分了,适当的好处,还是要让他捞一捞滴。
只是,这一次,就连李中易都看走了眼。金子南在钱财上没捞到印家的厚油水,却强抢了印家的美貌大妞当侧室。
由于,金子南又一直没声张,闷头在家里啃嫩草。李中易也是很久以后,才从彩娇的嘴里得知,她们三姊妹多了个和她们年纪差不多的小妈。
由于,破虏军控制着整个汉城的所有资源,陆陆续续的有人就求到了金子南的门前。
在李中易的默许之下,金子南尽显神通,帮着昔日的同僚们,办了一些大事,也得了不少的好处。
一时间,金子南能办大事的名声,在汉城的官场之上,几乎尽人皆知。
把蕊娇和花娇吞下肚内后,李中易发觉。这高丽女人的裙子,很有点西洋长裙的味道。
即使李中易将她们抱坐到椅子上快活,宽大的裙摆也会将内中的春光,遮盖得严严实实,丝毫不漏。
李中易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让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姊妹,穿一模一样的衣裙,一字排开站在他的面前,载歌载舞。
过足了眼瘾和手瘾之后,李中易再当着彩娇的面,狠狠的采摘她的姊姊们。做她的姐夫。
没过半个月的时间,金子南的府第,俨然成了汉城的政务中心,他以前的老上司,老下级。纷纷找上门。
这些人要么是想贩盐,要么是想开铺子,要么是想卖粮食,而这些商业行为,无一例外,都需要大周高丽行营的特许公文。
实际上,汉城内的铺子并不少。可是,叛军破城之后。所有的商人都损失惨重。
本城高丽商人们的货物或是本钱,都被叛军抢光了,然后转了一道手。就落入了李中易的手上。
李中易根本不管高丽商人的店铺重新开张的事,他就卡住了一条: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霸,要想从外面送货进汉城,如果没有特许通行证,人货一起扣下来。
这么一来。徐逢来想收商税,掌握财权的念头。也就变成了空想。高丽的商家,连货都送不进汉城。生意还怎么做?
于是,李中易的白手套,兼准老泰山,金子南的门前,眨眼间,变得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按照李中易定下的规矩,只要愿意和高丽行营紧密合作的商人,在签下切结书之后,甚至都可以赊货销售,等货款回笼之后,再将本金还于高丽行营。
金子南只是出面洽谈而已,至于发货收款的事,都由杨烈参议司的人,直接控制。
这也怪金子南实在是太贪了,如果仅仅收一些玉石之类的小物件,也许还有可能瞒过李中易的眼睛。
可是,金子南却明目张胆的大收各种礼物,结果,把金家的仓库都堆满了。
李中易二话不说,让杨烈带兵去,直接搬空了金家的仓库,并严厉警告了金子南。
从今往后,金子南就是高丽行营之中,正式领取薪俸的在册人员,月俸五百贯。
按照杨烈的说法,拿了这么高的薪俸,再敢私下贪污行营的公款,神仙都保不住金子南。
遭到了警告之后,金子南也老实多了,收东西都由行营安排的帐房直接登记造册,储存进公库。
李中易这边热火朝天的做着垄断的牌照贸易,徐逢来的身边,除了一堆高丽国的遗老遗少之外,门可落雀,就更别什么收商税的事了。
商税收不上来,各县又都处于兵荒马乱的战乱状态,农税也没办法指望,徐逢来掌管的汉城府库,依旧空空如也。
杨烈这段日子,真正的过上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美好生活,每日过手的银钱或是绢帛,车载斗量。
老师高明,不仅咱们行营赚大发了,而且符昭信和众衙内们,也都拿了经商的那个啥,哦,对了,是牌照,全都赚得钵满盆满。据下边的人说,衙内们都对您佩服得要死,逢人就夸,见人就赞。杨烈汇报完毕最近的收获之后,顺带说了衙门们的动向。
李中易端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碧绿的茶水,微微一笑,说:白行啊,你一定记住喽,吃独食的人,绝对会遭雷劈,注定没有好下场。
这么多的东西,我若是一个人独吞了,还没回开封,就要被这帮子衙内们的口水给淹死了。李中易语重心长的说,要懂得分寸和界限,不管是生意也好,权力也罢,都要切忌吃独食。
我问你,啥叫生意?李中易望着有些迷糊的杨烈,轻声笑道,在汉城的一亩三分地里边,拿了我发的牌照,就叫正经的生意。没有牌照的,就叫走私,就要交罚款或是掉脑袋,嘿嘿,懂了吧?
听老师一席话,学生胜读十年书。杨烈心里异常感动,李中易如果没有拿他当自己人,绝不可能将政商关系的本质,教导于他。
白行啊。书不可不读,却不能死读书呐。李中易耐心的教育杨烈,举凡王侯将相,有几个饱学鸿儒?
多谢老师教诲,学生知错了。杨烈心里明白。他最近一直在抽时间苦读四书五经,吟诗作词,李中易这是担心他误入了歧途。
禀李帅,全一准派了使者来,人已经到了北门外。
牙兵跑来报的信,让杨烈眼前不由一亮。他不禁笑道:姓全的必是想探听一下,咱们的虚实。
李中易摸着下巴,笑道:姓全的恐怕是得了眼线的消息,知道我窝在汉城,把买卖做得红红火火吧?
杨烈轻摇折扇。说:老师摆出来的姿态,分明是不想与那全一准血拼,这一点,就算是傻瓜都看得出来。
呵呵,第一个使者来了,就想见到我,没这么便宜的事儿。白行,你去会会那位使者。听他都说些什么。李中易站起身,抬手轻轻的掸了掸袖口的灰尘,姓全的一定是想打开京的主意。等他拿下开京,势力膨胀之后,恐怕第一个要收拾的人,就是我了。
杨烈笑眯眯的说:学生一定会给全一准,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
嗯,比较满意。这就对了,这个世界上哪有完全满意的妥协?
李中易回到后院之中。发现三姊妹都没在房中,就叫过一个婢女。仔细一问,这才知道,三胞胎小美女居然都跑去池塘那边,玩钓鱼去了。
李中易缓步走进后花园,踱到池塘的凉亭边上,却见三姊妹并肩坐在一排,上身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则高利(短上衣),下边却是同样的大红契玛(长裙),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支鱼杆,正嘻嘻哈哈的说笑着。
大姊,娘亲的话,等会怎么和姐夫说起呢?
三姊妹的首饰虽然不同,可是,她们凑到一块说悄悄话,李中易只能凭借嗓音和腔调的不同,判断出,说话的是彩娇小美女。
大姊,这事确实不太方便和爷说啊。
李中易微微一笑,不用问,这个就是花娇。花娇因为已经是他的人了,所以,就和蕊娇一起对他以爷相称。
嘿嘿,李家的后宅之中,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称呼,爷或姐夫,李中易倒觉得蛮有趣的。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蕊娇一边无意识的拨弄着手里的鱼杆,一边笑道,娘亲只不过是让咱们帮着递个话给爷罢了,爷答不答应那是爷的事,和咱们有什么相干?
大姊,娘亲说的可是大兄的事啊!彩娇嘴快,一下子就泄露了天机。
李中易心想,三姊妹的老娘郑氏,今天来看望她们,说的却是家中独子的事?
三姊妹的亲哥哥,也就是金子南的独子,名叫金旺。李中易听人说过,这金旺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这才不到二十的年纪,已经娶了五房侧室。
三妹,平日里让你读书,你不肯,少懂了多少道理?你应该知道的,未嫁从父,出嫁从夫,难道大兄会养你这个死丫头一辈子?蕊娇没好气的指点着彩娇的粉额,端出长姊的威风,教训起不懂规矩的幺妹。
大姊,长兄毕竟是咱们的亲哥哥呀?这时,花娇也有些不太明白的问蕊娇。
蕊娇扔下手里的鱼杆,轻声一叹,说:大兄连父亲都敢顶撞,经常偷拿家里的银钱出去喝花酒赌博,咱们三姊妹将来有可能,指望他帮着撑腰?
让蕊娇这么一说,三姊妹同时闭上了小嘴,鱼塘边一片寂静无声。
李中易有些诧异的盯在蕊娇的背影上,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异常乖巧的小妾,竟然有此等见识?
妹妹们,听大姊一声劝,好好儿把爷伺候舒服了,就啥都不用愁了。蕊娇笑着说,我偷着问过李小七,他虽然口风很紧,却也说了一点有用的消息。比如说,咱们的爷,在周国还有两个小妾,管家的娘子就是其中一妾。
另外,爷的大妇还没进门,咱们与其指望大兄撑腰,不如自己多努把力,争取替爷生下一男半女,下半辈子就真的不用愁了。蕊娇伸出手臂将两个妹妹揽进怀中,柔声说,只要咱们事事顺着爷,不惹爷的厌弃,爷怎么着都会对咱们的阿爷另眼相看的。
唉呀呀,精彩呀,实在是精彩呢!
第189章 本帅很忙(求双倍月票)
李中易确实没有料到,才十五六岁的蕊娇,竟然如此的识大体,懂道理,明人性,还真是个人才啊!
李中易转念一想,他的妾室之中,费媚娘不须多说,曾为贵妃的她,自然见多识广,也很通情达理。[x
瓶儿可谓是无师自通的宅斗大师,不仅深受薛夫人的宠爱,也因为一起共过患难的的宝贵经历,被李中易一直装在心里。
芍药虽然脑子不算特别灵活,而且也有过背主的原罪,其实,她在李中易的心里,也是有一块位置的。
李中易刚刚附体到旧皮囊身上的时候,正是芍药陪着他渡过了,最艰难也是最迷茫的半年时光。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芍药在李中易心目中的地位,也相对的与众不同。
如今,李中易的妾室之中,又出现了一个来自于高丽的小机灵鬼——蕊娇,嘿嘿,将来带着三姊妹回大周,肯定有好戏看啊!
大姊,姐夫为啥特别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呢?他还老是问我,这里又长大了么?。彩娇指着她的胸前,娇憨的发问。
李中易一阵恶寒,这个臭丫头,怎么啥都往外说呢?
蕊娇轻声一笑,说:那是爷喜欢你呢,小东西,得了宠还想卖乖,当心我撕了你的皮。
大姊,说真的,我倒觉得爷真的很宠三妹妹呢。花娇略微有些吃飞醋,故意挑了事出来说。
蕊娇搂着彩娇。有些迟疑的说:可能正是三妹妹的娇憨,更吸引爷的注意力吧?
李中易暗暗点头,蕊娇的观察力确实不错。男人嘛,不就是图个新鲜么?
不然的话,怎么会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句至今起作用的名言呢?
旁边的婢女早就看见李中易来了,可是,在李中易手势的警告之下。谁都不敢吱声,这才让李某人欣赏到了后院之中的一幕好戏。
哈哈,都在这儿呢。爷是说,怎么房里空无一人咧?李中易故意倒退了几步,然后加重脚步声,慢慢的踱到了三姊妹的身后。
爷。您回来了?蕊娇和花娇慌忙转过身子。屈膝行礼。
彩娇则不同,她仗着李中易一向宠着她,居然几个健步就奔到李中易的身前,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娇声嚷道:姐夫,你总算回来了,可想死娇娇了。
李中易哈哈一笑,把彩娇拦腰抱坐到钓鱼的马扎上。亲昵的问她:你这么想姐夫,我怎么没感觉呢?
彩娇将两只小手臂圈在李中易的脖子上。凑过嘟起红唇,在他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乐滋滋的说:娇娇就是这样想姐夫的。
李中易心里暗乐,他在外面和高丽人,和全一准的叛军,和倭人勾心斗角,彼此算计,回到后宅,可不就是想放松身心,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么?
姐夫,娇娇的阿娘今天来过了,说是想求您给我大兄找个差事做一做。彩娇接了蕊娇的眼色,就把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都说了。
李中易刚才已经猜到了,应该就是这个事,金子南一家如今已经被牢牢的绑到了李记战车之上。
如果,李中易离开高丽的时候,不带上金子南一起走。那金子南就死定了,肯定会被高丽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唉呀,这事还真有些难办呀。李中易不过动动嘴就可以办了的事儿,却偏偏皱紧眉头,龇牙咧嘴,故作为难的样子。
姐夫,人家可是第一次求您呀,赏个薄脸给娇娇嘛。彩娇一向和李中易没大没小的胡说八道惯了,她扭动着小腰肢,撒娇耍赖,勾得李中易的心火大旺。
姐夫让人做的‘小内内’,你穿了没有?李中易单手勾起彩娇的小下巴,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彩娇不明其意,信口答道:穿了呀,就是有点凉嗖嗖的感觉。绸制的内裤难免有些的清凉。
嗯,穿了小内内就好,李中易将彩娇拦腰抱起,领着蕊娇和花娇大踏步回了卧房。
关上房门后,李中易把彩娇抱着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隔着小内内逗她。
嗯,姐夫,好奇怪的感觉啊彩娇渐渐的骨酥体软,瘫在了李中易的怀中,娇喘连连。
李中易很享受当姐夫的感觉,这才故意命人缝了小内内,为的就是关键时刻,避免当场擦枪走火,那就不好玩了。
等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李中易这才放过了彩娇,将蕊娇两姊妹摁到了床上,吃了个痛快。
云收雨散之后,李中易将脑袋枕在彩娇的臀上,一边搂着一个小美女,笑道:明儿个就让你们大兄先去厢军那边报到。
哎呀,多谢姐夫,多谢姐夫。彩娇奋力想翻过身子,打算好好的亲几下李中易,无奈她体力不支,始终未能如愿。
蕊娇和花娇闻言后,一阵大喜,顾不得娇体绵软无力,奋力往李中易身上贴。
李中易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暗暗有些好笑,如今的厢军早已不是刚来高丽之时的杂牌部队。
有了厢军部队作为补充,李中易果断的采取了末位淘汰制度,也就是说,每个月都要从破虏军刷下二十分之一的官兵,缺额就从厢军中挑选精干的战士,进行补充。
厢军的待遇,不管是装备,还是吃食,薪饷或是军服,都比破虏军差距甚远。
在荣誉和利益的驱动之下,破虏军的精神面貌和训练热情,让李中易给刺激得更上了一个台阶。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