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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的曙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裤衩狙击手

    “秦舞扬!”魏忠贤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这个名字,他还记得不久前这个档头从湖北被送到京城来向自己亲自报告那支从脚底板都冒着奇怪气息的队伍,还顺带着一起送来了不少那支队伍使用的物品,从武器到车辆,无一不是向外散发着奇怪的气息。“给我把不久前那个见过的档头秦舞扬传过来!”

    “是!”一个小太监连忙领命离开了,剩下了好几个小太监还在那些奏章和文件中搜索有关东方港的信息。

    魏忠贤慢慢回想着之前秦舞扬给自己汇报的情况,那群怪人穿着的都是一种对襟小褂——这和那些图画中的士兵一样,他还送上来一些奇怪的东西,例如腰带、肩带、子弹盒这些东西,同时也献上了一把奇怪的短刀,这种短刀似乎是可以装在什么长棍上的一般,短刀整体就好像是从一根铁棍上切削出来的一般,在圆滚滚的刀身上开出了三条槽,但是这种刀却又完全不像刀,尖端不仅一点儿也不锋利,相反似乎还有些钝。他回忆了一下,秦舞扬跟他介绍了这种奇怪短刀的用途,那群人大都有一根长棍,可以将这种短刀直接套在长棍上,就能够当作长枪使。这种短刀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作战时的效果却与它其貌不扬的外观截然相反,凡是被这种刺刀戳中的人,基本上很快就会失去战斗力倒地死亡,秦舞扬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是却能够猜到和这种刀奇怪的外形有关,逃回来后他又用这种刀找了几头猪进行了测试。不试不知道,一试这才把秦舞扬给吓了个半死,这种刺刀的设计可谓缺德到冒烟,只要戳中了腹部,基本上就是重伤,伤口怪异,鲜血横流,捂都捂不住。而且事后他也检查过遗留在现场的那些奇怪的木棍,这些木棍大小和长短基本上完全一致,在棍子的一端都是同样怪异的结构,这样的结构恰巧可以和这种短刀组合起来,装在棍尖就不会掉下来,必须要在短刀刀柄上一个小按键上按一下才能把短刀拆下来,也就是说之前他们在战斗中所遭遇的那些长矛基本上就是这样的木棍结合短刀组合而成的。

    “啊——”随着一声惊叫,秦舞扬再次从梦中被惊醒,这样的噩梦他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即便是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已经回到了绝对安全的京师,更是东厂的功臣,还得到了九千岁的封赏,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屡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梦中的他,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天上的那个巨大的如同纺锤形的天宫,朝着自己和身边的番子们发射着如同暴雨一般的箭矢,身边的草地上转瞬就变成了刺猬一般密密麻麻被箭尾所填满,一个又一个的番子在惊恐的喊叫声中被一个又一个地射中,或者在惨叫声中翻滚,或者不吭一声直接栽倒在地身上再被射中好几箭。秦舞扬坐在床上,身上已经被冷汗所浸透,此时才觉得寒冷刺骨,不得不又躺了下来。窗外的灯笼在寒风中被吹得不停地晃动,昏暗的烛影透过窗纸投射在自己的身上显出昏惨惨的光芒,让他从心底里冒出寒意。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让秦舞扬原本就还没来得及放松的神经又一次紧绷起来,顺手抄起了炕边小椅子上放着的几把飞刀,低声喝道,“谁”

    “我是从司礼监来的,九千岁大人让你过去!”门口说话声虽然带着一丝尖利,但是却非常清晰,“我这就过去!”秦舞扬连忙答道,同时就去拿自己的衣物,但是随即就从右侧大腿上传来了一阵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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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夜皇上 3
    魏忠贤连忙叫人拿出了地图查看,这种地图自然是那种武朝自古以来的“老地图”,这些地图上既没有比例尺,也没有精确方位,别说香岛了,就连明州都给标注在了海边。看了看他也只能作罢,毕竟他只是个太监,就算是夜皇上,毕竟不是真皇上,不可能叫上一大堆官员来分析为什么新安县香岛怎么会那么值钱。

    “厂公,秦舞扬到了,”门口传来了小太监的通传声,“是不是现在就着他进来”

    “进来吧。”魏忠贤点了点头,让小太监把地图收起来,又让人把司礼监里散落的奏章都收起来。这个秦舞扬虽然说也是个太监,但是毕竟不是“自己人”,因此少让外人看到自己当夜皇上比较好。

    秦舞扬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司礼监的大堂,走进来之后,便觉得大堂里暖烘烘的,细细一看,原来在大堂中央摆着一个硕大的炭炉,里面红彤彤地烧着木炭,完全没有烟,不像自己的那座火炕那样,烧起来时不时还是有点烟会冒出来,让他总觉得好像是那里起火了一般,他不由暗暗下定决心等明年春天来了还是叫个盘炕的师傅把这火炕重新整修一下。他刚刚走进来,几个小太监就连忙把大门关上了,尤其是最后关上的那一瞬间,寒风呼的一下从他背上刮过,冷得他直接哆嗦了一下。

    此时魏忠贤才从偏厅走了出来,秦舞扬一看九千岁亲自过来,连忙跪下磕头道,“小人秦舞扬拜见九千岁大人!”

    魏忠贤嗯了一声,示意旁边几个小太监把自己的椅子搬到火盆旁,然后冲着秦舞扬虚抬了一下手,“起来吧,过来说话。”说着他一屁股坐在了刚刚被搬过来的椅子上。

    秦舞扬连忙站起来,但是却依旧不敢抬头,只是站在原地,“小人不冷,在这里说便是,若是太靠近九千岁大人,唯恐身上的寒气冲撞了您。”

    魏忠贤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好好!好一份孝心,过来吧,赦你无罪。”这句话原本只有皇帝能说,但是他长期占据这个夜皇上的位置,因此这话也早就说顺口了。而对于秦舞扬而言,自己只不过是九千岁手下的一个卒子罢了,厂公要是不乐意挥挥手,碾死自己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面对这句话说出来,就算是他听出了里面的问题,但是一点儿也不敢多说话,他连忙按照魏忠贤的要求凑过来了几步,依旧恭恭敬敬站在那里。

    “嗯,”魏忠贤接过旁边小太监递过来的参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今天着你来,是因为有要事要跟你询问一下。”

    秦舞扬连忙拱手道,“厂公若有任何吩咐,只管吩咐,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魏忠贤微微一笑,把茶杯递给旁边的小太监说道,“你且把你之前和那些号称来自东方港的人打交道的事情说一说。”

    秦舞扬心头微微一喜,要知道他在新野郊外的这次经历虽然算得上是耻辱,但是却也是别人所没有遭遇过的经历了,眼下厂公差人半夜里叫自己过来,自然不是唠嗑扯家常的,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他连忙恭恭敬敬地把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这群番子们在档头的带领下是从肇庆开始追击的,他们在明州附近试图发起过一次袭击,但是对方因为始终位于黄家寨的范围内,导致这群番子无法发动进攻。而且没多长时间,黄家寨旁就开始举办那些什么劳什子家具展,来来往往的百姓如过江之鲫,实在是多到躲不开所以他们只能放弃在明州的攻击计划。

    这些奇怪的中国人用的侦察法子很奇怪,他们也在远远地进行观察过,每天中国人都会行驶一段固定的距离,然后升起一个孔明灯一般的东西,趁着下午对附近情况进行观察。因为对付这样一支队伍,不使用较多的人力是无法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但是如果人数太多,就会很容易暴露目标,尤其是在对方能够升到很高的空中进行观察的情况下。他们一路上不敢跟得太紧,因为比他们更加有兴趣打劫如此大一支商队的山贼实在是多得是,光是在广东境内他们就发现了六七股,这些土匪平时打家劫舍占山为王搞惯了,因此喜欢明目张胆地抢掠,从来不会注意隐蔽,也很少采用伏击的方式。这些中国人的队伍里武器必定是非常犀利的,因为他们在追击到湖南边境的时候就一路发现了七到八处大型的埋尸处,里面大多被埋有五十到三百具左右不等的山贼尸体,身上的伤口几乎全部都是火器造成的。看到了这样的情况,番子们在档头的带领下也不敢追得太靠近,生怕受到中国人的伏击损失惨重,幸亏中国人队伍里他们安插了一个小姑娘作为内应,这才一路没有跟丢。

    中国人的小心在一路上都没有丝毫的减弱,尤其是在湖南境内,每天他们只是行进大约五十里左右,每天早上和下午都会升起那个孔明灯进行观察。湖南区域内的土匪也同样被他们消灭了好几股,他们在湖南区域内使用的攻击手段远比在广东境内要厉害,不少地方甚至使用了大量的爆破药对山体进行爆破,使用被炸飞的砂石对追击的土匪进行杀伤。同时他们对于路上所遇到的城池全都绕过行进,选择树林或者山边比较好隐藏或者便于防守的区域住宿过夜。如此这般小心,使得后面追击的这群番子们一路如同老虎咬刺猬一样无处下口,而且中国人大量使用各种车辆,尤其是从明州城出来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是通过车辆行进,完全不需要行走,而且似乎也全然不累一般,在路上跑得飞快。以秦舞扬的看法,中国人如果不是为了每行进一段就要停下来侦察的话,一天行驶一百里完全不在话下,真要是闷着头行进,就算是一百六七十里也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他们为了防止被中国人发现,只好远远地骑马跟在后面,比中国人几乎要慢出一天左右的路程出来,吊在中国人的后面行进着,穿过湖南又穿过湖北,最终到得湖北和河南交界的新野附近,这群中国人停下来了。一开始他们不



第三百零九章 朝堂一锅粥
    “山西乱局现在怎样了”一个年轻人坐在龙椅之,向着下面跪着的群臣问道,这年轻人乃是一鹅蛋脸、一字眉、双眼不大,却长了一副大鼻子,鼻子甚至于自己两侧嘴角还要更加宽大,他双眼有些无神,忍不住还打了个哈欠,明显是困意尚浓。手机端 m.vodtw.com

    “回禀皇,山西现在情况尚可,我山西平乱大营新近将陕匪王自用主力驱离襄陵,已经逃至太平,现如今据山西巡抚牟志夔报,襄陵之战王自用匪帮被斩首万余,此刻首级已经押送京。”说话的是首辅施鳳来,他毕恭毕敬地低头继续禀报道,“我山西平乱大营此刻已经拔营南下,正在前往太平的路,不日必将这群乱军彻底剿灭。”

    “这样一通折腾,又不知要耗掉多少银子。”年轻人说着坐直了身体,看向另外一侧跪着的几个户部官员问道,“现在的辽饷收的怎么样了”

    “现如今加派辽饷,除贵州外,平均每亩加征银九厘,”说话的是户部尚书汪应蛟,“原本应该每年收到三百万两,但是除了第一年收到一百一十一万两外,也只有前年收入一百三十万两,今年到现在只收了五十七万两,可能到三月前还能收一些银子,但是总数估计不会超过六十五万两。”

    “现如今山西陕西河南连年遭灾,民变四起,正是应该开仓放粮之时,此时强征辽饷,怕是会要惹得民怨四起才是。”一旁一个官员大声说道,旁边立刻有人附和道,“皇,此刻正是应该停赋悯农之时,强征辽饷,会惹得民众生变啊!”

    坐在龙椅之的正是以木匠皇帝而闻名的天启皇帝朱由校,其实自打他登基,也是想要当个明君的,前面几年下来也算是励精图治,每天都要早朝的,但是这现在都已经进入天启九年了,在这九年统治天下的经历,他唯一只有一个感觉,是这天下真不好统治。尤其是这朝堂之,每天朝是听下面的官员们汇报各种各样的消息,俗话说报喜不报忧,但是他现在觉得是不是老天在故意耍他,自打他登基后没多久,几乎整个华北开始大旱,陕西一地民风彪悍,没吃的打劫官仓杀官造反。

    一开始下面的官员们都觉得派兵镇压这些农民未免有失天和,因此都劝谏他应该以抚代剿,事实当时连他也是这样想的,派了一大堆的官下去联络各处作乱的义军,纷纷将其招安。但是没多久,这些被招安的乱民们又一次造反,而且规模远之前一次还要大。当时他来了真火,想要直接派兵进剿,但是官员们继续言,说是当地官员安抚不力,或者贪墨粮饷,因而导致被招安的乱民无法生存从而造反。于是朱由校便让锦衣卫和东厂对陕西当地的官员进行了调查,但是调查后发现其实跟官员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敌远远科独后术陌月考接考

    由于受灾,他下令免除了受灾区域当年的粮赋并且也开仓放粮,但是这些官仓和义仓一直以来都是当地粮吏和大户们的小钱袋,他们往往会把那些成色较好的新粮卖掉换成陈米赚取差价,这还是好的,碰到不怕死的甚至直接会用麻袋装了泥土黄沙堆到义仓和官仓的角落里。以往受灾不严重的情况下,即便是动用了官仓和义仓的粮食,也不会动到这些陈米或者泥土黄沙的粮袋,但是现在这时候的受灾非常严重,大多数原本的“粮仓”都变成了绝收之地,没有粮食补充的灾民们很快彻底解决了官仓和义仓的粮食,当这些粮仓发现了被饿死的老鼠之后,作乱基本成了灾民们唯一的选择。朝廷虽然免除了粮赋,但是在现在这时候土地早大规模兼并,农田大多数都已经集在了大户豪绅手,他们家族大多都有读书人,有免丁免赋的特权,粮赋免不免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什么影响,他们只是把土地租佃给佃户耕种,受不受灾银子都得照缴,此刻受灾后,佃户绝收,选择的唯一途径也是只有抛地逃荒,不然怕是全家都要沦落为地主的家奴。而这些拥有者大量土地的地主们,家里常年储存着足够一族人吃三四年的米粮,一旦受了灾,是把大门一关,自己寨子里面自己玩,外面的灾民打不破寨墙,更是缺乏足够的粮食支撑,因此即便是发生大规模民变,这些大户豪绅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

    受灾的灾民被逼无奈造反之后依旧没有粮食,在别有用心的人带领下便逐渐汇聚成大股的乱军,浩浩荡荡如同蝗虫一般穿州过县,扫过一个又一个的村镇,抢掠其他农民的口粮。将原本只是一地的天灾扩大到了全省甚至周边多省的**。在这时候,那些原来活跃于各地的山贼土匪粉墨登场,振臂一呼号召灾民跟随他们一起杀官造反劫富济贫,人原本在饥饿的时候不太能够正常思考,现在旁边人都加入的情况下更是盲目跟风,因此这些义军便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每到一地,杀官开仓。事实算是这种“劫富济贫”的义军,开仓之后往往也只是发放十分之一不到的粮食,其他的照样打包带走,有时候为了裹挟当地百姓,他们会直接不发放粮食,而是逼迫百姓必须加入他们才有粮食可以吃。

    这样的义军之,等级观念也是非常明显的,当大头领的顿顿酒足饭饱,鸡鸭鱼肉从来不缺,但是那些当炮灰的百姓却往往是连饭都吃不,能照得清人影的稀粥都喝不几口,在冬天的严寒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只能大量地被冻死,只有这样才能逼迫炮灰们慷慨赴死,因为如果不往前冲,他们的生活得不到改善,有冻死和饿死的可能,万一冲去立功了,立刻能成为小官儿,能吃饱穿暖,甚至于还能拥有特权,如此一来这些炮灰们会更加努力地冲去战斗了。

    经过好几次反复,朱由校对于那些招安又复反的“灾民”们都失去了信心,要知道虽然说派遣军队去镇压乱民的确是要花费更多的银子,可是这些乱民拿了钱招安,把钱花完了又造反,烧杀抢掠然后又等着朝廷派人去招安,这么周而复始地来好几次,事实花费的银子还更多。所以从去年开始,无论是朱由校还是魏忠贤,都决定不再用招安的方式来解决匪患,而是直接派遣军队,至于当地的军费直接从“辽饷”抽出。



第三百一十章 皇帝的疑惑
    魏忠贤并没有随着皇帝一起在朝堂里呆着,因为他现在“九千岁”的关系,只能选择避嫌躲在朝堂之外偷听一番,除了这招,对于时局的了解需要通过下面百官和各处送来的奏章来看了。 但是这个了解方法局限性很大,因为这些奏章是会被先送到内阁由内阁首辅先进行批注,基本是要留的帖子才会被送到皇帝面前,所以一些内阁首辅大人觉得不怎么重要的帖子直接给忽略了,基于这个原因,魏忠贤不得不在朝的时候躲在朝堂之外扒墙根。

    当然,作为大武朝特务机构东厂的总管太监,他还有着手下数量众多的太监充当番子四出打探消息,另外还可以通过田尔耕的关系统管到锦衣卫的线,等于是厂卫都归他管,但是这种打探消息的途径远前面的这些更加恼火——这些太监和锦衣卫们往往没多少化,对于各种情报往往分不清楚主次,基本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统统打包到同一份情报里面送过来,他又缺乏用来分析情报的情报机关,每一条讯息都不得不由他自己来进行逐一甄别,对于一个六十岁出头的老人,这简直是要了他的亲命了,与其等这些过时或者乱糟糟的情报被从武朝各地慢慢送过来,还不如扒墙根偷听来得快,只要不被发现成。

    不过今天魏忠贤能够得到皇缺银子的结论并不是来自于扒墙根,而是他看得出来,而且整个大武朝缺银子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作为大武朝的夜皇,对于户部的空虚是早已知晓。昨天晚又看过了山西等多地的战报,无论是辽东还是山西,现在都是大把需要银子的,而国内到处都是天灾,大批农民破产抛地逃荒,导致银子收不来。而拿得出银子的豪绅大户却又大多因为手头或多或少有几个读书人,算是拿不出的也能捐个生员免税免赋,因此这天启九年的银根只会以往更加紧巴。今天朝的朝堂之,百官群臣只会为了要钱朝着皇帝张嘴,却丝毫不顾忌国库没有银子的事实——说白了也只有一个原因,大家都在打皇内帑的主意呢。万历年间张居正主持一条鞭法,加朝廷派出矿监等多重手段聚财,一时间使得国库里的银子盆盈钵满,丝毫不缺银子。可是随着万历三大征,这些银子被很快地用掉了,而整个大武的税收是非常低的,低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无论是武朝开朝还是到现在,平均农业税不过三十分之一,万历年间的聚财手法之一是来自于矿监,朝廷对于矿产方面的监管为国库收了不少的银子;同时又有张居正采用的一条鞭法对田产采用新的税收方法,使得逃税手段很难实现,严重地打击了百官们家族常见的隐田不报情况。原本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大武朝的财政状况还是可以值得抢救一下的,但是随着张居正的死,一条鞭法人亡政息,而监管矿产税收的矿监一职又因为原本的既得利益者朝官员们的反对,在万历皇帝驾崩之后,也被随后登基的泰昌皇帝所废除。这位天启皇帝的亲爹只做了二十八天的皇帝,因为红丸案而暴毙身亡,却给天启皇帝朱由校留下了一个堪称烂摊子的大武朝。尝到了逼宫甜头的百官们愈发为所欲为,每天在朝堂之逼朱由校让步让步在让步,生生的把一个原本有着雄心壮志打算励精图治的新皇帝逼得不想朝,宁愿躲在后宫里做木匠。开玩笑,内帑里的银子可是他那个不喜欢自己的爷爷给自己留下来的,虽然说自己当时没花什么功夫,但是凭本事继承到的钱有什么资格要让自己赔出去

    “你不是说银子的事情有着落了”朱由校明显对于银子二字很敏感,立马追问道,“快说出来听听。”

    魏忠贤却不说话,只是眼睛向着四周看了看,朱由校当然知道他是怕旁边的人把话传了出去,挥了挥手驱散了旁边的太监宫女,又抬手把魏忠贤拉起来,“魏伴伴,到底还是你是朕的心腹,最信得过,现在整个朝堂之都是找朕要钱的人,你却是第一个帮朕想办法解决银子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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