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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明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浪得虚名

    果然还是他么的来了,多尔衮立刻下令全营示警,又令机动部队备战,然后急匆匆至营中高地朝南望去,黑漆一片看不见人,却闻地动山摇越来越近,皱眉道,这特么的什么打法,瞎子摸b啊

    夜袭是件技术活,玩好了以小搏大,玩坏了自己就栽进去了,但不管怎么玩,都是需要又胆量的。

    常宇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在太原时曾偷袭过贼首李友,白鸣鹤的人马,直接生擒二人,只是相对于清军来说,李白二人就显得太业余了,所以常宇并不敢大意,出城前已做了详细部署。

    先烧后攻,麾下四营各领五百敢死队冲进清军大营杀敌,可劲的祸害。

    再说常宇率兵疾奔而来,距清军大




第693章 伤
    却说在帅帐前观战的多尔衮原本不为所动,却渐渐变了脸色,明军袭营从南边分三处攻进来,他麾下诸将前去拦截,几乎倾尽营中人马,却仅仅把对方挡住,却未能推出一步,这实在令人骇然了,明军什么时候这么不要命了,明军这种气势他在月前宁远一站时见识过,莫非那小太监亲自来袭营了。

    再瞧营中一片片闹哄哄,少许没参战的士兵在救火以及看管那些掳来大明百姓,而那些百姓竟然趁乱企图逃跑,这让多尔衮震怒,下令逃跑皆杀连砍了几十人方止住乱势。

    可营南那边依旧双方相持不下,让多尔衮又惊又急躁,就欲亲临时却闻东南方向杀声大作,循目望去遥见一支明军杀来,清军拼死围堵却连连被杀的后退,不由大怒,这是奔我来的么,谁给你的勇气,抬手一挥便率亲兵迎向前去。

    再说常宇麾下四营率敢死队冲营被清军死死顶住,敢死队虽视死如归,可清军亦骁勇善战,且也知后无退路,加上兵力优势硬生生的把明军顶住。

    但是旁观者清,常宇一嗓子道破玄机,宫字营,黑豹营两支重甲骑兵营,放弃正面硬攻,突然奔头东杀了过去,这一下顿时闪到清军的腰,加上两营乃重甲兵,坦克选手谁人能敌,嗷嗷的就冲出一个缺口,杀入营中。

    也正在这时,常宇和姬际可联手破敌从东南方向杀往帅帐方向,明军两支人马突然突破方向杀人大营,让清军慌乱不已,纷纷调头堵截。

    常宇眼见终于破营这才松口气,否则搞了半夜连人家营地都没打进来都不好意思说出去,眼下一旦破营就算成功一大半,余下则是能怎么祸害就可劲的祸害,最大程度激怒多尔衮。

    正欲大杀四方已振士气时却见周边清军越来越多,竟把他团团围住水泄不通,此时放注意对面一支人马杀来,当先一人气势汹汹,握草,莫不是多尔衮

    姬际可也发现异状,对况韧大呼:“保护督主,待吾挑了那将”说着就拍马杀去,手中长枪上下翻飞若蛟龙出海,杀的清军人仰马翻纷纷避让。

    常宇观其勇,豪气顿生对况韧道:“本督用不着保护,有那力气多杀几个鞑子,老姬待本督助你……”

    兀那明狗,休得张狂,多尔衮率兵杀到跟前,见当先一明军身披重甲手中长枪飞舞,甚是厉害,他也是久经沙场的悍将,自小就死人堆里趟出来的,口中大呼,提刀就砍,哪知那人一抬手,枪头瞬间至眼前,多尔衮大惊侧身一闪,突觉的左肩膀剧痛,竟被姬际可顺势一枪扫中跌落下马,亲兵大惊前来救援,恰此状被不远处常宇看见,便高呼:“老姬干掉他,可能是多尔衮!”

    姬际可闻言精神一顿,我擦,大鱼,差点就错过了,挺枪冲杀……

    常宇也是激动不已,若真是多尔衮,干掉了他,所有危机顿时瓦解,提刀就要向前助战,突的脖间剧痛,心知不妙应该是中箭了,探手一摸想去查验伤势,胯下战马哀嚎前蹄越起,一个不慎竟然被掀翻在地。

    常宇滚落在地,推测战马应是被射中了,心下一寒,谁他们的这么牛逼,他胯下战马也披甲竟然还能被射伤。探手一摸脖间,黏糊糊血流如注,若非颈部亦有防护,时的箭头未能深入,怕是一命呜呼了。

    况韧率亲卫正与周边鞑子激战,兵力远逊对方正感吃力时突见常宇落马,自是大惊连忙纵马来救,常宇见自己的战马倒地抽搐来不及仔细查探,翻身上了况韧的马环顾四下,见姬际可此时也深陷重围,



第694章 关心
    皇城日落闭门,之内皇宫亦是如此,一门两世界,宫门一闭无天大的事外人不得入内,同样皇帝也不会出去,可自从常宇从天而降后,大明朝的很多规矩都在破例。

    比如他可以任意出入帝都四九城,比如亦可在天黑后进出皇宫,比如现在,崇祯帝竟然在深夜中从皇宫急匆匆冲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群太监直奔东华门。

    皇城中当值的英国公张世泽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小跑过来:“皇上,皇上,发生什么事……”

    崇祯帝无暇理会他,距离东华门老远就呼喝开门,守门的太监和亲卫一脸懵逼赶紧把门开了,就见皇帝一行人直奔内东厂衙门而去。

    张世泽等人在东华门口止步,望着内东厂衙门突然的嘿嘿一笑,如料不错,那小太监惹了什么事,触了天威了,这狗太监天天在背后是坏,当真遭报应了。

    内东厂衙门内,灯火通亮,大堂内挤满了,人常宇端坐正中,一个御医正给他用针线缝合伤口,双手沾满鲜血触目寒心。

    “皇上驾到”院外一声高呼,堂内诸人急急奔出门外侧立两旁去迎接,常宇刚起身便将崇祯帝冲了进来:“你……伤的重么”他见常宇脸色惨白,浑身上下皆为鲜血所浸明显失血过多,心下甚是震动,忍不住颤抖道:“何苦这般拼,你若出了事……这,这烂摊子谁替朕收拾啊!”

    直到此刻,崇祯帝才蓦然惊觉这个突然横空出世的小太监对他是那么的重要,从一个开始他知晓这个人时只因是太子心腹为皇家秘密埋宝而已,后因其善拳脚在宫中攒了个局为皇家捞了不少银子才让崇祯帝青眼有加。

    当然金子发光时还是押饷去太原,一鸣惊人一战成名,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终成大明中流砥柱,更是崇祯帝的精神支柱,此时见常宇伤重便胆颤心惊不已,唯恐这镇海神针断了,则大明危也甚至亡也。

    “皮外伤而已,皇上勿念”常宇故作轻松淡淡一笑,可谁都看的出来有多勉强,这突入起来的一箭射的非常刁钻,竟然从护甲缝隙射中脖子,差一点就断了动脉,这也是常宇穿越过来受过最重的伤,往日断骨破肉以其超强自愈能力几日便恢复如常,可这次确是破了血脉,血流不止元气大伤不说,一个不慎就能嗝屁。

    崇祯帝长叹至其跟前看了看伤口,又问了御医几句得知已经止血方才松了口气,挥了挥手房中诸人退出门外,仅余他和常宇二人。

    “刚才炮声是怎么回事,你出城袭营了,所获如何”崇祯帝问。

    常宇据实而告,崇祯帝一脸骇然怔在当下:“二千死士,十去**,常宇,你倒是狠心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常宇低头叹息:“臣,愿承担一切骂名和责任”。

    “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崇祯帝蹭的起身:“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他们为国捐躯当是大明的英雄,那些死士的赏银和抚恤皆有朕来出,由內帑支出,不用国库一分一厘”。

    常宇沉默不语,心中叹息,等你这句话好久了。

    “你这一番折腾当真留得住多尔衮他当真会攻城”崇祯帝又问,常宇道:“尚不敢言留得住他,但必已激怒他,明儿再略浇点油,此事便成了,留下他个两三日问题不大”。

    崇祯沉默半响,在房中踱步好久至门口长呼一口气:“往年鞑子入关,朝堂上下都烧香拜佛祈祷鞑子远远走开,你可好,想尽办法留住他,甚至激其攻城,可真……哎,愿那两千大明男儿不是白白送死”说着扭头看了常宇一眼:“好生养伤,你若出了意外,得多少人为你陪葬”说着转身离开。

    常宇送至衙门口,目送其入了东华门,走到护城河边扶栏轻叹,崇祯帝那句多少人为他陪葬包含了多少无奈和对他的看重,眼下之意,他若死了,大明也差不多了,那时多少生灵涂炭。

    所以我不能死,常宇抬手摸摸脖子,很疼,很晕,失血太多。

    常宇不是一个人在晕,城外清军大营里多尔衮也晕的天旋地转,只不过他不是因伤,而是气的头晕,明军夜袭大营,不惜以二千死士的代价,给他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营中大火扑了近一个时辰方才灭掉,大批帐篷粮草等辎重被烧,尚且烧死不少士兵战马以及掳来的大明百姓,共计伤亡多达数千。

     



第695章 决定了
    帝都正南五十里外的大兴,数万明军在此集结,数日之间陆陆续续已有数万之众,最先到来的金吾卫和腾骧卫两支皇帝亲卫兵不满两万骑兵,闻清军已至京外,便就地休整,半日后黄得功和周遇吉各领着麾下数千骑兵至,此时兵力已有近三万。

    鞑子三万骑兵入关,朝廷震惊不惜放过到嘴的大鱼,急令常宇调兵回京勤王,麾下各路骑兵先行至大兴时奉令休整,又半日后吴惟英率神机营的骑兵也到了,慌忙问京中局势,周遇吉皱眉不语,黄得功则言不知,不若侯爷去打探一番,很显然他二人皆瞧不上吴惟英。

    各部人马这月余间不停奔袭征战,早人疲马乏不堪重用,若冒然进京遭遇清军则是白白送人头,准备休整兵马待命入京,却在这时常宇遣人传令,命周遇吉率兵东去通州伏兵大运河畔,李岩部随之往东至于三水(今三河市),黄得功就地休整待令。

    这一军令,让周黄二人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鞑子兵就要兵临帝都城下了,怎么不去解围反而还往远处跑,但军令如山不得违背且二人皆虽常宇征战多时,知其善用兵必是有后手。

    军令则让周遇吉率步兵为主,金吾卫和腾骧卫两支主力骑兵则留大兴暂归黄得功调遣,余下则全随周遇吉东去,而李岩最快的一支人马尚在三十里外,则被周遇吉遣人送信直接调头去东北通州,到是史可法这个小老头不怕颠竟在这时赶来。

    史可法行军打仗虽不及周遇吉黄得功等将领,但脑子却比他们好使多了,闻知常宇分兵东去,略一思索便猜出七八,小太监是要张口袋,随后把清军往口袋里赶。

    诸人恍悟,心道这小老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局势紧急,诸人不敢怠慢,周遇吉随机率麾下骑兵先行,传令后方主力人马紧随,黄得功,吴惟英,史可法在大兴待令。

    送走周遇吉,黄得功整日以酒代水,时而痴笑时而破口大骂,一会骂李自成一会骂鞑子,甚至有时候连常宇都骂,麾下吓的连忙捂着他嘴,东厂番子和锦衣卫遍布军中,搞事情啊你。

    史可法老成稳重自不会像黄得功那般无法无天没个样子,却整日眉头紧皱,持杯浅酌长叹,国运多舛……黄得功听的多了就拉他一起喝,刚开始史可法还和他助兴几杯,后来这货勾肩搭背兄弟长兄弟短的又嚷嚷史可法喝得少不给他面子要动手揍他后,史可法之后逢他绕行。

    天晓,红日冉冉升起,万道光芒洒下大地,一扫数日阴雨的潮湿,竟然是难得的晴空万里好天气,然则京城百姓却依旧如愁云惨雾盖顶,鞑子一日不走,他们便一日不安。

    一大早城中便传言四起,昨晚深夜城外鞑子竟然偷袭,佯攻德胜门的同时,遣数千兵马暗中囚水渡河从安定门想趁乱登城,当时在城上巡值的东厂小督主率兵出城杀敌,三千人马仅余数百人生还,连督主被人亦受重伤。

    竟如此惨烈,闻者皆惊,战神小太监竟然受重伤了!那,那京城还守得住么……

    一传十,十传百,未及半晌午,全城皆知,人心惶恐不安,老百姓瑟瑟发抖时那些勋贵豪绅么也坐不住,恰在这时,那个杀千刀的瘟神吴孟明又领着数百人上门逼捐。

    清军夜袭,看来并非先前所料围而不打,很显然他们对京城这块大肉垂涎已久,即便咬不到也想舔一口,说不定万一就咬到了呢,而那个被老百姓奉为战神的小太监竟却也受了重伤,这可该怎么办了,若真的城破的话……

    正在纠结给不给的时,又有消息传来,清军围城,貌似要攻城,全城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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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花马刘出场
    城外清军厉兵秣马,极尽挑衅羞辱之举,城上明军冲冠眦裂忍无可忍之际或破口大骂或张弓射箭放炮开火,有血性者连番请战皆被王家彦压住。

    帝都之内,愁云惨淡万里凝,数条主要街道已交通管制,崇祯帝出人意料的率百官上城观望敌情,不少勋贵甚至豪绅也同行,眼见清军磨刀霍霍自然一番胆颤心惊。

    皇帝出宫上城事关重大,除了京营外亲卫兵也调了数卫在外围执勤,内保则由东厂和锦衣卫负责,虽然大内高手如云,但常宇不放心,把自己身边诸高手全调了过去。

    而他此时就皇宫外的东厂衙门内院一棵花树下斜躺眯着眼,旁边小几上茶香袅袅,李慕仙坐在旁边捧茶浅饮:“如此好天气,当时春游狩猎好时节”。

    “都他么的入夏了,还春游,你想出去也没人拉着你啊!”常宇且了一句,李慕仙尴尬一笑感激岔开话题:“厂督,说实话贫道闯荡江湖数十年且未见如厂督这般年少惊艳之才,便如这份定力天下少有!”

    常宇眉头一挑:“什么定力,别瞎几把乱拍马屁”。

    “鞑子大军围城,您笑看风云视若无睹,皇上登城涉险,各衙门胆颤心惊您却花下品茶,悠然自得………贫道自愧不如”。

    噗,常宇想大笑,却触动伤口,哎呦一声捂了脖子:“p的定力,我特么的是无计可施,只能干等着”。

    李慕仙嘿嘿一笑:“贫道可不信,厂督给贫道透个底,到底几分把握”。

    “五五之分吧”常宇表情淡淡,看着蓝天白云朵朵:“本督所忧已非鞑子,多尔衮就是撞破头也攻不进京城,待本督织好网后他的好日子便到头了,退回关外只是时间问题”。

    “督主莫非还对闯贼心有不甘”李慕仙问道

    常宇苦笑:“搁谁能甘心,到嘴边了又飞了”。

    李慕仙又道:“南边尚有高总兵和刘总兵追击,不是说前边还有另外一个刘总兵去拦截么,或许有意外之喜呢”常宇忍不住撇了撇嘴:“那三个可没一个善茬,若本督在跟前看着高杰尚能一用,双刘则不过扛旗呐喊之流,此时无人镇场他们三个混子不内讧便谢天谢地了,还指望能给你什么意外之喜”。

    李慕仙嘿嘿一笑:“大功没有或有小惊喜,厂督允其破贼所获皆为私有,三人虽非善类却必然奋起猛追闯贼怀璧之罪这一路上即便不被咬的血肉模糊也能让他狼狈至极坐卧不安”。

    常宇闭目长叹:“但愿吧,兵祸不断,民不聊生,闯贼这一番折腾,河南,山西,河北老百姓苦也!”

    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郑州城北黄河岸畔驻扎一支万余人马的队伍,天下大旱河水不盈,即便如此队伍已在此地渡河两日方才过大半。

    这支人马不是别人,正是常宇口中的三混子之一,刘良佐。

    刘良佐早年和高杰一样也在李自成手底下听令,后来被曹变蛟给干了便投降朝廷,围剿罗汝才,大败李自成干女婿袁时中……这些年也混的风生水起弄了个总兵,且名头不小,当然是臭名远扬,骑一匹花色战马,人称花马刘。

    前几年几位大佬还在有镇住他尚且不敢造次,随着孙传庭,洪承畴等死的死降的降,朝廷日



697章 城内城外
    从保定城退兵起至此地六七百里,一路打打杀杀,心惊肉跳的逃命几乎没歇脚,除了体力的消耗还有精神的摧残,一入城那口提到嗓子的心一落地几乎所有人都撑不住了,到处瘫软一片。

    除此以外,损失也是极其惨重,眼下所剩人马仅剩五万余和少许苦力老公,那些降兵偏师和炮灰几乎都打残打完了,甚至伤及到了主力的根本,这也是李自成最肉疼的事,当然甩掉了那些累赘还是轻松的。

    另外一个让他肉疼不已的是掠劫来的辎重十之去三,这是很大一笔啊,全被高杰和刘泽清给咬走了,当真是恨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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