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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木儿

    余梁的靴筒里当然放着匕首,他马上明白林雨桐的意思,虽然可惜屁股下的马儿,但到底是知道取舍。先是骑着马慢悠悠的朝前,等到了跟前了,二话不说,一刀子扎在马身上,马儿吃疼,嘶鸣一声,前蹄扬了起来,整个儿立住了。余梁拉着缰绳,可哪里拉的住三个人一根绳子绑着,可不能掉下去。林雨桐死命的拉着缰绳,感觉捎话已经半个身子从绳子里溜出去掉在外面,林雨桐喊着余梁放开缰绳,余梁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拉着妻子。

    林雨桐也不再劝了,她自己抖着缰绳,身子几乎趴在马上,只要自己不掉下去,那两口子就掉不下去。她拍了马脖子,放开了夹着马的腿,‘架’了一声,马儿嘶鸣一声,狂奔而去。

    她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把挂在马身上的干粮往后扔。干粮扔完了,后面也暂时不见人了。

    邵华就那么吊着,腿勾起来不敢叫拉到地上。余梁两只手都得拉住邵华,才能保证不出万一。这受伤的马跑开了,不到筋疲力尽且停不下来呢,林雨桐只要控着缰绳,别叫跑到荒地里去就行了。

    足足一个半小时,这马是越走越满越走越满。

    林雨桐勒住缰绳,马儿慢慢的停下来,还不等三人从马上滚下来停住,这马就轰然倒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余梁利索的将捆着三人的绳子割开,挣扎着站起来,一手拉妻子,一手拉妹妹。

    “还都行不行”余梁左右看看:“这里不能久呆,知道咱们有一匹马,还受伤了,后面的人很快就追上来了。”

    林雨桐就看邵华:“我没事,不知道嫂子刚才有没有受伤”

    “没事!”肯定受了点伤,哪哪都疼。但如今不是疼的时候。

    这姑娘有一股子韧劲:“我能行,咱这就走吧。”

    星夜赶路,又累又渴又饿,冷这会子已经觉不出来了,彼此搀扶着,往前走吧。

    余梁一路上都说:“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再有二里路就到了。”

    可直到地十个二里路,才算是远远能看见城池的轮廓了。

    一看见地方,再累也不累了。可这看见可走到,相差可真远,足足是小跑了两个时辰,才真的到了城门外了。

    别说邵华了,就是林雨桐此刻也觉得,这个小身板,真的到了极限了。

    城门上灯火通明,上面拿着灯往下照呢:“你们这进城,可是够早的。这才半夜,城门还有两个时辰才开呢,等着吧。”

    余梁赶紧道:“官爷,通融通融,小的们是运恒商号的伙计,从高显那边回来,真有万分紧急的事情要禀报东家……小的身上有令牌……”

    林雨桐不知道这运恒商号是个什么名号,但既然这个时候报上来,肯定是顶一些用的。

    果然,余梁这话说完,上面就放下一根绳索来。

    余梁扶着林雨桐:“记住,上去不要多说话,乖乖的等着。抓紧了,闭上眼睛不要害怕,马上就上去了。”

    先叫林雨桐上去。

    也好!

    林雨桐抓住绳子,上面连拉带拽的,到了上面,林雨桐也不要人扶,利索的就跳到了城墙上。然后人家那些巡城的就直接撒手了,你们自己拉吧。

    林雨桐把身上的散碎银子都递过去,人家才笑道:“小兄弟倒是懂些规矩。”

    这才又把邵华给拉上来了。

    林雨桐示意邵华拿银子,邵华利索的就拿了,全塞过去,如此,才把余梁也拉上来。

    一上了城墙,三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余梁又把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给了,人家才肯送他们下去。

    下了城墙,余梁就喊林雨桐和邵华,恶声恶气的:“你俩倒是快点,掌柜的还等着回




1324.重归来路(2)三合一
    重归来路(2)

    四爷辗转反侧, 如今是在慢慢的消化一些信息。

    比如这贾珩, 红楼中有这么个人吗

    有!

    但也仅仅是有, 出现了一两次名字而已。然后就没有了。只知道是贾府的远宗族亲。

    这个远宗,四爷在心里根据记忆算了一遍。如果从贾演贾源算起, 这实在算不得远。贾珩这一代的曾祖贾泽,是这两位的堂弟。嫡嫡亲的堂弟。这两人的父亲早亡, 亲叔父对其多有照佛。所以, 发迹之后, 带着亲叔叔一家进了京城, 而一些像是庶叔,堂叔堂伯这些族亲, 一个都没带, 全都留在了金陵老家。也就是追朔着从同一个老祖宗算起,到了贾泽和贾演贾源那,算是第三代, 三人是一个祖父。

    这算是很亲近的关系了。

    可这贾演贾源贾泽一去世, 到了‘代’字辈,就已经算是第四代了。贾珩的祖父贾代礼, 比之贾代儒,贾代修跟那府里的关系就远了一步。人家贾代儒和贾代修是宁国府贾演的庶子, 分出来是旁支,这关系近的可不是一点。

    再到了贾珩的父亲贾数这里, 那就已经是第五代了。

    所以按着这个算, 贾珩已经是第六代, 已经是出了五服了。

    说是族人,真的也只是族人。

    贾珩都是只出现过一个名字的,那这贾珩的家人,书中根本就没提。这贾珩家里,祖父母是早就不在了,父母倒是双全,只是父亲贾数是个药罐子,常年吃药,下不了床。母亲更是个老实人,为人还稍微有些木讷,原本是小户人家出身的,父亲做了县尉,勉强算是官宦人家出身,因为生的粗壮好生养,这才给药罐子娶回来,为的就是留下子嗣的。不想这么多年,孩子生了三个了,这贾数也还活着。贾珩是家中长子,下面还有一个十一岁的弟弟贾瑛,九岁的妹妹幼娘。再就是几个老仆,别无他人。这家里除了贾珩不得不出门交际之外,其他人都各种的不方便。

    把这些关系理顺之后,四爷就放心的睡了。到了贾珩这一代,跟那边的关系都是第六代了,如今贾数还活着,这还算是在五服之内。这要是贾数没了,这就真的出了五服了。连同一个宗的都不算,只能说是同族。

    要只是同族的话,那那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其实跟自家的关系不大。

    身体的缘故,确实觉得累的很。睡着之前还想着,桐桐要是想找自己,肯定会弄出点动静跟这贾家牵扯上一些关系。自己一旦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管身份如何,打听贾家,总是最容易的。

    事实上不等林雨桐想着折腾点动静吸引不知道在哪里的四爷,就有人不得已开始行动了。

    林雨桐就听余梁跟外面搭话,问道:“不知道那府里可好老夫人身体可康健”

    这叫马夫不由的和镖师对视了一眼,一般人打听大户人家的事,总是问担任什么官职,府里谁当家一类的话。可这小子,开口却只问老夫人身体若何

    这就叫人不敢大意了。

    俗话怎么说的,那叫皇家还有几门子穷亲戚呢对吧

    难不成真是这样的府邸出来的亲眷

    想想也有可能。

    这要真是如此,那这有些面子还得卖。

    这镖局一年有一半买卖,都是运恒商号的,而这运恒商号,是谁家的买卖

    那是薛家的!

    谁不知道贾史王薛的名头,这几家,说到底,它就是一家。

    马夫就笑着问:“老太君想来肯定是吉祥平安。”说着,就扭脸笑道:“听小哥儿这意思,跟这样的贵人门第,还有些渊源……”

    余梁反而是支吾起来:“……问问,就是随意问问。”

    说着,就放下帘子,再不说话了。

    他好似是真的就是随便的问问,但外面听着的人,却不能说就随便的听听。

    午间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镖师就找镖头去了,把这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这镖头皱眉:“那小子是姓余”

    “是!”镖师低声道:“说是从高显逃难出来的,可听那口音,倒像是辽阳人。”

    正说着话,运恒商号的管事过来了,要跟镖头商量行程的事情,意思是,这地方不是很太平,咱们加紧赶两天的路,过了这一段再歇息。

    镖头应着,心里一动,就又打听起来:“……您是舍人家的老人了,是不是亲眷,想来没什么是您不知道的……”

    这管事皱眉:“姓余”哪一家呢才要说多半是招摇撞骗的,可是他猛的想起来了,还真有一家。他是在家听家里的老婆说起的。老婆是跟着从王家陪嫁来的,夫人的亲姐姐便是那府里掌家的二太太。说起这二太太,自家老婆就嘀咕,说比自家的太太精明。自家太太瞧着是精明,可这精明全在外头,内里糊涂着呢。说那位二太太,是真真的精明。进了家里只按照婆婆的心思办事。婆婆心里不高兴如何,她就不如何。这次子媳妇倒是管起了家事。又说什么,不跟庶出的小姑子来往等等的话。

    那时候他也才知道,贾家除了林家这一个姑爷之外,还有三个姑爷。

    其中一家好像就是姓余,说是那位大姑奶奶嫁到了东北边陲。

    他一拍大腿,“原来是这一家。”

    这么一说,镖头才恍然:“竟是国公府邸的外孙”

    八|九不离十了。

    镖头连连拱手:“这可如何是好这一路上,可是差点就出事了。”

    这管事心里就笑,不过是个庶出的姑奶奶,要真那么要紧,那府里何至于嫁出去就跟断亲了一般。但这话他却不会对别人如实说,他沉吟片刻,皱着眉叹气,道:“虽说那是庶出的姑奶奶所出的外孙,可再是庶出的,人家背地里能说,咱们是不能这么说。不光是不能说,连想都不能那么去想。后宅的阴司是一码事,但是明面上,那国公府敢说不认这外孙”说着,他就指了指脸:“脸皮还是得要的。你说,这一路上的事,叫这小子当众给嚷出来,那边管是不管为了面子,也都是要管的。你说你这……也不说问清楚……”

    镖头对这管事的话也不真信,但他也有他的思量。就跟对方说的,面上肯定会管的,但这许是就只嘴上说说,不会为这样的外孙真心撑腰。但只要主子开了口了,那些下面的管事可都如狼似虎,真借着这个由头敲上一笔,这损失可要比想象的大的多。这以后的买卖还得往京城跑,你说这平白得罪了人,实在是不上算啊。

    他就越发的恭谦:“还得拜托您,多多美言。放心,以后的差事,您跑不跑都是一样的,保准给您办的妥妥的。”

    这管事为东家办事,可也带着自己的私货。如今镖头给他承诺,这私货夹在里面运走,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对不叫出问题。

    两人就算是达成了一致。

    这管事说的那么严重,可不就是为了要这一句承诺的

    如今得到想要的了,当着镖头的面就叫了小厮过来:“去拿一份表礼来,快!”

    把小厮打发过去取东西,这才懊恼的跟想探听的人说,遇上姻亲了,竟是一直不得相识,失礼了之类的话。

    一路说着,就到了马车跟前。

    林雨桐看的出来,余梁紧张的很,能不能行,只看这一回了。

    等马夫殷勤的给里面送热茶点心,他就知道成了。浑身都像是松了一般。

    果然,不大工夫,外面的脚步声就嘈杂了起来,传来运恒商号掌柜的的声音:“敢问,可是辽阳余府的少爷”

    余梁撩起帘子,露出几分惊讶来:“小子只说是高显人,掌柜的如何知道是辽阳人”他跳下马车,将帘子放下,把里面的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这掌柜的忙道:“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小的薛三见过余家少爷。”

    余梁露出几分恍然之色:“原来是薛家。”他拱手还礼:“听家母提起过。”其实是老嬷嬷说的,他都一一记住了。这会子又问:“姨妈可好姨丈可好余家远在边陲,少有消息往来,家母去世,我们兄妹又一直在守孝,没给长辈问安,实在是失礼。”

    薛三就一愣,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跟着贾家那边家自家太太姨妈,叫自家老爷姨丈原也没错。当成是客气话也行,当成是逢迎也可。他倒是一时之间拿不准这余家的老底了。说一路上窘迫吧,但也未必。一个少年带俩女子出来,要是不低调些,在路上得被人生吞活剥了。父亲能是做官的,家里肯定也是有些底子的。至于为什么不带着仆从,那这兵荒马乱的,啥情况都可能有。

    但这都不是自己要关注,只确认过这就是贾家的姻亲余家的孩子之后,就行了。如今把表礼送上一份,回去跟太太说的时候,也知道自家在外面没有叫薛家失礼,那得来的好处便不是一星半天。

    所以,客气的很,坚持要给表礼。

    余梁呢,也就坦然受了:“如今也不方便,等到了京城,打发人去给姨妈问安。”

    两人又站在外面说了一会子话,这薛三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他们的商号跟镖局的关系。

    然后余梁顺着台阶下来,双方相谈甚欢,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镖局绝口不提要剩下的银子的事,倒是把之前的银子叫送回来了,但是余梁也没接,这要接了可就跌份了,不是大家子的做派。不过这一路上的食宿,那边给安排了,既然安排了,就就坦然受了。邵华路上的时候小心的打开表礼看了,里面是茶叶一罐,蜜饯一匣,点心一封,再有十两的金元宝一个。

    邵华将这表礼叫林雨桐看:“是不是给的重了”

    这对于薛家而言,只是中规中矩的表礼罢了。

    “不多。”林雨桐就说:“等安顿下来了,想办法还回去便是了。”

    剩下的这一路上,走的就舒坦多了。路过一些繁华的地方,姑嫂两人还能下来转转,余梁更是能够出去走走看看。回来也常是点心之类的小东西往回买。夹了几身料子在里面,也不会叫人显得突兀。

    三个人什么都没带,换洗的衣裳也没有。这买了料子,姑嫂俩在路上赶着缝制,到了地方,一人好歹有一身体面的衣裳穿。这到哪里不都是先敬衣裳后敬人的

    这些料子,都是多少有些瑕疵的上等的好料子,做的时候费点心思,把瑕疵遮住了,穿出去谁也不敢说不好。

    一到登州,余梁就跟人家告辞,这说是要去拜访父亲的故友,不敢耽搁。

    人家假意客气几句,帮着叫了车,就把人给送走了。

    可登州哪里有什么余鉴的故交

    上了车,余梁报了一个酒楼的字号,酒楼自然是登州一等一的酒楼,这还是他听那些来往的行商说的。第一次来,就报了这个字号,车夫就有数了,觉得人家莫不是就约好的或者是去吃饭打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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