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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这事儿,到底不是好事儿,不然少奶奶不会有此心病,若是再呆下去,两处都是不好,还不如就把少奶奶给请出来,到时候一了百了,什么麻烦事儿都没有,我也绝不会再来麻烦于你,”安福海保证道,“我的信用,乃是天下最厉害的,只要我说一句话,哪一家的票号只怕当场就能拿一百万的银子出来,你我认识许久,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如何虽然外头的人说我阴险狡诈,却还没有人说我言而无信。”

    这一点薛蟠是认可的,认识这么久了,安福海倒是有些豪侠之风,安福海继续说道,“万岁爷立后之后,必然要再选妃,你长得好看,听说你妹妹也是倾国倾城的,入宫女官自然好说,只是若想要成为嫔妃,那还是难得,且不说别人,我先保她一个妃的位置如何”

    大越朝的后宫体制和我大清差不多,从上而下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贵人、常在、答应几种级别,安福海上一次说要帮着薛蟠料理选秀的事儿,今日就把具体的价码抛出来了,常人应该是喜形于色,但安福海没想到薛蟠居然摇了摇头,“不,我不愿意她当什么妃。”

    安福海微微一呆,“那你要什么难道是贵妃贵妃是有些难的,要赐给金册金宝,掌管一宫主位不说了,还有内廷内务府有衙门分管着办,端的是位高权重,你要这个倒




九十九、围炉夜话
    “不过我瞧着你那珍大哥,真真是没用的很,这样显赫的爵位,又是年轻人执掌一府,一点出息都没有,”安福海显然很是鄙视贾珍,“每日里头就是斗鸡走狗,一点正事儿也不办,如今勋贵之家,那里还有像他那样没出息的”

    薛蟠微微一叹,这有什么可说的,“无非是人各有志罢了。”两个人说了一会话,薛蟠要知道安福海到底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或者说,他必须要知道安福海能有什么招数来辅助自己的主意,是趁着夜色把人给劫出来还是用偷龙转凤的招数,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办法,这都是要问清楚的,若是不可能办得到的的计谋,那么自然也不用再提了。

    安福海很是矫情,他仰着头,微微冷笑,“要人马要东西,你自己只管要就是了,小亮都归着你分派,如今我给你这个权限,想要什么都没问题,只怕是老佛爷的内库里头有什么的珍宝,若是此事儿用得上,我也能给你拿出来。”

    薛蟠不屑一顾,“什么好东西还要巴巴的从老佛爷的内库里头找。”

    两个人说着话,小亮来报,说是叶嬷嬷到了,安福海原本坐在坑上,听到这话想着要起身,突然又见到薛蟠在边上,于是咳嗽一声,“请进来吧。”

    安福海大喇喇的坐着,薛蟠却是不行,他站了起来,门帘一掀,果然就见到了叶嬷嬷笑盈盈站在了外头,薛蟠唱了一个喏,请叶嬷嬷进来,“嬷嬷来了,外头冷得很,赶紧着上坑暖和暖和吧。”

    叶嬷嬷手里头拿着一个小巧紫铜手炉走了进来,边上还是之前随身陪着的小宫女了,叶嬷嬷就着小宫女的手,上了炕,“深夜无事,反而睡不着了,所以来安公公这里瞧一瞧,没想到小薛你也在此,”那小宫女帮着叶嬷嬷理了理袍服,随即退在一边,“这大晚上的,你们还在聊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解决你们昔日风流留下来的猫腻事儿,我又不是傻,怎么会在这么冷的冬天舍弃温暖的被窝,但不知道怎么地,在安福海面前言笑无忌,但薛蟠在这一位叶嬷嬷面前,似乎就拘谨一些了,不敢乱说什么玩笑话,“我这白天睡得挺好的,”薛蟠笑道,“这晚上反而有些睡不着,故此来安公公这里头说说话。”

    “听说你前些日子见了义忠亲王”叶嬷嬷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笑道,“这位王爷怎么样可还能入你的法眼”

    “这话说的,我是什么身份,那里来的什么法眼”薛蟠说道,“交谈了几句,的确是一等一的人才,我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也无需如此谦逊,”叶嬷嬷说道,“王爷有王爷他的好,你自己也有你自己的好,不宜妄自菲薄。”叶嬷嬷用护甲拨了拨暖炉里头的炭,“你们都是在咸安宫读书,想必日后的关系会更亲密些。”

    “我可不愿意去结交这些王侯,”薛蟠笑道,他也坐在了地上的黄花梨交椅上,听到叶嬷嬷这么说,摇摇头,“累的很,他虽然和气,可到底自己不能失了尊卑体统,这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未免有些劳烦,还不如少来往的好,我自己个躲着,不要应酬,才是最自在的。”

    “你这小子,”叶嬷嬷无奈的



一百、平淡是福
    薛蟠有些摸不著头脑,这话是什么意思“公公你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福海似乎很高兴见到薛蟠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样的感觉,表示自己在智商方面还是优先于薛蟠的,“就是这个意思。”

    “那公公你可就不够意思了,”薛蟠不满皱眉,“话说的半截,那可真是叫人晚上睡不着。”

    “那我可就不说了,”安福海得意的挑眉,他端起了盖碗慢条斯理的喝茶起来,“你自己个琢磨去罢。”

    薛蟠撇撇嘴,“公公就是爱闹这些玄虚,那我说,我得了解救蓉哥儿媳妇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安福海突然忘记了要和薛蟠斗嘴的事儿,他直起身子,“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薛蟠挥挥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不过我接下去就不说了,你自己个琢磨去吧!”

    薛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趁着安福海还没回过神来溜之大吉,安福海气的从炕上站了起来,喝道,“好一个小子!居然敢消遣咱家!”

    骂到这里,安福海不免又噗嗤笑了起来,“这个小子,真是……”他摇了摇头,这时候小亮进来垂着手听吩咐,“你都听他的意思办去,其余的事儿,不用咱们操心。”

    “那义忠亲王来招揽薛蟠,这意思是……”小亮显然是安福海的嫡系,说的话外人听起来只怕是心惊肉跳的,一个太监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当朝郡王,实在是……

    安福海脸上的笑意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倦容,“这一位主子爷,可真是难伺候的很,如今我真瞧不清他是哪边的,老佛爷特意的选了他当亲王,就是要让他将来有机会承袭大宝的,但也只是将来,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呢,他未免也太心急了,处处的事儿都办的好,办的太张扬了。”

    安福海也很是无奈,“偏生老佛爷听到这些事儿,也一概不理论,我倒是摸不清楚她老人家的心思了。”

    “老祖宗何须如此谦虚”小亮说道,“这天下的人,还能有谁能比您了解老佛爷呢”

    “天威难测,圣心难断,”安福海摇摇头,闭上了眼睛,眼角的刀疤不停地抖动着,每一次抖动都抖出安福海这个大内权柄最大的太监的内心,“我也不知道,将来的事儿必然有复杂了。”

    安福海说起了将来之事,小亮沉默不语,“老祖宗,按照奴才的意思,不如您就选一边罢了。”

    “我不能选,也不必选,”安福海睁开眼,淡然开口,他脸上的倦色一扫而空,“咱们内宦,本来就不能朝三暮四,何况又是吾等,不必为我担忧,眼下先把宁国府的事儿办好,这事儿办好了,其余的事儿自然就少些麻烦,外头有议政王,宫里头还有万岁爷,又加上了这么一些个野心勃勃的人物到处兴风作浪,政局波谲云诡,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我隐隐只觉得有些不对,宁国府的事儿务必要小心谨慎的办,不然这事儿若是成了不可捉摸的变数,将来危害到我不打紧,若是连累到圣后就是百死不可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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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深夜掉下来的大饼
    李马鹿摇摇头,薛蟠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到当庭之中坐着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有滋有味的喝茶,薛蟠见到那人,脑后的汗毛顿时就竖了起来,“祭酒、祭酒大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文龙你这里的云南女儿茶很是不错,故此漏夜来讨一杯喝喝,”当庭坐着的乃是咸安宫官学总提调官、祭酒王恺运,他悠然自得的坐在位置上,似乎对着薛蟠的晚归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和薛蟠谈起了手里头的盖碗,“这茶果然好,虽然你的书童烧水烧的急躁了些,烟火气稍微有些大,不过你这茶杯,”他举起了手里头的盖碗,“用的是十一月的腊梅花,又有前人诗句在里头,可是每个月有不同的花烧的盖碗杯子”

    薛蟠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个王恺运晚上不好好睡觉,怎么还有空功夫来自己房内头堵自己,但他片刻的慌乱之中镇定了下来,见到王恺运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他挥挥手,让李马鹿出门去守着,又瞪了一眼在边上呆若木鸡不中用的臻儿,说道:“这是我想着用十二月不同的花,用清新淡雅的颜色花纹,再配上前人诗句,送到景德镇烧出来的,祭酒大人眼光极好,说的不错,这一套杯子一共烧了十二个,是一套的。”

    “我就说,在外头都没见过,必然是你们自己个弄的花样,”王恺运看来很是喜爱这个杯子,“你还有烧了几套明日送一套给我罢了。”

    这老师有所求,自然无话可说连忙奉上,“祭酒有命,自然听从,家里头还有一套新的,明日就送到府上来。”

    王恺运笑眯眯的点点头,“你这个人不错,请坐下吧,虽然此地是你的居所,但今夜是我先到,我自然要当这个东道主来吩咐你了。”

    等到薛蟠坐下,王恺运又喝了一口茶,“文龙这大晚上的出门去不在家里头睡觉,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也没有要紧的事儿,”薛蟠斟酌着字句,这时候适宜把安福海给供出来吗只怕还是不好,虽然他自己个不在意,且有很多趋炎附势的人也觉得薛蟠若是有安福海照顾,只怕是更要炙手可热先,但薛蟠还是觉得不要和这个太监头子太多明面上的交往被人知道比较好,“只是晚上吃的饱了些,故此出去遛弯转一转消食,也没敢走远,学生知道宫里头的规矩。”

    “规矩这种东西,是给那些安分守己的人用的,咱们用不上,”王恺运笑眯眯的说道,“我用不上,所以今夜来找你喝茶,你用不上,才会漏夜出门去。”

    “学生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我昔日干的比你大胆多了,”王恺运笑道,“好了,这事儿我不管了,有人和我来举报,说你偶尔有夜出之事,叫我来查一查,我来查过了,日后你行事小心些就是,别的倒也无需太过于计较,这事儿不提了,别的事儿我还要再问问你。”

    “老师请说,”薛蟠见王恺运不提自己夜出之事,顿时舒了一大口气,“文龙没有不听的。”

    “不必太听话,你自己个拿主意,”王恺运笑道,“你虽然刚入宫读书,但素来听说你学业不错,虽然睡觉的时候多了些,可除却经书外其余的都是上佳,这很是不错的,不愧为乙班班首。”

    王恺运居然开始夸奖薛蟠,薛蟠这心里头警铃大作,如果领导开始莫名其妙夸奖你了,那必然是要你做难事儿了。“不敢当祭酒大人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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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西北大草原欢迎你去
    不管大家怎么认为,但这个世界上,貌似平等的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区别的,这是一个正常的社会,人不得不面对的现实,薛蟠虽然自诩家世还算不错,但在这些天潢贵胄的人面前,只怕还算不得什么,乙班还算是大家伙家世差不多,可甲班里头的人物,那就不是等闲人物了,当然了,薛蟠还没有骄傲到觉得自己可以横扫**,力压群雄,他只是有一些后世之中的经验,并不是说明自己多少厉害,智力有多少出众。

    如果甲班那些精英之中的精英在两班大比之中输给了乙班,那么只怕第一个丢脸的就是眼前的这一位王恺运,怎么他还要再让薛蟠出头去打压甲班的人据薛蟠所知,历年来两班大比,乙班都是全败,这不可能是乙班的学生届届都不如甲班,这里头懂政治的人,肯定是明白这不能抢风头的道理的。

    “甲班面上无光”王恺运微微一笑,“那可不是我的过错,世人都说咸安宫之中卧虎藏龙,个个外放出去,都是年轻俊才,更别说是甲班了,都是俊才之中的俊才,这些俊才原本不需要我来教导,算起来,我也是教导不了什么,横竖他们在这里头,比你这样更不听话的人多了去了。”

    王恺运的话里头蕴含着淡淡的讽刺之意,“我执掌咸安宫的意思,无非是要为圣上储备良才,其余的事儿一概想着少沾染比较好,可是这学校里头,也是和官场一般无二,我虽然不屑为之,并不代表我不懂这个。”

    王恺运侃侃而谈,“这些天潢贵胄,哪里会把我看在眼里这是我心里头的小心思,倒是可以说给你听。”

    您老就直说你睚眦必报要给这些人吃点苦头不就得了还婉转的说了这么多废话,薛蟠摇头,“学生可不愿意得罪人,得罪了这些人我将来寸步难行。”他又怕王恺运要继续怂恿,把攻击的矛头指向了王恺运,“我虽然见识浅薄,但也听说过前几任的官学祭酒不是拜相,就是统领一军对外作战,端的是威风赫赫,思来想去,这都是和咸安宫出去的学生们相互呼应彼此照拂的缘故吧若是祭酒大人你坏了他们的好名声,您这官位……我可是乱说的,您别当真,但也不能不考虑这一节啊,将来这身穿紫袍,胸前绣着仙鹤的机会,可就要被您这赌气给葬送了。”

    本朝官服颇像前明体制,四品以上穿红袍,太祖皇帝原本也按照此例,但太宗皇帝夺位之后,优容宰相们,将宰相们的官服从穿大红色官服,改成了穿紫色的官服,这样的话几个殿院的大学士都享受了这个穿着紫衣的待遇,自然高人一等,培养起了这些高级官僚们的自尊心和荣誉心,这一下子来,不知道多少部院的尚书侍郎,以一辈子穿上仙鹤紫袍为荣,薛蟠这么说,是提醒王恺运别因为置气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和小屁孩们斗气,到时候得不偿失。

    “我看不透文龙你,没想到你也一样看不透我,”王恺运笑道,“我所求者绝非此事儿,你也不拿话儿搪塞我,我就问你一句,这事儿你愿意办吗”

    “不敢办,”薛蟠摇头晃脑,“这事儿



一百零三、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适才小的还想去小解呢,却也被大人给拦住了,”臻儿的双脚打颤,身子发抖,“又不敢当着大人他的面小解,这会子憋不住了!”

    薛蟠气的半死,却又不好责骂臻儿,于是挥挥手让臻儿出去,又命令他“把热水打进来!”

    臻儿一溜烟的飞奔出去,李马鹿复又走了进来,窥看着薛蟠的脸色,“薛大人,祭酒大人可是有责罚于你了吗”

    薛蟠有些郁闷,懒洋洋的歪在炕上,“没有,他不知道我去了何处,我给搪塞过去了,”虽然王恺运很显然也不会相信薛蟠吃饱了撑着晚上出去散步,但他搪塞过去了,想必王恺运也不会再追问,薛蟠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东西,“只是又要叫我好生把班级里头的事儿办好,这才叫人为难,”薛蟠一阵哀嚎,“我又不是班干部,干嘛要这样子为班里头的学生谋福利,当出头鸟”

    “咳咳,”李马鹿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他咳嗽一下,悄声提醒薛蟠,“薛大人您可是班首,乙班班首,自然是要帮着同班的同学们办事了。”

    得,这个苦差事躲不过去了,薛蟠私心里想着,难不成应弘那小子是看着两班大比马上开始自觉能力不够,怕到时候出丑丢脸故此就先金蝉脱壳,把这个班首的重担子交卸给薛蟠这个替死鬼不然为何那一日斗诗的时候,才输了三局就干脆认输了这样壮士断腕的风格,可不像是雍容富贵的帝王家人子弟的风格。

    无论如何,这事儿目前看来,还没法子躲避,且过一日算一日吧,薛蟠喟然不语,李马鹿见薛蟠的心情不好,陪笑道:“论理儿,祭酒大人和安公公是圣后她老人家的左膀右臂,昔日就在圣后驾前一起当差共事的,就算祭酒大人知道薛大人晚上去找安公公,也没什么要紧的。”

    “哦”薛蟠最喜欢听八卦了,按照道理来说,咸安宫如此重要的位置,就算永和皇帝再敬重圣后,也不会把这样重要的位置轻易的让给圣后,而且根据自己在扬州以及入都来的判断,基本上可以说,皇帝培养自己亲信的势力开始扩张,这是一个很明显的行为,包括盐引的事情,自己的舅舅升任九省边巡检统帅大军,还有胡阁老去户部尚书的位置,换上了皇帝的师傅翁常熟,这都是可以见到的变化,故此他很奇怪,本来就因为王恺运的到来,自己汗流浃背一下子精神起来,听到这样的话儿,又一点也不困了,“李管事,你也知道,我是从金陵来的,许多事儿都不清楚,别说是官面上的事儿了,许多事儿,还要问你们这些年长有阅历的才好呢。”

    薛蟠话语里捧了捧李马鹿,又请他坐下,叫臻儿倒茶来给李马鹿喝,一边慢慢的问他话,原来这一位王恺运实在是一位传奇的人物,他的命运也是和圣后息息相关的。少年时候意气风发,才华横溢无书不读,无一不精,实在是襄樊之地的第一翘楚,奈何考运不济,几次科举都名落孙山,那时候被太宗皇帝的宠臣肃平收留,在他府上当清客师爷,素平对着王恺运十分器重,礼遇有加,但他天性跋扈,在太宗死后和圣后斗法被圣后拿下发配边疆,只是留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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