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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哪里哪里”薛蟠看了看安福海,“今个早上我一早就起来去东府了,和秦氏说了说话,”他又看了看安福海,安福海知道薛蟠的意思,“你有话儿直说就是,我们什么事儿都是一样知道的。”

    薛蟠于是把和秦可卿的话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如今也算是解开了心结,午间的好时候说已经吃得下稀饭了,她这病儿,安公公必然是知道的,不过是心病,如今把这心结解开了,到底能缓一缓。”

    叶嬷嬷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说道,“可这贾珍到底还是要回来的,你这缓一缓,怕是救得了一时罢了。”

    薛蟠见到叶嬷嬷的表情不好,于是又连忙说道:“这郊祭一来二去,总要十来天,如今且把秦氏的身子调理好了,其余的事儿日后再计较,嬷嬷以为如何”

    “我倒是觉得,”安福海在边上低声喝道,“不如直接杀了贾珍来的痛快,横竖如今就在城外,叫人悄无声息的在他茶水里头下点好东西,自然就无声无息的可以解决了他,免得少奶奶这样的忧心。”

    叶嬷嬷默然,随即又摇摇头,“不能如此,”她抬起头来,明亮的眼神望着薛蟠,“你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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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薛蟠心里头暗暗叫苦,他只是想要治病而已,并不是想要解决贾珍,算起来两个人的确是没什么交情,但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去送死,这多少是薛蟠无法接受的事情,安福海和叶嬷嬷一唱一和,无非是要用贾珍的性命,或者是宁国府甚至连带上荣国府的满门荣耀,




八十九、你到底是谁?
    薛蟠又不傻,这么几天相处下来,对着安福海和这一位叶嬷嬷的关系实在是奇怪的很,这一位嬷嬷的地位显然比安福海高一些,不然也不会她端坐马车之中,而安福海不过是坐在侧位,古人对于这种位次的界限可是很严格的,不会出现地位卑下者坐在地位崇高者的上首,这一位叶嬷嬷虽然神态举止很是温和,但多少还带着一股子威严之色,叫薛蟠不敢放肆,薛蟠想着,这大明宫里头比安福海还地位显赫的不过就那几位了。故此忍不住要开口问了问。

    “怎么,小薛你觉得我是谁”叶嬷嬷挑眉笑问。

    “您该不会是圣后她老人家吧”薛蟠犹豫的说道,“思来想去,只是觉得年纪不对。”圣后已经六十多岁了,眼前的叶嬷嬷不过看着才四十多一些。

    叶嬷嬷莞尔,这时候露出了昔日的容貌来,的确这么一颦一笑,秦可卿很像她,“圣后她好生生在大明宫里头呢,我怎么会是她老人家呢。小薛你多想了,不过我还算在宫里头能说上一些话,你若是帮着办好了这事儿,我必然有厚报。”

    薛蟠笑道,“不求厚报,只是望着您和安公公不要太凶,我这个人虽然无稽了些,却是不愿意见到打打杀杀的。”

    薛蟠摆摆手告辞离去,安福海不免对着薛蟠这种妇人之仁嗤之以鼻,“真真还是小孩子,说这些不成器的胡话。”

    “算不得胡话,却也不是什么有道理的话儿,”叶嬷嬷微微一叹,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昔日何尝不是和他一样只是时日久了,被人算计的时候太多太多了,不得不如今心肠硬了起来。他现在还小,至多只是打点了一些生意,还没见识过这世上的肮脏事儿,不知道人心险恶。”

    安福海不说话了,叶嬷嬷回想了不少往事,如此叹了几声,“这事儿我原本想着按照你的法子一准都办了是了,但也知道如今这些勋贵又有死灰复燃之事,我虽然不在意,但多少还要在乎物议,这些人杀了许多,如今多少都太平安稳,这事儿又不能明说,前些年好生流言都有起来,说这个说那个的,如今若是我再多做动作,只怕又要风波起了。”

    安福海不以为然,“什么事儿一股气儿都灭了就好,何须如此在意。您也太谨慎了些。”

    “不是我太谨慎,而是你太不以为是了,”叶嬷嬷摇摇头,“你这个性子这么多年还是如此,还是收着些罢。”

    薛蟠到了室内,见到众人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黛玉瞧见薛蟠,笑道:“蟠哥哥可来了,今日的好东西,可偏了我们。”

    “不碍事,”薛姨妈早就命人预备了新的饭菜上来给薛蟠吃,“你们先坐着,我吃了就过来。”

    他一个人离了众人,在一边吃饭,饭食倒也简单,绍兴女儿红蒸的鸭腿肉,狮子头两个,口蘑炒大白菜,又有一碗火腿冬瓜汤,如此痛快吃下,薛蟠过来复又陪着众人说话,宝玉兴致勃勃的说着下一周薛蟠回来的时候大家伙一起要玩什么,又要喝什么酒才有意思



九十、再入天香楼
    母命难违,薛蟠也只好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和尤氏一起套车出了梨香院,尤氏的身上带着一股奇特的香味,有些像是檀香,又有些像是奶香,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头,薛蟠嗅了嗅鼻子,“大嫂子用的什么香倒是怪好闻的。”

    尤氏脸上一红,随即若无其事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却是别人送来给我的,今日闲着无事,第一次用,倒是被你闻到了。你的鼻子可真够灵的。”

    薛蟠望着尤氏若有所思,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闲话,贾珍的性子说起来豪爽,但也很是较真,不愿意听别人的意见,尤氏又不是原配,在书里头也未见有多少父兄等亲戚照顾撑腰,自然算不得有什么发言权,薛蟠用十分恶意的心思来揣测,自己那姨妈,就是宝玉的母亲王夫人能够在荣国府当着当家太太,应该也有一部分的缘故是因为是王家的女儿,是王子腾的妹妹。

    尤氏孤立无援,贾蓉又不是她亲生,自然事事要依附着贾珍,一味着讨好贾珍才能够在宁国府容身,不知道尤氏是否知道秦可卿的事儿,若是知道,还要如此费心照顾,只怕是心里头的苦是谁也无法体尝的。其实也是可怜人一个,别人想着她当着公府的豪门当家太太,但却不知道其实心里苦的很。

    薛蟠这样呆望着尤氏胡思乱想,尤氏倒是有些奇怪了,自己的脸上莫非长出什么花儿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是怎么了”

    薛蟠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道:“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走神了,还是大嫂子太好看了些,叫我看入迷了。”

    薛蟠虽然年纪小,但豪门家的子弟,到薛蟠这个年纪,差不多都是情窦初开又初晓人事的时候了,听到薛蟠这么说,尤氏被闹红了脸,啐了一口,“可不许乱说话,”她吐气如兰,“好生坐着,一会就到了。”

    他还原本没有什么调戏尤氏的想法,见到尤氏美艳可人,双颊娇艳如春,心里头一动,笑道,“我若是治好了蓉哥儿媳妇的病,大嫂子拿什么东西谢我”

    “自然是要谢的,”尤氏笑道,“我这早就预备好了东西,就等着你来给你呢,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你们薛家什么东西没有只怕都见过了,无非是我们自己个的一片心罢了,别说是我了,就是你珍大哥哥,郊祭回来,也是要感谢你的。”

    尤氏说起贾珍,脸上露出了一丝丝不甚自然之色,虽然迅速的消隐无踪,但还是被薛蟠抓住了,薛蟠心里头默默摇头,宁国府真不是一个好人该呆的地方,这样畸形的状态,或许是应该要矫正矫正,比如让安福海矫正一二应该不算是坏事。但安福海出手,看样子都是极为凶残可怖的,非死即伤,那么又不符合薛蟠的要求了。

    薛蟠正在胡思乱想,宁国府须臾就到了,原本从梨香院到会芳园的小门过去是最方便的,但尤氏这一次是请薛蟠作为大夫过去看病的,那里能走小门,故此又特意套车到宁国府的东门下车,尤氏和薛蟠进了宁煦堂,这是宁国府的正室,尤氏要奉茶给薛蟠喝,薛蟠道:“既然来瞧病,就先去瞧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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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复诊
    冬节转瞬就至,尤氏乃是宁国府的当家太太,事儿多的忙不可开交,若不是实在把秦可卿的事儿挂念在心上,她也绝不会浪费如此多的时间专门亲自去请薛蟠,这时候坐着没说几句话,就不少人进进出出的来回尤氏,问许多家务事儿要如何办,尤氏怕惊扰了秦可卿的静养,于是连忙起身,“真真是俗务缠身,不得一日空闲,薛大兄弟你且坐着,再仔细吩咐几句,我瞧着外头的大夫就没有你细心的,我料理了外头的事儿,再来和你说话。”

    “不必忙了,”薛蟠笑道,“大嫂子自便就好,我又不是要紧的客人,那里还要特意来陪我的。”

    尤氏连忙离去,这里头又留下来了几个伺候秦可卿的丫头外,只有薛蟠和秦可卿两人,秦可卿吩咐宝珠,“把好茶果拿些给表叔吃。”

    瑞珠知道一些秦可卿的事儿,也隐约知道秦可卿为何能够这样起死回生有如脱胎换骨,故此见到薛蟠来此,只怕自己家的主母还有话儿和薛蟠说,自己听到多有不便,于是对着秦可卿笑道:“厨下预备了上好的雪花糖熬的银耳羹,我赶紧去瞧一瞧,也请薛大爷陪着喝一碗。”

    秦可卿点点头,“你去罢。”

    等到两个丫头出门而去,其余的丫鬟婆子不得召唤不敢擅自入内,只是在门外守候着,如此虽然不能做什么暗通款曲的事儿,但悄悄的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秦可卿奇异的望着薛蟠,“表叔,”她昨夜虽然不比往常那样的难以入眠,但还是辗转反侧,思来想去还是有些担忧。

    两厢这么一说话下来,彼此就多了许多熟稔,秦可卿知道薛蟠知道了自己的**,反而不知道为何,和薛蟠生出了许多亲热的感觉来,毕竟被人知道了秘密,那么意味着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是坦白的很了,“表叔,”秦可卿咬了咬下嘴唇,“别的事儿,我也知道表叔没法子,但侄儿媳妇的父母,如今可还在世吗您说您知道他们的消息。”

    “自然是还在世,而且还活的好好的,”薛蟠安慰道,“我不知道昔日为何要把你送出去,但思来想去,只怕是有苦衷的,”他看着秦可卿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试探的问了问,“你可怨恨你父母把你抛弃”

    秦可卿幽幽一叹,“说起来不恨,”她摇了摇头,“那是假的,可若是算起来多少恨,却也是没有的,我在秦家父母照顾的妥当,也从未说把我当做外人看待,能够嫁入宁国府这府里头,也是出了大力的,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好归宿,哎……”

    秦可卿的叹息声幽谧,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色,薛蟠咳嗽一声,“这事儿倒是不必去纠结了,你的身子好起来就好,我也可以和你父母亲交代。”

    她的眼神一亮,“难道是我父母双亲知道我在这宁国府那为何他们不来找我”

    “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消息的,这么多年都不知,”薛蟠苦笑连连,说起来这事儿到底还是自己大嘴巴才说出秦可卿和那叶嬷嬷相似,又口无遮拦说出秦氏并非秦家亲生女儿,安福海只怕也找不到宁国府内室里头来,看来日后这口无遮拦的毛病还是要多



九十二、道谢
    薛蟠说的调皮,秦可卿噗嗤一笑,却又连忙捂嘴,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朝着薛蟠深深一福,蹲在了地上,“侄儿媳妇知道这事儿,原本不该是表叔办的,只是机缘巧合,亦或者表叔看着侄儿媳妇可怜,故此来搭救与我,”秦可卿抬起头来,眼中有泪水慢慢溜出来,好像是一串串透明的珍珠,“我在佛前求了好些日子,又断了念想好些日子,没想到这否极泰来,却又遇见贵人了。”

    秦可卿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面对着这样艰难的局面,一个没有娘家帮衬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法子除了用自戕的法子外,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故此有薛蟠来帮助自己,虽然不知道他的居心为何,但秦可卿这时候已经犹如溺水者寻找到了一根稻草,不管如何,总是要抓住了。

    美人一哭,犹如石破天惊,百花失色,薛蟠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伸手要去扶着,却又觉得不好意思去扶,于是尴尬的站在一边,双手乱晃,“你别这样,赶紧着起来,无非是我受人之托,没有说要你谢的意思。”

    秦可卿摇摇头,正预备着说什么,这时候宝珠捧着一漆盘的宝山蜜桔进来,见到两人如此,不免惊讶“咦”了出声,薛蟠见到宝珠进来,连忙吩咐,“把你们少奶奶扶起来,这是一定要谢我呢,我可不敢当。”

    宝珠把秦可卿扶起来,见到秦可卿满脸泪痕,于是连忙请热水毛巾来给秦可卿擦脸,这样有人横插了进来,有些话自然就不必说了,薛蟠点点头,“我瞧着你的身子好了不少,接下去仔细调养总是不错的,冬至日前后,我预备着要在你会芳园里头摆酒席请宝兄弟他们,原本想着你在病中,若是惊扰了你就不好了,但既然你快好了,那就说不得要叨扰一番,你且将养着身子,大夫说吃什么药吃着无妨,”他转过头对着宝珠说道,“那一位张先生是有些医术在身上的,就请他来看,其余的人都不必了。”

    那张先生能够诊断出秦可卿的病是心病,的确是医道高深,就让他来治病,想必是无妨的,薛蟠起身,“我且回去了,你养好身子,这些日子我还要入大内读书,只怕是不得空,下一次回家的时候我预备好酒席,要在你会芳园玩乐一番,你身子养好了,就过来一起热闹热闹,那时候我再把外头的事儿说给你听罢。”

    薛蟠的意思,秦可卿明白了,无非是说下一次宴请的时候再来告诉她有关于自己家人的事儿,秦可卿感激的点点头,“如此多谢表叔了。”这时候宝珠端着脸盆出去,秦可卿眼波流转,媚眼如丝,“表叔不再呆着喝口茶吗”

    薛蟠心里暗叫秦可卿果然是妖精,他可不想留在这里,等会若是流鼻血了怎么办,“我就不留着了,你且养病吧。”

    薛蟠出了天香楼,婆子们把他送到了前头,尤氏果然在理事的厅堂里头发落家里头的各项事务,薛蟠在边上听了一会,也不免点头,尤氏才干还是有的,不是只有一副空皮囊。

    尤氏见到薛蟠出来,忙叫人都散了,“这媳妇的身子可好了些吗”

    “好了许多,只是要我看,还不好随便见外头的人,就是



九十三、焦大要喝酒
    焦大拿着一根破旧青布缠着的马鞭,摇摇摆摆的从薛蟠身边经过,马车上也不知道运着什么,他也不抬眼瞧着薛蟠,浑身冒着酒气,半合着眼,“这是什么世道!哎,有身份的人都是做一些没脸的事儿,外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没由头的朝着家里头来藏着,也不知道是什么牌位上的人,胡乱就送进来,送进来倒也罢了,”焦大冷哼一声,“到时候又要做出了这些没脸的事儿!”

    薛蟠听得有趣,宁国府的下人们听着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又不敢去呵斥焦大,只是等到焦大驾着车子走过后才对着薛蟠赔笑:“薛大爷,您别在意,焦大这个人可是个混人,也只是仗着以前伺候祖宗的体面,如今也没人敢对着他怎么样,只好这样养着派差事。”

    薛蟠摇摇头示意无妨,却又开口喊住了焦大:“焦爷爷!”薛蟠笑道,“前些日子我送你的酒可还好喝吗”

    焦大吁的一声,把那马车给停了下来,“好喝的很!”他也不回头,只是懒洋洋的靠在车上,“前些日子没遇到,今个瞧见了,我老人家倒是要谢恩了!”

    嘴里说的是谢恩,可是身子动也不动,那送薛蟠出来的管家怕薛蟠发怒,连忙道:“焦爷爷,您多少也要来作个揖吧”

    焦大冷哼一声,冷然瞥了那说话的管家一眼,也不言语,到底是在意受了薛蟠的恩惠不假,故此也就不再摆什么老资格说什么伺候过太爷的话儿,薛蟠摆摆手,止住了那人的说话,慢慢的走到焦大身边,“这有什么无非是几坛子酒而已,焦爷爷伺候过太爷他们,是府里头最老的老人了,这几坛子酒还受不起我年纪轻轻,可当不起焦爷爷的礼儿。”

    焦大点点头,“到底是薛大爷,说话起来,一套套的。”

    “我那里得了平东伯家里送来的几坛好酒,说是高丽来的烧酒,我闻着太烈了些,”薛蟠笑道,朝鲜的酒有股煤油味,薛蟠不喜欢,今日恰巧遇到焦大,聊几句天倒也有意思,“我想着焦爷爷喜欢喝酒,只是不知道如此烈酒,不知道您是否喜欢”

    焦大怪眼一翻,“笑话,凭他什么烈酒,我焦大没有拿不下的,昔日随着太爷放马出兵,馋的很了,什么烈酒都是当做水一般的喝,高丽国的东西,”焦大不屑一顾,“昔日帮着他们国打仗的时候,在平壤府不知道喝了多少他们的什么清酒,淡的出鸟儿来,说起来高丽国都是如此,什么好酒,都是自欺欺人,你且拿来,薛大爷,”他这时候对着薛蟠勉强笑道,“拿来我一准全喝了。”

    焦大衣着破烂,头发也是乱蓬蓬的,这时候朝着薛蟠一笑,真真是有些狰狞,薛蟠不以为意,“如此就最好,这宝剑赠英雄,美酒自然也要给赏识的人才好。”

    焦大这个人,似乎有些奇怪,身为奴仆,但已经立下了大功,按理说应该可以开恩放出去成为自由之身,但焦大不知道为何,选择继续留在了宁国府里头,他这样的老资格,就算是任何人都不应该和现在这样怠慢于他,算起来,宁国府又不是没钱,贾珍也不会吝啬到说不舍得每年花上几十两银子去安置焦大放在外头的田庄里头,可为什么焦大又要继续留在宁国府里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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