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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王子腾早就得了皇帝的御赏,可以在大明宫骑马,当然了,这个殊荣不是就他一个人有,其余的勋贵王公或者是政事堂宰相,诸部尚书堂官,都有这个殊荣,但是大家伙都很是谦逊低调,有这个殊荣却都是不用,但王子腾是不管不顾的,能够骑马进宫,干嘛还要走路,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故此王子腾得了这个殊荣后就骑马进大明宫,到了左顺门外,却被侍卫拉住马缰拦住了,王子腾大怒,不仅是把那拦马的侍卫头子打了个半死,又命所有在左顺门戍守的侍卫尽数跪下听罪。径直骑马入宫,在皇帝面前告了领侍卫大臣一状,“目无君上,有欺君之罪!”

    这样跋扈的人,按照常理来说,永和皇帝应该要告诫王子腾不要太过于张扬,但是皇帝反而不训斥王子腾不听大内调度,还责罚了左顺门的一干侍卫,尽数免了出宫去倒外头行宫当差,这风波都还没结束,又藉此理由免了领侍卫大臣,呵斥他看人下菜,倒是闹得那时候的领侍卫大臣灰头土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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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涨面子和赚银子
    一  “只是刚才听到大人的话儿,这么一说,”张总办郎中继续说道,“我倒是来了个主意。”

    “你的意思是”

    “涨面子和赚银子,”张大人继续说道,“这两件事儿,都可以放在他的身上去办。”

    鄂中堂若有所思,“此子属下适才也交谈过一番,虽然如今才未及弱冠,但胸内沟壑实在不错,且大人想想看,他先办了避瘟丹,后来又去理了盐政,又得便宜又得名声,端的是好手段不过了,这样的人才,咱们不用,实在是可惜了。”

    “怎么用”会稽司总办郎中反问张大人,“须知道,他虽然了得,可我也听说,这第一件事儿他身后有如今的金陵知府贾雨村帮衬指点,第二件盐引的事儿,又是林如海执掌全局,虽然他有些功劳,可内里到底如何,咱们还是不知道的,万一只是虚有其表,这如何是好”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鄂中堂的左膀右臂,这会子倒是互相倒了回来,张大人要用薛蟠,但会稽司总办郎中却是要让薛蟠赶紧滚,这无非是在鄂中堂面前争宠的意思,一点点小心思倒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张大人笑道:“是驴子是马,都应该拉出来遛一遛,中堂大人,适才我也问过,他言明要在京城住一段时间,探亲访友,兼做一些生意,我之前没想到,这时候听大人这么一点拨,实在是妙,咱们也不拘拿些什么铺子地产、亦或者是排些人工去,和他一起做点生意,要他务必为咱们内务府争光添彩,不仅是要涨面子,更要赚银子!”

    “咱们也无需扣着他的这个提督文书,”张大人继续说道,“这么说来,咱们和他合伙生意,薛蟠有内务府的差事帮衬,必然是不会不管不顾的,到时候咱们出的银子少,赚的多,大人在政事堂那些宰辅面前,自然也不会和今日这样的不舒心了。”

    “好啊,好啊,”鄂中堂抚掌微笑,他朝着张大人连连点头不已,显然十分高兴,“这法子妙!极妙!老张你说的不错,这样的人才在手里头,若是不用,真真是白瞎了这样好的机会,说来也可恶,那翁师傅接手了户部,凡事都是搞得一团糟,什么都比不上胡阁老,但是没想到狗屎运这样的好,偏偏遇到了这盐引的事儿,真是叫人眼红的很。”

    “户部外头可给不了多少官位,”张大人笑道,“咱们内务府升迁都是快些,他如今才六品的官儿,户部可给不了再高的官儿了,但是在中堂大人这里,还是简单的。”

    内务府的升迁自成一套系统,一来是多世袭,比如这外面的织造府、茶司、矿山、皇庄,一般若没有什么谋逆的大罪,都是一代代继承下来的,二来就是升迁的较快,虽然明面上的地位和外朝同品级的官儿相差甚多,但是多少级别一样,暗地里头的油水福利也是不可相比较的,且内务府都是世袭的差事,真真是几辈子都跌不破的金饭碗,相比较于外头的那些流官,的确是好营生。

    升迁来的快,四品以上的官位也敢给,这些总办郎中都是四品以上,如果再加一个内务府协办大臣的头衔,那就是妥妥的从二品待遇了,而在外朝,如果是四



一百四十二、帮着外人赚银子
    鄂中堂喝了口茶,又叹了一口气,“我这个位置,别人瞧着不归外头政事堂管,且兰台寺也监察不到咱们内务府,好像真是没人管着,是一等一的优差,但是别人谁知道我的苦啊,两姑之间难为妇,以前不知道这话难在何处,如今可是真真知道了。”

    鄂中堂的话是在发牢骚,可是没人敢搭腔,殿内一片寂静,鄂中堂也知道不该这么说,但是近日烦闷甚多,也不得不脱口而出,这抱怨的话说了出来,心情倒是稍微好了些,“什么时候挂冠而去,也就是全了我忠义之心了。”

    “中堂大人说笑了,”张大人这时候接话宽慰道,“不过是其余不相干的人说的胡话,圣上并没有说什么,这是必然的。”

    鄂中堂摇摇头,这时候他倒是又生气起来,“哼,政事堂的翁师傅,真真是好威风好煞气!隔了那么久的事情,今个又说出来了,他是管着户部不假,可那两淮盐政进的两万万银子和他有什么相干今个还特特的说出来,说他是多少的忠心为国,我呸!”说起这位翁师傅,鄂中堂明摆着就把不屑给展露出来了,“都是死读书坏了脑筋的东西,还说起来,这银子是他主持出来为国分忧的,倒是和我内务府没什么相干了!今个还拿话儿刺我!”

    大家伙这才知道,原来是翁师傅来刺激鄂中堂了,永和皇帝有两位帝师,一位李师傅,一位翁师傅,都是才学极为了得的人物,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早就要入阁拜相了,不过也入的挺早,皇帝的师傅入阁拜相,乃是寻常之理,只是旧年因为安南国北宁大败,圣后藉此来整治议政王,将议政王罢黜并且将政事堂的宰相也尽数免除,两位帝师又罢相了,后来打赢甲午扶桑之战,圣后正式归政永和皇帝之前,又把两位帝师拜为宰相,只是那李师傅没几日就过世了,单单就留下了这一位翁师傅。

    帝师的话,自然在皇帝面前,什么事儿都可以讲,且就算是讽刺鄂中堂,他也只好忍耐下来,大家伙这才明白,鄂中堂为什么如此生气了,“说内务府一点用处也没有,就知道是在家里头混日子,远远不如安公公那边的工厂会赚银子,还说若是再没什么出息,径直就免了内务府是了,都统统交给户部管着,必然出息比着现在要多。”

    李师傅的话儿自然不可能实现,这不过是牢骚话罢了,只是众人不免心里存了凛然之意,风起于青萍之末,就算李师傅是政事堂宰相,想要免掉内务府如此多人的饭碗,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话的意思,是谁的意思难道是万岁爷的意思若是他一个人,不足为惧,只是这宫里头日月凌空,平分秋色,奈何不了尊位上的人,敲打一番地下的奴才们,也是寻常之事了。

    有时候可能觉得神仙过招,和凡人无关,其实哪里有这样的简单,雷霆雨露,落在凡人的身上,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中堂大人说笑了,内务府的底蕴,岂是外头那翁师傅知道的,别的不说,”御药房提调官总办郎中傲然说道,“这避瘟丹,可还是内务府献出去的,和外头的户部不相干,若是官兵们身子差了中了瘟疫,如何如今能势如破竹,雄赳赳气昂昂得杀入了香格里拉国单单这一件,就是万人敬仰的好事儿,不但是解了西



一百四十三、整人还是赏人
    “原来如此!”张大人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也觉得薛蟠这个名字儿很是熟悉,原来也是有这个原因,会稽司总办郎中朝着鄂中堂微微鞠躬,“中堂大人,这样的人,虽然不是吃里扒外,但也是心朝着外头的,不然也不会和内务府一点消息都不通,别的倒也罢了,今个害得鄂中堂这样被翁师傅说嘴了去,实在是不能这样简单的容下他。”

    鄂中堂这才知道了,原来这翁师傅有本事在自己面前嘚瑟的原因,全部都起在这个叫做薛蟠的小子身上,他一时间恨得牙痒痒的,“好一个小子!”鄂中堂喝道,“真是六月债还的快,今个落在我手里,可是没有他什么讨好的地方了,翁师傅我奈何不了,这个小子既然是归着我管,今个就有的他舒坦了!”

    “中堂大人,”张大人虽然和薛蟠不熟,也不愿意为薛蟠出头,但是主官下决策之前,一个合格的属下是必须要参谋建议的,“此人是金陵薛家的人。”

    “中堂大人若是要整治他,原本他也只能受着,但他的舅舅,就是如今去西南的王子腾王大人……”

    鄂中堂面上顿时露出了愁容,其余的听到这样身后的大佛站着,顿时整齐的倒吸一口凉气,说起来,这王子腾比翁师傅还厉害许多些,翁师傅不过是仗着一个帝师的名头在那里,当然了,道德文章是挺厉害的,但是这个东西放在当差办事上没什么多大的用处,平时若是有偶尔碎碎嘴,听不过去捂住耳朵也就罢了,什么取缔内务府的话儿,无非是书生意气,把内务府给取消了,让他翁师傅去管,只怕没几日就要完蛋。故此翁师傅不足为虑,无非是脸上恶心人一些罢了,但是王子腾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文采武功样样来得,是永和皇帝侍读里头最为出众的人才,且此人素来不顾任何人情面——大约是和世家出身也有关系,待人爽朗大气,但若是有人惹了他,瞬间就给你翻脸无情,旧年就有一件事儿很形象的说明此事。

    王子腾早就得了皇帝的御赏,可以在大明宫骑马,当然了,这个殊荣不是就他一个人有,其余的勋贵王公或者是政事堂宰相,诸部尚书堂官,都有这个殊荣,但是大家伙都很是谦逊低调,有这个殊荣却都是不用,但王子腾是不管不顾的,能够骑马进宫,干嘛还要走路,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故此王子腾得了这个殊荣后就骑马进大明宫,到了左顺门外,却被侍卫拉住马缰拦住了,王子腾大怒,不仅是把那拦马的侍卫头子打了个半死,又命所有在左顺门戍守的侍卫尽数跪下听罪。径直骑马入宫,在皇帝面前告了领侍卫大臣一状,“目无君上,有欺君之罪!”

    这样跋扈的人,按照常理来说,永和皇帝应该要告诫王子腾不要太过于张扬,但是皇帝反而不训斥王子腾不听大内调度,还责罚了左顺门的一干侍卫,尽数免了出宫去倒外头行宫当差,这风波都还没结束,又藉此理由免了领侍卫大臣,呵斥他看人下菜,倒是闹得那时候的领侍卫大臣灰头土脸的。

     



一百三十八、准备出门
    薛姨妈有些疑惑,自己儿子说的这话有些不通,她听不太懂,连忙问道:“蟠儿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薛蟠看了看左右,“这只怕是琏二哥自己的开销,自己预备着自己赚钱,怕是没有过了姨丈那边的明路,也没有纳入公中。”

    薛姨妈大为惊讶,“这想必是不会吧算起来,你那凤姐夫还是在你姨丈房里头帮忙的,这银钱用度,一概都是从公中支出,怎么就又算他自己个的了”

    “无非是借鸡生蛋罢了,”薛蟠笑道,“他拿着两千两的体己来打发了我,想着先用盐引把银子赚出来,这样的话,再还我的钱也就是了,但是没想到他没办好这个,反而砸在手里头,昨夜这么一听说,只怕是还折了不少本钱进去,妈你且想想看,若是这府上出面,一个堂堂的国公府,难道还办不成几张盐引只怕是琏二哥自己个偷偷的办,还不好让家里人知道,就连荣国府的牌子都没打。”

    贾琏若是在此处,一定会震惊的满头大汗,薛蟠之言,虽然未十分准确的言中,但已经是**不离十了,宝钗在边上听着这么一番话,十分的佩服,“难为哥哥想了这么多事儿出来,若是准了,可实在了不得,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哥哥居然有了如此心算的本事,”宝钗眼中露出好奇之色,“算的人心似乎这么一想,真真是分毫不差。”

    “这事儿简单,只好好生想一想就是了,若是姨丈亦或者姨妈知道这事儿,那么只要姨妈一句话,我岂敢不办好的道理”薛蟠得意洋洋,被自己的家人如此崇拜,真是有飘飘然之感,“这倒也简单,逻辑推理,若是学了这个,只怕是妙用无穷。”

    宝钗见到薛蟠翘尾巴的样子,不免捂嘴轻笑,薛姨妈不屑一顾,“赶紧着别再说这些风凉话了,那我问你,你预备着怎么办”

    “凤姐姐有一句话,说的好,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我和琏二哥呢,自然要算清楚了,”薛蟠说道,“原本想着入京来,多少要预备着找些生意做一做,若是琏二哥能给我几块地,或者是几个铺子,那么自然也就有了一些个立足点,办起事情来,倒也便宜。”

    薛姨妈摇摇头,“何苦来!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银子,何必和亲戚之间斤斤计较这个,要我说,很不必这样,你琏二哥既然这么说要你帮衬着办,那么你自然知道这门生意赚不赚,到时候一个眼错不见,你就自己个把银子拿回来就是,再者说琏儿想着也不会如此不懂礼数,赚了银子还有不赶紧还你的道理”薛姨妈嫁入薛家,倒是鲜活了不少,对着银子也不是和以前那样避而不谈,“你若是要人家的东西,倒是叫人看轻了。”

    “这哪里会呢”薛蟠还是忍不住要和自己老娘辩一辩,“若是咱们一味着对着亲眷无原则的好,只怕他们才看轻了咱们,如今我又不是说不帮忙,只不过不能让他们随意使唤咱们罢了。”

    薛姨妈又说了几句,见到薛蟠不听,也只好罢了,“罢了,外头的事儿都是你在办



一百四十五、安公公
    鄂中堂大吃一惊,就连张大人也惊讶的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这一位安公公哪里来的魔力,叫在座的人听闻名字就勃然变色,“安公公他去南熏殿做什么”

    “小的不知道,只是听到南熏殿北厅里头起了打骂声,我在外头守着,听着声音不对劲,就连忙赶过来通传了。”

    “走走走,”鄂中堂刷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外头飞奔而去,两个总办大人一左一右扶着鄂中堂出门去,“这个人来南熏殿做什么,真是存心来给我添乱了!”

    “啊!啊!”

    薛蟠听到了外头的惨叫声,顿时吓得惊醒了过来,头上一阵细汗,原本是打盹睡着,他还以为自己做了噩梦,但是这惨叫声继续此起彼伏的响起来,这才发觉不是什么噩梦,他竖着耳朵听了听,又听到有不少板子敲到肉上啪啪啪的闷哼声,显然是有人在外头打人,这原本也不稀奇,但没有堵住嘴这就奇怪了,素来打人都是要堵住嘴免得惨叫声惊动别人,这里虽然不是后宫所在地,但左近还是有不少贵人的,这样吵闹,在大内之中不太正常,薛蟠正在疑惑的时候,外头进来了两个太监,对着薛蟠说道,“敢问是金陵织造府提督薛蟠薛大人”

    “是,”薛蟠站了起来,笑道,“公公们好。”

    “请您出来,外头有人要见你。”

    薛蟠干笑几声,“公公们,不会是想诳我出去打我的板子吧”

    两个小太监原本一脸呆板,但是听到薛蟠这么说,不免都笑了起来,“不是,大人放心吧。”

    薛蟠还以为是张大人要预备着在外面见自己,于是也就走出来,走到北厅门外,隔着汉白玉的栏杆朝着下头望去,果然见到有几个苏拉还是执事模样的人被人按在地上,边上有几个彪形大汉在奋力打着板子,惨叫声就是在这里传出来的。

    又有一人穿着飞鱼服,头上戴着忠靖冠,坐在椅子上,头顶有小太监执着一把大红金龙云纹罗盖伞,背对着北厅大门,悠然看着几个人按在地上被打板子,薛蟠站在背后,见不到此人脸色,只是觉得此人必然是非常厉害的人物,这厉害人物瞧着地下哀叫的众人,慢悠悠的说道,“素日里头本座不理论,你们就越发得蹬鼻子上脸起来了,今个我不给你们一点子教训,免得日后冲撞了贵人,还不知道自己个死在什么地方。”

    其声音阴柔尖利,两个太监将薛蟠迎到那人面前,薛蟠仔细一看,才见到面前这位穿着飞鱼服的男子,应该是一位太监。

    这太监面容绝美,瓜子脸杏眼,剑眉入鬓,颔下无须,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却精光偶尔四射,嘴角挂着一抹抹鄙夷的笑容,身后还穿着一件泥金的披风,他见到薛蟠上前,这才从面前那些悲惨的人转过眼神来,看了看薛蟠,“你就是薛蟠”

    “是,”薛蟠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见到他身上的飞鱼服和皇帝赐给自己的一模一样,就知道这太监必然很是有地位之人,想着拿金陵的夏守忠,也没有资格穿飞鱼服,但这太监敢在南熏殿前打人,不是一般的货色还真不敢在这里放肆,“下官薛蟠,不敢问尊驾是谁”薛蟠做了一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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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顺利之外的变故
    悄悄的入村,打枪的不要,这是薛蟠的风格,他之前已经问清楚了黄得禄,又让张管家去打听了一番,原来这南薰殿的正面是答复个各宫事务并发放物资的窗口部门,这和薛蟠不搭界,要去北厅,也就是南薰殿的北殿哪里应卯销号,薛蟠绕过殿前的人群,拾步上了汉白玉的基座,到了北厅,这边又有十分耀武扬威腆着肚子的几个太监站在殿门口来回踱步,见到薛蟠两人走上来,喝道:“干什么的”

    张管家连忙上前把文书献给门口的太监看,这里头的太监就和外头的侍卫们很不相同了,就算是薛蟠有从五品的爵位和六品的官位在身上,但是这些太监们头也不抬,拿了张管家孝敬的银票依旧是怪眼一翻,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给你们进去通传,候着吧!”

    八月初的天气,白天的时候等在太阳底下,可不是什么一件舒服的事情,薛蟠在家里如此的金贵,可到了外头,也不是人人都会宠着你的,薛蟠本来就怕热,如此大热天站在太阳底下,不一会就浑身冒汗,只是这时候到底不是撒娇的时候,故此还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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