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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薛蟠陪着元妃坐下,地下的宫人们鱼贯而入,一个个的将食盒在元妃面前打开,这是大越宫廷的规矩,免得有人在路上或者是主子们看不见的地方起了什么坏心思,做下什么阴私的事儿,故此只能是在主子们面前打开,宫里头早餐多面食,比如饽饽、克食、沙琪玛、面条之类的,还有另外的奶茶等物,薛蟠看过菜单,建议元妃应该多吃蔬菜和瓜果蛋类之物,还要吃一些粗粮,故此现在每日早上都有红薯薏米等物做成的东西,虽然精致,但薛蟠要求,“不可太精,不可太细,要原汁原味的才好。”

    冬日里头蔬菜不多,过冬存储的只有大白菜,这大白菜一样能做出花儿来,用飞龙腿肉剁成肉泥,加上姜汁和胡椒粉,再用金钩合拌在一起备用,大白菜除去筋膜,用极高超的刀法将大白菜梗片成薄如蝉翼的片,把飞龙肉包起来,用韭菜叶子扎住,放在蒸笼上蒸熟旋即拿出呈上来,白菜清香,飞龙肉细腻,十分可口,且小巧玲珑,看上去还晶莹剔透的,视觉效果极佳,沾上镇江米醋,味道极好,饶是元妃如今颇有些孕吐,但吃到这个倒是也吃了几个。

    薛蟠自觉得自己这个工作,很大的时间还是需要陪着元妃说话的,有孕的时候原本就是容易多思暴躁,或者是忧郁多愁善感的,撷芳宫虽然人多,但都是宫人,元妃是不可能和这些人说什么话儿的,所以薛蟠来这里头,倒是也能真的陪着元妃说一些话儿,特别是这天竺之事,颇多戏剧性精彩的内容,薛蟠这么一路路的仔细说出来,他又有口才,倒是帮着元妃解乏了不少,今日说完了三打柯布城,薛蟠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就停




一百零一、重华
    “鸳鸯姐姐什么时候也这样的爱说笑了”薛蟠看了看镜子里头的自己,觉得一切妥当了,转过头来看着鸳鸯,“什么画里头的神仙,神仙,”薛蟠想到了青梗峰的那些人,无一不都穿的破破烂烂的,只有一个晦明女尼稍微洁净一些,“神仙们都是要修炼长生不老的,不为外物所动,如何能够有像鸳鸯姐姐这样精心照顾的人在边上只怕是都是衣衫褴褛,不得赶紧的。”

    鸳鸯抿嘴微笑,“大爷就别编排这些事儿了,你赶紧着出门去罢,你看,可要我跟着去”

    “你昨个也奔波一日了,就在撷芳宫里头歇着是了,等会去看着娘娘吃了药,”薛蟠想了想,一来是鸳鸯辛苦了,二来现在还摸不透那惠庆公主想要做什么,自己一个人去也罢了,若是带着鸳鸯,还要连累鸳鸯担惊受怕的,于是就不叫鸳鸯去了,“吃了药,你就歇息着,等着我再回来就是了。”

    鸳鸯答应了下来,拿了薛蟠随身带着的东西,交给了那小太监,又一样样的叮嘱着,这送了薛蟠出去,这才又到了元妃这里,和抱琴一起伺候着元妃吃了药,元妃笑道,“你怎么不跟着表弟去重华宫”

    “大爷说娘娘这里更要紧,故此叫我留下来伺候娘娘。”

    元妃点点头,“表弟到底是懂事的,”不过她对着鸳鸯能来宫里头,说是照顾薛蟠,这个事儿还是有些疑虑的,于是细细的问了鸳鸯,听到了那一日的话语,这才恍然大悟,只怕是贾母存了要鸳鸯进来照顾自己的心思,而薛蟠也很是识趣,就直接不派鸳鸯其余的事儿,只是让她在这里头照顾。

    但贾母会不会存了其余的心思呢比如说,要看看鸳鸯这个人,该托付给谁元春如今孕中无聊,正需要一些乐事来打发时间,于是旁敲侧击的问着鸳鸯有关于薛蟠的话儿,鸳鸯自然是说一说一,而且在她看来,薛蟠的确是这宝玉一辈里头最为出众的人,只怕是贾珍贾琏等人也是远远不及的,这溢美之词似乎不用钱一样的说出来,过了好一会,鸳鸯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带着解释的意思笑道,“也是老太太时常夸着薛大爷,所以我也听进去了一些。”

    “表弟办事儿,的确是妥当,虽然是年纪还轻,但事事考虑周全,且能给圣上分忧,这是最难得的,”元妃若有所思的说道,她也要想着要让这个表弟多和自己更亲近一些,如此的话,将来不管是做什么事儿都是要更方便一些,毕竟薛蟠劝自己的话,有句话是很对的,天子的恩宠,实际上是最不可靠的。

    特别是像她这种多年不得宠的嫔妃来说,什么宠爱都是假大空的,而是如何抓住手中有的东西才是最好最实惠的,比如那李贵妃,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国色,但就是因为其父李阁老威震东北,鲸海万里海疆都靠着他,故此李贵妃反而比任何嫔妃都要受宠爱,位份也比其余的人都要高,嫔妃们都只有金册没有金宝,唯独李贵妃有金宝,正月外命妇入宫朝贺,也只有李贵妃受



一百零二、对问
    重华宫虽然是乾西二所改建而成,但英宗和圣后为了彰显正统地位,将此地花费大手笔多次改建,此地宫殿虽然是布局较为紧凑,但所修之处,无一不尽善尽美,而且就真是因为宫殿布局紧凑的缘故,少了前朝宫殿的恢弘浑然之气,多了一些江南亭台楼阁的秀丽景色,这是撷芳宫都没有的,听说这其余宫都很是寻常,而圣后所居的宁寿宫乃是太祖皇帝预备着禅让给太子之后所居养老之所,十分豪华,宁寿宫就有三大殿的配置,更是有自己个独有的御花园。

    不过惠庆公主所居住的重华宫,和撷芳宫装饰又是不一样,撷芳宫之中花卉不多,但各式各样的兰草、香草之物甚多,倒是有些像衡芜院的样子,但重华宫此处,薛蟠这么一路行来,只有在正殿前有两棵巨大的柳树,其余的地方一点树木花草都不曾见。

    惠庆公主不在正殿待客,而是到了后头第一处独门独院的小轩处候着薛蟠,她穿着一声深紫色的宫装,这个颜色原本颇为老气,但她穿上去映衬着那雪白的肌肤,倒是看着越发觉得肌肤胜雪,而且给她平添了一份大气的感觉。

    惠庆公主起身相迎,她见到了薛蟠今日这华服,凝视多看了几眼,“这衣裳好!”她仔细看了,点点头,对着薛蟠笑道,“薛大人以前见到你,似乎也不很是喜欢华服,穿着都简单许多,怎么今日,”惠庆公主伸出手请着薛蟠入内,“穿的如此华丽。”

    “不是不喜欢华服,只是想着这华服金贵,我不是十分的爱惜物力,只是若是想着这件件衣裳都是极为浪费功夫人力物力做出来的,那么若是不宝贝珍惜着,也是可惜了,”薛蟠笑道,他想着这些大人物,应该都有种被虐待的倾向,故此他也不会对着惠庆公主十分的卑躬屈膝,再加上昨日听到了那么了不得的话儿,薛蟠也懒得再在这里头伪装什么,正如惠庆公主所言,明人不说暗话儿,何必太过于演戏薛蟠故此坦坦荡荡的也不说什么客套话,只是直接说出来自己的想法,“算起来,微臣应该是比较小气之人,这衣裳是家里头丫头做的,花了很多心血,故此,我也就不会时常都传出来,总是珍而重之的。”

    惠庆公主点点头,“这话的意思,我倒是有些不懂,”她自然是很难懂的,因为身为英宗皇帝的遗孤,她一生下来,就是万千宠爱锦衣玉食,丝毫不用为了衣食住行而操心,在她看来,薛蟠虽然没有皇家日子过得舒服,但也不会说是因为衣食住行而烦恼,“难道薛兄,以前,是有为了这些穿衣的事儿担忧过吗若非如此,怎么会对着衣服,如此上心想着薛兄的家里也不至于如此。”

    当然了薛家自然不会如此,就算是薛蟠昔日父亲过身诸房争位都要动用薛姨妈的陪嫁的时候,这穿衣吃饭上也是没有说苛刻过,只是薛蟠穿越之前,到底还是在过苦日子的——这是和现在相比较的,那时候买衣裳还不敢买太贵的,偶尔买了贵的衣裳,总是也要谨慎着穿,这个习惯留到了现在,特别是他还比较心疼晴雯的辛



一百零三、龙凤团茶
    惠庆公主如此直截了当,倒是反而要来将薛蟠一军了,这也是她说话的技巧,不回答薛蟠的问题,反而问起了薛蟠,“文龙兄若是知道我想要什么,可否会帮助我呢”

    薛蟠看着惠庆公主,惠庆公主不算好看,较之大观园之中的黛玉宝钗宝琴湘云等人,实在是逊色不少,但她的轮廓眉眼之间,长得很像圣后,细长眼睛,容长脸蛋,顾盼之间很有气质,有些人艳而无格,而惠庆公主属于那种特别有气质的,一种优雅威严的气度。

    “那要看什么事儿了,”薛蟠微微一笑,也不去接惠庆公主的话茬,“若是举手之劳,微臣是自然不在话下,不需要公主您吩咐,我也就办好了,可若是什么干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儿,或者是风险十分大的事儿,微臣算起来也是商人出身,虽然知道风险越大,收益越大,但是这风险太大的事儿,微臣上上下下都这么多人靠着微臣养家糊口的,家大业大的,许多事儿可是禁不起这些风浪了。”

    惠庆公主点点头,不置可否,“先喝茶吧,文龙兄,”公主笑道,“今个有好茶。”

    惠庆公主想要打哑谜,薛蟠也就不拆穿什么,实际上现在的薛蟠也不太清楚惠庆公主到底要什么,但是根据着王恺运的说话,有所图是必然的,而且昨天听到了惠庆公主和皇帝如此说话,显然是和皇帝有着不为外人所道的关系,这样的话薛蟠倒是有些不太清楚惠庆公主要如何了,而且之前惠庆公主还说要送一场大富贵给薛蟠,这个就更是迷糊了。

    最让薛蟠惊恐的就是永和皇帝和惠庆公主的关系……要知道两人的关系虽然不是很直系的血亲,但是应该是三代以内的旁系……辈分也是不同,按照辈分来说,永和皇帝应该是惠庆公主的叔叔辈,这样的事儿,薛蟠只是以前在史书上见到过,他都不敢想,如果皇帝知道了自己的事儿,是不是就让自己生不得出大明宫了,所以他今日就算是惠庆公主不邀请自己喝茶赏花,也必然要找借口和理由来重华宫,不管怎么说,起码要稳住惠庆公主,不要让她在皇帝面前说自己知道这外人不该知道的机密。

    所以,薛蟠不由得也是有些哀叹,为什么要让自己知道这么多的秘密,若是这样不乱走就好了,所以以后还是谨慎低调不到处乱走比较好,元妃生产之前,最好就不要再进出别的地方,老老实实呆在撷芳宫。

    宫人们鱼贯而入,在两人面前分两班,有一位中年掌事宫女模样的人,朝着薛蟠弯腰行福礼,便上前摆上茶具,又拿了一个紫砂漆金的茶罐出来,上头还用明黄色的纸笺贴着,纸上还有红色的大印,那宫人介绍,“这是闽中进宫的龙凤团茶。是内务府御茶坊根据着前宋宫廷秘方,复原的茶。”

    薛蟠知道,真宗成平年间,丁谓至福建任转运使,精心监造御茶,进贡龙凤团茶。庆历中,蔡襄任转运使,专门监制了一种小龙团茶,比龙凤团茶更加精美。神宗时有一位叫贾青的官员担任福建



一百零四、变什么
    那个宫女掀开了茶罐的盖子,将里头的茶献给薛蟠看,薛蟠伸头看到了的茶叶根根纤细,顺时针团成了一个圆饼型的模样,似乎有龙凤之型,在绿色之中带着隐隐的红色,似乎有红云在茶罐之中隐隐升腾,看上去十分的奇特玄妙,薛蟠奇道,“这难不成是大红袍”

    “是大红袍,是前宋就留下来龙岩上的三棵茶母出产的茶,”掌事宫女笑道,“出产的也就不多了,只是这么一些。”

    这就是难得的金贵了,薛蟠啧啧称奇,那掌事宫女又将宣德铜炉叫人拿了出去,“这茶味清淡,芳香稍纵即逝,故此不能和其余的味道相冲突,故此要先拿了熏香出去。免得混了味道。”

    说话的时候紫砂壶业已准备好了,那掌事宫女先用沸水将茶壶浇了一遍,又对着薛蟠解释,“这是玉泉山的泉水,按照前宋的讲究,应该是惠泉水最好,只是到底是在江南,没有玉泉山来的方便。”

    玉泉山是专门供给宫内贵人们吃的泉水,也是上好的水了,惠庆公主笑道,“世人都爱用雪水或者是雨水来烹茶,我倒是觉得这空中灰尘甚多,想来这灰尘也是会飘在雪水或者是雨水里头的,虽然烧开之后也是无虞,只是这心里头想着多少还是有疙瘩的,故此我这里头烹茶,只爱用泉水。”

    “公主说的不差,”薛蟠笑道,像是妙玉那种原著之中说要在梅花上的雪水收集起来,埋在地下,还要等着第二年再起出来泡茶喝,薛蟠以前读书读到这里头就不免有些汗毛倒竖,这喝水当然是要喝新鲜的,那里还要喝陈年的雪水,薛蟠是毫无兴趣的,还埋在地下,只怕是什么寄生虫都有了,烧开了也不保险,“人都讲究吃一个新鲜的东西,喝的水是每日之中最要紧的东西,自然是要新鲜的才好,泉水是最好的。”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那宫女已经将茶壶用开水泡了一遍,如此冲刷干净了,又把那烧开水的壶子放在一边稍微等候,掌事宫女解释道,“茶壶要温热,但是这水却不能够滚烫的来泡茶,若是太过于烫,这茶就失了真味,香味也没有了,色香味一概是全无了。”

    稍微等了一会,这个时候宫女也没闲着,将茶罐里头的龙凤团茶取了一小撮出来,放进了那已经烫热的茶壶之中,果然薛蟠就问道了一阵飘飘忽忽的香味,似乎就是茶罐之中飘出来,宫女见到水温恰当,于是提壶,朝着那茶壶之中倒入了大概是两盏的茶水,水和茶叶水乳交融,彼此搅拌着,那适才飘飘忽忽的香味变得稳定了下来,倒是有带着一种某一种檀香和果香的味道,但这个味道并不是十分的醒目和绚烂,只是十分稳定,“难怪要把这燃香拿出去,”薛蟠点点头,“的确这茶香中正平和,若是有其余味道重的东西在,那就冲突了。”

    惠庆公主笑道,“文龙兄是识货的,这茶今个是等着你有缘人了,”说话的时候,那宫女已经在建窑白瓷盏里头细细的倒了两杯茶,“还请试一试味道。”

    薛蟠见那茶汤宛若红玉,十分清亮明艳,和寻常茶味道完全不同,而且这茶汤倒出来了,茶香却是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也



一百零五、人事
    “公主您想要变什么”薛蟠喝尽了杯中茶,回味了一番,笑着问惠庆公主,“我倒是很好奇。”

    薛蟠压根就不好奇,他实际上还在暗暗腹诽惠庆公主你又不是孙悟空,要变什么,七十二变吗变化,不是什么人都会愿意的,改革家们会敏锐的看到社会和国家不好的变化,薛蟠看不到,而且他算是既得利益者,既然是既得利益者,那么就不喜欢巨大的改变,稍微调整一下是可以的,但是剧烈的改变,那么就意味着不确定性,是薛蟠无法接受的。

    所以必须要问清楚。

    惠庆公主不回答,“文龙兄想要知道我这心里头想要的东西,我却是不敢说,交浅言深,这个词儿用在咱们身上的不妥当的,毕竟昔日你还不知道我是公主的时候,就算是比较聊得来,所以不存在不能和你说,只是,”惠庆公主看着薛蟠,眼波流转笑意清淡,少见女子温柔可人之意,却多端庄职场的意思,“只是这论风花雪月的事儿,和正经事儿是不同的,风花雪月的事儿,讲究的是投契,兴之所至,可以肆无忌惮,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妨。但正经事儿,那就不是讲究投契了,而是要讲究利弊,讲究得失了。”

    这真是没错,薛蟠也很是佩服惠庆公主的观点,的确如此,平时里头嘻嘻哈哈,玩闹一番也就罢了,可这真的到了要正经事儿的时候,若是这样肆无忌惮的说话,毫不保留的说出自己心里头的所求,那么可就真的是有些愚蠢了。

    “这得失利弊分清楚了,自然后头的事儿才好办着,”惠庆公主笑道,“文龙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这个道理但是见到惠庆公主如此不愿意直说,薛蟠心里头就越发的慎重,公主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了,可她还想要什么图谋什么而且还如此的谨慎,必然所图甚大,如此的话,薛蟠宁愿不知道她所图的什么,横竖自己个把自己的心思给说清楚了,想必这惠庆公主,是聪明人,也该明白自己的志向了。

    惠庆公主避而不厌,薛蟠也就不再问,这边喝了茶,也就不再喝了。“龙凤团茶喝了一杯,就不宜再喝了,毕竟这茶味悠远,可以持续半日,第二杯再喝,就难察觉其中之妙了。”

    今日是被叫来赏花的,薛蟠过了这么一会,还是没瞧见说什么暹罗国进贡的茶花,惠庆公主反而是问起了其余的事儿,“西北西海之滨那青帝可汗的事儿,文龙兄怎么看”

    “要剿,而且还要连根拔起,决不许西海再生事端,”薛蟠回答道,“西海之西乃是罗刹国,之南就靠近阿富汗,哪里乃是英吉利的地盘,若是这个青帝可汗左右逢源,纵横捭阖的,给他三方借力,若是借力得当,指不定在此地惹出什么滔天大浪出来,若是坐大,再有东进的野心,只怕是玉门关外,就没有安宁之日了。”

    “你以为,这青帝可汗,会东进”

    “北边冰天雪地,南边峻岭高原,只有东和西可以去,按照这朝廷的邸报还有我舅舅那边的消息分析,是罗刹朝廷在这里头安排人手,并且是给枪给炮的,让青帝可汗来扰乱西



一百零六、新人选
    薛蟠还好没有在喝茶,不然的话只怕是会一口水都喷出来,实际上这两日的观察和发现,惠庆公主不是一般内宫之中只会扑蝶看花过着天真无邪的少女时代的普通公主,显然是有野心,有企图,而且有追求的新时代优秀杰出女青年,对着外头关心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可是圣后如今为唯一的血脉,嫡亲的孙女,有圣后这样的榜样在前,惠庆公主想要在外头的政局上增加影响力,或者是安排一些自己的人手,这原本也是寻常之理。

    但是奇怪的事儿,惠庆公主这话对着自己说,可真的是太有些奇怪了,薛蟠苦笑,“殿下,您这话题转的有些奇怪,这人事儿上的事,如何倒是来问我了我只是内务府的一个小官儿,如何知道这外头的事儿这事儿您该去问政事堂的宰相们才是。”薛蟠有些无语,承担超过自己能力限制的责任,自己的肩膀会垮掉,讨论自己无法决定的话题,这也是很难受的一件事儿,惠庆公主和外头的宰相、和圣后、或者是和王子腾本人,都可以讨论这个兵部尚书的人选,但是就不该找薛蟠来问,薛蟠又不是王闿运,昔日伺候在圣后驾前,国家大事都有在参赞出谋划策,那是正正经经的白衣卿相,权力比外头政事堂的宰相只大不小,而自己个真的只是一个小官,只是一个孩子呢,如何能够就决定其六部尚书的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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