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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再者薛大爷和宝玉不一样,自己个有正经的官身,家里头的生意听说也做的不错,说起来倒是不缺这个。”

    鸳鸯说的在理,贾母自然也就听从了,故此遣鸳鸯来给薛姨妈送东西,东西虽然不贵重,可适才见到薛姨妈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喜欢的不得了,这也算是另外一种投其所好了。

    “太太喜欢就好了,”薛蟠笑道,“只是我还怕老太太说我胡乱来,如今瞧着可还好了。”

    “只是太太到底心疼宝玉,故此有些担心罢了,不过也没有说什么,知道不过是王府说了几句话,也就是回来了。”鸳鸯笑道,“凡事儿都有老太太呢。”

    除却这亲戚关系嫡亲的表兄弟之外,薛蟠也乐意教导宝玉,很大的原因是这个人的确是天性纯良,当然了,原本是阶级性存在着在他身上的,不过这天性算起来,比贾琏贾珍等要高尚多了,故此薛蟠也愿意教一教宝玉,“不过话儿我要说在前头,如今这还是小事儿,若是日后有什么老太太舍不得的事儿发生,说不得,那就要老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鸳鸯忙问道,“大爷说的是什么事儿难不成还要打宝玉吗”

    薛蟠说道,“自然是不会打,只是磨练训练学习,是不可能就这样温柔对待的,吃点委屈,是寻常的,打人自然是不会,”薛蟠哑然失笑,“我又不是姨丈,没有那个资格去打宝玉。”

    鸳鸯沉思了一会,“宝玉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若是他受什么委屈的,只怕是老太太就吃不下饭亦或者是睡不着了,若是老太太如此,就算是嘴上不说,阖府惊动,只怕是大爷也压力大一些,依我看,就不能如此做。”

    “那宝玉管不好,可不就是我的事儿了。”

    薛蟠见到鸳鸯如此老成持重,不由得耍起了无赖,鸳鸯白了薛蟠一眼,“大爷可不能这么说,虽然老太太素日里头不多话,可时常要问宝玉如何的,你若是不教了了,岂不是叫老太太都白疼了依我看,”鸳鸯无法,叹道,“那就只能是有什么难过差池的,我尽忙着瞒住就是了。”

    薛蟠笑道,“比如上次史三叔的事儿一样后来老太太到底是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算什么打紧的,”鸳鸯笑道,等到刘姥姥回去了,贾母的身子好了些,鸳鸯才趁着无人的时候仔细的回了这话,贾母点点头只是不言语,后来又听薛蟠禀告要宝玉出去帮衬着史鼐做事的时候才叹了几声,“老三我原本是不管的,说起来史家如今和我干系也不大,只是既然蟠哥




二百二十七、好消息和坏消息
    说不上别的什么理由,大约也就是投缘两个字了,鸳鸯自小服侍贾母,因聪慧贤淑深博她的喜爱,以至于众人都说贾母连吃饭都离不了她,这种尽善尽美的评价,纵观荣宁二府怕是无人比肩了。贾母自己眼中的鸳鸯更是:虽年长,幸心细;能知意,且稳重;既守份,又擅言。给个珍珠人也不能换。

    按照薛蟠之前的性子,特别是对付凤姐两夫妻的那种锱铢必较的样子的话,他是必然会提要求和提条件的,鸳鸯如此真情,薛蟠倒是不好意思提什么条件了,论起来,最能够影响贾母的,也就是鸳鸯了,偏生鸳鸯还不会胡乱出主意也不会贸然开口,所以只要是她开口,差不多的事儿,就没贾母不点头应允的道理,这原本和薛蟠所图的事儿有甚大关系,只是这会子倒也不能说了,若是人家用情,自己反而要用利来交换,就算是鸳鸯答应了,薛蟠也会自己看不起自己的。

    不过不必提条件,但其余的事儿却是要说清楚的,“老太太看重我,自然是我的荣幸,只是有些事儿倒是要先说清楚,老太太这会子说不心疼,可日后历练起来,只怕是还要心疼的,我那同学,平东伯之子金宁,昔日在家里头的时候,平东伯严加管教,外头都谣言四起,说这非亲生子到底是心狠些,这都有许多话儿如此说了,更别说我是表兄弟了,正经还有老爷太太呢,我说句实话,没有老太太的命令,是管不动宝玉的。”

    鸳鸯聪慧,也知道诗书,“我知道大爷的意思,说的是怕日后三人成虎吧”

    “不错,”薛蟠笑道,这也是防微杜渐的意思,“如今不心疼,保不住日后不心疼,所以啊,这还是要说清楚。”

    鸳鸯无法,如今正是要仰赖薛蟠的时候,薛蟠这个时候不松口,说不得自己个要答应薛蟠一些东西才能够过关了,“大爷也真是的,好吧,大爷只管教导去,若是有什么难的事儿,您和我说了,我也就在老太太那里给打掩护,如何”

    这才算是有些像样的话儿,薛蟠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有鸳鸯姐姐这么一句话就够了。”

    薛蟠送走了鸳鸯,复又回到了外书房闲坐,处置了几件生意的事儿,其余的倒是也寻常,只是说这西北路上的盐引发卖之事儿,倒是有些小妨碍。

    原本按照薛蟠在两淮盐运衙门拿的西北行销的盐引,到西北任何一个大越朝所管辖的地方都是畅行无阻的,但是根据负责盐引这一块管事汇报的事情,在陇右边上有一处三清山的无名部落,不仅不接受薛蟠送发卖的盐,更是将薛家送过去的盐都扣下来了,只是没有杀人,将薛家的家丁伙计都赶了出去。

    这倒是让人奇怪了,须知这西北之地,地广人稀,交通来往不便,所以商贸也是不很方便,盐商们来回可以携带极多的货物和部落交换交易,没有一个部落是不欢迎商人的,特别是还能够提供每日必不可缺少的盐的盐商,按照道理来说是不会拒绝的。

    而且薛家可是有官府的身份的,官商勾结,咳咳,不是,是官商合作的薛家商号盐商还带着一些官场上的身份,只要是一片封儿送



二百二十八、我倒是不这么觉得
    又来这一套,什么好消息坏消息的,薛蟠暗暗腹诽,“人都是习惯先苦后甜,先吃苦,后吃甜,如此,这甜味啊就更令人无法拒绝,所以,我还是要先知道坏消息。等会知道了好消息,我才能更高兴些,王先生说吧。”

    “坏消息是,史鼐没有被旨意下达,要如何处分,弹劾的折子,昨日原本要议的,只是被翁常熟突然起来的御前奏对,给打乱了此事儿。”

    “这是坏消息”薛蟠奇道,“应该是好消息吧”

    他说完了这句话才突然醒悟过来,“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悬而未决,史三叔的事儿没有定论,等于就是这日后还是有什么要紧的关卡要过的,万一背后的人又要兴风作浪,那么这事儿还真的可以作伐子。”

    “而且,”薛蟠慢慢说道,“为什么圣上没有下旨将这个泾源节度使直接了当的抓起来处决掉难道,”薛蟠想到了什么,目视王恺运,眼中带着询问之色,“圣上有怀疑之心”

    “圣上有怀疑之心不是太正常了”王恺运笑道,“若是没有怀疑之心,你为何要贾宝玉去找北静王我虽然如今不在大内,但揣摩圣上的用心这个时候出现这档事儿,自然是会觉得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你是说这个时间点”薛蟠点点头,“的确是如此,”不就是我在这里头煽风点火吗刚刚泾源节度使上折子弹劾下属,一下子翁同龢没几日就马上要在御前闹了这么一出,要继续弹劾这个原本弹劾下属的泾源节度使,饶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皇帝震怒之余,却也想到是不是有人在这里行报复之事,虽然是翁常熟亲自找泾源节度使的麻烦,可皇帝心里头还是有些疑惑,“这事儿算起来还真的是我在这里头筹谋,圣上原本怕有人私下做什么勾当,昨日北静王送了一本书给宝玉,我就知道北静王的事儿算是帮助上了,饶是如此,圣上居然也没有松口”薛蟠摇摇头,永和皇帝的确是天威难测,算不到他接下去如何的想法。

    “那么这事儿也算不得成功了,的确不是好事儿,”薛蟠更是想多了一层,如果这个事儿最好不要影响到王子腾,也就是说,皇帝是否会在意自己的得力助手,王子腾,和自己的师傅翁常熟好像是联合在一起的这个事实若是如此的话,可能史鼐这件事儿皇帝没有决断,反而是好像是有所试探。

    薛蟠想了想,皇帝如何思考,他还无法掌握,只能是尽自己的力气,来完成自己的事儿,“那么好消息是什么”

    “史鼐率领麾下泾源军已经突袭天柱山,匪徒授首超过三百余人,除却‘半截红’等几个要紧的头目之外,其余的尽数擒拿,”王恺运笑道,“大军凯旋了!”

    薛蟠刷的站了起来,喜道,“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王恺运笑道,“这是你们衙门里头那个裴经历从九门提督府和兵部衙门打听来的消息,”他将文书递给了薛蟠,“这是报捷的公文,已经传到都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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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九、如今的体面
    薛蟠素来是属鸭子的性格,就算是被烫死了这嘴巴还是最硬的,故此虽然王恺运看不起史鼐,但是史鼐算起来,是薛蟠一手提拔的,哦不不不,是薛蟠一力举荐的,人总是有偏袒之心的,自己举荐的人,自然不愿意听到别人说什么坏话,就好像是母校只有自己可以骂烂,但是别人骂是绝对不行的这个道理是一样的。

    “我倒是不如此觉得,”薛蟠笑道,“素来使人用人的法子,有些可能是取长补短,而我却是喜欢扬长避短,比如这史三叔,性子冲动了些,自然也没什么心机,若是在官场上厮混,那必然是不成的,但是他武艺还是可以的,如今这荡平天柱山,可见这将才还是不错的,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运筹帷幄,他当不得什么帅才,不能统筹兼顾四方,那么就让他冲锋陷阵不就是好了”

    王恺运看了看薛蟠,点点头,“你这论调倒是有趣。”

    “我也是觉得史三叔大概这武略上还有些出息,故此才想着法子试一试,这一试,倒是还真的有那么点用处,武官,若是能在战场上杀出来,这可是安身立命的好事了。”

    “王师傅识人甚深,”薛蟠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觉得我舅舅这个人如何”

    王恺运微微一笑,“大司马乃是文龙你的至亲,至亲面前我是不会说这个的。”

    “那么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好话了,”薛蟠好奇说道,“若是好话,您又何必不和我说”

    “文龙你一定要知道”王恺运笑道,“那我告诉你也是无妨,令舅才华过人却也锐气逼人,比如龙泉宝剑,出鞘就光寒天下,无人能比,只是凡事儿过刚易折,太目下无人,寻常时候倒也罢了,只怕是日后若是有什么不妥之事,是没有人施之援手的。”

    “您这话的意思是”

    “只怕是不能善终。”

    薛蟠挑眉看着王恺运如此说话,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能未卜先知,这个薛蟠不知道,但察觉人心之事,的确是极强,“性格决定命运,”薛蟠低头沉思许久,默默说道,“舅舅的性子,的确是犹如先生你所说,那么日后只能是希望他老人家太平顺遂了。”

    王恺运笑道,“其实大司马如今身居高位,等闲事情是拉他不下来的,只要是圣上不许,没有人能动的了他。”

    “这话说的极是,”起码目前来说,王子腾的位置稳如泰山的。

    这边好消息听了,自然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王子腾在兵部听到这个奏报,发了一会呆,笑骂道,“这个小子,还真是会捣蛋!这样的事儿还真的就给他成了!”

    他想了一会,随机对着自己的记事下令,“马上将这个好消息送到中枢去!让大家伙瞧一瞧,这个史老三是不是无能之辈,是不是贪赃枉法的孬种!”

    皇帝放下了手里的书本,挑了挑眉,奇道,“什么你说那个泾源节度使的史鼐”

    “是,”庞德禄小心的说道,“史鼐率领下属急袭天柱山,将那里的匪徒诛杀降服泰半,除却几个匪首之外,其余的都抓获了,报捷的折子,刚兵部送进来,政事堂不敢怠慢,于是赶紧拿给万岁爷御览。”

    皇帝接过了折子,仔仔细细的看



二百三十、感谢
    凤姐知道是谁的功劳,“那里有如今的体面!兵部的嘉奖公文敲锣打鼓的送过来,外头的人看热闹的一路上都是呢!素日里头大老爷是看不上琏儿的今个见到这样的好事儿,也的的确确是叫过去夸了一遍,要知道素日里头大老爷是时常打骂的。老太太就更不必说了,先是赏了几样私房的好东西,又说要给他置酒庆贺一番呢!”

    凤姐喜滋滋的说了贾琏这边得了好处的事儿,薛蟠笑道,“这下琏二哥算是扬眉吐气了。”

    “自然是,说起来,实在是要多谢谢大兄弟才是,”凤姐感激的说道,她这一番话儿说的是真情流露,丝毫没有她素日里头虽然和人说唱应和那样的客气之中带着一丝虚伪,“你这样子帮衬着琏儿,这才是有了些他出息的地方。”

    “琏二哥如何了”薛蟠也听说了贾琏之前业已归家,只是自己还没有出去见过,“身子还好吧刀兵无眼,其余的事儿我是一概不担心,”薛蟠笑道,“琏二哥外头的事儿都办的通达,只是担心这一节,到底是战场,不是寻常时候。”

    “没事没事儿,”凤姐喜滋滋的说道,“也没有亲自上战场,只是跟着史三叔后头料理寻常的事儿,打打杂而已,听说是见了不少的血,但没什么不妥当的,只是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受了些风寒,如今正在家里头休息吃药呢,今个我得了好消息,吏部叙功,所以先来谢一谢表弟,”凤姐郑重其事的朝着薛蟠福了福,“没有表弟可没有琏儿的今日呢。”

    薛蟠忙避开了,又搀扶起凤姐,“姐姐的这个礼,我可不敢当,”薛蟠笑道,“虽然是我让琏二哥去的,可他若是不出力,不自己个奋斗一二,只怕是也没有这样的好事儿落在身上,我只是稍微出了一个主意罢了。”

    凤姐对着薛蟠的能力,如今是甚是佩服了,他虽然说的谦逊,但凤姐是知道的,“天下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你琏二哥虽然还算不错,但也只是外头活络了一些罢了,若是表弟有心抬举旁人,也是可以的,那里还轮得到琏儿呢。”

    薛蟠拉起了凤姐的臂膀,只觉得触手处绫罗之中包裹的藕臂十分滑腻,薛蟠心里头咯噔动了一下,随即很不好意思的放开,这又请凤姐坐下,“外头的人我可不放心,这一次的事儿,是十分机密的事儿,若是失败了,自然什么功劳都没有,就算是要成功,也只能是这样偷偷的去,不能够大张旗鼓的搞,所以外头的人,不能去。”

    鹤儿端了茶上来,薛蟠一伸手,请凤姐喝茶,“所以呀,刚好琏二哥要求这个差事儿,岂不是就极好了刚好自己人去办事儿,我也放心些,我唯一担心的也就是去围剿匪徒,这是否安全。”

    “琏儿岂有不知道这个的道理!”凤姐叹道,“大兄弟那一日都说的如此清楚了,我也知道有句古话,叫做富贵险中求,当差事儿那里是如家里这样舒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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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一、过生日
    凤姐虽然是好日子,却也不是就坐着欢乐的,见到贾母不乐,于是忙劝道,“宝玉必然是有事儿的,等会事儿忙完了也自然就回来了,若是日后要当差办事儿的,只怕是还要在外头多时候呢。”

    薛蟠也笑道,“许是我前些日子指派了他当差办事儿,如今有了些兴头,想着出去结交朋也是有的,袭人已经吩咐过了,早间必然回来,老太太就不必担心了。”

    谁也不知道宝玉去了何处,就连林黛玉也是不知,但贾母还以为薛蟠知道,亦或者是薛蟠又吩咐宝玉去做什么差事儿,比如上次那样见北静王为史鼐说话的事儿,于是也就点点头。“蟠哥儿说的极是,这哥儿长大了,总是有自己个的事儿的,不会事事都和人说。”

    王夫人忙道,“宝玉不懂事,回来必然责罚他。”贾母笑道,“倒也不必如此,催着他赶紧回来才是正经。”

    因是众人都凑份子钱给凤姐祝寿,这一日大家伙自然都到了贾母院奉承,众人正在言笑晏晏,黛玉瞧见左右没人,偷问薛蟠,“宝玉去何处了是你派他出去的”薛蟠奇道,“我那里不知道今个是凤姐姐的好日子,怎么会今个有事儿派他我自己个都躲在家里头了,怎么好叫我自己一个乐呵。”黛玉笑而不言。

    众人都在贾母这边说话,不一会,琥珀来传,说是宝玉到了,到了花厅上,见了贾母、王夫人等,众人真如得了“凤凰”一般。贾母先问道:“你往那里去了,这早晚才来?还不给你姐姐行礼去呢!”因笑着又向凤姐儿道:“你兄弟不知好歹,就有要紧的事,怎么也不说一声儿就私自跑了,这还了得!明儿再这样,等你老子回家,必告诉他打你。”凤姐儿笑着道:“行礼倒是小事,宝兄弟明儿断不可不言语一声儿,也不传人跟着就出去。街上车马多,头一件叫人不放心。再也不像咱们这样人家出门的规矩。”这里贾母又骂跟的人:“为什么都听他的话,说往那里去就去了,也不回一声儿!”一面又问:“他到底往那里去了?可吃了什么没有?唬着了没有”又道:“以后再私自出门,不先告诉我,一定叫你老子打你!”宝玉连忙答应着。贾母又要打跟的人。众人又劝道:“老太太也不必生气了,他已经答应不敢了,况且回来又没事,大家该放心乐一会子了。”贾母先不放心,自然着急发狠;今见宝玉回来,喜且有余,那里还恨?也就不提了。还怕他不受用,或者别处没吃饭,路上着了惊恐,反又百般的哄他。袭人早已过来伏侍,大家仍旧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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