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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病书生没吭声,看起来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了。

    他身材十分消瘦,细眼睛轻轻松松把他翻过来,爬上去拉扯他的裤子,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手指尖上猛地一下锐疼,指甲缝里已经被插进了一根泛着青光的银针,呼吸突然被攫住了,他眼前一黑,一头栽在病书生身上,脸上渐渐黑紫起来。

    半刻钟后,心痒难耐的黄脸汉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细眼睛仍旧趴在病书生身上,根本没有下来的意思,黄脸汉啐了一口,立刻解着裤子跑过去,嘴里说道:“老三,你有完没完,老子等你很久了!”

    他站在车边随手推了下细眼睛,哪知他竟然扑通一声掉下去不动了,黄脸汉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指尖上也是猛地一疼,跟着也一头栽倒。

    许久之后,黑脸解差不耐烦地喊道:“你们完事没有”

    并没有人回答,黑脸解差用袖子擦着嘴,大步流星往车前走,很快,他看见两个兄弟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车子上的病书生合着眼,似乎也死了。

    黑脸解差心下一惊,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半路截胡他立刻抽出朴刀,又叫上剩下的一个从另一面围上来,走到近前时才发现,两个兄弟面色发黑,都已经死透了。

    黑脸解差立刻看向病书生,他衣衫凌乱地躺着,眼睛闭得紧紧的,似乎也死了。究竟怎么回事黑脸解差心惊肉跳,趴低了身子去摸病书生的鼻息,就在此时,死了的病书生忽地睁开了眼睛,飞快地向他鼻孔中弹了下指甲,一股淡黄的粉末瞬间被黑脸解差吸进肺中,下一息,他瞪大眼睛嗬嗬叫着拼命抓挠喉咙,疯了一样狂奔乱跳,一个不小心一头扎进了深坑里。

    变故来得太快,剩下的解差本能地挥刀向病书生砍去,但病书生比他更快,又一根银针被射进解差眼中,解差惨叫一声捂住眼睛,黑色的血从眼眶里流出来,很快,他栽倒在几个弟兄的尸体上。

    周遭重新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病书生极其沉重的喘息声,许久,他努力撑起身体挪下车,从解差身上搜出干粮和烧酒吃了,又坐着歇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将解差的衣服都剥下来堆在一边,又把三具光溜溜的尸体推下了深坑。

    他身体虚弱,每动作一下就要歇上一阵子,但到底也都弄完了,落叶和解差的皂衣混在一起,他摸出火折子点燃了,跟着从车上的包袱里取出一件白色的湖纱道袍换上,把烧得正旺的衣服和自己换下的囚服一起踢下了深坑。

    衣服和尸体混在一起冒着浓烟和火苗,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慢慢扶着连绵不绝的树干向密林外走去。

    刚刚踏出密林,几个佃户打扮的男人一拥而上将他抓住,大声叫嚷道:“大爷,又抓到一个!”

    病书生没有反抗,这些人大约也是来要他命的,只是暗藏的毒针和

    刚刚都已用完,唯有耳朵里和发髻里还藏着两颗毒丸,但他们人太多,必须暂时隐忍示弱,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下手。

    一个穿箭袖、绑扎腿、高而壮的大汉很快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病书生一番,摸着下巴上的短胡子说:“这小子都快死了,我不要他!你们几个,带他去镇上找个大夫看看!”

    病书生有些意外,原来并不是他的仇家。

    一个瘦小的佃户笑着说道:“二爷,这书生虽然瘦弱些,生得可俊哩,要不先带回去给大姑娘瞧瞧”

    大汉又打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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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绸布、红灯笼和红蜡烛都是早就预备好的, 不到一个时辰, 阮家庄就装扮得红红火火,一看就知道要办喜事。

    可惜陈氏并不这么想。她声音虽然温柔, 神色却十分坚定:“不行, 那个季明韶身体不好,宁儿不能嫁他。”

    “好, 那就不嫁。”阮士信一向最听娘子的话,连忙向阮宁说道。

    “娘,我要嫁他嘛。”阮宁拽着陈氏的袖子,噘着嘴撒娇。

    陈氏叹口气, 轻轻抚着她的肩,柔声说道:“宁丫头,给你招婿是为了支撑门户, 只要招赘一个像你爹这样能干的夫婿,将来就算我跟你爹走了,你们也能应付你大伯和三叔,但是季明韶,他年纪轻轻身子就弱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放心”

    背景资料继续放送, 阮宁的大伯阮士明,长房长子,当初分家时拿的是头一份的家产田产, 按理说应该是兄弟三个中最富裕的, 可惜他本事没有又好排场, 没几年功夫把家产吃干喝尽,如今他一房正妻五六个姨娘还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一大家子全靠典当过日子,早就盯上了阮士信,想把小儿子过继到阮士信名下好继承他的家产。

    三叔阮士起,平生最喜欢赌博,连祖宅都输给了别人,眼下住着阮士信的一处空宅子,一心想把二儿子过继给阮士信,他老婆朱氏又盘算着让阮宁嫁给自己的侄子朱二旺,这样阮士信家的财产就能被他家包圆了。

    阮宁倒抽一口凉气,阮士信从小习武,十几岁就在道上混,结交的朋友不少都是绿林好汉,按理说已经够横了吧可就连他也拿自己的兄弟没办法,更可怕的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像阮士信这种没儿子的绝户把家产交给侄子继承,不给自己的亲生女儿是理所当然的,真是万恶的旧社会,吃人的封建宗族啊!

    阮宁有点头大,那个季明韶确实太弱不禁风,她怀疑如果她今天强行洞房的话,那货保准当初吐血身亡,指望他去对抗阮家族人还不如指望她自己,但是,以她的智商和武力值,对上阮家族人这种无赖角色,估计也讨不到便宜。

    还是祈祷阮士信长命百岁比较靠谱,至少也要撑到她征服季明韶,完成任务为止吧。阮宁心想,待会儿换个什么养生的辅助给阮士信好了。

    阮士信拍拍她的手背,声音像陈氏一样柔和:“宁丫头,你娘说得对,得找个扛得住事的汉子照顾你,季明韶虽然生得俊,但是太弱,护不住你。”

    “身子弱养养就好了,反正我就看上他了。”阮宁继续撒娇。

    到最后两口子磨不过她,只能决定暂时不办婚事,但要留下季明韶。

    “二郎,抓紧时间再找个比季明韶俊的,到时候宁丫头改了主意就好了。”陈氏悄悄叮嘱阮士信。

    季明韶被分在离她闺房最远的一个院子,从位置上一看就知道阮士信两口子并不希望女儿跟他接近,这个结果也让季明韶松了一口气,这下他可以放心养伤,不用成亲去应付那个陌生女人,等伤养好了就回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出卖了他。

    门外放了半缸水,想来是给他用的,季明韶在牢里住了几天,正是浑身难受的时候,身上带伤也搬不动水缸,看看四下没人,干脆解了道袍,光着身子站在院里舀水冲洗。

    刚洗到一半,忽然听进门外有个女人声音说:“大夫,病人就在这里。”

    门打开了,季明韶来不及跑,只能用盆子挡住了关键部位。

    阮宁:……

    真白。真瘦。伤真多。这幅小身板还敢冲凉水澡,也是作死。

    季明韶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完全没有寻常的女子应该表现出的害羞和紧张,反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好像在检验货物一样,这粗鲁的举止让他突然生出了一丝兴趣。

    然而很快,阮宁想起了少女们在这个场合下应该有的正常反应,她连忙捂住脸,夸张了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季明韶刚刚萌生的一丁点兴趣立刻消失无踪,他扔掉木盆,对头发花白的大夫说道:“背上和胸前有鞭伤,后心有箭伤,腿上有刀伤,有没有好用的金创药”

    阮宁等了一阵子才重新进去,季明韶在涂药,穿了牛鼻短裤,大片苍白的肌肤涂了棕黑色的药膏,老大夫正忙着包扎。阮宁有点好奇,这个病秧子怎么伤得这么惨,谁干的

    据说男人在生病时特别容易勾搭,稍微温存示好就能到手,于是阮宁一副

    乖巧的模样上前给大夫打下手,帮忙递药递剪刀布条,满心以为病秧子会含情脉脉作为回报,哪知道不经意瞟了一眼,病秧子的神情居然有一丝不耐烦。

    阮宁:……

    这货别是个钙吧被这么个大美女关爱居然不耐烦

    “大姑娘,伯老爷和青姑娘来了,二爷叫你过去呢。”一个丫头找了过来。

    阮宁看了季明韶一眼,他连眼皮都没抬,只默默坐着,阮宁暗自撇嘴,却还是温柔无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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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阮士信听说女儿跟侄女吵闹起来, 连忙赶过来劝架时, 一进门就看见阮青坐在地上大哭大闹,她披头散发, 脸上的妆也哭花了, 口口声声说:“你们妒忌我,就是见不得我好, 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阮士明连忙跑到阮青跟前,大呼小叫地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阮青一指阮宁:“就是她!她骂我给人当小老婆丢了她的脸面,不肯给我添妆!”

    挨骂倒还好, 一听说不给添妆阮士明立刻火了,三两步走到阮宁跟前,抡圆了巴掌就想打, 嘴里说着:“忤逆不孝的女子,竟敢骂你大姐,反了你了!”

    这巴掌没打成,被阮士信抓住了,阮士信稍微用力一捏阮士明胳膊上就是一圈红印,疼得他跳着脚叫唤:“老二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我教训宁丫头你还敢拦”

    “大哥, 咱们已经分家了。”阮士信轻轻松松把他往后面一推,推得他连着退了几步,就听阮士信说道, “我的女人我的孩子, 不劳烦你管教。”

    “好好好, 你翅膀硬了,连大哥都敢打了!”阮士明气得乱跳,“一千两银子给我,拿了银子我就走,从今往后我都不上你的门!”

    类似的话阮士信听过不知道多少遍,反正每次赌咒发誓说跟他断绝关系之后,这个大哥还是会厚着脸皮再过来要钱。他既无奈又生气,黑着脸说:“只有二百两,不要就算了!”

    十锭二十两的银锭用托盘托着摆着桌上,阮士明看出二弟这次是真动了气绝不会再出钱,气愤愤地拿了银子,又向阮青说:“你的添妆呢,拿上了没”

    阮青虽然撒泼打滚了老半天,但是陈氏给她的首饰都拿的好好的,她还是不甘心,三两步冲到阮宁的妆台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一把在手里,飞快地跑到阮士明跟前说:“她们不肯给,只有这些。”

    “老二,你还真是一毛不拔呀!”阮士明又是失望又是生气,咬着牙说,“别怪做哥哥的没提醒你,我现在是县令的岳丈,你最好别有事求到我的头上。青丫头,走!”

    父女俩连托盘一起端着,骂骂咧咧地走了,等走到庄子门口时正好看见佃户们拿着红灯笼往里面走,阮青多了个心眼,连忙问道:“不年不节的挂红灯笼做什么”

    一个佃户没留神,随口答道:“大姑娘招了个上门女婿,本来说今儿成亲的,二奶奶没看上,所以又不办了。”

    阮青呆了一下,连忙扯着阮士明的袖子小声说:“这事爹爹可不能不管,四弟还等着过继来呢,她要是招了上门女婿,咱家的东西就要被不相干的外人抢走了!”

    阮士明看看托盘里那二百两银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才二百两,最近老二越给越少了,他那么怕老婆疼闺女,真要是招了上门女婿,还不得把全部家私都给了女婿,阮家的东西凭什么要便宜了外人不行,这事别想成!

    父女俩出了门,阮士明把托盘交给阮青,低声说:“你先回去,我去找你三叔。”

    阮士起是兄弟三个中最落魄的一个,一家人连穿的衣服都是从阮士信那里要的,穷得很了,格外泼皮。他跟阮士明虽然因为都想让自己儿子过继打得头破血流的,但一听说阮宁要招上门女婿,矛头顿时一致对外。

    “走,叫上老婆儿子过去闹一场,咱们阮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外人!”

    阮家庄里,阮宁正在季明韶跟前怒刷存在感,一会儿打听他的身世,一会儿问他的籍贯,一会儿又说起成亲的事,可惜不管她说什么,季明韶都像个哑巴一样坐在边上不搭茬。

    阮宁很快放弃了,她这脾气独惯了,从小到大还没讨好过谁。

    “娇娇,还有没有别的病娇这货太欠了,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看得我想揍他。”阮宁召唤系统。

    标准女声表示同情:“这个病娇的确比较难搞,但是宿主,这个文只有这一个病娇,你没得选,加油加油加油哦。”

    阮宁:……

    拜托你是标准女声,不是萝莉音更不是志玲姐姐,你一个新闻播报的声音搞娃娃音人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不好!

    “娇娇,不是有个分析功能吗,你帮我分析一下他为我死的可能性有多大。”阮宁说道。

    透明面板上很快开始滚动起数字来,一阵光影闪烁之后,屏幕上定格了一个大大的数字:0.1%

    。

    阮宁:……

    这还搞毛线啊!

    “上个世界的病娇初始状态也是这个分值,兆头不错呢,”标注女声继续给她鼓劲儿,“宿主加油哦!”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和打砸东西的响声,阮宁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正要出去看,一个农妇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大姑娘,你赶紧带着姑爷躲躲吧,大爷跟三爷带着人来闹,都说要打死姑爷,免得他抢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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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士明一声令下, 他的几个儿子和阮士起父子三个一齐开始动手, 他们的女人倒是没顾着打架,都在四处寻摸, 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趁机顺走。

    阮士信本来不想动手, 他是道上混的,家里出了这种事传出去没脸, 而且到底是自家兄弟,但是阮宁却没他这么多顾忌,立刻朝着佃户们说:“你们也动手,总不能让人追到家里欺负咱们吧!”

    佃户们平时没少受大房和三房的气, 这时候巴不得一声,立刻抄家伙乒乒乓乓对打起来,不多一会儿院子里就已经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阮士明的妻子刘氏这时候才看见廊下站着一个气色很不好的陌生男子, 想来就是阮宁准备招的夫婿了,顿时高喊一声:“快看,那个半死不活的痨病鬼就是二房的倒插门女婿,赶紧打死他!”

    季明韶之前一直在屋里没作声,他如果不想被人发现,有无数种法子可以隐藏自己, 但一来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有武功,二来他发现这是阮家的内乱,并不是自己的仇家, 三来他很意外阮宁居然跟长辈硬扛, 所以才走出门来, 冷眼旁观这场混乱。

    如今被刘氏叫破,几个女人都拿着家伙往季明韶跟前跑,阮宁握着棒槌,立刻招呼帮佣的农妇过来拦住,全文就这一个病娇,她还指着他完成任务呢,可不能半道上被人打死了。

    女人们打起架来毫无章法,一边揪头发抓脸,一边都还骂着,阮宁惊诧地发现自己竟然是这里头武力值最高的,一根短短的棒槌舞得虎虎生风,竟然颇有几分章法。

    难道原主会武功

    “对的,阮士信背着妻子偷偷教过原主武功,不过原主一直觉得女人应该贞静贤淑,所以学的不太好,”标准女声解释说,“不过比起这些女人肯定是能打多了。”

    季明韶仍旧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高个子女人的武功在他看来虽然不值一提,但这份凶猛的劲头他还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连他的义妹,无影阁的副阁主余秋也是以阴柔妩媚为主,从来不曾像她一样霸道。

    透明面板突然又跳了出来,数字飞快地滚动,瞬间定格在1%。阮宁有点晕,莫名其妙又跳什么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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