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听完情报汇总,钟茗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想到敌人的触觉这么灵敏,比起得来不易的情报内容,她更关心师姐的安危,但是表面上却不能显露出来。
“拿到情报了吗,内容是什么”
“问题就在这里,031同志在昏迷前交给我们的是个布袋子,里面装着一件高档旗袍,我们的同志用了各种方法也无法找出这里面的玄机,或许只能等031同志苏醒后才能知道,可军医院的大夫说,她的伤势很严重,内出血导致器官衰竭,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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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难过
花都市军区总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刘禹换上了一套消毒过后的全身防护服,将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了病床上的人。
纽约一别,两人有一年多没见了,躺在上面的女子紧闭着双眼,透明的氧气面罩遮住了大部分的面部,眉心紧儊似乎藏着许多心事,让他想起在一起的最后那几个月,睡梦中的她也是这个样子,只可惜当时忙着工作,根本没有察觉这些细节。
刘禹在椅子上坐下,握住她的一只手,感受着熟悉的柔软和温度,有热量就好啊,至少说明人还活着,他稍稍松了口气,想把手重新放回被子里,结果发现它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指,力量不大但是足够明显,可抬头一看,眼睛依然闭着,难道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一旁的值班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遗憾地摇摇头。
“也许她感觉到了你的存在,想让你多陪陪,不如多和她说说话,对于唤醒她的意识会有帮助。”
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带着几个护士退出去,刘禹重新坐下,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不要死,这些日子,我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如果你再有个什么好歹,我会很难过的,玲子,你舍得让我难过吗”
“你那么善良,一定不会的,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旁边的一家小饭馆,陈述带着你过来,胖子拉上我们寝室的四个男生,三个男的争先恐后在你面前表演,试图引起你的关注,笨拙幼稚加可笑,让你笑了整整一年吧,后来我问你,三个人都很可笑,怎么就看上我了呢,还记得你的回答吗”
刘禹笑着说道:“你说我是其中最笨的那一个,所以印象比别人多那么一丢丢。”
“就是因为这么一丢丢的印象,我无耻地缠上了你,直到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还记得那一天,向全寝室的人宣布时,他们那种杀人般的眼神,那是哥们儿最高光的一刻,我兴奋得一整晚都没睡着。”
“玲子,我很感谢你,因为是你让我得到了一份纯粹的爱情,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这是人的一生中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再也难以得到的东西,后来你问我恨你吗我违心了,因为当时我心里还有气,还有气,说明什么......”
泪水涌出眼眶,模糊了他的视线,也哽咽了他的声音,刘禹低下头,将脸埋进她手心“唔唔”地哭了出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很少再想起的那些往事,此刻一下子全都跑出来,毕竟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无论是对于双方哪一个来说,痛快地发泄出心中的悲伤,他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脸上似乎被人轻轻地抚摸着,一下又一下。
“禹......子,我还以为......是做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玲侧过头,眼睛眨了眨,低低的声音从面罩里传出来,有些发闷。
“玲子你醒了我去叫医生。”刘禹刚要站起身,被他握着的那只手动了动。
“别,我想......先和你......说说话。”
“好,我们说说话,你别太使劲,慢慢说,我听得见。”
刘禹怕她劳神,侧着耳朵,伏在她身上,两只手依然紧紧握在一起。
“禹......子,对不起,我要......让......你难过了。”
听到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刘禹的泪水又一次涌出来,不过他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没有马上跑出去叫人。
“知道对不起我,就赶紧好起来,别让我难过啊。”
“我......会努......力。”林玲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可怎么也做不到。
“你......你说的话,我听......听到了,我想......说的是,当初......选择......你,是因为......是因为,钟茗说......说你很好,但是......那会儿,不......不知道稷子......事,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爸一直......一直不希望......我进局里,他想让......我,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其实刘禹不知道,当他发现林玲有着特殊身份时,甚至以为当初的相爱,不过是因为弟弟要参与一项国家机密,国家派了一个特工来接近自己,可是现在仔细想想,且不说这种可能性有多大,两个人相处,是真心还是敷衍,他还是分得清的,这个女孩跟了他足足六年,把一生中最美好的六年都给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你真......傻。”林玲停了一下,费劲地说道:“你......真傻呀。”
“是挺傻的,我早该猜到,你神神秘秘地样子,应该是另有隐情。”刘
第一百三十六章 疑点
林玲再度睁开眼,看到的是父亲关切的面容。
“他有危险,情报......情报......”
林建国深吸了一口气,将到嘴的话咽了肚子里:“你拿回来的东西,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仔细想一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钟茗站在他身后,不敢去看病床上师姐的脸,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甚至连拔脚而逃都做不到,因为这是工作,他们的时间只能用分秒来计算。
林玲努力回忆事情发生的过程,一切来得太快了,当时她差不多处于下意识地反应中,门外没有埋伏,敌人是从屋里冲出来的,白人店主没有出卖自己,反而开枪掩护,可如果情况不是藏在袋子里,他为什么要递给自己
这次会面不是刻意安排的,假设深海已经失去自由,或者供出了自己,那她不可能活着回来,也没有必要再牺牲一个人来掩护自己,他一定是想告诉自己什么,而敌人在破获了联络点的情况下,必然会仔细搜查,因此,白人店主给自己的袋子是没有问题的,里面不可能藏着情报,它应该是一个线索。
林玲想到上回深海留给自己的一个谜题,把见面地点和时间藏在一束郁金香里,无论任何人也发现不了其中的含义,这一次如果也是一个谜题的话,她需要一个谜面。
进门后,白人店主只做了一件事,将那个袋子递给自己,提醒她赶紧走,然后就出事了,他拿出手枪,引发了枪战,林玲闭上眼睛,抽丝剥茧般地寻找着,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林建国心急如焚,却不敢催促,他的手死死抓着病床的下沿,因为过度用力,青色的血管根根凸起,手指深深陷了进去。
“我想到了。”林玲突然睁开眼,语速恢复到了平时的速度:“那家店的店主是英国人,为了掩护我,他主动开枪吸引敌人的火力,而且说了一句话。”
“go_home。”
“go_home”林建国有些不解。
“对,就是go_home,我本来以为他是催我快跑,可是现在一想有些奇怪,这不符合英国人的口语习惯,应该是别的意思。”
“回家”
“是去他的家。”林玲的思路越来越清晰:“深海说过,如果有什么事情联系不到他,这个白人是可以信赖的,假设深海认为自己有暴露的危险,或者出于某种预防措施,肯定会留下些什么,他是个老派人,做法一直很守旧,我想,东西如果在白人店主手里,给我的衣服,就应该是个线索。”
“东西一定藏在他的老家,而衣服......”
林建国接口说道:“是信物。”
“对,只有这种解释才合理。”
“我去安排。”
钟茗转身退出病房,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事情过去没有多久,敌人应该马上就会查到白人男子的头上,他们必须争分夺秒抢在敌人前头拿到东西,为此需要动用欧洲的一些资源,没有时间想别的。
林建国坐在刘禹的位置上,握住女儿的手,感觉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流逝,让他想起当年
“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爸。”林玲的眼泪流出来,落在罩子上。
“经常让你妈一个人在家,生你的时候不在场,从来没有开过家长会,很少接送你放学,你的生日也没过过几次,你的成绩好不好,有什么烦恼一概不知,陪伴你们的日子屈指可数,有时候我在想,你一定很恨我,所以处处要跟我对着干。”
林玲轻轻摇着头:“妈说你是个英雄,是我最崇拜的人。”
“所以你才非要进局里”
“嗯,我想知道,我的爸爸在做什么,为什么妈妈从来不抱怨。”
“后悔吗”
“有一点,要是早些进就好了。”
林建国鼻子一酸,他知道女儿的意思,那样就不会碰到刘禹了。
“对不起,玲子,爸爸没能保护你。”
“是我自己不小心,早知道穿防弹衣了。”
女儿在笑,他也只能陪着,情报人员不是行动人员,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普通人,哪有机会穿防弹衣。
“爸,我和他说了。”
“小罗伯特”
“嗯,他没了妈妈,不能再失去爸爸,能不能把他接回国,让妈没那么无聊。”
“我来想办法。”
林建国不想欺骗她,这其中涉及到很复杂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能决定的。
“那我就放心了,别告诉妈,就说我去出任务,一时联系不上。”
“我知道。”
林玲的眼皮子开始打架,倦意一阵阵地涌上来。
“爸,好困,给我讲个故事吧。”
“故事”林建国一脸的茫然,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讲讲你和妈的事,我想听。”
“我记得是87年,我从部队调进总参,有一回出任务要去学校做个调查,不能表露身份,单位开的介绍信是外地去进修的学员,你妈当时刚毕业留校任教,是我们那个班的辅导员,抓生活抓课堂纪律,我总是犯错最多的那一个,后来在一起了,她问我,你当时在干什么,我说,其实我是故意的,因为这样才能和你多接触,哪怕是听你训斥,也是好的......”
林建国不停说不停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讲过这么多话,在他的目光里,女儿睡得很安详,就像婴儿一样。
......
狮城,弗兰克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一本德文原版的《das_parfum》看得目不转睛,似乎想把每一个单词都咀嚼一遍。
自从新接任的女局长来到远东,他的工作就被停止了,名义上是调查发生在泰缅边境上的事件始因,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一定某个环节出了问题,被上面怀疑了,可好几天过去了,怎么也想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不用问,房门外一定站着两个特勤,每隔四到六小时轮换一班,屋子里的摄像头,全天候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网上的监控更是无孔不入,根本找不到办法传递消息,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联络员,因为通常这种审查,会牵涉出许多东西,比如社会关系,他的生活有如清教徒一般,这么简单的社会关系,绝对绕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现在只希望安排的后手有作用,不至于被一网打尽。
弗兰克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翻书的节奏也是一成不变,堪堪翻到最后一页时,门被人敲响了。
“请进。”
上次那个审问者走进来,顺手将门关上。
“弗兰克,过得好吗”
“老实说并不好。”
男子耸耸肩膀:“我有同感,这里的气候,就像蒸笼里的火鸡,被人捏住了脖子,怎么也跳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变成美味的大餐。”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弗兰克合上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男子解开衬衣上的扣子,把领带拉下来,毫无形象地出了口气。
“麦考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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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动员(一)
“......截止今日,州府一共完成了三期预备公士的培训,总数为九千四百五十三人,其中旧文人一千一百人,退役军士一千七百二十六人,各县区推荐的积极份子六千四百五十七人,17岁以上完成学业的学子一百七十人。”
琼山县抚司行辕的小会议室里,刘禹站在通透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前凝视着远方,六月底的的琼州,窗外已经是骄阳似火,室内却是凉风阵阵,得益于黎母水发电站三期工程的顺利实施,中央空调系统已经安装到了每一间办公室,极大地改善了生产和生活环境。
胡幼黄说完这些数字,稍稍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地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接下去。
“成玉,第四期收了多少人,还有多久结业”
刘禹的声音适时传来,也让他松了一口气:“回抚帅的话,第四期预计招收五千人,实际报名者超过了三万,于是州府商议了一下,打算对报名者进行考核,打算从中招收八千人,以备不时之需......”
“两万,场地不够找张青云,训导不足找陈君衡,钱财不够来找本官,还有什么问题”他的话被打断了。
胡幼黄一愣,与陈允平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微不可查地摇摇头,示意他不要争执,可没想到胡幼黄像是没有看懂一般,抗声说道。
“抚帅不可,公士乃是将来的父母官,执掌一地生死,区区一月之期,要将一个仅仅识字的百姓作育成官,这是何等......急切之事,万望三思啊!”
他倒底没有将“荒谬”两个字说出口,不过意思在座的所有人都听懂了,这也难怪,愿意报名的都知道将来要做什么,所谓“公士”就是公职人士,上到刘禹这个最高统帅,下到县里一个杂役,只要是在官府里做事的,户籍的身份那一栏都会填上“公职人士”四个字,试问,官府如此大规模地招收官吏,谁会不动心。
第一期招生的时候,由于是个新鲜玩艺,主动报名的人并不多,一共只招了一千人,其中绝大部分是胡幼黄口中所说的旧文人,就是那种以前读过书,没有当上夫子,又不甘于去做力气活的书生,到了第二期这个数字翻了三倍,许多居民积极份子被各楼的护使推荐进来,等到第三期,又翻了一倍,三个月下来,一共毕业了近万人,如今全都在各县区跟着实践,第一期的那一千人不出所料全都将补充到本地官府中,其余的人暂时没有好的去处,因此胡幼黄听到他这一期居然要扩到两万人,一下子就急了,大宋的双冗,可是压垮财政的一个巨大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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