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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此时,就在他们的同一位置,抽着四块五一包中南海的刘禹,刚刚从湖水里爬出来,两个时空,巴尔喀什湖被称为“夷播海”,面积上要更大上一些,像是一柄长矛的矛头。

    这个天气游水,气温有点低,一上岸,就有丁应文的手下为他披上毛毯,这可是纯手工的波斯羊毛制成,几乎和金子一个价。

    湖水里,两个穿着连体泳衣的身影在追逐和嬉戏着,一身花色条纹的忽突仑,被这种紧身的衣物包裹得线条毕露,尽管不是三点式,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好在湖区的周围,除了刘禹,全都是女人,她才敢下水。

    另外一个金发妞,自然就是毛妹安娜了,毛妹的特点




第三十五章 请示
    “哥,是你吗”

    隔了半个月,再次听到妻子的声音,刘禹的心很不争气地跳动起来,那种难忍的相思,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根本用不着刻意去想。

    “媳妇儿。”

    “唔唔。”没想到,话筒里传来的是一阵压抑的哭声,让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别这样,咱儿子看着呢。”

    “我没事,就是听到你的声音,突然忍不住了。”苏微很快收了声,压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你现在说话自由吗”

    “嗯,只有我一个人在,胖子带着人保护我,别担心。”

    “玲姐来找我们,把事情都说了,爸妈听到了小稷的事,我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说怎么办”

    从苏微打这个电话,刘禹就猜到了,政府一定会通过父母来做自己的工作,只是没想到,会是林玲出面。

    “爸妈怎么说”

    苏微告诉了当时二老的反应,刘禹心里松了一口气,父母没有给他压力,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却也让自己背负了沉重的包袱,于是,他也将目前的情况说给了妻子听,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问对方的打算,因为谁也不知道,电话有没有被监听。

    只不过,当他听到了父亲的猜测时,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座被围困的城池,算上之前的被困,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历史上,常州只守了三个月,这次会幸免吗

    当然,如今的形势已经大为不同,或许在元人到来之前,那些百姓就已经跟着逃到了京师临安府,又在自己的努力下,一路南下,说不定已经在广东路了呢

    但是刘禹不敢去赌,因为这关系到血脉,万一真得发生了历史惨案,他就只能靠自己来制造了,也不知道,小妻子在那么努力地耕耘下,有没有留下种子

    最后,两个人把话题转到了襁褓中的儿子身上,对于那个尚未谋面的小生命,刘禹有着无比伦比的耐心和兴趣,如果不是看到钟茗的到来,两个人还不知道会煲上多久。

    “对不住,一聊就忘了时间,话费不便宜吧。”将电话递还的时候,刘禹已经心情开个玩笑了。

    钟茗接过电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隔得很远,不过她可以想见对方的神情,那是一种她曾经渴望,却无法实现的梦想,心里充满了羡慕。

    “有个不好的消息,上级领导的意见不太统一,因为他们不了解你的能力,对于结果有所怀疑。”

    “是要限制我的自由吗”刘禹的脸色一沉。

    “不是,我们用了两年时间证明,你是唯一的使用者,至少,在找到别的选择之前,你是安全的。”

    钟茗的语气并不太肯定,因为对方的要求,与补天计划的初衷有了很大的分歧,那就是,国家无法成为主导,要与实验者平等合作,这让那些习惯了发号施令的领导如何接受

    提出这个计划,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的事,当时的国际环境,对于华夏极为不利,甚至可以说是危险,社会主义阵营雪崩式地坍塌,使得华夏成为了西方最主要的敌对力量,如果不是二十世纪开始的恐怖主义袭击,让他们的目标有所转移,情况会发展到哪一步,真得很难想像。

    然而到了今天,二十一世纪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华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且依然保持着高速地增长,随着国力的增强,外交方面也取得极大的进展,外部环境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在这样的条件下,对于资源的渴求,似乎变得不那么迫切,这个计划的重要程度自然也下降了,至少对于新一代领导集体来说,不再是迫在眉睫的选择。

    在这种情况下,刘禹的要求,便显得那么地不合时宜,甚至可以说是嚣张的,钟茗的描述已经尽量显得温和,实际上,远远不足以说明真实的情况。

    见他的脸色不太好,钟茗安慰着说道:“这只是个别领导的意见,一号首长还没有表态,他的态度才是至关重要的,为了谨慎起见,组织上会召集相关部门的专家进行论证,最终形成的结论,绝不会比你想像得更恶劣,因为这个行为本身,就说明了,他们对你的认可,咱们的国家不是一言堂,这么重要的决策,怎么可能开一次会议就能形成,你要理解。”

    “我理解,可时间不等人,你知道吗,由于上次被隔离审查,我失去了一个机会,一个拯救很多人的机会,他们或许已经成为了蒙古人刀下的亡魂,如果,百姓对于你们只是一个数字的话,请记住这个名字,你们再一次使他成为了民族英雄。”

    “文天祥。”

    钟茗当然知道这个名字,他几乎就是南宋末期的一个符号,家喻户晓无人不知。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我希望能安全地到达晋陵,也就是我的家乡,或许已经迟了,但我还是想要去看一看,稷子的孙子或是重孙,是不是逃脱了屠杀。”

    钟茗惊愕地看着他,一百年的时间,足以产生多少代人,以古人的寿命,这是极有可能的。

    “我去向上级请示,争取尽快答复你。”

    结果很快就返回来,军方可以安排一架飞机直飞晋陵,他被允许带两名保镖,在胖子的建议下,长着一张东亚人面孔,能说流利汉话的金武铉和毛熊人伏特加入选,前



第一章 常州(一)
    德祐二年最后一个月里,江南的寒意已经随着凛冽的北风,悄然而至。

    常州,位于两浙路最繁华的中心地带,下属四县晋陵、武进、宜兴、无锡皆是望县,崇宁年间便有户16万5116,丁口24万6990,这是一百六十年前的统计数据,到了南渡之后,大量北人过江,人口翻了一倍还多,全州超过五十万人,被称为国中十望之一。

    然而,城下那些本该是上好的水浇地,一亩值钱百石还无人肯卖的良田,全都冻成了灰色的干块块,既没有人施肥,也没有人插秧,如同荒废了一般,原因很简单,它们的主人,要么躲在城中,要么便是不知去向。

    常州州治所在的武进县城,已经被元人围困了整整八个月之久!

    在原本的历史上,它在德祐元年的最后一个月失陷,全城被屠,而本时空,由于建康之战的胜利,这个过程被推迟了整整一年,又因为建康城顶在了最前沿,元人一直以它为重点,从而为后头的镇江府、常州等地赢得了一些准备的时间,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粮食,其次是人口的疏散,最后则是武备和城防。

    于是,有了这么几个月的缓冲,从年初四月境内发现元军,进而分兵围城,逐次攻打开始,到如今八个月过去了,常州城,依然屹立不倒。

    然而,到上个月,它成为了整个两浙路,唯一一座还在坚持的宋人城池。

    镇江府陷落了。

    元人在建康城下的意外损失,使得忽必烈终于意识到,大军被这颗钉子吸引得太久,影响了整个战事的进程,他马上改变了策略,对建康以牵制为主,用优势骑兵切断各条出路,其余的军力分路出击,首当其冲的一击便落到了相隔不远的镇江府头上。

    在敌人潮水般的攻击下,镇江城坚守了两个多月,城墙终于失守,城中守军随之与敌军进行了激烈的巷战,由于城池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乎没有人逃脱,两个指挥使尹玉、麻士龙战死,都统陈继周自刎,通判陶居仁赴水,参议方兴投寰自尽,而主官文天祥战至最后一刻,伤重被俘,听闻他是宋人的状元,忽必烈指示不惜一切也要保住他的命,就这样,经过一个多月的救治,竟然活过来了。

    接着,自然就是轮番的劝降,结果不言而喻,忽必烈并不气馁,也没有想要杀害的打算,反而命人将他带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常州城下。

    这么做的目地,当然不是为了让他去劝降城中守军,而是打击对方的士气,镇江府的陷落,意味着常州已成了孤城,再无任何侥幸之理。

    正门城头上被守军们簇拥在当中的几个戎装男子,面色凝重。

    “那是......文使君。”

    说话之人是常州通判陈炤,一眼就认出了来者,他是本地人,原本在李庭芝的两淮制置大使幕下,因为母亲的丧事丁忧还乡,结果还不曾起复,就遇到了元人大举侵袭,被新接任的知州事姚訔劝说留了下来。

    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肤色微黑、身量不高,眼神焦灼看着城下,那个身长玉立的男子,他又何尝不认得,这位名满京城,被先先帝亲口称赞过的状元。

    姚訔是前相公姚希得之子。

    就在此时,对方的眼神正好看过来,微不可查地摇摇头,他的心中顿时一紧,镇江已无幸理,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了。

    “呜呜呜”

    突然间,城下的元人大营中响起了连绵不绝的号角声,被缚在马上的文天祥,让人牵了回去,一队队的元人步卒整军出营,在城下排出一眼看不边的军阵。

    在各个军阵之间,一辆辆打造好的攻城器械,被征来的民夫们推拉着,矗立在阵前,而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那种几乎与城头等高的投石器。

    大军统帅阿刺罕在一众军将的簇拥下,自军阵的中间位置缓缓而出,正好看到了被牵回来的文天祥。

    “不必走了,就让他在此处,看一看,我大元将士,是如何破城的。”

    文天祥一言不发任他们摆布,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意思,阿刺罕也不着恼,在马上将手一挥,立刻从后头响起了一片喧哗声,一队人被人驱赶着,来到了阵前。

    看到他们的一瞬间,文天祥的眼色就变了,脸色铁青,眼中怒火中烧,身体颤抖着,似乎就要坐不住马鞍。

    因为那些人,全都是镇江府的被俘守军,其中有不少,是他从江西路带来的兵!

    “府君。”

    这些军士此刻都是手无寸铁,看到自家主官的身影,纷纷想要上前,却被元人给挡住了。

    “文状元,你的一言,可活人无数,他们的死活可全在你一念之间,只需归降我朝,他们都能活,可要想清楚了。”

    阿刺罕满意地看到,他的神色数变,最终闭上了眼睛。

    “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劝降没有成功,阿刺罕也不失望,对着那些俘兵说道:“他不愿救你们,可咱们大元还要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将沙袋扔进那个壕沟里,活着回来的,一律开释,怎么样,很简单吧。”

    一个沙袋足有半人大小,力气稍小的一些,都只能扛在身上,这里的军士除去少数是受伤被俘,绝大多数都是主动放下武器的,当初在镇江府没有战死的决心,此刻又怎么



第二章 常州(二)
    “蔌......嘣!”

    一块投石直中王安节身后的女墙,巨大作用力,使他如同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仆倒,没有来得及系紧的铁盔“咕噜咕噜”地滚过马道,掉下城头。

    “丧气。”他只是低低嘀咕了一句,便一屁股坐回去,从天而降的灰尘,扑了满头满面,把他整个人变成了灰白色。

    “稳起,都给老子稳起,莫要露头,小心石头不长眼,脑壳没得喽。”

    他拿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四下张望着,用竭尽全力的叫喊,提醒手下们,因为总有那不开眼的,被巨大的石块造出的气势所摄,扔下兵器就跑,结果往往逃不过密集的石弹雨,反而死得更快。

    这一带的守军,约有三成是蜀中人,原本是他父亲王坚奉调内地时,带来的嫡系,父亲过世之后,便跟着他辗转在好些个州府,最后来到了这里。

    这些平均年龄超过三十岁的蜀中老卒,包括王安节自己在内,全都参加过十六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数十万蒙古大军,在他们大汗蒙哥的统领下,自关中出发,想要一举拿下蜀中之地,然后顺江而下,席卷江南,结果,在一个小小的城堡被宋军死死挡住,损兵折将不说,连蒙哥本人都没能活着回去。

    这场战事在史书中被称为“钓鱼城之战”,王安节时年十七岁,第一次上阵,第一次杀敌,第一次欢庆胜利。

    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冒冒失失的愣头青,看着那些年青的军士,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而城下,黑压压,一眼看不到边的敌人军阵、遮天弊日的旗帜、还有那些数目繁多的攻城器械,与当年的大战,何其相似,他们同样困守孤城,同样看不到援军的踪影。

    王安节一边鼓舞着军心,一边在嘈杂的声响中,聆听敌军的动静,这项技能就是从钓鱼城学来的,他甚至能从脚步声的密集程度,听出他们距离城边有多近了。

    这一回,他听出了某种异常,敌军步卒接近外壕或许已经跨越了,头顶上的石块依然在呼啸着飞来,这样的攻势,将会极大地降低守军的反击,城中那些距离要近得多的多梢投石机,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全毁了,他必须要做好,早早就面临肉搏战的准备。

    蒙古人的准备十分充份,投石机几乎毫不停歇地连续攻击着城墙,雨点般地石块打得城头周边烟尘四起,那些靠近城墙的民房纷纷坍塌,不幸被砸中的百姓和军士,发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良久之后,敌军投石密度终于慢慢降低,王安节和左右的几个老卒都听出了端倪,不等落石完全停下,全都猫着身从垛碟处探出头,看到的情形让他们心里不由得一沉。

    城外的护城河上,架起了密密麻麻的阔步横梯,这种梯子,是元人专门研制出来,用于江南地区攻城作战时渡河之用,每架梯子长约四步多,像常州这样的大城,河面的长度约为十步,就需要两部梯子接替才行,而当中的接头,架在四名高材高大的军士肩头,这些军士全身都浸在水里,只露出了头部。

    一队队手持刀盾的步卒正从他们架起的梯子上快速通过,最前面的已经就要接近城头了 。

    更为麻烦的是,护城河边竖立着一排楼车,上面的弓箭手不问而知,定是百步穿扬的好手。

    “不能再等了,起身迎敌。”

    王安节一声令下,守军们纷纷现身,将早已上了弦的弓弩泼洒下去,而那些残存下来的床子弩也发出了自己的声音,无一例外全都对准了那些高大的楼车。

    无数箭矢在空中飞来飞去,元人步卒举着盾牌,奋力将云梯挨向城头,守军们则用更为猛烈的攻击来阻止,随着距离的接近,擂石、滚油倾倒而下,将城下烧得熊熊一片。

    姚訔在正门的城楼上督战,手里提着一把长剑,被几个亲兵护卫着,他的作用不是杀敌,而是鼓舞士气,虽然是一价文官,这么久的战事打下来,总能学会一些东西,只从气势上,也明白元人这一次的攻势,颇有些势在必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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