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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难怪他心惊,出了这么大的事,被全路同僚一致攻讦,最好的结果也应该是调往他处,可对方的这个处罚,可以说毫无意义,他家的财力是有目共睹的,会将那点俸禄放在眼里么

    谁知刘禹听他提到谢氏,心头一黯,也不想说出实情,既然是传言,让它传得更猛烈一些吧。两人结束了对峙,再一次并排走向前方,过了感恩栅离着澄迈县不远了,越是往前去,在建楼房越少,起琼山县的那种热火朝天的场面,这一带还远远达不到。

    熟炼工匠一共那么多,每多建成一幢,会催生出一批来,可那也是需要时间的,分到周边各县的百姓,只能等待,当然,他们可以去别的工地做活,如筑路、修堤坝、采石、伐木、打渔以及煤场、石灰场、沙场等等,可以说只要肯干活,绝对不会出现饿肚子的情况,这也是琼州一次性接纳了这么多人,却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动乱的原因。

    “丢城弃地是真,可活民无数也是事实,朝廷这么做,是琼州百姓之福。”黄镛概叹了一句:“舶司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开埠的事,你这个提举才是主事人,你认为什么时候合适,什么时候开,不必来找某,需要这边配合的,来人来函均可,不过器之,有一句话,某要提醒你。”

    “请说。”

    “朝廷已经迁都广州,最多两个月会到达,你心里可要有数才好。”

    “啊!”

    黄镛愕然失声,他一下子明白了刘禹的意思,朝廷迁都广州之后,既缺钱又缺人,无论缺一种,他这个琼州市舶司主事都很难逃得过,如果是那样,现在开不开埠,何时开还有什么意义

    “国势已经艰难至此了么”刘禹说出来的话,从无虚言,不由得他不信,可是相信了又能怎么样,一时间黄镛百感交集,连来找他的初衷都忘了。

    “只怕还会更糟,很快琼州也不会再是一片净土,在战火到来之前,某不得不行非常之策,以期为大宋多保留几分元气。”

    心事重重的黄镛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刘禹的表情有些复杂,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再与任何人虚与委蛇了,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可是到来之后,他不是一个喜欢纷争的人,有些东西做了是做了,产生的后果是身不由已的。

    “走吧,去张青云那里瞧瞧。”

    听潮有些怪,她本以为自己不过是个陪跑的,没想到刘禹一直都没有让她走的意思,连这种事情都不避,虽然心有点忐忑,可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跟着郎君出来转,她还是有点小窃喜的。

    事实,当张青云看到被刘禹拖着手的羞涩女子,也是一怔,不过做了这么多年的事,临机的反应算是练出来了,视若无睹地将他们迎进去,指着黎母水两岸的建设工地,为其一一介绍。

    “......自那日郎君来过之后,我等重新调整了预期,为此需增加熟练工匠一百余人,普通作工者一万余人,招工的事情还算顺利,毕竟咱们这里给得工钱够高,间虽然出现了一些小变故,大致工期还是准的,郎君请看,整个河段,已经完成了六成,余下的四成,一半以已经接近完工,只有不到两成的河段,需要赶赶,属下有把握,在汛期到来之前,将它彻底




第九十六章 新军
    琼州大营位于黎母山的山脚,从区划来看属于临高县辖境,整个军营延着黎母水的一条支流而设,这一带原本的规划是军事警备区,无论环境也好,地理位置也好,都处于岛屿的心处,一旦有什么变故,可以及时地辐射整个琼州城区。

    在它初创之时,刘禹曾经来过一次,那时候,整个营区还没有开辟出来,金明带着他的人,整天是挖树、翻土、平整地面等等,而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不是吴老四再三确认,他都不敢相信,这里是当初选定的那片不毛之地。

    他们一行是沿着山脚一路过来的,由于地势的关系,当营区出现在眼前时,显得要脚下低许多,而最让人惊讶的是,那一片片绿色的营帐,整齐得像大草原,一眼望不到头,每一片营区都被笔直的水泥马路分隔开来,一条宽达六车道的路面一直向前延伸,看样子,是与临高的城区主干道相接的,而这一切,都是金明带着他的人完成的,并没有招募一个民夫。

    站在高处看过去,刘禹的心里涌现的是一个感觉......壮观,走近之后才发现,围绕在营区周边的,并不是传统的木栅栏,而是一道高大的混凝土围墙,如果在顶装铁丝,和后世的敏感地区没多大差别了,看着这堵高墙,刘禹明白他们肯定是地取的材,用平整土地挖出来的沙石筑成的。

    营区的建设还在继续,一路这么走过去,到处都是整队的军士手持铁锹、工兵铲、簸箕、推车等工具,在不停地忙碌着,难怪他们能帮张青云的忙,看来金明在练兵的同时,也并没有忘记了发挥这支军队的另一重目地,那是建设者。

    延着路一直走进去,一队队披挂整齐的军士正在操练,他们在各自指挥使的带领下,不停地从刘禹他们边跑过去,看样子是在奔赴各自的训练场,没有任何一支队伍,停下来同他们打招呼,这是很不寻常的,因为虎贲全军几乎所有的人都见过他,照这个推断,眼前的军士应该都是新卒。

    刘禹一行人是向着营区心那杆硕大无的帅旗为目标而去的,他拒绝了吴老四去找人来迎接的提议,是想要看看金明究竟是怎么干的,直到目前来说,一切都还在他的预料之内,甚至有些超出的惊喜。

    然而马有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金明居然不在大帐之内。

    “节帅召集了左厢、前厢、军的将校们,在大校场集结,做什么,小的们实是不知。”守卫帅帐的亲兵倒是认得他,恭恭敬敬为他指了一条路。

    这也是金明,哪怕是马暨、姜才为统帅,他们的亲兵在同样的情况下都会亲自为他带路,可金明不同,一则是军纪甚严,二来,其品级刘禹还要高,二者更像是合作关系,因此礼节会差一些,刘禹并不在意,带着吴老四等人又朝亲兵所指的大校场走去。

    说是校场,其实也是一块平整好的空地,不过占地甚广,一次容纳个数万人都不在话下,通常是用于全军合练、官家校阅、以及大阵型对抗之类的,而此刻偌大的校场只坐了不到两千人,也是亲兵嘴里所说的那三个厢的将校,理应包括三个厢都、十五个军都、一百二十个指挥使、六百个都头、一千二百个队正。

    这个理应,是刘禹看到了金明的背影,和站在他边的几个人,才想起来,前厢都指挥使马暨,还在挖石头呢,军一直是他自己带的,没有任命都指,至于左厢,那个稍稍靠后一点的男子,可不是姜才。

    “......何谓新军,用你们抚帅的话来说,是要迥异于大宋的其他军队,首先要明白,为何而战,为那点禄米还不如去作工呢,一个月辛苦些,养妻活儿不在话下,也没有性命之攸,为了博出个前程恕本帅直言,一将功成万骨枯,金某能爬到这个位置,那是尸山血海里拼出来的,多少同僚倒在眼前,凭什么你会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这是在做思想工作刘禹和他的人停下了脚步,关于建军思想的讨论,他和金明谈过很多次,有些理论后者是赞同的,有一些则因为历史的局限性,并不太理解,而刘禹也没有强求,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早晚会有理解的那一天,不过听金明刚才这一番话,倒像是当初他的口吻。

    “谁能答某,你们是为何从军”

    大概是不清楚金明的用意,近两千人站在那里鸦雀无声,没有人打算当这个出头鸟,金明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走前去,随手指了指站在一个前排的指挥使。

    “你来说,你为何从军”

    “回大帅的话,属下......属下是个汉人,建康城下被俘,为了活命才来到此地,从军是想着早一日得脱,那个战囚的身份。”

    “为了活命,为了解脱,说得不错,听闻横山城下,你们用生命证明了自己的忠诚,这便是拼死战斗的意义。”

    金明拍拍他的肩甲,继续向前走,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面前停下来。

    “会说汉话吗”

    “回......大帅......的话,会。”显然这个男子是个夷人,而且还是个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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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方向
    雨季是作战的天敌,特别是在热带雨林,后世连武装到牙齿的法国人和美国人都没能讨得了好,在这个时空,有一个让人听着色变的名词,考验着每一个统帅的决心......瘴热。

    算没有丛林,大雨也是一个无法忽略的负面因素,它会使这个时代的道路泥淀难行,骑兵失去威力,坐骑变成负担,会使露天的步卒感染疾病,影响全军的士气,因此,对于刘禹所说的理由,金明和姜才两个老军头,都是心知肚明。

    而逼着阿里海牙转而南下南半岛,正是刘禹的目地之一,安南是个桀骜不违的小国,算大宋不在了,他也没有服从过元人的统治,一如后世的那只猴子,有了元人的捣局,将来插手此地有了明正言顺的理由,更重要的是,会为他的新军争取到一个训练和成长的时间。

    “元人来了多少”

    “骑兵三万,两万蒙古骑,一万汉军骑,汉军步卒十万,新附军两万,民夫约五万,都是荆湖百姓。”姜才面带无奈地说道:“这批民夫运的全是军粮,原本某打算寻机劫下,可他们这一路始终都有过万骑兵的保护,完全找不到下手的空隙。”

    “无妨,二十万人的吃嚼,凭五万人能供应多久”刘禹并不在意:“阿里海牙这是倾巢而出啊,看来他的胃口不小,咱们这个小小的琼岛,不过是盘开胃菜而已。”

    他的玩笑没有得到回应,金明和姜才都是一脸的凝重,对方的军力数目太大了,大到难以下嘴,楚州一战,李庭芝集结了十五万人马,百般算计之下,才堪堪战胜了八万元人,那还只是一只偏师,他们这里有什么十万入伍不到三个月的新兵,去硬撼一支连下荆湖两路、所向披靡的经制之师任是谁都不敢这么做。

    “帝国_主义都是纸老虎,没什么可怕的。”面对二者的疑虑,刘禹再一次祭出了他的大杀器,强大而自信的笑容:“不要忘了,他们的敌人,可远不只我们,其实本官现在考虑的,并不是如何消失他们,而是如何才能利用好他们。”

    “元人的胃口很大,他们所要征服的也不光一个大宋,这个民族正处于升期,只有连续不断的挫折,才会让他们有所收敛,我倒是希望,阿里海牙能不负他史的盛名,给咱们带来一个惊喜。”

    这些云里雾里、似是而非的话,金明二人不只听过一回,那些怪怪的名词,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经过这么久的共事,两人都很清楚这位年轻抚帅的长处,那是战略,对于大势的判断,他很少会出错,用后世一句通俗的话来说,是经常能下出一盘很大的棋,而在谜底揭晓之前,很难看出其究竟有多少手段。

    而每当刘禹露出这样的笑容时,会有一个敌人要倒霉,次是伯颜,次是唆都,这一次会是阿里海牙吗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震惊,或者这一回他们的目标,并不只是元人。

    “你打算怎么做”金明不喜欢弯弯绕,也不喜欢去东猜西猜,让某人的成感降低了不少。

    “目前有一件很紧要的事情,你要带着这里的所有人去做。”

    刘禹的话让他陡然一惊,这要出兵了么,金明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紧紧盯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英烈祠那一带的工程已经快要收尾了,还有些柱子、石墙什么的要装,当的甬道要铺设,两旁再栽些树木,某准备将那里的工匠和作工者都调出来另作他用,余下的事情你带人去做吧,给你留下几个老师傅,该怎么做,他们会指点,这里的每个人都要去。”

    听到他最后强调的那一句,金明一愣:“是要开祠了吗”

    “嗯。”刘禹点点头:“有些尸骨残缺难认,一一辩别出来费了不少劲,如今他们的亲人都已经来到了琼州,大部分都分了房入住,也该让他们入土为安,享受人间香火了。”

    这件事姜才很早知道了,横山一战,除去守城的雄略前军三千余众、民夫两千多被安葬于横山城下的陵园,虎贲各军的近万名战死者,全都被火化后运到了琼州,他们迟迟没有下葬,是为了等待这个祠堂的建成,这其也有他所领的前军的弟兄,可他心里所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老姜。”刘禹拿了包烟出来,分别递给他们二人,并且亲手帮姜才点着:“对不起,宁哥儿的人没有找到,尸......身也不知所踪,某已命他们继续打探,只怕还要再等些日子。”

    姜才拿着烟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许多:“他......可算死得其所么”

    “自然,没有他们的拼命,京东各路一早不保了,如今元人的大军,还没有赶到大都,这全都是宁哥儿他们的功劳。”

    “那......让他也入祠吧,营某那里还有一套他穿过的衣甲,等过些日子,开祠的时候,着人送来,寻个地儿埋了,也算是入土为安。”

    刘禹和金明看着这个强抑着内心悲痛的父亲,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从传来的消息看,生还的可能性已经愈加渺茫,在海水里泡了那么久,结果如何可想而知,又或是早已葬身鱼腹,但凡有一点希望,他们都不愿意放弃,可是这话没有哪个说得出口。

    “老金,得亏还没有过定,不然误了雉



第九十八章 讨伐
    从钦州往南,不到三十里是大宋与安南的国境线,这条线和后世的华猴国境大致差不多,而安南的国都升龙府,离此连六百里都不到,快马只需要几日的功夫,是步卒,有个十天半个月能兵临城下。

    当对面的邻居是大宋时,安南人从来都没有担心过这种事情,因为那是一个讲道理的国家,用不着他们游说,宋人朝的饱学之士会帮他们挡下所有的战火,可是当有一天,他们发现大宋这个邻居消失了,换成了元人,哪里还坐得住。

    要知道,在十多年前,紧邻着安南国境的另一个邻国大理,是倒在了元人的铁蹄下,而在大理被征服的同时,元人也向他们送来了招降书,同样的书,蒲甘人将它撕碎,斩杀了使者,可是安南人不敢这么做,他们只能同使者商量,一点一点地讨价还价,以求做一个名义的附庸,而不想担任何实责。

    不得不说,安南人是要直肠子的蒲甘人聪明,也不知道元人是自顾不暇还是妄自尊大,竟然这么答应了他们的请求,虽然后来多次来使催促他们履行,可安南人每次都是口头答应,坚决不办,久而久之元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毕竟当时唯一能威胁到安南的,只有一个立省不久的云南。

    可是现在,从云南匆匆带着大军赶回的安南北境镇守使陈国峻却面临着一个严峻的局面,元人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抬抬脚能打到他的谅州城,而这一切是怎么发生地,他居然茫然不知。

    印象,仅仅在三个月前,宋人还在邕州城下展示着他们的战果,万根木头桩子,那面的人头做不假,跟着他们的军队,陈国峻甚至还亲眼看到了宋人是如何战斗的,元人被赶得鸡飞狗跳、抱头鼠窜,这也是做不得假的,否则他又怎么会悍然出兵云南,试图分一杯羹呢

    可现在,宋人在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听说是逃到了那个孤岛,而元人的大军长驱直入,已经打穿了整个广西路,这还是他看到的那支强军吗虽然元人人数众多,但要说连一战之力都没有,至少陈国峻是不信的,可事实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信。

    怎么办元人的使者被他打发去了升龙府,事关国策,他没有独断的权力,只能让君主来做决定,京城那边会是个什么样子,用脚趾头都能想像得到,元人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这一回恐怕是敷衍不下去了。

    打实力相差太大,宋人都只能闻风而避,他又怎么敢直撄其锋脚下的谅州城已是安南边陲第一重镇,可不要说同邕州这等大城,连横山寨的坚固程度,都远在其,然而这并不是说,他们毫无抵抗之力。

    对于安南这块狭长的国土来说,天气和地理环境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法宝,历代的原王朝不是不想打,而是太费国力,打下来也难守,不划算,这才在半推半之,让这块自秦汉伊始是华夏固有领土的西南之端,最终脱离了祖国的怀抱,从某种意义来说,之丧失的北方那些领土还要让人痛心。

    因为它所附带的,是一个完整的北部湾,和大半个南海。

    陈国峻的心思复杂而又纠结,元人不怀好意,只怕难以善了,如果升龙府不答应,战争只怕立时会开启,可是他现在连个防备的姿态都无法做出来,更不可能像宋人一样迁移百姓,那样明白地告诉了元人他们的选择,可如果什么都不做,一旦开战,他拿什么来阻滞元人的脚步,为都城赢得撤退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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