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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跑步、体操这类适合女孩锻炼的活动每天都会安排两到三节课,在刘禹的心目,健康是与学识同等重要的,在这些身体力行的活动课之后,便是让她既忐忑又期待的教学,夫君怕她累着,建议她一天只带一节课,保证出勤率行了,可对于璟娘来说,走讲台,看着那些女孩发自内心的求学欲,恨不能一天都扑在这里。

    越是同她们接触得久,璟娘越是觉得,挂在教学楼的那个条幅有道理,作为一个公府里出生的娇娘子,她何曾见过这么多来自不同家庭,有着不同际遇的女孩子,要知道算府内的那些下人婢女,至少穿得都很光鲜,举止更是有规矩,否则根本不可能在她的面前出现,而台下的这些人呢用有夫君特色的语言来形容,是“如假包换的原装货”。

    日子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每一天都匆匆忙忙,累吗或许真有一点,可内心的充实,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它不同于作出一首好诗词,也不同于完成了一件满意的女红,当她不戴帷帽走在马路,那些不知何处投来的目光,小心翼翼面带恭顺,她才明白当初夫君的用意,她叶璟才是这块土地的女主人,没必要隐藏更没必要心生不安。

    璟娘喜欢了这一刻,夜幕初,华灯渐起,琼州在黑暗灿灿生辉,她和一些同路的女夫子、学生走在回家的路,一路看着那些迷人的景象,耳边伴随着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在不知不觉人数越来越少,直到自家的营地,只剩了一群姐妹、嫂嫂、以及各自的侍婢们。

    “十一姐儿,几次让你来拿座灯,你都忘了,不如随我去拿了吧,你看你,这眼睛熬得跟什么似的,还在闺呢,总要注意些容貌才是。”与嫂嫂们话别,璟娘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住了珺娘的手。

    与已经嫁人的姐妹和嫂嫂们不同,珺娘每次出外,还是会戴一个遮头的纱帽,原因是璟娘所说的,她还待字闺,将来是要说人家的,不过听到妹妹的话,她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灯我在二嫂处见过,显是不凡之物,连大嫂都不曾有,我......我不用了,多谢十三姐儿。”

    璟娘知道她顾虑什么,叶府不同于刘府,人多口杂,当初那点事,一早传得沸沸扬扬,她是嫁了以后听不到,可是珺娘还没嫁,又碰这么一个结果,哪里还跑得出那些婆娘的口舌根子,可是这种事情毕竟是叶府的事,她一个出了门的小娘子,要管也师出无名,有了对才能发现,夫君对她的纵容,简直到了天去。

    “既然你不要,我也不勉强,那你答应我,算是要备课,也不可太晚,莫要答应得太早,明日我会问你的左右,若是你不听,我只能停你的课了。”

    “莫要停我的课,我答应你,决不熬得太晚。”这样的威胁什么都有效,珺娘只要一想到没有课了,心慌得不行,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她生活的动力,只有站在讲台,她才能成为那个人们口的才女,才能生出几分自信。

    璟娘知道,她之所以这么用功,是为了台的那一刻,看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她突然感到有一阵冷意冒出来,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坚持,眼下的她,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奴听叶府的人说,十一姐儿在那边过得不遂心,她那个生母不是个省油的,时常还要去她那里打秋风,靠着教书这份子工钱,只怕有一半都要贴了去。”迎出来的听潮知道她在想什么,将一早打听好的消息说了出来。

    难怪,璟娘无语地摇摇头,有那么一个生母,算拿了座灯去,最后能用几天可这种事情同样是她无能为力的,叶府的主事是她的母亲,还在几千里之外的临安呢。

    “你回来得早,府里有什么事么”既然管不了,璟娘也不想去费那个心了,左右珺娘年龄已经到了,嫁人也许在今年,到时候分了府,还有什么可烦的,再说了,她自己还有一摊子事呢。

    “陈府君遣人送来了一些书,说是需要娘子用印,张参议也有一些,奴大致看了一下,都是些工程的事,有的是结了尾要交割,有的是定了地方要拨东西,为怕出什么错漏,奴还遣了人去实地看过,确有这些事。”

    进了自己的营




第九十三章 争议
    对于刘禹来说,孩子是天的恩赐,什么时候来他都不会强求,再说了,苏微已经有了,他可不希望两个妻子的产期太过临近,到时候分身乏术。

    很明显,璟娘是刚刚才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梳洗,身的味道,更多出自于肌肤的分泌,诱惑着他的感官,这一次回去,同苏微一共也呆了一夜,那些无处发泄的**,一下子充满了整个身体。

    “夫君,奴的身子还未洗呢”

    “正好,我也没洗,等会咱俩一块儿。”

    “听潮一会要进来。”

    “又不是头一回了,她知道分寸。”

    “灯......灯还亮着......”

    璟娘微弱的反抗被刘禹毫不客气地镇压了,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唯一能想到的,是将那个方盒子扔到了床角,以免不慎之下压坏了。

    听潮他们俩想像得还要警觉,在挑帘的一瞬间,帐子里的那种动静一下子让停住了脚,无他太熟悉了,听潮端着铜盆子,愣愣地站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了退了回去,命人赶紧准备大桶的热水,否则会不够用。

    也难怪她能得到璟娘的信任,像这种事情,夫妻俩不避她,是因为没有人能像她做得那样恰到好处,连大致的时间都估算得极准,让刘禹下意识地看了看帐子里的陈设,不会在某个角落里安着摄像头吧

    运动之后泡个热水澡,夫妻俩还能相互嬉戏打闹,那再好不过了,当然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璟娘还是放不开的,早早洗干净缩进了被窝里,刘禹却还想多享受一下异性按摩,毕竟在这里不用担心有警察冲进来抓。

    “郎君不在的这些天,府里新建了一百六十余幢楼子,还有两所学堂、一间医院、一间服务社,因着要盖自家的屋子,许多做久的劳力都辞了工,张参议那里不敷用了,新招倒是招得,可一时半会的哪有老人好用,原本的进度得拖些日子,他急得嘴都燎了泡,连带着红娘子都跟着了火,差点动了胎气呢。”

    “市舶司的那位黄侍郎,听闻到处在打听你何时回来,有一日竟然不管不顾想要闯进这里,好在让吴都头给拦下了,他打量着郎君在躲着他呢,奴纳闷了,一个空架子提举,有什么急事非得你拿主意瞧着吧,说不准明日得找门。”

    “回二郎退回去的那个电珠子,听闻被人留下了,好家伙,那电光照得跟白昼似的,好多百姓都慕名去他家看呢,奴听府里一个瞧过热闹的小厮说,伸手在墙一按,满室皆辉,可又看不到那光从何处来,如今那楼里,他们一家亮着灯,百姓都在传,咱们以后的日子,是那么亮堂。”

    刘禹闭着眼睛,听着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绕啊绕,仿佛连那些琐事都变得写意了起来,难怪后世的大老板都要招个养眼的女秘书,工作起来效率得提高多少倍至于黄镛找他是为了什么,那是秃子头的虱子......明摆着嘛。

    至于张青云,他那里的压力的确有些大,防洪工程不能按时峻工,会影响到整个黎母水流域的民生安全,因为再过不久雨季要来了,这样,整个搓背的过程,变成了工作汇报,从大丫环的嘴里,刘禹了解了他不在的这些天里头,琼州发生的大小事情,也不知道是女人的天生八卦心还是听潮的有意,竟然他亲眼所见还要详细。

    “说了这么多,还没问你呢,去学堂当夫子,可还使得”说这话的时候,刘禹做了一个头朝后仰的动作,由于两人隔得太近,听潮又正在专心做事,一时间没有避开,刘禹只感觉自己碰到了一处柔软,他试着动了动,还挺有弹性的,而在那张映在眼的俏脸,早已经红得直似滴出水来,手的动作也停下了。

    因为要帮他们夫妻洗身子,听潮穿得不多,身也只是裹了一个抹胸,里面自然什么也不会有,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这么一碰,连躲闪都忘了,只知道愣愣地呆在那里,四目相对、心潮起伏,娘子之前的那些话,一下子涌了来。

    刘禹什么也没有做,进来时妻子的那番自言自语让他颇为感触,怎么可能在这里刺激她,将头收回来,见她毫无动作,便伸手过去握住自己背的那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

    “奴在想着如何答郎君话呢。”听潮马反应过来,一边舀起水敷到他背,一边说道:“奴与聆风、舒云她们几个一同去的学堂,起初还有些怕,可是看到那些孩子,想起了......再后来一天天这么过来,也没有想像那么难,奴不得她们,现在除了早侍候娘子去学堂,吃过午饭会回来,家里还有好些事要做呢。”

    难怪她会有那么多八卦可说,刘禹明白了,这是璟娘有意识在培养她的管事能力,也好,摊子这么大,不多几个可信任的人帮衬,最终累的是自己,不过璟娘的选择让他感到有些意思,那么多的姐妹不要,偏要这个竞争对手。

    “有个事,奴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又不记得了在郎君的面前......”

    没等他说完,听潮笑着接了下去:“什么都可以说,是这话,才让奴鼓起了劲儿。”

    “前些日子,叶府的那个老管事,想找娘子商量一下建府的事,奴过问了一下,听他的意思,叶府人口有些多,地方可能不够用,可他们看的那一块,已经被人占去了,想着找娘子去调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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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作阀
    最后,璟娘是流着泪在他的怀里睡着的,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人起来了,刘禹在恍惚看到,她换了一套素色的衣服,鬓间扎了一枝白色的花钗。

    等到他自己起来的时候,听潮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热水和用具,在后世不觉得,反而是到了异时空,刘禹有了锻炼身体的**,一方面是自身的需求,更重要的则是,他希望通过身体力行,来带动社会的风气,不要等到被称为“xx病夫”了再着急。

    于是,一边哼着歌一边刷牙的他,看着一旁垂手谨立的大丫环,生出了一个主意。

    “里头有套衣衫,去换了,还有鞋,头发不要扎成髻子,打散了扎到后面,像娘子平日里那样,给你半刻钟。”将漱口水吐掉,刘禹没有将用具递给她,而是自已走向一旁的帐子里。

    等到他放好东西出来,没有多久,听潮也装扮一新钻出了营帐,一套国产的名牌运动衫穿在她的身,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十七岁少女的青春与活力,头的双环髻变成了马尾,再踏一双跑鞋,活脱脱地一个高女生,只是面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嗯,以后早跑步的时候这么穿。”刘禹在起床的时候已经换好了,两人身同样牌子和款式的一套衣服,站在一起倒很像是后世的情侣衫。

    “郎君要奴跟着你一块儿跑步”听潮吃了一惊,郎君的习惯她也所耳闻,可那是大庭广众之下,不在封闭的学堂操场。

    “怎么你不愿。”

    对付她,刘禹一早掐准了命脉,看着她羞涩不已地答应下来,刘禹马拖起她的手,走出营区的时候,送完璟娘等人返来的吴老四,已经带着亲兵迎在了门外,刘禹朝他们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像平时一样,开始准备跑步。

    “来,跟我一块儿,压压腿,一会跑的时候才会放松,不那么累。”

    “抬头,挺胸,双手握拳,配合你的步子,要做到有节奏,有步调,大清早地跑跑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人会精神许多,做起事来更加清醒,往后若是我不在,你也可以自己跑,或是叫几个姐妹。”

    刘禹倒是想拉着璟娘一块儿,可她的身份不同,事情得一步一步来,让听潮她们先带个头,慢慢地造成既成事实,逐渐地扭转岛的风气,这种事情不能急,但也不能不做。听潮似懂非懂地跟着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羞涩紧张,到后来看到他鼓励的目光,给了她越来越多的信心和支撑。

    不得不说,和美女一块儿跑步,心情和水平都能超常发挥,两人沿着环岛公路,速度并不算太快,不过听潮本来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小娘子,基本能跟他的步伐,而吴老四带着一队亲兵,顶盔贯甲,实刀荷枪地跟在后头,算偶尔碰一两个好事的盯几眼,一看到他们也赶紧避开了。

    除了锻炼身体,刘禹更喜欢用这种方式,亲眼见证自己所创造的这个城市,经过几个月来的不懈努力,以琼山县为心的这一带,逐渐有了几分后世的卫星小城镇模样,一幢幢标准形状的小楼拨地而起,由一定数量这种小楼构成的居民区,将城市分隔成许多小方块,规划整齐的道路贯穿其,绿化、照明等配套的公用设施一步步地完善着,到处都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一切像身边这位少女,正绽放出最美丽的光芒。

    无论是脚下的这条主干道,还是城区公路,无数百姓正在夜以继日地建造着他们的家园,他们用牛车、马车、手推车甚至是大象,将那些建筑材料运往各个工地,到处都是呦五喝六的声音,间还夹杂着一些调笑,刘禹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因为那将意味着,这些来自于不同地区,曾经经历过离乡背井,抛弃家园的百姓们,已经渐渐地将这里当成了他们的新家,才会有了放松和喜悦。

    “大帅,跑路哩。”

    让听潮诧异不已的是,这一路,她不只一次看到普通百姓,这么随意地同刘禹打招呼,而跟在后头的吴老四等人,似乎也见怪不怪了,只不过若是那人较面生,才会警惕一下。

    正在调整呼吸的刘禹转头一看,一辆牛车呼哧呼哧地被赶了过来,后面的板车装满了沙石,看样子是要运到邻县去,坐在前头赶车的是个年纪颇大的老者,不过精神看着还挺好,裸露在外的手臂结实有力。

    “老人家,我记得你的屋子已经盖好了,这是帮人送货吗”

    “可不是,大郎家定在澄迈县,楼子刚刚动工,俺和那边的军头说好了,为他们送点沙石,一趟要给五十个分子哩。”

    “那可不少,你这一天能拉四、五趟吧。”

    “自家的牛车,闲着也是闲着嘛。”老头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

    从他的语气里,刘禹听出来了,那位负责



第九十五章 解决
    黄镛当然不会像他们一样穿着一身怪异的衣服在马路跑步,他是骑着马来的,远远地看到他们一行,马放慢了步子,等到了近前甩蹬落马,刘禹已经微笑着迎了来,一拱手。

    “器之兄。”

    “子青,让某好找。”黄镛回了个礼,目光扫过一旁的听潮,点头示意了一下,后者也微微朝他一福。

    刘禹将绵巾扔给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式,两人并肩走在前头,他们各自的随从跟在后面,只有听潮不紧不慢地走在间,形成了一个怪的队伍。

    “若非今日得见,某还以为子青是在躲着。”

    “不瞒器之,某确是在躲你。”让黄镛诧异的是,刘禹居然承认了,看着对方坦然的目光,他心知必有下。

    “朝廷申斥某的诏书,快到了,丢城弃地,这个路臣还做不做得下去,都不一定,你同某走得近,不是好事,所以躲着你,也是为你好。”

    “这么严重”

    “自然,全路监司和州主官联名,试问有宋以来,谁可有如此恶劣之人”刘禹自嘲地一笑:“他们如此齐心,只怕也不会放过你这位侍郎提举吧。”

    黄镛叹了口气:“某也不瞒你,邓达夫的确托人找过某,想让某签名,不过未曾答应而已,后来欲将此事告知于你,谁知你已经将他们尽数监禁了,如此,那某还费那心做什么。”

    “怕是也有些不安吧。”

    “换你坐到某这个位子,当如何自处”面对刘禹的质问,黄镛毫不躲闪。

    两人都停下了脚步,这么相互对视着,后面的人包括听潮在内,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跟着停了下来,吴老四双手下垂,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刀柄,心里更是在计算着,杀掉身边的这几个随从,最短需要用去多少时间。

    刘禹当然不会动手,真要动手也用不着亲身犯险,再说了对方本来是他荐来的,有些疑问来找自己也是正常,看了一会儿,他放松了脸部表情,告诉了对方答案:“罚俸半年。”

    饶是黄镛早有心理准备,听到这个结果依然忍不住动容:“传闻子青得圣人爱重,如今看来此言当真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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