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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端平年间,就有人说过,‘河南取之虽易,守之则难,兵戎之资,所费何巨!民穷不堪,激而为变,今日之事,岂可轻议!’,当时朝廷还未有如此窘迫,尚不足进取,如今北兵肆虐、江南不保,建康陷入重围已经月余,须叟可下,两浙之地人心惶惶,朝廷盼李相之军,如婴儿之望父母,若大旱之望云霓,可你却......”

    不知不觉,王应麟的语气已经没有那般客气,像是忘了二人之间的品级差异:“既知不能守,何故攻之攻而弃之,于国何益于民何益于军又有何益”

    李庭芝无言以对,对方的字字句句都直指要害,哪怕现在回师,对于这支好不容易才鼓起士气的队伍,会是什么样的打击,他自己焉能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只有对方的那句‘利令智昏’才可以解释吧。

    见他沉默不语,也没有恼羞成怒,王应麟只当达到了目地,便不再咄咄逼人,他自怀中取中一封诏书,看也不看递了过去:“这是第四封了,所有的文字都出自某的手,说倒底就两个字‘回师’,下官言尽于此,还望相公三思。”

    李庭芝也没看,正如对方所言,这样的诏书他已经连续接到了四封,前三封都是在徐州附近接到的,前后相隔不过数日,可见朝廷的确已经急了,这第四个来传诏的,居然是个从三品的紫服高官,如果自己还是执意不回呢会不会派个相公来。

    “牌子呢一并拿来吧。”李庭芝将诏书递给亲兵,朝着他一伸手。

    王应麟无奈地再次伸手入怀,摸出一块漆金木牌,李庭芝接过来拿在手里掂了掂:“想不到本相也有今日。”

    “事有缓急,怎可同日而语,相公切莫自误。”

    “说得是,比起岳相公,还差得远,来都来了,进城一观吧。”李庭芝将牌子拿在手中把玩,不知不觉,汴梁城已经在望,高大的南薰门城楼上,张世杰等人正在兴奋地朝他们招手。

    虽然话说得不好听,在进城的这一刻,王应麟的心里同那些军士一般无二,还于旧都的梦想,不管怎么说,在他的脚下变成了一个现实,这份足以传之子孙的荣耀,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就连身形都挺拔了几分。

    这是一座最盛时容纳了上百万人的巨大都市,宽六丈、高达四丈的城墙就是用现代的火炮轰击,都不一定能轻易推倒,可是它当年既没有挡住女真人的铁骑,也没能阻止蒙古人的征伐,再多的人口、再高大的城墙,都敌不过死战的决心。

    汴梁城的今天,或许就是临安城的明天王应麟的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感,那股兴奋感慢慢从脸上退却,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急切。

    李庭芝同样不敢有丝毫拖延,一进城就召集了张世杰等人商议,将现实情况摆出来,所有人如同当头浇了一瓢冷水,他们这才发现,自己占据了多大一块地盘,从海州一直到汴梁,地盘越大,需要的守军就越多,可是民心未附,他们根本拿不出多少人留下,很现实的一个问题就是,谁来守汴梁

    看着众人都低下头,张世杰刚要打算站出来,一个亲兵匆匆地走了进来,在李庭芝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后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把人带来这里。”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停下了讨论。

    那个亲兵返身出去,很快就带了一个人上来,此人一身北地汉人百姓的打扮,像是个老农,一开口,说得也是徐州当地的方言。

    “小的邢忠,见过相公、诸位将军。”他从怀里摸出一物,交给了带自己进来的亲兵,亲兵看了一眼,便递给了李庭芝。

    那是一块磨得很旧的牌子,上面依稀还能看得出“兵部职方司京东路”等字样,李庭芝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将牌子还给了他。

    “你说有重要军情禀报,所为何事”

    “回禀相公,小的家在徐州城外,家中婆娘是睢宁人,因她娘家有事,故小的前些日套了车送她回去,不料就在返回的路上,发现了大队元人的踪影,他们的侦骑遮蔽了四野,小的无法前往徐州报信,不得不绕道虹县,在经过灵璧的时候,发现那里的元人更多,为数超过了十万。”

    “什么!”张世杰惊呼一声,灵璧离着宿州城极近,元人在那里出现,意图可谓昭然若揭。

    徐州危险了,这是堂上所有人一致的想法,李庭芝沉声问道:“你可看清了元人的旗号”

    “若是小的没有看错,应当是本省中丞塔出的中军,还有几个驻于归德府一带的汉人万户,想来应是不差的。”邢忠一边回忆一边报告,将他的所见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李庭芝的心里惊疑不定,面上显得很沉着,兵部职方司一年会派出多少人,他也略有耳闻,不过这么多年下来,还有多少忠于故国,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此人所说的,有几分可信

    说实话,他的疑惑并非空穴来风,之所以敢于孤军深入中原腹地,是因为这一条线上,有着为数不少的探子在充当耳目,因此他无惧敌人的埋伏,也不怕落入圈套,一支为数多达十万人以上的敌军大队,用不着千里镜,就是肉眼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都到了宿州,为什么没有人来报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再想深一层,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塔出所部撤了庐州之围,轻骑掩进,放着汴梁不救,直奔徐州,打得是个什么主意,还用得着说嘛,李庭芝想到这里,不由得冷汗迭出,看了张世杰一眼,显然后者也想到了,两人的眼中都是忧虑重重




第二十九章 援兵
    静江府内城的抚司衙门里,人人都是屏声静气,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气氛显得十分紧张,不独那些军士,就连府中小吏也是如此。

    在厢房里主事的提举机宜司李十一更是一脸的肃穆,那张脸阴得仿佛能滴下水,见到谁都像是欠了他钱一样,哪还有人敢去招惹。

    收到琼州传来的回报,他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原本我在暗敌在明,可是人家只用了一个小小的计策就将整个形势颠倒了过来,为了控制住那些出府的人,他几乎派出了所有的人手,现在城中可用的还不到十人,如果有人想要做出什么事,就连监视都很难做到,更不用提作出反应了。

    眼下抚帅却不让他马上将人调回来,用意是什么倒是能猜出一二,可城中有多空虚,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探子头是一清二楚的。

    静江做为广西的路治,城池没有建康那么大,人口也不过十万,守军呢按照事先的计划,这里是由马暨所部的虎贲前军近五千人驻防,他的这部人马没有在邕州城下进行编散,因此控制力自然要高于其他的部队。

    李十一在这里,原本最主要的目标就是监控这一部人马,也包括了马暨本人,不过经过一个多月下来,后者一直兢兢业业,所部人马也分散去了府中各县,协助胡幼黄等人进行劝导事宜,城门便由中军的一部接掌过去。这支队伍的主要来源是原邕州边军,因为战事中一直跟着刘禹这个主帅,表现也不错,就没有被他视为主要目标,等到那帮文官突然间跳出来,一下子就将他的视线转移过去了,而现在,他突然间发现,城中竟然处处都是破绽,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安稳。

    作为府中主人,刘禹在这里呆的时间连两天都不到,只怕抚司中的属吏都不曾认全,威望就更加谈不上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会给了别人可乘之机李十一的心里羞恼不已,有种打雁反被啄了眼睛的挫败感。

    那人的行踪,可有错漏之处

    他的眼前是一付静江城全图的拓片,原图刻在一块石碑上,刻成不过一年的时间,因此哪怕是拓下来的,一样显得十分清晰。

    昨日里去了趟兵马司,呆了两刻钟左右就出来了,据司中的属吏说,马都管并未给他好脸色,但是两人至少密谈了一柱香的功夫,其间没有任何人在场,谈了些什么也不得而知,而马都管后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就跟...被他问到的手下答得吞吞吐吐,李十一一眼就瞪了过去。

    就跟什么

    就跟你现下一样。手下大着胆子说出来,同时身体不露痕迹地朝一旁挪了挪,似乎生怕会有一支脚什么的伸过来。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自家老大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摸着颌下的胡子,作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马暨不会那个样子,会是什么呢他从来不吝作最坏的打算,马暨是这城中最高的军事长官,还是刘禹直接任命的,不论对方想做什么,都绕不开他去,而传说中两人水火不容,可在李十一的眼中,任何猜测都没有实质上的证据来得可靠,他根本就不信。

    也许是那人想要使什么诈眼法更有可能的是进一步吸引他们的注意,因为人手少,目标便只能放在几个主要人物的身上,他现在真有些不踏实,总感觉事情已经快到来临了,无论如何,自己也需要更多的帮手。

    想到这里他赶紧问了一句:你进来时看到吴老四没有,若是他没有出府,去将他请来。

    手下的反应明显有个滞后,愣了一下才回答:他昨日就带人出城了啊。

    什么!李十一一惊,吴老四带着整整一个都,每个人都挑自军中精锐,是刘禹的直属卫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杀人如麻.....原本是他最后的指望,没想到人家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

    这事昨日里报上来过,因不是什么急务,就没有直接告诉你,听他们说,抚帅亲令他带人去福建,迎接咱们大娘子来广西。

    原来如此,李十一不知道是该怪那些人挑的日子好,还是连这一步都给算到了,他知道吴老四的性子,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肯定是日夜昼程,此刻只怕已经出了静江府,除非再让抚帅亲自下令,否则就是接通了,自己也使唤不动他。

    东家娘子是不可轻忽的,这一点他同样心知肚明,既然这条路没了指望,他也不气馁,因为他并不相信这些人敢真正干点什么出来,毕竟刘禹是名正言顺的路中长官,又没有举旗反叛,他们如果打算搞出什么夭娥子,或许正是东家所期望的。

    现在不用着急,城外还有一路兵马可用,姜才所部不同于其他,是打建康那时就带起来的队伍,绝不会出现任何状况,让他拿不定主意的是,



第二十九章 援兵
    静江府内城的抚司衙门里,人人都是屏声静气,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气氛显得十分紧张,不独那些军士,就连府中小吏也是如此。

    在厢房里主事的提举机宜司李十一更是一脸的肃穆,那张脸阴得仿佛能滴下水,见到谁都像是欠了他钱一样,哪还有人敢去招惹。

    收到琼州传来的回报,他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原本我在暗敌在明,可是人家只用了一个小小的计策就将整个形势颠倒了过来,为了控制住那些出府的人,他几乎派出了所有的人手,现在城中可用的还不到十人,如果有人想要做出什么事,就连监视都很难做到,更不用提作出反应了。

    眼下抚帅却不让他马上将人调回来,用意是什么倒是能猜出一二,可城中有多空虚,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探子头是一清二楚的。

    静江做为广西的路治,城池没有建康那么大,人口也不过十万,守军呢按照事先的计划,这里是由马暨所部的虎贲前军近五千人驻防,他的这部人马没有在邕州城下进行编散,因此控制力自然要高于其他的部队。

    李十一在这里,原本最主要的目标就是监控这一部人马,也包括了马暨本人,不过经过一个多月下来,后者一直兢兢业业,所部人马也分散去了府中各县,协助胡幼黄等人进行劝导事宜,城门便由中军的一部接掌过去。这支队伍的主要来源是原邕州边军,因为战事中一直跟着刘禹这个主帅,表现也不错,就没有被他视为主要目标,等到那帮文官突然间跳出来,一下子就将他的视线转移过去了,而现在,他突然间发现,城中竟然处处都是破绽,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安稳。

    作为府中主人,刘禹在这里呆的时间连两天都不到,只怕抚司中的属吏都不曾认全,威望就更加谈不上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会给了别人可乘之机李十一的心里羞恼不已,有种打雁反被啄了眼睛的挫败感。

    那人的行踪,可有错漏之处

    他的眼前是一付静江城全图的拓片,原图刻在一块石碑上,刻成不过一年的时间,因此哪怕是拓下来的,一样显得十分清晰。

    昨日里去了趟兵马司,呆了两刻钟左右就出来了,据司中的属吏说,马都管并未给他好脸色,但是两人至少密谈了一柱香的功夫,其间没有任何人在场,谈了些什么也不得而知,而马都管后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就跟...被他问到的手下答得吞吞吐吐,李十一一眼就瞪了过去。

    就跟什么

    就跟你现下一样。手下大着胆子说出来,同时身体不露痕迹地朝一旁挪了挪,似乎生怕会有一支脚什么的伸过来。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自家老大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摸着颌下的胡子,作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马暨不会那个样子,会是什么呢他从来不吝作最坏的打算,马暨是这城中最高的军事长官,还是刘禹直接任命的,不论对方想做什么,都绕不开他去,而传说中两人水火不容,可在李十一的眼中,任何猜测都没有实质上的证据来得可靠,他根本就不信。

    也许是那人想要使什么诈眼法更有可能的是进一步吸引他们的注意,因为人手少,目标便只能放在几个主要人物的身上,他现在真有些不踏实,总感觉事情已经快到来临了,无论如何,自己也需要更多的帮手。

    想到这里他赶紧问了一句:你进来时看到吴老四没有,若是他没有出府,去将他请来。

    手下的反应明显有个滞后,愣了一下才回答:他昨日就带人出城了啊。

    什么!李十一一惊,吴老四带着整整一个都,每个人都挑自军中精锐,是刘禹的直属卫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杀人如麻.....原本是他最后的指望,没想到人家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

    这事昨日里报上来过,因不是什么急务,就没有直接告诉你,听他们说,抚帅亲令他带人去福建,迎接咱们大娘子来广西。

    原来如此,李十一不知道是该怪那些人挑的日子好,还是连这一步都给算到了,他知道吴老四的性子,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肯定是日夜昼程,此刻只怕已经出了静江府,除非再让抚帅亲自下令,否则就是接通了,自己也使唤不动他。

    东家娘子是不可轻忽的,这一点他同样心知肚明,既然这条路没了指望,他也不气馁,因为他并不相信这些人敢真正干点什么出来,毕竟刘禹是名正言顺的路中长官,又没有举旗反叛,他们如果打算搞出什么夭娥子,或许正是东家所期望的。

    现在不用着急,城外还有一路兵马可用,姜才所部不同于其他,是打建康那时就带起来的队伍,绝不会出现任何状况,让他拿不定主意的是,



第三十章 相争
静江府内城的抚司衙门里,人人都是屏声静气,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气氛显得十分紧张,不独那些军士,就连府中小吏也是如此。

    在厢房里主事的提举机宜司李十一更是一脸的肃穆,那张脸阴得仿佛能滴下水,见到谁都像是欠了他钱一样,哪还有人敢去招惹。

    收到琼州传来的回报,他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多么大的



第三十二章 学堂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从夜里到清晨的那点寒意被明晃晃的日头烤了一个上午,早已经灰消云散,一般来说,这个点,进城和出城的人都不算多,城门的守兵们也都多少有些懈怠,哪怕他们出自经制之军,还上过阵见过血。

    西门的这个指挥就是虎贲中军辖下的一支,军中的一个厢都、四个军都指挥使全都带着人去了各州府,这么做的后头多少也有些提防的意思,现在要说他们听命于谁若是刘禹这个路臣在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他不在,表面上来看也就是兵马司能直管,可毕竟隔了一层不是。

    今天这里所有的守兵都有些奇怪,自家的指挥怎么突然勤快起来了,非但没有跑到城楼上去稍凉,反而穿戴整齐地来到了下头,不时地四下打量着,还朝城外看,就是脸色有些凝重,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个方向的官道直通阳朔县,边上就是后世闻名的漓江,那些原始的山水之美在这个时空,并没有多少出奇之处,他的视线也不在这上头,而是官道的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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