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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无敌舰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林森444

    不过到了这个时侯,不分开是不行的,因此蒋勇奇也只得握了握婉云的手,道:“别怕,没事的,你过去吧。”

    一个30岁左右的女孑过来,拉着婉云道:“别怕,别怕,只是检查一下身体,还有清洗一下,都己经到了这里了,以后的日子就会好起来了。”

    婉云也知道无法抗拒,而且见是一个女人来拉她,样子语气也比较和气,因此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一点,只好跟着那女子到另一侧去。

    由于女孑人少,因此婉云先于蒋勇奇进入木屋里,而蒋勇奇也只能收回目光,不过心里仍旧有些惴惴,不知婉云在屋子里会遇到什么,这时张文望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蒋,放心吧,我看华东**的行事正派,你的小媳妇不会有事的。”

    这时一名士兵立刻道:“排好队,不要并排站。”

    张文望听了,也赶忙站到蒋勇奇的身后。而蒋勇奇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跟着队伍,想着进屋之后就知道屋子里面有什么了。而时间不长,也排到了蒋勇奇,在门口将披在身上的毛毯扔到一个大筐里,然后进屋。

    不过进屋之间,却大出蒋勇奇的意料,原来屋里左右两排都是理发的,合计约有20余个位置,每个人都被剃光头发,然后从尽头的一个门进去。

    蒋勇奇也不禁有些发懵,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要让自己这些人当和尚吗?这时士兵推了一把排在蒋勇奇前面的人道:“去吧,那边有个空位置。”

    那人颤声道:“军爷,我不要当和尚啊!”

    士兵笑道:“当什么和尚,头发剃了才方便,看看我们的样子,不都是剃过了的吗。”

    蒋勇奇这才注意到,满屋子里的人,士兵都没有戴帽子,而且全是留着不到1寸长的头发,显然是剃光了以后刚长出来的。那人还想要再说什么,士兵有些不耐烦了,道:“少废话,不想剃发,就离开营地,要留下来就得剃发,你自己选吧。”

    而那人差一点哭了出来,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到空位上坐下,让人给自己剃发。下一个就轮到蒋勇奇,其实他也不想剃发,但想想来的时候被扔下船的石氏兄弟,心里也明白和华东**对着干是决没有好果子吃的,因此还是决定老实的服从吧,反正头发剃了也就剃了。

    在剃发位置上坐下,剃发的师傅首先抓起他的辫孑,“咔剌”一声剪断,然后拿起剃刀,十分熟练的给蒋勇奇剃了起来。而且还说道:“别担心,别担心,不是让你们当和尚,是因为头发里夹带着很多寄生虫,剃光了是为了你们好,等过几天你就会知道剃光了的好处了。”

    虽然一边说的,他的手到一点没停,动刀很快,每一刀下去都有一大片头发落下来,不多时就将蒋勇奇的头发剃去,然后道:“好了,进下一间房去吧。”

    其实华东**要求收容的灾民把头发剃光,一方面确实是为了卫生,而另一方面也是找个借口把他们的辫子剪了,因为辫子是清廷的像征,剪了辫子也就意味着和清廷脱离。

    虽然华东**并没有强制剪辫,只是在军队、学校里禁制留辫,但那是在自已的管辖范围内,要和清廷决裂,有的是办法,而且有元老做示范,除了极少数顽固人员之外,实际上绝大部份人都己把辫子剪去了。 但这里是清廷的管辖范围,华东**尽快在这里站稳跟,除了施恩之外,也必须使一些小手段,逼灾民和清廷脱离,当然也有极个的冬烘先生拒绝剃发,结果只能被赶出难民营去,华东**在这方面是决不会手下留情的。




第八十五章 安置营(上)
    蒋勇奇摸着自己的光头,到是觉得确实清爽了许多,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大得劲,但事己置止也不可挽回了,离开了剃发室之后,下一步就是清洗,在清洗室的门边有两个大筐,里面全是脱下来的衣服,而且有人告诉蒋勇奇,这些衣服都是不要了的,清洗之后会发给每人新的衣服。

    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按照要求来,蒋勇奇只能脱去了衣服走进屋内,进屋之后才发现,屋里竟然像一个水帘洞似的,大量的水从顶上落下,比一般的雨还达,而且水中充满一种奇怪的味道,而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顶上有很多铁管,开口向卞,水是从管中落下来的。

    蒋勇奇吸了一口气,走到淋水的区域,水从头顶淋下来,流遍全身,水温也正合适,不冷不热。而且淋了一会儿,有几个人从淋水的区域外拿着长柄大刷孑,在一个桶里蘸了蘸,然后在每个人身上猛刷,只刷出一身白色的泡沫束为止。

    轮到蒋勇奇时也是如此,刷子的毛很硬,刷在身上又疼又痒,白色的泡沫滑滑腻腻,不小心弄了一点到眼睛里,又酸又辣,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在刷完之后,将所泡沫都冲掉,又擦干了身体之后,到是觉得全身上下轻爽多了,似乎是脱胎换骨一样。

    结束了清洗之后,果然有人己经将衣服都准备好了,由内到外加鞋袜一整套,虽然样子不是蒋勇奇平时穿的长长衫短褂,而是海外华人穿的那种对襟中开、短边修身、窄袖翻领,上衣是浅灰蓝色,裤子是深灰色,鞋是上好的帆布厚底布鞋,虽然蒋勇奇不知道这些衣服是什么料子,但用手拉了拉,只觉得十分结实,现然不是什么差的布料,而是用好料子做的。

    不少人在被强制递发,清洗之后,心里多少也怨气,但收到这一身衣服鞋袜之后,怨气就消不少,而且都觉得华东**考虑的很周道。而穿好衣服之后,蒋勇奇的心里也有些意动,因为在这个时代,普通百姓的衣服基本都是自已买布做,只有小康或富贵之家才会购买、或是请裁缝定制衣服,而这一套衣服在市场上面至少也值1、2两银子,而1、2个人也就罢了,但如果是每个收容的难民又分发一套这样的衣服,以这个营地的规模,恐怕需要几万套,这仅仅是为灾民考虑周道,而且还需要极为庞大的财力才行。

    穿好了衣服之后,出门就出了木屋,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钻进傍边的一个帐蓬,里面放着十余张长条桌,每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几乎都是一色的短发、单辫,一身深蓝色的制服,戴着一顶大沿帽,看起来十分精明干练的样子,桌上铺着纸笔等物。桌前坐着一个刚刚清洗完的灾民,姑娘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蒋勇奇在一个空位上坐下,对面的姑娘从桌下那出二本册子,询问蒋勇奇的姓名、出生日期、藉惯、受灾前的住址、职业以及特长等等,并将蒋勇奇的答复一一分别记录在二本册子上。不过在问到蒋勇奇有没亲人同行的时候,蒋勇奇迟疑了一下,想起了婉云。

    虽然这段时间里两人的关系也算十分近密,并且有不少肢体的接触,在这个时代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男女之间应有的关系了,因此在蒋勇奇心里,己把婉云当自己的人了。不过两人之间毕竟还是没有婚约,另外婉云现在还是田家的待女,那么这次水灾结束了,还不知会是什么结果,于是蒋勇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婉云来。

    那姑娘写完之后,让蒋勇奇在一本册子上按上手印,又在那本册子上盖了个章,才将册子收好,而又将另一本册交给蒋勇奇,道:“出帐后左转,在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帐蓬里去检查身体。”

    蒋勇奇听了,拿起了册子,离开这个帐蓬,并按照那个姑娘所说,进了左边的帐蓬,这个帐蓬里是一群带白帽、穿白衣、脸上都蒙着白布,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不知道的人见了,估计会以为是在办丧事,不过蒋勇奇到是知道,西洋的郎中、大夫就是这样的一身打扮,而且这时这些白衣人各忙各的,有的正在给灾民们把脉、看牙口、翻眼皮、还有人拿着不知是什么东西,一头插在耳朵里,另一头则在人的胸口上比划着。也有给人测量身高、体重等。显然这就是那姑娘所说的检查身体。

    于是蒋勇奇也依次将都做了一遍,当然检查身体并不是只在这一个帐蓬里,还有两个帐蓬里也有,还抽了一点血,而且每检查一项,都会在册子的不同位置盖章,全部检查完之后,盖上一个“体检合格”字样的红章,然后又指引他到另一个帐蓬里去吃饭。

    这时蒋勇奇才感觉到肚子又饿了,毕竟他是在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才只吃了一碗粥,当时也只是免强打了个底,而拆腾到现在,天都己经黑了,中午吃的那点粥早就消化光了,因此蒋勇奇立到来到吃饭的帐蓬,这次吃的还是粥,和在船上吃的一样,放了盐、蔬菜和肉末,不过这次可以吃两碗,并且有一点下饭的蔬菜。吃得到是比船上好一些。

    吃完之后,蒋勇奇也舒了一口气,虽然还不算全饱,但肚子里也有底多了。这时又有人告诉蒋勇奇,到另一个帐蓬里去领东西,然后可以到安排的宿帐去休息。

    蒋勇奇立刻来领东西的帐蓬,这里的工作人员首先交给蒋勇奇一个穿着黑绳的木牌,道:“这个铭牌一定要收好,这是你在营地里的通行证明,因此千万别丢了。” 又指着铭牌上刻着的一串数字,道:“把这行数字记住,如果万一木牌丢了,才好补办。”

    蒋勇奇看了看,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名字下分别用汉字和数字刻着“028573” 的字样,而那工作人员又将木牌翻来,在另一面刻着“乙2区-第4道-2号宿帐-6下床” 的字样,工作人员又告诉蒋勇奇,这是他的宿帐位置和床位号。

    随后又发给蒋勇奇不少东西,主要有一袋衣服,这是另一套衣服鞋袜,用于换洗,工作人员还特意告诉蒋勇奇,袋子里也有一个木牌,不要掉了,因为只有凭这个木牌才能将衣服送去浆洗;然后是一套铺盖枕头,这是睡觉的必须品;其他的物品还有一个木盆、一条毛巾、一个杯子。

    这些东西再次颠覆了蒋勇奇的认知,因为这一套所有的东西总值价恐怕有6、7两,甚致是近10两白银了,华东**竟然能在每个灾民身上花这么多钱。

    走出帐蓬时,天己经全黑下来,不过营地里的火柱、灯笼颇多,因此还是能看得清楚。于是蒋勇奇按照铭牌上的地址,寻找自己的宿帐位置,营地虽然广阔,但标识、路牌很多,蒋勇奇又识字,到也并不难找,于是时间不长,蒋勇奇就找到了自已宿帐所在的乙2区,这里的卫兵检查了他的铭牌之后,就放他进去,不过咛嘱他一定要按铭牌上指示的床铺睡觉,不要乱睡床。

    找到自已的宿帐,蒋勇奇挑开帐门帘进去,只见帐蓬的正中挂着一盏油灯,帐蓬左右各放着4张床,每张床分为3层,宽约3尺多,床头还放着一个高柜。大约有一大半的床位上都有人,或坐或卧,还能听到鼾声。

    蒋勇奇正在找自己的床铺,只见有一人从床上跳下来,道:“蒋教院,你是蒋教院吗?”

    蒋勇奇怔了一怔,道:“我就是,你是……”

    那人道:“我是李坤啊,头发都剃光了,一下子认不你来,你也没认出我来吧。没想到你也到这间宿帐来了,真是太好了。”

    蒋勇奇仔细看了看,这才认清楚,这人果然是李坤,确实是剃光了头之后,不大好认了,于是点了点头,道:“是啊,你在这间宿帐里。”

    李坤道:“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两个人呢?” 说话之间,果然又有两人过来和蒋勇奇打招呼,果然都是和首己同村的人。李坤又道:“蒋护院,你的床铺是多少?”

    蒋勇奇道:“我是6下铺。”

    李坤道:“那可好了,就在我的傍边,我是5中铺,你的床铺就在这里。还有,这是你的柜子。”

    蒋勇奇顺着他的指引,果然见在床头写着6下铺的字样,在床尾的高柜也是分了三层,最下面一层就是自已的。蒋勇奇将铺盖、衣服放在床板上,首先去打开柜子。这个柜孑宽约1尺5寸,高约2尺5寸,里面分为两层,底层高约8寸,上层顶端有一枝横杆,挂着4个衣架。柜角还放着一把钥匙。

    蒋勇奇拿过钥匙,穿在铭牌的绳子上,和铭牌系在一起,然后将木盆放在柜子的下层,又将衣服袋打开,将衣服一件一件的取出来,有的用衣架支好,有的直接挂在横杆上,并把鞋子放到下层的木盆旁边,又将衣服袋和衣牌放在上层的搁板上,这才把柜门关上锁好,而这时李坤等人已经一起动手,帮蒋勇奇把床铺好了。



第八十六章 安置营(二)
    蒋勇奇连声道谢,其他人也都客气了一番,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床铺躺下。蒋勇奇也靠在自己的床上,忽然问道:“李坤,你一直是和老宋在一起的吧,知道他在那儿吗?”

    李坤道:“我不知道,刚才在检查身体的时候,有个大夫说他肚孑里有什么什么虫,所以送到叫什么医疗区那边去治疗了。”

    蒋勇奇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这时李坤躺在自己的床上,有点陶醉的样子,道:“这里真不错,比我们在田家庄院住的地方都好。” 他在田家庄园里只是一个小厮,住的是十几个家丁一起的大通铺房,当然不知这里的条件。

    而蒋勇奇在田家庄园是护院教头,当然是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不过他是知足的人,在这样的大难之后被人拯救收容,能有这样的生活条件确实是相当不错了,何况在水灾发生的时候,自己和2、30人挤在小小的阁楼上过了好几天,那时的生活条件比乞丐也好不了多少,虽然这里是和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但床位是分开的,床垫、毛毯、枕头也都是新的,棉絮也不薄,因此现在条件己经让他觉得满意了。

    随后又陆继有人入住进来,其中就有张文望、张黎叔侄俩,也是被分到这个宿帐里来,他们的床铺是8号床的下铺和中铺。虽然是今天才相识,但大家都算是共患难的,而蒋勇奇对这叔侄俩的见识也很是佩服,能和他们住在一个宿帐里,有事也好商议。

    安置营在原则上是尽量将同村、同乡的灾民分开安置宿帐,以免造成在营地里拉帮结派的情况发生,不过每天收容的灾民有多有少,因此总会有少量同村、同乡的灾民被分在一起,不过一个宿帐里可以安置24名灾民,有2、3个同村、同乡的灾民也并无关大局,而且这里毕竞只是暂时隔离,等隔离期满之后,会转到正式的居住区去,到那里又会重新安置。

    另外如果是亲属,还是可以分在一起的居住,一来是将亲属分开,也未免太不讲人情了;二来亲属居住在一起,虽然凝聚力较强,但无形中也排拆了其他人的加入,实际是做不到拉帮结派的情况,毕竞在这一场大灾难中,就算是一个庞大的家族,能够幸存下来的人也不会太多。

    不过毕竞是熟人,能够分到一个宿帐里还是十分高兴,于是众人又聚在一起交谈。当然张文望、张黎叔侄俩也是一样被剃光了头发,不过这俩叔侄也并不太在意,张黎是留过洋的人,见惯了短发的日本人,在他的同学中,有不少人在日本就将辫子剪去,剃短了头发;而张文望是在军舰上服过役的人,知道长发、长辫在军舰上工作都是十分危险的,因为长发、长辫很容易被绞入机器里,尽管军舰上的士兵都会将辫孑盘在头顶上,只是一但忙起来,也经常会松散开,张文望就有两次经历同伴盘在头顶的发辫散落,被卷入机器中。如果不是那时清廷的余威尚在,张文望要就想把辫子剪去了。

    张文望摸了摸光头,叹道:“白天里我们还被洪水所困,朝不保夕,而现在我们居然已来到了这里,就算是不能说是从此安定下来,但至少算是暂时有了一席之地,可以遮风挡雨,叹!正是人生无常,祸福无定啊!”

    众人听了,也都回想起各自的经历,确实是绝处逢生,因此也都唏吁不已。

    这时李坤道:“张老先生,您说这华东**不光是把我们救了,让我们吃饱饭,还给我们衣服穿,住的又是好的地方,这只怕是要花费不少钱啊!但庐州并不是华东**的地盘啊,您说华东**把咱们这些人救起来,这是要图个什么呢?”

    其实张文望心里差不多也明白华东**的用意,无非就是收买人心、图安徽之地这两条,不过现在毕竞是刚住进来,并不宜说得那么明白,因此笑了一笑,道:“华东**有什么目地,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这些人都是平民百姓,既没有大富大贵之人,也没有奇人异士,他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另一个人插嘴道:“不会是要把咱们抓了去做苦工吧,我可是听说了,有人是专门把人骗到处国去做苦工的,一直到累死为止。”

    张文望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初救你的时候,你会拒绝来吗?”

    那人想了一想,摇了摇头道:“不、不,要是没有他们救我,今天只怕是就熬不去了,那怕是做苦工,起码也能多活几天啊。”

    张黎笑道:“那不就结了吗!既来之,则安之,先在这里住下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听了,也都连连点头称是。

    这时帐门帘又挑起,不过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工作人员和两名士兵,还提着一个灯笼、一个叉杆。工作人员道:“现在是熄灯检查,看看每个人的床位对不对,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去,把铭牌拿出来。”

    众人听了,也都回到自己的床铺,并将铭牌拿出来,工作人员一一的核对之后,道:“好了,大家都睡吧,有话明天再说,要熄灯了。” 说着,他用叉杆将油灯挑下熄灭,又在灯笼的照明下,挂回到原处,这才离开帐蓬。

    躺在床上,蒋勇奇仍是思绪万千,回想这一天的经历,仿佛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境,也不知道在这个营地里居住会遇到什么事情?又想起这时婉云在那里?被分到那个宿帐里,是和女人住在一起,还是像在阁楼那样男女混住,不过看营地里的情况,女人在一起集中居住可能性很大;不过婉云会不会和自己一样,被剃去了头发;而海外华人会不会将婉云带走了?虽然婉云算不上绝色美人,但也还是有几分姿色,连田家的老爷都想收她做小,海外华人中有人要她,也不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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