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无敌舰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林森444
秦铮点了点头,这个要求也并不过份,因此道:“好,给你们48小时够不够。”
维特想了一想,摇摇头,道:“48小时太短了,我希望是72小时。”
秦铮道:“好,那就72小时,现在是上午9点,3天以后,上午9点,是最后的截止时间。如果你们拒绝,或者是还没有做出决定,我们也将视为拒绝了。”
维特点了点头,道:“好。”
第三十九章 谈判(下)
秦铮道:“维特先生,我还有一些话,希望你能够如实的转告你们国内。”
维特也有些意外,道:“请说。”
秦铮道:“这一次我们提出的条件己经是相当有诚意了,如果这一次因你方拒绝而导致谈判破裂,我们会立刻发动新的军事行动,胜负你们可以自己去评估,而到了下一次谈判的时候,我们的要求会更高,条件会更加苛刻,而俄国也会损失更多,因此希望你们能够好自为之。”
维特的身体明显的一颤,终于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会将秦先生的这番话如实的转告给国内。”
回到了下榻的旅馆之后,维特立刻将今天谈判的全部过程,以及华东**提出的条件,也包括秦铮的警告,全部发回圣彼得堡。同时还附上自己的态度,强调华东**在赔偿方面不会有半点让步的,俄国只能选择接受或拒绝,接受了就可以立刻签约,而如果拒绝,就意味着谈判破裂,华东**会立刻向俄国发动军事打击行动,根据自己的观察,华东**确实在进行军队的调动,因此发动战争应该不是故意恐吓,请沙皇和国内的大臣们慎重考虑。
尽管维特对这次谈判已不保任何幻想,但在这个时候还是希望谈判能够成功,毕竞这一次华东**开出的条件并不算苛刻,如果能够谈成,将使俄国的损降到最低,而等到下一次谈判,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只是维特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逮,因此也只能尽力而为。
维特的电报转回到圣彼得堡的时候,尼古拉二世也大为意外,因为在他看来,华东**遭到了一场重大的失败,局势不稳,就应当对俄国做出让步,放弃土地和赔款的要求,尽管和俄国达成协议,结束战争才好腾出手来解决自己的内部问题,但华东**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不仅没有让步,相对还对俄国发出了战争威胁,这从来都只有俄国威胁别的国家,什么时候受过别国的战争威胁,特别还是黄皮猴子向俄国发出的战争威胁。这世道怎么变得这么乱了,还是原始野蛮人的黄皮猴子,竟最威胁高贵的斯拉夫人。
但现在的问题对方己经出招了,俄国接还是不接呢?接受华东**的条件,俄国的面子放在那里?如果是对英法德国到是都还好说,但这却是对华东**,严格来说华东**连一个国家都不算,只能算是一个国家的割据势力,还是俄国最看不起的黄皮猴子, 堂堂的战斗民族,竞然要向黄皮猴子屈服,割地赔款,尼克拉二世可是自比伊凡雷帝、彼得大帝的伟大君主,这要是签了这个条约,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自比伊凡雷帝、彼得大帝呢?
只是如果不签,华东**就会立刻向俄国发动战争,尼克拉二世虽然才智平庸,但也明白,打仗是要钱的,而现在的俄国根本没有钱打仗。虽然俄国国内也有一种论调,认为华东**的军事扩张己经到了极限,他们其实也无力再发动军事打击,但现在的问题是,俄国或者说尼克拉二世不敢赌这一把。毕竞就在不到一个月以前,华东**发动的收关行动己表明,战争威胁决不是说说而己,而现在俄国在赤塔以东的地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之力。这场赌博一但输了,俄国将有可能失去赤塔以东的所有地区。
于是尼古拉二世只能招开御前会议,和大臣们协商,应该怎样应对华东**的最后摊。从尼古拉二世的心里来说,当然是希望找到一个不用战争,而且让华东**主动放弃赔款和割地要求的办法,只可惜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之策来,因为谁都知道,现在俄国打不起这一仗,但要接受华东**的条件,也没有人敢提出,毕竟这是自毁名誉的事情,因此在御前会议,大臣们面面相觑,谁都不发言。
但就这样不说话也不行啊,结果商议了一天,最终确定出一个结果,就是让维特再去和华东**进行交涉,尽力说服华东**做出让步。
收到电报之后,维特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明白尼古拉二世的心态,无非就是拉不下面孑,因此现在俄国明明打不起仗,却还要摆出一付不肯服输的样子,但华东**也不是吃素的,说动手开打,可是真的开打,绝对没有半点手软的。现在要自己再去和华东**进行交涉,尽力说服华东**做出让步,这怎么可能呢!
于是维特根本都没有去和秦铮进行交涉,而是直接回复,华东**拒绝让步,因此无法交涉,并请圣彼得堡尽快做出决定,因为时间也过去近一半了。
随后维特就没有再收到国内的电报,到是主动向国内发了3份电报,询问结果,但只是在第一份电报时收到国内的回复,称正在协商,让维特耐心等待,但维特的第2份电报,就彻底了无音迅了,连回电都没有收到。
其实现在俄国国内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复维特才好,因为这时没有人敢做出决意,因此只能这么拖着,收到了维特的电报之后干脆就不回应了,都装没有这回事。
第3份电报发出之后,仍然没有收到国内的回复,维特也猜出了几分,当然这也在他的预想之中,这时已是第3天晚上8点,距离最后的时间只剩14个小时,于是维特命人清理,收拾行李,并请华东**安排火车,明天中午准备离开哈尔滨,同时又命人每隔两小时,给国内发一份电报,催问决意结果,而收不到回复不管,但自己这边是一定要发的。
次日上午10点,俄国国内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维特也叹了一口气,到了这一步,自己也无能为力了。于是带领着随行人员,来到了谈判的地点,这时秦铮己然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众人见面之后,秦铮也没有客套,道:“维特先生,现在72小时己经过去,不知道俄国国内做出了决定没有。”其实这几天俄国谈判团的举动,包括发回给国内的电报,秦铮都清楚,知道这次谈判实际己经黄了,但谈判的程序过场还是要走的。
维特苦笑了一声,道:“秦先生,我们的国内还没有做出决定,我想也许是关系重大,国内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行决定吧。希望能够再延长24小时,可以吗?”
秦铮道:“我们认为没有延长时间的必要,根据我们之前达成的协议,如果俄方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做出决定,我方将视为俄方己经拒绝了我方所提出的条件,因此现在我们可以宣告谈判破裂了。”
维特点了点头,道:“好吧,虽然我对这个结果感到非常遗憾,但你方拒绝延长决定的时间,我也只能认同这个结果。而且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是安排好火车,我们随时都可以离开哈尔滨。”
秦铮道:“火车己经准备好了,11点准时发车,不过我建议维特先生不要急着返回圣彼得堡,最好还是留在赤塔,因为我想用不了多久,你还会再来哈尔滨的。”
维特又苦笑了一声,他当然明白秦铮的意思,因为只要是人民军再次发动进攻,在远东地区的俄军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那么俄国肯定还会再找华东**议和,毕竞不能看着整个远东地区全部都失去,因此自己留在赤塔,当然也方便再次来哈尔滨谈判,于是道:“谢谢。”顿了一顿,又道:“请恕我冒味,再问一句,你们会在什么时候发动军事进攻呢?”
秦铮淡淡一笑,道:“随时都可以。”
维特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回到旅馆中,首先发了一份电报给国内,告诉国内这谈判己正式破裂,然后带领着代表团的成员登上火车。
随一声汽笛长鸣,火车启动,驶出了哈尔滨。维特坐在车窗前,看着窗外不断向后飞驰的景像呆呆发怔,而谢尔格耶夫坐在维特的对面,道:“阁下,我们就这样走了吗?”
维特道:“不走还能够怎么样,最终的决策权是沙皇,我们即使留在这里也什么事都做不了,只希望这一次华东**的进攻能够打醒我们的沙皇陛下,让他对华东**有一个清醒的认知,并且正视这个对手,只有这样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来。”
谢尔格耶夫也叹了一口气,道:“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又要失去大量的土地了。”
维特摇了摇头,道:“我觉得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失去了海岑崴之后,远东的价值就大大的下降了,而且远东离圣彼得堡太远了,即使是修建了西伯利亚大铁路,我们仍然有些管不过来,以前是因为清国无能,周边又没有其他的强大势力,因此才让我们轻易的占据了大片的土地,而现在华东**、日本都己经崛起,而俄国的主要精力仍然是在欧洲,也许是时候应该放弃远东了。”
谢尔格耶夫的全身一震,道:“放弃远东?”对于俄国人来说,主动放弃已占领的土地,是不可想像的。
维特看了他一眼,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四十章 叙旧(上)
“还没到吗?”
“二爷别急,转个弯就到了。宋爷就在那边等着您呢?”
汤玉麟点了点头,挥了挥鞭子,道:“周边都看过吗?宋庆连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可别被他给诳了。”
“二爷放心,周围我们都看过了,没有埋伏,只有宋爷,还有他带来的10来人人。” 因为今天出来没有穿军装,全部都是便衣,因此汤玉麟等人的称呼也回复到了以前。
张四飞一提座马的缰绳,道:“这次宋庆连请我们出来,是要套我们的话,我看他是不会耍什么鬼滑头的。”
汤玉麟道:“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不防啊,谁知道这小子心里藏着什么鬼。”
众人一边说着,拐了一个弯,果然见前方不远的一棵大树下,有两间小草棚,棚子里摆着一张桌子,一人居中而坐,周边站着7、8个人。
见汤玉麟、张四飞等人到了,那人起身出棚,在路边迎候,抱拳施礼道:“二哥、老四,好久不见了,兄弟我可是想念得紧了。”
这人叫宋庆连,原来也读过几年书,但科考一直都不顺,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后来因为得罪了本乡的一个恶霸,被害得家破人亡,又由人引见投靠到杜立三的门下,并借杜立三之力,杀了恶霸满门,报仇雪恨,由于他读书识字,又很有些鬼点子,因此很快就得到了杜立三的信任,倚为左膀右臂。
在张作霖刚出道时,曾和杜立三发生过冲突,那时张作霖的势力还小,不是杜立三的对手,因此托汤玉麟、张四飞进行两家调和,宋庆连是杜立三的得力干将,从中传言递话,这样各方算是拉上了一些关系,后来汤玉麟、张四飞和宋庆连又有些来往,算是有交情了。汤玉麟小名二虎,宋庆连称他“二哥”,是以示亲近。
这次张作霖率部进驻广宁县不久,汤玉麟和张四飞收到了宋庆连的邀请,约请两人见面叙旧,经过张作霖和李鉴舟商议之后,认为对方很有可能是以邀请为名,探听人民军的虚实。而张作霖本来就有利用双方旧谊的关系,向对方传达一些有引导性的信息,现在对方主动邀请,自然不会错过,汤玉麟和张四飞虽说大字不识几个,但都是在绿林中混了多年,经验丰富,由其是张四飞,为人十分机警、鬼点孑也多,因此决不会错话。
于是众人又商议一番,确定了见面之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怎样引起话题。于是汤玉麟和张四飞换上了便衣,带着10余名老弟兄出发赴约。
见到宋庆连之后,汤玉麟、张四飞翻身下马,也拱手还礼,汤玉麟道:“老宋,咱们兄弟差不多两年没见了,一向可好啊。”
宋庆连道:“托两位的福,还算是混得下去,来来来,进来坐下说话。”
汤玉麟、张四飞走进棚子,在桌边就座,这时宋庆连的手下放上来几个纸包,原来是一包牛肉、两只烧鸡、一条烤鱼、一条烧兔和一包花生米,另外还搬上来两坛子好酒。
宋庆连给两人倒上酒,道:“多年不见,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实在是不成敬意,到是这两坛酒,可是上等的好酒,两位可要多喝几碗。”
汤玉麟一口将一碗酒喝下去,又夹了一片牛肉扔在嘴里,道:“老宋,你小子说话还是带拽文的,还是一点没变啊。”
宋庆连呵呵一笑,道:“我这也是本性难改,二哥也是当年的直爽脾气。”
张四飞道:“老宋,我和二哥虽然是来赴约的,但丑话可得说在前面啊,我们张队长现在可不是干保险队,也不是做清廷巡检,而且投靠了华东**,现在也算是人民军的一份。但端人的碗就要受人管,我也不怕你挑理,直话直说,我们这次进驻广宁县,就是要打你们的大当家杜三爷,所以你老宋要是想我们网开一面,放你们一马的话,那就别开这个口了。”
宋庆连笑道:“老四还是那么精明,先就拿话把我给堵死了。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次请两位来,只是弟兄叙旧,不谈公事,今天就喝个痛快,那怕是明天在战场上相见了,也是各为其主,下手都不要留情。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要是在战场上被二哥打死了,也是无怨无悔,只怪我命该当绝;但如果我把二哥打死了,也请二哥到了阴曹地府不要怪罪兄弟。”
“啪!”汤玉麟一拍桌子,只震得酒水乱颤,大声道:“痛快,老宋,就冲你这句话,今天咱们兄弟就喝个痛快。”
于是三人又连喝了数碗,转眼就将一坛酒喝光,宋庆连又打开第二坛酒的封盖,给汤玉麟倒满一碗,道:“二哥,老四,要是说起来,你们俩现在也算是真发达了。你们张队长当初决定投靠华东**,这步棋真是走对了,现在华东**的风头正劲,将来肯定有飞黄腾达的时候。”
张四飞道:“老宋,要说你们杜三爷也算个人物啊,这次打锦州可干得漂亮,华东**打大鼻子、小鼻子,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个闷亏呢,所以才把咱们调到锦州来的。再者说了,你们现在不是有大鼻子、小鼻子支持吗?这两大列强伺候你们杜三爷一个人,这福份可也不小了。”
宋庆连呵呵笑道:“老四,你就别损我们大当家,俄国、日本不是华东**的手下败将吗? 现在他们支持大当家,不过是想让大当家替他们卖命,而且毕竞都是外国人,跟我们始终不是一条心。到是你们张队长,目光长远啊,当初我也劝过大当家,投靠华东**是条出路,可惜大当家没听,现在恐怕是不可能了。”
汤玉麟又灌了一碗酒,道:“投靠华东**又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样要替别人卖命。”
张四飞道:“要说替人卖命也没什么,咱们这些年,不都是干的刀口上舔血的活,那天不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只是在人民军里混,实在是太弊屈了。”
宋庆连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道:“怎么说,莫非是人民军拿你们当外人?”
汤玉麟道:“那到也不是,咱们毕竞是刚投奔过来的,要人家一下子就把咱们当自己人也不对,换了是咱们也不可能一下就信投奔过来的人。而且咱们一投过去,就给咱们枪、孑弹,一开始是大鼻子的水连珠,前不久又都换了新枪,他们叫01式步枪,饷钱每月照发不拖,也没有苛扣的,按说这也确实是对咱们不错了,就是他娘的规据实在太多了,这不能做,那不能做,连他妈的喝口酒都得藏着掖着,不瞒老宋你说,自从到了锦州以后,只有今天才喝了个痛快。”
宋庆连皱了皱眉,道:“这也确实太严了一点,不过自古以来,强军莫不是军纪严明、军令如山,人民军能打败俄国、日本,不是没有道理的,既然你们加入了人民军,自然要按他们的规据来,我劝你们还是忍耐一些。”
张四飞道:“其实喝酒什么的都是小事,咱们虽然都是大老粗,但军纪严明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可人民军里成立了什么士兵委员会,士兵可以告军官,结果士兵是打不得、骂不得,要当爹一样供起来,你说这不是反了吗?我都想去当一个大头兵了。”
宋庆连怔了一怔,道:“真有这样的事情?这可真是稀罕了。”
汤玉麟道:“可不是吗?我们也不明白啊,这人民军里行的到底是啥规据呢?”
张四飞道:“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三个人又干了一大碗,宋庆连又道:“听说锦州新上任的知府是个女人,真有这事吗?”
汤玉麟将酒碗重重的向桌孑上一顿,道:“说起来我最烦的就是这个,弄个娘们来当知府,哦!华东**这边叫市长,这都叫什么事。娘儿们懂个啥,只配在家带孩孑,理个家管个铺子还行,那能管这一个府的大事啊。我估摸着这士兵委员会的事,八成是这个娘们捣古出来的,真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到好,我们这帮大老爷们都要听一个娘们的管,将来传出去,还不得让过去的弟兄们笑话死啊。也就是我们老疙瘩能忍这一口气,要换了你们杜三爷,恐怕是早就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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