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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我真叫贺来,至少现在的名字是这样的,我一直告诫自己,要踏着我父亲的脚步苦尽甘来,你查不到我是因为我的户籍和关系上跟我大伯没有半点牵扯,很多年前,我父亲辞世,而我当时对我大伯埋怨至极,我认为是他的原因,才会导致我的家庭破灭,那时候我还叫贺安,我父亲希望我此生都能平平安安,他生前算无遗失,唯独百密一疏的是没有想到生为他的儿子,我怎么可能真的平平安安,就像令公子一样,他怎么可能此生和人同心协力?”男子吹了口气道:“我是几年前回的国,走的时候我算得上人中龙凤,归来却宛如过街老鼠,这种落差你很难理解,当我将事情完全摆弄明白以后,我不再怪我大伯,我恨得只有天弃组织。”

    “嗡嗡”

    他话说到一半,我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看了眼竟是很少跟我联系的吕兵,我又瞄了瞄贺来,按下接听键。

    没等我说话,吕兵先一步道:“小朗,你在鹏城跟贺家遭遇了对么?”

    “嗯。”我声音很小的回答。

    “答应我,不要跟他们针尖对麦芒,哥从跟你认识以来就没有求过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目前正在去鹏城的路上,答应我,在我到之前,一定不要跟贺家开火,你需要任何,你有什么诉求,哥都可以帮你去争取,唯独不要开火,好吗?”吕兵声音颤抖的低吼。

    对面的贺来朝我伸出手掌:“王总,方便让我和他说两句话吗”

    (iishu)是,,,,!




3316 难缠的主
    【】(iishu),

    盯着贺来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眸打量几秒钟后,我将手机递给了他。

    “兵哥,我是阿来啊。”

    接过去电话后,贺来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呢喃。

    手机那头的吕兵并没有马上吱声,但是呼吸声明显开始加重不少,完全可以感觉出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贺来的眼圈陡然泛红,咬着嘴皮轻声道:“兵哥,我记得咱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你送我去机场,当时我哭着喊着说什么都不愿意走,你摸着我脑袋告诉我,等我回来,你还会来接我,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吕兵那头仍然沉默不语,足足过去半分钟左右,他才声音沙哑的开腔:“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想你们这些叔伯们了,经常做梦梦到你们,每次醒过来,我都会”贺来的调门一下子从颤抖变成了哽咽,那架势就好像在我这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杵在原地观望几秒钟后,我干脆拽开门走了出去。

    人得活着有点眼力劲,吕兵之所以吞吞吐吐,说白了不就是因为我在旁边嘛,与其一屋子人全都扭扭捏捏,我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给他俩腾出来点时间交流。

    至于两人会不会唠出来火花,要说不担心是假的,可有些事情担心也没用,要来的跑不掉,想走的留不住,除了劝你豁达点,我别无他法。

    包房外,钱龙、地藏、黄乐乐跟贺来的三个保镖泾渭分明的分别站在两边互相对视,眼里全都写满了不服和敌意。

    见到我出来,钱龙低声询问:“走?”

    “等一会儿。”我抿嘴回应,同时拿目光扫视贺来的三个保镖。

    两个精壮汉子腰杆笔直,虎目中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锐芒,比之地藏可能要差一些,但是一看就知道肯定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而那个被贺来称之为“苏三”的女孩则显得平庸简单的多,一身价值不菲的奢侈品装束,怎么瞅怎么像个被圈养的“金丝雀”。

    不过一切都只是表面而已,寻常“金丝雀”的手包里怎么可能随时揣把枪?况且她刚刚掏枪的速度和姿势都异常标准,我估摸着这个苏三恐怕才是贺来身边真正的屏障。

    想到这儿,我禁不住开始拿她跟洪莲做起了对比,一样的青春靓丽,一样的身材姣好,一样喜欢牌子货和各种奢侈品,也不知道二人对上,究竟孰高孰低。

    约摸十分钟左右,贺来从包房里走出来,眼珠子仍旧红通通的,捂着卫生纸“次呼”的擤了几下鼻涕,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将手机还给我以后,贺来表情感激的伸出手掌:“感谢王总的高义。”

    “不谢,那是你们的情义。”我摆摆手搪塞:“该聊的也都聊的差不多了,今天既然是偶遇,咱就啥恩怨情仇都不扯,来日方长吧。”

    看我们作势要走,贺来咳嗽两下出声:“王总,虽然袭击钱总的是我大伯,我事先并不知情,但作为贺家的一份子,我同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知道以头狼的实力,什么金钱赔偿可能没有任何意义,但我还是想说”

    “我做事只对人。”盯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颊,我沉声道:“今天先这样吧,鹏城就这么点大,咱早晚还会遇上。”

    说罢话,我朝着哥几个摆摆手,一帮人扬长而去。

    直至离开餐厅,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朗哥,啥特么情况啊,好不容易逮着一条大点的泥鳅,你咋说二话不说就放了?”钱龙赌气的撇嘴:“刚刚我问过迪哥,迪哥说就那么几只臭鱼烂虾,给他十分钟轻松解决战斗。”

    “兵哥的面子。”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而后又将吕兵刚刚跟通电话的事情简单复述一遍。

    听完我的话,钱龙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沉默几秒钟后,低声道:“你意思是吕兵有可能要走?”

    我苦笑着摇头:“走不走我不清楚,但能肯定他和贺家的情分绝对比咱们想象中要深厚的多,认识他这么久,你几时见过他在电话里着急的语无伦次?又会因为谁说句求字?”

    “唉这特么事儿整得,来趟鹏城咋还混丢了一个哥哥。”钱龙愤愤的多了两下脚骂咧:“真机八操蛋!”

    “没啥意外的话,这两天吕兵肯定会来趟鹏城。”我搓了搓后脑勺道:“你负责接待安排吧,我就不跟他见面了。”

    钱龙眯瞪的开口:“啥意思?生气了?”

    “我生个鸡毛气,兵哥是个大活人,本来就来去自由,当初愿意入伙只是因为人家找不到自己的组织,现在人要离开,我就算舍不得也不至于因爱生恨吧,况且这两年他属实也没少帮过咱。”我笑骂一句:“我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他对话,假如他恳求我不要和贺家交恶,我该拒绝还是同意?应该以什么理由拒绝,又该用什么态度同意,与其面红耳赤的尴尬,真不如避开装傻。”

    钱龙顿了顿,咬着嘴皮应声:“行,我知道了。”

    说罢话,我又回头朝着黄乐乐叮嘱:“乐哥,你该干啥干啥去,没啥事少联系我们,对你影响不太好,有啥事尽可能让亲信找我,往后你是要往高处攀爬的存在,从现在开始务必营造好自己的形象,让自己不论哪个层面都无懈可击。”

    “明白朗哥。”黄乐乐利索的点点脑袋。

    我拍了拍他圆鼓鼓的啤酒肚打趣:“抽空减减肥,既为了形象又为了健康,你活的越久,企图才能越大。”

    片刻后,我们几个分头离开。

    倚靠着车座,我微闭眼睛反复推敲着刚刚在饭店里遇上的贺来。

    没什么意外的话,那家伙应该一早就锁定了我们位置,然后用结账的方式,故意引我们过去碰头。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我半个字都不信,我和他既不是哥们,又谈不上朋友,今天不过是第一次碰头,他凭啥跟我掏心掏肺的讲经历、谈过往?难不成我长了一副让人一看就愿意相信的大师相?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知无不言,无外乎两种情况,要么是两人有相当的感情基础,相互间已经达到了推心置腹的程度,要么就是说者把听者当成了傻子,认为自己的语言相当具有魅力。

    我和贺来绝不会是第一种情况,这贺来的表达能力也就一般,所以最大的可能是他拿我当成了憨批。

    至于吕兵为什么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震响我的手机,我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贺来的算计,这狗东西一定早就调查清楚我们和吕兵的关系,就等着这时候发挥。

    如果我不给吕兵面子,强制要动贺来的话,我俩肯定得发生矛盾,吕兵保不齐也能趁机离开,如果我给了吕兵面子,放贺来一码,吕兵又会被兄弟们推到对立面,同样还是会离开。

    “妈的,这个贺来是个人物。”我烦躁的咒骂道:“啥特么成本没用,就挑了个合适时间,花了一顿饭钱,就把咱家里的大将给嚯嚯的开始动摇,不好整啊。”

    “那个叫苏三的女人也不好整。”前面开车的地藏接茬道:“那女人应该是练内家功夫的,看似身娇体弱,两臂无力,实则下盘稳健,速度和爆发力不容小窥。”

    “查查这个贺来,我不信丫挺是孙猴儿,打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只要他是个人,就不可能一点讯息都没有。”我咬着嘴皮道:“这事儿交代老凳子去办。”

    “嗡嗡”

    话音刚落,我攥在掌心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看到还是吕兵的号码,我迟疑良久后按下接听键:“啥事啊兵哥?”

    “我”电话那头的吕兵欲言又止的干咳两声:“我和贺家的事儿你应该都清楚吧,我想跟你聊聊,可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要不”

    “要不你来鹏城吧,咱们见面细谈。”我接茬道:“哥啊,我刚一出道就认识了你,这么些年,咱们虽然聚少离多,但从我心里,始终没拿你当过外人,我还是那句话,任何时候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大大方方跟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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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7 初心不变
    【】(iishu),

    “行吧,那就等见面再说,正好咱俩也挺长时间没聚过了,到时候好好喝一场,不吐不算完的那种哈。”

    吕兵再次沉默片刻,强挤出一抹笑声。

    结束通话以后,我心情烦躁的绷着脸骂了句“操”,随即思索几秒钟后,扭头看向旁边的地藏道:“迪哥,待会你回趟羊城,接一下关鹤,他现在是彻底怂了,一天能给我打八百回电话,共乐村的事儿差不多也该有个了解。”

    “那你身边不就又空了嘛。”地藏担忧的出声。

    我笃定的笑道:“放心吧,鹏城这两天绝对会相当安静,共乐村的动静闹腾的不算小,皇上前几天又被袭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韦豪有意和咱们交好,除非脑子缺根弦,否则在这种时候没人会碰我一指头。”

    地藏想了想后,低声道:“要不你把老凳子带身边吧,那老哥虽然实力一般般,但是有股子泼辣劲儿,真要是碰上什么事情,替你拖延个三两分钟没问题。”

    “妥,放放心心走你的吧,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我比划一个ok的手势。

    地藏迟疑几秒后,吐了口浊气道:“朗朗啊,我虚长你几岁,见过经历过的可能比你多一点,跟你说句交心话,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重感情,可同样因为重感情,也特别容易被困扰,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人来有人走,你嘴上岁数一句话没说,可心里面其实比谁都苦恼,对么?”

    “对。”我毫不遮掩的应声。

    “我没太和吕兵接触过,也不懂你们之间的交情,但你信我一句话,但凡真心拿你当过兄弟的人,很难会和你为敌。”地藏递给我一支烟笑道:“这就是你身上最独特的魅力,你这个人做事说话不会特别感性,可只要静下心好好想想,谁都会发现,你是拿真心在交人。”

    “嘿,别捧我了哥,我自己那两下子,自己还能不清楚嘛。”我摆摆手道:“我这个人其实挺失败的,一路走走停停,交到不少哥们,也丢了很多兄弟,算啦,别宽慰我啦,让我自己静下心冷静冷静吧。”

    半个小时后,地藏将我送回公寓,自己驱车返回羊城,我则坐在小区的花园里,盯盯注视着一大群跑来跑去的小朋友怔怔发呆。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开始不够用,自从江静雅那个叫王堂堂的哥出现以后,我们似乎就开始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给推着往前走被动的盲走。

    先是和江飞鸿不期而遇,接着又顺理成章的结识到江枭,随即又和三和的万良发生矛盾,紧跟着卷入共乐村,和辉煌公司对上。

    辉煌公司的矛盾还没处理干净,贺家又安耐不住的跳了出来,再到今天遇上这个劳什子贺来,瞅着似乎合情合理,可仔细推敲就会发现,整个的根源还是在王堂堂的身上,要不是这家伙把我们勾到鹏城,一切根本就不会开始。

    起初,我和张星宇猜测,王堂堂是想为我们多树敌,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现在看来,貌似是我们想多了,他的目的只是让我们跟贺家对上。

    “贺家确实强大,可似乎并不能撼动天弃那样的组织半步吧?”我迷惑的低头自言自语念叨:“王堂堂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只是不想头狼和贺家成为朋友呢?”一道女声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耳畔,直接给我吓了一哆嗦。

    我下意识的昂起脑袋,见到王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旁,当即拍了拍额头嘟囔:“诶我操,你啥时候来的?现在咋学的跟猫似的,走路都没有声儿呢。”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打你对面正大光明走过来,刚刚你不是还看了我一眼嘛。”王影捏着一根雪糕,上身穿件稍微宽松点你连帽卫衣,下身套条铅笔裤,头发整整齐齐的散落肩头,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轻松写意。

    “有吗?”我揉搓两下眼眶,干笑道:“我刚刚在梦游。”

    “我说也是。”王影一点不客气的坐到我旁边,先是瞟了眼我夹在指间已经燃烧到尽头的烟卷,然后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口香糖递给我撇嘴:“少抽点吧,现在隔二里地都能闻到你身上那股子烟臭味,小雅难道都不嫌弃你嘛,你要是我男朋友,就凭抽烟无度这一条,我一天揍你八回都不嫌多。”

    “她有鼻炎,一般闻出来味道。”我尴尬的笑了笑,拆开糖纸,丢进嘴里一条口香糖,边吧唧边轻问:“对了,你刚刚说什么?王堂堂只是想阻止我们和贺家成为朋友?”

    “对啊,鹏城本地那些大小势力先不说,目前比较声名在外的恐怕就属辉煌公司和贺家了吧?”王影眨巴两下灵动的大眼睛道:“辉煌公司跟你们铁定是不会成为朋友的,但贺家不同,贺家的利益点只在地产业,只要你们不涉足,那就不会交恶,可现在的问题是总有人在有意无意的推动你们掺和地产行当,你可以让一次两次,绝对不会次次都让,一旦你不让,贺家不放,那你们肯定会毫无悬念的开战,不论你们两家谁胜谁负,辉煌公司都是大赢家。”

    “有点道理。”我认同的点点脑袋,说着话,我猛不迭反应过来,愕然的望向他:“不对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还有你之前不是在和王堂堂搞对象嘛,怎么现在会反过来怀疑他?”

    “你才跟他搞对象,你们家跟他搞对象,有病似的!”王影“蹭”一下站起来,娇怒的白楞我一眼:“还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刚刚不是你自己在这儿自说自话嘛,耳不聋眼不花的哪个看不出来。”

    看到她那副愠怒的小模样,我忍俊不禁的调侃:“你看你,咋跟被我踩着尾巴一样,好好发啥火啊,不是就不是呗,再说人家王堂堂也没啥不好的,人长得帅,条件也好,还很有上进心,不是你们女孩子最中意的款型嘛。”

    “他优秀,我就该喜欢他啊?世界优秀的人多了,我是不是得一个一个喜欢一遍,再说他喜欢男人。”王影鼓着腮帮子脱口而出,说完以后,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口误,马上捂着嘴巴摆手:“什么也别问我啊,我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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