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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见到我推门进来,楚河马上起身朝我探出手臂:“王总是吧”

    “楚叔叔,您喊我小朗或者王朗都可以,在您面前,我可不敢称之为总。”我含蓄的点点脑袋,同时握住他的手掌:“我和天舒是同辈,您就拿我当侄子看待就ok。”

    “好好,真是年少有为呐。”楚河拍打我手背两下,回头朝着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壮汉吱声:“阿四,给王总搞杯茶。”

    招呼我坐下以后,楚河抓起一包这边大部分人都会抽的“红双喜”香烟,递给我一支,接着自己点燃一支,吹了口白雾道:“小朗啊,我不和你客套啦,直奔主题吧,天舒被人抓起来啦,那边应该是玩黑的,我找朋友去接触过两面,但是没什么太大的效果,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帮我,费用方面,叔叔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您具体说一下情况。”我微笑着点点脑袋道.

    楚河又狠狠嘬了口烟嘴,咳嗽两声道:“事情是这样的..”

    通过楚河简单的叙述,我对事情的大概情况也算有个初步的了解,敢情两天前,也就是楚天舒帮着我袭击过高桥后的早上,他一个朋友约他打牌。

    前面说过,楚天舒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用张星宇的话形容,在进强戒中心以前,这家伙就属于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宗师级别,所以在接到朋友的邀请后,楚天舒毫不犹豫的带着几个小跟班直接赴约。

    之后的两天里,这货就彻底音讯全无,楚河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都石沉大海,直至今天下午楚天舒的一个跟班,神色慌乱的找到楚河,老爷子这才知道楚天舒打牌输了一千多万,被对方给扣押住了。

    我听完以后,摸了摸鼻头念叨:“玩多大呀,不到两天时间就输了那么老些钱。”

    楚河很上火的解释:“他那个跟班小哥们说,天舒除了跟对方玩牌以外,还玩药了,并且和几个女同志发生了那种事情,反正总共输给对方一千三百多万。”

    我皱了皱眉头又问:“对方叫什么啊哪的人”

    “叫..”楚河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沉声道:“叫李衡,外号大地主,是荔湾区那边专业放贷收租的,我也托朋友打听过这个人,他的身后应该是有什么海外公司的大老板,每次严打都会进去,但是呆不了几天就肯定被放出来,我认识的一些社会上的朋友都说这个人很难缠,且没什么软肋。”

    “踏踏..”

    就在这时候,我脑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张星宇、白帝和洪莲出现在桌旁。

    扫视一眼三人,我先用眼神朝洪莲打了声招呼,随即冲张星宇低声介绍:“胖子,这位是天舒的父亲楚河楚叔叔,天舒最忌可能惹了一点小麻烦,你和楚叔叔先谈一下,我正好出门打个电话去。”

    “啊”张星宇微微一愣,马上热情的和楚河握手。

    我趁势攥着手机走出咖啡厅,快速拨通了光头强的号码,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好像也就这家伙跟下九流的社会圈沾边,而且他之前本身也是干的收账的工作,保不齐能跟囚禁起楚天舒的那位大明白能产生一点什么交集。

    电话很快接通,光头强的声音传了过来:“喂朗哥。”

    “还没睡呢,老太太身体无恙吧。”我笑着客套一番:“你之前不是老问我要新工作嘛,我现在手边正好有个活,你看看能办不。”

    光头强夸夸其谈道:“要账呀,没问题!甭管对手是谁,只要欠咱家钱,我肯定能剥出来。”

    我吐了口浊气道:“李衡,外号大地主,听说过吗”

    “谁地主哥”光头强瞬间挑高嗓门:“哥,你跟我开玩笑呢吧,大地主自己就是放贷、放局的,怎么可能欠咱家钱啊,你是不是搞错啦。”

    我揪了揪鼻头,将楚天舒的事情简单跟他复述一遍:“是这样的..”

    听完我的话后,光头强抽了口气道:“哥,这事儿咱不能掺和,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关键毁规矩,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放局也就是暗赌,也有他们自己的一套门道,内个楚天舒指定是在牌场上输红了眼,几倍几倍的下注想往回捞,结果越输窟窿越大,大地主绝对是设套了,可暗赌这行就那么回事,人家设套你可以不踩套,没人会按着你手强迫,可一旦输出去,那就是真金白银,哪怕是天王老子来说情,也照样没有情面。”

    我思索一下问:“你和大地主熟不”




2898 好说话
    荔湾区,鹤洞村,一家没有名字的小超市。

    晚上十点多左右,我带着张星宇、白帝和洪莲驱车赶到,车子刚一停稳,蹲在马路边正和一个小青年抽烟的光头强立即火急火燎的凑了过来。

    我降下来车窗玻璃,昂头轻问:“怎么样,大地主到没”

    光头强指了指对面的小超市道:“他正在路上呢,朗哥咱们先进去坐一会儿”

    “不用,就在外面站几分钟吧。”我打开车门跳下来,掏出烟盒分别递给光头强和他旁边那个青年一支烟。

    光头强指了指旁边的小伙冲我介绍:“朗哥,这是我纯铁子张达,也是地主哥的左膀右臂。”

    小伙赶忙补充,唯恐给自己招惹上麻烦,乐呵呵的出声:“朗哥千万别听他满嘴跑火车,我可不是什么左膀右臂,就是个伺候赌局的小马仔,在地主哥面前说不说话的那种。”

    这小伙也就二十四五岁,头发梳的溜光水滑,穿件阿玛尼的方格t恤,紧身七分裤,左手腕上戴条纯金的貔貅手串,右手腕配块价值不菲的ck手表,看架势应该属于混的比较出众的那种。

    “尽特么瞎谦虚,你啥样我还能不清楚嘛。”光头强豁着大嘴吐了口白雾,悠悠道:“精神小伙气质在,到哪都是实力派。”

    小伙熟络的拿胳膊靠了靠光头强调侃:“你这点毛病真是改不了,之前在芳村忘了自己因为啥挨的打啊。”

    光头强脸不红心跳的眨巴眼哼唧:“那是意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寻常三五个人能近我身嘛。”

    “对对对,你老牛逼啦。”小伙叼着烟卷坏笑:“其实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你就是个没有皮肤的王者,低调群里的克莱斯勒。”

    正说话的功夫,一台纯白色的路虎揽胜加长版缓缓停到超市门口。

    “朗哥,我大哥到了。”小伙简单介绍一句,随即拔腿就朝路虎车小跑过去,先是手扶车门框毕恭毕敬将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迎下车,接着又指着我们的方向嘀咕几句,那个中年人顿时扭头望向我们这头。

    光头强也忙不迭凑到我跟前介绍:“哥,那家伙就是大地主,yang城暗赌圈里的珠穆朗玛,放贷届里绝对大咖。”

    我眯眼望向对方,大地主应该在四十多岁上下,人很瘦,感觉就像是个长期玩药的瘾君子,高高的颧骨凸起,整张脸看起来都没有多少肉,穿着打扮算不上华贵,但自带一股子江湖大哥独有的气质,尤其是一双似睁非睁的睡凤眼,给人一种仿若毒蛇吐息的阴鸷感,平淡无奇的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是个难缠到极致的家伙,我暗暗在心底里念叨。

    不多会儿,那个小伙又跑到我们跟前,朝我客套道:“朗哥,我大哥刚刚脚了崴,行动不太方便,让我代他邀请你去场子里坐坐。”

    “呵呵,好。”我将抽到一半的烟卷丢在地上,又用鞋底磋了几下,大大方方的奔着对面走去。

    我这一动弹,坐在车里的张星宇、白帝、洪莲也纷纷跟了过来。

    走进小超市,我首先看到货架旁支了两张麻将桌,**个**着上半身、雕龙画凤的小青年正骂骂咧咧的在打牌,见到大地主后,社会小伙们纷纷条件反射的蹿了起来,客气有加的朝着大地主低头打招呼。

    “大哥..”

    “地主哥。”

    大地主板着脸训斥一句:“你们真是越来越没有人样,赶紧收拾利索,滚蛋!”

    说罢话以后,他才回头朝我探出手臂:“头狼公司的朗哥吧,实在不好意思哈,本来该我去拜访你的,可这两天俗事缠身。”

    “地主哥客气啦,在您面前我就是个弟弟。”我连忙握住他的手掌,清了清嗓子道:“大半夜把您喊出来,是小弟失礼在先。”

    “哈哈哈,江湖讲辈分,但更看资历,朗哥你是达者为先。”大地主指了指刚刚被收拾出来的一张麻将桌,皱了皱鼻子道:“我干的都是小买卖,也没什么正经办公地方,朗哥别嫌弃,几位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那边货架随便取,当自己家一样哈。”

    说着话,大地主又朝站在我身后的张星宇他们招呼,同时又朝我摆手:“



2899 翻脸不认人
    话音落下,大地主微微睁圆他那双标志性的睡凤眼,似笑非笑的望向我。

    “地主哥,这事儿我回去得跟哥几个商量商量。”我摸了摸眉骨低声道:“你可能不太清楚,头狼虽说是我掌舵,但公司毕竟是大家的公司,实不相瞒,我在公司里占据的股份也就一点点。”

    听完我的话,大地主脸上的笑容陡然凝结。

    可能是感觉气氛有点僵持,站在我身后的张星宇立即笑盈盈的开口:“地主哥,这事儿我能替我们朗哥作证,他就是公司放在明面上的一个代言人,真有什么重大决定的话,还得是公司几个原始股东坐下来详谈。”

    大地主“嗤”的冷笑一声,接着身体后扬,翘起二郎腿裹着烟卷吞云吐雾,压根没有要接张星宇话茬的意思,他身后一个留着飞机头,胳膊上纹只下山虎的青年扯脖吆喝:“只不过租几个屋子而已,算什么重大事宜,我大哥给你们面子提前跟你们商量,不给你们面子直接住进去,然后再支牌局,你有脾气吗”

    光头强马上争锋相对的怼了一句:“小老弟,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啦,什么叫给我们面子,头狼在市内立杆的时候,你可能还特么撒尿和泥玩,我朗哥兄弟虽然不过万,但敢装逼赛脸肯定干!”

    那小伙不屑的撇撇嘴,指着抻手指了过来,嘴里的唾沫星子喷的我满脸都是:“光头强,你装什么毛线装,别人不知道你什么吊样子,老子还不清楚吗以前是郑清树的狗,现在又跑到王朗手底下吃屎,前几次咱俩碰上,我打没打你”

    “嘶。”大地主吸了口气,烦躁的回头呵斥:“阿仔,有你说话的份吗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了对么,还敢跳到我面前指手画脚。”

    那小伙蠕动两下嘴皮,耷拉着脑袋没再敢作声,光头强弱弱的瞟视一眼大地主,同样也没再继续。

    “兄弟你这唾液里含糖量挺高的哈。”我抹擦一下面颊,开玩笑的打趣:“少吃点糖,不然老了容易得糖尿病,地主哥啊,您也别动气,您刚刚说的事情,我回去肯定第一时间开会研究,只要有结果,马上就给你答复。”

    说老实话,当初之所以选择带着大家伙转型干酒店,我就是不想跟任何擦边行业产生猫腻,所以我们酒店向来很清水,哪怕是想找个按摩捏脚的服务都得从外面喊,而且我们还会提前声明出事和酒店无关。

    这大地主既然能成为yang城暗赌圈子里,最独树一帜的大哥大,说明玩的肯定不会太小,这牌局如果搬到我们酒店去,一旦出事,我估摸着就是上新闻的大案,甭管他给我拿多少分成,我都没办法承担得起后果。

    “朗哥是做大生意的人,自然看不上我们这点小鱼小虾,我能理解。”大地主踩灭烟蒂,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风轻云淡的摆摆手道:“交朋友嘛,谁也不知道咱们会在哪个地方互相帮上忙,对不对。”

    “是是。”我奉承的点点脑袋:“地主哥见多识广,各种阅历绝非我们这种初出茅庐的小鬼能比拟的,我还是那句话,将来有用得上兄弟的地方,您只管言语,这次承您的人情,我真是感激不尽。”

    大地主抽吸两下鼻子道:“老爷们说话办事,一口唾沫一个坑,刚刚既然答应兄弟八百万,我肯定不会食言。”

    刚刚和光头强梗脖叫骂的那个青年神叨叨的出声:“大哥,楚天舒的欠账是八百万,但是这两天的水钱和饭费加起来还要二百万,拿钱是我先垫的,您不会让我亏本吧。”

    “啊还要这事儿”大地主装腔作势的拍了拍后脑勺,接着看向我笑道:“朗哥啊,咱都是有小兄弟的人,差谁肯定不能差兄弟,这样吧,你连本带利一块给我一千个得了。”

    洪莲嗤之以鼻的轻笑:“说那么热闹,一听我们不答应,合着一毛钱都没有去,”

    “踏踏踏..”

    说话的功夫,张达拽着楚天舒从超市外走进来。

    楚天舒浑身**,光着脚丫子,就穿件黑色的四角底裤,腮帮子肿的老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后背上还有几个显眼的鞋印子,显然这两天的待遇不是太美好,不过看他身上没有缺少任何零件,我也算长舒一口气。

    “滚尼玛逼的,别特么碰我。”一看到我,楚天舒瞬间像是被打了个鸡血一般亢奋,直接抬起胳膊肘“咣”的一下撞在张达胸脯上,三步并作两步蹿到我跟前,哭撇撇的哀嚎:“哥,你得给我做主啊,这群臭傻逼合起伙坑我,先勾搭我玩药,然后趁着我迷迷糊糊的状态把我骗上赌局,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玩什么了,就莫名其妙输给他们一千多万..”

    “闭了闭了。”张星宇揪着眉头,一胳膊揽住楚天舒的脖颈,随即脱下来自己的外套披在楚天舒身上,回头朝着光头强努嘴:“强子,你先带天舒上咱们车。”

    楚天舒委屈的指向刚刚带他进来的张达咒骂:“不是宇哥,这群狗东西真的不是人,不光限制我自由,还打我,尤



2900 被迫签约
    “你特么得..”

    见到大地主掏出手机播放视频,楚天舒立即恼怒的冲了上去,直接夺过来手机,恶狠狠的摔在地上,接着抬腿“咣咣”猛跺几下,喘着粗气低吼:“大地主,你真不要脸,当时是你说只要我老老实实配合,就不会再找我爸要钱,现在又..”

    “赶紧消逼停的,你说你搁这儿三吹六哨的装什么大尾巴鹰,你要是真有能耐,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我板着脸走到二人跟前,一把掐住楚天舒的肩膀头往后用力一扯:“如果你感觉自己能够处理,那我走,你跟地主哥慢慢盘道,行么”

    楚天舒喉结鼓动两下,没有再敢多吱声。

    随即深呼吸两口,朝着大地主挤出一抹笑容:“地主哥,你说你这是干啥,求财而已,犯不上把人身家性命全都押进去,再者说啦,海鸿集团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肯定是有所仰仗,我相信地主哥也不愿意逼着对方跟你鱼死网破,有什么话咱俩慢慢说”

    刚刚被白帝一脚踹岔气的张达,这会儿缓过了劲儿了,捂着小腹暴跳如雷的呼喝:“说你麻痹说,王朗你别觉得自己牛逼,我告诉你,整个yang城不鸟你们的人多了去,老子就是其中一..”

    “啊你跟我说话呢”我歪着脖颈,似笑非笑的回过去脑袋。

    面对我轻飘飘的眼神,张达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色厉内荏的张嘴:“怎..怎么!”

    “呵呵..”我扬嘴一笑,猛然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照着张达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面对我猝不及防的袭击,张达条件反射的抬起胳膊抵挡,势大力沉的烟灰缸狠狠盖在他胳膊肘上,发出“咯嘣”一声脆响,那小子疼的“嗷”的喊叫一声,我顺势一把又揪住他的衣领暴力的薅扯到我跟前,另外一只手攥紧烟灰缸冲着他脑门呼上去。

    张达的额头瞬间见血,喊叫着想要推搡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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