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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资本狂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杰奏
财务公司和银行的最显著不同就是,它并非银行,自然不受银行业协定利率的约束,可以用高息吸引存款。
相应地,储户被财务公司的各种优惠条件吸引,把钱存进去,是没有任何保障的,结果真的只能靠财务公司摸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像高益财务这种发展成为高益银行的典范,形容为百里挑一,不算太过夸张。
直到一九七六年,遍地开花的财务公司才开始引起港府的重视,进而港府制定了《接受存款公司条例》,将财务公司正式纳入监管范围。
具体来讲,财务公司需要注册,成为注册接受存款公司,注册资本最低不得少于五百万元,实收资本最低不得少于两百五十万元,存款也不能来者不拒,五万元以下的公众存款不得吸收。
诸如此类的限制一经推出,财务公司里的虾兵蟹将果然一扫而空,注册接受存款公司的数量大为减少,银行们松了一口气,隐患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排除。
不过,随着香江一步步地成为国际金融中心,财务公司再次迅猛发展,威胁到了银行的地位。
数字最能说明问题,去年,也就是一九八零年,香江的持牌银行数量为一百一十四家,而注册接受存款公司的数量则超过了三百家。
还有更惊人的数据,同样是去年,整个香江银行体系的资产总额,持牌银行所占比重不到百分之六十八,注册接受存款公司所在比重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二;而客户存款的比重,持牌银行也同样只有三分之二左右。
现在是三月份,这种持牌银行下降、注册接受存款公司上升的趋势,还在加剧,开始明显威胁到了银行的地位,进而让港府和一些银行深感不安,于是便被财政司夏鼎基拿到了会议上讨论。
高弦对此看得很透彻,财务公司就是一个不错的工具,落到好人手里能促进经济发展,落到坏蛋手里则祸害四方。
港府在一九七六年制定的《接受存款公司条例》,实际上设置了一个门槛,把阿猫阿狗都能开财务公司的可能性排除掉,而现阶段再一次呈现威胁持牌银行地位的财务公司,几乎都有不简单的背景,往往附属于那些暂时达不到香江银行牌照资质要求的其它经济体的银行,说白了,相当于一种变相的分行。
比如,佳宁集团那个所谓的神秘金主——裕民财务,就是马来亚国营裕民银行在香江设立的附属公司。
事实上,不像持牌银行那样受到严格监管的财务公司,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补偿,高益财务在升级为高益银行后,便另外成立了几家注册接受存款公司,甚至惠丰银行也不能免俗。
现在,港府觉得,再不遏制财务公司的发展势头,今年财务公司可能就要和持牌银行平分秋色了。
对于在注册接受存款公司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对财务公司的监管,高弦的态度无所谓,因为这不等于取缔财务公司,而高益银行附属的财务公司,有不被淘汰的自信。
说到底,做为“入门者”,还是乐于看到门槛抬高一些,把同行挡在外面,以变相地提升自己的身价。
另外,高弦还想到了更深一些的层次,打压财务公司,实际上就是突出持牌银行的地位,进而可以更有效地控制银行业利率。
等轮到自己表态时,高弦瞥了一眼财政司夏鼎基和惠丰银行大班沈弼,然后用明显比前一轮表态缓和的语调说道:“我认为,对于现有注册接受存款公司的加强监管,不宜一刀切,以免对香江现有银行业体系造成剧烈冲击,不如在注册接受存款公司的基础上,再分出来一个更高的标准,比如持牌接受存款公司。”
“如此一来,香江的银行业体系便分成了三个级别,即持牌银行,严格监管的持牌接受存款公司,相对监管最宽松的注册接受存款公司,而这三个级别,应该可以最大程度地兼顾银行业现状,更易于接受。”
“另外,正府计划修订《接受存款公司条例》,以增加监管力度的同时,是否可以考虑同时修订《银行业条例》,以适应持牌银行进一步突出的地位呢。”
“比如,海外注册银行想要申请香江银行牌照,资质要求当中的资产一项,提高到一百亿美元。”
“当然了,这些具体的资质要求,应该每年重新修订,以适应全球日新月异的形势变化。”
听了高弦的发言后,包括沈弼在内的不少银行代表们,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既得利益能被尽可能地照顾到,当然再好不过了。
属于屁股坐在另一方的财政司夏鼎基,也十分高兴,高弦对于这个议题的态度,远比直接的银行业加息,积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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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资本狂人 第0636章 高爵士想改革香江货币政策
香江银行公会执行委员会讨论的内容,关乎接下来香江股市、地产业等等的走势,举足轻重程度显而易见,但更具体的过程肯定没有娱乐圈那种爆料吃瓜新鲜有趣,而财政司夏鼎基首先争取到银行业对政策变化的支持,便算达到了本次会议的目的,
不过,高弦心里对不论是直接的银行业加息,还是整顿风头正劲的财务公司,衍生出金融三级制,以达到更有效的银行业加息,进而遏制港元汇率颓势,这个最终目的的方法,持保留意见。
诚然,从学术理论和历史经验的角度来看,通过调整利率,汇率会朝着所希望的方向变化,但这是基于过往模型,而自从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以来,剧变的格局属于破天荒的头一回,就像“老剧本”里二零二零年的那种疫情引发的震荡,学术理论和历史经验往往不那么灵光了。
否则的话,现阶段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也不会被经济滞胀折腾得焦头烂额,以至于米国开始搞休克式疗法一般的加息了。
要知道,人家搞经济、玩金融的资历,至少上百年,进而积累下来的专业人士数不胜数,但凡有周全的解决之道,也不会以农业和制造业严重受创为代价。
在高弦看来,如今港元贬值得让奉行“积极不干预”政策的财政司夏鼎基开始行动起来,可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英国国力衰退,经济实力减弱,英镑更是数次贬值,影响到了香江的经济,英镑汇兑本位制的基础已经不复存在,当英镑在一九七二年实行汇率浮动后,港元很快和英镑脱钩,改为和美元挂钩,即官方汇率为一美元兑换五点六五港元。
讽刺的是,那个时期正值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前后,同样面临巨大贬值压力的美元也不那么靠谱,在一九七三年二月贬值百分之十,与美元挂钩的港元所采取的应对措施是,把官方汇率调整为一美元兑换五点零八五港元
可惜,美元贬值的能量太大,港府根本扛不住投机的国际游资,于是很快在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宣布,港元和美元脱钩,实行汇率浮动,当时市面上港元已经升值到了一美元兑换四点九六五港元。
港元实行汇率浮动后的初期,收效还行,港元汇率维持在有利于香江经济发展的区间,但接下来就差强人意了。
这从高益和港府联合编制的,旨在反映港元外汇整体价值的港元汇率指数,便能看出来。港元汇率指数在一九七八年便跌破了一百,去年,也就是一九八零年,更是下降到了九十多一点,今年肯定跌破九十,至于港元和美元之间的市场汇率早就破六了。
高弦的看法是,归根结底,还是香江的货币政策,出了问题。港元实行汇率浮动政策,随机应变的自由倒是有了,可却缺乏清晰的货币政策目标,尤其香江还没有中央银行,港府操作的随意性就大了,以至于形成隐忧。
举个例子来讲,原则上,港元发行的逻辑非常简单,即取决于香江外汇基金里的外汇储备。
惠丰银行、渣打银行、有利银行发行港元纸钞的时候,先向外汇基金存入相对数量的美元,以换取负债说明书,但这几年的实际操作流程却是,惠丰银行、渣打银行、有利银行无需预先交予这些外汇,只要把所发行的港元数值,通过拨帐的方式,转进外汇基金在这些发钞银行的账户,即可换取负债说明书,至于实际对应的发行准备外汇,外汇基金会用这些港元余额,从外汇市场购入,而这个空间不能不说提供了一种随意性。
因此,高弦认为,香江的货币政策是时候进行改革了,而不是大难临头的时候,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当然了,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香江银行公会执行委员会讨论的范围。
等会议结束后,高弦邀请道:“夏鼎基爵士,有空吗,找个地方坐坐,我们可有段时间没促膝长谈了。”
面对堂堂的高爵士,最年轻有为的港府行政局议员,夏鼎基当然有时间。对这次会议结果还算满意的他,心情不错地笑道:“那就请高爵士安排吧。”
高弦微微颔首,“那就去文华酒店的香江会。”
香江会重建会所大厦,所需资金“赖”着香江置地先垫上,等新会所大厦建成后,用所得租金分期偿还,于是香江会有时候自然要听香江置地的意见,比如目前暂时搬到了文华酒店,而这个环境,还是很适合高弦和夏鼎基休闲放松的。
“夏鼎基爵士肩上的重任越来越大了,预计未来一段时间内,正府重任要系于一身了。”高弦恭维道。
做为香江的“财爷”,财政司夏鼎基是港府三把手,他上面的二把手布政司姬达,今年就到退休年龄了,而当了十年财政司的夏鼎基,是港督麦理浩中意的布政司接任人选,加上港督麦理浩处于第四度延长任期状态,身体健康有些吃不消,有时候要回伦敦看看病,需要港府二把手布政司代理职权,所以,夏鼎基身上的担子还真不轻松。
算起来,夏鼎基和高弦认识的时间已经超过十个年头了,颇有交情,在这个私下场合里,难免情不自禁地吐露心扉,“香江这个人口超过五百万的国际大都市,正在浮现出来的治理难题,有点让我食不知味啊。”
高弦听得微微一笑,夏鼎基在财政司这个位置上,对港府开支方面挺精打细算的,而港督麦理浩上任后,施政重点之一就是改善导致之前香江社会动荡的民生问题,广建房屋、九年免费教育等等,都离不开钱,逼得夏鼎基这位香江“财爷”想法子四处开拓财源,但往往收效甚微。
比如,一九七六年,夏鼎基想增加股息税,最终在港府立法局非官守议员的反对下,而不得不搁置。
那句话说得好,触动利益比触及灵魂还难,夏鼎基想从股票交易里加税,首先那些英资利益集团就不答应。
再过几个月,夏鼎基便按部就班地升任为港府布政司了,管理的范围更广,但都离不开钱,倍感压力也就不足为怪了。
见高弦怡然自得的样子,夏鼎基放下酒杯,催促道:“高爵士,自从我们认识以来,你在工商界的发展一路春风得意,又为促进香江的国际贸易,亲自到世界各地考察,肯定大有心得,就没有建议给我吗?”
高弦悠悠地说道:“点子当然从来不缺,但在香江这个环境,一旦触动到既得利益者,往往就寸步难行了。”
夏鼎基深有同感地轻轻叹了一口气,毫不见外地来了一句,“如今,高爵士也是既得利益集团的代表了。”
高弦被逗乐了,他摸着下巴的胡子想了想,缓缓开口道:“被你这么一挤兑,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主意。”
夏鼎基精神一振,“快说说看。”
高弦不紧不慢地讲道:“你注意到没有,像科威特这样的中东产油小国,成立了专门的投资机构,进行财富增值,这不失为一个长远之策。”
“这些年,我和高益在投资方面颇有收获,说句不谦虚的话,在香江范围内,无出其右了。”
“要不,你考虑考虑,从外汇基金或者正府库房里,先尝试着拿出十个亿,成立一个专门的投资机构,委托给高益打理,我保证未来十年内的投资回报率平均在百分之二十以上。”
夏鼎基沉吟道:“这个想法很有可行性,那高爵士想要得到什么回报呢?”
“我更看重无形的汇报。”高弦耸了耸肩,“这就像有利银行的发钞权一样,港元纸币上的图案和字样,具备独特的广告效应,而高益要是能帮助正府把这个基金管理好了,那就成了一块金字招牌。”
夏鼎基凭借自己这些年对高爵士和高益的了解,相信了这里面的动机和积极性没有问题,于是又讨论了一会后,正式表态道:“高爵士让高益出一份报告,我争取在今年下半年落实。”
“行,我安排高益全力配合夏鼎基爵士和正府的工作。”高弦点头道。
不过,这个话题只是本次聚会的一个引子而已,高弦很快找机会转到了正题上,“我觉得,当前港元汇率如此疲软,仅仅使用汇率施加影响,恐怕不够,还要多管齐下。”
夏鼎基好奇地问道:“高爵士所说的多管齐下,指的是什么?”
“利益会成为一种阻力,但也是一种驱动力。”高弦侃侃而谈道:“目前港元发行机制侧重于扩张的方向,当香江经济出现过热时,则缺乏收缩方向的有效方法,尤其是那种以利驱之、比外汇基金直接购入港元,更事半功倍的方法。”
“我的想法是这样,在浮动的市场汇率之外,外汇基金和发钞银行之间,建立一个相对固定的内部汇率,当港元贬值超过财政司认为的合理范围时,发钞银行,以及其它可以通过发钞银行进行交易的持牌银行,有积极性回收流通中的港元,进而帮助稳定港元汇率。”
夏鼎基很快便明白了高弦的思路,在外汇基金和发钞银行之间,建立一个相对固定的内部汇率,实质上就等于制定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货币政策目标,但港府这边也相应地少了操作上的随意性。
高弦注视着夏鼎基,心里好笑,这回轮到你是既得利益集团的代表了,看你如何高风亮节了。
“高爵士这个方案听起来很好,但是,但是……”夏鼎基“但是”了好几遍,最后来了一句,“兹事体大,还需要仔细地反复论证。”
“我就知道,不会痛快了。”高弦腹诽了一句后,退而求其次道:“我在经济学者圈子认识一些朋友,其中不少是英国和米国的著名专家,我可以请他们过来帮助论证。”
“但论证也需要一个现实的模型,我看不如这样,有利银行和外汇基金之间先试行这样的方法,再设定一个每天回收港元交易的上限。”
说到底,港元贬值得让港府担忧,要不然也不会开始动银行业加息的脑筋了。
在这个大背景下,夏鼎基这个财政司还算称职,面对一个难得的可行性方案,从善如流道:“也好,请有利银行尽快和金融管理局制定一个合理的内部汇率,看看效果怎么样?”
“那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去英国和米国请经济学者来香江论证。”高弦,议员阁下,暗自满意地大手一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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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资本狂人 第0637章 这么大的新闻,你还在等什么
对于插手香江货币政策,高弦抱着无比的热情,和财政司夏鼎基把框架定下来后,便准备动身,去外面把这些年结交的经济学者们,请到香江,进行论证,以制造声势。
当然了,离开之前,高弦理所当然地要召集包括高益银行总经理叶黎成、有利银行总经理陈祖泽在内的部下们,交代接下来这段时间一些需要注意的重要事项。
“银行业加息虽然牵涉甚广,但已成定局,我预计,今年第二季度就会靴子落地。”高弦环视着众人,分析道:“股市肯定会首先受到影响,地产业的反应纵然会延后,也无法超然世外”
“因此,和股市、地产相关的放贷,全部收紧,尤其不要迷信于那些所谓的,有着金字招牌的公司。”说到这里,高弦干脆举出了个具体例子,“比如说佳宁,现在所有人都评价它如何之好,包括惠丰银行,但我们不能盲从,要有自己的评价体系。”
“我只看到了佳宁的财务报表和股价非常光鲜亮丽,但却没发现佳宁经营业绩的真正根基在哪里。市场行情火爆的时候,一俊可以遮百丑,但经济寒冬来临后,谁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再也无法掩饰了。”
高弦把现阶段仍然广受追捧的佳宁拎出来鞭笞,就是为了给部下们实际操作当中树立一个参考标准,免得他的指示“务虚”,造成执行不力。
“另外,工业邨那边包括环宇电子在内的制造业集群,也会受到银行业加息的影响,你们要做好配套的金融服务。”高爵士事无巨细地叮嘱着,“不过,这里面的风险也要把控,比如像承兑汇票之类的票据,兑付时间晚于今年年底的都要慎重处理,即使承兑方是银行,也要考虑银行近期运营的稳健程度,更不要被有利可图的贴现利率迷惑。”
追随了高爵士十多年的叶黎成,渐渐地品味出了这些话里的深层次含义,于是他试探道:“老板您是担心接下来这几年会发生股市崩盘、地产业萧条,甚至银行业危机吗?”
高弦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发出感慨道:“纵观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这几十年,香江的经济有着明显的周期性,如今我们已经不是好调头的小船了,那就只能未雨绸缪地正面抵风浪了。”
见高爵士说得如此语重心长,叶黎成、陈祖泽等人连忙表态,请老板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工作做到位。
高弦又给直接隶属于他的秘书处,做了优先向自己汇报哪些事项范围的指示后,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米国纽约。
显而易见,高弦在米国这边寻找经济学家做自己的帮手,肯定优先选择艾伦·格林斯潘。毕竟,除了学术造诣之外,其曾经当过福特总统的米国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的履历,还是挺能忽悠人的。
不过,艾伦·格林斯潘此时不在纽约这边的事务所,而是临时去了花生炖,处理他在里根班子里的兼职工作了。
艾伦·格林斯潘的仕途之心还是很强的,随着福特总统连任失败,他结束了米国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的职务后,一直都盼望着重返花生炖。
于是,在李根邀请艾伦·格林斯潘加入自己的竞选总统班底,以提供专业的经济政策建议后,艾伦·格林斯潘就像当初加入尼客松竞选总统班底时一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艾伦·格林斯潘在经济政策方面所持的传统保守主义,在奉行新自由经济的李根那里,并不是完全吃得开,一个证据就是,李根赢得米国总统大选后,并没有任命艾伦·格林斯潘担任米国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或者米国财政部长,而只是将其留在班子里继续做为顾问。
在这种情况下,艾伦·格林斯潘平时主要呆在纽约,忙事务所的工作,等白宫有什么经济问题需要咨询了,他再前往花生炖。
高弦随手翻了一下台历,看着日期,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个时候去华盛顿,没准能看到一场好戏。他正琢磨着,帕特丽夏·赫斯特的堂哥,乔治·赫斯特登门拜访。
看着乔治·赫斯特,高弦眉头一挑,已经猜到了对方来意的七八分,应该是为发展电视台继续寻求资金支持。
果不其然,寒暄过后,乔治·赫斯特便把话题转到了这方面。
高弦对此习以为常了,因为他深知赫斯特家族与赫斯特集团的状况。
首先,赫斯特家族成员众多,帕特丽夏·赫斯特父亲那一辈就兄弟五个,每一位生活丰富多彩地结婚、离婚、再结婚,子女更加不少,家族资源就算想扶持也不可能平摊下去。
再说赫斯特集团,当初报业大王威廉·赫斯特堪称风云人物,连米国自己的精英阶层都忌惮他操控媒体,而威廉·赫斯特为了绕开法律,继续保持赫斯特家族对赫斯特集团的控制权,采用了成立信托基金的方法。
这个信托基金里有十三位成员,五个是赫斯特家族成员,另外八个来自赫斯特家族外部。
进一步来讲,当威廉·赫斯特去世后,赫斯特家族虽然能在股权上基本控制住赫斯特集团,赫斯特家族的成员也能进入赫斯特集团谋个差事,但并不能像威廉·赫斯特那样统治赫斯特集团。
就拿帕特丽夏·赫斯特的父亲伦道夫·赫斯特来讲,他虽然是赫斯特集团的董事会主席,但与赫斯特集团首席执行官、总裁这样的职务无缘。
这些年,那些有雄心的赫斯特家族成员,一直都在试图扩大自己在赫斯特集团的实际掌控力度,可这离不开实实在在的成绩做基础。
现阶段,米国以有线电视为龙头的电视行业发展迅猛,乔治·赫斯特想借此积累资本,倒也和高弦有着共同的利益需求,可想让赫斯特集团拿出大把的真金白银支持,则一不现实,二不能说明有真本事,还得依靠啃老。
“堪萨斯城的kmbc-tv电视台有意出售,价值应该在八千万美元左右,可我这边的资金缺口不小,现在银行的贷款利率又那么高……”乔治·赫斯特面带讨好之色地介绍着。
高弦看了一下手表,“乔治,我赶时间去花生炖找艾伦·格林斯潘,要不,你和我随行,在路上继续说?”
“好,好。”乔治·赫斯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满口答应着。
高弦又给在伦敦帮自己处理查尔斯王子婚礼相关事宜的赫斯特小姐打了一个电话,“帕特丽夏,你在花生炖希尔顿酒店订的长租房一直都在吧,我和你乔治堂哥可能要在花生炖呆两天。”
“对,你直接去就行了。”帕特丽夏·赫斯特回答道。
高弦放下电话,打了个响指,“乔治,抓紧时间,我们这就走。”
乔治·赫斯特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急啊?”
高弦玩味地一笑,“我想请艾伦·格林斯潘担任顾问,去香江论证一个货币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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