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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子是皇上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他破天荒的有些埋怨赵昰给自己的这副皮囊还不够帅……

    随即喃喃感慨,“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被人众星捧月般久了,这突然间不再受人关注,心里边的确有那么几分古怪。

    “公子说什么”

    阿诗玛没听清楚赵洞庭嘀咕的什么,出声问道。

    赵洞庭摇头,“没什么。”

    然后鬼使神差地问阿诗玛,“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没曾想阿诗玛的眼神竟是瞬间幽怨起来,“公子有些烦我了么”

    妖精啊妖精……

    赵洞庭猛地打了个激灵,摇摇头,不说话了。

    这世间能够在男女神态之间变幻如此之快的,大概也只有阿诗玛这个从小就女扮男装的亲王了。

    阿诗玛又偏回头去,嘴角有着浅浅的笑容勾起。

    到岳麓书院。

    有两个穿着青衣,带着小帽的家丁站在门口。

    见着赵洞庭、阿诗玛几人到,眼神果真也都是落在阿诗玛的脸上,客气问道:“公子可是来参加诗会的”

    阿诗玛含笑看向赵洞庭,赵洞庭抬头看天,面无表情地将请柬从袖口中拿了出来。

    “公子请!”

    家丁这才知道赵洞庭才是受邀的人,连忙请赵洞庭几人入内。只话说完,眼神又是落到阿诗玛脸上。

    几人向着岳麓书院内走去。

    两个家丁看着阿诗玛的背影,许久。

    “这位公子长得可真……俊。”

    “是公子么我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女子”

    “嗯……笑起来的时候真像。唉,要是我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婆娘,少活十年,不,二十年也愿意啊……”

    另一个家丁不着痕迹地站远了些。

    诗会的地点,就在岳麓书院前坪广场上。

    作为国立书院,且是现今众书院中风头最劲的,温庆书能在这里设诗会,显然也是有些背景。

    已经有些人先赵洞庭他们前来赴约。

    大理石铺就的广场上摆着许多书案,有约莫十个婢女来来回穿梭忙碌着。

    书案上除去摆放着些许酒水小吃外,自少不得还有笔墨纸砚等等。

    赵洞庭摸摸鼻子,心里嘀咕,这样的诗会较之花魁大会,怕是要无趣许多。

    而他和阿诗玛的到来,也是很快引起已经在座的才子、佳人们注意。

    只大家都是读书人,且是读书人中的佼佼者,倒也没谁对他们指指点点。眼神,也多是都落在阿诗玛的脸上。

    有人窃窃私语。

    他们这些人赴皇城赶考,各种宴席已然不是头一遭。互相之间不说熟识,多数还是打过照面。

    赵洞庭和阿诗玛这样的生面孔突然出现,自是诧异。

    再看君天放和李狗蛋,也能察觉这两位公子应该也是来历不俗。

    只也有人轻轻冷哼,似是不悦。大概是将赵洞庭当做是富家公子了。

    有些读书人还是不愿意和这样的“纨绔”为伍的。

    赵洞庭坐在书案后,目观鼻,鼻观心,见着自己没几个人注意,索性也就当个透明人。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前来赴会的人越来越多。

    赵洞庭不着痕迹地打量过后,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他发现这次前来参加诗会的,学问不好说,但个个家境应该都不差。鲜少有人是没有带着书童或是婢女来的。

    难道前天遇到的那个女人,这般肤浅

    是因为自己穿着华丽,所以才请自己来参加这什么诗会

    该不会又是什么拉拢关系的场合吧

    赵洞庭虽然呆在宫里,但也不是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整个朝廷关系错综复杂,举生们各分派系也是难免。

    但这却并不是他愿意见到的情况。

    若天下贫富举生分为两帮,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朝廷众臣也会如此分帮

    要是这些个富家学子们真是联合起来,以他们的家境,那些寒门学子,纵是真有真才实学,想出头,容易么

    他皱眉沉思。

    不知不觉,这场诗会的东道主温庆书便也来了。

    沉思中的赵洞庭被打招呼的声音唤过神来,看向前面,正好和温庆书的眼神对上。

    温庆书对他点头浅笑,算是打过招呼。

    赵洞庭淡淡点头回礼。

    也再没有其余人还来关注他。

    在场,约莫数十人左右。

    温庆书在书案后蹲坐下去后,浅笑嫣然道:“诸位应都认识,庆书便不在这里多做介绍了。”

    说罢只看向赵洞庭,“唯有这位赵洞庭赵公子,庆书在游春之时有幸听到赵公子赋诗,诗才斐然,庆书自觉不如,特意相邀。诸位……”

    众举生们刹那间都是看向赵洞庭,低声私语起来,眼中不乏惊讶。

    温庆书何等人也

    她便是此届长沙解元,“状元”的热门人物。且在之前就以诗才斐然而出名。连她都自称不如赵洞庭,这岂不让人惊讶

    而且这位赵公子并非是此届举生中的出名人物。

    有人对着赵洞庭拱手,算是打过招呼。

    赵洞庭也是一一拱手还礼。

    虽温庆书说他诗才斐然,却也没惊起太大波澜。

    直到温庆书又将赵洞庭“作”的那首诗念出来,众人才对他另眼相待几分。

    以这诗才,赵洞庭的确有资格赴这样的诗会。

    只也有人眼中生疑。毕竟这诗到底是不是赵洞庭所做,也说不准。

    然后便见得有翩翩公子起身道:“庆书姑娘,既然人以到齐,那咱们这便开始,如何”

    看他直呼庆书,显然和温庆书是颇为熟悉的。

    温庆书含笑点头,“既是诗会,那咱们还依着老规矩,先即兴作诗一首,然后再畅所欲言,如何”




1354.苟且之徒
    众人中除去赵洞庭、阿诗玛外,对这样的场合都不陌生,自是点头答应。然后或是仰头望明月,或是端杯自酌,或是拿起毛笔咬着笔尖,沉思起来。

    赵洞庭对这样的开场白有点儿失望,只是倒也好奇。其后的“畅所欲言”,这些个举生们到底会言些什么

    现在朝廷已远远不再像之前那般,百姓们有自由舆论的权利。或许这些读书人喝些酒,胆子大些,也能在国事上发表些言论。

    为君者,还是应该多听听下面的人的声音嘛!

    赵洞庭如今治国其实已经遇到些许瓶颈,也想着这些读书人是否能有什么新的见解,哪怕是给自己新的灵光也好。

    “公子你不写”

    旁边,阿诗玛偏头问赵洞庭。

    赵洞庭也偏头看她,笑道:“不着急,区区诗文,信手拈来而已。你呢”

    阿诗玛脸有些红,“我正在想。”

    作为渤泥的亲王,她虽然从小就对大宋的文化颇为感兴趣,但要她写诗,大概还是有些为难她了。

    赵洞庭混到如今这地步,眼神自是毒辣得很。见阿诗玛这模样,估计以她的脑袋,肯定是做不出什么诗来了,除非用……

    “咳咳。”

    赵洞庭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阿诗玛那特意用布裹住的胸口,想杂乱的念头给甩出了脑袋去。

    看来还是不能再继续和这妖精经常呆在一块了……

    赵洞庭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想再看到阿诗玛的女儿装模样。

    阿诗玛似是感应到什么,颇为古怪地回头瞥他,然后便又低下头去继续沉思,“月儿亮、堂堂……白光落满……窗”

    正嘀嘀咕咕,忽见得旁边赵洞庭低声念道:“霜飞月落野鸡啼,雾锁长林水拍堤。夹岸人家寒未起,孤舟已过汶河西。”

    阿诗玛又偏头看他。

    赵洞庭继续道:“你就写这首诗吧,反正是应付应付。”

    阿诗玛脸色更红,“可这首诗是你作的。”

    赵洞庭道:“送给你,便是你的了。”

    只他当然不会脸红。

    阿诗玛又道:“那你自己呢”

    赵洞庭道:“我再作首便是了。”

    然后却也没有提笔,只是左顾右盼,向着其余的举生们瞧去。

    阿诗玛微红着脸,将赵洞庭刚刚念的那首诗缓缓写在纸上,“后两句是什么……”

    ……

    约莫过去一刻钟的时间,阿诗玛的诗也早写完了。只是自己弯弯扭扭,真和蚯蚓爬没什么两样。

    再看赵洞庭,发现赵洞庭的书案上还是白纸一张,“要不然……这首诗还是你自己用吧”

    赵洞庭只摇摇头,没有说话。

    温庆书再度站起身,眼神扫过众人,似乎在赵洞庭和阿诗玛的脸上稍微凝滞了下,然后问道:“诸位作得如何了”

    在座的学子多时胸有成竹地点头,明明颇为得意,却又故意装作拘谨模样。

    作诗是很有讲究的,一刻钟的时间就想要作出首好诗词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他们都是诗会老手,自是早有准备。

    以前科举还没有改革的时候,吟诗作对更为普遍,那时候便是在诗会前花钱去买诗的人也不在少数。尤以那些心中没什么墨水,却又钟意出风头的纨绔子弟更是青睐此道。甚至青楼内举办诗会也是家常便饭,诗才出众者可得花魁相伴等等,不少人为买诗而不惜耗费重金。也就是后来赵洞庭改革科举,诗才不再如以前那般受重视,这样的事情也才渐渐小觑。

    阿诗玛看赵洞庭面前白纸,似是有些急了,“你作不出来了”

    赵洞庭摇摇头,“且先看看他们写的什么吧!”

    话音刚刚落下,便是听得温庆书道:“既如此,那我们便将各自诗作朗诵出来,请诸位共同品读、斟酌,如何”

    众举生们又是面上带笑的客套点头。

    温庆书作为东道主,又是诗才斐然的女才子,自是当仁不让。

    她刚刚作的诗显然已刻在脑海里,并不低头去看那纸张,便将自己的诗给念了出来。

    写的是夜景。

    只这夜明明天朗气清,她写的却好似是寒风簌簌,雷霆密布。这让得不少举生都压抑看向她去。

    然后便是她左下首那位才子也将自己所作的诗念出来。

    又到右下首。

    赵洞庭和阿诗玛坐在右侧末席,恰恰赵洞庭对面又空着。轮到阿诗玛时,她便有些纠结了。

    因为她之后便只剩下赵洞庭,而赵洞庭此时纸上还是空空如也。

    她显然不希望赵洞庭在这里丢脸。毕竟赵洞庭是皇上,要是不经意身份传出去,就这事,怕还得引起议论不可。

    再者,她这诗本还是赵洞庭所作。她俨然有种是自己才连累赵洞庭到此地步的感觉。

    是以,轮到她时,她很是犹豫地没有起身,只是看着赵洞庭。

    赵洞庭偏头看她,笑着点点头,“念吧!”

    阿诗玛深深看着赵洞庭,见他眼神坚定,只得起身,将赵洞庭给她的那首诗给念了出来。

    她这张脸,本就足够引人注目了。而当念出这首诗时,就更是让得在场不少举生露出诧异之色来。

    甚至有女学子眼中放出光彩来,连温庆书都不例外。

    长得这般俊,又诗才这般出众的公子,以前在皇城竟然未见过,也不知是出自哪里……

    赵洞庭其实已经不记得这首诗出自何人,但能够传到后世去,那都绝非是凡品。不说别的,镇住这些举生必是绰绰有余。

    毕竟这些举生里总不可能有辛弃疾、李清照那样的大家。

    待阿诗玛微红着脸坐下,温庆书竟是带头鼓起掌来,道;“没想到两位公子诗才都如此出众,庆书敬仰。”

    话说完,眼神似有些恋恋不舍地从阿诗玛脸上转移到赵洞庭身上,“赵公子,请。”

    赵洞庭拍拍衣服,缓缓起身,环视众人,脸上带着些微鄙夷的笑意,念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说罢便坐下去了。

    众举生皆是愣住,连温庆书都是如此。

    在座的都是读书人,纵不再注重诗词,但这首出自杜牧的《泊秦淮》自是耳熟能详,烂熟于胸。

    “呵!”

    有人是大概本就对温庆书对赵洞庭的褒扬有些不满,鄙夷看向赵洞庭,冷笑道:“赵公子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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