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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我和高战、赵奇对了个眼色,赵奇点点头:“我和老高在后面保护你。”

    往村里走的时候,郝向柔突然问我:

    “这么年轻就做了刑警,你刚毕业的啊”

    “呵,郝太太,你误会了,我不是刑警,我是法医。”

    郝向柔停下脚步,拧着眉毛瞪着我。

    我一愣:“怎么了”

    “我先生姓杜。”

    我反应过来,窘道:“不好意思郝……杜太太,口误。”

    郝向柔嗔了我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来到村尾的一栋民房前,郝向柔直接上前敲门。

    敲了没两下,破旧的房门竟‘




第十卷 阴阳诡第二十三章 中邪
    “郝向柔晕过去了!”赵奇收起枪,把郝向柔抱了起来。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高战走过来,回头看了看赵奇,又看看地上的死尸表情也显得有些疑惑,似乎也觉得赵奇开那一枪有些突兀了。

    “艹,这老变`态,居然真的喝人血!”

    看到小乞丐的尸体,高战忍不住骂了一句,拿出报话机,准备叫人进来。

    突然,他对着我瞪圆了眼睛,“小心!”

    我背上的汗毛一耸,猛然转过身,就见老八嘎竟然正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半拉脑壳都被子弹掀掉了,这一动,红的白的直顺着脸往下淌,看上去可是比恶鬼还可怕。

    高战把报话机一扔,把枪掏了出来。

    刚要扣动扳机,老八嘎居然开口说话了。

    他说的是日语,说的很含糊,似乎是在重复一句话。

    “你骗我!”高战忽然说。

    “什么”

    “他好像是说,你骗我……后边的我也听不懂。”高战说。

    见老八嘎只是站在那里,重复一句话,我心一动,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了录音。

    为了想录的清楚些,我伸着手往前迈了一步。

    老八嘎机械式的又把那句话说了两遍,突然眼睛翻起,眼眶里完全只剩下眼白。

    就在他眼睛上翻的同时,竟说了一句和之前不同的日语。

    见我靠的太近,高战小声提醒我:“你小心点!”

    话音未落,老八嘎的眼珠突然翻了下来,回光返照般的又大声喊了一句日语,然后就像死狗般的瘫在了地上。

    这时,其他警察纷纷赶来,老八嘎却再不动弹了。

    警察向附近的村民询问,老八嘎,也就是车卫国,的确就住在这里。

    不过,村里的老人说,他并不是村子的原住民,而是在二十多年前搬来这里的。

    那个乞丐模样的少年已经断了气,身份也很快确认,那是隔壁村一个没人管的傻子,平时就在四里八乡的要饭,不知道怎么,会被老八嘎给弄到家里害了。

    回局里的路上,我忍不住问高战:“高哥,你还会日语”

    高战嘿嘿一笑:“就会那么几句,看片儿的时候学的。”

    我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还想跟他探讨老八嘎最后说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感情他是‘自学成才’。

    话说回来,连‘你骗我’都懂,这哥们儿看的绝对得是有剧情的那种。

    经过dna对比和两名死者的伤口痕迹鉴定,确认死在我家的盗窃犯和小乞丐都是老八嘎所杀。

    虽然吸活人血耸人听闻,但就案子本身,总算是有了个结果。

    警方撤了封锁,我总算是可以回自己家了。

    再回到城河街31号,看着屋里熟悉的一切,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女骗子啊,不是说好不再‘离家出走’了嘛,老陈把这房子给了我,这里以后就真是咱们的家了,你怎么就又跑了呢……

    周末,傍晚下了班,我和窦大宝正在他铺子里商量着去吃大盘鸡,我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我不由得一愣。

    &nb

    sp; 电话居然是那个电视台的女记者,司马楠打来的。

    电话接通,司马楠在那头说:“徐祸,你……你现在还接生意吗”

    我让她有话直说。

    司马楠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她表弟出了点状况,可能和‘那方面’有关,想让我帮忙过去看看。

    老实说我对这个女人印象并不怎么好,可想到上次在山村的共同经历,还是答应过去看一眼。

    司马楠似乎很急切,说让我尽快过去,方便的话最好现在就去。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窦大宝一听说‘有活’,立马来了精神,说正



第十卷 阴阳诡第二十四章 水魅子
    我和窦大宝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我总算知道屋子里是什么味儿了,但凡是正常男人,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大多都做过和床上这人类似的举动。

    只是……对着被子这么忘我,也太夸张了吧

    “要死了,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害臊啊”

    静海跺了跺脚,猛地朝床上的人一扬手。

    也不见他有别的动作,只是手一扬,青年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不动了。

    司马楠不是迷信的人,连她都说表弟可能是中了邪,那多半是真有问题。

    我强忍着恶心,走到床边,把青年翻了过来。

    看清他的样子,不禁吓了一跳。

    这青年我是见过的,那次在老电视台大楼,就是他和司马楠一起装神弄鬼来捉弄我。

    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张宽。

    他应该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属于性格开朗外向的那种。

    可现在的张宽脸色蜡黄,两眼漆黑,眼窝下陷,不说像鬼,也像是瘾君子一样脱了相了。

    更夸张的是,他虽然没脱衣服,但裤子中间的部位濡湿了一大片,就连被子也湿漉漉的,这得是多大的‘排出量’啊

    “靠,这也太卖力了吧”窦大宝悚然的说道。

    见张宽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我知道是静海做了手脚。

    除了印堂发黑,我看不出张宽有什么异样,实在受不了屋子里的味儿,就让张宽的父母和司马楠去外面说。

    我问三人,张宽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张宽的父亲,也就是司马楠的姨夫说:从前天开始,张宽下午从外面回来以后,就躲进房间不出来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张宽妈去屋里叫他,就发现他在……

    老两口当时也没当回事,毕竟都是从年轻过来的,哪还不知道儿子在干什么。

    可后来老两口开始觉得不对劲,连着三天,张宽就没出过屋。

    张宽的父亲试着去叫他,他却像是听不见也看不见旁人一样,就那么一个人在床上折腾。

    我问:在出事前,张宽都做过些什么,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没有。

    老两口和司马楠一起摇头。

    司马楠说,张宽生性活泼,生活特别简单。平常除了上课,就是和同学一起去骑脚踏车或者游泳什么的。

    司马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出事前小宽在网上跟我说,他约了同学去詹家口水库游泳,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诶哟,这就对了,他这是让水魅子给迷了啊!”静海抠着手指说道。

    我想了想,让张宽的父亲先去帮他简单擦一下身子,换身衣服。

    见张父抱着脏衣服和被子出来,我和窦大宝、静海同时起身,重又来到房间里。

    我拿出朱砂毛笔,快速的在张宽前额画了道符。

    仔细看了看符箓,我摇了摇头:“三魂七魄俱全,也没有被鬼上身。”

    静海说:“那就是被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什么意思”窦大宝问。

    “鬼迷心窍呢,就和勾魂也差不多,只不过鬼

    勾的不是他的魂,而是他的灵识。”静海嘴里说着,又朝着张宽挥了挥手。

    本来一动不动的张宽,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满是血丝的眼睛转动了两下,竟又要翻过身去。

    静海忽然上前,居然凶狠的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硬生生将他按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阵,喃喃的说:

    “果然是水魅子不假,他的灵识多半是留在水库里了。”

    “这么说缠住他的水魅子还是个女色`鬼”窦大宝干咽了口唾沫。

    看着兀自还在挣扎的张宽,我忍不住直嘬牙花子。

    静海说的水魅子,其实就是水鬼。

    张宽的确是



第十卷 阴阳诡第二十五章 佛血渡鬼
    接下来,静海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他竟揪着张宽,“啪啪啪啪”反正扇了张宽七八个大耳刮子。

    附在张宽身上的水鬼像是被他打蒙了,竟忘了反应。

    静海扇了一阵,像是还不解气,居然一咬牙,揪着张宽的头发,硬生生将他从浴缸里拖了出来。

    静海将他往地板上一丢,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忽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嘿嘿嘿嘿,离了水,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我缓过神来,这才明白老和尚的用意。

    我说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暴力呢,原来是憋着坏呢。

    水鬼刚被我招来,怕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先挨了一顿嘴巴子。

    静海趁着她晕头转向,硬是把她从水里拽了出来。

    水是水鬼存在的根源,一旦离了水,如果没人超度,时间长了自己也会灰飞烟灭。

    这老和尚,真是够狡猾的。

    静海收起笑容,瞪着被鬼附身的张宽厉声说:

    “你如果只是想找替身也就算了,要是在水下觉得寂寞,勾了人的魂魄下去作伴,佛爷也懒得和你计较。可你偏偏只是勾了他的灵识,迷惑他以为在和你欢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水鬼离了水,竟并没有显得恐惧,而是满眼怨毒的瞪着阴了自己的老和尚,咬牙切齿的说: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要他死,要他们就算来生再投胎,也要变成白痴!”

    “啧,你这叫什么鬼话男人得罪你了”窦大宝拧着眉毛说道。

    静海冷眼看着女鬼,冷冷的说道:

    “别说佛爷没给你机会,有什么仇怨,你现在就说出来。如果情有可原,佛爷就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佛爷就送你上路。”

    女鬼惨然一笑,“有什么可说的,天底下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嘴上说不说,却仍是将满心的委屈和怨恨倾诉了出来。

    原来这女水鬼生前是市里一家国营单位的职员,收入很是丰盈,但因为某些原因,年过三十还没有成家。

    后来在网上认识了本市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男人,两人先是在网上交流,后来见了几次面以后,很快就陷入了热恋当中。

    说起来这男的绝不算什么好东西,就是个无业游民。

    但女人一旦对男人倾心,其它的便都可以无视。

    两人在一起后,男人基本上就是吃她的,花她的。

    这男的也是生了一张油嘴,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整天挂在嘴边,把个女人哄的见天晕晕乎乎的。

    两人同住在一起没多久,就登记领了结婚证。

    有一天这男的就对女人说,有朋友从詹家口回来,说那里风景不错,要和女人一起去游览一下,还颇有深意的嘱咐女人,让她带上最性`感的泳衣。

    两人到了詹家口,白天游玩了大半天,傍晚的时候,见天阴沉下来,女人就要回旅馆。

    这时男人却指着水库笑嘻嘻的对她说,自己想游泳。

    想到男人再三嘱咐自己带上最性`

    感的泳衣,再看看男人暧``昧的眼神,女人立刻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自己的小老公平常就是很有‘情调’的,女人虽然水性不怎么好,但也不想扫他的兴,当即就找了个背静的地方换了泳衣。

    女水鬼说到这里,抹了抹眼角:“那时候天开始下雨,而且越下越大。他水性好,所以我也不怕,我还觉得在水里、在雨里……很浪漫。我们疯狂的……我根本就没感觉到,他把我带到了深水里。他明知道我不怎么会游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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