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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妇女看着我,惶恐的点了点头。

    我问:“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做了什么”

    妇女一愣,神情显得有些恍然:“刚才……刚才我睡着了……我的孩子……”

    “第二个问题。”我继续问道:“你是不是从省城搭的大巴你去省城干什么”

    “是……我是去给孩子看病的,我怎么了”

    “病历呢”

    接过女人哆哆嗦嗦递来的病历,只看了一眼,我就忍不住咬牙骂了一句:“麻痹的!”

    妇女:“我的孩子……”

    大双拦住她:“大姐,你先别急,先听我们说。”

    我随手把病历交给大双,“马上报警!联络那家医院!”

    妇女似乎恐惧到了极点,不等我再开口,竟向孩子扑了过去。

    我一把将她抱住,箍着她的两只手大声说:

    “你孩子还不到一岁!那不是你的孩子!”

    见妇女挣扎不休,我知道不让她看一眼她不会死心。只好再三大声说,那不是她的孩子,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可当她看到孩子死灰的小脸时,还是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大双合上病历,看着我说:

    “根本没有死亡证明。她的孩子只有八个月,而且是个女孩儿,得的是普通肺炎,已经快痊愈了,这明显不是她的孩子。”

    他走到床边,又看了看床上的那个小孩儿:“表面判断,这孩子的年龄应该在一岁半以上,死亡时间应该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了。”

    “她怎么会抱个死孩子回来?她的孩子呢”

    我咧咧嘴:“这是我能回答你的事吗还不报警”

    大双纠结的摇了摇头:“没信号,电话打不出去!”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骂了句‘艹’。

    “要不要先把她救醒”大双指了指妇女。

    “她应该是从上车前,甚至是在医院的时候就被迷惑了。她刚受了刺激,你现在弄醒她,一个不小心她非得发疯!”

    我缓和了一下情绪,摇了摇头:“把死孩子抱到隔壁去,等她自然醒。”

    大双把孩子的尸体抱到隔壁,回来后抹了把脸,问我:“要不要我开车去县里报警”

    我看了一眼窗外,摇摇头:“你没发现我们来的时候就不对劲吗我要是没猜错,你现在开车离开,就算不出车祸,把油耗尽了也到了不县城。”

     




第十卷 阴阳诡第十五章 陈皮沟
    “过桥咯……”

    “悠着点,前边有个坑……”

    “哎呀,沟里的蛤蟆爬出来了,小心可别踩上,不然沾你一脚赖疥,我可不负责……”

    我嘴里有搭没搭的喊着,背着用裹尸袋装着的老陈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说是按老理给死鬼引路,末了我就是自己跟自己逗闷子。

    那流`氓老头有一点没撒谎,陈皮沟在地图上看就那么丁点儿,实际上是沿着一条浅沟呈狭长状的村落。

    过了桥以后,从东往西且有一段路呢。

    兴许是下雨的缘故,沿路也没见村里有什么人。

    带着个死人,我也不想触谁家的霉头,只能硬着头皮靠11路往前走。

    这一阵子走下来,早分不清身上是雨水还是汗水了。

    大双在边上听我瞎念叨,一脸哭笑不得,却又搭不上手,只能是干摇头。

    又走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

    “徐哥,你说那老头子说的‘三道坎’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打了个哈哈,没接他这茬,而是说:“干走也是走,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大双咧了咧嘴:“哥,我真服你了,你还有这闲心呢行,你讲吧。”

    我说:古时候有个姓朱的秀才,上京赶考,金榜题名高中了状元。面圣的时候,皇帝老儿见他不但满腹经纶才华横溢,而且长得一表人才。龙颜大悦之下,就招他做了驸马。

    衣锦还乡前,皇帝就问他:姑爷,咱现在可是亲戚了,碰巧你老丈人我有点家底,你这趟回家,看看家里有啥需要不

    状元郎想了想,就对老丈人说:我自小和老娘相依为命,老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供我读书,我才有今天。老娘守寡多年,还请老丈人破费,为她修座贞节牌坊。

    既然是亲家,皇帝又不差钱,哪能不答应。

    可哪知道状元郎回家把立牌坊的事一说,老娘当场就耷拉脸了。

    一问才知道,老娘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盼着儿子出息以后,等着嫁人呢,而且人家都找好了。

    状元郎一听就急眼了,说:那怎么成啊我那老丈人脾气可不怎么好,他要知道我坑他,一发起火来,不光我这职称得给撸了,保不齐还得找人砍我。

    老娘一听,也是愁眉苦脸。

    最后老娘拿出给自己准备的嫁衣,对状元郎说:你把这衣服给我洗了,要是二十四小时能晾干,我就不嫁,要是晾不干,那就是老天爷让我嫁,老天爷最牛逼,皇帝都拦不住。

    状元郎一听,麻溜的就去洗衣服了。

    哪知道衣服刚晾上,就下起了大雨。

    状元郎傻眼了,回去只能把事一五一十跟老丈人说了。

    老丈人一听也觉得稀罕,最后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当皇帝的也拦不住啊。

    听我讲完,大双忍不住哈哈一笑:“敢情这句话是这么来的,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所以啊,要来的谁也挡不住,真要是有坎又能怎么地”

    我咬着牙把老陈往上托了托,“要么迈过去,迈不过去就给它踩平了!”

    话说的狠,可架不住人是肉长的。

    眼看雨又大了起来,往前至少还得两三里地,我精疲力尽,说不行了,我得歇一会儿,不然不用鬼差动手,我自己就跟着老陈颠颠儿的去见阎王爷的圣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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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大嗓门问:

    “你们这是干嘛呢下这么大雨,怎么还淋着走啊?”

    扭脸一看,就见不远处的一间房檐底下,一个五大三粗,嘴角有道疤的汉子正纳闷的看着这边。

    “这下好了,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我腾出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不等我开口,大双就跑过去问:

    “大哥,能借你家屋檐歇会儿脚不”

    “那还问什么啊看这大雨天的,赶紧进屋!”汉子顿着脚的说。

    我是真累的不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背着老陈走了



第十卷 阴阳诡第十六章 怪异的水缸
    离得近些,就见巨大的石碑上除了正面雕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整个石碑上竟还刻满了各种狰狞的人脸和猛兽的图案。

    我心说难怪那妇女和周疤瘌都不知道陈金生这个人呢,住在这种像死人坟一样的屋子里,就是想和村民来往,村民多半也会畏而远之。

    三轮绕到前头,见院门没锁,我咬牙把尸体背起来,向周疤瘌道谢。

    周疤瘌似乎对这坟一样的屋子有点犯怵,客气了两句,直接开车走了。

    进了院,大双紧走几步去开门。

    坐了这一会儿的车,再把尸体背上身,就感觉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浑身酸软,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踉跄着把尸体背进堂屋,看到屋里的情形不由得一愣。

    当门桌子上摆着香炉蜡烛,桌子前头用两条长凳架子一张门板。

    虽然简陋,可明显是被布设成了灵堂的模样。

    只是,桌上除了香炉蜡烛,还有一块灵牌和一个陶土盆,灵牌上却是没有任何字迹。

    又是无字灵牌!

    我一下子想起了驿站阁楼上的经历,脑大筋跟着猛一跳。

    当时情形太过诡异,我没顾上多想,现在想来,驿站阁楼的那块灵牌,后来出现的字迹,竟和老陈留在我家的那些灵牌上的字迹极其相似。

    难道说,那块灵牌上出现我的名字,是出自老陈的手笔

    我实在累的不行,顾不上多想,急着把尸体放在床板上。

    大双朝供桌看了看,回过头说:这是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提前给自己准备的。

    我点点头,想抽根烟喘口气,却发现烟已经被雨淋湿了。

    我把烟盒揉成一团扔进院里,对大双说:“先歇会儿,然后好好把屋里拾掇拾掇。”

    大双点点头,嘴里却说:“你先在屋里歇着,我去看看那个石碑。”

    “别去了。”我皱了皱眉,“我感觉周疤瘌不怎么对劲,也不知道他帮咱们是什么目的,你别一个人乱走。”

    大双一愣:“周疤瘌怎么了”

    我说:“他口音和那个妇女一点都不像,他应该不是村里人。还有,我看过他那间屋子,那里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住的,而是老年人住的。”

    大双又愣了愣,却仍是坚持说要出去看看。

    我身心俱疲,想到他对我有所隐瞒,也就懒得阻止,只让他小心些。

    眼看他走出院子,我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婆妈了些。

    想起包里还有一盒烟,我掏出来,拆开点了一根,朝裹尸袋看了一眼,走到门口,倚着门框打量着院子。

    目光扫过院子的一角,突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那个角落放着一口一米多高的水缸,下这么大雨,按理说缸里的水早该满出来了,然而我却看不到缸里的水面。

    不光是这样,透过雨幕,还看到水缸上方模模糊糊的,像是有一团雾气盘旋在那里。

    想到老陈的邪性,我忍不住好奇,丢掉烟,冒雨走了过去。

    水缸上方的确有一团若有若无的雾气,感觉就像是水蒸气一样。

    顺着缸口往里一看,我顿时瞪圆了眼睛。

    水缸上面并没有什么遮挡,然而里边却只有缸底浅浅的一层积水。

    靠,这缸难道是漏的不蓄水

    我揉了揉眼睛,定神再看,更是大吃一惊。

    我发现不是水缸不蓄水,而是雨水落到水缸上方的时候,竟像是被高温蒸腾一样,化成了蒸汽,根本落不到缸里去。

    这也太邪门了吧

    我捋了把头发,弯下腰,试着把手伸到雾气下边,伸进缸里,却并没有感觉到有异常的温度。

    就在我觉得匪夷所思,想把手缩回来掐自己一把,看是不是幻觉的时候。

    突然,缸底的积水突兀的激荡起涟漪。

    没等我反应过来,浅浅的积水中,猛然钻出一团长满绿毛的东西,一下蹿到了我手上,飞快的沿着我的胳膊朝我身上蹿了过来。

    “我艹!”

    我急忙快速的后退,甩着手,想把这怪东西甩掉。

    可那怪物四只爪子像是吸附在我手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脱



第十卷 阴阳诡第十七章 碑言匠不语
    看到这些丑陋恶心的甲虫,我像是腊月天掉进了冰窟窿,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只有眼角、嘴角等神经敏感的部位直抽搐。

    但是,很快,一股强烈的愤怒就将心头的恐惧冲散。

    妈的,真当老子是龙灯的脑壳,任人摆布吗

    这些天的压抑委屈涌上来,我心一横,双手胡乱拍打着迎面而来的甲虫,咬着牙朝尸体冲去。

    甲虫不断被拍落,死尸的笑声戛然而止。

    猛然间,裹尸袋的拉锁被从里边猛地向下一拉,紧跟着就见一大蓬黑甲虫蜂拥而出。

    甲虫数之不尽,就像是一蓬妖异的黑云般朝我压了过来。

    这下我是真毛了,再没胆子拍打,拔腿就往外跑。

    跑进院里,甲虫也铺天盖地的追了出来。

    这一路我本来就耗费了许多力气,两条灌铅似的腿又哪有长翅膀的飞得快

    情急之下,一眼瞄见角落的水缸,急忙跑了过去。

    缸里的水未必够将我完全浸泡,可老子把缸反过来,来个金钟倒扣也能躲个一时。

    就在我想要实施这个愚蠢的笨办法的时候,院外突然跑进来一个人。

    这人一进来,那些甲虫竟立刻改变方向,朝他飞了过去。

    “快跑!”见来的是大双,我脱口惊呼。

    大双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像是被吓傻了。

    我暗骂一声,想过去抢救,哪知就在甲虫快要飞到大双面前的时候,他忽然张开嘴“啊”的一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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