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曲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昭之
项元待猎人走近的时候细心观察了下,发现竹笼里是一只白色的小动物,但是又看不清楚是何种动物,他好奇心起,于是叫住了猎人,随后跟他攀谈起来。
原来这猎人刚从大山打猎回来,他的运气十分不错,今天让他抓到了一只浑身雪白的刺猬。
项元仔细看了看这只刺猬,这刺猬脚部都有些流血,估计是受了伤,它看到项元不停在看它,突然做了个让项元意想不到的举动。
只见这只刺猬看着项元,随后两个爪子合在一起做了个揖。
项元感觉这刺猬有灵性,不应该让它沦为人们腹中之食,于是跟猎人开口说要买了这只刺猬,猎人眼珠一转,面露难色说道:“项老爷,这刺猬浑身雪白,可是个稀罕物,镇北的龙屠杀可是跟外面说要三十两买一只刺猬炖汤喝哩。”
项元也不跟他讨价还价什么,直接拿出贝币袋子道:“这里有贝币六十,这生意你做得不亏了。”
猎人看占了个大便宜,哪里还会说什么,喜笑颜开的走了。
项元当场打开笼子,把白刺猬放了出来,项元看刺猬的脚还有些流血,直接就把自己衣衫扯下一点,然后给刺猬简单包扎了一下,随后就放它走了,那刺猬看了看项元几眼,随后钻进草丛就不见了。
项元也没当一回事,没过几天就忘了。
有一天,项元门口来了一个乞讨的老者,这老者蓬头垢面,穿着一身破衣服,步履蹒跚地走到项府敲门,想要讨口饭吃。
谁知项府的家丁一开门,一看是个乞丐,便恶言相向:“你这老不死的乞丐滚远点,可不要弄脏了我们大门。”
乞丐佝偻着身子说道:“求求你,我很多天没吃饭,求你给我点东西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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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回 除恶(三)
白老说完,面色苍白,一口血喷了出来,随后起身摆摆手,就回屋子去了,并且吩咐子时不过,不能开门。
项元心中忐忑不安,一直在白老屋子外等到子时过后,他轻轻推开门,一进门就看到一只纯白色的刺猬双脚盘坐在床上,已是没了声息。
项元回想起白老的大恩大德,忍不住跪伏在地,痛哭不已。
翌日,项元连同官府来了一场瓮中捉鳖,结果抓获贼人十余名,带头的正是当年被他赶出项府的那名家丁。
黄石生平刚直不阿,个性豪爽,尤其以自己的胆略而自负。年轻的时候穷困落魄,为了生活四处奔波。
有一次,他偶然去当地的三清殿游玩,认识了一名姓祁道士,觉得他谈吐不凡,于是两人经常往来,友情日厚,居然成了方外之交。
黄石经常有周转不过来的时候,也全赖这个祁道士全力救济,度过难关。
他私下觉得很不好意思,经常惭愧无以回报。
有一天他又去道观找道士聊天,一去就见道士一脸愁容,坐在地下不发一言,黄石就问道:“道长有何难事以至郁郁如此如果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祁道士一听,马上站起身来,拉着黄石的手道:“听了居士所言,感到这不是贫道一人的幸运,而是是苍生的福气啊,请你上座,受贫道一拜,我才敢出言相求。”
黄石道:“道长您这是说的是哪里话啊,平时承您相助,一直无以回报,今日你有难处,正是我回报您的时候,何必像女人一样啰嗦,请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我和您一起来分担忧愁。”
祁道士做谢道:“如果这样的话,请跟我来,如果您看见什么,千万不要恐慌,有贫道在定保你安然无恙。”
黄石大为好奇,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道士也不说,黄石再问,道士依旧不答,黄石只好先跟着道士走,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天色已黑,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北门,走了五里多的路,来到一个先贤的墓前,离墓约有百步之遥。
祁道士结草为坛,让黄石站在坛中,从头顶到胸口到脚上都贴满了符咒,然后拿出一个麦草做的笼子,大约有一尺多宽,把笼盖揭下来交给他,对他说道:“你听我的引磬声响,就赶紧合上笼盖,千万记住不要忘了。如果见到什么,不要害怕,更不能动,有我在定保你安然无恙。”
黄石觉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满口答应。
于是祁道士披散头发,走着禹步,左手执剑,右手拿引磬,口中喃喃不已,开始念咒。
当时已是二月中旬,月夜清朗,云淡风轻。
待到三更时分,腥风大作月色惨淡,忽然听见声如潮涌,一头巨蛇不知从什么地方爬了过来,头像簸箕那么大,粗如巨瓮,有十多丈长,满身金色的鳞甲,目光如电,伏在坛下,就像对祁道士稽首一样。
黄石大惧,但是眼见祁道士不为所动,又加上叮嘱在前,于是打起精神站立不动,突听祁道士大喝一声“去”,用剑尘一指,于是这条蛇就匍匐而去。
过了一会,又有一条蛇来到坛前,像刚才一样,但是全身通体透明,五脏六腑清晰可见,伏在坛前稽首如前,祁道士也用剑尖一指让它走了。
后来又陆续来了很多蛇,都是奇形怪状,千奇百怪,有长鹿角的,有生黄毛的,有龙首凤尾的,有前后四足的,一蛇头如圆球,两肋有翼,一蛇鳞甲色彩鲜明,口吐五色之气,其余青的黄的,黑的白的,其色不一,大小长短也不一样,都依着次序伏在坛下稽首,不下百余种之多,都让视道士用剑矣指着离去了。
一直到鸡叫三遍,东方破晓,祁道士才停止做法,去掉符咒,让黄石先回家休息,晚上二更再来这里相候。
待得黄石睡了一觉,吃饱喝足养好了精神,到晚上日暮的时候,依约又来到了此地。
祁道士早已在此等候,又像前晚一样做法,到三更时候,蛇群又蜿蜒而来,络绎不绝。
这次来的更是形状怪异,有像蜥蜴的,有像龙虾的,还有牛头蛇身的,马头蛇身的,头上长鸡冠
第四百五十八回 除恶(四)
娘家也碍于面子,不愿接纳无家可归的秀花,给了她一些钱物,让她好自为之。
遭遇如此巨变,秀花万念俱灭,抱着儿子跌跌撞撞来到一断崖边,本欲就此一跳了却余生,可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儿子,又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后来几经周转,在长生村落了脚,含辛茹苦的把儿子带大,为了纪念死去的丈夫,她给自己的儿子起了个名字叫:念郎。
时光飞逝,眨眼间,念郎已近而立之年,由于家境单薄,没人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他,有一户龙姓人家姑娘和念郎意趣相投,有意结为连理,龙家老人倒不嫌陆念郎背景单薄,只怕自己闺女嫁过去会受苦,便对陆念郎说:如果你赚够五百贝币,便可迎要我家闺女过门。
从此两母子便为了这五百贝币起早摸黑。
二十几年的度劳碌的生活,已让秀花的身体伤痕累累,陆念郎心疼母亲,让她别干活,在家安享生活便可。
可秀花哪是闲的下来的主,特别是知道儿子赚够五百贝币便可娶媳妇后,连鸡蛋也舍不得吃,全拿去卖了。
一天,秀花又提着一大篮子的鸡蛋去集市叫卖,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风寒,一路上咳嗽不止,路人见状都感慨秀花命苦。
一道士流窜于人群中,听人说到秀花的事,颇为有兴趣,于是四下打听。
不出半天,秀花就将篮里的鸡蛋卖光了,收拾了下行装后便启程归家,刚出集市,迎面来了一位道士,拦在秀花面前。
“善人,请问你可识得长生村的秀花吗”道士礼貌的问道。
一听是找自己的,秀花顿时提高了警惕,冷冷问道:“道长,你找她作甚”
“那善人苦命,十七岁便丧夫,家破人亡,全因她家有妖物作怪,妖怪不除,日益强大,恐怕也她儿子命不久矣。我师父灵玉子可怜她,特派贫道下山助她斩妖除魔。”
秀花听后,若有所思,突然,心里一沉,双膝一软,给道士跪了下去,拉着道士的手,哭求道:“道长,此事可有化解之法道长,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道长,求你救救我儿子,求你救救他!”
那道士见秀花如此慌张,心里暗喜:“此人如此紧张她的宝贝儿子,看来有戏了!”
“方法是有,不过......”
道士还没说完,秀花便哭道:“不过什么,只要能救我儿子一命,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道士先是环视四周,然后假惺惺的扶起秀花,安慰道:“方法是有的,此处人多,不便多言,你随我来。”
一听有破解之法,秀花被勾了魂似的跟着道士来到一僻静之处。
道士又环视四周,见四下无人,从身后抽出一布袋交到秀花手里,附耳低言道:“你家有一瘟神,跟随你多年了,正是它当年害的你家破人亡。你需将家里贝币财物尽数装起,拿到我处,那衰神好附身于财物之上,定会随你而来,我在这作法,待那瘟神一来,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你儿子便可渡过此劫......”
秀花认真的听着,连连点头后,最后作揖拜别,匆匆离开。
临走时,道士再三叮嘱道:“记得,天机不可泄露,此事除了你我,谁也不能知道,否则你儿子的命仙人难救也。”
看着秀花远去的背影,道士的嘴角微翘,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原来他根本不是灵玉子祁道长的徒弟,只是到处借名声诓骗人而已。
陆念郎孝顺,平时劳苦得来的积蓄皆交由秀花打理,良久,秀花便将自己和儿子多年来的血汗钱全数提了来到道士处。
那道士见秀花行近,掏出一把桃木剑,大喊道:“妖孽,见到贫道还不速速就擒!”
语毕,挥动木剑四处比划,似在和人搏斗,异常激烈,看得一旁的秀花心惊肉跳。
一会功夫,道士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凑到秀花边,抽出几炷香道:“善人,,此妖法力高深,一时半会收拾不了,为以防万一,你拿这几炷香在家门点上守着,可切断此妖的退路。”
秀花唯命是从,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放下手里的一袋财务,接过几炷香就拼命往家里跑,生怕跑慢一步,让那瘟神又跑回家。
道士见秀花走远,停止了比划,拿起秀花留下的一袋贝币,在手里抛了一抛道:“想不到这穿着破烂的老太婆竟然藏着这么多钱哩,这下发财了。”语毕,扬长而去,消失在茫茫江湖之中。
回到家的秀花,将香火点上,插于家门处,傻傻的守候着。
“娘!娘!娘!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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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回 除恶(五)
妇人此次便是想要去距村子十里外的青莲山上请一位颇有名望的道士下山,来村中降妖除魔,救治自己孩子。
哪知到山上后发现那道人所在的道观山门紧闭,唤之无人,只得折返回来,途中恰好遇到祁道长,见他亦是道士,便请求相助。
妇人带着祁道长来到家中,推开屋门,祁道长见屋中有一孩童,那孩童双目无神,神情呆滞,似失魂一般,口中流涎,见有人来,毫无反应。
“道长,这便是我那小儿。”妇人叹了口气,望着痴痴傻傻的儿子,心中不禁又是一阵难过,湿了眼眶。
祁道长以手抚过双目,开了天眼,朝着那孩童望去,却猛的一怔,果真如此,只见那孩童身上三魂已失,七魄尽无,无魂无魄,已是一具行尸走肉。
祁道长将此事告诉了妇人,妇人听罢,身子晃了三晃,站立不住,跌倒在了地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善人莫哭,待我施术,为他聚魂,若他魂魄尚在人世,未入幽冥,我便能将其召回,让你孩子恢复神识。”
妇人得知孩子尚还有救,顿时欣喜不已,跪地朝着祁道长拜了又拜。
祁道长忙将妇人扶起,而后自怀中取出一块木符咒,用指血写上妇人儿子的生辰八字,又让妇人拔来一根儿子的发丝,包裹在符咒中,符咒无火自燃。
祁道长盘膝坐下,口诵招魂咒:“荡荡游魂,何处留存,荒郊野外,庙宇山林,枯河流溪,古井荒坟,招魂附体,归还本身。”
祁道长诵完咒语,眼见符咒燃尽,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惊诧不已,莫非孩子魂魄已不在人世
便又燃起一张符,口中念念有词,这次并非招魂,而是索魂,探寻魂之所在,阴阳两界,皆可寻得,然却又是徒劳无功。
祁道长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妇人见此,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道长,我孩子的魂儿回来没”
祁道长叹一口气,踌躇片刻,还是告诉了妇人:“阴阳两界皆寻不到他的魂魄,此种情况,应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妇人听后,如遭雷殛,希望破灭,顿时嚎啕大哭。
“人之魂魄附着于人身,人生则魂魄在阳,人死则魂魄归阴,决不会无端消散,此事必有蹊跷。”祁道长心道,忽的一个念头在心中冒了出来,莫非……
“你那孩子可是阴日阴时所生”
妇人含泪点了点头。
“果是如此。”
祁道长说道:“不仅是你的孩子,其他村中痴傻的孩子亦应是阴日阴时所生。”
妇人摸了摸泪,说道:“道长怎得知道”
“因为只有阴日阴时所生的孩童魂魄,才可做魂灯之油。”
“魂灯之油这……这是怎么回事”妇人不解,问道。
“是这附近有人在施还魂之术,以复活死去之人,这还魂之术须得为死者燃起一盏魂灯,七七四十九日之内魂灯不灭,死者的魂魄便会被从阴间召唤回来,获得重生,只是……”
祁道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只是若想要这魂灯不灭,须得每七日往灯中投一阴日阴时所生的孩童魂魄,燃其魂魄,以做灯油,方能让魂灯长燃不灭。
妇人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想到自己孩子魂魄竟遭此大难,心中悲痛之余,对施术者嗔恨不已,央求素灵严惩妖人,替自己孩儿以及村中多名孩童讨回公道。
“竟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施此邪术,我定不能饶他。”祁道长心中也愤恨不已,然却又有些不解,这还魂之术有驳天理,实属逆天而行,施术者必遭天谴,恶果加身,不得好死,正因如此,还魂之术鲜有人用,这般恶果那施术者不会不知,却又为何做此蠢事
祁道长虽心有疑惑,却也并未多想,待将那妖人降服,一切便可知晓。
祁道长问妇人村中已有几名孩童受害,妇人知之不详,祁道长便在村中查访,得知算上妇人的孩子,已有六名孩童失魂。
“若要完成这还魂之术,尚差一孩童魂魄,我正好暗中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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