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曲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昭之
“本座绝对要让魔族活下去,因此,与其选择让我们被动而死,我还不如主动选择让你们死!”
罗睺说的是现实问题,也是生存问题,三界仙人剥夺了魔族生存的权利,早已在心中判了他们的死罪,罗睺刚才之所以有些保留,还是顾虑到后面的人,像女娲、混鲲之类。
罗睺手提弑神枪,一挥而刺,绝杀的枪劲之威足以毁灭这片天地,让所有重伤的仙人瞬间化作飞灰。
“难道真要出手吗”风泰和盯着罗睺有些犹豫不决。出手非他所愿,不出手则会睁眼看着众人受死,连自己也不能全身。
可这场战斗是无意义的,他作为圣仙,不想陷入正邪的二维思维中而无法自拔,把天地万物的对错理念对立起来,这本身就是错误的,这才是风泰和一直宁愿不出手的原因。
但现在罗睺逼着他非要做出抉择,战不胜,不战而败,这一趟他真的来错了,要不是瀛圣,他何苦来哉!
正在风泰和纠结,众仙面露绝然之志去迎接不甘心的死亡时,罗睺的枪威至了。
太上老君与诸圣挣扎着,欲拼死一搏。
就在危急关头,一道无形的墙凭空出现,它像水波般柔顺在空中荡漾,庇护着所有的仙圣。
罗睺的枪劲之威以摧天裂地之势冲打在水波强上,竟然无法穿透,而是被柔软的绵绵水罩以强大的反弹之劲给弹了开来。
“鸿钧,你何必偷偷摸摸,混出来!”罗睺脸色变得异常严肃,用愤怒的口吻喝道。
众仙圣没有迎来猛烈的摧残之威,看着让他们躲过一劫的水罩,心中都一头雾水,再听见罗睺厉喝,终于明白过来,心里的不安都放了些下来。
有鸿钧老祖出手,他们的胜算将更大,对于那些修为稍低又无强大背景的仙人而言,鸿钧的出现无疑于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为了在这场是非之战中活命,他们必须要抓住一切机会,因为他们根本别无选择。如今鸿钧的出现,对他们而言,无疑是最后的奢望。
一名白衣仙袍的皓首老者出现了,他全身与天地浑然一体,毫无能量波动和威严的他平平淡淡的出现,仿佛天地之道就是他,他就是天地之道。
“与道相融,浑然天成,不愧为混元大罗无极金仙。”罗睺将弒神枪一挥动,赞叹的道。
“师尊!师祖!鸿钧祖师!”众仙圣纷纷拱手施礼。
“都免了吧,贫道岂在乎这些俗礼。”鸿钧一抬手,顿时止住了众仙圣。
“你一出现便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你只记住了‘圣人之下如蝼蚁’,可还记得‘天地万物为刍狗’”鸿钧老祖转头看着罗睺,用洪亮的道声说。
罗睺呵呵一笑:“你说的是你的徒子徒孙吧,蝼蚁与刍狗,不正是你们三界共同信奉的理念吗”
“既然你言之有理,又自认为理不可屈,非要固执己见,那贫道也就只好用行动来让你讲理了。”鸿钧老祖知道费舌无用,便不再劝善,双手一划,刹那间无数白光点点出现在这片天空,像是零零碎碎的在下雪。
罗睺见此,并不为意,长枪凌空一击,便将玄冥气给完全释放出来,他像真正君临三界的君王,气势宏大,足以遮天蔽日。
鸿钧老祖站在那里,狂风下衣袍纹丝不动,倒是显得无比的从容。他并没有气势狂飚,凌厉堪绝的霸道,但一举一动都与道法相融,根本无违和之处,给人一种大道相融相生的玄妙舒服感。
罗睺奋然一枪,即便是曾经的鸿钧老祖也是有三分忌惮的。
一人动静盖天,威风凛凛不可挡;一位气定神闲,云淡风轻无所争。
“罗睺,你要记住,强大不是用杀伐来证明的。”鸿钧老祖说着袍袖一挥,便将一道精纯的玄气射了出来,目标并不是罗睺,而是散在整个空间。
零零碎碎的雪在下,并不是在加速,而是减速。也
第四百五十一回 圣仙诀
内丹之道可以帮助修道之士打通迈向虚无界的种种阻碍,真正把握天地的道体,从而自然具备雷霆之力的使用秘诀。
由此可见,雷法与丹道本为一源,在身体内养可以炼成金丹,外用就变化为雷霆,两者互为体用,融洽无间。
存神,指存思或冥想身内的神或天地之神,但并未合和为一。而变神,是指在内炼或施法时候,修道仙人必须进入一种特异的精神状态,即化去自我的存在,转变化身成为真神,然后人神合一。
也就是说,变仙之后,修道者就是仙人,就是人们所信奉的尊仙。因此,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在替天行道,代神运化。
变仙的关键在于运用意识的力量,存想自己变化成为神灵,人神无别,达到一种非常崇高神圣的境界。
换句话说,此时此刻的修道者由凡人的层次上升为神灵的层次,从而进入一种代天行化的玄奥的精神状态。
在这种状态与经验中,神灵整个的进入了信仰者的身体、精神之中,或将他融入了神灵自己的神圣性质中,与神的精神混合一体。
于是,修道之士们已经跨越了人与仙之间的界限,完成了根本的转变,把个人与仙结合起来,从而可以用神灵的身份感召万神,济世度人。
变们的前提是修道者必须熟悉尊仙的形象,牢记尊仙的法相,否则无法变化。
由此可见道门仙人形象的重要性,他们不仅是人们崇拜的偶像,亦是修道之士内修的装备。
当然,变仙的基础是必须有深厚的德行与内功。如果不修道德戒行,不积静定功夫,想通神、变仙就会如痴人说梦。
正如所仙讲的:欲变仙为尊,不藏魂收魄,欲步斗罡,不以神合神,不以气合气,不假借上仙之真光,不仗天真之威力,冒取罡之正气难矣。
雷法符咒的能不能灵验,主要是看行法者的内炼功夫,而内炼功夫全在于他的内心。
正所谓:“至道在心,即心是道。六根内外,一般风光,内物转移,终有老死,元和默运,可得长生。”
万法从心生,心心即是法,语默与动静,皆法所使然。无疑是真心,守一是正法。守一而无疑,法法皆心法。法是心之臣,心是法之主。无疑则心正,心正则法灵。守一则心专,心专则法验。非法之灵验,盖汝心所以。
正己诚意,神气冲和,故道即法也,法即道也。天将守律,地只卫门,元辰用事,灵光常存,可以驱邪,可以治病,可以达帝,可以啸命风雷,可以斡旋造化。初不必许多枝蔓,惟正一字而已,无所不达。
所以,如果心合于道,守一通灵,就能作法感召神灵,无一不应。
罗睺别无选择,因为鸿钧老祖已能初步控制时间,现在不趁机以最强雷法打败鸿钧,时间一旦停止,他就会轮为别人随意制裁的对象。
五雷正法一出,九天尽是雷电在闪鸣,密密麻麻的的雷霆再现,完全组成了一个雷的天地。
轰!轰……
电闪雷鸣之际,劈下的千千万万道雷霆一下子全轰在鸿钧老祖的身上。
如此庞大厉害的雷电足以将任何一位混元大罗金仙劈为灰飞,而鸿钧老祖却坦然无避的全部承受了,即使是自信实力强大的罗睺也被吓了一跳。
按理说鸿钧这老头足以躲开雷电,但现在不避不闪,确实不合规矩。
至从用神念得知陆压道君的厉害之处后,再经凌天一战,鸿钧知道了自己的所缺,在疗伤的同时,也不断完善自我,比如对待雷劫,对待时间上,可是下了一番功夫。
罗睺操控着五雷正法对鸿钧老祖一阵狂轰滥炸,他相信不把这老头劈成飞灰也会劈成重伤。
雷电交加暴虐一番后,在众仙魔的诧异之中,鸿钧老祖一步步走了出来。他神采奕奕,哪里有半点损伤,一丝狼狈之状也没有。
“不愧为师尊,如此强悍的五雷正法连毛发都没损伤,要是换成我等早就重伤难愈了。”元始天尊道。
“这样一来,罗睺对我们就毫无威胁与压力了,在这场战斗中能活命,真是太不容易了。”一名散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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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回 祁道长(一)
“想再高高在上的稳坐尊位,无论是谁,都还是必须要有实力和手段的,不是吗”罗睺咧嘴笑道。
“小子,阴谋诡计,那是你们旁门左道的手段,如此的违心,你真以为能凡事算无遗策吗”
“还有,将玄气和冥气融合成玄冥气的你固然很强,但比凌天又如何舍弃法宝是对的,可惜即便你更强,也无法逃脱天道的束缚。”
鸿钧说着,抬起了右手来,一掌将罗睺给拍飞了。
罗睺斜斜的射入蓬莱岛中,砸出了一个巨深的坑。
意识清醒的罗睺躺在深坑中,狼狈的吸了口气。这一掌鸿钧老头没有留手,要不是他有紫金圣铠护体,必定会重伤的。
这不得不让罗睺想起白姑庙宇中供奉的一尊名叫白姑的仙女像。
当地的民众对白姑都非常崇敬,每到春耕时节就到庙中去祈祷风调雨顺,而且时常也有灵验,后来香火就越来越盛。
有一年,有个叫箴进的官员从王城被调任到了这里。
这天,箴进就带了两个随从到管辖的几个城镇中巡查。
走到了大树镇中时,见有个老妇人坐在镇头的大树下失声痛哭。
箴进就好心上前询问这老妇人有什么伤心事
老妇抹着眼泪说:“镇中许多人信奉那个‘白姑’,早先只是用些牛羊祭祀,可是镇里莫名其妙的不是发生水灾,就是年干旱,后来有庙祝说要进献童男童女供仙姑,如果不这样,全镇都没有好日子过!”
“我家只生了两个女儿,前两年大女儿不幸被选中,今年小女儿到了年龄,又不幸被选中了!已经被庙祝给带走了。女儿没了,老妇也没法再活了,心中万分悲伤,才在这里哭泣!”
箴进安抚她一番,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就赶紧领着随从往回走,赶到衙门中,拿出官文,带上了十几个兵卒去白姑庙解救童男童女。
到了小庙时已经是临近傍晚时分,抓住了庙祝,将两个被绑在供桌前的孩子解救下来,还推倒了庙中供奉的白姑像。
一行人正要回衙门,刚出庙门,只见从半空中飘来一团黑云,随后狂风骤起,飞沙走石,众兵卒被怪风吹的睁不开眼睛。
等到风沙渐息,众人回过神再看时,两个孩子已经不见了,那团黑云也飘向天边。
箴进叹息一声,心知必定就是那个“白姑”作怪,以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除掉她,于是想到了自己认识的一位姓祁的修道之士法力高强,于是马上派人去请!
到了掌灯时分,祁道长就赶了过来,询问情况之后,他掐指一算,皱眉道:“这‘白姑’乃是一只千年白狐,箴大人正气凛然,它不敢靠近,所以才卷走了那两个童男女,此时已经逃出千余里远了!”
箴进问:“那祁道长还能擒住它吗”
祁道长低头寻思了片刻,道:“不知它道行多深,贫道只能一试!”
于是选定了时辰,让人摆好法坛,他拿出宝剑,登坛施法。
祁道长先是在木片上画了一道符,扎在剑尖上,口中念念有词,在烛火上烧着,过了片刻没有反应。
接着祁道长轻哼一声,咬破手指,又画了一道符,抛向空中!
一盏茶的功夫,忽然狂风骤起,法坛上空飘来一片乌云,一阵闷响之后,转而咔嚓一声,一道雷光直落而在了祁道长脚下,将法坛中间击出了个半尺大的坑,竟是一片焦黑!
还好祁道长躲避的快,道袍上也被溅落的火星烧了几个洞,他顿时怒火中烧,对着空中大骂道:“孽畜,现在送回两个童男童女,还可饶你一命,如不悔改,必受严惩!”
法坛上的那片云仍旧闷声作响,又一道雷光隐现。
祁道长见此情景,一跺脚,大声道:“也罢,你竟然死不悔改,也不要怪贫道手下无情!废了你千年的道行!”
言罢,祁道长从怀中掏出一块碧绿的玉石,咬破舌尖,在上面画了几道,随后口中默念,接着将玉符抛向天外。
只见那玉符如同流星般,带着一团光,急速划过夜空,转眼消失。
一顿饭的功夫,法坛上的乌云渐渐散开,露出一轮明月。
这时一道金色流光从天边快速飞来,直奔法坛前方,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第四百五十三回 祁道长(二)
“风哥,你能帮我吗”云顺哭道。
风武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我们情同兄弟,这个忙,我帮!”
就这样,在祁道长相助下,两人依法做了替换。云顺暂用风武的身子,匆匆回了清风山。
哪知道他一回家,一切竟都变了样子。
“大武,我家顺呢”云顺老娘问。
“大娘,云弟死了,给恶匪害了。”听清楚,云顺叫的是大娘,不是娘,而他的回话也如晴空霹雳般震懵了娘。
喊来几个本家,又安慰一番老娘,云顺却忙不迭奔去了风武家。
风武家境优裕,且已订亲,此次回来,便会迎娶美娇娘。
“风哥啊风哥,谢谢你这副好皮囊。别说兄弟不义,我会好好疼惜你的美娇娘的。哈哈,你就在深山老林里做你的云顺吧!”
两日后,云顺并未去给老娘过寿,而是忙活起了成亲事宜。
又过两日,云顺穿戴一新,骑上高头大马,一顶大花轿就将风武的新娘迎娶出了娘家门。
“不,从今儿个起,洞房一入,就是我云顺的新娘了。”
云顺正美滋滋的妄想着,走着,突然,随着一阵急促唿哨声起,那队恶匪又鬼魅般杀了出来。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云顺吃过恶匪的亏,至今还胆突着呢,当即打马便跑。
可没逃出多远,一支弩箭飞射而来,噗,没入了他的后心。
众轿夫见新郎死于非命,也纷纷抱头,溜之大吉。
而现场,很快只剩了一顶花轿和花轿里的新娘。
“抢了她,带回做压寨夫人。”为首恶匪得意蹿来,正欲抓人,一块碗口大的石头忽地落上了他的后脑勺。
是……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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