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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重待春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谷雨白鹭

    捐一点钱就能在大佬面前留下好的印象和名声,将来不愁钱赚不回来。

    人潮散了,孤儿院的前坪一地狼藉。秋冉正带着孩子们把椅子板凳搬回去。

    惠阿霓急冲冲地过来,拉着秋冉的手,说道:“别忙了、别忙了!快跟我走——”

    “去哪呀,大嫂。”秋冉被惠阿霓拖着,小跑着来到孤儿院门外。原本停着一长线的车,现在变成孤零零的一辆。

    惠阿霓拉开车门,秋冉顿时就傻眼。

    “车里还坐得下吧我们的车里满了,加个塞!”

    秋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惠阿霓推到车上。她脑子昏昏乎乎的,又急又羞,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感觉耳边嗡嗡嗡的乱想。

    他坐在她的身边,相隔不到一尺,鼻息浓重,不知是不是在生气

    秋冉不停想: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要讨他欢心,要对他微笑,要对他展现自己美好温柔的一面。让他冰释前嫌,让他们的关系又冷转暖。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低着头,蜷缩着身体,只想跳车而下。

    他久久不说话,时间仿佛凝固一般。

    考验他的耐心,也折磨她脆弱的神经。

    “如……如果不方便……我……”秋冉低着头,想自己还是下车吧。

    她刚把车门刚打开一条缝,他倾身过来。猛然把车门关上。

    是故意,还是无心,他的手擦着她的胸部过去。

    她的耳朵都红起来,身体硬得像石头。他同样愣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开车!”

    “是。”

    小车启动,载着他们往市区的方向行驶。

    沉默,长久的沉默。

    土黄色的军装像山一样巨大,沉默无言的强大压迫力让秋冉不敢抬头、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好不容易熬到家门口,秋冉的目光贪婪地看着窗外,有一种得到解脱的放松。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离他远远,迫不及待想要回家。

    突然,身后的军装移动,她被笼罩于一片黑影之下。

    “上官宜鸢,你应该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吧不然,你不会这么千方百计的引起我的注意。”

    他的一只手绕过来撑在车窗上,一只手抵在车椅上。狭小的怀抱空间里,她左右动弹不得。

    她不得不回过头来,近在咫尺下两人眼观鼻、鼻观心。男人浓重的鼻息就在她的唇上拂过。相隔这么近,她清清楚楚看见黑色的风暴正在他的眼底形成。

    他是已经发现,她不是宜鸢,还是对她接近他的目的有所怀疑。

    秋冉惊恐极了,她不是惠阿霓,没有她的足智多谋,不是上官宜鸢,没有她的冷漠高傲。她是一个平凡的小丫头,会难过、会害怕,会……想逃跑。

    她想逃,被他扭住胳膊压在椅背上。

    暴风袭来,她的唇被他侵虐,袭击。他不是吻,而是咬,带着恨和怒气。

    她发不出声音,在巨力面前,她的力量渺小得可爱。

    他扣住她的脖子,湿热的吻蔓延到洁白的颈上,流连在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搏动处。

    一瞬间里,秋冉接收到他的讯息。他是嗜血的狼,他想要咬断她的脖子。

    死亡的恐惧让她用力挣扎,她的反抗让他仅存的理智消失殆尽。他猛地撕开她的衣服——

    “啪!”她挥手用力给他一记耳光,力气不大。好在让他停止动作。

    秋冉哭了,抓着衣襟抽泣。

    就在刚刚,她差一点就被他……

    他狠狠地瞪着她,好似所有的错都是她的原因一样。没有歉疚、没有道歉。漠然又无情地说:“上官宜鸢,别在我寒了心之后又来撩拨我。因为这后果是你承受不了的!”

    眼泪糊花秋冉的视线,她感到毕生所有的屈辱和难堪。她打开车门,哭泣而去。

    一直奔回房间。

    —————————

    秋冉把自己关在房间,没有下楼吃饭。虽然她出嫁前,常常借口身体不舒服,不下楼和大家吃饭。但这是她从疗养院回来后的第一次。

    “宜鸢,怎么呢”博彦问。

    惠阿霓笑着回答,“大概是累了吧。今天的慈善会太热,她又

    忙前忙后。”

    “哼!”上官云澈愤愤地在餐桌另一头插嘴,“我看见秋冉从一个男人的车上哭着跑出来!”这个小人精,一直在暗地偷偷观察,就想抓住秋冉不是宜鸢的小把柄。

    “云澈!”惠阿霓从身后拍了他一下,小声说:“乖乖吃饭好不好老师没有教你吗食不言,寝不语!”

    “哼——”云澈把嘴高高撅起,说道:“我还没有上学,哪里有老师!”

    惠阿霓挫败地敲敲他的头。

    吃过晚饭,博彦吩咐萍海把云澈带走。他有话要同阿霓讲。

    “什么事”惠阿霓正正经经地坐好,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们夫妻这么久,他好像永远都无法抵挡她的魅力。

    上官博彦轻咳一声,坐在她的对面,“今天慈善会散场后,是不是你把宜




16 越来越难
    惠阿霓赌气跑上楼,一口气跑到宜鸢的房间。向秋冉大诉特诉自己的委屈。

    世界上有这样的男人吗

    好心当成驴肝,她是把云澈推火坑还是祸害他了难道她就不想云澈好只不过是爱得太厉害,不想孩子吃苦。想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予他最好的照顾和生活。

    这有错吗

    惠阿霓气愤地说了一个多小时,说到口干舌燥这才发现秋冉一直静静地坐在床边低着头不说话。她疑心地从秋冉的脸往下一直看过去。突然,冲动地伸手翻开她扣得紧紧的领口。

    秋冉慌张地回过神来躲避,已经来不及,惠阿霓眼尖地已经看见。

    “他在车上非礼你了。”秋冉颈上的吻痕抵赖不得的证据。

    气氛有些莫名尴尬,惠阿霓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他这个人挺念旧。对上官宜鸢念念不忘啊。”

    秋冉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回想在车里的那一幕,她的心还在乱跳。回到房间,她洗啊洗啊,搓啊搓啊,在浴缸里泡了几个小时,身体皮肤脱去一层,也褪不去他留下的痕迹。

    “他好像知道了……”秋冉不确定地说道。

    惠阿霓汗毛都竖起来,马上问道:“他知道什么”

    “他说我是因为有求必应于他才千方百计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还——”

    “还说了什么”

    秋冉想起他的表情、说话的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他还警告我,不要——招惹他。因为我无法承受后果……”

    秋冉的脸从羞愧的红变成害怕的苍白,双手环胸紧抱着自己。

    惠阿霓心疼地看着她,知道要面对袁克栋这样的男子时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强势的男人,严肃收敛,迫人的气势下一个眼神扫来都能让七尺汉子腿软。何况是秋冉,她没有晕倒,没有哭着崩溃就是够不错的了。

    “没事了、没事了。”惠阿霓把秋冉抱在怀里搂着,安慰着。就在这个时候,博彦的话不合时宜地跳入她的脑海中。

    惠阿霓摩挲着秋冉的胳膊,小声道:“秋冉,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件事情就在这里打住,如何我安排人送你去英国,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再继续下去,会越来越难。

    今天,他是非礼,下次就可能是更严重的侵犯。可悲的是,秋冉甚至无权拒绝。因为名义上,她就是他的妻子。

    他有权力,她有义务。相互之间却没有感情。

    秋冉低着头靠在惠阿霓的怀里,紧紧咬着牙,贝齿把唇都咬出血来。

    回头或者前进

    不,在她面前从来没有选择题,只有一条走到黑暗尽头的路。

    她不入地狱,谁能为清逸报仇!

    贪图自己安逸,如何安枕

    “我要去!”她咬紧牙关,地狱和火海,都要去闯一闯!“我明天早上就去找他,”她像倔驴一样固执,“我去找他说——我不离婚!”

    “你可真是——”惠阿霓也拿她无法。

    “嘚、嘚。”门外响起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惠阿霓和秋冉对视一眼,这么晚会是谁

    “宜鸢,是我。”博彦在门外又敲两下门,道:“阿霓在里面吗”

    听见博彦的声音,惠阿霓压下去的怒火又升起来。她皱眉不语,跳起来躲到门后的衣帽架后面,用唇语对秋冉说道:“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咚咚”敲门声又响两声,博彦的声音再次响起:“宜鸢,你睡了吗”

    “没有!”秋冉走过去把房门打开,“大哥。”

    博彦在门外冲秋冉笑着点点头,“这么晚还没睡”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越过她的肩头看向房间里。

    秋冉回应一笑,“大哥不也还没睡吗”

    “唉,”博彦无奈地说道:“刚刚和你大嫂争了几句,把她气走了!我到处都找遍,就是不见她的踪影。”

    “你把大嫂气跑了”秋冉抿嘴。“我记得大嫂是最识大体,懂事的一个人。别说你无心惹她生气,就是旁人故意招惹她发火,她也不动怒的。”

    “是、是。”博彦懊悔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急起来话就不经过大脑。”

    “大哥,一个懂事的女人也许只有在深爱的人面前才会变得任性和娇纵。大嫂待你多方挑剔,正是因为在她心中,你和别人不一样。世界上的女人很多,但像大嫂那样全心全意爱你、帮你、和你共度患难的恐怕再没有第二个。”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也想着给她道歉,就不晓得她躲到哪里去了。”

    秋冉瞥到衣帽架后的惠阿霓难得把脸都羞红。真的好羡慕她,还可以在爱人面前说不高兴就不高兴,而她却再没有这个机会。

    “大哥,有件事我要替大嫂澄清。”

    “什么事”博彦问。

    “你不要误会大嫂。接近袁克栋,想和他破镜重圆是我的意思,不是大嫂的主意。她是好心帮我。”

    博彦惊诧地说:“宜鸢,你说这话可真一点都不像你。”

    秋冉抿了抿嘴唇,心里对真正的上官宜鸢感到很抱歉。用她的身份,做出违背她本意的事情。

    “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和他重新开始”博彦追问。

    “不是突然。”秋冉深吸口气,如背书一般地说道:“大哥,以前的我真是太任性了。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以为会一辈子都这么快乐的生活下去。但这几年,我经过这么多事,上官家也经过这么多事后。我才发现,不管多富有、多有权势,快乐并不会永远环绕在身边。生命中最重要的还是亲人。我的亲人已经不多,除了兄弟姐妹外,最亲的就是仕安。我很想念他,不想错过他的成长。”

    “如果是为了孩子,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你不一定非要委屈自己。”

    秋冉摇头,轻轻说道:“我想回家。”

    一个出嫁的女儿不能永远住在娘家。松岛的上官家待她再好,这里也已经和过去不同。没有母亲、没有嘉禾。她想和自己的儿子住在一起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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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只是一个疯女人吗?
    清晨的街道安安静静。太早,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秋冉拿出小镜子再把自己的妆容查看一遍,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了眉毛、照不到嘴唇,看到头发,看不到眼睛。

    不过,依次看来。镜子里的眉是柳叶眉,唇是小朱唇,眼是丹凤眼,样样都是玲珑精致。

    时间差不多了!

    她收起镜子,整整身上的旗袍,深吸口气,往帝花饭店走去。

    今天,是她和“敌人”的第一次正面交锋。

    出现在袁克栋面前引起他的注意是第一步,然后,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靠她自己去走。

    她知道,这个时间袁克栋会去晨跑,晨跑回来,洗澡、吃早饭,然后有十五分钟的空闲时间,这十五分钟是她最好的机会。

    帝花饭店是是松岛最宏伟、最豪华的饭店。它配置了电风扇、自来水、中央暖气系统,利用发电机为客房和娱乐设施提供照明。维多利亚风格的四层楼房,沿街立面建有木制游廊,饭店一头是哥特风格的带有手摇电梯的五层高方砖角楼。

    毫无疑问,能住在帝花饭店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当地名门望族,商贾名流。

    秋冉昂首挺胸,像战士一样迈进饭店大门。西崽马上过来替她开门。

    “女士,请问你有预约吗”西崽问。

    “请问,来见丈夫也要预约”秋冉微笑着说道:“我是上官宜鸢,我来见袁克栋。”

    雷心存把张丽君送走后,心里正止不住地开心得意。他给自己沏了一杯好茶,惬意地喝上两口。

    他不喜欢侍候司令身边的女人们,没一个省油的灯。越漂亮越麻烦。苍蝇似的围绕在司令的身边,赶都赶不走。

    张丽君也算待得久的,三个月,四个月算算日子也到该走的时候。

    女人都有一个毛病,在司令身边待久了。就以为自己是他最后一任情人,恃宠而骄,蹬鼻子上脸。比起莫名其妙被送走的女人,张丽君至少知道自己何处惹毛司令。更多的美人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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